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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陌生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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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薇侧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余少言要离开时,季薇又抱住他:“再等会儿好吧,不要……那么快……离开我。”她那张脸想哭却又强忍着不哭的脸,让余少言不忍心伤害。激情时的热度慢慢退去,变成了暖暖舒适的体温,没有任何相隔的东西,两个人的体温互相传递。
“去洗个澡,我带你出去吃饭。我想你应该是又饿又累。”有很多事等着余少言去处理,他可以累,可以苦,只要一起到还有这个女人在家中等着他回来,让他做什么再苦再累的事,他也心甘情愿。
“好。”季薇浅浅地笑了笑。余少言一直认为,她笑起来非常的迷人。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哪怕是生命都可以献给她。恐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哪个女人值得让他付出。“我先去洗澡。”季薇坐起来,留给他一个曲线优美的背影,雪白的皮肤沿着颈部到腰,到翘TUN,再到大腿和小腿,再回到她的脸。连同她脸上精致的笑容一并消失在通往浴室的门后。
余少言坐在床边,随手扯了被子盖在腰下,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随时都会向他散发出致使的诱惑力。从第一次看到她开始,便是如此。不顾一切地爱上她,今生除了这个女人,他不会再想要其他。
可她的吻让他感到了怪异。拼命的吮吻,仿佛要把一生的吻都在此时燃尽。时间滴滴答答流逝,余少言轻摇头。他认为自己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呢。他轻轻叹笑,长舒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不会有事的,那些担心应该是多余,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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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餐盘内只剩下残羹冷炙,服务员上前来询问是否可以先行将餐盘收走。张浩然点头应允,收走餐盘的服务员马上泡来三杯绿茶,放到餐桌上。透明六角型玻璃茶杯中升起飘渺的白烟,很快消失在半空中,杯中根根碧绿的茶叶在水中妖娆起舞,慢慢舒展开来散发出浓郁的茶香。
但这三个人的心思明显不在茶香之上。张浩然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在这之前,三个人已将自己所知的事进行了必要的交流,才发现原来对方的所想和自己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三个人对季薇都有看法。阮英低下头,呆呆地看着杯中的茶叶:“季薇原本可以很幸福……可现在这样子,对她而言不知是好是坏。”就在刚才,她把季薇的现状告诉了张浩然和吴君生。“她被她先生用药,所以才会每天都会失忆,我已经告诉季薇,不要再吃家里的东西,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阮英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你为什么会说她被她先生用药,世上有这种药?”吴君生问。
“有没有这种药我不确定,但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不过现在你问她,她也不会承认,因为她自己已经不记得她对我说过的话。所以她才会找我,让我再告诉她不要吃她先生准备的东西,甚至是水。”
张浩然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刚才我看到季薇时她的样子很怪。可你确定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而且药是被下在吃的东西或是水中。”
“季薇记得昨天的事,因为昨天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所以,你看到了,结果很明显。”阮英说,“我看还是喝的水比较可疑。”阮英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季薇说她在喝过水之后去吻她先生,她先生很反感的推开了她。”
“他怕自己误食。”张浩然说。
“极有可能……”阮英说,“可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他,也不能去她家里找她。我看她先生说是在照顾她,到不说是在监视她。为什么要让她失忆,会不会拿她做试验。”
阮英知道这种猜测没有可能性,看得出来,余少言以季薇的好并不是装出来的,他的细心与耐性,在他对季薇的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够看出来,他是出自真心。难以相信他会把季薇当成一个试验品。“我收回我的话,我认为余少言不会把季薇当成一个试验品。”
“季薇会不会因为是她父母的死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吴君生提出自己的意见,“说到底,我不关心季薇,我只想知道是谁害死了柏青。他死得很冤,我一定要找出害死他的人。柏青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你,他想知道季薇的事,于是你带他见季薇,我很想知道,他和季薇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试验品,那么应该是不想让她想起什么事,才会这样?比如她父母的死?”张浩然说,“季薇的父亲,也是我的老师。对他的死我感到疑云重重。我所认识的季老师绝不是一个轻易会寻死的人,我不相信压力大的说法。他们的死的光辉制药脱不了关系。”
“季薇,嫁给了光辉制药的总经理。光辉制药的董事长成了她的哥哥。季薇的父母是这家公司的研发组重要骨干,却死于非命。研发项目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是造成进行,并且新药正处于测试阶段。”阮英把自己知道的事简单重复了一遍,她想从中间找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可她找不出头绪,越是连贯的事越找不到哪里出了问题。“一个头,两个大。”
吴君生眼神犀利地扫了眼阮英:“所以,你才会去光辉制药?”阮英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吴君生这才向张浩然解释,“她以前是个警察。”
“哪个部门的?”张浩然问。
“经济犯罪。”阮英说。




 、第二十章

街头,灯光闪烁。入夜之后的夏季,偶有轻风吹过,梧桐树叶传来一阵沙沙声。一阵风过之后,又是静止不动。各种的霓虹灯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映出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穿着轻便的男男女女在夜色中开始了各种的生活。路边空调的室外机,发出嗡嗡的声音,不断吹出热气。
经过的人的头发被热风吹起,季薇并没有太多在意。可以说她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走在人行道上。不巧撞在迎面走来的行人肩上,季薇连忙向对方道歉。“对不起。”她抬头,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阮英。
刹那间季薇看到了救命稻草。她一把抓住阮英的手:“阮英。”
阮英也没想到刚出餐厅没走几步会遇到季薇:“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不是回家了吗?余总经理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季薇欲言又止,反到是吴君生说:“不会是离家出走,怕你老公会害死你。”顿时季薇脸上全是惊恐。吴君生慌忙摇手,“我乱说的,你就当没听到算了。”除了恐慌,季薇满脸都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吴君生拿这样的女人没辙,只好一边道歉一边向阮英求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我是离家出走,我是怕回那个家。”季薇情绪不稳,“阮英,怎么办,我不想回去。我怕我回去之后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如果明天又会失忆怎么办。”就在刚才,她向余少言要求两个人一起出来吃饭,于是余少言便带她出来。她乘着说要上卫生间就从餐厅里偷偷跑了出来。她不想再回那个家,她怕回那个家。
阮英抱住季薇,安抚她的情绪:“没事,有我在。我努力帮你想起来。不管你失忆多少次,我都会是你的朋友。不过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回去。”阮英的话让季薇惊鄂,“如果你不回去,你先生会不会有所怀疑。刚才我们三个人讨论了一下——”说话时,阮英看了眼张浩然和吴君生,“我们认为你父母的死很可疑,难道你不想知道原因?”
“不是说……自杀吗?”
阮英说:“你信吗?”
季薇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意识到,这些失去的记忆有多宝贵。“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季薇,你听我们的话,先回去。继续装出失忆的样子。如果可以,在公司里多打听些事。是关于……”
**
余少言坐在方桌边,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表上的时间,季薇说是上个洗手间,可过去那么多时间了,还不见回来。周围的人都是各自吃饭,服务员从身边经过,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他想想不对劲,犹豫之后站起来准备向洗手间走去。可刚走到一个拐角,碰到季薇从洗手间出来。
季薇冲着他笑了笑:“怎么了?”
余少言收起脸上的不安:“啊,我看你还不出来,心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挺好的。”季薇这么说,她听了阮英的话,从外面回来,再假装从洗手间出来的样子。那么巧会遇到余少言过来找她,还好快了一步。“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季薇牵起余少言的手,“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余少言愣了一下,他发现季薇说话时的语气和之前有些细微上的差别,难道会是在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转念一想,他认为是自己多心了,只是时间长了点,不会有什么事吧。“除了回家,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他问。他眼中的季薇,双颊泛起可爱的粉红色,捷毛轻轻颤动,眼睛乎闪乎闪的,樱桃红色的嘴唇无不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力。只要一想到能和她一起,那些烦人的事都可以搁到一边。
余少言的哥哥余培杰,也是光辉制药的董事长,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有勇有谋,但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余少言看着他的哥哥接手光辉制药之后,把公司一步步发扬光大。他的那些公关手段虽不让人恭维,但却能达到甚好的效果。但凡能用钱打通的环节,他都能打通。
上次说什么药监局要派专员来驻点监察新药研制的事,余培杰早对余少言说过,不用把那个人放在眼里。因为他早打点好关系,说那个来的人,只是走走场,过过形式。可余少言有余少言的担心,这种担心来源于新药的副作用和之前研发过程中发生的意外事件。两个主要负责人的死,一时之间成了公司内部议论纷纷的事。没人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要自杀,可余少言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那两个是季薇的父母。余少言看了眼季薇,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今天带她到她父母的墓前去祭拜,她的样子并没有表现看到亲生父母坟墓时的悲伤。也对,对季薇而言,那两个人只是“父母”,她忘了过去,不会有太深的感情。不知这是喜亦或是悲。余少言按下电梯按钮,等着电梯下来。“你还没想去哪里?”
季薇摇头:“我不知道我以前常去哪里,你能带我去吗?说不定我会想起点什么来。”
“这样,也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你别勉强自己,真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余少言温和地对季薇说。是啊,想不起来的,不管看到再熟悉的事物或是环境都不会想起什么,因为等到明天,她又会忘了今天做过的事。余少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季薇的脸颊,“季薇……刚才你那么长时间也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小心走到外面迷了路。”
季薇心惊,马上低下头:“怎么会呢。”
**
吴君生和张浩然分开之后,走到自己的车边,他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从副驾驶座前的储物格里拿出牛皮纸信封。里面的东西是他为了魏柏青特意要来的资料,不过现要,魏柏青应该用不着了吧。
吴君生把资料从信封中抽出来,上面的内容全是关于光辉制药公司的。他拿出打火机,把纸张的一角放在火焰上,被火烧着之后纸张变黑,卷起边,快要烧到手时他把余下的部分扔到地上,看着它烧完。仿佛在火焰中看到了魏柏青的脸,这个他最要好的朋友——
再回想起来去交警大队的事。出事之后他叫来魏柏青的父母,因为那二位老人要忙着处事柏青的后事,所以他主动去跑交警大队处理这些事。那么巧,会在那里遇以一个熟人,原本没那么快可以处理完的事在熟人的帮助之下,很快就拿到了认定书。原本他以为拿着认定书让保险公司做赔偿就可以,可熟人却说:我们的一个技术员看了他的车子,引起刹车失灵的主要原因是刹车片的破损。这种破损在遇到急刹时,很容易出现失灵现象。
吴君生便问那是不是车子本身的质量问题。他的熟人说不是,说技术员看了之后说也有可能是人为因素所致。
你是说有人想让他死……对于这个结论连吴君生自己也不敢相信。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你可找专业的人鉴定之后再考虑报案。熟人说,现在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的话让吴君生费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吴君生问。
我们在车主的车时发现一份人身意外险。熟人说,我说出来你别不信,之前就有一起以死骗保的案子。
吴君生一听火了,竭尽全力争辩说魏柏青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也不缺那点钱。他自己有公司,有收入,那点钱对他有什么。
熟人说:这也只是一个说法,可你想想刚买好保险第二天人就出了意外,恐怕不是我有这个想法,就连保险公司也会调查。你认识他的受益人是谁吗。我看到受益人是个女的,看年纪不会是他的母亲。
叫什么?
季薇。
趁有时间,吴君生又去了一趟保险公司。得保险公司得知确有此事,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对魏柏青主这个人的印象很深刻,因为他投的保额很大,而且益受人只写了一个,并且不是受益人不是他的亲属。业务员说他曾劝魏先生把受益人写有自己的亲属,或是写上两个人的名字,可投保人不愿意。因为保单很大,业务员还特意向领导请示之后同意他投保。
对,我们要派人去调查。业务员说,保险公司已经知道了这起车祸,虽然交警认为是意外意故,但保险公司会派专门的人进行调查。
吴君生糊涂了,难道魏柏青会是自杀骗保,然后把赔偿的钱都给季薇。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奇怪,太奇怪了。之前魏柏青才刚刚见到季薇,第二天却突然死了,哪会有那么巧的事。吴君生向保险公司的人说,如果有什么结论请务必通知一声。之后他才接到张浩然的电话,张浩然说他在殡仪馆吊唁,遇到季薇和她的一个朋友。吴君生马上问季薇的朋友是不是一个叫阮英的女人。
于是他请张浩然邀季薇和她的朋友阮英一起出来。原本他是想从季薇口中问出点什么,可结果季薇没来,只有阮英来了。这个带走魏柏青的女人,在他眼中,成了死神。




 、第二十一章

余少言带季薇去了以前她常去的一家书店,里面卖的全是同一种类型的书,因为季薇喜欢看。看到琳琅满目放满了货架,他问季薇有没有想起点什么,季薇摇头说没有。
她到是对里面的一本书产生了兴趣,“放在床头柜那本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看完。”她把书放回到放置畅销书的展示架,余少言二话不说重新拿回那本书替她买下。
“有空看完之后,再看这本,先买了吧。”余少言付了钱,季薇说要走,她对这里没有一点印象。
两人回去时,到是在等红绿灯时季薇对不远处的人行天桥产生了兴趣,说要过去看看。余少言找了一个方停车,季薇下车之后迫不及待往天桥走去。走到天桥之后,她站在桥栏边往马路上看,底下都是来来往往不停穿梭的车辆。马路两边是浓密茂盛的行道树,还有行人经过天桥。
季薇看了看左右,又走到右边看。余少言问她有没有想起点什么时,季薇没有马上回答。她背对着余少言,向远处望。路灯沿着马路两边向前沿升,很普通的景象,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在余少言看来这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个地方也不是季薇以前会常来或是经常经过的地方。
慢慢地,季薇露出不会察觉的笑意,她抓着护拦的手用力握了握,然后又松开手:“不行啊,还是想不起来。”她叹气,“等到明天,我又会忘了今天的事吧。余少言,我每天都要麻烦你,如果哪天你不在了,或是烦了,那我可怎么办。”
“傻瓜,别多想了。”余少言搂搂她的肩,“差不多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就算你忘了今天的事,忘了我也没关系。我习惯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习惯得了。”季薇轻声说话,跟着余少言离开,只在她要走下台阶时,回头望了眼天桥。她认为,她之所以对这座天桥有印象,是因为天桥不远处的有一家电影院。电影院很普通,但她却记得曾有个人带她去看过电影的地方,应该不会错的……季薇看了眼余少言。
余少言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他分心了,因为当他站在天桥上时看到了那家电影院。他突然意识到,季薇该不会是想起来了吧,那是他第一次带她去看电影的那家影院。不可能的,她不可会记得这些事,那些药很有效……余少言突然停下脚步,季薇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停下来。
他的样子好像见了鬼似的,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看着前面经过的人流。季薇顺着他的视线往同一个方向看,在她眼里经过的行人都很普通。“少言,怎么了?”明显听到他恐慌之后如释重负叹息声,他说了句没事。
季薇不知道,就在她和余少言经过那个路口之后,有辆停在路边的车子驶出停车位,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会在驾驶座上的女人轻轻拨了一下头发,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脚踩油门驶到马路的车流中。车速不快,杨曼妮打开车内的音乐,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么巧会在这里看到余少言的车子,更让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她会坐在车里等他回来。
杨曼妮是个急性子的人,可这次她却坐得住,就那么一直干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他出现,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果然,看到他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是夫妻,在一起出现再平常不过。
乍看一眼,季薇和余少言是很般配的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想到这,杨曼妮不屑地哼笑,那又怎么样,她自认为天下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余少言的哥哥余培杰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余少言却不一样,杨曼妮对余少言的强烈的好感。她知道余少言不会喜欢她,可她不管,她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意孤行。
余少言之所以能悔婚,是因为有余培杰在余家的支持,照余培杰的性格,绝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应该是有什么事迫使余培杰同意余少言放弃一个可以使余家有利图的姑娘,而另娶一个对余家对制药公司没有任何好处的普通女孩。这其中的原因,杨曼妮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制药公司的新项目研发组两个主要负责人自杀,原本这件事会闹得沸沸扬扬,可结果却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这其中杨曼妮的父亲起了重要的作用,她的父亲通过自身的关系网,让某些人闭了嘴。这件事被不了了之。让杨曼妮想不通的是,制药公司总经理悔婚另娶她人,而那个她人,偏偏是死者的女儿。
这个女人是白痴吗。杨曼妮得知这件事之后想,自己的父母刚死没多久,她却要跟一个男人结婚,不用急成这样吧。这个余少言,又是靠什么说服余培杰站在他这边,同意悔婚,余家的父母也真是,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戴孝之女进门,也不怕别人会说闲言碎语。
杨曼妮停下车,焦躁地看着红色数字的跳动。虽然说余培杰是余少言的亲哥哥,可真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的性格有相像之处。余少言温和低调,谦逊有礼,但在性格上稍显软弱。而余培杰与余少方恰恰相反。如果说余少言内敛型的人,那么余培杰则是外向扩张型的人。难怪杨曼琳的父母在两兄弟上会挑上哥哥。
红灯变绿,杨曼妮跟着车流往前开去,没过多久她塞上耳塞打通一个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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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言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季薇跟在他身后走到家中,洗漱之后换了睡衣躺到床上,季薇拿出放在床边抽屉里的那本书,翻到折起角的一页。刚想往下翻,可她想到了什么似的,把书翻到第一页,又从头开始看。
一会儿之后,她抬头看到余少言拿着一杯水从客厅进来。“来,喝杯水,早点睡。”余少言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并没有急着让她快喝。
季薇放下书,侧了侧脑袋,略有俏皮地问:“少言,你明知道我明天为忘了你,为什么还要催我早点睡。你说,如果我不睡,到了明天我还会记得你吗?”她微微笑着,嘴角有着优美的弧度,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我决定把这本书看完。我应该看了很多天吧,可一直都没有看到最后,每天都在重复昨天看过的内容,让我看完好吗?”
“也可以,你看完书再睡。我在旁边陪你。”余少言的视线落在装了半杯水的杯了上。季薇会心地拿起杯子,喝完杯子中的水,冲着他再次露出笑脸。余少言这才坐到另一边的床沿上,他刚坐下,季薇就坐起来说要上卫生间。
轻声关上门,季薇打开水龙头,让水发出哗哗的声音尽量掩盖她呕吐时发出的声音。刚喝下去的水也不知道吐出了多少,催吐的过程让她很难受,整个人好像要死一回似的,虚脱无力。出去时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坐到床边拿起书,她侧躺着静静看书。
余少言则看着她的侧脸:“季薇。”
“嗯?”她应了一声,但没有回头,好像很专注于书中的内容。
“明天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吧,明天是周六。”
季薇等他说完之后才说:“我没有明天。”他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却强忍着不哭的样子,泪水已经涌到了眼眶,随时都会流下来。“等到明天,我会忘了今天的事。算了,书也不看了,看了也会忘。我想睡了。”伸手关灯,卧室陷入黑暗之中,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一时间没有交流,季薇伸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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