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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第二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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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男很想问他一句,顾总还好吧之类的话,可转念想想自己是来工作的,这个时候说这种私人的话题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到嘴边的话又给压了回去。
离开顾凯风的公司后,若男和她的同事小张去死者家中调查。
肖静的父母很伤心,一边流着泪,一边回答着他们的询问。
这也难怪,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养到二十几岁,就这么没了,哪个做父母的能接受得了?
小张在客厅里和肖静的父亲聊,若男则和肖静的母亲在肖静的房里说着话。
“我们小静一向很乖的,她是受了人家的骗才弄成这样的。”肖静的母亲递给若男一张医院的化验单,“这是我在她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
若男接过去看了看,是妇产科的化验单,上面写着怀孕六周的字样。
“她这些天一直说胃不舒服,脸色也很差,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都怪我,是我太粗心了”肖静的母亲懊恼地说。
“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肖静的母亲摇了摇头,哀伤道:“我没见过那个人,我只知道他是结过婚的,前不久离婚了。”
若男心里猛地就生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来,一时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眼下她也无暇去想,“是你女儿告诉你的吗?”
“她要是肯跟我说,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肖静的母亲说道,“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的,我听她说什么,你说过离婚后就和我在一起的,你这个骗子之类的话,我想肯定是他毁了我的女儿。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我找到这个骗子,说不定是他把我们小静推下去的,你们一定要抓他去坐牢!”
“我们勘察过顶楼,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也调取了楼道的闭路电视,证实当时顶楼没有其他人。我们不排除自杀的可能性,不过最终结论还要等所有调查结束,开会分析之后才能确定。”
“我不管,我一定要看着那个坏蛋下地狱——小静啊,我的小静——”肖静的母亲激动得哭起来。
若男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然后和小张一起离开。
回到局里,队长立即召集众人开会。各小组将自己负责调查到线索在会上做了公布。
若男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同事们的汇报,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逐渐明朗。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她也认识,并且对他印象不错,那就是顾凯风。
“半个多月前,顾凯风的前妻方怡曾训斥过死者,当时有很多员工都看到了,死者当时还哭得很伤心。”
“查过死者的手机,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顾凯风的,就在她坠楼十分钟前,通话记录也显示,在最近这一个星期和死者通话最多的也是顾凯风。”
“死者母亲透露死者可能是在跟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而这个人前不久才离婚。据我所知,顾凯风也是不久前离婚的。”这是若男自己的汇报。
说完这段话,若男心里沉甸甸的,就好像是她把顾凯风往那个不利于他的方向推去了似的,她不想怀疑他,但是作为警察,她必须忠于证据。
“看来我们是该找顾凯风问问话了。”队长听完众人的汇报后说道,“死者怀孕的事还要等法医的报告才能证实,若男,小张,你们明天去找顾凯风问问话,要注意说话方式和技巧,这个顾凯风可不是一般人。”
“是!”小张立刻答道。
若男却依旧在那里若有所思。
“若男,有什么问题吗?”队长问道。
“顾凯风跟若男认识,前不久还派人送过锦旗给若男。”小张帮忙回答道。
“噢?”队长沉思了一下,说:“如果觉得不方便,我换其他人去。”
若男立刻站起来,“我没有问题,不管他是谁只要犯了法,我都会公事公办!”
“好!”队长满意的笑了,“明天就辛苦你们了!”
从局里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时间是最经不起消磨的东西,你还没有怎么利用它,它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黎黎见她进门,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若男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听说顾凯风的公司今天有人坠楼,是真的吗?”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若男扔下包,走向厨房。
“这么说是真的了?”黎黎跟进厨房,“那顾凯风岂不倒霉,发生这种事触霉头的!”
何止触霉头这么简单,他的麻烦恐怕还大得很呢!若男在心里叹道,可这些话她是无法跟黎黎说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黎黎还在一旁追问着。
若男给了她一个无可奉告的表情,黎黎立刻举起手,“明白,不该问的不要问,这是机密!”说完嘿嘿一笑,“我帮你热饭吧?”
“不用,你去看电视。”若男答道。
黎黎看她那股淡然的样子,噢了一声出去了。
吃完饭,洗漱了一下,若男早早地进了房间。
台灯柔和的光线洒在那个写有他字迹的信封上,最初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之前表现出来的让人觉得有好感的形象都是伪装吗?可是那天在顶楼,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又让她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况且即使他要伪装,也没有必要在她面前伪装,对他而言,她这样的人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
若男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
明天就要去找他问话了,不知到时他会作何反应,是彬彬有礼地配合他们,还是冷言冷语将他们打发出门。
可这些谁又知道。
恶作剧之吻
第二天,若男和小张一起,终于坐到了顾凯风的办公桌前。
若男今天的穿着很正式,衬衫、领带、帽子、制服,齐齐整整,一样不落。
顾凯风打量了她一眼,觉得她今天的样子有些不一样,虽然以前也见过她穿制服的样子,但今天的她看上去少了一份平时的随性,多了一份难见的庄严。就连表情似乎都不一样了,真是够公私分明的。
“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顾凯风微笑着问,他看上去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还让秘书给他们泡了茶,礼貌而周到。
“关于肖静坠楼一案,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顾先生。”小张说道。
“是吗,陈警官?”顾凯风将目光投向了若男,表情有些令人捉摸不定。
若男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肖静坠楼前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她跟你说了什么?还有,肖静坠楼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有何人为证?”
顾凯风默默地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没有表情的冷。他的脸,微笑起来的时候很和煦,不笑的时候显严肃,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最为冷冽。
他现在就是用这种最冷冽的神情在和她对视。
“你在怀疑我,是吗?”
“我是照程序问话!”
若男毫不回避迎上他的目光,不管对手有多么强大,作为一名警察,无论如何也不能先败下阵来,这是最起码的心理素质。
顾凯风气大了。这个女人,她是在怀疑他吧?当他是什么,嫌疑犯?前不久他才跟她交过心不是,怎么转眼间她就当他犯人一样审问?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是她?
那严肃的表情是做给他看的吗?帽檐下那炯炯的目光是在跟他对抗吗?她凭什么?简直岂有此理。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光四溅。
小张在一旁看出他们的不对劲,忙说:“顾先生,我们其实——”
“关于这些问题,我想跟陈警官单独谈。”顾凯风打断小张的话,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没有温度,目光没有任何偏移,一动未动停留在若男脸上。
小张侧过脸去征询若男的意见。
单独谈就单独谈,还怕你吃了我不成?想着便对小张点了点头。
“那,我去门口等你,有什么事你叫我。”小张拍拍若男的肩膀出去了。
“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若男对顾凯风说道。
顾凯风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望了她几秒钟后,忽然站起身,双手撑住桌面,将头伸到她面前,“你为什么要怀疑我?”
若男有些生气了,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她明明已经说过了是照程序问话而已,要不要反应那么大啊?
“为什么不说话?”顾凯风步步紧逼。
若男腾地一下站起来,“我说过了,我只是照程序问。”
“是吗?”顾凯风冷笑一声,头慢慢向后移去,他站直身体,“可是我不想照程序回答,怎么办?”
“协助警方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若男不卑不亢地说道。
顾凯风轻轻瞥她一眼,“少拿大话来压我,我不吃这一套!”
若男被他弄得简直没脾气,这是她认识的那个顾凯风吗?眼前这个戏谑狂傲的家伙哪还有一点谦谦君子的感觉?分明就像个无赖,说什么想单独和她谈,不过是借机耍她罢了。
“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若男挑衅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顾凯风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
“我想顾总今天并没有诚意要和我们合作,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告辞!”看到他生气的表情,她心里挺过瘾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顾凯风从桌子后面追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若男挣脱了一下,却没有挣脱掉。
他的手大而有力,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她面前,“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你放开我!”若男说道。
“不放!”顾凯风声音不大,阴沉中带着狠厉。
“你再不放开,我对你不客气了。”若男警告他。
“哦?那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顾凯风唇角上扬,脸上浮现出一股戏谑的笑,带着邪佞的意味。
“这可是你说的!”若男说完,挥起另一只手朝他劈去。顾凯风很轻易躲过,钳制着她的那只手丝毫不放松。
若男在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她不敢再轻敌,使出一腿朝他扫去。顾凯风轻轻一闪,居然又躲过去,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
若男急了,顾不得那么多,一拳朝他面门打去。
顾凯风一扬手,抓住了她这只攻击他的手。
两只手都被他扣住,若男顿时涨红了脸。她刚想挣脱,顾凯风紧逼一步上前,将她往后一推,她倒退两步,靠在了墙上。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压上来,将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就这样把她顶在墙上,动弹不得。
在办案的时候被对方制服,这还是头一回,顾凯风果然是名不虚传。
刚刚那么不合作,现在又霸道地将她压制在这里,若男心里更是气的慌,“你快点放开我,不然你会多一项袭警罪!”
“什么叫多一项袭警罪?”顾凯风的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花,“在你心里早就已经给我判了罪是吧,嗯?”
若男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样子,那一刻,留在她心中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已荡然无存,眼前的他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挣扎了一下,他的手却抓得更紧了。
他的力量很大,大得似乎要掐断她的骨头,换做普通的纤弱女子,骨头怕是早已被他捏碎。女人和男人的较量,很多时候是胜在技巧上,毕竟男人天生较女人有力气。而顾凯风这样既有力量又有技巧的男人,女人想在拳脚上占上风,真是难上加难。所以若男知道,硬碰硬她铁定是弄不过他了。
“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人了,到时我的同事进来,你的袭警罪就跑不掉了。”
“有本事你就喊!”顾凯风根本不受她要挟。
他还当真以为她不敢喊吗?若男张开嘴,“小——”
刚喊出一个小字,他的脸就逼上前来,他的唇覆上了她的唇。
天哪,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若男当下就傻了。
昨天晚上,她设想了很多个跟他谈话的场面,可是无论哪个场面都不该出现这样的情节。
他在干什么?吻她吗?确切的说,应该不算吧,因为他的唇只是压在她嘴唇上,并没有游动。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制止她说话吗?可是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这是情侣间才能有的亲密举动,他们这样算怎么一回事?简直是离谱,是变态!
若男不由得挣扎了一下。她一动,顾凯风似乎也触动了一下,猛地放开她,抓住她手腕的手也都松开了。
他的表情有一点的诧异,一点的无所适从,但这种复杂的表情在他脸上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若男呆呆地望着他,心里却在想,总不能就这样望着他发呆吧?她该做点什么或是说点什么?刚刚他算是冒犯她了吧,一个女人被人冒犯,该怎么办?按照电视上的情景,她起码该赏他一巴掌才是。
“你是不是想打我?”顾凯风声音在这时响起,不早也不迟,“不过我想你的手应该没我的手快。”
若男吓了一跳,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变的?
“你这个无赖!”打不过,骂一句总可以吧,不然她也太窝囊了。
顾凯风却嗤的一声笑起来,“这称呼不错,我喜欢!”
看他笑得那么得意,若男恨得牙痒痒,她真想一拳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可是,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即使能打过他,她也不能滥用暴力。她是来公干的,身上还穿着警服,她可不能坏了人民警察的好形象。
想到这,若男扶了扶帽檐,整整衣服,丢下一句:“简直不可理喻!”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她是有任务在身的,没那个闲工夫陪他耍。
纠缠
若男一离开,前一刻还意气风发,闲定自若的顾凯风立马就瘫在了椅子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真的是错乱了,也慌神了,只不过他掩饰得很好罢了。
他干什么蠢事了?居然吻她?他怎么会对她感兴趣?一定是弄错了。
他顾凯风如果想要女人,招招手就会有一大堆美女围上来,随便拽一个出来都会比她漂亮。他刚刚只不过一时情急,想阻止她说话才会那样失控,一定是这样!
可是不对呀,如果不想让她说话,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就可以,怎么会——
更让他解释不通的是,在他把她顶在墙上的时候,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模样,他心里竟然有要侵犯她的冲动。她那种比一般女子强大的反抗力量,强烈地激起他体内的征服欲望,所以在那一刻,他才会不假思索地将嘴唇压了上去。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太怪异了,在过往的三十多年里,他还从未体会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制服诱惑?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经不住诱惑了?
真是崩溃。
顾凯风抹了一把脸,从椅子上坐起来,按下秘书台的号码:“让刘律师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从顾凯风的办公室出来,若男步子走得飞快。
小张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嚷:“若男,你等等,等等啊!”
若男停住脚步,小张追上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没,没事!”被人制服就已经够丢脸的了,还被人强吻,打死也不敢承认啊。
“顾凯风他刚刚跟你说了吗?真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
“他根本就不想跟我们合作,这家伙一直就在耍我们!”若男咬牙切齿。
“他怎么那么过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跟队长如实汇报!”若男说完,大步朝前走去。
小张摸了摸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然后跟了上去。
若男前脚刚回到局里,顾凯风的律师后脚就到了,跟队长在办公室里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满面春风地走了。
“队长,顾凯风的律师跟你说什么了?”众人一起围了上去。
“说了两件事,第一,让我们去查查这个人”队长手里举着一张名片,“第二,结案后,请陈若男警官给他一个交代——”队长突然话锋一转,“若男,你今天是不是得罪顾凯风了?”
得罪他?有没有搞错?
若男心里愤愤不平。是他得罪她还差不多,顾凯风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还恶人先告状,太嚣张了!
“我哪里得罪他了,是他把我耍的团团转才是。”若男憋气地说。
“那大概是他太敏感了,他这种人养尊处优惯了,不习惯被人盘问这盘问那。”队长说,“不过他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了线索,如果真能帮我们破案,你就代表局里去跟人家说几句好话也无妨。”
“什么?让我去跟他道歉?”若男简直不能理解。
“也不能说是道歉吧,说声感谢的话应该可以的,啊?呵呵——”队长说完,开始安排工作。
若男在心里好生问候了顾凯风一把,然后到队长跟前领命去了。
根据顾凯风提供的线索,若男他们很快找到名片上那个人,而他也承认了自己和肖静交往并发生关系的事。不过他并没有逼肖静自杀,因为在肖静跳楼的前一周,他就和女朋友一起去了国外度假,回国之后才知道肖静已经死了。那家伙也知道始乱终弃不对,可他也没想过会闹出人命,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可能为了赎罪,也可能是为了肖静的父母日后不找他麻烦,他签了一张支票委托警局的人转交给肖静的父母当做补偿。
若男和小张又去了一次肖静家,将支票交给她的父母。看到肖静的母亲拿着那张支票哭倒在女儿的遗像前时,若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区区一张支票就能买走人家女儿的命了么?一张支票对于有钱人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一条命对于死者来说却是无价的。这样的交换公平吗?可是不公平又能怎样?人都已经没了,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对于死者家属来说,有笔钱做补偿总比没有好,这就是现实。
案子是结了,但是若男的烦恼又来了。她还要找顾凯风去给他个交代,丫丫个呸,他还欠她一个交代好不好,那个吻到底算什么?
若男在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去顾凯风的公司,秘书都说他在忙,不是开会就是在谈业务。挂上电话,若男坐在那里生闷气。虽然手机里有他的号码,但是她不想直接找他,因为她是代表局里跟他联系的,是公事,不是私事,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小张走过来,问若男跟顾凯风联系上没有。
若男叹着气,“不知道他是真在忙还是故意躲着我。”
“幸亏那天问话的不是我,不然现在头疼的就是我了!”小张拍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然后摇摇头走掉了。
这家伙也太没义气了吧?他这是关心吗?怎么觉得更像是幸灾乐祸,真是白白给他做挡箭牌了。
下午的时候,顾凯风竟然主动打来了电话,是用他的手机打的她手机。
“你找我?”
口气平淡,兴趣缺缺的样子,令陈警官原本熄下去的火蹭一下冒了上来。
“是啊,顾总你不是要我给你一个交代吗?我现在就——”
“你不是想在电话里跟我交代吧?”顾凯风打断她的话,“别那么没诚意啊!”
若男咬咬牙,“那你想怎样?”
“晚上八点,在我家,不见不散!”
“什么?”她没听错吧,晚上去他家?该不会又想耍她吧?
“怎么了,怕我吃了你?”顾凯风的阴险之处就在于,知道在该用激将法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撩拨起对方的情绪。
若男冷笑一声,“我怕你没那个本事!”
明知道他这是在激她,可还是忍不住想和他对抗。可陈警官不知道,和他对抗根本就是个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赔本买卖。
“那就这么说定了,别穿制服来,我可不想让人看到我被警察找上门。”
“规矩还真多。”若男在心里又问候了他一声,“谁知道你家住哪儿啊?”
“马上发给你。”顾凯风说着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若男的手机传来了短信。
番外
“报告陈警官,有敌情。”
陈若男握住电话的手一紧:“说!”
“公司新来一个女秘书妖艳得很,时常在总裁身边转悠,今早更是过分,居然在总裁面前假装晕倒,总裁伸手扶了她一把,她还赖在总裁怀里不起来了。”
陈若男脸一沉,看来她是有必要出马一次了。不过是几天没去公司走动,狐狸精们一个个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陈若男当刑警的时候专抓坏人,嫁了总裁之后,专杀狐狸精。管你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狐狸精,见一个拍一个。警告、示威、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去公司秀恩爱,看什么人,用什么招。
“老规矩,档案找出来,传给我。”陈警官吩咐线人——她的弟弟陈若晖。
“”
“怎么了,有困难?”
“姐,前几天姐夫找我谈话了,他问我是不是很想去人事部——他是不是发现我偷偷去人事部查档案的事了?姐,我不想去人事部,我学会计的去人事部干嘛呀?”
没出息的家伙!
陈警官翻了个白眼,“报告一下他们现在的行踪。”
这样不算为难你了吧。
“十分钟后,姐夫会去会议室听各部门的工作汇报,还有,女秘书今天穿的是浅粉色套装裙”
半小时后,陈警官身着黑色短身皮夹克,小脚弹力牛仔裤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门口,俩保安挡住去路。
“对不起夫人,总裁有吩咐,会议期间不允许有人出入。”
“夫人,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陈警官不听这些,偏偏要往里走。
于是,保安甲上前,手一伸挡在面前。
陈警官瞥他一眼,抬手扣住手腕一扯,一个扫腿,保安甲砰一声倒地。保安乙上前,被陈警官用同样的招式撂倒。
俩保安倒地后再也没爬起来。并不是真的就爬不起来了,是不愿爬起来。
还起来干嘛?
拦她免不了又要动手,那可不是别人,是总裁夫人,但凡让她少根头发,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不拦吧,是渎职,要受处分,倒不如躺地上挺尸,省事省心。
陈警官放到俩保安后没急着推门进去,她甩甩手臂,双手交叉在胸前,面带微笑望着会议室的门。
不一会,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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