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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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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吃,我就学吧……”
“那你的存款也可以顺便给我用吧?”
欺人太甚啊!乔希心里泪流成河,刚想说这个不可以,就看到了烟灰缸里的烟蒂,乔希呼出口气,忧愁道,“你想要,就给你吧……”
反正也没几个钱。
乔准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会,夜色中眼睛居然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光,乔希几乎都要被那目光扰乱神智了,乔准却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
过了几秒,乔准语调不冷不热地说,“乔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乔希心头一惊,无措地玩着手指头,“嗯?很、很好吗?我、我就是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妹妹啊。”
乔希掩饰地干笑着,乔准并不说话,只是站起身,将两人吃剩下的果核拿在手里,走进了屋。
只要乔准一沉默,乔希心中就会涌起成千上万的不安感。
于是乔希立刻抬起屁股跟上去,哪想到乔准只是去把果核扔到垃圾桶里,就立刻转过了身,乔希躲避不及,一头撞进乔准的怀里。
秋风乍起,兄长的胸膛却很温暖。
乔希心乱如麻,僵硬地后退一步,乔准却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乔希,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兄长冷静的嗓音让乔希猛地瞪大眼睛。
乔准又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说,“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如果她再混乱一点,绝对会把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可乔希紧紧握着拳头,挣扎着抿住嘴唇,许久,在乔准那类似于期待的眼神中,静静摇了摇头。
“没、没有啊。”
“……”
“哈、哈哈,我哪敢瞒你什么事啊,对不对,哥哥?”
乔准愣了愣,脸色一下子灰败下来,他松开双手,转身走出了阳台。
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乔希心情沉重地看着兄长那陡然染上疲倦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有了很多罪恶感。
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乔希满腹心事,一闭上眼就看到兄长晦涩的侧脸。乔准的确有许多坏心眼,她也被恶整了许多次,但她能分辨得出那时候的落寞和无奈,不是兄长装出来的。
隔天一早,乔希给乔准准备了早餐,开始乔希还不知道该怎么活跃气氛,却见乔准和往常一样穿着挺拔的西装,吃完早餐,就微笑着打开家门,临走前还不忘对她说,“记得中午给我送午餐去。”
乔希忙不迭点头,送走乔准就欢天喜地地跑进厨房准备。
兄长只要一个笑就能拨开她的乌云,只要一点点温柔,她就心甘情愿地做牛做马。
她以前也鄙夷过不解过怎么会有女人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是毫无保留地付出,现在她居然明白了。喜欢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那份单纯的只是想要对方开心的期待,便成就了爱情故事里的苦和忧。
所以,在乔希兴冲冲地拎着保温瓶,踏进熟悉的楼层,看到助理小姐一脸焦急地拦住自己时,她居然难得聪明地明白了。
“呃……小、小希,今天经理不在,真是麻烦你了。”
“……是余宛书在这里吗?”
助理小姐唇角微僵,乔希明白自己猜对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室旁,透过没合拢的百叶窗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乔准正和余宛书坐在会客沙发旁微笑着谈话。
都被甩了,还能笑得出来。都被甩了,还对她和颜悦色。都被甩了,还喜欢她。
说自己没有不甘心,是绝对骗人的。
乔希叹了口气,对面露尴尬的助理小姐干笑了两声,就抱着保温瓶离开了。
“小希,你别误会,经理和那个余宛书只是工作关系,你才是经理的正牌女友!”
进电梯之前,助理小姐急急地对乔希说,乔希听后笑脸更苦了,只好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谢谢你。我都知道的。”
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了解得太明白才会受伤害。
乔希没精打采地出了写字楼,游走在中午时分热闹异常的广场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大概也麻木了,居然没什么感觉。
就这么在广场的休息椅上坐着发了好久的呆,乔希才想起来该回家画稿才对,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地铁站。
站里人不是很多,她坐在位子上不受控制地出神,忽然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惊雷般的嗓音,“诶?你、你不就是阿信的那个小女朋友吗?”
乔希皱了皱眉,还不觉得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只觉得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着实恼人。而说话的人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笑道,“还带了保温瓶,怎么,你也是去看阿信那小子啊?”
乔希这才诧异地看过去。
对方一和她对视上,笑得更加开心了。
乔希恍恍惚惚地记起这张凶恶却充满男子气概的脸。这人不就是前段时间在会所里,一个大嗓门差点拆穿严文信,而后害得她不得不充当女朋友的罪魁祸首吗?!
“哎哎,果然是小情侣啊,知道阿信受伤,居然还做了好吃的带过去。”那人自来熟的对她笑,“你带了什么?啊,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阿信他死活不说。”
乔希一头雾水,勉强抓到个关键词,“呃……什、什么,严文信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得加快脚步,要不然葛格和妹纸都要憋死了XDDD
、Chapter 22
那壮汉长相凶恶,身材魁梧,个性居然很是开朗,坐在地铁上嘴巴就没停下来过,“你可以叫我阿左,我姓左,叫左……”
乔希忙打断他,“到、到站了,我们下去吧。”
再听下去,她怕她会神经衰弱。毕竟她心情不太好,实在没心思再应付陌生人的狂侃。至于顺势应下阿左一起去医院的话,也是为了寻求治愈,才这样做的。
相信对方的惨状一定能够治愈她受伤的心灵吧。很多时候自己倒霉了,去看看其他更倒霉的,创伤就能好上一大半了。虽然这种心态有些卑鄙,但不能否认其有效程度。
在几站路中,乔希已经听阿左完完全全讲述了严文信受伤的原因。前不久他们所在的行动组破获了一起盗窃团伙案,在事实最后逮捕程序的时候,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畏罪潜逃,严文信当即就追了过去,在和犯罪嫌疑人扭打的过程中挨了对方一刀。
“几天前的事了,伤口是在小腹,诶诶,要是再往下移十公分,小希你的‘性’福就微妙了哈哈哈。”阿左大笑道。
乔希眼角微抽,无力地附和一声,在心里面骂严文信。
这小子难道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吗?谁要和他有性福啊,光是和他面对面手牵手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毫无同情心地骂了一路,直到和阿左来到严文信住的病房,看到原本生龙活虎的小少爷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居然还挺苍白,乔希这才生出点愧疚来。
哎,看在他这是为民受伤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一进病房,阿左就大嗓门地喊,“阿信,我把你的妞带来了!”
“嗯?”严文信眼睛放光,期待地看向门口。
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希望来的人是谁。
乔希顺着他的目光跨进屋内,无奈地扯了扯唇角,“你好啊,男朋友,听说你受伤,我来看你了。”
严文信愣了愣,脸色骤然青黑。
阿左根本不会看人脸色,还兴冲冲地坐到椅子上自夸道,“你可要谢谢我啊阿信,要不是我恰好在地铁上遇到小希,她还不会来看你呢。”
“小、小希?你和她都这么熟了?”严文信很是诧异。
阿左大手拍上他的肩,“你这太见外了,人的关系处处就熟了嘛,再说她是你女朋友,就是我们的弟妹啊,怎么能不熟呢?”
乔希越发无力,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阿左听到,就笑道,“你看,小希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一路上脸色都不好。”
乔希彻底败在了阿左的奇思妙想下。她才不是担心严文信,而是被兄长和余宛书刺激到,又听他说了半小时话的结果。
“对了,小希知道你吃不惯医院里的饭,还特地带了吃的来,多体贴。”阿左简直像是多管闲事的老妈子附体,他一把抢过乔希怀中的保温瓶,不等乔希开口否决,就已经拧开了盖子,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有红烧肉吧。”
开都开了,就只能便宜严文信了。乔希无奈地支起病床上的小桌,在严文信愈发震惊的神色中分开饭盒,“有红烧肉,煎秋刀鱼,还有道炒青菜。这米饭放得久了,有点烂。你肚子饿吗?现在吃还是什么?”
严文信愣愣瞪着乔希,在阿左揶揄的大笑中才回过神来,青黑的脸色缓缓染上了红。
他一推餐桌,“我、我不饿,你拿走。”
“你这小子什么态度,小希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回报人家的?!”阿左拧起眉,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给我吃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身男人最看不得这种有了女人还不知道珍惜的举动了,阿左立刻站到乔希的阵营中,逼着严文信不情不愿地吃完了饭,才舒展眉头,“有小希在这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回警署报告老大你不用人照应了。”
说完,阿左就站起身,他人高马大的体格让病房瞬间狭小起来。
“小希,阿信就麻烦你了。”阿左对乔希堪称温和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乔希木然地望着他合上房门,还在磨砂玻璃外对她眨眼,好不容易才僵硬地扯起唇角。
这、这个人虽然长得挺恐怖,个性却太好了……
阿左一走,病房就空寂下来。
严文信坐在床头生着闷气,乔希也没心思说话,就默默收拾起饭盒,拿到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里去清洗干净。心情不好,动作就麻利不起来,乔希洗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走出来,正拿着纸巾擦手,就听到沉默了好一会的严文信粗声粗气地说,“喂,你、你为什么会来?”
乔希掀掀眼皮,“在地铁上遇到阿左啊,不小心知道你受伤。”想到严文信之前误会她喜欢他,乔希又添了一句,“你别多想,我不是专门来看你的。”
严文信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你怎么会好好地带着饭盒?”
“本来是去送给我哥的。”生怕严文信不信,乔希还抬起头与他对视着,“是真的。”
严文信仍旧狐疑地瞥着她,那双和乔准迥然不同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我吃了?”
这人怎么就认定了她对他有感觉?她看起来就那么容易喜欢别人,却可悲地得不到别人喜欢吗?!
被那目光看着,乔希心里陡然涌起一股恶意,她已经够难受了的,还要被这小子问长问短,免费吃了她的饭还不安稳。
乔希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哥和余宛书在一起。”
余宛书是多少人的软肋,单是这三个字就能让人心碎。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严文信就怔忡了几秒。
乔希解恨地继续说,“所以我就准备回家了。谁想到在地铁里遇到阿左,他那么热情……对了,我还没问你为什么阿左会知道我和你交往?你还告诉他们了?!”
严文信这才回神,嫌弃地说,“怎么可能,还不是第一次的时候在会馆门口被他们看到。烦死了,那群七嘴八舌的人。”
……她懂他的感受。
虽然还在生气,对着严文信的脸,她居然也发不出脾气了。而且她之所以会脾气暴躁,罪魁祸首其实是乔准,会忍不住对严文信口出恶言,根本是纯属发泄。
乔希又叹了口气,她现在心情阴郁,连看天都是灰色的。
无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乔希侧身看向严文信,“喂,严文信。”
“干嘛?”严文信没好气地回应。
乔希呆呆看了他几秒,直到严文信窘迫地红了脸,才失落地垂下眼,“你们男人,都喜欢余宛书那样的女人吗?”
这个问题她曾经不经意问过严文信一次,她记得当初对方的回答是对她嗤笑一声。
而这次,严文信顿了几秒,才皱起眉头,眼神复杂地,“这、这也要看个人喜好。有的人就喜欢成熟的,温婉的。你这种……也会有人喜欢啊。一个萝卜一个坑嘛。”
见乔希不说话,严文信又慌张道,“当然,我不是你的坑,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谁会啊。”乔希甩给他一个白眼。
严文信毫不客气地吊起眼角,“喂,我在开解你,你那是什么态度?”
“态度?你的态度更可恶吧。”乔希平静地看向他,“你忘了刚刚吃的东西是谁带来的吗?”
“……”
“你给我吐出来。”
“又不是我要吃的!都是阿左那家伙!”
吵吵闹闹的,终于是让乔希的心情勉强好了起来。
又坐了一会,确定温慕傍晚时会来照顾严文信之后,乔希就放心地离开了。
乔希走到门边,严文信忽然喊住她,“喂,你、你不要太难过。”
“嗯?”乔希回头看他。
“你这么好,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的。”
“……”前半句夸奖很受用,可是后半句……
这大少爷的自恋病就治不好了吗?
乔希忍不住刺激他,“那也祝你能找到比余宛书更好的人,别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见大少爷意料之中的被噎住了,乔希扬起眉,补充道,“而且,我真的没有喜欢你,拜托你别乱想了。”
面色发白的严文信又涨红了脸,直到乔希合上门之前,都在低声嘟囔着什么。不用猜也能知道,大概是说些“怎么可能,别嘴硬了”之类的话吧。
哎,自恋的人活得真快乐呢。
头脑放空地逛了一会,乔希坐车回家,在过程中她给在外采风的母亲打了个电话,主要目的是和她商量是否该找个时间和乔准说明白身世问题。她实在是憋得够久了,本来是为了兄长好,她也有自信做个乖巧的被压迫的好妹妹,但感情没办法说出口的感觉实在太难受,简直像有块大石头时时刻刻压着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母亲给她的回答是,“小希你看着办啊,想什么时候告诉阿准,就什么时候告诉。”
“什、什么,要我去说?”
“不然呢?”
太不负责人了吧妈妈,为什么她要接手这种恐怖的工作啊!她可不想一说出口就被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兄长掐死。
乔希做出了激烈的反抗,但母亲那边还是不作答,说了一段时间,手机居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等她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已经将近七点钟了。
一打开门,乔希就敏锐地察觉到一股低气压猛烈袭来。她吞了口口水,连鞋子都没敢换,就僵在玄关处,而后发现昏暗的客厅里,坐着自家兄长。
乔希颤巍巍摸开电灯开关,不开灯还好,一开灯看清楚乔准的脸色,乔希吓得魂飞魄散,“呃,哥,我、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晚回家。”
可道歉完全不管用,乔准阴鸷地瞪着她,腮边能够清楚看到那磨牙的动作,“你去哪里了?”
“……”乔希下意识想要隐瞒自己和严文信见过面的事实,可没等她转动脑筋,乔准就又开口,“你去见严文信了,是吧。”
乔希心头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葛格神马都知道,因为各个角落都有他的眼线啊o(* ̄▽ ̄*)ゞ
、Chapter 23
乔希克制着惊恐和难过,只和兄长对视了一眼,就有种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的错觉。
她倒不是害怕兄长发火,而是害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哭喊着告白。
见乔希面色惨白,乔准的眼神愈发冷冽,“乔希,你这是第几次出尔反尔?”
“……”
“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严文信那小子?”
乔希硬着头皮回答,“没、没有啊。”
“没有?”乔准挑起眉,冷笑道,“没有你三番五次去见他?乔希,你是不是忘了他喜欢的是余宛书?”
“……”乔希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每次兄长都要不辞辛劳地提醒她自己和余宛书的差距?每次都要在她心口戳上一刀,这还不够,还要洒下一把盐巴,冷眼看她苦哈哈地流眼泪。
余宛书余宛书,又是余宛书!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女人吗?!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负面情绪不受控制地喷薄出来,乔希咬着嘴唇,头脑发热,胸口都快炸裂了,她难得勇敢地迎视乔准的目光,嗓音都在抖,“对,大家都喜欢余宛书,她什么都好,严文信喜欢她,你也喜欢她!所以我和她比都不用比就惨败了是吧!”
难过和气愤纠缠着攀升上来,乔希紧紧抱住保温瓶,眼泪迅速充斥眼眶,“这些道理我都懂,不要你一遍一遍提醒我,烦死了!烦死了!!!”
乔准惊讶地站在远处,乔希吸了吸鼻子,穿着鞋走进屋内,用力沉下嗓音,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懦弱,“我今天就去见严文信了怎样,他受伤我不能去看看吗?不光今天去,我明天还要去!后天也去!我不光给他做午餐,我还要给他做晚餐!我再也不要给你去送什么午饭了,你就去和那漂亮温柔落落大方的余宛书去吃商业套餐吧!”
乔希叫到最后嗓子都破了音,她努力憋着泪,把保温瓶丢到地上,瓶胆爆裂的声响巨大到让她的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乔准不敢置信地,抬手想要拽住她,却被乔希先一步躲过。
没胆量去看那惨状,乔希越过乔准小跑着爬上了楼,把震惊的兄长甩在了客厅里。一进房间,乔希就把自己抛进大床,呜呜痛哭起来。
嗓子哽的难受,她知道今天这一吵,那满嘴的醋意绝对会让乔准起疑心,但是没办法,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这一哭就断断续续停不下来,到最后连怎么睡着的乔希都不知道。所以当她早晨醒来时,她还维持着昨晚的动作扑在床中央,穿着鞋,也没换衣服。
看看床头闹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乔希眼睛肿成核桃,嗓子也有些哑,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有哭的冲动。
要是眼泪能赚钱,她绝对会变成暴发户。如果伤了别人的少女心能判罪,她家兄长绝对会是无期徒刑。
在恍惚的神思里,乔希晃到浴室洗了澡,换了柔软舒适的居家服,正要下楼去找吃的,就发现兄长卧室的大门开了一条缝。
一般情况,大门都是合上的,就算开着,也不会只开出一条缝。
心里忽然涌起不详的预感,乔希顿了顿,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午的阳光金灿灿地洒了一地,乔希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房内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视线中的不是别人,真是乔准。现下乔准面色不正常地潮红着,眉心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哥。”乔希心头一跳,连忙走上前推推他,“哥!”
乔希七手八脚地摸摸乔准的额头,那份温度不用体温计也能知道有多吓人。
乔准身体素质向来过硬,印象中乔准除了偶尔会感冒,从来没有发过烧,还烧得这么厉害。但现在乔准穿着凌乱的衬衣和西裤躺在床中央,没有盖着被子的身体不但不冷,反而烫得吓人。
乔希根本无暇细想兄长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姿态睡着,只是担忧地取下。体温计,看到上面显示着近40度的高温,眼睛都瞪圆了,“这么高?!”
是不是该去医院才对啊!
可是乔准现在都烧迷糊了,她刚刚推了他好久都没得到半分回应,她又不是金刚,哪里可能背的动一个大男人。
于是乔希只好勉强定下心神,先帮乔准换下舒服的衣服,整个裹到被子里,然后下楼到冰箱里翻出了冰块包在毛巾里扎好口,把这简易降温器小心地放在乔准的额头,最后又匆匆下楼去给乔准熬些粥。不管怎样要先吃些东西,垫了肚子才能吃药。
等粥煮好了,乔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昏睡中的乔准叫醒,“哥,哥!”
比起中午发现时,乔准脸颊的潮红更加明显了,他眉心轻皱,好久才颤着眼睫,睁开眼睛。
被对方眼神扫过的那一刻,乔希立刻倾身上前,激动地说,“哥,哥?你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烧死过去!”她是真心实意地担心,那令浑身发冷的惊恐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好不容易扶着乔准坐起身体,靠在床头,乔希端起碗,“哥,有力气吗?还是我喂你?”
乔准双目无神地看着她,面色憔悴,嘴唇因为高烧还翘起了皮,整个人看起来像蔫了的菜叶,哪里还有平时欺负她时的意气风发?
她宁愿被欺负,也不想乔准变成现在这样。
所有倒霉的不好的负面的,就让她承担好了,反应她已经习惯了。她家坏心眼的哥哥,就那么骄傲又得意地欺负她好了。
一时半会的赌气和矛盾,她都能忘掉,她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而更主要的是,照顾兄长早就成了她可悲的本能。
乔希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白粥喂到乔准嘴里,见对方配合地张开嘴巴,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味道,哥你就将就吃点,不吃的话胃会难受,而且空腹吃药,药效也不太好。”乔希低声安慰他,乔准闭了闭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喂粥的那几分钟里,乔准温顺得简直像另一个人,乔希感动不已,她从来不知道自家兄长生病的时候原来这么讨人喜欢。
当然,就算他使坏,她也一样喜欢就是了。
帮乔准擦了脸,又给他按计量吃掉退烧药之后,乔希扶着乔准慢慢躺□,给他掖了掖被子,就端着碗准备离开了。
可她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人拉住。那炙热的手掌只是轻轻圈住了她,就支持不住地垂下去了。
乔希连忙蹲到床边,对眼露急切的兄长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乔准看了她好一会,那几秒钟里,仿佛连尘埃浮动的速度都减慢下来,“你要去哪里?”
乔准的嗓音又哑又无力。
乔希疑惑地歪歪头,“我去洗碗啊。哥,还是说你想吃什么?不过你虽然肚子比较空,但是才吃了药,现在就忍耐一下,先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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