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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姨太(军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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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虚软的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内。衣裤都掉落在外面,脸上有明显的酡红,沙发上也有明显的水渍,任谁看到这副情景,也能猜到他们刚才干了什么。推开门,年昔进去后,关上房门,面无表情道,“你……”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或许她刚才就不该进来。
三姨太睁眼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又闭上眼,若无其事道,“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为什么要开心?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和方塘在一起?还要忍受他?”说着,年昔的视线望向她手上被烟头烫伤的地方。
“我为什么不能和方塘在一起,难道你希望我继续和那些下贱的人待在一起抢饭吃吗?和方塘一起,他能给我高床软枕、锦衣玉食,重要的是,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他能给我女人想要的一切。”三姨太从沙发上坐起,语气极快且有些语无伦次,见年昔眼中疑惑的神色,她突的一笑,“我不会甘心的,我在宋府失去的一切,我会一样样都拿回来。我知道是你跟宋博文求情,他才放过我,所以我也提醒你,千万不要轻信身边的人,因为他们随时都可能反过来咬你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年昔被她的言词弄得一头雾水,轻信身边的人?她指的是谁?
三姨太没有再同年昔说话,而是整理好衣衫和头发之后,径直离开。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年昔垂下眸子,敛去了眼底的那丝神采。

晋江独家

去完洗手间后;年昔又回到办公室,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打扰。直到负责人来喊;她才出来。出来时;她将一张叠好的纸交给他;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再次回到赌场一楼大厅;方塘已经命人将赌资全数码在赌桌上,而赌桌旁已不见三姨太的踪迹。没有多余的话,当年昔坐下后,赌业协会会长宣布赌局再次开始。发牌员开始洗牌,发牌。
看了看台面上双方所持的明牌,发牌员对着方塘道,“方块K说话。”
“五十万。”方塘抬手一挥,命人把刚码好的五十万推到台面中央,又对着年昔狂妄道,“这局我一定赢你!”
年昔抿嘴一笑,也不甘示弱,“这才第一张牌,方先生的自信心真的让人敬佩啊,不过您一下子把台面上的现金都押下,是梭哈吗?”
方塘不屑的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一叠纸张道,“这是我在运城的两家赌场,我不只要赢你桌面上所有的现金,你这间赌场我也志在必得!”年昔淡笑着道,“难得方先生如此看得起,我岂有不跟之理。”
话音刚落,发牌员又陆续给双方发牌,发到第四张牌时,方塘手持一张K,一对五,年昔一对十,一张A,该方塘说话,他押上了一家小赌场,经由会计师和公证处鉴定,价值10万。年昔照跟,最后还加码道,“大你十万。”
这下,方塘看了眼桌上皇后赌场的契约,他已经没有别的筹码了,他双眼一瞪,狠狠的看了年昔一眼,侧头正准备命令随从时,年昔悠悠道,“方先生,你又想让人去取钱,这来回又得浪费多少时间啊?我这里有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值十万。怎么样?”说话时,她朝身后勾了勾手,负责人赶紧上前,将她之前交给他的那张纸递给她。
方塘想了想,迅速回道,“拿来。”他到是要看看,什么问题这么值钱。同理,围观的人也都想知道那是个什么问题?
年昔将叠好的纸递给裁判官,经由裁判官看定之后,递给方塘,他打开一看,先是一愣,后掀唇一笑,爽快道,“好。”说完,他拿过从旁边递过来的笔,在上面写下答案。
发牌员发出最后一张牌,方塘拿起牌,合在双掌之间一看,眉心突的一皱,他看了眼对面的年昔,歪嘴一笑,中指在掌心的扑克牌上一弹,电光火石之后,他自信满满的翻开底牌,台面上立即变成一张K,三张五。而年昔也泰然自若的翻开其中一张底牌,台面上变成三张十,一张A。这盘该年昔说话,她对着方塘一笑,“梭哈。”
方塘一愣,看着自己手边剩下的皇后赌场的契约,他深吸一口气,这是他仅剩的资产了,他心底犹豫着,面上却波澜不惊,“你就不怕我有四张五吗?”
年昔毫不在意的一笑,食指敲着自己的底牌道,“那方先生就不怕我有四张十吗?”
闻言,方塘眉心一皱,看着年昔毫无紧张之色,一脸怡然自得,他咬了咬牙,将牌全数盖住,重重道了一句,“不跟了。”
此局结束,年昔胜。
之间年昔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拿起自己桌上的底牌,淡笑着道,“方先生,你真相信我有四张十啊,这是张二。”说着,她将底牌亮出来,果然是张二。
顿时,方塘怒火中烧,双掌一拍桌面,人也迅速站起,指着年昔的鼻子骂道,“你这么jian女人,居然诓我。”
“方先生,注意你的措辞。”听见他口不择言,年昔脸上也有些不快。
方塘身后的人也适时的低声在他身边劝阻,撇了眼正坐在高位上的宋博文,方塘不敢太过放肆,领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的离开天豪赌场。
顷刻间,赌场的员工和在场的人纷纷起立为年昔鼓掌庆贺,年昔只是对着他们笑了笑,走到赌桌中央,拿起那张写着问题的纸,打开一看,脑中蹦出一张恰似见过的脸,方塘写在纸上的那个唆使他来挑衅的人名,她认识,却不解她为何要这么做?把纸交给负责人后,年昔对着大厅里的人道,“各位,安静一下,容我说句话。”
顿时,场面安静了下来,年昔接着道,“今天的这场赌局,我之所以能赢,一半都是靠运气,谢谢大家捧场。至于我今天赢的钱,我想……”说着,她悠悠看了眼四周,朝宋博文缓慢走去,在众人的抽气声中,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我想送给宋司令。”
此话一处,底下又是议论纷纷,这足足有几百万,她居然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部送给宋司令?他们都猜测着年昔此举意欲何为?
看着他挑了挑眉,她道,“生日快乐!今年我是第一个送你生日礼物的女人吧!”
宋博文只是含着淡笑看着她,良久都并未言语,见此,年昔的笑脸也垮了下来,“人家送你礼物,你好歹应一声啊,真是个木头。”说完,她拎起裙摆,大步的往大门走去,临走前,她看了负责人一眼,道,“接下来全都交给你了。”话音刚落,她人也消失在门口。
蓦然,众人的视线都偷偷瞄向宋博文,只见他面带淡笑,突然举步跟着年昔追了出去。看着宋博文的举动,赌场大厅顿时人声鼎沸……
宋公馆。
三姨太在宋公馆大门的墙边来回踱步,眼神还不时的望向大门口。过了好一会儿,门口急急忙忙出来一个身影,她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看到三姨太时,便举步朝三姨太走来。
“姐,你还好吗?”四姨太上前便拉着三姨太关心的问道。自从她被赶出府后,她们就失去了联络,她又不敢问司令,把姐姐送到哪里去了,二姐她们也都不知道确切的情况,七妹整天忙进忙出,她也不太好意思去打扰她。这几天,她每天都为她担心,虽说姐姐平时对她吆五喝六,但她始终是她姐姐……
三姨太没有急着回她的话,反倒是将她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看了看四周,才一脸肃然的对着她说道,“我们是不是姐妹?”
四姨太皱了皱眉,不懂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迅速回道,“当然是,你永远都是我姐姐姐。”
“那你相信我没有串通土匪去害老七吗?”三姨太又问。
“我当然不相信,你那么爱钱。你或许说过要买通土匪的话,但我不相信你会真的去买通。”说起她这个姐姐的爱钱程度,她这个当妹妹的是在清楚不过了。
三姨太苦笑了下,继续道,“这次我被赶出府,全是被人设计陷害,你一定要帮我。”见她皱着眉头,一副没听懂的样子,三姨太恨恨的解释道,“陷害我的人就是老二那个jian货。”
四姨太一惊,忙道,“二姐平时对我们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陷害你,姐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闻言,三姨太抿嘴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道,“傻妹妹,她对你好,只是想保住她当家人的位置,如果等你威胁到她,她就会不择手段除去你。”
“可你有什么好威胁她的?我们这几年都相安无事,她干嘛这个时候对付你?”四姨太还是不明白。
“因为老七啊!你没发现司令对老七特别疼爱吗?一旦老七扶正,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说话时,三姨太的语调又高了几分。
“那二姐也该直接对付七妹啊?”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三姨太瞄了她一眼,情绪有些不耐烦,“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想问题的时候脑子转转弯,她是想对付老七,可惜计划败露,我只是她拉出来的替罪羊,替她背了黑锅。”
“你是说二姐找土匪去杀七妹?”三姨太面露惊诧之色,半响,她又迅速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总觉得二姐不像是坏人,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这些都是你的揣测,你现在离开宋府了,就安分一点吧。”最后,她苦口婆心的劝道。
三姨太知道妹妹心思虽单纯,但也性子十分固执,她竭尽全力的在言语上迷惑她,态度诚恳道,“妹妹,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这个时候,你如果都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姐从小到大都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就当姐求你了。”
四姨太踌躇了半响,有些左右为难的说道,“即便真的是二姐陷害你又怎么样?你已经没可能会回到宋公馆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三姨太冷哼一声,“宋博文让我回来我也不会回来了,他对我无情无义,我也何必再巴着他。”说着,她眼底露出一丝歹意。三姨太倏地放开她的手,眉眼净是怒色,“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要给那个jian女人当垫背的,既然你不帮我,我就另觅途径,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姐妹情缘就此了断。”说完,三姨太欲转身离去,四姨太急忙拉住她,焦急道,“姐,你别走。”顿了下,她才道,“我让我考虑一下吧。”
顿时,三姨太眼中滑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色却没有柔和,只是从手拿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硬梆梆的说道,“你以后到这个地方来,就可以找到我。”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她不能多待了,赌局应该快结束……
四姨太拿着那张纸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茫然。

晋江独家

年昔从赌场出来之后;就拉着宋博文到了他们曾经去过的那座山。为了保证不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件,这次世军带着两队士兵分列站在出入口守着。
站在山腰旁的木栅栏前,年昔张开双臂;脑袋微微仰像天际;迎风而站。突的;一件厚重的军装外套重重的罩在她肩膀上;一条手臂环过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低沉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天气日渐寒冷,你不该穿得这么单薄,冻病了怎么办?”
年昔柔柔的一笑,身子往后一靠,后脑勺直接靠着他的胸膛,“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你的胆子确实挺大,刚才在赌场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戏虐方塘,他出名的喜怒无常,若不是我在,你现在可就不能完好的站在这里了。还有,你怎么那么有信心?就不怕他跟下去?”宋博文轻笑着说道,并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
轻声一哼,年昔露出一个不以为意的笑容,直接回答他后面的问题,“早料到他舍不得那间皇后赌场啦,赌场赚钱多快啊,他是混混起家,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儿成就,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跟我赌这一把,加上他是受人唆使,越发不敢和我玩下去了。”顿了下,她又道,“师傅说过,赌钱的时候一定要处变不惊,不管你手上是什么烂牌,都要拿出一副一手好牌的表情去迷惑对方。赌,拼的是运气,拼的是技术,但也拼胆量。”
她还有招必杀技没使出来呐,就算最后方塘跟了,那张二也会变成十。老千最大的本领就是换牌,让桌上的牌为自己所有,不过当老千风险也大,赌博这种事,还是别沾染为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能料到哪天会遇上一个比你更强的老千?
“看你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以后可别变成了小赌鬼。”宋博文刮了刮她的鼻头,玩笑道。
年昔脖子一扭,盯着他道,“变成赌鬼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淡淡一笑,宋文博转眸看着前方,声音轻柔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只爱你一个。”
年昔轻愣了一下,转过身子看着宋博文,继续在赌场未完的话题,“那你喜欢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她不由得在心里猜测,难道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希望用女人的钱?
看着她美丽的双颊,在冷风的吹拂下变得微红,粉嫩到让人想咬上一口,宋博文只是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低声道,“送钱给男人,你不知道是在侮辱男人吗?”
年昔没有推开他,小脸在他胸口上擦了擦,才淡淡道,“身为你的妻子,虽然只是之一,但我理应为你分忧解难。那些钱给我也没有多大用处,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当礼物送给你不是很好吗?”
这几天,她在监狱学习赌技,也偶然中听见监狱的人闲话时说过,最近局势不稳,有些地方争夺地盘的战斗已经开始打响,运城的战争也是一触即发。她知道宋博文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可她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战争就是烧钱,是牺牲,她能帮他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宋博文没有说话,但年昔能感觉出来,他的身子明显一僵,年昔搂住他的腰,低声道,“我虽然不是富可敌国,更没有万贯家财,但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就会想帮你。你是我以后的归属,不分你我,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侮辱了你,那些钱你就当我是借花献佛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宋博文淡淡的问,手臂却收紧了几分,深邃的眼眸黯然无色。
“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的生日?而且身为一个职业的眼线,怎么能连目标的生日都不知道呢?”年昔抬头瞄着他笑道。
唉!其实他的生日是她听小翠提起的,本来她还在想,该送什么礼物来庆祝他第一次有她的生日。她偶然听到或许要打仗了,她想,他现在最想要的应该就是钱和资源。她不知道几百万在这个年代能干什么,总之,能帮他就好。
“你不是……”
宋博文的话瞬间被打断,因为年昔用嘴堵住了他的唇。
当唇碰上唇时,宋博文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迷离深情的大眼,他闭上双眸,垂下头毫不客气的享用起她的甜美。
年昔知道他想说什么,可她不想听,她只是单纯的想帮他,而他,只要接受就好。就像她脆弱的时候,他能给她以后肩膀一样。她送他礼物,不管是什么,她最终想得到的,或许只是他转身的那一个微笑。
“认真点!”发现怀里的人没有专心,宋博文轻声喝道。
“我……”年昔正想回嘴,可没料到这一张嘴却是大大的失策,因为……宋博文的舌竟是快速的溜进了她口中,继而纠缠住她的柔软丁香。滚烫的舌放肆的在她口中翻搅着,霸道的纠缠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蓦然,吻在瞬间变得又狂又热,温柔的抚摸也越来越狂肆,宋博文现下只想索讨她所有的一切,手也在厚重的军装外套下游离。
他的手、他的唇所经过的地方都像足着火般的难受,年昔再也忍不住的轻声呻。吟着。
然而宋博文却不以此为满足,他还想要更多,可是他知道,地点不对,不该是在这儿。
这一幕,也看得守在周围的士兵目瞪口呆,眼神不知该瞟向何处。
良久,宋博文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水眸,俏颜如火烧般的染上红晕,全身都几乎倚在他身上。见此,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腿软,你抱我回家。”年昔气若游丝的说道。
“嗯。”俯□轻吻了她一下,宋博文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往小汽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皇后赌场,方塘办公室内。
方塘推开门便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仪态端庄的女人,他愤恨的看了女人一眼,命人关上办公室的门,并吩咐不准任何人来打扰,说完后,他走到办公桌后面的皮椅上重重的坐下,冷声道,“你还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胜负如何?”女人平静的喝了口茶,淡淡的问。
方塘烦闷的点燃一个香烟,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如果赢了,我能是这副表情吗?”停顿了下,他又道,“趁我没发火前,你最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他女儿的份上,他现在一定会招人狠狠的毒打她一顿。如果不是听她的话,让他去挑衅天豪赌场,他也不至于输掉那么多现金和一间赌场。哼!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做不成运城赌业的老大,反倒的把这几年的积蓄全赔进去了,呸!真TM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女人听闻,只是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往方塘的方向走来,并弯腰坐在他的腿上,夺过他手里的香烟,摁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又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补偿,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方塘懒懒抽过她手里的纸,懒懒的看了一眼,双目立即瞠大,顿时喜上眉梢,原本靠在椅背上的他也立即坐正。他想了想,将纸放到一旁的办公桌上,大手摸上女人的腰,笑容也变得淫。靡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让我去对付天豪的老板,宋司令对你不好吗?”他一笑,又道,“也是,宋司令府里美女如云,听说他一整颗心都挂在年军长的女儿身上,长夜漫漫,他就一定照顾不到你……”
“不关你的事,就别打听。”女人推开方塘凑过来的嘴,身子却未动,臀。部还在他腿上扭了几一下,“还有,你没有出卖我吧?”
“啊嗯……”她的动作令方塘一阵呻。吟,说话也断断续续,“我嗯……怎么会出卖你啊……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说着,他一只手欺上女人的胸部使劲儿揉捏,嘴也贴上女人的耳后,细吻蔓延在女人的肌肤上,另一只手急着解开女人身上的旗袍。
“别……”女人靠在他怀里轻喘着,半推半就的,她感受到身下的那根硬。挺,身体和臀部不停的扭捏着,“……别……啊……”她躲避着他嘴里吐出的气息……
“婊。子就别立贞节牌坊,我知道你也想要。”欲。火焚身的方塘开始口不择言。一直在他腿上挑逗着他,现在还欲拒还迎,他不接受。
大手直接扯开女人身上的旗袍,白皙的皮肤立即映入眼帘,胸前的浑圆看得他眼睛都发直,呼吸立即浑浊了不少。他将女人的身子一搂,自己从皮椅上站起,直接将她压在皮椅上。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头后,一手撕碎女人的内衣,没有任何前戏,□一沉进入女人的身体,开始亘古不变的动作……
门外,三姨太刚从外面回来,却被人拦住,不让她进入方塘的办公室。三姨太皱着眉头,刚才她去了天豪才知道赌局结束了,方塘输了,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现在方塘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还不准备任何人打扰,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访客?是她……
三姨太正猜想着方塘在干什么时,却突然听到房里传出销。魂的呻。吟声,女人的声音中还夹杂的男人的喘息声……
她低眉突的一笑,扶了扶脑后的发髻,摇摆着

晋江独家

自从跟方塘对赌;年昔赢了之后,她也在运城声名大噪,她的身份也被人刨根究底;几乎老少都知道宋司令的七姨太是个赌后;而且善于经商等等。这些谣言越传越夸张;最后传到年昔耳朵里的更是让她哭笑不得。
“七奶奶;外面那些人还说您……”
“好了,好了。”年昔放下手里的瓷碗,赶紧打住小翠的话,“小翠,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外面那些人把我说的跟什么似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开坛作法。你成天跟着我,不会也相信他们说的吧!”说话间,她还使劲儿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翠,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哪儿能啊!”小翠迅速回道,“七奶奶,我只知道您绝对不输男人。”顿了顿,她话锋一转,“其实他们这么说您,也是有原由的。”见年昔挑眉,一副‘你说’的表情,她接着道,“最近局势越来越不安稳,有不少批兵士都相继去前线增援,外面的人都人心惶惶,害怕什么时候会打到这里来。恰逢您和方塘对赌,还奇迹般的胜了,出了您这样的人物,他们只能苦中作乐的把您极度神化,期待着您的出现是战争胜利的开始。”说完,小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年昔闻言,神情也落寞了几分。宋博文这几天确实十分忙碌,每天跟一些将领待在一起,商议着对敌之策。她也只有每天晚上睡觉时才能看到他,每次她都想同他聊聊,可每当看到他脸上的疲惫时,她又不忍吵他休息。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她知道,他并不安稳,因为他在睡梦中眉头都微微蹙着。
她对军事完全一窍不通,完全不能帮到他,有时候,她都在想,早知道会回到这个年代,她当初就该去报考军事学院……
“七奶奶,您别太担心,司令是常胜将军,这次也一定能打胜仗的。”见年昔面色愁思,小翠这才发现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对着小翠一笑,年昔蓦地看到桌上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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