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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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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希松了口气,忙不迭整理略微凌乱的外套,哪想到她才刚坐好,就听乔准说,“误会了对待感情的真诚度,就想这么算了?”
乔希双手捂胸,警惕地瞪过去,“还想干嘛?”
乔准舒适地靠沙发上,衬衣上的纽扣还没扣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同时露出的线条流畅的锁骨让乔希看得眼睛都直了。
察觉到乔准揶揄的取笑,乔希忙此地无银地垂下眼睛。
简直太不像话了,她居然为了那么点景色就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就范!
乔准用食指挑起乔希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觉得想干什么呢?”
乔希吞了口口水,凭她的了解,但凡是用这张笑脸,用这种语气,接下来她要面临的都不是什么好情形。
乔希脑中警铃大作,果然不出所料,乔准松开她,竟是指了指自己的唇角,“亲。”
乔希愣了愣,“什、什么?”
乔准就坐她隔壁,翘着腿,手肘支膝头,手掌托着脸颊,眼角微微上挑时,精光乍现,“怎么,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吗?”
“……”乔希呆呆地盯着对面那一张一合的薄唇。
“那还是继续刚才的好了。”
眼见乔准又要解开纽扣,乔希头脑发热,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用手捧住乔准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她动作太急,也没掌握好力道,冲过去的时候两的牙齿都撞到了一起。乔准吃痛地皱起眉,乔希也痛呼一声,但她色心不死,居然没有松开自己的嘴,还是执着地轻碰着乔准的唇。
乔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听到乔准的提议心里就一阵酥麻,她自认为喜欢对方的程度要比对方喜欢她的多很多,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不知羞耻地扑过来。
小学生一样单纯地亲了几口,乔希身上的热度上升,她微微睁开眼睛,过近的扭曲的视野里,看到乔准也温柔地看着她,胸口便突然有了类似于感动的心情,让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乔准的唇瓣,而后撬开对方的唇齿,动情地探入那炙热的口腔。
乔准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乔希受到鼓励一样,越发卖力地亲吻他,只是她的技术真的不过关,也没实践过几次,不多久就没了招数,只好任由乔准反过来掌控她。
单单是一个亲吻就耗费了不少时间,由于动情,两的体温都略有升高,亲吻过程中发出的淫。靡的唇舌纠缠声回荡宽敞的室内也让面红耳赤。
乔希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揪住乔准的衬衣,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溺水而亡。
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乔希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外面的就已经推门而入,“经理,下午的会要开了,们可以……”
说话的是助理小姐,她一看室内的情况就惊恐地闭上了嘴,而后红着脸迅速退出门外,“呃……、过会再来,抱歉,打扰了。”
门啪嗒一声又被合上,乔希已经回过神来,羞耻地把头埋乔准的胸口呻。吟,“没脸见了!”
乔准心情愉悦地拍拍她的背,“有什么?情侣之间亲吻很正常,是她进来的不是时候。”
这个脸皮厚到什么地步啊,明明是自己办公室里做了沦丧道德的事,居然还有脸反过来责怪无辜的助理小姐?!
乔希捂住脸,愤愤地站起身,说了一句“回家了”,就飞快地跑出去。
她是不好意思看乔准的表情了,反正绝对是一如既往的得意和不怀好意,而她也不敢看助理小姐,光是等电梯的几秒钟时间里,她就觉得耳边充斥着的都是大家惊讶的窃窃私语,那种如芒背的感觉简直糟透了。
红着脸进了电梯,门还没合上,助理小姐突然激动地跑过来,“小希和经理终于一起了,大家都很开心。”
大家?大家都知道了?助理小姐真是大嘴巴!乔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哎,要好好一起哦,祝们幸福!”
助理小姐握拳给她祝福的笑脸消失门外,乔希惊讶地愣了愣。她看得出助理小姐是真的为她开心,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的原因,但是收到祝福,始终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于是乔希一路欢喜地回到了家,直到坐到了书桌旁,打了鸡血似的顺畅了画了一页漫画,才想起自己居然又可耻地只惦记自己,忘掉温慕了。
她记得医院的时候,温慕那张苍白的脸。也不知道她和严文诚谈得怎么样了……
担忧地掏出手机,乔希拨通了温慕的号码,打了几遍之后居然没打通,这样一来,乔希就更加担心,坐立难安地客厅里走来走去,直到六点多钟,乔准下了班回家,她才找到可以说话的。
一进门就被扑住,乔准挑了挑眉,“哦?这么迫不及待?”
见他放下手提包,配合地脱了外套和领带,又要解纽扣,乔希又急又羞,“想到哪里去了!”
“嗯?”
“、是想和说说阿慕好不好!”
看乔希目露真挚,乔准失望地叹了口气,“什么,原来是这样。”
“……”那想怎样!
这的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
乔希无力地撇了撇嘴,心不焉地吃完了晚餐,才把早上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乔准。
饭后,乔希没心思收拾,就坐餐桌旁问乔准,“觉得们该怎么办?阿慕她一定很伤心,电话都打不通,她……她不会想不开……”
女一受到惊吓就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乔准好笑地瞥了她一眼,“温慕看起来温温柔柔,其实没那么容易受伤。”
“真的吗?”
“是太小看她了。”
乔希咕哝,“说得很了解她一样……”
乔准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相信温慕,她会处理好。不过,这次严文诚的确是过分了。”
沉下脸,乔准说,“居然和余宛书不清不楚,还放任到那种地步……温慕的确不容易。”
连乔准都这么说,乔希就更加郁卒了。
要是她再细心点就好了,说不定就能让温慕说出心中的忧愁。可每次见面,她都是自顾自地说自己的不安和委屈,到最后才能留意到温慕眼底涌动的情绪。
顿了顿,乔希又把余宛书对自己说的话也告诉了乔准,“哥,觉得她为什么这么说?”
乔准沉吟一声,“怎么,她还以为和严文信那小子交往?”
……她的重点不是这个!
乔准危险地眯眯眼,“乔希,没告诉他们,已经和一起了吗?”
再迟钝也感受到源源传来的狠意,乔希惊悚地干笑道,“哈、哈哈,早上只顾着担心阿慕,所以……”眼见乔准面色阴沉,乔希忙说,“明天就去告诉严文信他们真相,真的!”
只能怪自己倒霉,留了那么多小辫子给乔准揪。
乔准神色不明地瞪了她一会,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左右开弓,似乎这样做能缓解他的气愤。乔希痛得直抽气,等乔准心满意足地放下手,她的脸已经完全红了。
“很疼啊!”乔希可怜巴巴地捂住脸,泪眼婆娑。
乔准这时又温柔地抱住她,对准她的脸颊左右亲了一口,似乎还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好了,亲一下就不疼了。”
当她是小孩子吗?她才没那么容易哄。喜怒无常的,倒霉的总是她。
乔希哼哼唧唧地靠乔准怀里,脸颊还有刺痛感,心里却完全甜蜜起来了。
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一会,乔准才开口说,“余宛书……她想要的太多了。”
“嗯?”乔希好奇地抬眼看过去,乔准正好也垂下眼来,四目相对,乔准又吻了吻她的眼皮,“她这种,就算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会轻易拱手让给别。她优秀,也骄傲,但更加贪心。所以她才会故意刺激这个严文信‘女朋友’。”
乔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对文诚哥呢?”
乔准顿了顿,“大概是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
“少年时代的感情总是最动,也最难忘的。”乔准低声说,“也就是因为身份,让她有了自卑感,所以才会……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找到期待的归宿,自然就会想到初恋了。”
“但是,文诚哥已经有了阿慕了,怎么还能被轻易勾走呢?”
乔准不置可否地扬扬眉,“男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都忘不了。”
乔准平缓的嗓音让乔希心口一跳,她紧张地爬起来,“那、那呢?”
“嗯?”
“得不到的……”乔希不安地,小心地问,“哥不也是……没有得到余宛书吗?”
这话一出口,乔希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和中午一样的错误。但她胆战心惊地注视着乔准,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坏笑或者被激怒,而是略带自责地皱了皱眉头。
“到底是……”乔准无力地扯了扯唇角,叹息道,“做了那么多,反而让怀疑起来了。爸说的没错,这就是自作自受。”
乔希不太明白乔准的意思,正要张口问,就被乔准轻轻吻住唇,“最喜欢的已经得到了。”
乔希惊讶地瞪大眼睛,心中一阵砰然,却又听到乔准低声说,“再胡思乱想,就把就地正法。”
“呃……”
这种关键时刻当头棒喝,让她从粉色幻想中挣扎着回到现实的行为,不愧是她熟悉的兄长大。
乔希软塌塌地任乔准环住自己,还被勾着脖子又亲又咬。
不过就算对方的习惯和个性没有变,他们的关系也已经变了。
对于他们成了恋这一事实,她到现,才有了实体感。有了助理小姐的祝福和乔准接连两次的肯定,她忽然觉得自己是站实地上,而不是踩时刻有可能坠落下去的云端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几天重温金粉世家(七爷和清秋是咱的爱,只可惜……往事如风=皿=
尼玛,满脑子都是想写民国的念头TT
结果问了编编,在民国太冷,内牛满面(tot)
29
虽然十分担心温慕的状况;但联系不到她,乔希只能颓丧地回到房间;准备工作。这两天她落下不少进度;眼看就是要交稿的时间了,必须要抓紧完成剩下几张插画才行。
脑袋里有思路,画故事就流畅许多,乔希伏在桌面认认真真地工作;等回过神来,发现时钟已经走了两圈有余,于是她就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找出了睡衣准备去洗澡睡觉。
乔准正好用完浴室,乔希进门的时候;他只在腰间围着个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上,陆续滴下的水滴顺着脸颊缓缓流过胸膛,再没入小腹。
乔希愣在门口,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撞见这么一副美景,一时间看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乔准大方地走到她面前,“嗯?好看吗?”
乔希捂住鼻子,“你洗澡干嘛不关门!万一我再来早一点,岂不是会看到不该看的!”
“什么不该看的?”乔准又挑起她的下巴,微眯着的眼眸里是暧昧的神色,还故意压低嗓音,弯下腰对着她的耳根吹了一口气,“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
一股电流顺着脚底流窜到脑门,乔希涨红了脸,“我才不要看!你、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没关系的。”乔准微笑着,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颈,“我不介意看看你。”
乔希差点被这话呛死,“可是我介意!”
七手八脚地把乔准推出门外,确定落了锁,安全了,乔希才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她的手掌上还有触上乔准后背肌肤的滑腻感,微微润湿的触感让人心脏狂跳,光是想想那白炽灯下,闪烁着微光的半裸身体,她就有扑上去的冲动。
他分明就是个狐狸精!
乔希克制着不去幻想太多,心不在焉地洗了澡,吹干头发,等回到房间,却发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个人。
“怎么这么慢?”乔准放下书,笑看向她。
乔希眼角一抽,“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睡觉啊。”
“我知道是睡觉,但是……你……你……”
“别见外了,都在交往,再扭扭捏捏的,有什么意思呢?”乔准走下床来,还好他已经换上了棉质睡衣,否则再和刚刚那样只围着一件要掉不掉的白色浴巾的话,乔希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狼血涌动,理智丢失。
“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
乔准温热的双手轻轻搭在乔希的肩头,乔希抖了抖,什么胡思乱想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晕乎乎地就点了头,跟乔准上了床。
在床上当然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了,但熄了灯之后,室内安静异常,连呼吸声都无限放大。
乔希僵硬地背对着乔准,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扑通狂跳,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股热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搭到了她的腰侧。
“……干、干什么?”
他们睡在一床被子里,乔准又向她这里挪了挪,两人很快就贴到了一起。
乔准从后背抱住她,含糊道,“抱着睡,暖和一点。”
才初秋,一点都不冷吧!
虽然想这么反驳,但她耳根发烫,窝在乔准怀里也有够舒服,也就随他去了。
又过了几秒,乔准的手向上移了几公分。乔希连忙按住他,紧张道,“你、你干嘛乱动?”
这下乔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吻了吻她的后颈,趁她头昏脑胀的时候,双手灵巧地探进了衣服里,还捏了她的胸口一下。
“嗯?怎么穿了内衣?”乔准不满地说。
乔希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和乔准面对面,“我当然要穿内衣了!”
否则刚刚被掐的就是她可怜的胸部了!
黑暗中,乔准安静地和乔希对视了两秒,随后用学者的语气,“女孩子晚上睡觉穿内衣,对胸部不好。”
“我知道!”乔希面红耳赤地吼。
乔准真诚地讶异了,“知道你还穿?”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穿!”他们为什么会在睡觉的时候谈论这个话题啊。
乔希羞耻地捂住胸口,正要转过身去,就被乔准一下子按住,而后视线旋转,等她再看清楚时,乔准就已经跨坐到她的腰上。
“我在这里,当然也可以不穿。”
乔希瞪大眼睛,直觉地要逃,但乔准已经俯□来,精准地堵住她的嘴,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到了她的后背,几个指头轻轻一勾,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随后指尖前移,很快就碰到了女孩子特有的柔软。
那指头带了电流似的,乔希浑身颤抖,亡羊补牢地捂住胸口。
乔准撤开唇,好笑地咬了她一口,“嗯?不给我摸?”
乔希头顶都快冒烟了,看都不敢看他,“我、我……”
“既然没说不给摸,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乔希大惊,忙不迭说,“我、我不给,不给!”
可惜已经太迟了,乔准根本不听她的话,只是用力吻住她,而后用手指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不给?”乔准低声笑道,“我忍了这么久,摸摸都不行吗?”而后冷下脸,“不行也得行!”
太、太霸道了,太无耻了!
当天晚上,乔希被折腾得翻来覆去,陌生的□让她又羞又臊,还好乔准手下留情,没有直接做到最后。
哎,月儿弯弯照九州,哥哥欢喜妹妹愁。
早晨醒来,记起昨晚被乔准又亲又摸的,乔希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装成鸵鸟,可过了一会却发现身上凉飕飕地,悄悄睁眼一看,她身上一片草都没有……
“乔准!”乔希尖叫一声,迅速穿上睡衣就冲下楼去,果然,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桌旁吃早餐。
“醒了?”见她风风火火地下来,乔准挑一挑眉,“这么有精神,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多做一点。”
乔希羞愤欲死,这人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
“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今天让你摸回来,怎么样?”
这爽的还是他吧!
乔希抬手指向乔准,嘴唇直哆嗦,但脑袋混沌一片,根本不知道从哪里骂才好。
乔准擦了擦嘴,走到乔希身边,“时间不早,我要先去上班,你今天有空的话去看看温慕。”
这句话点醒了乔希,她自己的事可以过段时间再理论,温慕的事却不能再拖了。
被乔准三言两语化解了羞耻,直到送乔准出了门,乔希才愤愤想到,可恶,好死不死地提到温慕,这分明就是转移话题!
可怜她脑容量太小,居然就真的被牵着鼻子走了!
嘟哝着洗了脸,换了衣服,在看到落地镜里面的自己的时候,乔希又忍不住抿了抿唇。
她之所以会想要骂乔准,是因为那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实在让她没办法平复下来,所以她只能笨拙地选择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说到底……她还是蛮喜欢乔准的亲吻和抚摸的。
把那些不合时宜的粉□境甩出脑袋,乔希背上包,就往严家走去。
发生这么多事,连她这个外人看在眼里都不是滋味,更别提温慕了。她是当事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交好,能开心就怪了。
说起来,当初温慕和严文诚只是聊得来的朋友,乔希也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但是严文诚突然求婚,他温柔有教养,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应该是不会痛苦的,况且温慕对他也有喜欢的心情,两人在一起,又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从余宛书回来那天开始,就有了裂痕。
乔希也不愿意把严文诚想得太可恶,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脑中那个“当初他搞不好是利用阿慕来忘掉余宛书”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这一想心情就更加恶劣,乔希唉声叹气地在地铁里打电话,终于接通了温慕的手机。
“阿慕,你在家吗?我正要去找你呢。”一接通,乔希就迫不及待地问。
电话那头,温慕愣了一愣,才笑道,“我在医院里。”
“医院?”
“今天文信出院,我来接他。”
严爸爸和玲姨一直都在国外没能回来,严文信因公受伤也没有告诉他们,免得二老担心,所以现在能去照顾严文信的,就只有温慕这个大嫂了。
也不忍心问“这种时候文诚哥去哪里了”这种问题,乔希在下一站转了路线,赶到了医院。
等她到了病房,严文信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温慕去楼下帮他结算住院费,并不在房内。
乔希站在门口,时刻注意温慕有没有回来,嘴上却在问严文信,“喂,怎么样,今天阿慕的脸色看起来好吗?”
严文信叹了口气,“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就是说不好了?
乔希撇撇嘴,埋怨道,“都是你哥,混蛋。”
严文信坐在床沿,顿了顿,居然也没反驳,“他的确不好。”
这倒是他们头一次达成共识,乔希赞许地瞥了严文信一眼,又伸长了脖子看向走廊尽头。
“喂,你的脖子怎么了?”过了一会,严文信忽然问。
他走上前,拧着眉,目光复杂地盯着乔希的脖子看。
乔希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怎么了?”
“有点红斑……这个……”严文信抬眼看她,“是什么?”
乔希想了想,脑中白光一闪,立刻抬手捂住脖子,面红耳赤地吱唔着,“唔……嗯、嗯……”
严文信狐疑道,“为什么会长红斑?”
乔希躲避着他的眼神,“哈、哈哈,过敏,过敏嘛……哎,你别问了,这有什么嘛,现在是阿慕的事情最重要吧。”
学了一手乔准的转移话题,但严文信皱了皱眉,居然没上钩,反而直勾勾地瞪着她,“你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还转移话题。”
“……”不愧是警署里出来的人。
乔希整个人都红透了,暗骂乔准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留下痕迹。
交往到现在,她自觉和严文信也成了朋友,既然是朋友,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吧。况且她也要告诉他自己和乔准交往的事,趁现在一起说掉也不错。
“呃……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乔希咳了一声,看向严文信,只见对方眉头越发紧皱,脸色也差了起来,还硬邦邦地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乔希扯起唇角,故意用欢快的语气,“这个,是吻痕。哈、哈哈,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实话的!你、你可别借机取笑我。”
室内静了一静。
严文信如遭雷劈似的僵在原地。
乔希疑惑地,“喂,你怎么了?”
严文信唇色苍白,呆愣愣看了她好一会,眼底才渐渐浮现出被背叛了的神色,“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啊?”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其他男人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信少爷脑补过度……自作多情要不得啊XDDD
于是葛格也太顺风顺水了,咱会想法子整他的o(* ̄▽ ̄*)ゞ
30
他们站门口;严文信那悲愤的一吼声音又不小,很快就让附近的病和家属们诧异地看过来。
大家扫视来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和些微的轻蔑,乔希无地自容,窘迫地拉着严文信进了房间,甩上门。
“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乱来!”
“不是吗?自己都承认了;吻痕;吻痕!”严文信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脖子。
乔希莫名其妙;“有吻痕又怎样,不可以有吗?又没违法!”
“怎么抓不住重点!”严文信骂她;“明明说了喜欢;还和其他男乱来;这样好吗?!”
乔希顿了顿,无力扶额,“什么啊,才没长脑袋。”
瞪了严文信一眼,乔希说,“和说了多少次,没有喜欢,都听到哪里去了。”
严文信一愣。
“有喜欢的啦,而且现也交往了。”乔希忍不住甜蜜地笑了一下,又板起脸,“所以说,才不是口中水性杨花的女,别胡乱诋毁。”
严文信有那么几秒钟都怔怔地看着乔希,眼神却是涣散的,直到乔希忍不住他面前摆手召唤,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乔希疑惑地问,“脸色好差,伤口又疼了吗?”
严文信却兀自咬牙,凶残地踹了一脚床,吓得乔希心惊胆战,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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