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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网王之对不起,我不该吐槽你的by哈尼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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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在明显不过,青年知道她死了。
脚步沉重,他没有看任何人,浅紫色的瞳孔直视着前方。
少年王的眉头紧蹙,他不喜欢青年现在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般的绝望。
一步步走入殿内,入眼的便是躺在床上她那具冰冷的尸体。
走到床头边上,青年弯腰伸手探上她的脸。
眼泪自眼眶流出,滚落在她的脸上,在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床铺上。
“樱木。”他叫着她的名字,可她却听不到。
“樱木……”半跪在床边,他颤抖地趴伏在床边,手紧紧攥着柔软的白色被单,嘴里依然念叨着她的名字。
“殿下……”看着伤心的青年,爱西丝无能为力。
少年王和塞特、马哈特随后进入殿内,里面的侍从们连忙匍匐在地上,迎接他们的王。少年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青年身上,而他身后的两位年轻神官在看到青年趴伏在床边的那一刻,双眉不自觉蹙了起来,身为高贵的埃及皇室,怎么能为一个异族人,在那么多侍人面前,露出这般失礼的姿态呢?
******
灰暗的河岸边,她坐在一块驻留沉溺在川流不息大海边上的高大石头上,黝黑的瞳眸无光地盯着杂草不生的地面,她想着自己到底是谁?想着自己的归处在哪里?好像来到这里后,她就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脑海里一直有个人叫她学姐,虽然后来称呼变成了纱月,不过那个纱月是谁?那个叫纱月的人又是谁?
“汝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清脆好听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回头看去,就见一名穿着袄裙的美人持伞缓缓朝她走了过来。
微微侧头,她眼底掠过一丝疑惑。“你是谁?”
“吾之名净,救汝之人。”美人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感觉,眉间一点朱砂,简单挽起的发髻上仅有一根碎玉簪,简单不失大方。
如莲般美丽的女子。
“净?”好熟悉的名字,可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了呢?“净……是谁啊?”
“汝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吾救汝之事也全然忘记了,玄这次……真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净是时空管理局的神之一,与其他的神不一样,她算是神之中的另类,这主要原因还在于她在未成为神之前,是一个人类的关系。“不要过河,过河就回不去了。”
“可是不过河,就去不了别的地方了。”她说着,头转动,面向了灰蒙蒙的大海。
“过了河,汝就见不到他了。”净试图劝说她。
“见不到他……谁?”她问,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片大海。
大海上闪过一丝亮光,有什么东西在往他们这边过来。
“越前龙马,汝还记得他吗?”知道摆渡人在往这边过来,为避免她上船,净给她下了一剂猛药。“那个少年是汝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越前龙马?很喜欢很喜欢……?”眼眸睁大,她把头转向净,黝黑的瞳眸一点点有了光芒。“少年?”
“汝总算是记起来了。”她的记忆并没有全部消失,要想起来很简单,在她面前提起对她来说很重要的那个人即可。
“你是净?救我的那个净?”净的脸很熟悉,这一刻,她似乎记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的。
“是的,当初是吾救了汝。”净说着,眼底掠过温柔的笑意。
“我死了,对吗?”面对生死,她太过平静。
“是的,汝已经死了,但吾决定在救你一次。”
“为什么?你们神会在意人类的生死?”她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只是玄和镜的事,让她对神提不起任何好感,就算面前的神曾经救过她。
“在意与不在意,吾等心中自由考量,汝与玄的话,吾深感欣慰,汝说的没错,神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类的信仰,而人类延绵不息的存在,则是因为有神的庇佑,若二者之间有一方出现变故,另一方也不可能安然无恙,这就是所谓的共生共存。”说完,净还特意顿了顿,接着道:“汝对吾还是心存疑虑,不过放心吧,这之后,吾等将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汝的路,汝的未来,都由汝自己去决定。”
“我自己决定?”她喃喃自语,眉间带了一丝疑惑。
“走吧,回到汝暂时需要去的地方。”一旁突兀地出现了一扇木门,木门面上没有一点花纹,简简单单,很普通。净看着她,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
看了眼净,又看了眼在往她这边过来的船,她想了想,决定相信净一次。
跳下石头,她来到门前,手搭在门把上,轻轻向右一拧,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身体消失在门后前,她回头看了眼净,扯了扯唇,道:“谢谢。”
道完谢,她转回头,整个人都消失在了门里面。
净凝视门,嘴角边自始至终都挂着浅笑。
待门也跟着一起消失,她脸上的笑容才一并消失。
回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站在阴影里的青衣青年,她叹气道:“镜之死,与她何干?汝就那么想要她死吗?”
走出阴影,青衣青年赫然就是玄。
“吾恨她。”
“该恨的是汝自己,镜是汝的棋子,死也是在汝的算计内,造就这一切的是汝,与她何干?当年汝的一念之间,害她和镜魂魄分离,三世纠缠,不死不休,现在达到汝要的效果,却将所有的怨怼与恨都加注在她身上?汝不觉得汝现在的行为已经在给自己和时空管理局蒙羞了吗?”净冷冷看着玄,口气严厉。
玄没有反驳净的话,因为压根没什么好反驳的,对方没有说错。
半垂着眼眸,他蓦地冷笑道:“汝也不是好人,摆着慈悲的脸,做着心怀人类的事,还不是为了汝自己。”
“就算吾是为了自己,也没汝那么自私,拿人类的性命开玩笑。”
玄盯着净,再度陷入沉默。
良久,他轻叹一声,道:“算了,汝总有很多道理,吾争不过汝。”
说完,玄转过身,背对着净,接着道:“汝说得没错,造就这一切的是吾,明明吾该开心的,可为什么胸口这边那么痛呢?净啊,或许吾已入了心魔……”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青衣青年的身影,净摇摇头,也随之消失在了原地。
忘川海水流动,摆渡人摇着船往另一个地方进发,那里正有迷茫的亡者们在徘徊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柔软的轻纱伴着清风飘了起来,静谧的殿堂内,压抑的气氛弥漫散开,青年趴伏在床头边,背对着在场所有人,额前的长刘海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如果不是微微抖动的双肩,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正在伤心难过。
床上躺着一具被鲜血和池水浸湿的尸体,尸体是名少女(?),黑色及肩长发,白皙泛着死气的肌肤,泛白的嘴唇……无一不昭示着她已经死透了的事实。
躺在床上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死了,她不再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想到这里,青年眼眶里好不容易缩回去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渲染出一朵朵透明色的小花。
就在这时,殿外吹进来一阵风,风不是很大,但却清凉的诡异。
在这闷热的季节,不该有那么凉爽的风。
同时,躺在床上的尸体动了,是的,她在青年和女神官他们的眼皮底下动了。胸膛里那颗静寂的心脏再度活跃起来,本该闭着的眼眸刷的睁开,死去的她醒了,只见她眨了眨眼眸,盯着天花板看了大约两三秒后,才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直身子后,手贴放在大腿上,她侧头看着嘴巴张得大大,眼里透着不敢置信之色的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细牙。“学长,你家学妹我从忘川之路爬回来了,怎么样?开心吗?”
黝黑的眸子里透着生的气息,她真的活了过来,死去的人竟然活了过来,这是何等的奇迹?女神官头一次那么失礼地快步上前,来到床头前,伸出手摸上了她的脸。刚才摸的时候,还是僵硬冰冷的肌肤有了柔软的温度,手如触电般的收回,女神官诧异地看着她,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道:“你……你真的活了?”
“当然活啦,谁让学长他哭那么伤心,如果我不回来岂不是太辜负学长对我的一片爱幼之心了?”没在意女神官摸上她脸的手,黑色的瞳眸转向青年的浅紫色瞳眸,俏皮地眨了眨。
“樱木?”良久,青年才发出声音。“樱木??”
“哟,学长,你家学妹不是樱木,难道是鬼吗?快,醒醒啦,别一副呆样。”伸手,覆上青年放在床沿边的手,温热的触感令青年原本睁大的眼眸睁得越发圆滚。本就占了大半张脸的眼睛里透着惊诧、不敢置信和欣喜的情绪,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再次顺着之前落下的眼泪的痕迹掉落,一滴滴落在了被单上。
盯着青年脸颊边落下的泪珠,她抬手伸向青年的脸,冰凉的泪水落在手指上,看着指尖那颗晶莹的泪珠,她嘴角微扬,道:“武藤君,你将来还是找个人嫁了吧,像个大姑娘似的,有什么好哭的呀,我都没哭,别哭了。”
说完,还伸手替青年拭去了一边的泪水。
嘴角狠狠一抽,青年眼眶里的泪水彻底缩回去了。“学妹,你还是洗洗睡吧,小心学长将来找个软妹结婚,不给你送请柬哦。”
‘扑哧——’一声,笑声自嘴角边溢出,她捂着嘴巴,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学长,别闹啊,你家学妹好不容易去了趟忘川之路,一回来就听到你这么一句话,真心笑得肚子疼啊。什么软妹啊,你明明比妹纸更软啊,找神马软妹,你还是找个汉纸去内部消化吧,武藤君~~”尾音还略微上扬了三度。
“笑你妹。”站起来,伸手直接赏了她一个爆栗,青年真想把被子蒙到她头上来次眼不见为净。
伸出另一只手擦干脸上的泪水,青年觉得自己刚才为她伤心难过就是件特别坑爹的事。
喂喂,能重新读档再开始吗?他要把黑历史给洗干净啊喂!
捂着自己的脑袋,她歪了歪脑袋,看着青年傻笑起来。
“嘿嘿嘿,抱歉啦,让你担心了,武藤君。”
浅紫色的瞳眸睨了她一眼,青年叹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活着就好,下次可别再吓唬人了……”对青年来说,只要她活着就可以了,不管她是因何种原因或理由再度复活,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生命之所以可贵,就是因为它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她的复活对青年来说,就是一种奇迹。
这是神所给予的奇迹。
“你……应该已经死了。”女神官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判断错误,她在试探她呼吸的时候,樱木纱月就已经停止呼吸了,就连脸色和身体都呈现死人才有的状态,为什么还会活着呢?不可能!
马哈特和塞特对视一眼,也陷入了沉思。
穿刺的胸膛,就算女神官有妙手回春之术,也不可能救活,那时候,他们根本没对女神官抱有太大期望,那个伤口,就算能治也来不及了。可现在,她活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复活了。
在场的侍人们没有一个敢抬头,但他们全都陷入了震惊。
死者苏生,这是何等的奇迹啊?
绯红色的瞳眸直视着互动亲昵的她与青年,冰冷的视线似要穿透青年的身体,不自觉让背对着少年王的他在一瞬间感到全身发冷。
下意识回头,青年看向少年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少年王会那么讨厌他,难道是因为自己这张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关系?
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们两人说话的次数……卧槽,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啊,不过……有时候,少年王人还是挺好的,待他也算温柔。可有时候,就跟神经病似的发作,冷冰冰的与冰雕可以媲美了。
“爱西丝。”
“在。”
“清理后,跟塞特一起来我这里。”
“是。”微微低头,她恭敬地回道。
说完,少年王收回落在青年身上的视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王离开了,马哈特与其他侍人们连忙跟了上去,除了塞特。
待少年王离去,青年耷拉着双肩,似乎有些苦恼。
“真是个别扭的死小鬼。”她放低声音,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咕哝了一句。
以前看漫画还是蛮喜欢王样的,但没想到三千年前的他就是一个死别扭的小鬼头!
三千年前和三千年后,就算是一个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听到她这句咕哝的青年回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笑容,道:“其实,他是个温柔的人,对我也挺好的。”
“……”嘴角微抽,她真的好想吐槽。
武藤君,你就是一抖M!
“别一脸‘你是抖M’的表情看我啊,我才没有那方面倾向呢!”一眼就看出她心底在想些什么,青年忍不住回了句,接着他又叹了口气,抬手按了按眉心,道:“樱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至于其他事,等你休息好后再跟我说也不迟。”
“那还不如现在说呢?而且,他们的少年王似乎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眼爱西丝和站在后面的塞特,她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唔,叫其他人出去吧,这种事情那么匪夷所思的,还是不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了。”
女神官也觉得这事不能太声张,于是,她和塞特让殿内的侍人全都退了出去。
一瞬间,殿内的人退得干干净净,除了被她要求留下来的塞特、爱西丝和青年。
“呃……该从哪里说起呢?就从来到这里开始说起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她靠在床头,缓缓道出了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其中自然掠过了一些不该让他们知道的事情,等说完,差不多也过了两三个小时,塞特从头到尾都是沉着脸,不表达任何意见,女神官半垂着眼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倒是青年先有所反应,开口提问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池子里那具尸体……也是……”
“池子里的尸体在殿下您进入殿内后,就凭空不见了。”青年还未说完,塞特就突然地插了一句话。
“……什么!?”塞特的话令青年着实惊讶不已。
反倒是她显得格外冷静。
“消失?我看啊,肯定是玄把她给带走了。”直到镜死去的那个瞬间,她才在玄的眼底捕捉到一丝情感,极浅,却足够了。
对镜来说,她不算白被利用,起码玄没想象中那么冷血。
“神,不是该庇佑人类的吗?”如盎然春意般美丽的绿色眼睛里染上了一层不解和疑惑,聪明如她,或许未曾想过,神是如此的顽劣。
“神,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抬眼看向殿门口洒进来的金色光线,黝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看透世俗般的光芒。“他们的时间早已湮没于历史洪流。知道吗?这个世界已存在有亿万年,神是如此,人类亦是如此,然神的时间却是人类的几倍、几十倍,甚至是上万倍……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白驹过隙,神的转眼便是人类的一生,随着时间的流逝,时代的推进,人类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毁灭了一个又一个怜爱他们、庇佑他们的上古神祗……所以,现在留下来的那些神会把人类当做玩具,当做棋子也无可厚非,想通了,心里就没那么多的怨和恨了……神,生于人心,死于人性。神,其实比人类更可怜,他们比人类更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从诞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必须做什么,一旦脱离原定的命运,等待他们的……便是毁灭……”
这些话过于沉重,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视线收回,她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来了一句。
“武藤君,在这里休养好后,我就要回到原来的时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越前龙马不仅一次回想他与樱木纱月的初次相遇到最后分别,少女时期的她留着一头长长的、及腰际的黑色头发,不扎也不绑,任由黑发披散在背后,每次风一大,头发总会被吹得乱乱的,但她好像从来不在意这个问题的。她喜欢吐槽他,不是一次了,每次见面,总能把他气个半死,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讨厌她,一点都没有。
他还记得,那一年,悉尼下雨,她蹲在雨里,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与平时的她差别太大,他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直到……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落到地面,直到她微微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才敢认。
那么失魂落魄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平时的她……总是嘻嘻哈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可那时候,她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许多事情,她都不说,比如那些不该深究的过去的事情。
她把所有的心事埋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在内。
谁若是探究了,问及了,她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让每个想要了解她、接近她的人,望而却步。
伤害自己的手段,阻挡住了每个想要深入了解她的人的脚步。
真是个奇怪到无法能够理解的家伙。
有个了解自己的人不好吗?他不懂,年少时的他不懂,现在的他也不懂。
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少年时期,他穿着T恤和运动裤表情略纠结地抱着爱猫卡鲁宾与她走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那时候的她特别喜欢穿裙子,基本上每次见面,她都穿着一条长长的连衣裙,只要她不说话,基本上没人会看出她的真实本性是多么的蛋疼。
一手牵着她那只叫金时的宠物犬,一手拿着个双色球冰激凌,少女吃着甜品开心地与他有说有笑着。脚下的步子偶尔会停顿个五秒左右,少女微微侧头,眼儿弯弯如月牙,嘴角边微扬的弧度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少年,这样的日子真是悠闲啊。'
'悠闲会使人倦怠。'那时候,他是这么回答她的。
'偶尔倦怠下又不要紧,人总是为忙碌而活,多没意思啊。'她睁着一双漂亮的黝黑眸子,腮帮略微鼓起的反驳着他的话。
她是一个超级松散的人,喜欢悠闲,喜欢自由,喜欢吃……她喜欢的东西永远跟其他女孩喜欢的不大一样,可就是这么一个怪家伙,例外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在外人面前,她似乎从来不在意形象这个问题,偶尔粗鲁、偶尔猥琐、时常大大咧咧……这些绝对不适合出现在女孩子身上的词都可以标签在她身上。
这样的回忆太多太多,与樱木纱月在一起的点滴就像默片播放,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里掠过。
'少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鬼知道。'是的,鬼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她,世界那么大,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比她文静的女孩多了去,可他偏偏就喜欢她。
'欸欸?哪有这样回答的呀,好歹也要说些浪漫的话啊!!'他的回答,没有让她很满意,却也没让她多失望。
那天,就是前不久,她答应了他的告白,决定跟他在一起。
那天,天空飘落着绵绵细雨,不过,很快,就放晴了。
雨后初晴。
那天,这四个字表达了他的心情。
不过,除此之外也是有闹心的小插曲发生,比如那个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与他成为情敌的金发青年,对方是个出色的人,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喜欢她的人那么出色,他稍微有些危机感了,不过,谢天谢地,她最终选择的是他,不是那个漂亮的金发青年。
那天之后,在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天,她乘上班机离开了,从他的身边。
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梦想和学业。
她回到日本没多久,他也回去了。
美国的季赛结束,他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想着跟她在一起,就跟家里打了个电话,也回日本去了。
可没想到,刚到日本,就收到了她去埃及的短信。
总觉得造化弄人,心里很失望,却也没多难受,反正他们以后相处的日子多了去,不在乎这一两天。
多年未回国,他当机立断就打电话与大伙相约见面去了。
见面当天,一切都没变,大伙就跟少年时期一样。
接着,就是聊天,谈这些年的事情。
一如既往喝着自己最爱的Fonta,他看着多年未见的大伙,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也在这天,在与大伙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全是尸体,没多久,那个金发青年也出现了,跟他一样,突然出现,再然后……他和金发青年见到了她,应该在埃及的她也出现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与一个青年,她的学长兼考古队的前辈一起。
越前龙马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她与他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地方,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里的一切都太玄幻,但他却不在意,反正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在乎的只有她。
两人平静地过了段日子,直到那天,她牵着金发青年的手,来到他面前,对他说分手吧。
白痴,猪头才会信她的话呢!
没说放开,他怎么会放开?答应过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他死也不会放开她的手,这是对她的承诺。
明明牵着金发青年的手,脸色却白的出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有些心疼,她真当自己看不出她的不对劲吗?就不能多信任他一点?就不能多依靠他一点?明明他才是正牌男友吧?却偏偏要找那个金发青年去帮忙,有时候,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到底要把他保护到什么地步呢?
偶尔,也让他保护她吧,就像那天,来到陌生国度、陌生时代与她见面的那一天一样。
'对不起。'在奇怪的空间里,她对他和金发青年说了这三个字。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谁?谁想听这三个字,他不理解,不懂,却也明白,她会说出‘分手吧’这三个字,纯粹是被迫的,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
在回到这里前,最后印入他眼帘的是她被银光穿透胸膛的画面。
哈,哈……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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