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8-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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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清也希望她能出去走走，学习的压力太大，要是过年的时候都不能开开心心的玩一下，以后到了学校还有时间娱乐吗？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陈雪慧还是没有出去，而且兴致越来越低，到最后连话也不愿意说。陈永清问她好几次才终于知道，原来王小明答应她今天有时间就会来找她一起出去玩，而到现在王小明的身影都还没有出现。
　　“我跟她说的是，如果今天我没有朋友来的话就可以，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已经到了，而且还是一早就到了。”王小明指着杨鑫磊说道。
　　“那你也该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啊。让雪慧白白等了你一个上午。”陈永清气得一顿脚道。
　　“王董，既然你有约，那我自己到外面去随便吃点什么就可以。再说了，下午余梁也要过来，还有邹文化、邹跃进两兄弟也要来，他们开完会后就顺便和我一起回北京。”杨鑫磊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王董艳遇当头啊。
　　“你看看，你的朋友比你通情达理得多。”陈永清道。
　　“那行。但是我陪他吃过饭再去吧。”王小明无奈地道。
　　“到我那边吃就是了啊。现在还是新年。外面哪里能找到吃饭地地方？”陈永清拉着王小明和杨鑫磊一起回了家。杨鑫磊也不是外人。上次陈永清去莫斯科地时候就是和他一起去地。
　　“陈老。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我随便在外面吃点就行。”杨鑫磊客气地道。
　　“那怎么行。你在这里只是添双筷子地事。”陈永清说道。
　　昨天晚上王小明来这里吃饭地时候陈国强并不在。年初省里地会议多如牛毛。他这个办公厅副主任忙得脚不沾地。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在家里吃顿饭。而晚上却被别人“预订”了。不到半夜是没办法回来。
　　“陈大……”
　　“叫叔叔。”陈国强马上道。他知道王小明这一张口。那官衔又被他叫出来了。
　　“陈叔叔新年好。”王小明道。
　　“这位是？”陈国强看着扬鑫磊说道。
　　“这位我公司驻北京办事处地杨主任。”王小明介绍道。
　　“陈主任新年好。”杨鑫磊却认识陈国强，王家村铁路专线的事他也听说过。不但陈国强，就连吴弘文他也认识。
　　“小明。你们公司怎么这么早就要开始上班了？”陈国强问道，现在才初四。王小明把就他的高层叫来省城，这绝对不会是玩。
　　“我们是民营企业。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啊。”王小明说道。
　　“我们政府机关又何尝不是如此？小明，今年有什么投资项目没有。你去年在自己家乡可是投资了好几个亿，今年怎么着也要在省城投点资才行。”陈国强道。
　　“今年确实有投资，但是暂时不是实业。”王小明说道。
　　“不是实业是什么？”陈国强道。
　　“金融，准确的说是期货。”王小明说道。
　　“期货？”
　　“爸，菜都上桌了，快请他们入座吧。”陈雪慧在一旁不满陈国强拉着王小明和杨鑫磊问长问短，打断他地话道。
　　“好，先吃饭。”陈国强笑着道，今天女儿在家闷闷不乐一个上午了，刚才听说她爷爷去请王小明过来吃饭，这才喜笑颜开。
　　以前王小明来吃饭的时候，陈国强也受自饮几杯，今天来了杨鑫磊，而且还是大过年的，陈国强特意拿了瓶酒鬼酒。
　　“平时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那是非喝不可，有时别人向你敬酒如果你不喝就是看不起别人，但是如果喝了，那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一来是过年，二来我跟这位杨主任是初次相会，也别喝多了，就这一瓶如何？”陈国强笑道，虽然他每天都喜欢喝几杯，但是却不表示他每天都要喝醉，再说，晚上还有活动，得保持状态。
　　“你们不是酒精考验地干部吗？还会在乎这点酒？”王小明道，杜天豪与林锋都是随便能喝二三瓶。
　　“小明，我跟你讲，我们这些干部也是不那么好当的，特别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简直就是恐惧。”陈国强说道。
　　“那你也找个陪酒员啊。”王小明想到答应给杜天豪找的陪酒员。
　　“陪酒员？哪里这么容易找的？再说，喝酒伤身大家也都知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不顾身体而喝酒吧？那样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陈国强道。
　　“如果能找到职业地陪酒员呢？”王小明说道。
　　“职业的陪酒员？”陈国强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
　　“对，这次过年地时候我就向我们S县政府推荐了这些陪酒员，由你们自己出工资，我帮你们去找人，保证个个能喝。”王小明说道。
　　“这可不行，如果被监察部门知道那还得了。”陈国强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事不妥，省政府机关不像下面的县市，可以对上面地政策阳奉阴违，在这里，一个不好就会捅出大娄子。
　　可是陈国强很快就见识到了这个专业陪酒员的厉害之处，因为保尔已经知道王小明到了C市，所以他提出不能再给杜天豪当陪酒员，因为他地职责在那里摆着。省城不比S县，如果王小明真的在C市出点什么问题，那他难辞其究。
　　晚上邀请他地是L市的几位领导，但是杜天豪和林锋也一起跟了过来，当然，随之一起的还有保尔。
　　“怎么还有位外国人？”保尔的异域特征非常明显，陈国强一眼就看了出来，他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主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王小明的司机，我叫保尔。”
　　“哦，原来是你。”陈国强记起来了，可是保尔是王小明的司机，他不跟着王小明，来这时凑什么热闹？
　　“陈主任，是这样的，保尔是我向王小明借来的，这是最后一顿，晚上就要还了呢。”杜天豪说道。
　　“借？他不会是专门来陪酒的吧？”陈国强想到今天中午王小明所说的话。
　　“也不能这么说，这也是王小明的一番心意嘛。”现在保尔的身份还是王小明的司机而不是S县政府的临时工作人员，所以杜天豪也不好介绍他，但是以后王小明招来的那些俄罗斯洋妞到了之后一切就都可以改观。
　　接下来陈国强就得到了保尔的“特别照顾”，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是保尔慎记自己的角色，他现在是陪酒员，职责就是喝酒，跟杜天豪的客人喝酒。而等到这顿酒喝完之后，他才能回到保镖兼司机的职位上去。
　　陈国强的酒量其实算是不错的，如果他放开喝，至少两斤半没有问题，但是碰到保尔，这点酒量就显得太小儿科，如果杜天豪不是怕他会喝得胃吐血而进医院的话，保尔至少还会跟他喝半斤。现在保尔这几天已经掌握了很多的喝酒令，或者叫切口，这些话一说出来，对方不喝还真是不行。
　　陈国强是保尔背着回到家里的，他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但是当他一醒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王小明，他需要一名陪酒员，否则就算自己再能喝，也有顶不住的那一天啊。何况就算是现在，自己与保尔相差好几个级别。如果把酒量和政府机关的级别作比较的话，陈国强在酒里是处级干部的话，那保尔至少应该是省部级。
　　“你爸找我还是你找我？”王小明说道，陈雪慧跑来要自己去她家，顺便吃中饭，但是王小明却不太相信，因为昨天就是她向自己表白，想和自己成为“好”朋友，可是王小明明确拒绝，他知道这样的事越是早作了解，最后对双方的伤害就越小。
　　昨天当自己说出与她之间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时候，她是哭得梨花带雨，说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自己，可没想到，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她又来找自己，看来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
　　“我说过了，是我爸，他刚刚醒来就说要见你，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以为我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陈雪慧板着脸说道，昨天是她有史以为最为伤心也是最为痛苦的一天，王小明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体贴，当着自己的面就说出了那么无情无义的话，简直让自己痛不欲生。
第二百四十五章　培训
　　“你真的决定要找陪酒员？”王小明问道。
　　“当面，哪怕是我自己私人出钱也非得请一个不行，否则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陈国强坚定的道，昨天晚上保尔的表现让他非常吃惊，自己都了两斤半已经逄得上是海量，但是和保尔一比，两个都不是对他对手。
　　“这倒不必，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我免费送一个给你，但是只限于男性，等到你退休之后或是再升两级的时候就可以还给我了。”王小明说道，以陈国强这样的级别正是下面各级政府需要大拍马屁的时候，而如果他再升，比如像吴弘文那样，那就再也没有人敢跟一位副省长拼酒。
　　“我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陈国强摇摇头道。
　　“可是他们价格以你的工资好像很难付得起啊。”王小明笑道。
　　“你告诉我要多少钱？”陈国强问道。
　　“五百。”
　　“五百？这确实够高的，我的基本工资也才五百多一点呢。”周国强吓了一跳，他的基本工资其实只有五百多一点，这还是因为去年年底加了工资才有这么多，否则在去年的时候还只有五百不到，不过年终奖有几千，加起来也还算能过日子吧。
　　“我说的可不是人民币，而美金。”王小明说道。“那我确实请不起。”陈国强马上要打消这个念头，但是转眼一想，这样的价格S县政府也不可能承担得起吧？要知道五百美金换**民币可是好几千，恐怕杜天豪的工资也没有这么高吧？所以他又问道：“那S县政府的陪酒员是怎么请的？”
　　“县政府按照正式在编干部地待遇给他们发工资，然后我再补助一部分。”王小明说道。这些人本来就是自己招来了，名义上是S县政府的临时工，但实际上应该算是大可公司的员工。而王小明对俄罗斯员工地待遇一向都是五百美元，所以很多俄罗斯人都喜欢来中国，拿着俄罗斯的工资，享受中国的低消费水平，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你补助？你凭什么补助？县政府又不是你开的？”周国强皱着眉头道，他在想王小明的用意何在。
　　“因为我是S县人。现在我们县里主要领导地司机都是由我们大可公司提供。现在他们地陪酒员也是由我们提供。这样地话他们只需要尽力去做好自己地本职工作就行。我这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呢。”王小明道。
　　“其实吃吃喝喝谁都知道不好。但是很多事情你不到饭桌上就是解决不了问题。这样也好。至少以后你们S县政府地人不用再喝得酩酊大醉。”周国强道。除非是真正好酒之人。否则有了这些陪酒员。哪还会有喝酒地机会？
　　“你真地不请一个陪酒员？”王小明问道。
　　“不用。我付不起工资。”陈国强头摇得像拨浪鼓。他每个月自己地工资还要用来补贴家用。哪里有这么多余钱请陪酒员？
　　“这样吧。以后我那里应该会经常有几名俄罗斯人。你如果碰以有饭局可以临时请他们帮忙。当然。以你地酒量。其实也用不着。”王小明说道。虽然陈国强不请。但是自己却要预备一些在这里。这可是打通关系和搜集情报地绝佳机会啊。
　　“也行。到时我每请他们陪一个饭局就付二百元地工资给他们。应该没有亏待他们吧？”陈国强算了下。自己每次给二百。虽然还是非常贵。但是如果碰到异常难搞地饭局还是非请不可。否则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样大喝得几次。身体非垮掉不可。
　　“也行，二百元可以包他们一天时间。”王小明说道，有时陈国强中午用了，晚上还是可以再继续使用，这也算是王小明给他的优惠吧。
　　“那我以后要尽量把饭局放在中午，到时晚上如果有突发饭局也没有后顾之忧。”陈国强笑道。
　　“那是，废物都要尽量利用，何况是两百块钱请的人呢，如果你早上也有饭局那就最好。”王小明笑道，他相信等到陈国强用惯这些专业培训出来地陪酒员之后，就算是想放下也不太可能。
　　保尔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陪酒员，他虽然只跟着杜天豪三天时间，但是却喝了足足九顿酒，每天晚上都要喝两场，晚饭时间一场，半夜在夜总会或是酒吧一场。而一些喝酒令他也记得不少，特别是一些用来劝酒地和一些带黄的小笑话，那更是记得一箩筐。
　　所以保尔被王小明遣返回莫斯科，由他亲自主持人员地招聘和培训，而那些人的另外一个培训师就是普希夫，他会从专业地角度再结合中国的国情，教授一套和中国官员打交道地方法给那些人。
　　陪酒员以女性为主，除了酒量要能达到标准之外，普希夫还根据中国人的审美观挑选。要知道俄罗斯人和中国人的看美女的标准是不一样的，俄罗斯人喜欢高大、健康、屁股大，懂情调的女人。
　　而中国人眼里的标准美女是眼睛和胸部都要大，所以普希夫一开始挑选出来的美女在保尔和尼托金的眼里总是觉得有些别扭。普希夫的标准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玲珑、胸部丰满有弹性，绝对不要那种看上去很大，一个指头按上去却像按在棉花上那样、双腿纤长匀称有力度。俄罗斯女多男少，青年妇女找工作更是非常艰难，而大可公司这次却结婚与否没有要求，最关键的硬性指标只有两个，外表和酒量。而酒量对大多数俄罗斯女人来说不算什么，她们都能千杯不倒。而外表，适合普希夫条件的人也非常多。
　　接下来就是普通话的培训，如果在一个月之内不能掌握简单的日常用语，那都将会被淘汰。她们本来就是陪酒员，除了喝酒之外还要负责搞活气氛，如果连普通话都不会，那气氛又如何能搞得起来呢。
　　而王小明在省城也召开了他今年的第一次高层会议，除了邹援朝之外，其他人几乎都到了。何乐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正在广东和浙江谈服装厂收购事宜，当他到了之后一个小时就召开了这个会议。
　　“今天请大家来只有一件事，我决定今年投资期货，而你们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参与进来共同投资。”王小明说道。
　　“不知道王董你想投资多少？”杨鑫磊虽然是第一个到的，但是王小明却一直没有把全盘的计划告诉他。
　　“一个亿，这是总投资，以百万为单位，杨鑫磊投资四百万就占百分之四，邹援朝委托宋巧凤带来了一百万，他就占百分之一，你们的意见呢？”王小明问道。
　　去年投资认购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发了一笔横财，最多的资产已经超过四千万，而最少的杨鑫磊也有三百万的回报。今年王小明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机会。
　　“但是今年的期货投资我要先申明一点，回报也许会相当高，但是同样风险也一样，也许你投资一百万可以拿回去一千万，但也许你这一百万会变得一分不剩。”王小明说道。
　　“王董，我投资一百万。”方泽亮和一个发言，李士成的离开让他成为大可电子公司的常务副总，而他也听说过去年自己这些同事的回报。
　　“方副总，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一百万投下去也许连个水泡也没有。”王小明提醒道。
　　“我这钱本来就是王董你发给我的，现在再跟着王董你投资，就算失败我也不后悔。”他的想法倒和杨鑫磊差不多。
　　出乎王小明的意料，除了杨鑫磊投资四百万之外，其他人都是投资一百万，差不多就是王小明去年发给他们的年终奖。本来余梁会多投资一点，但是他收到的消息迟了一点，他的钱已经投在了北京的好几处房产。
　　“今年我们除了投资期货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莫斯科，何乐已经联系了四家服装厂，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把这四家服装厂连同机器设备和人员全部运到莫斯科，在那里成立我们的服装集团。而薯片厂今年也会在莫斯科再办一家分厂，还有两家酒厂，所以在座的各位都要尽全力支持莫斯科，不但我们的VCD今年要打入俄罗斯市场，而且连我们的真空包装蔬菜也要进入俄罗斯市场。”本来今年王小明没准备要将VCD出口，但是何东提醒他，既然在莫斯科有服务、食品、酒厂，为什么不把电子产品也卖过去呢。所以王小明让三座大山那里的前苏联专家协助VCD研发部的技术员，很快就攻关了俄语菜单。
　　“王……董，能和你谈谈吗？”宋巧凤在刚才的会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看着王小明，但是会后，她的双腿却像着了魔似的，王小明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当然可以，跟我一起上车中。”王小明的会议是在省城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举行的，现在C市还没有五星级的酒店。
　　“我……”宋巧凤和王小明坐在一起了，但是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从来不喜欢绕圈子。”王小明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笑道，这还是那个遇事果断，有大将之风的宋总吗？
　　“我想和你去医院一趟。”宋巧凤终于鼓足勇气说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回家
　　“去医院干什么？”王小明奇怪的问道。
　　“因为……因为我怀疑你是我失散多少年儿子！”宋巧凤知道这件事必须挑明，晚说不如早说。
　　“什么？！”王小明大叫道，他从来没有想到宋巧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太巧了吧？自己随便招一个人就招到了自己的老妈，这可能吗？
　　“一九七八的农历十一月十二号，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毛毛细雨，我抱着我刚出生两个月零二天的孩子到了三塘镇中心卫生院，那个下午我还记得很清楚，一辈子也忘不了。”
　　“慢着，你是十一月十二号扔的孩子，可我是十二月十号才被我爸抱养的啊？”王小明打断宋巧凤的说话。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我去年就曾问过你，当时我觉得你是最有可能是我孩子的，但是当听你到十二月十日抱养的时，我觉得万念俱灰，而且你的相貌与我和你的……父亲也都不像，我也慢慢的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年初我父亲来了，你不觉得你和他有点想像吗？他非常肯定，你非常像他年轻时候，所以我……”
　　“你不会是想和到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吧？”王小明说道。
　　“你愿意吗？我打听过了，博雅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只需要抽一点血就行。”宋巧凤急切的道。“好吧，虽然我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但是为了不影响到你以后的工作，我决定跟你去医院。”王小明说道，他觉得这件事纯属无稽之谈。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只是他不想看到宋巧凤为了这件事而有心结，影响到她的工作。所以才答应去医院。
　　但是王小明没想到，由于结果一时不会出来，宋巧凤反而更加关注，从医院出来之后，她就提出到王小明那里做顿饭给他吃，因为宋巧凤知道王小明住的地方现在并没有专门做饭给他吃地。
　　“宋总。我想这不必了，晚上我已经有地方吃饭了。”王小明急忙道，虽然他很能理解宋巧凤此时的心情，但是毕竟这事来得突然，自己都还没有心理准备。她倒好，就要过一把当娘的瘾。
　　“但你明天就要去补课，还会有时间吗？”宋巧凤担心地道。
　　“不是有句话叫来日方长吗？我今天晚上要跟杨小坎好好聊聊。听说你爸、妈也来了C市。你带他们好好逛逛再回去吧。”王小明说道。
　　“巧凤。你怎么没把小明带来？”宋巧凤一回以酒店。宋父急忙问道。
　　“爸。你别小明小明地叫。他现在毕竟还是我地老板呢。这让别人听了可不好。”宋巧凤说道。“怎么回事？你们没去医院做鉴定？”宋父问道。
　　“做了。但是出结果却要很长一段地时间。再说了。就算真地出了结果。如果他不认我这个妈怎么办？刚才我想给他帮顿晚饭也被他拒绝了。”宋巧凤丧气地道。
　　“这怎么会呢？巧凤。你这是多心了。我看那个王小明不是这样地人。但是既然这件事把握很大。要不要通知一下他爸？”宋母说道。
　　“这……还是不用了吧。”宋巧凤迟疑地道。
　　“你们两个人之所以分开与小明也有很大的关系，我看这事还得通知他，也许你们还会复合。”宋母说道，巧凤之所以会离婚与她当年抛弃第一个儿子有莫大的关系，两夫妻经常因为这件事而争吵，而这也是她离婚的最主要原因。
　　“妈，这跟他已经不可能了，这件事到时让小明来决定吧，如果他真地是我的儿子的话。小明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而且眼光独到，如果他想去他的父亲就让他去认好了。”宋巧凤说道，她与他曾经在三塘镇时患难与共，但是两人回到城市，双双考上大学并且顺利分配工作之后，两人之间的摩擦就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分裂。
　　“小明肯定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外孙。”宋父肯定的道。
　　王小明不管谁是自己地亲生父母，在他心中，只有王家村的王坤和陈淑珍才是自己地父亲和母亲。不管自己有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在自己心中地位置永远也不会改变。
　　王小明说晚上要找杨小坎商量事情只是敷衍宋巧凤罢了，事实上他只是在下午的时候把杨小坎亲自送上了飞机，周敏已经在上海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老板，我们现在回去吗？”由于保尔回了莫斯科，现在由柯察金替代他地职位。而且今年莫斯科那边将不会再从国内进货，而是在当地生产，所以办事处保安部的职责也要有些变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