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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陌生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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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没有交流,季薇伸手,小手指碰到余少言的手背,他拉住季薇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不管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开。”
他的话,让季薇的心紧紧的地抽痛,那刻骨铭心的痛楚让她很想大声告诉身边的这个男人,她爱他,会爱到永远。可她没有说,而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不管明天会不会记得今天的事,她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心中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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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中人流穿梭,那些俊男美女坐在一起喝酒玩乐,夜越深这些人才玩得越高兴。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一起,同时将视线对准一个坐在吧台边的一位衣着得体的男士。显然与此时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正统的西装领带,西裤皮鞋,头发一丝不乱,甚至是目无表情。越是这样的男人,偏偏却有女人喜欢。
其中的一个女人拿起酒杯走过去,坐到男士旁边的空位,一番赤裸裸的目光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帅哥,一个人来喝闷酒啊,不如跟我们一起吧。我们也很无聊。”女人的脸上化着妖艳的妆容,浓厚的眼影,夸张的假睫毛,再加上红艳的嘴唇和暴露的衣着,让人不由会联想她的职业。见男士没的搭腔,她也不放弃,继续说话时还将一手搭在男士的肩上,“先生,来酒吧的人都是为了买醉求欢,我看你一个人——”她说话时,还不知廉耻地将胸部往男士的后背上贴。
男士目光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你觉得你够资格和我说话,先把你的胸前的两个硅胶整得一样大再说。”
他的话让女人一脸难堪:“假正经,男人都喜欢我的胸,有硅胶又怎么样。像你这种人,来酒吧干什么,懂不懂啊你。给脸不要脸。”女人骂骂咧咧回了自己那边坐。
是啊,像他这要的人,来酒吧干什么。男人闭上眼睛,头痛。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约在这个酒吧里见面。余培杰揉了揉太阳穴,杨曼妮那个女人,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听杨曼妮的话同意在这家乱七八糟的酒吧见面。离约好的时间过去将近半个钟,那个女人反而还不露面。
余培杰决定不再等下去,他站起来,付了酒钱准备离开时听到有人在舞台上唱起歌,歌声让他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慢慢转头将目光落在演唱者身上。
、第二十二章
演唱者唱的一首红遍大街小巷的口水歌,让余培杰在意的,不是歌的内容而是演唱者本人。她背对台下观众而站,一头长发垂直乌黑,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演出服,灯光下的她婉如一个仙子。她的声音优美动听,让余培杰听得呆住了脚步,仿佛有什么人在他身边轻声诉说一个凄美动人的故事。
白烟飘在舞台四周,歌曲声中演唱者慢慢转过身。她有一张让余培杰一看就讨厌的脸——杨曼妮。
这个任性的女人竟然在台上唱歌,他竟然还会听得如痴如醉。杨曼妮冲着他浅浅而笑,唱着歌走到下舞台,走到余培杰身边。“你在做什么。”余培杰正气地问她。
杨曼妮咯咯笑着:“你没看出来吗?我这身打扮你认为像谁?”
一时之间余培杰说不上话,杨曼妮的这身打扮让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季薇。余培杰疑惑,难道杨曼妮知道他喜欢季薇的事?这不可能,他没对任何人说过。“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呆在这种地方,为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唱歌。如果你爸爸知道你现在做的事,他——”
“他会怎么样?”杨曼妮高傲地将话筒交给服务生,“余培杰,你别忘了,我是我爸爸最宠爱的女儿,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我。”她双手叉在腰上,像只骄傲的孔雀抬起头颅。
“是吗,那么麻烦你告诉令尊,你的真实想法。”余培杰冷笑,他当然知道杨曼妮想要的人是谁,所以才会故意这样说给她听。
果然杨曼妮脸上一阵难堪:“是啊,我偏不说,那又怎么样。如果我说了,不正好也成全了你吗?”
“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我听到了。我想我该走了。”余培杰转身快步离开,杨曼妮哪受得这份气,拔腿跟着他往外走。
余培杰坐上车,她就走到他的车前伸开双臂拦住他的车:“我不准你走。”余培杰懒得跟她计较,调转方向要从另一边走。杨曼妮马上跑到另一边,拦住他的去路。“我说了,不准走。”突然车子的大灯全部打开,亮光刺得杨曼妮睁不开眼睛。她一手挡着眼睛,仍要说,“不准走,就是不准走。”
灯,全部熄灭,余培杰静坐在车内。杨曼妮咬紧牙关,愤愤地盯着余培杰。天底下,还没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对,应该说,余培杰是第二个这样的男人。曾也有一个男人让杨曼妮低下高傲的脑袋,垂头丧气。她输过一次,不想再输第二次。从她知道自己是父母最宠爱的女儿开始,就知道她已经没有了选择未来的权利。这个男人,是父母为她选的,她不想屈服于他。
“砰!”余培杰从车内下来,用力关上车门。他走到杨曼妮面前:“你想怎么样,杨小姐。”
“我想要什么,你最清楚。”杨曼妮抬头对上余培杰的视线,“我只想要自己爱的男人。”
“这不可能。”余培杰说。
轮到杨曼妮冷笑了:“余董,你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
“你想用你爸爸手中的权利——”
“你好像又错了。余董。这件事和我爸爸无系,而是你们公司死的两个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死的是谁吧。真有意思,你说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自杀这个理由说得通吗?我知道你们有钱,有钱可以买通一切,可嘴巴长在人身上,哪管得住呢。噢,余董事长。你——”杨曼妮突然瞪大眼睛,说不下去,因为余培杰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说不上话。
脸色涨红,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杨曼妮的手使命想拽开余培杰的手,他的手就像把铁钳,紧紧钳住她的脖子。直到旁边有辆车子要经过,余培杰的车子挡住了去路,车里的人只好按响喇叭。
余培杰这才松开手,杨曼妮边咳边大口喘气,而余培杰早已坐上车子要走。杨曼妮跑到车边拉住后视镜:“幸好你没有在这里杀了我,不过你也会后悔没让我彻底闭嘴。我早晚会把知道的事全说出来。看你还怎么保住你董事长的位子,怎么保住你的制药公司。你会一辈子后悔,被我这个女人缠上。余培杰,天底下还没有我杨曼妮得不到的东西。”
余培杰发动车子朝前开,迫使杨曼妮松开手。车子离开时带动的气流掀起她洁白的裙子,在夜晚的路灯下飘动。直到车子离开,裙摆才重新静止下来。杨曼妮咬住嘴唇,双手握紧了拳头。她早就想好了,如果这个男人好好跟她说话,尽量相求,她肯定会放弃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可那个男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余培杰,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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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早晨都会如期而至,不管是阳光明媚还是阴雨绵绵。季薇醒来时,听到窗外的有下雨的声音,房间也不是很明亮。季薇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视线沿着床头沿亮起的暖意看到一扇门,之后是墙,另一扇门,墙,窗帘,另一盏相同的床头灯,最后是一个男人。
季薇静静地看着这个熟睡中的男人,刚想开口说什么,反到是这个男人好像有心灵感似睁开眼睛对她浅笑:“你这几天都比我醒得早。”
“我这几天……”季薇疑惑地低头,“我——是谁?”
“你叫季薇,是我妻子。我是你先生,我叫余少言。”余少言坐起来,“你每天都会忘记昨天的事,所以我每天都会对你说相同的话。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旁边放有你的身份证和我们的结婚证,还有你在睡前看的书。”余少言掀开被子只穿着四角短裤走到季薇这边,而她则呆呆看着这个没有穿上衣和长裤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拉开抽屉拿出他说的那些东西。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先去洗个澡,你再躺一会儿。说好一起去看电影,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到我家去吃饭。”余少言说了好多,季薇没有发表自己的一句言论。
“我是季薇?”她拿着身份证看,“我是你妻子?”她手中还有结婚证,抬头看到余少言走进卫生间。当他关上门时,她放下手中的东西,露出不易被察觉的笑意。她还记得,自己叫季薇,记得他刚才所说的一切,甚至记得那本书她看到哪一页,记得折角那页之前书中的内容。“余少言……”季薇看到床边放着的透明杯子,果然是水有问题。
她咬了咬了嘴角,看样子以后都不能再喝他递过来的这杯水了。可把水吐出来确实是件不好受的事,好像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似的。难道以后每天都要过这样的日子,余少言认为她是失忆的人,对她反而没有什么好处。可今天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白白浪费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余少言不管自己呢,季薇看了眼卫生间的门,听到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得想个办法支开他。
余少言洗完澡到置衣间去换衣服:“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季薇问他。
“因为你每天都问我同样的问题,我是谁,你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有时会冲我大吼大叫,或是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有一次甚至说要报警。噢,对,最有趣的一次是你问我,我们是不是一夜情。”余少言说着笑出来,见季薇一脸不信的样子,他捏了捏了季薇的鼻子,“说玩笑的,不过你每天都有不同的表现到是真话。”
说话时,余少言低下头,眼睫毛盖在漆黑的眸子上。季薇伸手触在他的脸上。
余少言握住她的手:“你每天都想找回过去,可每天都会忘了昨天的事。有时我会悲观地想,你会不会一生都要这样,让我每天都对你重复一样的话。”
季薇察觉到他很怪,与之前两天有所不同的怪,悲伤中透出绝望,却不想失去仅有的对生活的勇气。一定是他一个人走得太累,还有她在拖累。
“余少言。”季薇喊出他的名字,“谢谢你。”她笑了出来,眼睛弯得像天边的月牙儿,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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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在下雨,看天空的样子,一时半会儿雨都不会停,也许会下一整天也有可能。季薇换好衣服站在窗边,闻到客厅里传来煎蛋的香味。究竟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季薇转过身,看到余少言把餐盘放到餐桌上,抬头刚好看到她。
“季薇,过来吃早餐。”
季薇身上穿的衣服是余少言拿出来的,说是问过她昨天要穿哪件。季薇听话地穿在身上,可她记得,他昨天根本没有问过她这样的问题。“每天都是你做早餐吗?我什么都不做吗?”
“有时到外面去吃。”余少言坐到她对面,替她在煎蛋上浇上一点酱油。
“你会不会随口对我乱说啊,反正我到是明天也不会记得,会吗?”季薇没抬头,而是偷偷观察余少言的反应,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摇头说不会。“可你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吗,活着不是在等死……”
余少言淡定地吃完煎蛋这才说:“不会,我们一直都在看医生,我想有一天,你都会想起来。”
“有一天是哪一天……”季薇笑着问,没等余少言回答,低头把盘子里的煎蛋吃完,在他的注视中再把两片吐司吃掉,还有半根香焦和一杯牛奶。努力吃完之后她才说,“吃完饭之后做什么,不会一起呆坐吧?”
“昨天说好一起去看早间电影,还是你想在想改主意。之后再去我家,和我爸妈一起吃饭。”
“什么时候去看医生?”季薇问。
显然余少言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当季薇问时,他愣了一下说:“今天周六,医生也需要休息。”
“可医院不是全年无休的吗?”
“我们没有去大医院,是家私人诊所,如果没有预约医生周六不营业。”余少言说得煞有介事,好像真有那么事似的。季薇差点想笑出来,好吧,这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睛。“如果你真想去,我找他约个时间在下午见面。一般下午都是你的休息时间。”
季薇思索,她不认为自己是个体弱的女人,可她感到有力也使不出来。会不会是那些水的副作用。说不定真该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可问题是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我有朋友吗?”她问。
、第二十三章
这个人是谁?季薇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女人。当她问余少言她有没有朋友时,余少言说她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季薇想余少言说的朋友绝不会是阮英,果然约在一起见面的女人——
瓜子脸,细弯眉,樱桃小嘴,头发乌黑,像个瓷娃娃般的女孩。女孩说她贾然然,是季薇的朋友也是余少言的朋友。贾然然是个很会说笑的人,咯咯笑着好像对她而言世上根本没有烦恼的事。“余少言,你把季薇交给我吧,我会好好陪她打发时间,你只要记得中午之前来接走她,行吗?”
季薇说要见朋友,余少言便把贾然然叫出来。但有一点,季薇不知道贾然然不是她的朋友,而是余少言的同学,算是比较要好的那种,是为数不多曾受到邀请出席余少言婚礼的外姓人。季薇的情况贾然然也有所了解,但她属于比较有亲和力的人,见面很快就能自然熟。季薇对她没有什么排诉感,相反是她的笑容让季薇感到些许安心。
待余少言离开之后贾然然问:“你想去哪?逛街吗,还是一起去做头发。星光百货最近有新款秋衣上市,我们去看看把。”贾然然说话时,压根儿没把季薇当成一个失忆症患者,她很亲切地挽上季薇的手,不等季薇同意便拉着一起坐上她的车子。
到是贾然然她和余少言是大学同学,认识也算久的,大学毕业之后还有往来,称得上是好朋友。她说话时,季薇呆呆地看着她出神,这个说话语速有点快,总是带着笑脸的姑娘,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余少言吧。“你别担心。”贾然然好像看出了季薇的心事,“我和余少言只能是朋友。”
贾然然的话让季薇的脸上闪现几分尴尬。看得出来,她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顾小姐。”
“不用见外,叫我然然吧。余少言他打电话给我,说有事件想拜托我。我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呢。”贾然然轻松地说,“他公司里的急事吗?”
“我不知道。”季薇说,原本余少言说好是一起去看电影的,可季薇说想见朋友,余少言便把贾然然找来说是她的朋友,而他自己则说有事要去公司。说好听点是找个人陪,那么她是否可以理解成被另一个人监视呢。
在来之前,余少言把自己的信用卡交给季薇,让她在买东西时可以随意使用。季薇跟着贾然然一起挑了一条裙子,贾然然先进去更衣室换衣服试穿。季薇马上放下衣服,离开了商店。
季薇只记得出去的路,急匆匆从扶手电梯跑下去,跑到百货公司门口。门外炎热与里面的清凉形成两个世界,不断有人从门口进进出出。她想去找阮英,可不记得阮英住在哪里,包里的手机却只有一个人的电话。
她这才意识到,这样做事不行,没有计划只凭着感觉乱来。阮英让她呆在余少言身,可她呆不住,总想做点什么事好知道自己的过去。太乱来了,季薇呆站在百货公司门口,身边是不断经过的人,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的女人。
她对百货公司宽大的正门口产生了晕眩,所有的东西都不断围绕着她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让她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在她倒下去之前双手不由扶住身边可以扶的东西,这才发现她扶住的是个刚经过大门口的女人,而不是一件物品。季薇连忙向这个女人道歉:“对不起,我不舒服——你是?”
“怎么又是你啊。季薇。”没想到季薇遇到了会是何贝贝。这个穿着清凉的女人,跟她的男朋友,那个叫阿明的男人一起出现在百货公司。何贝贝同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季薇,不过她可没忘了揶揄,“只有你一个人吗?你老公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吗?”
季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却看到贾然然在二楼边的走道上焦急地边打电话边东张西望,季薇没时间多说:“何小姐,能借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怎么了,你自己没手机啊,还是你老公没给你买啊。”何贝贝故意说,反而是何贝贝的男朋友阿明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季薇让她用。何贝贝白了眼阿明一眼,“阿明,你干什么,想做好人也不用这样,还是看到漂亮女人情不自禁。”何贝贝使劲拧阿明的胳膊,阿明只好向何贝贝说好话求饶。
从二楼往下看,贾然然看到门口有对男女在起争执,她没在意。余少言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好好看着季薇。她也知道季薇有失忆症,万一走丢了会迷路。从更衣间出来不见了季薇,她马上问店员有没有看到跟她一起进来的人。店员说那个人自己一个人出去了,连包也没带。
贾然然马上拿起季薇的包要走,可店员又说她还没有付衣服的钱。她只好马上买下,省去换衣服的时间跑到店外找人。百货公司那么大,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她不知从何找起。最后只好给余少言打电话,老实说她人不见了。
余少言让她继续找,说他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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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计划抽出时间陪季薇看电影,可季薇却说要见什么朋友。余少言哪知道季薇有哪些朋友,只好找自己的朋友出来陪季薇。再加上公司这边刚好有事,他急着回公司。越是担心的事,越容易发生,贾然然打电话说季薇走丢了,他只好丢下公司的事要走。
“你去哪。”余培杰叫住余少言。
“我有急事。”余少言不肯说出了什么事。
余培杰皱了皱眉头:“你有什么急事,比现在的事还要重要。如果说不出来,请你坐下。”他扫了眼会议室时里在座的其他高层,一个个脸色严肃,情神不安。事情出即将要来的药监局特派员的事上,说好是星期一来,可那边打电话来说今天就要来访。余培杰马上招集高层,把要交待的事再交待一遍,有些东西该收起来的,马上收起来。高层是个个心领神会,互相点头。
“我要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辛苦大家加个班,等会儿那人就到。会先开到这里。” 余培杰说完之后,与会的人一个个站起来离开,余少言要走时,余培杰又叫住他,“等等,你跟我回办公事。”他眼神犀利,不容余少言再反驳。
此时的余少言心急火燎,心思全在季薇身上,要不是当时还有那么些人在场,他真会一走了之。可事实是容不得他任性,只好跟在余培杰身后,来到他的办公室。余培杰拿出一份文件夹,对余少言说:“你知道我们为新药投了多少资金,这些钱是要得到回报的。不能因为一个特派员就毁了我们的付出。”他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扔,满脸怒气冲冲。
余少言说:“哥,你要对我说句实话,我们研发的新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制药做的是良心生意,多少病人是靠着药物康复。如果你说我们的药确实有恶性的副作用,这不等于再次害了用药的人。”
“你要知道副作用这些事,是因人而异。所以我们才需要试药人进行试验。对了,我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我不希望特派员知道太多事。”余培杰重重坐到椅子上,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一手捂在额头上。看样子,这是件让他头痛的事。“再这半个小时,他就在来了。那个人,怎么会挑在周六来。”
“我去楼下等他。”余少言说。
余培杰想开口叫住余少言,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能让余少言着急离开的事,只可能是关于季薇的事。他想问,却不能问。
“叩叩。”有人敲了敲门,不等秘书通报便走了进来。“董事长大人,愁眉不展是为哪般?”杨曼妮轻笑语,“噢,对了,我听说药监局的特派员好像决定今天就来吧。你们那些人忙忙碌碌地,在瞎忙什么呀?”她嘻嘻笑着走到余培杰面前,弯下腰,双手扶在他的椅子把手上。“是不是忙着擦掉做了坏事的痕迹?”
“你来干什么。”自从上次被约在酒吧见面之后,余培杰很不喜欢看到杨曼妮这个女人的出现。他猜不透杨曼妮在想什么,总觉得她不怀好意。对她,余培杰时刻会提高警惕。
“我来看热闹的。”杨曼妮凑到他耳边说了句,“我可没忘记了你差点想杀了我的事呢。”
“你在说什么!”余培杰差点要跳起来。
杨曼妮仍旧不急不燥地说:“我说什么你最清楚了。”她这才站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傲气十足地说,“我想要你弟弟跟季薇离婚,然后跟我结婚。”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闪电之后,远处远来轰鸣的雷声。可杨曼妮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对此,余培杰只能抱以冷笑:“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得逞?”
“凭我知道的你那点事。光辉制药公司的余董事长——”杨曼妮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绝不会说这样的话。“你感兴趣吗?”
、第二十四章
贾然然毫无头绪在百货公司乱转,刚去过百货服务台让那边的工作人员广播找人,可没什么效果。她失望地站在服务台刚要转身时,不想撞到旁边经过的一个人身上。“对不起。”贾然然连忙向对方道歉。
对方并没有在意,草草说了声没事脚步匆匆离开。粗看了一眼,是个不错的男人。贾然然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个时间还在胡思乱想什么,找人要紧。说好马上来马上来,可过去快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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