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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姨太(军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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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昔一愣,爱情,友情,乃至亲情,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里永远都显得那么渺小。看了眼一直不语的宋博文,她刚想接着问道,宋博文便插话道,“老板,你这年糕做的很好吃,有什么诀窍吗?”
“就是一般的做法,熟能生巧罢了。”老板果然被快速转移注意力回道。
“西西,你听过关于年糕的传说吗?”不想他们继续说一些关于打仗的事情,宋博文难得的挑起一个话题。见年昔摇了摇头,老板也望着他,他才缓缓说道,“远古时有一种怪兽称为‘年’,一直靠捕捉其他兽类充饥。可到了冬天,兽类大多都躲藏起来了。‘年’就攫夺人充当食物。有个聪明的部落‘高氏’,每到严冬,就用粮食做了大量食物,揿成一块块地放在门外,人就躲在家里。‘年’来到后找不到人吃,便用他们制作的粮食条块充饥,吃饱后就走了。年复一年,这种避兽的方法传了下来。因为粮食条块是高氏所制,于就把‘年’与‘高’联在一起,称作为年糕了。”
听完这个故事,年昔并没有觉得恍然大悟,因为这个故事她以前听过,但不是这个版本,那个叫‘年’的兽不是因为害怕春联和鞭炮才走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吃年糕了?想着,她夹起一块年糕送入口中,忽地一愣,年?糕?是她会错意吗?她侧头看着宋博文,眉心一皱,“你……”
“哈哈……”宋博文见她会晤过来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故事说的是春联,他只是想到她恰好姓年,所以改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快听出来了。
老板听懂了那个关于年糕的传说,但不知为何他们会一个生气,一个大笑?想到这可能是他们夫妻间的乐趣,老板也只能跟着含笑颔首。
放下筷子,年昔鼓着腮帮子,“我吃饱了。”她不就是晚上吃个年糕吗?用得着编个故事来损她吗?他怎么不直接讲那个聪明的部落叫宋氏,那样年糕也不叫年糕,叫年宋得了。
结账后,宋博文便大步的追上早一步离开的年昔,本想拉着她,与她手牵着手,但被还在气头上的她用力甩开。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他不气馁的再次拉住她,这次,他的力度让她连甩开的余地都没留。
虽然有些扭捏,但奈何年昔总也甩不开她,她有些赌气,又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人都说,孕妇是一个女人最享受的阶段,你是不是怕我对你作威作福,所以才去打仗的?”
“是。”话虽如此,但他语气里满是玩笑。
对此,年昔也故意道,“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怀的是你的孩子耶……”
走了一会儿,天空中遽然飘下细细的雪花,俩人的步子皆是一顿,抬头望着天空。年昔伸出手掌迎接着雪花,看着雪飘落在手掌心,慢慢融化,最后消失不见。
雪越下越大,路上仅剩的行人也纷纷回家,避开这场大雪,宋博文也立即道,“我们也回去吧。”
侧头看着他,简单的装扮掩不住他的俊美,看似淡漠双眸散发着墨色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双唇……又看着那雪花飘落,落在他的发梢、肩头,年昔点点头,道,“我们可不可以慢慢的走回去?”
“好。”他牵着她在飘着大雪的天里走着,帮她扫走衣服上的雪花,“冷吗?”
年昔摇头,“有你在,我怎么会冷。”
过了好一会儿,快要走到宋府的大门时,年昔顿下脚步,感叹的说了一句,“我想要你一直牵着我走下去,因为我们可以一起到白头。”
宋博文浑身一怔,他侧过身子,凝视着她。
晋江独家
宋博文听懂了她的话;俩人手牵着手,慢慢的走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躺在床上;年昔依偎在宋博文怀中。看着窝正在他怀里发呆的年昔;他感到一种异样的窝心与满足感。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她就是他的全部。
眸子里带着宠溺与深情,他将鼻子埋进她颈间的长发里,鼻尖萦绕着专属于她的摄人馨香。
面对他这个动作,年昔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看着他。
“快睡吧。”对着她一笑,宋博文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年昔很明显地感觉到棉被下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以及他正抵着自己的坚硬,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羞红了一下脸。咽了口唾沫,她微微地往旁挪动,想拉开与他的距离,没想到这时他的手却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
顿时,年昔皱了皱眉头,刚才不是让她睡觉吗?怎么这会儿又摸她的肚子?蓦地,宋博文在一瞬间睁大双眼,以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激动的问道,“刚才他是不是在动?”
突地一愣,年昔撇了撇嘴,“孩子还没成形,怎么会踢你?”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可我明明感觉到了。”他皱着眉头,十分肯定的确认道。
“是啦,是啦,你感觉到就行了。”叹了口气,年昔觉得他的反应让她有种想泼冷水的想法,可是一想,这大概是新手爸爸的固有的心情吧。
“他这样踢你,会痛吗?”宋博文充满好奇的问。
撇过脸,年昔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压根就没感觉。抿了抿唇,她勉强回道,“不会。”
“真的?”宋博文顿时眉眼带笑,整张脸都好似活跃了起来。
“真的。”
见他许久都不在说话,年昔不解的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如火的凝视着她……
“你有很多面,有时候很纯真,有时候很娇憨,有时候很任性,有时候很抚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宋博文突然声音沙哑的说道。
她微愣了一下,轻轻一笑,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我……”
“是因为我的关系的吗?”宋博文的声音又低了几分,一手轻抚过她的脸庞,一手在她浑圆下缘徘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猛地倒抽了一口气,低低的叫道,“博文……”
他干什么?刚才不是聊天聊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动手动脚起来?
“你的胸部好像丰满许多,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他语气低沉且充满磁性,目光炽热,强烈的欲望在他眸色中逐渐苏醒。
倏地,他毫无预警的伸手覆住她胸前的浑圆,在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的同时俯身亲吻住了她的唇角,温柔而缓慢的吸吮着,他的手如同带着魔力,让她的身体如火烧般的越来越热。
大概是因为怀孕,年昔有所顾忌,一直都没有很热情,微微抗拒着。
“我会小心的。”宋博文小心翼翼的让她躺在床上,他并没忘记她怀着身孕,只是迅速的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深深地沉入她体内……
看着她双颊上醉人的晕红与迷蒙的双眸,他来势汹汹的欲望在那瞬间突然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触碰,见她双眼散发出情。欲,身体性感的扭动着,呻吟的的声音也不住的脱口而出。
他却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啃咬、摸索、逗弄到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他调整俩人的姿势,又带给两人一阵强过一阵的欢愉,直到她再也忍不住高。潮的快感而大叫出声,而他也跟着达到那最后的极致为止。
最后,宋博文倒躺在她身旁,将她拉进怀里圈住她,俩人沉沉的睡去。
宋博文离开前的日子,他一直陪着年昔,有时候甚至是什么也不干,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今天,宋博文便要远征了。
四姨太和五姨太只是送到了宋府的大门口,年昔则跟着宋博文,一直将他送到了运城的城门口。城外,下车后,宋博文握住年昔的手,从腰间拿出一柄小巧而精致的手枪,递给她,“这把枪跟了我很多年,你拿着,遇到危险时予以防身之用。”
年昔本想摇头拒绝,但思虑了几秒,她还是接过手枪,笑着对他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一定要小心,我会等你回来。”说着,她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的信封,同样递给他,并道,“上车之后才能看。”
点了点头,宋博文接过放进口袋,担心的他又对着身后的世军嘱咐道,“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夫人,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她现在怀有身孕,凡是都要倍加小心。”
这是宋博文第一次把年昔怀孕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让世军顿然一怔,欣喜道,“是,属下一定不会让夫人出现任何意外。”刚才,他也没忽视司令对七姨太的称呼,夫人!七姨太这是要扶正了。他一直是司令的左膀右臂,司令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他,难怪这次司令不让他跟去,原来是夫人有孕了,他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了,司令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容有失。
与年昔对视一眼,宋博文才坐进汽车,车缓缓的发动,车队慢慢的远去,直到变成一个个小黑点,消失在年昔的视线中。
坐在车上,宋博文立即拿出了年昔给他的那个信封,打开一看,从里抽出一条丝巾,摊开丝巾,目光直直的盯着丝巾上的字,他嘴角掀起一丝温暖的微笑,单手握拳攒紧丝巾,年昔的情谊全然在他嘴角的那抹笑意下晕染开……
这边,瞧着年昔一直杵着未动,世军便提醒道,“夫人,我们回去吧。”
“夫人……”年昔忽地一声呵笑,“听你叫我七姨太习惯了,现在听到夫人反而不适应了,感觉我好像很老似的。呵!夫人。”
闻言,世军看了她一眼,抽搐了半响才问道,“夫人听到这个称呼不高兴吗?”毕竟,能坐上司令夫人的位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身为司令的姨太太,能被扶正,着实该欢喜一番啊。
年昔浅浅一笑,没有再说话,她抬头看着远方,许久后,才旋身道,“我们回去吧,世参谋,陪我走一走。”
微微颔首,世军朝后面打了个手势,让车子和一队士兵跟在身后,他着跟在年昔身侧。走了没几步,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她朝着年昔直奔过来,站定后,她拉着年昔。一旁的世军见此,反射性的低下头,“三……”话还未出口,他便停止了,她已经不是司令的三姨太,无需对她如此。抬起头,便看到三姨太已经将年昔拉到几步之外,他也识相的没有跟过去。
不过,他心底也十分疑惑,以前三姨太和七姨太不是水火不相容吗?怎么现在反倒能相处的这么融洽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年昔搭着她的肩膀,一脸正色问道。
气还未喘匀,她咽了咽喉咙,急急说道,“你要千万小心,我听到方塘他们说要取你的性命,可能就在这几天,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可能,尽量待在宋公馆,不要出来了。”好歹宋公馆里有人看守,安全性更好一些。
“你……”
‘嘣’,年昔话还未出口,耳边响起了一声刺耳的枪声,猛的吓了她和三姨太一大跳,整个身子都是一缩。下一刻,空中又响起一声刺声的枪响,‘砰’的一声,划破长空,一个士兵突然中枪倒地,而枪声甚是骇人。
紧接着,二三十个蒙面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他们全都手持长枪,对着年昔的方向开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世军一声高喊,“保护夫人。”他大步流星的跑到年昔身侧,掩护住她。士兵们也边与蒙面人激战,边将年昔围在保护圈内。
枪战持续了几分钟,两队人马均损失过半,世军见形势不利,吩咐道,“我来掩护,你们赶快带夫人离开。”
年昔被人驾着,根本无法自由行动,“世参谋……”
“小心。”突然,原本在一旁惊慌失措的三姨太扑向年昔,整个身体一抽。搐,她眉心一皱,一声短小的呻。吟声溢出口。
顿时,年昔惊呆了,她抱着中枪的三姨太慌乱无措,随着三姨太的重心往下移去,她也跟随着蹲在地上,三姨太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她扯出一丝淡笑,“我对不起祥东,当日贪图姨太太的名分,放弃了他和莎莎,我想,我以后都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了。”说话间,她仅仅拽住年昔的手,“我欠他们太多太多,这辈子也还不了了,我只有一个心愿。求你,不要让他孤独终老,如果可以,求你劝他为莎莎找个母亲,我知道他很重视你这个朋友,所以求你一定要帮我……”
慢慢的,三姨太在年昔怀中慢慢咽气,年昔紧紧抱着她,双眸瞠大,垂悬在眼眶中的泪水哗的落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眼前去了……
突兀的枪响惊动了城里的人,倏地,从城里涌出一股士兵,他们立即加入到枪战中,不消一会儿,那群蒙面人被枪击殆尽,最后,所有人都朝着年昔的地方涌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伊,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浮。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曾,怜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
晋江独家
“夫人;您没事吧。”世军回身蹲下,第一个问道。
年昔木然的抱着三姨太,怔怔的摇了摇头;见此;世军也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看了已经延期的三姨太一眼;他立即起身对着身旁的士兵命令道,“看看有没有活口留下。”说完,他又对着从城里出来营救的人道,“还好你们来的及时,不然我们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领头的人见世军如此,忙推手以示不敢当,“长官言重了,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突地,去探看有没有活口的士兵回来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参谋长,有两个人还未断气,一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一个受了轻伤,晕厥过去了。”
世军一脸肃然,下颚一紧,挑头冷静道,“将他们抬回去,找个大夫看看,记住,一定不能让他们死了。”
“是。”士兵点头回道,话音刚落,便立即转身去办。
缓了会儿,世军又对着那些过来营救的士兵道,“我还要送夫人回去,这些人就劳烦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顿了下,他又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加强城门守卫,如遇到任何可疑人等,立即抓捕,宁可错抓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声张。”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士兵立正行了个军礼,转头让手底下的人开始动起来。
随后,世军又让人将三姨太搬上车,驱车回城。小汽车平缓的行驶着,车上,世军坐在前头,他转身看着正给三姨太正理散乱的头发和衣物的年昔问道,“夫人,就让属下安排,给三……三姨太厚葬了吧。”他实在是忘记了三姨太的本名,就这么叫吧,人都去了,这些也都是小事。
年昔连头都未抬,只是淡淡的道,“将她送到孔大哥那里去。”她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话语也听不清她的情绪。
世军微愣了一下,以前,司令为了保护夫人,让他查清所有与夫人有交集的人,不用细说,他也知道孔大哥是谁,更加知道孔祥东的住处,他回身跟司机说了个地址,便不再说话。
“也通知一下四姐。”蓦然,她又嘱咐道。
“是。”
孔祥东住在一个独立的大院,车子在门口停稳,司机立即下车去拍门,世军下车后同年昔一起将身体渐渐冷却的三姨太弄下车,俩人架着她的身体。并吩咐司机回宋公馆去,把四姨太给接来。
很快,大门打开了,世军同门童说了几句话后,门童撒腿就往里跑。直到年昔们走到门里,没走几步,便看到孔祥东一路小跑着过来,当他看到三姨太的状况时,倏地一愣,眉头拧紧,疾步冲上前,搂住她喊着,“玉宁……”孔祥东身后的人见到这一幕,均是一愣,却没有插言。
“她已经死了……孔大哥……对不起……”知道孔祥东触摸到尸体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但年昔还是忍不住说道。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孔祥东没有回应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三姨太径直抱进屋。年昔见状,忙跟着他一起进去,世军也赶紧尾随着。
进屋后,孔祥东让三姨太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了她半响,他回身看着年昔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今天不是宋司令去前线的日子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死……”今天,她说她要回方塘那里一趟,出门前还是高高兴兴的,可她现在……
说话间,孔祥东的声音越发高亢,有些激动的捏着年昔的肩膀,世军见状,一个箭步冲上来,扫开他的手,将年昔护在身后,解释道,“司令走后,她就来找我们,正和夫人说话时,突然出现一群蒙面人,拿着枪对着我们扫射,她为了救夫人,中枪而亡。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
“娘。”骤然,一道童声响起,莎莎带风的跑过来,站在三姨太跟前,拉着她的手,一声声喊道,“娘,你快起来陪我玩,娘……”
屋里的人看着她叫了许久,都于心不忍的撇过头。莎莎见娘至始至终都不搭理她,便挪动步子到孔祥东跟前,拉着他的衣襟问道,“爹,你帮我叫叫娘,她为什么还不起来?”
童趣的话语让孔祥东鼻头一酸,他蹲下。身,抹了下眼窝,又轻抚着莎莎的脸蛋,久久不曾言语。年昔实在受不了,拉过莎莎,凝视着她,望着她单纯的眼神,年昔心一狠,缓缓道,“莎莎,你娘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莎莎睁大了双眼茫然的看着年昔,她显然不懂年昔话里的意思,见此,年昔只能再次解释道,“莎莎数过星星吗?”她点点头,年昔才道,“你娘已经变成天上的星辰,她会在天上看着你,守护着你,但她永远都不能再在你身边出现了。”
倏地,莎莎嘴巴微张,突地出声,“那我晚上可以见到她啊。”对此,年昔只能点点头,苦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孩子对死没有什么概念,三姨太又刚刚才成为她娘不久,没有那么浓厚的感情基础,所以莎莎很容易的接受了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四姨太也赶来了,非常悲痛,屋子里只听得到她的哭喊。他们开始为三姨太准备丧事,世军建议着年昔先回府,明日过来吊唁,孔祥东和四姨太也是如此说法,年昔只能先行回去。
将年昔送到门口,四姨太哭丧着脸道,“七妹,这件事来的突然,你也不要太自责,想必我姐姐是心甘情愿替你挡的那一枪。”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什么都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是什么模样,姐姐的死,再她意料之中吧!毕竟她的复仇之心太重,即便是她愿意和孔大哥离开,那也是口是心非居多。她内心最深处,依旧是希望能报仇!她曾经遭受了那么多屈辱,怎么能甘心呢!
“你何出此言?”年昔疑问道。心甘情愿?她和三姨太并无多少交集和交情,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
无奈的叹了口气,四姨太苦笑道,“我虽然笨,不了解别人,但我还是了解我姐姐的为人,她心里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你曾经救过莎莎,姐姐表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对你却十分感激,而且她对被赶出府的事情一直心有不甘,但仅凭她一个的人力量,根本无法与老五她们对抗,只有你,才能对付老五。孔大哥原谅了她,她心中唯一的遗憾已经了却,所以她会不顾后果的去做任何事情。她平素很胆小,能为你挡枪子儿,也是希望你好好活着,除掉她那些她想除掉的人。”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听完这一长串话,年昔仅是问出这一个问题。
她哀叹一声,“我不想你带着愧疚去面对孔大哥和莎莎,死是姐姐自己的选择。直白的告诉你,也是希望你能替她报仇。”
点了点头,年昔表示明白了,“你进去吧,不管她死前想的是什么,只要我还活着,我都不会让她枉死。”说完后,俩人就此分别。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年昔的心突然松懈了。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她顿时觉得好累,可她知道她不能休息,她要振作一点,找到方塘的罪证,让他给三姨太和枉死的那些士兵陪葬。
“世参谋,你将那两个人安置在哪里?”突地,年昔问道。
世军亦是一愣,回头恭敬答道,“在监狱。”
“我们过去看看。”
“这……”世军突然有些为难,“夫人,监狱乃污秽之地,您现在不适宜去那里吧!”
轻笑一声,年昔道,“他既然选择投胎成了我和博文的孩子,就应当要适应这些。世参谋,别妇人之仁了。”
“是。”他们果然是夫妻啊,骂人的话都一样。
由于那俩人是要犯,加上其中一人受了重伤,所以世军让人将他们单独关起来,也好直接进行审讯。关他们的牢房颇大,里放着许多审讯用的工具,胆小的人看了都毛骨悚然。
不太适应牢房的气味,年昔掩着鼻息踏进牢房,世军看到她这个动作,忙问,“夫人,要不,我让人把他们转到外面去。”怎么说她现在怀有身孕,实在不该来这种地方。
闻言,年昔摇了摇头,看着那想十字架一样被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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