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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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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沉默片刻,问道,“你要去哪里?”
滕五深吸一口气,“雷卡特城。”
“雷卡特?”卡斯握着滕五的肩膀稍微推开,一双宝蓝色的眼睛带着焦虑的神情望着他。
“我打算和兰顿公爵一起去雷卡特城。”滕五有话直说,“有些事情我不能视而不见。”
“什么事情?”卡斯眉间拧在一起。
滕五看着卡斯,“比如说,我为什么会在着水晶棺里沉睡千年。”
滕五没有什么耐心对卡斯进行深刻的动员工作,只是因为、所以地将自己的决定来回说了两遍,离开格里兰前往雷卡特的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知道滕五的决定,兰顿微笑着躬身行礼,说立即回府准备。而卡斯则明显减少了处理国事的时间,一有空就回来陪伴滕五。不管滕五是在寝宫还是御花园,甚至在神庙,卡斯都会追过去。只是每当滕五在水晶棺中醒来,都会看见卡斯担忧的眼神。
“放心吧!我不会又睡过去。”滕五拍拍卡斯的手。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睡觉?書香門第”卡斯问道。
滕五一笑,“我想要记起更多的事情。”
自从发现水晶棺是获得记忆的好去处,滕五便开始常常到这里睡午觉。于是,记忆再不是令人难辨真假的片段,而是高速回放的电影,另一个人从少年到青年的岁月被展示在眼前。所有的经历和细节都那样令人印象深刻、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滕五深吸一口气,但也只是感同身受而已。过往的记忆中带着淡淡的疏离,不管怎样看,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而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则仍旧是自己责无旁贷的任务,滕五蹙起眉头,好象……在不知多久的从前,那个亚岱尔也就是这么想的。变得更加强大、更有勇气,一切另人疑惑的谜团就留给今后的自己。
原本沉睡在水晶棺中的滕五忽然手臂颤动,猛地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吸气,眼神迷茫地看着神庙后殿房顶上能工巧匠留下來的雕刻、绘画,良久,才平缓了呼吸。
滕五无神地躺在棺内,有些疲惫。一连几次都是这样的情形,不管找回来的记忆从何开始,都会在一片黑暗中结束。那黑暗就好像重压在自己胸口的大石,令人窒息。每次都是在胸中空气即将耗尽,自己慌乱地挥手挣扎时才发现,原来已经被关在一个狭长的箱子当中,而不管经历几次,都是从心底升起的恐慌和绝望,也总是在最后一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
滕五丧气地翻了个身,最后的结果总是在清醒前的一刹那戛然而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滕五眨了眨眼睛,发现这天的水晶棺旁没有卡斯。原本就不算愉快的心情又掉落一挡。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不能形成习惯。
滕五闭了闭眼睛,回想这几日的梦境,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催促自己,要快!快点,再快点……也许,滕五想着,真的也许,那些爱恨情仇也都曾经是我的经历。谁规定过,人只能拥有一世的记忆?也许自己就是哪个没有喝下孟婆汤的异类。
王宫的侧书房内,兰顿正微笑着向卡斯施礼。站在一边的安德烈看着,由衷微妙的感觉,兰顿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看向卡斯的眼神带着挑衅,就连施礼的姿势也好似在嘲讽。而卡斯,一看见兰顿便神色一沉,好象在看什么自己明明讨厌,却不得不关注的东西。
“臣已经准备妥当,龙神陛下一声令下,即可启程。”兰顿将手中的卷轴交给安德烈,安德烈又呈给卡斯。
兰顿看着卡斯打开卷轴沉脸观看的样子,又瞥了瞥摆在书房桌上摞得老高得卷轴,扯扯嘴角。心说,嘉蓝总是会做个称职的国君,哪怕只是装模做样。
卡斯看过了卷轴,扬手扔在一边,又将手边的另一个卷轴递了过去,安德烈接了,转手交给兰顿。
“海族来袭虽然没有遭到重创,但国家已露疲态。格里兰城和南方沿海需要更加坚固的防御。”卡斯看着兰顿说,お稥“听闻雷卡特城西边的华斯特山出产适于建筑工事的黏土,龙神陛下返回都城的时候,烦劳带回一些,越快越好,时间不等人。”
兰顿看着卡斯,眼中闪烁着有趣的神情,站在地上,也不打开卷轴看看,但笑不语。
卡斯一蹙眉,“怎么?”
兰顿呵呵一笑,“陛下!华斯特山上的黏土虽不如离格里兰城更近的黑焦山,但我雷卡特城中的百姓都愿意竭尽全力为国家效力,为陛下效忠。不过……”兰顿话音一停,脸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不过黏土是否能由龙神陛下亲自送回,臣可做不了主。”
卡斯瞪着兰顿,安德烈也不禁对着天棚上的雕饰翻翻白眼。心说陛下啊!您的这点小心思也太过明显了吧!
兰顿带笑看着卡斯,却见卡斯严肃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若是龙神陛下想畅游南部,那么就请兰顿公爵护送黏土回都城吧!”
安德烈听了一挑眉毛,兰顿脸上则缓缓浮现出深沉的神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什么?”卡斯正色看着兰顿。
兰顿冷笑,“以前,你是算准了他离不开你,便为所欲为,伤他的心!现在,他变强了,你就开始对他束手束脚!怎么?他是没有离开你的自由,还是没有离开你的能力?!”
“放肆!”卡斯一拍桌子,不假思索地抄起手边卷轴便朝兰顿扔去,兰顿闪身避开,冷哼一声,“你倒是越来越退化,幼稚得可以!”
安德烈看着苍龙国两个地位显赫的人在打嘴仗外加扔东西,心里有些认同兰顿所说的“幼稚”。虽然身份是卑下的奴仆,但还是出来打了个圆场,“陛下!看时间,龙神陛下就快回宫了!”
卡斯闻言深吸一口气,走下台阶,站在兰顿跟前,眼睛直视着眼睛,“他不会离开我!我也绝不会退让!”
兰顿知道卡斯所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看着卡斯良久,笑意缓缓在嘴角浮现,“话不能说得太满。”兰顿边说边退后,“说不定,龙神陛下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喜欢我的服侍。”
说完,兰顿 “哈哈”笑着,转身离开。
滕五一进宫门,便见兰顿从里面走出,嘴角带笑,好象刚刚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看见滕五,兰顿笑道,“那个老安德烈说的还真对,你回来了。”
滕五跳下白色的母马艾玛,“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说着,兰顿呵呵一笑。
“笑什么?”滕五摸了摸温顺的白马。
兰顿看着白马,眼神闪烁,“笑卡斯那张铁青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更新了~~~如果大家知道这些天我都是每夜天只睡5个小时,是不是就不会怪我了?我也不容易啊!
下周估计就能恢复正常了,我还要努力再努力才行~~~
那个留言的就能找到如意郎君。哼!霸王我的!捅菊花一百遍啊一百遍!
还有~~下章应该有好料啊!
70
70、记得回来 。。。
站在书房中,卡斯看着兰顿离去的背影,追了两步。脚下一顿,踩到了自己时才扔出来的卷轴。安德烈连忙上前将卷轴拾起,“陛下!”
卡斯咬了咬嘴唇,一把拿了卷轴,回身放回桌上。
并不是自己幼稚,而是一看见兰顿,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好象那是自己天生的敌人,
总是会在一边窥伺着,争夺的却并非权位。曾经的敌人卢修正陪在乌阳身边吧!卡斯叹气,而自己的滕五却要离开,还是那个兰顿陪着。
兰顿也好,滕五也好,他们所说的记忆卡斯不是没有,而好象在某个记不清的时候被按下了闸门,千年前的世界通过一个个片段展现在眼前,深印在脑海。斗争、杀伐,还有王位的巩固和情感的背弃,那些也许是真的,但与他卡斯无关。不管伟大的诺威王为了国家牺牲了什么,他卡斯却早已明确了此生的目标。
不能再失去了……卡斯想,母后、父王,童年的快乐和王子的尊严,这些都一再失去之后,滕五那好像一缕照进腐朽生命的阳光,绝对不能再失去了。
“他回来了吗?”卡斯坐在桌前,批了一摞卷轴,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忽然问道。
安德烈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谁。“陛下,龙神陛下已经回宫。下午在御花园里跳了一段神舞,刚才叫人到卢修亲王府询问大祭司的情况,传信说是否能够去探望。”
卡斯原本正在整理卷轴的双手一顿,泄气般地将眼前卷轴一扫,“叫伊丹大人来,就说今后七天的奏折都由他来批阅,有要紧的事情再来找我!”
安德烈自然知道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卡斯陛下在想什么,低头称是。犹豫片刻,又小心翼翼地说,“是否吩咐御厨房,今晚做些不一样的花样儿?”
“怎么?”卡斯抬眼。
安德烈暗暗叹气,说,“今天可是春神临世的日子,虽然不是什么大节气,但是对龙神陛下来说……”
没等安德烈说完,卡斯便连忙挥手,“快叫厨房准备,菜色要有好兆头的!”
安德烈称是退下,卡斯也快步走出书房,外面伺候的人见了都躬身行礼,卡斯看也没看,出了大殿直奔后面的寝宫。
寝宫里,滕五刚刚沐浴出来,歪在榻上。春天的天气很是柔和,春风吹在散落的长发上,几缕发丝飘起来。
卡斯挑了条小径直接穿到寝宫的窗前,正好看到滕五慵懒的身影。好象在一页页翻看着什么,低垂着眼帘,睫毛在脸上留下迷人的暗影。卡斯看着,脚步不知不觉停下来,刚才一只纷乱的心也渐渐平缓,只要有他在,生活中的每分每秒都将令人心安。好象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便会有自己的节奏和韵律。哪怕他明明是个激烈、强悍的人。
滕五在翻看此前没有费神研读的册子,就是那个一开始就告诉滕五已经变成“畜生”的那本。一页页,滕五徒劳地想在那位亚岱尔留下的笔迹中找到一些似曾相识的痕迹,无奈,这个怎么看都完全是另一个人的思绪。
合上册子,滕五叹气,无意间转头瞥向窗外,一眼撞进卡斯深情眷恋的眼中。两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终于,滕五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起身走到窗前,手肘支在窗棱上,笑眯着眼睛,冲卡斯勾勾手指。卡斯一愣,脚步不由自主地移过去。只见出浴不久的滕五脸上还带着殷红的颜色,微湿的长发垂在脸颊旁边,再加上乌溜溜的黑眼珠,显得整个人从未有过的可爱。
可爱~~~如果滕五知道此时卡斯脑中在想什么,他绝对不会象现在这样抓着卡斯的衣领,来那么一个强势的热吻。滕五看着卡斯吃惊的样子,嘴角一弯,干脆扶住他的后颈,将卡斯口中里里外外都享用了个遍。
一个在窗里,一个在窗外,有不小心从这条小径经过的内侍、宫女都知情识趣地退后。龙神陛下眷顾卡斯王的事情在宫中已经不是秘密,照拂卡斯王寝宫的内侍们几乎看不见自己的国君,反倒是在龙神寝宫侍奉的内侍们每天要伺候两位贵人。
在滕五主动送上红唇的那一刻,卡斯便禁不住心中满足地叹息。这个人、这个神,永远是如此令人悸动。吻着吻着,两人的呼吸都深沉起来,滕五也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热,恨恨地咬了咬卡斯的嘴唇,卡斯吃痛眉头一蹙,滕五瞄了一眼,心说,这该死的迷人的蓝眼睛。
两人嘴唇湿润地分开,蓝眼睛深深看进黑眼睛,卡斯伸手搂住滕五想继续,忽听滕五问道,“为了什么气青了脸?”
卡斯眨眨眼睛,这个跨度有点大。“什么?”
滕五轻轻拍了拍卡斯的脸,“兰顿说的。”一提到兰顿,滕五便再次有幸看到兰顿所说的“铁青的
脸”了。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卡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搂着滕五的双臂骤然收紧,嘴唇在滕
五耳边厮磨。
滕五刚想说话,卡斯便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嘴唇又压了下来。和刚才的温柔吮吸不同,这一次就好像一团风暴席卷了滕五的口腔,唇舌之上都带着尖利的情绪,辗转吮吸,想要更多,滕五费力地喘息着,卡斯好象就连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要抢夺。
一记长吻下来,滕五身子发软。卡斯抱着滕五,手掌一支窗棱,飞身跳进房内,抱起滕五就往寝室走,看见内侍和侍女就大喝一声“出去!”当滕五被放上床榻的时候,整个龙神寝宫已经没有了宫人。
脊背贴上柔软的床榻,眼前是卡斯紧随的身体,滕五是不在意大白天做点喜欢做的事情,可卡斯的突然发飙多少有些令人不解。
“你是我的!”卡斯的吻劈头盖脸落下来,原本就一身单衣袍子的滕五很快就裸露了身子。金黄的皮肤上还带着沐浴时湿润的水气,好象吮吸舔舐的每一口都能尝到滕五身体透出的清新味道。从滕五的眼睛开始,卡斯的吻一路向下,亲过了脸颊,舔过了嘴唇,含过了下颌……お稥卡斯知道如果亲吻滕五的后颈,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摆头;知道如果重重地吮吸胸前的凸起,他的肩膀就会畏缩;知道如果在他的小腹流连,他的身体便会颤抖着弓起。卡斯亲吻着,叹息着,手掌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自己钟爱和渴望的。最后卡斯含住滕五的下身,便听到滕五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滕五克服着卡斯带来的纷扰,深吸一口气,挺起上身,一把拉住卡斯。卡斯询问地看着滕五,滕五呼吸不稳地说,“你觉得,到现在你自己还衣冠楚楚,合适吗?”
卡斯眨眨眼睛,只见滕五已经上手撕扯自己华丽的长服,白耀石做的衣扣在滕五的撕扯下纷飞。在这个时候,不管是滕五微微的喘息,还是衣扣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都能够挑动卡斯敏感的神经。
很快,代表着尊贵地位的君主长服落在地上,当卡斯用自己的全身来感受滕五的时候,也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激情有时候不需要酝酿,只需要迸发。不用语言,滕五也能从卡斯的指尖感受到他涌动的情绪。这就象是一场甜蜜磨人的马拉松,卡斯恨不得连滕五的每一根头发都能吻到。从前身到后背,不管是何种隐秘之处,卡斯都在用舌尖描摹。
在漫长的亲吻中,滕五开始觉得不满足,总是愤恨地扯着卡斯的金发,又总是在他唇舌攻势下放软了手脚。
“卡斯!你这该死的!快点!”滕五在喘息中的威胁显得绵软,卡斯用口含着滕五猛套几下深喉,随即放开,握着滕五的腰际,猛冲进去。
“啊!”滕五失控地叫出声来,这种带着疼痛的快乐总是让人辨不清方向。但紧跟着的几下深捣,又让滕五发不出声音来。
“哦!”卡斯也忍不住悸动,压着滕五的双腿抱紧滕五,“你是我的……我的神……”
此前漫长的前戏让最终的接触充满激情,好象从第一下深入开始,两人就开始闭着眼睛摸索快乐。不用思考,不用技巧,这个时候不管是蛮力也好,直觉也好,最原始的律动就是最美的索取和给予。
滕五微张着眼睛和嘴唇,随着卡斯的律动而颤抖,发出虚弱的声音,有几下冲得狠了,便伸手抓着卡斯的肩膀,刚刚瞪起来的眼睛又随着接踵而至的贯穿而难耐地眯起来。
整个寝室一片旖旎风光,就连站在寝宫门口的内侍们都似乎能够听到春风送来的声音。卡斯找准了要点,一阵猛冲,滕五浑身颤抖着“啊!書香門第”地一声沾湿了自己的小腹,还没等喘匀气息,便被卡斯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紧接着,卡斯便又冲了进来。
“嗯……”滕五将自己呜咽的声音埋进枕头里,卡斯则不断亲吻着滕五的后颈和脊背,在感到身下身体开始震颤的时候,猛地深捣,让他迎来更大的震颤。滕五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随着卡斯的动作扬起脖颈,身后那温热的嘴唇总会告诉他,在这片起伏的海浪中,自己并不孤独。
滕五趴在床上,散落的黑发象一幅黑色的缎子覆盖着后背,卡斯依旧埋在滕五的身体中,缓缓磨蹭。
“你还不出去?”滕五闭着眼睛,声音慵懒。
卡斯伸手拨开覆盖在眼前的黑发,露出滕五的脊背。从后颈开始,星星点点都是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在金黄色的皮肤上,显得诱人非常。
卡斯不应滕五的话,又低头细细亲吻。
滕五哼了一声,“你还没够?”
卡斯舔舐着滕五的脊背,顺着凹进去的弧线,说,“一辈子也不够。”
滕五撇撇嘴,相比屈居人下,他对自己在上面的功夫更有信心。收缩了一下后面,“你快出去!”
卡斯闷哼一声,“时间还早。”
滕五眯起眼睛看向并未遮拦的窗子,太阳的光芒早已不再强烈,外面的花园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
“你这样,算不算大白天的淫乱后宫?”
卡斯热烘烘的吻又上来,“人们知道是龙神在宠幸我。”
“哈!”滕五翻身推开卡斯,“我酒这么宠幸你?”
卡斯笑着凑上去讨吻,却被滕五一把搂住,翻身压了上去,“其实,我在上面也会让你觉得尽兴的。”
卡斯看着滕五上扬的眼角和含笑的嘴唇,心中一动,却又一阵难过。“真的要走?”
滕五一愣,拇指抚摸着卡斯的嘴唇,“就这几天,兰顿都已经准备好了。”
卡斯的心情不可救药地低落下去,“该死的兰顿!”
滕五莞尔,“他说已经将相关事宜奏报给你了。”
卡斯紧紧抿着嘴唇,不搭话,双手却还不安分地在滕五脊背上抚摸。从肩头开始,一直到时才激烈进出的地方。
“所以你才铁青着脸让人家笑话?”滕五还在笑,却猛然“啊”地一声。原来冷不防,卡斯的手指又捅了进去。
卡斯只感到手指被包裹着一阵收缩,下身又热了起来。
滕五狠狠瞪了卡斯一眼,却听卡斯哑着声音说,“你在上面?”
“啊!”还没等滕五反应过来,卡斯已经托着滕五,自己从后面刺入。滕五身子一阵,伏在卡斯肩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耍我!”
卡斯迷离地看着滕五,吻着他的嘴唇,“我爱你!”说着,便开始从下向上耸动。滕五蹙着眉头,身体一阵酸软,这种姿势要比平日更加契合、深入,好象卡斯真的捅进了自己的内府,和心肝蠕动在一起。逃不得、避不开的强悍索取,身体也因为没有足够的支撑只能接受身后的震颤。
“嗯啊!”卡斯一个用力的上挺,滕五就叫了。
细碎的声音从滕五的嘴角溢出,摊着身子趴在卡斯的身上,滕五模糊地想,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住这种刺激,现在的我跟当年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男孩们又什么两样?
想着,恨恨地咬向眼前卡斯的肩膀,卡斯吃痛闷哼一声,那疼痛又好像撩拨着神经的小蛇,迅速游走到小腹。奋力地向上捅刺,滕五又呻吟着松开了口。
天色渐渐灰暗,龙神寝宫门外,从别处赶来的安德烈也等候多时。在宫中讨生活,人人都练就了一番铜墙铁壁的本事。门外,不管是内侍还是侍女都静静地站着,哪怕里面传出的声音足已让人面红耳赤。又过了一会儿,原本低沉隐约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几个响亮的颤音过后,又是一片平静。想来原本还压抑着的情绪攀到最后,已经是顾不得那些了。
安德烈低声询问,此前准备的浴汤是否已经妥当,两边内侍颔首应答。果然不久,便听里面卡斯王在吩咐,“有人吗?”
安德烈连忙进去,“陛下!浴汤已经准备好了。”
“嗯。”卡斯答应着,接着是一阵细琐声音。等听了人声已经往寝宫侧旁的浴室去,安德烈连忙叫人进来,将两位贵人乱成一团的床铺撤换整理。扔了满地的衣服和床上仍然湿润的液体,都好象在说明刚才是怎样的激情。
等卡斯抱着滕五回转,发现整洁的床铺上已经备好了新衣。伺候着滕五穿上,卡斯捞起滕五的脖颈又是一记长吻。滕五无力地靠在卡斯身上,怏怏地想睡觉。
“别睡!”卡斯吻着滕五的鼻子眼睛,“今天可是春神临世。”
“什么?”滕五慵懒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和卡斯都靠在窗边的软榻上,内侍早已将桌子搬到榻前,安德烈正优雅地将一碟碟佳肴摆在桌上。
最后将一壶酒放在卡斯手边,安德烈知情识趣地冲内侍和侍女们招招手,带着人下去了。
滕五下午如此忙活了小半天,看见吃的也的确是饿了。伸手抓起筷子就要夹菜,却被卡斯拦住。卡斯倒了两杯酒,塞了一杯在滕五手中,两杯相碰,看着滕五良久没有说话。
滕五自顾自将酒倒进口中,这个世界的酒远没有二锅头烈性。径自吃了几口才,卡斯依旧不作声。良久,才听卡斯低声说,“记得回来。”
滕五告别
滕五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春神临世的日子,卡斯也只是说,这个日子不算大节气,但是对应和着春天时节的龙神来说,却别有意义。
是吗?滕五翻翻白眼,在卡斯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一搭无一搭地吃菜喝酒。窗子开着,和煦的春风时而吹佛进来,在那样的激烈“运动”之后能够舒适地歪着,还真是惬意。
“记得回来。”卡斯低声说,滕五转头看进卡斯宝蓝色的眼睛,眼里有自己不会错认的情愫。滕五心中一动,脸上却依旧嬉笑,“要我回来?可以!有个条件!”
卡斯眉头一蹙,“怎么?”
滕五伸手搂过卡斯的脖颈,笑着说,“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尽快回来,绝不耽搁。”
卡斯看着滕五,轻轻叹气,不管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怎样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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