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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第二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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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黎黎这丫头忘了带钥匙。
有些气冲冲的打开门,想要训斥她两句,为什么不记得带钥匙?扰了她的美梦。
可是一打开门,外面一个更加火热的气场将她的怒气完全盖了过去。
门外站的不是黎黎,是两眼喷火的顾凯风。
砰,们被他重重的合上。接下来就是一阵怒吼:
“你那手机是拿来摆设的吗?嗯?为什么不开机?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
巨大的声浪近距离冲击着若男的耳膜,震得耳朵里面嗡嗡直响。她缩着脖子,将手挡在耳旁。
“你声音小点,小点哈,吵到邻居就不好了……”
顾凯风双手叉着腰,火气难消的样子。
“为什么跟我玩失踪?还两天两夜找不到人……”后面延续的话应该是,简直气死我了。
“哪里玩失踪了?给你发信息了呀!”若男觉得自己很无辜。一开门就是一顿吼,胆小的都要吓出病来。
“那都是哪一天的事了?上午就已经抓到人了,你到现在都不开机,不是失踪是什么?”
她还有理了?要不是看到新闻说嫌疑人已经抓获,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回家了。打电话给她,都是关机;找到她单位,那边说已经回家了;找上门来,还半天敲不开门,差点就破门而入了。
“哦,我太困了,忘了开手机,我这就去,这就去……”趿着拖鞋,小碎步地往房间里蹭去。
不就是没开机吗?至于吗?吹胡子瞪眼的!
女人,你色胆包天
刚一开机;短信息就一个个地进来;提示音像一阕漫长的前奏;足足响了两分钟。
四十八条短息;全都是一个内容:通信助理提醒您,某某号码在几点几分拨打过您的电话;请您与他(她)联系。
看着差点挤爆的信箱,若男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在她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时间最长的那次是去外地追捕一个惯犯,她一个星期没有开机,打开手机也就几条短信罢了。
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黑煞神模样的顾凯风;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讪讪地朝他笑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小孩。
顾凯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走近。
“换衣服;去吃饭!”脸上表情未变;但音调明显降下来,不似刚才的怒吼。
吃饭?她好像睡着没多久吧?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也快六点了。四月的时光,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呢。
找了衣服准备换,某人却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你能不能出去等我?”她身上穿的是睡衣,里面连内衣也没有穿。虽然已经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可每次她都是被动的。要当着他面自己脱光还是不那么自在啊。
顾凯风顿了顿,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若男本以为他会说,我早就看遍了,或者是赖着不走,没想到这一次他竟出奇地好说话。
这男人的脾气她还是有些摸不透啊。
吃饭的地方,仍旧是上次他们去过的那个古香古色的餐厅,位置也仍旧是上次坐的那个靠窗的位置。
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常年包了这个位置,还是只是凑巧。
菜是顾凯风点的,点的很奇怪。一条清蒸鲈鱼,一个砂锅炖鸡,还有红烧排骨。一色的肉菜,看不到绿色。跟他也吃过很多次饭了,感觉有点不像他的作风。
“也不知道你这两天吃的什么垃圾食品,脸色那么差!”顾凯风将盛满鸡汤的碗放在她面前,“快喝,今天这些都是给你点的,给我全吃了,不许剩。”
若男的心里好像被某个东西触了一下,很多年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在家,她是长女,有什么事,都当她是主心骨,靠她拿主意。
在夫家,她是不招待见的那个,你吃没吃,好不好,没人管你。
在朋友中,她是最强悍的那一个,理所当然永远是充当保护别人的角色。
她也一向以强者能者自居,以为自己所向无敌。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
当眼前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她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弱。无论是力量上还是思想上,他永远将她拿捏在手中,而且十拿九稳。
用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就是:这感觉不错。
那感觉就像这个季节的风,虽然方向乱,有时还会很猛烈,但是吹在身上却不寒,是暖的。
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若男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当然顾凯风也帮忙吃了点。
从餐厅出来,若男摸了摸腹部。她似乎是有点撑到了。
顾凯风侧脸,看她慢吞吞的样子,说了一句:“陪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好。”她应承道。
一边逛超市,一边漫步,挺不错的提议。
夜晚的超市,人往往比白天的时候多。白天都要上班,晚上吃了饭,两口子出来走走逛逛,顺便买点日用品,也是普通家庭的一种消遣方式。
顾凯风一进超市,就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这样气质与外表出众的男人,出现在超市这种场合是不多见的。所以无论是顾客还是营业员都忍不住往他身上打量几眼。
若男推着购物车走在旁边,有种不是一路人的感觉。
虽说她的打扮没有沦落到他家保姆的地步,但简约的风衣,小脚裤,休闲的皮鞋,这种装束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应该是气质与美貌并存,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外,还应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气。而她似乎哪一点都沾不上边。
他从没说过为什么会喜欢她,她也没有问过他,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她不敢问,怕答案不是自己要的那种。
“怎么了,胃不舒服?”他突然回过头问。
“哦,不是。”她拉回渐远的思绪。
这时,走过来两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经过顾凯风身边的时候,速度明显放慢,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个遍。走过去之后,两颗脑袋还靠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
“又有人偷瞄你了!”若男幽幽地说。
顾凯风浅浅一笑,“你若是不喜欢,我叫她们不要看就是。”说着朝那两个女孩背后叫了一声:“喂——”
若男一急,伸手挡住了他的嘴,“你疯了?”
顾凯风将她的手从嘴上拿开,另一只手拦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
若男整个人就靠在了他胸前。
走远的两个女孩回头往他们这边望了一眼,露出无比羡慕的表情。
旁边又有人走过来,若男挣扎了一下,但是顾凯风不松手。等人走过去之后,他才松开她。
“现在放心了?”
“什么?”
“她们知道我是你的,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
噗,这男人有时候还真是……
顾凯风伸手握住购物车的推把,和她并排前行。这感觉,颇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购物车拐了个弯,顾凯风在放毛巾的货架前停住脚步。
而若男的目光却被旁边的一个小铁架子吸引住了。
小铁架是独立的,静静地靠在墙角的位置,仿佛不想引起人的注意。上面放满了香烟盒大小的东西,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坦白说,她真不是蓄谋已久要这么干,她只是在看到了之后才想起这件事的重要性。前两次他们在一起都是在安全期内,也就无所谓了。男人在避孕这件事上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觉得作为女人应该懂得保护自己才是。
趁着顾凯风的目光在货架上浏览的工夫,若男迈开一步,手伸过去,也顾不上看那上面的字,顺手就拿了一盒,丢在购物车最不显眼的地方。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抚了抚额前的头发。那感觉就好像在做贼,仿佛铁架上的东西不是拿来卖的,是专门拿来给人偷的。
等候付钱的时候,顾凯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走开几步远,背对着收银台接电话。
若男心中一阵窃喜,真是天助我也。
顾凯风接完电话,一转身,就看见收银员拿着一个香烟盒大小的东西,滴一下扫了条形码,然后扔进购物袋。
他的眼角顿时抽了抽。
女人,你色胆包天。
默默地站在一旁,拿出钱包,抽了几张钞票拿在手中。算好时间,在收银员将最后一件商品放进购物袋的时候,他走了过去,先她之前拎住购物袋,将钱放在了柜台。
“我先拿东西去车上。”
等若男拿着找的零钱跑出来时,顾凯风早已将购物袋放进了车后座,倚在车门上等她。
“走吧,回家。”他唇角挂着微笑替她打开车门。
若男觉得他笑得有些古怪。
到了顾凯风家的停车场,若男立刻跳下车,从后座拿起购物袋。东西只有在她手里她才能安心啊。
进了门,换完鞋,若男将购物袋拿到茶几上,开始找她的东西。可翻了个遍就是没见着那个小盒子。
怎么没有?明明看到收银员放进去了。
她只好将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
丢了?不会吧?她拿着空空的塑料袋发着呆。
“在找什么?”顾凯风的声音在头上方响起。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若男一跳。她回过头,只见顾凯风弯着腰,脸凑在她面前。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顾凯风手里拿着那个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若男伸手想要抢过来,顾凯风往后一闪,她的手抓了个空。
她拽住他的胳膊,“快还给我。”
“你买这东西是要给谁用?”顾凯风唇角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她。
明知故问。她心里道,脸上却有些羞恼。
“你别指望我会用这玩意!”顾凯风忽然脸一沉,目光变得森冷起来。
若男觉得关于这件事,两人最好要达成共识。于是她开口道:“我们这么频繁在一起,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这话一出口,顾凯风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有孩子?”
若男眨了眨眼,“不是……只是……”
顾凯风冷哼一声,将那盒避孕套往她手里一甩,转身朝房间走去。
很明显,他生气了。可就算他生气,这件事大家还是有必要达成共识的。
若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跟进了房间。
顾凯风背对着门口,站在沙发边换衣服。
若男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住,朝着他的后背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才刚刚开始,双方父母都没见,如果现在怀上了,我怕大家没思想准备……”
顾凯风不说话,默默的换上居家的衣裤。然后从衣柜下面拿出一个旅行箱,放在床上打开,之后进了衣帽间。
不至于吧?为这点事还要离家出走?
若男跟着他进了衣帽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衣帽间,里面很大,比她的卧室还大。两大排挂的全是他的衣服,另外还有鞋子皮包之类的。
不过眼下,她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些。看着他在西装那边拨弄衣服,她急急地问:“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儿?”
“明天我要去香港,三天后回来。”顾凯风终于回话。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色诱
顾凯风收拾了几件衣物;拿到外面放进行李箱;装好;合上。这才站起来;走到若男面前。
“等我出差回来就去见你的父母,征得他们的同意;我们就去领证。”
他突然说起领证的话题,若男有些意外,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父母呢?他们是不是”
她想问,他的父母是不是不同意他们交往。因为他刚刚只说了征得她父母的同意就去领证;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电视剧;小说里看太多了,豪门婚姻里,灰姑娘总是不能被男方的父母所接受的。即使排除万难在一起,也免不了受刁难,或者暗地里被棒打鸳鸯。
“我妈妈你见过的,她不知道多喜欢你。我们的事她早就从霞姐那里知道了,昨天晚上还专程叫我过去,问什么时候带你去家里吃饭。”
“她真的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他颔首,“在我家,无论大事小事,公事私事,我说了算。”
一句话,将她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
顾凯风没有骗她,他说的都是实情。虽然之前他母亲表示过觉得她不太合适做他的妻子,可是当他坚定地表示了决心后,母亲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在家人的眼中,他是个拿捏得当的人,而且他的果断,雷厉风行,也有目共睹。所以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改的,而家人即使有其他意见也会选择认同。
他身上就是有那种能让人依靠的力量。
就像若男此刻的感受一样,什么事情在他面前都是能解决的。她忽然觉得自己买避孕套的举动有点多余了。其实所有的事,他都已经考虑好安排好了,不用她操心。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半天之后,她才集中起精神问了这么一句话。
“早上十点钟的飞机。”
“那不是八点就要走了?”
“怎么?舍不得我了?”
她心里的确是有点舍不得了。两天没见他了,一见面他却又要走,一走就是三天。尽管心里有些惆怅,但嘴上却不肯承认。
“谁舍不得你了……”
顾凯风看在眼里,也不揭穿她,只是望着她一个劲地笑。
“去洗澡吧!”若男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走向沙发那边,准备把他换下的衣服拿去洗。
“等一下,”顾凯风忽然叫住她,“我有东西给你。”
若男回过头,就看见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跟毕业证书差不多大小的本本朝她走来。放进她手里的时候,她终于看清楚,那是房产证。
她刚要张口说话,顾凯风伸出食指压在她唇上。
“嘘,什么也别说,我的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这大抵是若男听过的最令人感动的告白了,远远胜过了“我爱你”这三个字。她的眼里迅速蒙上一层雾气,很久没有哭过了,在男人面前。
她使劲地忍了忍,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傻瓜!”顾凯风将她搂在怀里抱了一下,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唇上轻啄了一下,“我去洗澡了。”
“嗯!”若男应着,看着他走进浴室。她在房里兀自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他换下的西装衬衫,走了出去。
西装这类衣服最好是手洗,再好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一搅,出来就成了皱巴巴的一团了。若男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事情。
她想起以前在前夫家,无论回家有多晚,她都会连夜把衣服洗好。不然婆婆就会说她拖拉,头一天是事情要拖到第二天去做。那时她也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在阳台上吹着夜风,四周静悄悄的,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一人。
她又想起曹宇轩来。在关机的这两天两夜,他没有给她打过电话。那四十八条短信里面,没有他打来的提示。那天在这里接电话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曹宇轩的心里现在一定将她恨透了。从没想过利用他,也没有要耍他的意思,可结果就是给人造成这样的假象了。想起曹宇轩,她总觉得愧疚的很。
一时间就有些茫然。
后背在这时忽然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顾凯风从后面抱住了她。
“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他把下巴抵在她肩上。
很抱歉,顾先生,刚刚我还真没想你。
一股沐浴过的气息窜进了鼻腔,刚刚低落的心情一下就被赶走了。后背传来的暖意一点点地渗透到内心,现在这世界不是只有她一人了。
“洗好了?怎么不去睡?明天还要起早的。”
“你不在,我睡不着。”男人撒起娇来也像孩子似的。
若男轻轻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背,“你先去,我晾完衣服就来。”
“嗯。”他应着,却不马上松手,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你快点,待会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又有好东西给她?谁知道真的假的。
等若男凉好衣服走进房间,顾凯风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拉着她的手走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的门,若男看到里面除了他那些休闲的家居服之外,居然还挂了几件女人的衣服。
“前天晚上陪我妈逛商场,顺便帮你买的,你等下一件件试给我看。”
不是吧?试衣服给他看?这男人还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
“我,还是先去洗澡好了。”
“洗完澡穿这个。”顾凯风拿下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递给她。
若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去了。她的睡衣都是很保守的那种,像这样薄而透的性感睡衣,她还真没穿过。
洗完澡,若男在镜子前斗争了很久,才用一只手捂住胸前走了出来。睡裙的前面开得太低了,低的能露出胸前的沟壑来。
本来她洗完澡是不穿内衣的,可是这裙子的料子又薄又透,她怕露点,而且他刚刚说要一件件试给他看的,所以她又将内衣穿上了。
原本就是低胸的衣服,经内衣那么一勾勒,胸前的沟壑越发明显起来了。
从没穿过低胸衣服的她就只好用手捂着前面走了出来。
顾凯风靠在那里,身上没有盖被子。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她一步步走进。
若男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这衣服领口太低,我还是换另一件吧!”她说着朝衣柜那边走去。
顾凯风立刻跳下床,拉住她的胳膊一扯。
若男一个转身,面朝向他站住。手被他扯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仓惶间,她用另一只去捂。却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拉下去。两只手被他扣住按在腰后,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胸前更加挺立了,就那么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因为这急促的呼吸,若男的胸脯前像涌向沙滩的海浪一样,剧烈地起伏着。这样的视觉感官强烈的考验着某人的定力。
很快,在顾凯风的眼中,若男看到了燃烧起来的火焰,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熔化。在他吻住她的时候,她觉得他的唇都是烫的。
他没有在她唇上逗留多久,很快就一路向下,顺着耳垂,脖子,抵达胸前的柔软,之后便一直在那里流连忘返。
阵阵酥麻的感觉自他的唇舌下蔓延开来,如同电流一般袭遍全身。每一处都在颤栗,从头发到手指。她扭动身体,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缓解这种难耐。可是,手被他扣在腰后,根本动弹不得。心头仿佛有几百只蚂蚁爬过,想挠却挠不着,也不知要往哪儿挠。
“凯风……这样很难受……”她颤着声道。
“嗯。”他应了她一声,算是知道了。可是他却并不松手,反而一口将她含住,狠狠地吸入口中。
丝毫没有防备的若男一声惊叫,接着双腿软了下去。
当然,她不可能摔到地上去。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立刻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若男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迫不及待地就要了她。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他的手撑在她两侧,身体悬在她上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唇角还挂着笑。那模样实在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他这是在嘲笑她吧?丫的,坏男人!
若男心里不服气起来。就你有本事把人吻得四肢发软吗?本警官也会。
若男嘴角扯出一个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个挺身将他掀翻,顺势压上。偷袭成功,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神气地哼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去吻上了他的薄唇。
感受到他的身体明显地滞了一下,若男越发得意起来,我让你再得瑟。
松开他的唇,她的嘴滑向他的耳侧,碰到他的耳垂时,还故意哈出几口热气。然后嘴唇沿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轻吮着,刻意地想给他弄点痕迹上去。亲到喉结处还轻轻地咬了他一下。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学着他刚才看她的表情,唇角上扬,看笑话似的看着他。
可是,不对呀。他的呼吸怎么还是那么平稳?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哪里看得出一丝意乱情迷,手脚发软的迹象?
后来陈警官特别后悔她在这个晚上做错的两件事。第一,她不该穿那件要命的睡衣;第二,她就算穿了那件要命的睡衣也没关系,她不该错上加错穿着那件要命的睡衣,把流氓掀翻、扑倒。
扑倒流氓的最终结果是,流氓瞬间化身禽兽,将她拆骨入腹,认错、求饶,都无济于事。因为禽兽说了:这是你□我的下场。
温情
代价是沉重的;下场是惨烈的。陈警官在睡意朦胧的那一刻;嘴里嚷着的还是:不行了;受不了了。
陈警官心里挺费解的。以她的战斗力;和两三个毛贼斗几个回合,或是打一场球赛都是不成问题的;怎么到了他身下就经不起折腾了呢?难道说做那事竟比打一场球赛还耗费体力?还是她一见到他就气势全无,斗志全失,心甘情愿地迷失,沉沦呢?
刚上社会那会儿;她挺豪迈地跟自己说,她是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可以跟男人抗衡的女人;为此她颇有点沾沾自喜,且从不把男人的挑衅放在眼里。顾凯风第一次跟她说再见的时候,她也曾幸灾乐祸地想:再见,怕是他哪天犯了事栽在她手里的时刻。
而今,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他没栽,她栽了。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夜已经很深,四周很静。朦胧间感觉有双臂膀揽住了她,她往那个温暖的方向靠了靠,再次睡得跟猪一样死。
第二天,若男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顾凯风快步走出房间的身影,然后就听到他在外面讲话的声音。
又是睡得这么死,连他什么时候起来都没有觉察到。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腰腿同时袭来一阵酸意,这感觉有点像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跑十公里越野赛的情形。
“醒了?电话吵到你了吧?”顾凯风已经接完电话走进来。
若男看他穿戴整齐的样子,忽然想起他今天要去香港的事来。
“几点了?”她半坐着仰脸看向他。
“七点半。”
“啊?你怎么不叫醒我?”若男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不用了。”顾凯风摁住她的肩膀,在床沿坐下,将她移到床边的脚往里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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