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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陌生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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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再说他是局长,谁管得着他。
杨妈妈诺诺地点头:“培杰,这几天辛苦你了。”余培杰心想这杨妈妈也不知怎么了,尽说些好像要放弃的话。
“妈,没事,能抢救回来就好。刚才和爸一起去交警大队看了看,那边说说不定能找到肇事车。”余培杰说话时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眼杨父,见杨妈妈快要哭出来,他连忙安慰,“没事,曼妮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人干的,要是让我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打他耳光,让他向我家曼妮磕头让错。”
这时余培杰到是沉默不语了。
“刚才医生说,说……”杨家妈妈哽咽着说不下去,连抽了好口气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说我曼妮就算能活过来也是,也是个……”杨妈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看到她老泪纵横,确实让人心酸。可余培杰呢,他只问杨妈妈医生怎么说。杨妈妈缓了缓气说,“医生说有可能会是植物人,这还是往好的方面说,往坏处说——”这个不用说也能猜到,应该是危及到了生命。
“爸,妈,今天晚上我留在这里,你们回去休息。累了一天,要好好休息。”余培杰说,“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由我守着好了。”余培杰劝杨父和杨妈妈回去,由他守着。“再不行,就在医院附近找家宾馆住下,方便过来。”
在余培杰的劝说下,杨曼妮的父母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余培杰安顿好两位老人之后又回到医院。此时监护室的走廊上安安静静,灯光中透着一股清冷的寒意。灰色的地砖,浅绿色的墙面让这股寒意往人的骨子里渗。
征得医生的同意,余培杰一个人走进监护室。他看到杨曼妮脸色又差了很多,肯定是上一次的病情恶化所致。原本是个漂亮的女人,头发乌黑发亮,皮肤有着健康的光泽,双眼有神嘴唇红润。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被这些针管仪器折磨地不成人样。颧骨凹陷,呼吸机盖在口鼻处,能看到一层蒙蒙的白气。
房间那么安静,只听到各种仪器发出哔哔声。余培杰走到杨曼妮身边,看到放在她身边的氧气瓶。这个曾经能说会道,处事高调的女人,现在却要靠着氧气才能活下去。如果拨掉这些管子,她会怎么样……
余培杰牵起杨曼妮的手,曾经这双手由他戴上订婚戒,至今这只戒指还戴在她的中指上。他捏住戒指,慢慢退了下来握在自己手中。“到此,结束了……杨曼妮。”他走出病房,只有那些仪器发出哔哔声仍在持续工作。门轻轻地合上,让余培杰感到他的世界彻底清静下来。他认为就算杨曼妮活着也只是活着。
**
余少言带季薇回到家,让季薇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而他则陪在她身边。从医院出来之后,季薇的头痛是好了些,但身体却很虚弱,有力也使不出来。她昏昏沉沉地说了几句胡话,坐在一边的余少言马上凑到她身边,他以为她是有什么要求。
“回家……我要回家……”季薇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余少言对她说:“你现在就在家里,我就在你身边。”他拉起季薇的手,心痛万分。季薇明明有病情,为什么苏医生还在隐瞒。苏医生吞吞吐吐的那些话,让余少言想到一个人,那人便是他的哥哥余培杰。事情要从他看到季薇父母轻生时开始说起……
那时,余少言看到季薇出现在大厦前,那里早忆聚满了很多人。人都喜欢看热闹,不这好的坏的。他在人堆里看到了季薇,犹豫之后走到季薇身边。他知道季薇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便让季薇先去他的车上坐一会儿,想必后续会有人来找季薇,有些事心须由她处理。
雨不不停冲刷大地,地上的血渍混着雨水一同进入下水道。雨不停下,那些不同颜色的伞渐渐散去。只有路边停着的这辆黑色汽车,一直在雨中。雨水打在车身上,车里的人能听到闷闷的声音。雨刮器没有打开,挡风玻璃被雨覆盖,外面的景相变得模糊扭曲。车里的空调丝丝冒着清凉的冷气。
坐在车中的季薇不哭不闹,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头人。余少言知道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太大,让她回不过神。可她哪里会知道就有十来分钟之前发生事。余少言看到季薇从七楼离开之后,他走了进去。看到季薇的父母在里面做研究。看到他来,季先生放下手中的东西。
余总。季先生说。余少言一直觉得季薇是继承了她妈妈的清秀和爸爸的智慧,所以才会那么引人注目。我们还是坐着说话?
是季薇的父母把余少言约来,说是有事要谈。正好,余少言也有事想找季薇的父母谈谈。




 、第四十三章

余总,这事是关于我女儿的。你也知道薇薇这孩子还小,有些感情上的事,她处理不好。余总你比她大,应该知道。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不想让家里曝出什么丑闻。季薇说过,她已经对父母说过她和余少言之间的事,她说她的父母都持反对意见,对这段感情并不看好。这也是余少言想找她父母谈谈的原因。
季薇父母的态度很婉转,他们知道余少言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不知道季薇成为第三者。还说现在劝什么季薇都不会听,所以希望余少言能够放手,不要再和季薇有瓜葛。余少言自然不会同意,他向季薇父母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说他不爱自己的未婚妻,这桩婚事根本就是家中包办所致,他会答应会向家中说明情况,希望季先生同够允许他和季薇的交往。
季先生摇摇头:余总,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余先生执意如此,我们只好把季薇送到别处。余总,你听我们一句庆。我们家和余家门不当户不对,余家不是我们季家能够高攀的起的。季薇是个很平凡的孩子,没有做阔少奶奶的命。
后来发生的事,只有余少言知道。原本还在好好说话的季先生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站起来要打人,季妈妈想要拉住先生。季先生的疯狂让余少言吓了一大跳,他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见人就打,见东西就要砸,就连季妈妈也受了伤。
余少言问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季先生为这样。季妈妈支吾不肯说。可余少言也是制药公司的人,多少能猜到原因。他追问季妈妈那不是那些药的原因,季妈妈才肯说出在自己和先生身上都用了这种药,才会出现颠狂的现象,还说这种药物可能会不定时的发作。不过到目前为止,已经对解药有了眉目。
余少言说为什么要在他们自己身上做试验,不是有专门的试药人。这时的季先生心恢复了些神智,他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支在案台上说,因为他们想知道幻觉发作时到底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他每次都会在自己清醒之后做下记录。
季薇呢?她知道这件事吗?余少言问。
季妈妈默默点头。
余少言想象不到,季薇知道父母拿他们自己的身体做实验时会是什么反应。余少言问季先生,现在季薇在哪里。甚至他马上拿出手机要给季薇打电话,可季先生阻止了余少言,不让他打电话。还说他们做的事是为了科学,是他们自己愿意的事。余少言无言以对,他非常不理解这些搞研究的人内心在想什么。
之后,他离开大厦,可刚走出大厦没多久,就听到砰的两声巨响。那时,天也在下着大雨,在雨中他看到站在人堆里的季薇……
“爸,妈——”季薇突然睁开眼睛,猛得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我——你,你又是谁?”季薇捂住额头,“我又是谁。”
余少言握起她的手:“我是余少言,你是季薇,你们是夫妻。”他用一向温和的声音说话。
“夫妻……夫妻……对,我们是夫妻。可,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和贾然然在一起吃饭,然后——”她想起来,然后吴君生要送她回去,可在半路时她突然感到头痛,头痛得让她想死。之后好像是晕过去了吧,她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隐约记得她好像对吴君生说要送她去XX医院。“我为什么不在医院?我不是应该在医院的吗?”
“是我把你从医院接回来的。”余少言说,“你没什么事,只是头痛病又犯了,你的老毛病,医生说你没有休息好。”余少言没想把真相告诉季薇,就算告诉她也是多余的事。也许是那些药失效了。余少言知道季薇有这种病,因为季薇和她的父母做了相同的事。但有一点,季薇父母做的实验,已经研制出了可以缓解这种病情的药。原本是打算进一步研究,可以做出根治的药,可惜,在没有完成之前,两个人因为病发轻生。
所以余少言用季薇父母研发出来的药投入生产,但有一点,这种药在余培杰手中,而且这种药有很严重的后遗症——失忆。说起来,确实是余少言用一种交换的形式换来这种药的小批量生产。他用他手中握有的秘密和余培杰交换,他换来这种药,余培杰换到他的闭嘴。除了药,还有一点,悔婚。所以他才能没过多久就和季薇结婚,不过结婚时的季薇已经开始在服用这种药了……
“医院?少言,你不是说要拿检查报告的吗?怎么说?”季薇抓住余少言的手,问他。因为是欺骗,早晚会有一天露出马脚。那是余少言昨天说过的话,可季薇怎么还会记得。
“你记得?”余少言惊讶万分,“你记得昨天的事?”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季薇慌了,“我不知道……”
“季薇,如果你记得就告诉我,如果你能记得我会很高兴。”余少言轻声自语,“可是没可能,没可有你会记得昨天的事。”他站起来走到外面,进来时手里拿了一杯水,“刚醒喝杯水。”
季薇如同是惊弓之鸟,看到玻璃杯和里面的水她连碰也不想再碰一下。当余少言拿着杯子慢慢递过来时,她想也不想伸手推开,余少言没拿稳,杯子就砰的一声掉在木地板上,玻璃摔得碎成好几片,水都洒在了地上。余少言蹲下来小心捡起碎片,捡好之后扔到厨房的垃圾筒。回来时手里多了块吸水布,他边擦地边说:“知道吗,这杯水很普通。”
余少言没有再说其他,擦完地之后又走了出去。留下季薇愣愣地看着尚没有完全干透的地板。他说,这杯水很普通。一直以来,她都怀疑余少言在杯子里放了什么药才会自己失忆,可自己错了吗?
“少言……”季薇看到余少言又走了进来。
余少言坐到季薇身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季薇低下头,不想承认,也不敢再否认。最后只好说:“我记得昨天的事,前天的事,大前天的事……大概有好几天了吧。”季薇叹气,最终还是纸包不住火,会被他知道。可自己说了,余少言是不是也应该说些什么,如果不是要害自己的药,为什么不能说出来。“为什么我会失忆?”
为什么。余少言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发生改变。确实有些事他瞒着季薇,而且如果季薇想起来的话,对他,没有什么好处。“你想不起来吗?”见季薇摇头,余少言轻声叹气,“你记得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车祸。”季薇知道余少言曾对她说过,她的父母是死于车祸,这根本就是一个谎言。“我多多少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头越痛,能想起的事就越多。是轻生,对吗?”
余少言点头:“为什么轻生。”
“和实验有关,是和制药公司有关,对不对。”季薇惊恐地抓住余少言的胳膊,她多么希望自己回想起来的事是错的,她的父母在他们自己身上做实验,结果是在没有完成特效药的最后研发之前,因为受不发作时带来幻觉的影响而轻生。“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我看到殡仪馆的车子离开。”季薇喃喃自语,“然后你过来,我坐到你车上。可不记得后来说了什么话,不记得……”她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以及为什么自己当时要离开父母的原因。她不记得自己是要和谁见面。
“你头痛,应该是你这几天没有喝这些放了特效药的水。”余少言叹气,“我真迟钝,竟然没有发现。季薇,你不应该不吃,这样你的头只会更痛。我很怕会引发其他病发症。”余少言抓住她的双臂,“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你要——”她以为余少言是要害她,可她怎么能说,余少言很爱她,怎么会害她。“对不起,对不起。”余少言抱住季薇,他的下巴在她的黑发上轻轻厮磨。“我明知道父母的情况随时会有变,为什么还要出去。我应该是约了什么人风面,可我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别勉强,该想起来的事都会想起来。”余少言温和地说。
“那,药,还要喝吗?”季薇感到自己的内心很乱,现实的事的和加快中的事混在一起,让她分不明前后道不明真相。虽然说是为了她的病情好,但她仍是很反感。明明只要说是为了她好的事,为什么要隐瞒。
余少言拿不定主意,喝还是不喝。以季薇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再喝下去也没多大作用了。她的头痛就是证明,这种病初发时都是头痛,会一次比一次痛。疼痛过去之后就会看到可怕的幻象,余少言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不好说。但从季薇父母表现来看,幻象中的东西远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可怕。可有一点,既然季薇的父母曾把幻象记录下来,可这些记录的东西又在哪里呢?
还有一件事。余少言双手轻柔地捧住季薇的脸,吻上她的嘴唇。如同清澈溪流缓缓流淌过干渴的沙漠,季薇软软地呢喃放松自己的身体,终于,可以好好地吻他。没有药水,不会失忆。在寂静的夜晚,两个的全身心融合在一起。
她的皮肤在的灯光下显得细腻柔滑,他的手指每每轻触到她的身体,都会引起她娇柔的反应。“季薇……”余少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闭上眼睛亲吻她的身体,可有些东西却不停地往他脑中涌入……




 、第四十四章

他记得就在他离开后刚走下楼梯,听到上面有人下来的声音。然后是指纹开门器发出哔的一声,随后是关门的声音。余少言想也没想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余培杰走进七楼的实验室。余培杰去七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余少言却鬼使神差悄无声息跟了上去。他不认为自己有直觉,但这次他却意识到会有事情发生。
对这个大自己三岁的哥哥,余少言对他的兄弟之情很微妙。余培杰很出色,理性重于感情,做事总能面面俱到考虑周全。这也就难怪为什么父亲会把公司交给他的原因,他的能力远在余少言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父母眼中的余少言性格稍显懦弱,没有余培杰做事的果断,没有余培杰的在必要时的心狠手辣。余少言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哥哥,平时他可以像个绅士,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如果把他逼急了,他会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没多少人知道隐藏在他绅士表面之下的这一面。但余少言知道,他的这个哥哥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男人。
他看到余培杰进了刚才他出来时的那间实验室,季薇的父母应该还在里面。余少言没有进去,以他这个位子看不到实验室里发生的事,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可就在他准备转声离开时,却听到两声巨响。就在他诧异这是什么声音时,看到余培杰慌慌张张从走廊尽头的房间出来。
余少言从没有见过余培杰这样慌张的表情,好像看到了鬼一样,脚步匆匆往外走往外走。余少言还没来得离开,没想好撞见时该说时,就已经被他看到。两兄弟的眼神对在一起,反而是余少言先撇开目光。余培杰没说什么,匆匆离开往楼上走,而余少言则慢慢往下一层楼。
等他走出大门口时才发现那两声砰砰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那里早围了一堆的人,下还下着大雨。人群中他看到了季薇……
余少言知道,自己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睁开眼睛,看到睡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惹人怜爱。余少言轻轻拨动她的秀发,丝丝顺滑贴在她的身后,卷起一缕缠在手指上。他闻了闻她秀发上的香气,能让他沉醉。她安静时她的睡脸是那么的可爱,她像柔软纯洁的白棉布,不想让她被世欲沾污。
他的指背沿着季薇的曲线从下往下,划过她圆滑的肩,有着细细汗毛的手臂,再到纤细的手指,漂亮的指甲透着粉红色。他抬起她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手心,那么小,想永远都能保护她,让她在自己身边。那张仿佛一触即会消失的脸,微微颤动的睫毛,樱桃小嘴透出诱人的颜色。她是深海中歌唱的美人鱼,诱使经过人水手停下脚步。她美妙的歌声让人如痴如醉,她的娇美的容颜让水手一眼便爱上她,亲吻她,被她拉入水中,永不复生。
余少言低头想要亲吻季薇的嘴唇,季薇动了动,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贴近。“季薇……”他凑上去亲吻她的耳垂,轻抿在嘴中,像块软糖,恨不得将她咽下去。
“嗯……”睡梦的季薇发出轻软的声音,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露出浅笑。“你还没睡?”
“我马上就睡。”余少言关上灯。卧室隐入黑暗之中,余少言还是睡不着,他搂上季薇时又有些事逼得他重温残酷的回忆。他的回忆来自于一个叫蒋燕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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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开车,贾然然则坐在车内的副驾驶座上。昨天贾然然说带张浩然去拜访蒋燕玲,可到了蒋家之后才得知蒋燕玲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家中。张浩然看到蒋家的保姆对贾然然说话很客气,想必是认识已久。
贾然然说蒋燕玲和自己是同一个圈中的朋友,所谓圈子,是指她们所在的阶层。这些都是指父母当官的孩子,她们彼此之间相互认识,有些能成为朋友,有些只是逢场作戏的相识。贾然然说蒋燕玲是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安静文弱,书生气十足,是个很知性的女孩。她的有一双充满灵气的黑色眼睛,和漆黑的快要长到腰示的秀发。
车子继续往前开,蒋家的保姆说蒋燕玲去的地方是个疗养辽,离这里有点远。所以张浩然决定今天开车去那家疗养院。路确实有些远,开了一段路之后贾然然便不在说话,而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个叫蒋燕玲的女人,可能不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她生下来就有没人无法超越的优越感,而她的智慧隐藏在她清灵的外表之下。没有人可以猜透她在想什么。可不知道为人才以,贾然然认为蒋燕玲在做一件可怕的事,有些人会成为她的牺牲品。但愿一切都是自己多心,贾然然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那些高耸在路边的白杨树,坚韧挺拔,生命力顽强。
贾然然转头看了眼张浩然,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就像是这路边的白杨树,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她想到了余少言,曾经,她认为余少言会成为她的白杨树,可惜他没有。那个叫蒋燕玲的女人太可怕。想和她抗争,结果会怎么样,没人能猜到。
这是女人的战争,贾然然以为季薇在这场战争中赢了,但愿真是如此。
车子开进一家私人疗养院,四周景色宜人,绿树成荫,路边的花坛中开满了漂亮的花朵,这是个幽静的地方,能在这里休养的人家中不但要有钱,还得有关系。张浩然把车停在大门外,进出这里的人必须先接受登记。
保安是个年轻小伙子,穿着制服,看到有车停下来时便上前询问:“先生,请问你找见谁?”贾然然说她找蒋燕玲,小伙子问她有没有事先约好。贾然然说约过,小伙子看看登记本就让他把车开进去,并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
车子停下,张浩然和贾然然从车上下来,抬头看到这幢三层高的小洋楼。“你对这里了解多少?”张浩然问,这些疗养院都是给有来头的人准备的,平民百姓根本进入这个官僚色彩浓重的地方。
贾然然在进入小洋楼之前先打电话给一个人,那人是蒋燕玲身边的人保姆,也可以说是她的护理,那人叫周青。贾然然说这个叫周青的男人还是个留洋博士时,张浩然不敢相信,为什么一个留洋博士要给一个女人做护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张浩然确有不解之处,“为什么?”
“因为是蒋燕玲的要求,不然他会过得很惨。”贾然然严肃地说,“我可以把你看牢了,不能让她看上你,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会怎么样?”
“我会和她拼个你死我活。”贾然然笑着说,“好吧,开个玩笑。不过你可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啊,还有,不许喜欢除我之外的女人。谨记。”
“谨记。”此时的张浩然还不明白为什么贾然然会说这样的话,直到他见到蒋燕玲之后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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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都能像这样多好。季薇坐在一家餐厅外,顶上是绿白相间的雨蓬,雨蓬下挂有几盆藤类植物,叶子葱绿可爱。老板娘送来早餐放在她面前,抬头看到余少言坐在自己对面,她能想起昨天的事,前天的事,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妙到无法言喻。
喜欢他安静时的表情,祥和,与世无争,他的眼神认真专注执着。不管多少次看到他的这个表情,都会爱上他。
余少言面前摊开的是今天的报纸,早上醒来之后的感觉不错,所以决定出来吃饭。还是到这家季薇以前常来的店,这家店有种奇妙的魔力,能让人的心平静下来。就算他看到报纸上的时事新闻也能心无杂念。
“余先生,你的早餐。”老板娘放下早餐,瞄了眼报纸上的新闻说,“有钱的人只会越来越有钱,这个社会早晚会因为穷富差距走到尽头。”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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