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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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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彤羞得全身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色,眼睁睁看着骆响言缓缓地又添了根手指。
下面有了丝丝胀痛的感觉,却又好像不完全是痛,竟夹杂着说不上来的麻,和胸前的快。感交织着,席卷着桑彤的神智。
骆响言感觉差不多了,血腥地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桑彤立马瞪大了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别、别……疼……”
骆响言徐徐按压着柔韧的内。壁,坏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桑彤连忙点头,难耐地呻。吟着:“求你,轻点……”
骆响言一脸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大方地说:“那好吧!”
说着抽出了手指。
桑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有着失落,下面被撑开的感觉还在,空落落的更加难受了。
骆响言抓着她的一只手往下。
桑彤惊讶地睁大眼,瞪着镜子里的骆响言问:“你、你要干嘛?”
骆响言露出邪恶至极的笑容,十足十的恶魔,带着说不出的妖异之感。
男人有力修长的两根手指,牢牢夹着桑彤纤细的中指,一起深深探进两腿之间。
骆响言盯着镜子里桑彤的眼睛,缓缓问道:“怎么样?三根手指你受不了,两根又满足不了你……不如这样中和一下,我的两根手指,带上你的一根,就正好了吧?”
桑彤说不出话来,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桑彤觉得有什么沿着小腹往下流出,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泣音。
“不要……”
骆响言夹带着她的手指徐徐扩张着,挑。逗着,逼得桑彤眼角带上了泪水。
明亮的灯光,光滑的镜面,让画面清晰无比。
手指感受到紧致湿热,更增加了那里的压迫感。桑彤看着镜子里淫。靡的景色,再也忍受不住哭出来:“求你了,不要……”
骆响言邪气一笑:“叫我老公,我就不欺负你……”
桑彤咬了咬唇,哭着小声道:“老公……”
骆响言闻言,夹在自己小腹和桑彤后腰摩擦着的硬。挺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狠狠捏了下红艳动人的顶端,抽出了手指,指尖带出了一抹晶莹。
骆响言邪笑着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看自己指尖的水光:“老婆等不及了哦,乖,别急,老公这就疼你……”
说着,骆响言狠狠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然后对准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桑彤尖叫,锐利地指甲狠狠划伤骆响言的手背,镜子中,原本快要滴出血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苍白的面容上滑过泪痕。
骆响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全身一僵,立马动也不敢动。
桑彤哭着大骂:“混蛋,疼死了,你个禽兽!”
骆响言苦笑,他不比她好多少,本就肿胀到极点的欲。望被紧紧绞住,湿热的柔韧一下下吮吸着,又疼又爽,刺激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骆响言从未想到,她和梁源在一起五年,居然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之事。第一次就让她受到这样的刺激,骆响言简直内疚到极点。
桑彤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像一尾鱼被串在了木棍上,细微的呼吸都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
“别动!说了让你别动!”
“我也不想,我控制不住,它自己要动的!”
骆响言看她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心有不忍,想抽出来,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伸出手绕到前面,按在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技巧地逗弄着。
渐渐的,桑彤感觉除了疼痛,有一种其他的感觉慢慢清晰起来。
身体深处的脉动,应和着自己的心跳,这种奇异的感觉让疼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骆响言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放松,轻轻动着腰,顶着娇嫩的地方慢慢研磨。
酸。慰的感觉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桑彤两腿一软,重重坐在了骆响言身上。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骆响言扶着她的腰,轻轻浅浅地顶动起来。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骆响言最坚硬的欲。望劈开,坚定地进进出出,桑彤高高仰着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呻。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章肉被期待太久,写着写着就刹不住闸了,于是、于是、于是尺度就略大了点OTZ。。。。。
泪奔~大家不要举报我,如果我不幸被抓走,记得带着肉肉来探望~
挥舞小手绢告诉大家,下一章继续。。。。。
嘤嘤嘤~果然被河蟹了。。。
、34
宽大的落地镜里;桑彤全身泛着好看的嫣红,更加显出一种摄人心魂的美;正跪坐在骆响言腰间;仰着头靠在他身上,胸前两团玉雪可爱的柔软;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活泼地跳动着。
骆响言靠坐在床头;腰部不急不慢地上下耸动着;桑彤慢慢有了感觉,也能青涩地回应;配合着他的节奏;两手扶住他的大腿,跟着一起动作起来。
两个人渐渐配合默契,骆响言便腾出了双手,往上游移到胸前,跟随着□的节奏,情。色至极地揉捏着那两团圆润。
桑彤哪里受得了这样上下的夹击,整个身体像着了火般,立马软得再也支撑不住,瘫在骆响言身上,哀哀地求:“慢一点……”
骆响言听着她的呻。吟里分明是欢愉多了一点,那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恳求极大地取悦了他。
骆响言重重往上顶了顶,同时手指捻住顶端那一粒又捏又扯,满意地听到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没力气了?叫声好老公,我就给你痛快的……”
桑彤恨得牙痒,偏偏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骆响言掌控着,镜子里骆响言满脸情。欲之色,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动作落下来,滑过精壮的肌肉,没入两人之间。
骆响言张开口,咬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一边啃噬一边时不时地舔。吮,手上亵。玩的力度加大,下面更是轻一下,重一下地逗弄着她。
“快叫,叫声好老公,老公就让你欲。仙。欲。死!”
桑彤闭了闭眼,小腹突然狠狠收缩,猝不及防地死死绞住骆响言的坚。挺。
“嘶——”
骆响言被这么一夹,立马爽到了头发丝,激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从上一直游移到尾椎那里,下。身更是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中两人的下面甚至都没有分开,依然紧密的连接着。
“啊——”
桑彤尖叫,那种重击到深处再一个旋转,全方位地研磨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全身紧绷着,像离了水的鱼,四肢都轻微抽搐起来。
骆响言抬高她的腰,将两腿分开到极致,由上至下狠狠地贯穿着,动作大开大合,有力的腰身像装了电动马达,越来越快。
桑彤本就到达高。潮,身体正是敏感到一塌糊涂,被这么大力地挺进厮磨,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脑海中有潮水一波波涌来,滔天的浪水一遍遍冲刷着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骆响言大力抽动了数十下,肿胀的部位愈加灼热,重重地抵进桑彤的身体深处,然后激烈跳动着喷射出一波波灼热的液体。
骆响言淋漓至尽地释放出来,闷哼一声倒在桑彤的身上,抚过她的脸,深深吻着。
桑彤受不了这样连番的高。潮,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骆响言像一只吃饱了的猫,餍足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撩拨着。
桑彤眼看着他又要作乱,连忙哼哼道:“出去……”
骆响言闻言,无赖地搂紧了她,用渐渐再次抬头的下面挺了挺她,撒娇地说:“不要,再来一遍……”
桑彤心头火气,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滚蛋,我累死了!”
骆响言下流至极地笑,嘻嘻哈哈地说:“没关系,你不用动,让我动就行了……来,老公这就给你‘滚蛋’!”
说着,双手握住桑彤的腰肢,紧紧贴上自己的小腹,三百六十度地磨蹭起来。
桑彤简直欲哭无泪,哪有这样“滚蛋”的,也不拍揉爆了!
桑彤咬咬牙,费力地推着他:“老公最好了,下次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骆响言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哪肯就这样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挽在臂弯里,深深浅浅地进出着,调笑道:“下次是下次的,谁让你刚刚使坏的,嗯?学得倒是挺快,让老公多教你两招……”
桑彤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更深的了解,下面又火辣辣的有了感觉,终于忍不住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晚,骆响言多年心愿达成,反过来调过去地摆弄着桑彤细白的身子,花样百出地折腾着,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桑彤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骆响言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拍戏很辛苦,特别是主创人员,五点多就要起床,匆匆忙忙地赶到片场化妆换衣服,然后再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背着台词。
骆响言看着桑彤那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难得有些心虚,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严翼全打了个电话请假。
骆响言刚说了没几句,桑彤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道:“把我的戏份排到下午,我休息一上午就没事了……”
骆响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那怎么行?今天就别去了……”
桑彤无力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声音飘飘忽忽地说:“我下午能赶过去……”
骆响言无奈,只得把话跟严翼全说了,休息一上午,下午照常拍戏。
天边泛起了朦朦胧胧的光,骆响言搁下手机,搂过桑彤,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心,看她的表情舒展开来,才紧紧抱着她一起闭上眼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
桑彤醒来觉得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不酸,腰像要断了一般,疼得厉害,简直比自己练了一天舞还要累。
还好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清理过了,被子也是清清爽爽的,昨晚混乱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过了。
想到昨晚,桑彤默默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把骆响言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砍了一遍又一遍。
“醒了?”
桑彤侧过头,就看见骆响言神清气爽地笑着,脸上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表情,得意洋洋。
桑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骆响言却不愿意被无视,凑过去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手摸到她的腰,桑彤以为他又要乱来,刚要破口大骂,就发现骆响言力度适中地揉按着她酸软的地方。
桑彤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任由骆响言服侍自己。
骆响言干脆坐起身,一边尽心尽力的给她按摩着,一边高兴地说:“老婆老婆,我再也不担心梁源把你抢走了。”
桑彤心想,是啊,吃得连渣都不剩,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他拆开了重组,他能担心才怪。
然后就听骆响言无比得意地感慨:“那小子跟你在一起五年都没碰过你,想必那方面实在不行……哪像我,身强力壮,雄风大振!”
桑彤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差点没被他气死。
她和梁源在一起的时候,年纪还小,而且那时候两人都忙于各自的事业,连见一面都不容易,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怎么到了骆二爷嘴里,这纯洁无比的初恋听着就那么不堪了呢!
骆响言还在洋洋洒洒地信口胡说:“我早就看那小子不行了,啧啧,面了吧唧,哪像二爷我,威武雄壮的跟兵马俑似的……”
桑彤忍无可忍,奋力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
“你给我做饭去,昨晚都没吃什么就折腾了一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连饭都能不吃!”
骆响言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起床去做饭。
桑彤坐起身,慢慢下床,脚一沾地,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慢吞吞地翻出衣服穿上,桑彤也不知自己是累的还是饿的,只觉得头晕晕的,勉强靠着洗脸池洗漱一番,才一步一挪地走到饭厅。
骆响言挑了桑彤爱吃的,做了两样清淡的小炒,又煮了粥,益气补血养胃,连忙盛了一碗给她。
桑彤一碗热粥下肚,立马觉得肠胃熨帖多了,全身又恢复了些力气,终于没再黑着脸。
“对了,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骆响言收拾着碗筷回答:“我年假还没过呢,这几天都不用去……你休息一会儿,我收拾好了开车送你去片场!”
骆响言洗好碗,换了衣服和桑彤一起出门。
桑彤刚坐进副驾驶位,骆响言就连忙拿过一个靠垫放在她腰后:“靠着这个舒服一些。”
桑彤虽然心里气骆响言昨晚不管不顾太疯狂,但是也不得不感动于他的细心温柔。
时间充足,骆响言慢悠悠的,车子开得又平又稳。
桑彤下了车,努力让自己步子迈得自然一点,没办法,第一次就被这么折腾,现在走起路来,两腿一摩擦,依然能觉得下面刺刺的疼。
刚进化妆间,梁源就走了过来,关切地看了看她问:“你没事吧,听严导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
桑彤不知道骆响言是怎么和严导请的假,只得客气地敷衍着说:“没事,休息半天就好了。”
梁源皱了皱眉:“可是你脸色不太好看,有没有看医生?”
桑彤有些不耐烦,示意化妆师继续上妆,淡淡地说:“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梁源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骆响言快步走进来,只得闭上了嘴。
骆响言看着梁源,眼神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充满敌意,反倒多了一丝……同情?
梁源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特别是骆响言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扫过他的下面,更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梁源勉强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就径自离开了。
骆响言看他一走,连忙扑过来殷勤地说:“老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千万别撑着……”
桑彤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外头待着去吧,别妨碍我!”
骆响言一步三回头地出去,化妆师忍不住扑哧一笑,羡慕地说:“骆二爷真是个好男人,对你真体贴!”
桑彤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道那是你没见过他混蛋的一面。
化妆师一边上妆一边絮絮叨叨地赞扬:“很少见二爷这样身份的人还能那么温柔顾家,恨不能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呢!”
桑彤干干地笑:“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私下里也有犯浑的时候!”
化妆师笑道:“那是,夫妻之间哪能没个磕磕绊绊的……等你们有了孩子,感情就更好了!”
桑彤一愣,任由她给自己整理着衣服,半晌才开口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吧……”
化妆师一走,桑彤就匆匆忙忙地找到骆响言,拉着他焦急地说:“你去给我买那个……”
骆响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个?”
桑彤红了红脸,压低声音道:“你昨晚没用安全套!”
骆响言“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房间里还有好多,昨晚太急没顾上。不用买了……要不哪天我们去超市,你选几个自己喜欢的口味……”
“放屁!”桑彤气死了,掐着他说:“谁让你买哪个了!我让你去给我买避孕药,事后的!”
骆响言皱眉:“买避孕药干嘛?”
桑彤简直想掐死他,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万一咱俩一奸成孕了呢?”
“那就生下来玩儿呗!”骆响言不甚在意地说,“前两天你不还答应我妈给他生个小东西吗?”
桑彤抱着胳膊冷笑:“骆响言你装傻呢这是,万一一奸成孕了你是没事,我可不想这个电影还没拍完就被逼着卧床静养!”
骆响言呵呵地笑,讨好地搂着她的肩膀哄:“好了好了,吃那个对身体不好,你放心,昨晚在你的安全期内,保证没什么事!”
桑彤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我大姨夫吧,连这个都知道!滚一边儿去,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
桑彤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一转身就看见梁源,面色寂寥的站在不远处,白着一张脸,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整个人摇摇欲坠。
桑彤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狠狠瞪了骆响言一眼,低着头从梁源身边匆匆跑过。
骆响言得意地咧了咧嘴,轻飘飘地看了梁源一眼,那眼神带着胜利者特有的高高在上的意味,说不出的骄傲,压得梁源几乎喘不过气来。
梁源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坐下来摊开剧本,却完全看不进去。
梁小艺关切地握着他的手:“哥,怎么了?”
梁源苦笑:“我大概……很难追回她了。”
“是吗?”梁小艺低下头,眼中满满的阴毒和怨恨,没有人能够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过得好颓废,上午睡了一上午,下午洗完澡接着睡。吐血码完这一章,正在修改,妈咪非要网购,结果发现好多店铺放假,才失落地把电脑让给我。。。。。
PS:囧囧有神地发现二爷前戏被我写了好长,正经做起来居然好短暂……好吧,快枪手么?
抱头跑,二爷表砍我~~~
、35
桑彤简直苦逼死了。
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千万别挑战男人的尊严,特别是憋了许久又欲望强盛的男人。昨晚要不是她自作聪明;想要骆响言早点发泄了事;后来也不至于惨遭一遍遍的蹂躏。
桑彤强打起精神,按照导演的要求站到拍摄中心;做好开始的准备。
这一场是苏清和知道自己出身微贱的母妃在后宫被人折磨致死;悲恸之下骑马冲出京都;明知道回不去却依然打马往东魏的方向跑。
这个时候顾卿尘有感于自己的身世,同情苏清和;便陪在他身边。
这场戏需要骑马。
桑彤本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她以前专门学过骑马,虽然技术不能说有多好,但是基本的跑上几圈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她现在走动时两腿一摩擦,身下就是难言的疼痛。不强烈,却绝对让人无法忽略。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在雨中骑马奔跑的戏。
洒水车已经准备就绪了,洋洋洒洒地喷着冰冷的水,桑彤穿着单薄的衣服骑在马上,在坚硬的马鞍上一颠簸,简直生不如死。
因为状态不好,这场戏拍得完全不合要求。
严导毫不留情地一挥手,吼了一声:“再来!”
衣服已经湿透了,冰冷冷贴在身上,又重又难受。
顾卿尘从马背上滑下来,踉跄着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头发一缕一缕的遮在眼前。雨越来越大,形成了厚重的水帘,空旷的郊外,朦朦胧胧的,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
顾卿尘焦急地深一脚浅一脚在雨中奔跑,一边跑一边喊:“苏清和,苏清和……”
顾卿尘一个不注意,重重摔在泥地里……
“卡——”
严翼全举着喇叭喊:“摔得不够真实,太矫情了!桑彤,我要你真摔,工作人员,甩起来的泥水再高一点……”
骆响言在旁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刚刚一听不仅要骑马,还要淋雨,他就坐不住了,连忙跑过来就要和导演交涉,结果被桑彤坚决地拒绝了。
骆响言心疼得要命,这严翼全是出了名的戏疯子,一旦拍起戏来,不达到自己的标准,绝对会一遍遍重来,折腾死一大圈人。
桑彤也是够倔,这场戏挪到以后拍又不是不行,非逞什么能啊!
骆响言愁死了,徒劳无功地抱着衣服热水等在一边。
桑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都冻得发青,却依然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重重地摔在地上。
即使铺着厚厚的软垫,这样一次次地摔也不好受。
梁源看不下去了,还没到他的戏份,这会儿也忍不住走到严翼全身边说:“严导,我看桑彤差不多了,万一她病倒了……”
严翼全盯着摄影机,头都没回地打断他:“人老公在旁边都没说一个字呢,你急个什么劲儿!一边呆着去,一会儿等你上场,要是也像她这么NG你今天就等着加班吧!”
桑彤觉得全身的力气在急速流失,冰冷的水淋在身上,已经不感觉冷了,冻得没有半点知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移动冰棍,直愣愣地往下倒去。
“卡——”
严翼全满意地点点头:“这场戏过了,趁着状态不错,接着拍下一场!水再大一点,3,2,1,各就各位,action——”
苏清和站在桑彤身边,面无表情,只有一双眼,在雨幕中幽黑无比,透着浓浓的悲伤。
顾卿尘勉力站起来,抓住苏清和的手臂说:“回去吧,苏清和,你忍了那么久,难道要前功尽弃吗?那……你的母亲不是白牺牲了……”
苏清和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来,像是被水冲洗过一般,清亮深邃。
“为什么?”
顾卿尘愣了愣,苦笑道:“我们是敌对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知道至亲离世的痛苦,不忍心你一个人承受……”
苏清和没有再说话,看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伸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一匹黑色的骏马立刻奔到身边。
苏清和翻身上马,然后对她伸出手。
顾卿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然后顾卿尘被他轻轻一带,坐在了他前面……
“卡——”
严翼全高兴地说:“停顿的时间掐得不错,洒水车可以收了!苏炜,桑彤,你们下场换衣服休息……我们准备下一场!”
桑彤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地走下场。
梁源正好上场,看到桑彤摇摇欲坠,一个不稳趔趄了一下,立马快走两步想上去扶着她。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骆响言冲到桑彤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抖开衣服牢牢裹着她,抿得紧紧的嘴唇全然昭示着心疼。
梁源一愣,骆响言……是真的很爱彤彤吧?也许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骆二爷从来只谈□,不谈情感。
骆响言将工作人员通通赶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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