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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陌生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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萑氤了贾小�
就在吴君生想问题时，魏柏青又气急败坏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车，还没等他问，魏柏青气恼地发动车子说：“他们说她辞职了。”
“你不是有她的电话，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给她。”吴君生笑着说。
魏柏青气气地瞪了一眼，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一番通话之后，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咖啡店中清静优雅，桌子边坐着的顾客都是轻声说话。空气中混杂着各种咖啡的香味，不时有服务员穿梭而过，托盘中的余香飘散开来。一面墙上贴了很多照片，旁边有几盆阔叶盆栽植物，深棕色的桌椅让人觉得安逸。魏柏青要等的人就坐在靠边的一把沙发上，看到他来时她站了起来，不过，对他身后的人露出怀疑的表情。
魏柏青大大咧咧地向她介绍身边的这位朋友：“我朋友，吴君生。季薇的朋友，阮英。”
阮英和吴君生互相打了一个招呼，但两个的眼神中却各有心事。阮英信任魏柏青，因为季薇曾不止一次向她说起过魏柏青这个哥哥。至于这个吴君生，阮英从上到下打量他，他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站在那里让她打量个够。
他的个子不能说很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样貌算得上出众，眉清目秀看上去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嘴角保持笑意，第一眼是个很有亲和的人。一般的人话对会他有亲切感，可阮英不会，以她的职业出身，她会对大部人保持警惕。
魏柏青不喜欢这种地方，哪怕氛围再好，他也不喜欢，坐在这里整个人就别扭。一会儿拉拉领带，一会儿又翻翻手机，双手就停不下来。有服务员经时，他还问人家有没有开空调，为什么那么热。服务员说空调已经开到26度，不能再低，他没辙，只好让服务员走开。
阮英看出现魏柏青的这些小动作都是因为焦躁不安引起的，究其原因恐怕和她担心的相同，因为季薇。她拿出自己名片，递给魏柏青和吴君生：“这是我的名片，我现在是销售代表，如果有什么业务需业，可以来找我。我们公司生产的药品种类多，效果好。”她说话时，特别对吴君生露出友好的笑意。仿佛她知道这个人会对自己有所帮助似的。
魏柏青把阮英的名片收起来：“我是个急性子，说话直来直去。你别见怪。”
“不会，我们也算认识，有什么话，你说。”阮英偷偷打量吴君生，他在这次谈话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看到吴君生盯着她的名片看，一张小小的名片里能有什么让他看那么久。
“你的朋友季薇，也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很担心她的安危，我想你不是做警察的嘛，本想找你让你帮个忙，帮我打听到和她结婚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制药厂的小开结婚，我只知道那个姓余，那家制药厂是叫什么光辉制药——”魏柏青看到吴君生递到他面前的名片时，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这家公司的销售代表。”
阮英笑着说：“对，我没说吗？光辉制药。”
“你，你们董事长是不是姓余，是不是和季薇结婚的那个男人。”魏柏青急了，原来他要找的人，就那么轻易能找到，他之前还让私家侦探去调查也是一无所获，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阮英说董事长是姓余，叫余培杰，不过和季薇结婚的人是余培杰的弟弟，是制药公司的总经理，叫余少言。“如果你担心他对季薇不好，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她老公对她很好……”阮英说“很好”两个字时，别有用心地加重了声音。可惜魏柏青是个神经粗线的人，没有听说其中的含义。
“这样，那她为什么还在结婚之前说那些话。”魏柏青重复，“‘如果……我遇到危险……请你帮我……’当时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我就愣是想不通。”
吴君生笑着说：“凭你的智商，再过一百年也不会想明白。是不是，阮小姐，你认为她当时说这翻话的原因会不会是婚前恐惧症的表现？”他笑起来眼睛会呈现细弯型，眼眸中会有光隐隐闪动。说话虽是轻松调侃，但绝不会如他说的，是句玩笑话。
阮英思索了片刻之后对魏柏青说：“你想见到她吗”
几分钟之后，魏柏青和阮英一同离开，他让吴君生自己离开。因为阮英要求只带他一个人去见她。三个人一同出去时，吴君生叫住阮英：“阮小姐，你放着好好的警察不做，反而去做销售代表？”
阮英回过头，淡漠地说：“不行吗？”她笑盈盈地样子让吴君生感到不安，甚至想阻止魏柏青去见那个女人，可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他说什么，魏柏然都听不进去。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好像他这一去，会变成绝别。
吴君生摇摇头，心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仅仅是和一个朋友见面，怎么会一去不返。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他看着魏柏青的银色轿车消失在车流中，这才转身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到哪？”
“药监局。”吴君生
**
光辉制药公司七楼，没有明确的指示牌显示这层楼的作用，但公司的一些人都知道，这层楼是公司的科研楼，如果没有得到允许，一般人员不得善处入内。一些新药的研发就在这层楼中进行。
全公司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自由进出，余培杰便是其中之一。这项苛刻的规定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研发部门的成果不会被外人偷窥。一项新药的研发需要很多人付出努力，一项药品被研发出来之后，必须经过人体实验才能向上级有关部门进行审批，最终得已上市。一些药在人体实验时夭折，因为理论上的东西一但遇到实际，有时会变成两回事。
在人体实验人有些人的身份相当特殊，这些人就像是古时的试药人，不过现在这些人会因为试药而得到丰厚的报酬。试药出于他们的自愿，报酬丰厚风险与之同行。某些新药品是对抗一些特殊疾病。通常的做法制药公司会寻找一些真正的病人，与他们签定合同，在他们身上进行新药的试验。
现在更多的是寻体健康的试验人，让他们生上某种病，再用新药在他们的身上进行试验，这种做法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但是一些制药公司为了能让新药迅速上市，会在暗中进行，有关部门早被这些制药公司打过环节，对其行为睁一眼闭一只眼。像光辉制药公司是当地纳税大户，公司的收入直接关系到政府的税收，对于他们的用健康人体做实验的事，早已不闻不问。
余培杰脚步匆匆从七楼走廊上穿行而过，一边的研发人员看到他时会向他点头问好。作为光辉映制药的董事长，他能直接过问研发组的进展，成立或是解散。近阶段是将会有一种新药上市，他在此之前做足了准备工作，打通各个环节。只等通过人体实验，制药公司会凭其能力，将药销售至各医院和药房，公司的业绩会因此迈上一个新台阶。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不能有半分差池。除了之前发生的意外，不过还好，他已经将意外的损失减小到最轻的程度。余培杰巡视了几间房间，并向研发组的负责人询问了进程。负责人带他到另一间房间，他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房间里有几个人，看电视，看收，说话聊天，看上去很普通。
余培杰知道这几个人就是所谓的试药人。那些人还很年轻，很多都是无业游民，为了钱愿意冒险。这是一项交易，公司需要这些人，这些人需要钱。负责人说新药在这几个人身上的效果很好，病体正在康复。
“不良反映呢？”
“我们将不良反映按程度分为三级，轻微，中等和严重。轻微和中度的不良反应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至于重度的——”
余培杰听完负责人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点头：“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离开七楼之后余培杰乘电梯到了十九层，他的办公室所在。刚进入门口，他停下脚步，空气中若有若无飘着一股香味，只能说明某个女人来过这里。不过，让他奇怪的，她又不在这里，她来了一下，是因为他不在就离开了吗？
、第十一章
阴暗的天空让室内的灯光早早亮起，办公桌上放着会议时下发的文件，余少言懒得翻看。说什么重要的会议，在他看来都是一些夸夸其谈的废话。公司的业绩，营业的收入等等之类的事，每个月都会有类似的会议，偏偏说很重要。他知道，这是余培杰的意思。
余少言的哥哥余培杰是个偏执的人，偏执到想要控制所有能控制的人。家人，公司，员工，甚至未婚妻。偏偏这个未婚妻可不是一个好操控的人。杨曼妮一向自在惯了，受不了任何拘束。
余少言眼中的杨曼妮是个漂亮的女人，但她是个被宠惯大小姐，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余少言也知道，她之所以和余培杰订婚是因为她父亲的要求，这桩婚姻是某笔交易的产物。他自己何曾不也是如此，所以他能理解余培杰的感受。最后他成功悔婚了，因为手中有法码，余培杰却没有。
“嫂子。”余少言称杨曼妮为嫂子，虽说杨曼妮还没有过门，但他早把她当成嫂子看待。余少言不是不明白杨曼妮的眼神，她隐讳的目光透着对他的露骨的爱意。如饥似渴，把手伸向余少言。余少言不为她所动，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一个女神，容不下第二个。
中午才在一起吃饭，有什么该说的话完全可以在那时说出来，乘下的只能是在不能有第三者的情况才能下说的话。
“好好的，为什么要叫我嫂子。”杨曼妮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少言，她的目光比起在餐厅吃时的隐讳，现在可是一点也会遮遮掩掩，因为这里没有外人。杨曼妮站在门口边伸手将门反锁上。
“咔哒”。
余少言听到杨曼妮门关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杨曼妮咯咯掩嘴轻笑：“怎么了，怕我吃了你吗？”她一步步朝余少言走去，走到他面前时伸手拉住他的领带，“还是怕被什么人看到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会让人浮想联翩？会是谁呢，你哥，还是你妻子？这两个人中间你不希望被谁看到？”
见余少言僵硬的脸，杨曼妮笑得越发得意：“领带歪了，我给你系系好。”她松开手，高傲地抬起下巴看着余少言：“确实呢，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是迫于父亲的要求才会和你哥结婚，可我发现我对你更感兴趣。这婚呢是一定要结的，不过我跟你哥早就达成协议。结婚，没问题，可是喜欢哪个人是我和他的自由。”
“你是说我……”余少言当然不傻，看得出杨曼妮的心思。但他对这个外露的女人除了不得已称她为一声嫂子之外，别无他意。
杨曼妮笑而不语，伸出白嫩纤细的手轻触在余少言的肩上，手指一点点向上滑动至他的脖颈，耳垂，脸孔。她媚笑，两道眉毛像是春风中的柳树在荡漾。“至于你妻子，就算她知道，第二天她也会忘了的吧……”她一步步往余少言身上贴近，余少方一点点往后退。
不想余少言的手碰到桌上的鼠标，休眠中的电脑屏幕亮起，余少言把上关掉屏幕下的电源按钮，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些事。他打不定主意，杨曼妮有没有看到，但看她的笑容，好像已经看到了些什么。
杨曼妮很干脆从身后抱住余少言：“还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像你这样吸引我。”她的双手贴在他的胸前轻轻摩挲，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后背，香气扑鼻。
余少言拉开她的手：“嫂子，你认为这样做合适吗？”
“为什么不呢？”杨曼妮是个很缠的对手，她看上东西得不到手，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不知道吧，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息得到，余少言。”
余培杰的手握在门把上，但他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杨曼妮是什么人，他会不清楚？杨曼妮对余少言有意思，他当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便于表露。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竟然要成为他的妻子，还没结婚就想给他戴绿帽子。想到这些，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下子想到了另一个女人，他理想中的能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应该是那个女人……
第一次看到她时，对她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甚至认为她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未出社会，涉世不深，眼里的纯真被他一览无遗。余培杰认为她只是一个过客，他不需要在意一个过客，可是没想到，他对这个过客越来越在意。就在他想暗示什么时，有人抢在他之前向那个女孩表白。
女孩欣喜地接受了那个人的表白……
本以为，女孩结了婚他就会忘了这段不曾向任何人提起的感情，但这股感情却在他心中越烧越旺无法息灭。他感到了痛苦，可他没有能力改变现状。如同全身被火烧着的同时，他还不能叫喊出来。每天都是如此，让他痛不欲生。
“够了！”余培杰推门而入，却发现两个人没有在做他想象中的事，两个人坐在沙发的两边，甚至可以说距离遥远。衣冠端正，表情自然，到像是多年的朋友。余培杰自己知道失态了，在杨曼妮和余少言面前显出了自己的软弱，让他懊恼地想骂人。但他不能，只好深吸一口气说，“聊得很愉快？”
“对，哥，我刚才在问嫂子，结婚想去哪里度蜜月。”余少言笑着站起来，“你猜嫂子说了什么？”余少言说话时看了眼杨曼妮，“她想去天池，我说那真是一个静化人心的好地方。不是吗？”余少言难得嘻笑。
他的笑容让余培杰不舒服，这个弟弟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
阮英带着魏柏青停在一片别墅群前，告诉他季薇就住在其中的一幢房子。她指向那幢房子，明显比其他的房子要大上很多。魏柏青挑了挑眉毛：“你不跟我进去。”阮英说她暂时不方便进去，甚至劝魏柏青，真见到季薇时时——
“不管有多吃惊，请别激动。”
魏柏青耸耸肩，朝阮英指向的那幢房子走去。
“叮咚，叮咚”，魏柏青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按响门铃。
**
余少言回到家，发现季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问她感觉好点了吗？季薇抬头微微一笑：“好点了。”余少言又问她是想出去吃饭还是在家里，他会做晚餐。季薇又说，“能有你这样的老公，是我的福气。”
余少言突然愣了一下，他觉得季薇说话怪怪的，甚至在他听来这话反而有些嘲讽的意味。余少言摇摇头，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我想吃你做的。”
“好，再等一会儿，我去做饭。”余少言点点头，去厨房做晚餐。这样看来，他确实是个合格的好丈夫。细心，温柔，体贴。恐怕家务什么的，他也会做，饭菜也会。相貌英俊儒雅，事业有成，家境优越。完美的恐怕找不到点点的瑕疵，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骗自己。季薇站起来，看到余少言挽起袖子准备洗菜。
温柔贾家的好男人，会是一个撒谎不眨眼的骗子。季薇咬咬嘴唇走到余少言伸后，伸手抱住他。她疑惑，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相信这个男人。他的背，温暖宽厚有着无限的安全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谎言就是谎言，白色的黑色的都一样。“老公。”她的脸在他的背上轻轻磨蹭，余少言转过身问她怎么了。她说，“没有啊，就是想抱抱你。”
“你去坐好休息，很快就可以开饭。我会做你最喜欢吃的菜，还有拿手的菜。”
季薇倾了倾脑袋，俏皮地问：“都是你在做饭吗？”
余少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对，亲爱的，因为你不会做饭。”
她抱住余少言的腰，抬头看他：“难嫁给你真的，太好了。”她笑着眼睛弯弯地，非常漂亮。脑袋慢慢低下来，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余少言看不到此时她脸上的表情，绝地非是一张可爱的笑而，紧蹙的眉头，紧紧抿成直线的嘴唇，紧咬牙关时脸部肌肉一瞬间的运动无不在显示她此时的内心，纠结万分。这样的她，怎么能笑得出来。
就在中午三点左右，家中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自说他叫魏柏青，季薇听到时愣了一下，好像对这名字真有什么映像似的。但她说她不认识。魏柏青一副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何从讲起的样子。
那时季薇也不想请在她认为是陌生人的进自己的家门，便问他有什么事。魏柏青挠头，突然抓住她的双臂，吓得她尖叫出来，他连忙松开手。“季薇，你的柏青哥。”
柏青哥？这个名字好像早上刚刚……听到过。“啊——”季薇想起来了，早上在那家餐厅吃早饭时，有个奇怪的女人突然让她接电话，说是柏青哥的电话。她指着魏柏青说，“你是电话里的那个柏青哥。”
魏柏青又急又想笑：“季薇，你把我忘了吗？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就把我给忘了。还是你现在过得很好，又怕我不开心，所以装作不认识我。我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我受得起打击。”
魏柏青想发火，但又能冲她发火，情急之下只好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季薇，你怎么了。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是你自己在结婚之前来找我，说你遇到了麻烦，还说让我帮你。好了，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是在耍我吗！”
、第十二章
话说起来，魏柏青确实是个暴脾气，能以想象他竟然能和吴君生这么一号总是很冷静的人成为朋友。也许是两人的互补，让两个成为好朋友。一个是话唠，一个总在扮演听众的角色。
“魏先生——”
“你叫我魏先生，你叫我魏先生，你以前一直都叫我柏青哥，是谁教你的，你老公？他人呢，让他出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凭什么控制你的自由。”季薇说余少言不在，而且他也没有控制她的自由。“没有？那为什么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你找我？什么事。”
魏柏青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你的记性退化了吗，我不是说过，是你自己找我，对我说你有危险，希望我能帮你。好了，现在有在这里，说，你有什么事。”魏柏青很生气，他认识的季薇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怀疑眼神的这个人是不是季薇。可声音和容貌都是她本人没错。
“那个，对不起，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说你认识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季薇很抱歉的样子对魏柏青说，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陌生男人，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我看过身份证，我叫季薇。”季薇说。
魏柏青又能气恼了：“那你的父母呢，你对你父母的事你也忘了？”魏柏青不想提起这件事，对季薇而言应该是件难过的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脸天真，不知道是件幸事还是不幸。“你知道你结婚前父母死了吗？”
季薇摇头，但马上又点头之后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死于车祸，但不是在我结婚之前。魏先生，请问你还有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说着季薇要关上门，魏柏青一把推在门上，阻止她关门。
“她说得没错，你老公一定给你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她让你吐掉你吐了吗，不会吐就要抠出来，你会不会。”魏柏青抓住季薇的双臂，摇晃她的身体。
“放手，放手。我不认识你，放手。”季薇尖叫着推开魏柏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走吧，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你走吧。”
门关上的一刻，季薇陷入了混乱，那个叫阮英的女人也说了和他同样的话。是她自己告诉别人，她有危险，危险来得于她身边亲近的人。阮英，魏柏青都说了这样的话。阮英还说是身边的人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魏柏青又说她是在她父母死之后和余少言结的婚。这，可能吗？
“没胃口还是不好吃。”余少言的声音把季薇从回想在拉回来，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额头，“烧退了，还累吗？”
季薇抬眼看他，他是个很温柔的人，竟然想哭了。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现在还会有人要害自己吗？“不怎么累了。”她抱住余少言的腰，“你会永远对我好的，是不是。”
“吃完饭，你去看会儿书，你在睡觉之前总是会看会儿书。”
“总是头从开始看？”因为她不记得昨天看的内容。
“对，从头开始。”
洗漱完之后季薇走回卧室，坐到床边拉开抽屉拿出那本书，摊平折角又从头开始看。这本书中的女主人公，每天早上醒来时都会忘了自己是谁，每天都在寻找自己的记忆。本不是很厚，可她敌不过困意，看到差不多快到上次的那个折角时，她一下子把书翻到最后一页，直接去看结局。结局竟然会是这样……
“看得差不多了吗？”余少言拿着一杯水进来，“来，把水喝掉。你每天都会在睡前喝一杯水，你说对你的皮肤好。”
记住，如果他给你吃什么，喝什么只有你才吃喝的东西，你一定要吐出来，知道吗，就算是抠也要抠出来。
透明柱状玻璃水杯，杯中的水清澈纯静，透过杯子能看到人的脸变得畸形。“喝了吧，再好好睡一觉。”余少言坐到季薇旁边，微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喝吧，这很重要。他的眼神好像在无声地说，你必须喝掉，必须……
一杯水，有那么重要……季薇回以他一个微笑，拿起杯子把杯中的全部喝掉。余少言搂了搂她的肩：“你先睡，我——”他说不下去，因为季薇吻住他的嘴唇，那么的猛烈不像她的作风。舌尖一下子伸到他嘴中，他连忙推开季薇。
季薇向后摔倒在床上，余少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连忙拉起季薇：“我先去洗个澡。”他神色慌张走进卫生间，季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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