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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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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阿明打电话,她在这头有事做了,那一大一小还在逍遥法外,而她没太多的精力每天什么都不做,只地毯式的搜索找两个人,自己的心头肉自己太了解了,若不想让她逮到,什么幺蛾子都想得出,这是个工夫活。只得把阿明招过来,专职干这个。这些年了,她还不知道李双德在干什么,得先将人找出来。
这个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江承沐,如果已不在原先的家里住了,她就去找江承沐,见他没有什么避及和顾虑,他是最知根知底的人。近些年在电视上看到李琼火了,好多热播电视里都有她的角色,出落得比以前成熟漂亮了。这是李双德最亲的人,无论他去了哪里,她一定知道。托江承沐去问,该能问到。
果然搬家了,绍青桐盯着那个移主的房子时有举日苍桑的感觉,就像物是人非,世界到底还是变了模样,一切近在眼前的事都成了往事,好像换了一代人。与她亲近的,终是渐行渐远。
所以联系江承沐的时候心头酸的不得了,眼睛囊满了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压制着,狠狠的,憋得鼻子酸痛酸痛,像是一只手狠拧着。
江承沐,江承沐……这个姓氏这个名字让她好悲伤,曾经有一个类似的,是她最亲近的人。陪她走足够远的路,看尽日出日落……如今所有熟悉的人和事都远去了,他呢?是不是也走到海天之外?
江承沐听到声音狠狠的怔愣了下,他这些年都没有换过号码,以为有一天会听到这个声音。但没有,一晃五年都过去了,他以为再也不可能听到的时候,她却打来了。
叫他:“江承沐,你还好吗?我是绍青桐。”
我是绍青桐,我是绍青桐……像江承沐脑子里荡起的一圈涟漪,一声回音。他有些不确定是否听错了,因为当晚他喝了不少酒,之前倒没觉得醉,想着再喝个几杯也不成问题,这一刻突然不敢确定了,是不是已经醉到快要不醒人世?
绍青桐等不来他的声音,又说:“在听么?我是绍青桐。”
江承沐走到包间外面,轻咳了一声,声音如常:“原来是你,没想到。”
绍青桐笑起来;“是不是吓到你了?也以为我是鬼呢?”
江承沐可不想跟她开玩笑,心里怦怦的跳,有一丝沉重:“我从来没那么以为过。”靠到墙壁上,点着一根烟,才问:“在哪儿呢?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绍青桐吐口气,反反复复的麻烦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当年跟江承煜一起长大,离得他不远,却都像不怎么熟悉,没想到后来反倒是他帮了大忙,当年怎么可能想到。
“在S城呢,过来办点儿事,不幸当街撞到容岩了。”
她倒是很实在,跟当年一样,有什么话都坦然的说出来。
江承沐觉得这样很好,再开口似悠悠的叹:“死定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找我给你解决麻烦么?”眯起眸子吸了一口烟,无可奈何:“既然被容岩看到了,就别再装下去了,顺其自然吧。想在他面前再‘死’一次,比蹬天还难,我没那个能力。”
绍青桐怎么可能那样强人所难,当年让他帮一次忙,已经是觉得无以回报了,那种事再一没有再二,她懂得的。而且一套游戏禁忌玩两次,否则跟高手过招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幼稚。
“我没想再那么干,我也知道被他一个人发现就算全盘皆输了。所以我很认命的站到了阳光底下,连存在的身份都安置好了。绍青桐,景原集团的新股东,估计要在这里呆一段日子了。”
“什么意思?”江承沐喝得虽多,还是听出古怪。
绍青桐对他实在没什么好瞒的,算是大恩人一个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可真是好多年前走的一步棋了,看来她也并非笨得无药可救,起码这一步就走对了,算她有先见之明。
其实当年她压根没将那百分之三十的肌份卖掉,不过虚张声势的一招。那时前怕狼后怕虎,怕被白照民那一伙吞了,又查出容岩对创围图谋不轨,她不确定风险的走势,算不出到底谁对她是不利的。但是她知道一点,创围的股份不能抛,无论创围他日是名哲保身还是被景原收购,都有不错的前景。但也不能放在她的名下,那样早晚会招来祸患,只怕她是要一无所有的。不如一早将它“卖”更加的安心。于是她就托李双德找了诚信度最高的合作方做显名股东,而她转到幕后只做隐名股东。实则那些股份还是她的,分红等所有利润也都是她的,只是公司的章程,股东名册和工商登记上记载的出资人为刘思剀,这样就能给人一种假象,便是她不再拥有那些股份。但抛售股份总得有钱时帐的,她哪里淘换那么多的钱呢,就从李双德那里借来打到帐户里,无论谁调查都证明她有款项进帐,走过一遭之后再以李双德借钱的名义把那些钱还回去,一切便都完美落幕。合同签得好好的,她只需要给刘思剀每年一定的报酬就好,实则她股东的身份一点儿没变。只是没想到,为了摧毁她到头来却平白连累了李双德和符明丽,让她如何过意得去呢。
说完当年又说现在,她握着电话微微的发热:“所以才想请你帮我问一问李琼李双德在哪里,他当年没犯重罪,早就没事了。只是我联系不上他了,我想找到他。”
江承沐沉默半晌,垂下眸子低低的像是笑了。不得不赞,赞她蕙质兰心,赞她聪明绝顶。还有……有情有义,怎能叫人不喜欢呢。
难怪敢跟容岩过招呢,这样的女子!如果她这次的对手不是容岩,或许真能大获全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计划得实在太周全了,十年磨一剑,没想到当年那个迷糊不清的丫头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为自己留下这样殷实的奠基,在那场血雨腥风里得以保全。
“几年前你离开,说某一日要回来拿走属于你的东西,除了符丛允,还有这些股份吧?”
绍青桐不否认:“是啊,当年我也是怕的,怕不给自己保存起一些东西将来会受制于人,好算,真的保住了。”
江承沐到底笑出声;“帮你,就再帮你一次。”
绍青桐开心极了:“谢谢你啊。”
江承沐顿了一下又问:“江承煜在这里呢,要不要见见他?这些年他为你吃了不少苦头。”
见或不见?其实不用别人问这一句,绍青桐自己都会一遍一遍的想,魔咒那样,想起来昼夜难分,但总也想不明白。理智是觉着,这辈子最不应见的,就是江承煜了,那些年他受了苦,终归不能白受。当年他当着那些记者为她掉下一串泪,深深鞠那一躬,她无比感动。就在想,了断了,当真是了断了,以后再不拖累他,她死了,江承煜却早晚都能活过来。等到他活过来的那一天,就再不会觉出苦了。她想,或许还不到那一天,她还没有看到他嘴角笑意轻恬,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屏幕上笑着言:“这是我的爱人,我们决定结婚了。”
她等啊等,可那一天还是没来到呢。而她却又要现身了,多么残忍。
若是不见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过往所有的恩情算什么?她怎么可以真的狼心狗肺。
江承煜今晚喝得有些高了,胃里涨得很,起身去洗手间。啤酒就是这样不好,太撑肚子。平时他们很忌讳大口喝这个,容易长肚子,反过头再健身就没意思了。其实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不喜欢喝,平时太忙,没时间慢慢的饮,一般想喝了,最多都是葡萄酒,喝完就休息。今天特别,新戏杀青,又才参加过本年度颁奖典礼,遍身华彩,满载而归。同事非吵着庆祝,连老板都支持,中间还刻意来过只为敬上江公子一杯,氛围直逼高潮,哪有不喝多的道理。
通通醉得五迷三道,端着杯子摇摇晃晃,有男人公然且无所顾及的讲荤段子,引来一堂爆笑。
除了本公司的人有来祝贺之外,别的公司也有不少大牌过来。其中就有宋明秋,专程过来给江承煜捧场的。
正文 旧事旧人
江承煜看到楼梯转角处上来的女人,慢条斯理的靠到墙面上刻意等一等她。太久没喝这么多的酒了,太阳穴生疼,胃也一阵一阵的往上反,没一处舒坦。他不得点着一根烟往下压压,烟火抵达喉咙处,连带食道一起都像要烧着了。
宋明秋已经走了过来,一抬手抽掉他手里的烟。
“喝多了?再抽烟真能把自己烧了你信不信?”酷暑的时候若喝太多的酒,大太阳下再点着一根烟,即便不成灰也能通体火辣。
她不是吓他,真就看过这样的报导,五脏六腑都烧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承煜笑嘻嘻的:“心疼我?”
宋明秋不跟他开玩笑,把那只烟掐灭,不等回首,那只执烟的手已经被江承煜攥在手里,凑到唇边轻轻的吹了两下,满脸艳光流转的轻佻,好看是好看,但乱花总是迷人眼,假的,所以美好得极不真实。
宋明秋盯着他笑弯的眼角,看到瞳内平静无波。用力将手抽回:“你还是恨我?”
江承煜维持刚刚的动作两秒钟,就像放了慢镜头,脸上笑意稀疏的保持着,越来越深,最后大笑,只是无声,重新靠到墙壁上,玩笑似的看她:“我恨你什么?美女怎让人恨得起来啊,喜欢还来不及呢。”
这话听到耳中真是辛辣,自打几年前她跟容岩传过那一段绯闻之后,江承煜再对她说话就都这么阴阳怪气的,轻佻里透着谩讽,一口一个她是美人,如花似玉,男人看了心疼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憎恶。可他飘乎的神色和口吻,连带举止都标识着他是如何的看低她。江承煜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明着跟人决裂,有合作就接,见面也能三分薄笑,招呼照打不误,只是笑里藏刀最不让人好过。
宋明秋感觉悲哀,当年跟他说了那么多,原有的厌恶却好像一分没少。
表情有些无奈:“江公子,当年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么?还是听进去了,觉得我很可笑,活该,自讨没趣?恨我伤害了你爱的人对不对?”这些年宋明秋也想了很多,她以前的确有过痴想,觉得和容岩有修成正果的一天。怎么说她也不差,娱乐圈里最红的当家花旦。长相,能力,哪一点比他的老婆差?容岩那样的男人只怕没有女人不喜欢,她也喜欢有什么错?错只错在她高估了容岩的有情,那是一个近乎无情的男人,年头久了一点点懂得,他对她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连替身都不是。当时那些无关紧要的纵容也不是宠爱,而是礼上往来的答谢和恩惠。跟她看在眼里的,对别人的宠溺完全是两回事。时至今日她真是无比怅然,读懂一些事,也读懂一些人,越发觉得男人也是会执拗有小性子的。他们大多数的时候比女人还转不过筋,就宁愿让自己不幸痛苦。例如那个,再例眼前这个。
当年,若提起当年了,就说说当年。当年那些事之后江承煜恨了太多的人,恨到最后恨起自己,而且还最是恨到咬牙切齿的一个。
“以后别再跟我提过去的事了,我不喜欢听没有意义的事。”江承煜仍旧玩世不恭的钩着嘴角,醉态熏染,眸子轻眯着。出口调戏:“你是刻意来看我的?晚上一起?”
宋明秋狠狠瞪了他一眼,抡起包作势打他,手腕再度被他攥上,下一秒便被她抽回转身离开。
凭心而论,她并讨厌江承煜,当时在医院的话说的是有几分难听,回过味来才发现字字含金含毒,是她傻了。
江承煜再不笑,一切表情如潮退去。沉沉的靠着墙面重新点燃一根烟,烟气漫上来,酒意也上来了,犯困,瞌着眼眸就想这么睡去。
当年,当年……逢个人就敢跟他说当年,当年怎么了?当年不过有一个人存在,后来又消失了,当年不过是错过了,当年不过恨过几个人,当年不过生不如死过……和现在又实在没有什么区别,半点儿都没有。
“白君素……白君素……”江承煜浅淡的迷着眼,看眼前的烟雾缭绕,是啊,都没有不同,唯一的不同便是一个唤作‘白君素’的女人,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
“我已经入土为安好多年了,你把我唤上来干什么?”
江承煜执烟的手顿了下,微眯的眸子也蓦然一眨,他不敢侧首去看,觉得是听到久违的声音,幻觉那般。一秒,两秒……他有些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看来真的是喝高了,连幻听都出现了。他按灭手中的烟,起身要走,洗手间还没有去,包间里还那么多的人在等……不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他的心再经不起任何的闪失。
下一刻衣角被人扯住,他穿了简单的白衬衣,衣服下摆全扯在腰带外面,吊儿郎当的潇洒模样。
“想跑?你速度有多快?确定能跑得过鬼么?江承煜,我是奉了阎罗王的命令,来锁你命的。”
江承煜像是哪里发酸,想转身,不是怕,也不是不敢,只是不知要怎么,要怎么看一个人是不是他久违又想念的那一个,若不是怎么办?若不是怎么办?
他怕起来,于是久久的不肯转过身,指间的烟一截截的烧下去,徒留一直残灰。
来人那样不屈不挠,扯着他衬衣的手没有放开,好似已经忘记了,说话一本正经:“你能转过来好好说话么?快说快走,快到我们阴间的上班高峰期了,再晚点儿回去会很堵。”
江承煜“哧”一声笑了,没有转身,那语气悠悠的,似笑非笑的疼:“阴间也要上班的么?你怎么过来的?”
绍青桐干脆的答:“当然开车来的,你们不是给我烧了不少东西。”
绍青桐方觉这家伙真是喝高了,显然信了她的话,也是,怎可能不信呢,人生在世,除了小说电视,几人看过诈死的?凑近了闻一闻,好大的酒气,以江承煜的酒量一准是喝多了。他没容岩能喝,简直差得远了,小时候就没练出来,后来估计也没太有时间喝了。
江承煜还是决定转身,他做梦都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她现在什么样。他盼了那么久,久到没有希望,在梦里她都吝啬出现了,如果这一时他不转身,她走了,不知又要伤怀多久。
走廊深处,灯光绮丽,蒙蒙的陈铺了一层,略微有些发暗。却足以看清一个人的样子,短发清丽,脸颜含笑,似水年华,只觉比以往更加明媚玲珑。那么大的一场火都没有烧毁她的容颜,真好。江承煜喉咙发紧,说不出支言片语,已缓缓的抬起手触碰她的脸颊,只觉得是心伤,是想念,是许多不变的海誓山盟……一切思绪如云海翻卷,通通上来了,五味陈杂,却独没有发现,这张脸颜是带着温度的。手是暖的,掌中的肌肤也是暖的,反倒没了敏感的触觉,从心里到身体,微微的麻痹起来,针扎一扎,只会渗血却不会疼了。一双眼灼灼的盯紧她,半晌,沙哑的喟叹:“既然能过来,为什么这么多年才肯出来?”话到极至,到底微哽:“你都不想我的么?”
绍青桐盯着他现在的样子,时光对男人本来就是宽泛又大量的,四五年的时间算什么,他依旧年轻帅气,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她走时他什么样,她回来时他依旧还只是那个模样。觉得自己是来对了,就该回来的,这世界再变化万千,总有那么一些旧人旧事是一层不变的。无论出于何种情感,会牵肠挂肚的人就怎也放不下。她好像回到少年时光,那段枫叶沙沙作响,日光幽幽的早晨,当朝阳升起的时候她期盼见到一个人,出一扇,过一条街,长身玉立,就等在那片滚滚浓荫下。听到她的脚步声回眸,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张脸,一日一日的长到成熟,眉舒目展。却总觉得场景没变,只是无数的时光罗列上,一点点将人的模样改变了。可是无论时光怎样老去,人们怎么改变容颜,她就是知道,这个人是江承煜,她儿时最好的玩伴。
听说他过得很好,屏幕上看到也一日比一日辉煌,没想到现实中还是这副鬼样子。由其看到他刚刚调戏美女的一幕,分明还是那个德行么。
“我怎么出来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我老早就在等,等到有一天江承煜长了本事,有了出息,站在众人之上了,可以牵起一个绝世好女人的手,告诉我们所有人,说你就要结婚了。我在等你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不想只在电视虚假的剧情里看到你为一个女人套上钻戒。想看到真实生活中一个顶好的女人为你穿白纱的样子。江承煜,我等了又等,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
她可真是等了又等,希望有朝一日看着电视的时候,江承煜可以对一个女人说一番感天动地的情话,携手相牵,终成眷属。她翻看所有娱乐杂志,不想看八卦,也不想看绯闻,只想看到一行字,可以不多,只要看到江承煜尘埃落定就足矣,她希望他幸福,狠狠的幸福。可是,怎么还是没等到?
绍青桐把他的衣角拧了一圈,就像掐在他的肉上,语气愤愤:“还是没长大,装得倒像样儿。那么多的女人你挑花眼了么?”
江承煜酒意还是浓烈,下意识觉得人和鬼没有什么分别,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那只手还捧在她的侧脸上,捏了捏,指腹细腻柔软,跟活着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刹时间他变得那么贪婪,伸手一带将人拥进怀里,感慨的话万千,多到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尽,就只能自肺腑中发出这嗓叹息;“我好想你……”
绍青桐怔愣,玩笑再开不下去,要穿帮了吧?眼眶温热,老乡见老乡那种段子多数还要热泪盈眶的,何况是天人相隔过的,竟是何等的心酸。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推推他:“你不要这样,弄得怪煸情的,这年头最不流行苦情戏,很怕虐女人的。”
江承煜一动没动:“是啊,我就是没出息,不长进,以为那时你不爱我,连喜欢都没有,就眼睁睁的放你走了。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不是很恨我?恨我看不穿,恨我没能保护你……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我是最爱你的人,直到你离开了,我才发现,我的爱那么无力。白君素,当年你真的爱过我吗?”
绍青桐一个嘻笑的嘴脸就这么被风华殆尽,凭心而论不想提起曾经。什么叫曾经呢?过去的事了,因为离得久远所以才被换作曾经。既然是曾经,就说明连翻版改写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苦念念不忘的去纠结。而且错过一说其实很隐晦,怨不得人,当年是江女士化做王母娘娘用簪子在两人间划出一道银河不假,奈何他们又没有那样的好运,有乌鸦喜鹊过来搭桥,那么些年就只能隔河相望,再到‘天人两隔’。其实那就是没有缘分,情深缘浅,有了后来的结果反倒让她觉得没有什么了,像认了命。那么多年的喜欢都没能换得一声“我爱你”,更没能“在一起”。所有的基缘巧合都尽了,不是天意是什么?
只怕连老天看得都心生倦怠。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年他们的爱情却谁都没去争取,也不曾试着挣破枷锁不顾一切,真的,怨得了谁呢?
绍青桐尖下垫在他的肩膀上,微微踮足,轻轻磕碰了两下,动作中带细微的调皮。说些话宽他的心:“不恨,更不觉得委屈,有什么委屈的,谁都没有错。江承煜,那些年能跟你一起长大,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好的事。”从他怀里退出来,眸中有零星水光,很明亮,这双眼睛从来就生得漂亮。嘴角含着细碎的笑:“你这样好,好到我都感觉自己配不起你,怎么可能不喜欢,爱得太用力了,快累死了便不得不放下。江承煜,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我就是命不好,跟你一块长大也没怎么见过其他的男生,错过了大把的美色,以至于我都没怎么见过世面,不知道其实是有大片森林存在的,倒好,那些个年都吊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了。你不济,我比你更不济。可是,江承煜,别再纠结曾经我们是否爱过这件事情了。什么时候你能笑着跟我说一句‘都过去了’那就是最好的事。许多年前不论我配不配得上你,如今都是不配,我不抬高自己,也不看低自己,是真的不配。早在我另嫁他人的时候,其实那些情感的脉络就都断了。我没别的,只觉得你该幸福了,就当是放彼此一条生路,别让我觉得,你这一生是受了我的害。你疼过一场,当年我也实实在在的为你疼了一场,扯平了,好么?”
她伸出手,又拿起他的,跟他撞拳,他不动也不用力,她就狠狠的撞上去,撞得骨节生疼。就像小时候那样没轻没重,到如今她还是如此。
“我不是女神,不想当圣女,跟别的女人比起来简直一榻糊涂。配不上你给的这些好,江承煜,从今天开始,放过你自己吧。我放你走了,把心拿回去,你不再是我的依仗。”
男人常喜欢问女人凭什么?何必要问呢,到底凭什么你还不知道么?就倚仗着“我爱你”于是才有了那么多的凭什么。女人十有八九会想,就凭你爱我。可是绍青桐不想,便没一日是真的那么想过。
江承煜只瞧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她不出现,出现了又是如此,爱过了,也错过了。她不想对他撒谎,便是希望他就此忘记。那或许真是好的,一个人要新生,要重新开始,便必须如此,他懂,他什么都懂,懂她的良苦用心,懂她的无比珍重。只是他与别人不同,宁愿疼着,却从不想自行了断。
手掌一下反握住,紧紧的:“你不是说是来锁我的命么,把我带走吧,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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