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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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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眉头一蹙,“怎么?”

滕五伸手搂过卡斯的脖颈,笑着说,“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尽快回来,绝不耽搁。”

卡斯看着滕五,轻轻叹气,不管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怎样的深沉醇厚,这个黑发黑眼的美人却总是在不着痕迹地调笑,让人的心七上八下,为了那一句不经心的言语和若隐若现的笑意,让自己的心跟着雀跃,或是发疼。

凑上去,细密地吻着,卡斯偏头含住滕五的耳珠,“你想怎样都行。”

滕五深吸一口气,慵懒地靠在卡斯肩上,心中的暖意荡漾开来。你想怎样都行……好像从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不懂事的时候,看见的是母亲幽怨的脸,等到了记事的时候,便被带到常青会会长面前,有人告诉他,这个彪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每一刻都在斗争和相杀中度过,不是要了别人的命,就是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每一步都不能行将踏错,拥有的地盘是老一辈、小一辈的兄弟们拼出来的,想要更多,就得流血流汗。

滕五闭上眼睛,真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告诉自己,“你想怎样都行。”滕五长叹一声,这就叫做由俭入奢易。看来,没有人是天生的冷血残酷,是人也都会喜欢这样温暖无拘的怀抱吧!

“滕五?”卡斯紧了紧抱着滕五的手臂。却听滕五一笑,“在我走的前夜,你可要把自己洗干净了放在床上。”

说着,滕五推开卡斯紧拥的身子,挑衅地咬住他的嘴唇,“让我好好的享用……”

滕五要走的消息暂时封锁着,可兰顿即将回转雷卡特的消息已经散遍了整个格里兰。在一场海族来袭的恐慌过后,格里兰城中有实力的贵族们又拖家带口地回来,甚至已经在为欢送兰顿公爵做好了举办宴会的准备。

这一次,在“宴会大战”中出风头的甚至不是哪一家的贵族,而是新近得到卡斯王眷顾的富贾苏依顿家。在和贵族居住区相邻的富商街区,苏依顿家气派的宅子中专门辟出一个大厅举行舞会。参加舞会的不仅有格里兰成有名的商贾,还有远道而来的南方客商。

苏依顿也算是斗胆邀请了贵族们参加,而贵族们在卡斯王的一纸贺电下打消了疑虑,一些小门小户的贵族们倒也给面子登门。贵族和商人之间的生活水平原本相差的不多,如今在政治上的界限也开始在新王的推动下变得模糊起来。

传统的贵族们对此扼腕叹息,觉得是辱没了贵族们的尊贵地位,一些开通人士则接受了这样的变化,毕竟在难当头,以苏依顿为首的商贾们贡献了自私贵族们都无法给予的力量。

八卦是永远兴盛的力量,不管盛世还是乱世。兰顿要走了,那么兰顿家的小姐奥菲利亚是跟着兄长回到南方,还是能够留在格里兰城某个享有殊荣的家里?

朝堂之上,卡斯曾经对兰顿家的拒绝已经传到了民间,为了挽回奥菲利亚小姐的清誉,在卡斯的授意下,王宫中的另一个消息席卷了整个都城。卡斯王正在得到龙神的眷顾!卡斯王起誓要终身侍奉龙神!

顾不得探究其中的暧昧含义,整个格里兰城的人们都在为天上的龙神眷顾人间的王者而庆幸,甚至有人把这当做凶猛海族退却的主要原因。开什么玩笑!我们格里兰,乃至整个苍龙都是受到龙神的眷顾呢!

送行宴会一场场地进行,卢修拿着新收到的帖子进了卧室,略显消瘦的乌阳正靠在床上看书,低垂着的睫毛因为听见声音而扬起,深褐色的眼睛飞快地撇瞥一眼卢修,又回到书本上。

卢修就当做没看见乌阳的神情,凑过去,拿走乌阳正在看的书,“这么沉重的书籍,以后别放在膝上看了,小心扯到伤口。”

书忽然被拿走,乌阳的眼睛和双手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卢修很快便握住了乌阳的手,拿了请帖放在他的膝上,“大夫说你已经可以四处走动了。觉得闷的话,我们就去参加个宴会,去去就走,不会劳累的。”

乌阳轻轻的动了动,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卢修握得紧,半分也没有移动。乌阳放弃了努力,任他握着,拈起了一张张请帖,“兰顿公爵要离开?”

卢修一笑,“兰顿有自己的封地,作为族长,他是不能离开雷卡特太久的。”

乌阳眼神闪烁,轻声说,“那奥菲利亚小姐也跟着兄长离开吗?格里兰城中便有小姐的良配。”

卢修惊奇地看着乌阳,脸上带着好笑的神情,“你怎么也开始关心这些了?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小贵族的儿子们都在使尽浑身解数,看谁能将奥菲利亚留下。”

乌阳要要嘴唇,嘴角微弯,“那些贵族怎么能比得上亲王呢?”

卢修一愣,乌阳又说,“其实,殿下不是早就向兰顿公爵表达了心意?卢修亲王殿下和蓝遁甲奥菲利亚小姐堪称良配,这在格里兰,并不是秘密。”

卢修的脸色渐渐沉下,他看着乌阳低垂着的小脸,带着微笑说自己和一个女人的暧昧传言,夸奖的言语就好像在自己心上割了一道不轻不重的口子,虽不致命,但鲜血直流,火辣辣地疼。

乌阳忽然蹙起眉头,握在卢修手中自己的手开始承受微痛的力道,只听卢修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再说一遍?!”

乌阳不说,死咬着嘴唇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卢修一边紧紧握住,一边又怕他将难得愈合的伤口扯开,干脆一把揽住乌阳的肩膀,将整个人牢牢固定在怀里,让他动也不能动。

乌阳徒劳地费力,终于无奈地靠在卢修怀里,微微喘息。

“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卢修急促地说,“我说过,我只要你,只要有你就好了!你要赶快好起来,我会和卡斯说,让他见证……”

“你拒绝了我。”乌阳忽然轻声的说,卢修一愣,乌阳说,“你早就拒绝了我。你利用我想谋权篡位,利用我让海军相信你才是天命所归,你把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吹过了就过去了……”

“乌阳?”卢修讶异地抬起乌阳的脸,这是乌阳在清醒过来后第一次谈到海族入侵那天的事情。他深褐色的眼中已经湿润,但还倔强地不让泪水掉出来。

“那风也许你并不在意,但是同样的风也不可能吹过同一片大地。”乌阳说,“卡斯王虽然已经下了旨意,但我获得了自由并不意味着就要接受你的好意。”

看着卢修,纵然眼中噙着泪水,但乌阳依旧直视,“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

卢修眨眨眼睛,忽然笑了,捧着乌阳的脸,吻上他的眼睛,乌阳想挣脱却身上乏力,只能闭上眼睛,任卢修吻去微咸的泪水。温热的触感在双眼停留,然后轻巧地点过鼻尖,接着便深入到他未来得及紧闭的嘴唇,唇舌突入,乌阳不由自主地接受着卢修的热情,直到吻到舌尖麻木,才无力地靠在卢修的怀里喘息。

“你有精神发脾气了!我真是高兴!”

“我要回神庙……”

“养好了身子再说。”卢修抱着乌阳,自顾自地微笑。

只听有人敲门,卢修应了一声,毫不在意奴仆看见自己和乌阳的亲密姿态,乌阳无奈地将脸转进阴影,纵然亲王府上上下下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并把自己当成府中最尊贵的人,但自己还是不能释然。

“殿下!”管家有礼地禀告,“宫中信使传信,龙神陛下和卡斯王陛下不刻驾到。”

“陛下?”乌阳也顾不得羞赧,推开卢修,转头看向管家。

管家深深一礼,“是,大人。信使还专门询问了您的健康,说龙神陛下是专门探望您的。”

乌阳一笑,整个人顿时都有了生气,兴奋的情绪就连靠在旁边的卢修都能感受到。卢修的心中有些不快,那位龙神简直就是乌阳的精神支柱。那么艰难的治疗过程中,只要自己说一句,这是龙神陛下亲自吩咐的,再难喝的药,乌阳也会带着微笑喝下去。若是自己的主意,虽不至于推三阻四,但磨磨蹭蹭,最后皱着眉头吞下去那是一定的。

因为要见龙神,卢修坚持亲自服侍乌阳更衣,乌阳也没有执拗地反对。等卢修扶着乌阳站在王府门口,沐浴着春日的阳光时,滕五和卡斯也骑着马到了。

“乌阳!”滕五老远便见乌阳站在门口,连忙策马奔去,跳下马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呵呵的笑了,“看来卢修把你照顾得不错啊!”

见到滕五,乌阳便好像见到了生命中的阳关,也顾不得滕五说了什么。这边已经缓缓跪倒,弓起的姿势牵扯了胸前的伤口,乌阳忍不住一蹙眉。

没等乌阳跪下去,滕五便一把扶住,“刚刚好些,你可别再出什么状况。”

卡斯也已经跳下马来,身后跟随的仆从则在小步快跑,追上两位苍龙最为尊贵的人。

卢修看了看卡斯,躬身施礼。卡斯一点头,算是还礼。几人被奴仆们簇拥着进了王府,会客厅里已经准备妥当。卡斯和滕五上座,卢修小心翼翼地扶着乌阳靠在软榻上,自己也坐在了塌一边。

滕五好笑地看着卢修对乌阳的照顾,说,“我是来看乌阳的,让我们单独说话。”

卢修看看滕五,点头称是。卡斯也站起身来,“我还从未欣赏过亲王府最有名气的金烈花花园呢!”

卢修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卡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卡斯信步跟上。

会客厅里只剩下滕五和乌阳,滕五亲近地坐到乌阳的塌上,拍拍乌阳的肩膀,“你好好靠着!”

乌阳看着滕五,只是叫了声“陛下!”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你把卢修调教得不错啊!”滕五笑道,“怎么样?渐入佳境?”

乌阳急红了脸,“陛下,乌阳不敢……”

“卡斯和我都已经下了旨意,你爱谁,想跟谁一起生活都没关系。”说着滕五的神色有些暗淡,“我可不想再看见一个曾经的大祭司,苦恋都兰王后一辈子,却只能拥有一幅小像。”

乌阳也觉得伤感,但还是犹豫地说,“卢修亲王殿下和我并不是一回事。”

滕五看着乌阳,“你不原谅他?”

乌阳咬咬嘴唇,“谈不上这些。”

滕五一声叹息,“乌阳,我要走了。”

“什么?”乌阳吃惊地看着滕五,眼中甚至带着些许恐慌。

“我要到雷卡特城去一趟,和兰顿公爵一起。”滕五说,“有些事情我要弄清楚。一千年了,现在再寻找答案,有些费事。”

乌阳脱口而出,“我跟着陛下一起!”

“你就牢牢实实的呆在这里。”滕五说,“没有了龙神的格里兰城,不能再没有大祭司。”

乌阳看了看滕五的深色,微微点头称是。

滕五看着乌阳,说,“既然喜欢他,就试着去原谅。放开自己的心,自己也会快乐。别到了要分离的时候,才发现难以割舍。”

乌阳闻言垂下头。滕五则撇了撇嘴,募地发现自己刚才的话颇为语重心长,不禁打了个寒战,没有了常青会中压迫着神经的刀光剑影,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娘了。

金烈花在寒冷的冬日显得神秘妖冶,但在春天的阳光下,也能让人能看出勃勃生机。花枝在微风中摇摆,嫩绿的花叶跟其他的植物没什么两样。花园里的仆人都已经退下,理查王的两个儿子,一个君主,一个亲王走在花间的小径上。

卢修看着金烈花,忽然自嘲地一笑,“有时候,最被浅显的道理也最难被理解。就好像着金烈花,一年四季都能开放,坚韧得几乎让人觉得那不再是普通的花。其实,再怎样特别,金烈花也只是一种花而已,和别的花卉没什么两样。”

卡斯疑惑地看着卢修。卢修又说,“人也一样。不管怎样地与众不同,也都是人。既有别人都有的弱点,也和别人一样的权利。”

卡斯听了,一笑,“你是在说我?”

卢修点头,“仔细想想,你也没有什么招人厌烦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不是深发深眼,可是那又怎样呢?”

卡斯低垂着头,手指拂过金烈花花瓣,低声说,“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会跟在你后面玩耍。又好像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变了。”

“我们是怎么走到现在的,有时候也觉得奇怪。”卢修说着,笑了,“居然还真刀真枪地打了一场。”

现在两人再想起那天的海军叛变、攻门决斗,都好像是大梦一场。“那天到最后,我已经忘记是为了什么而战。”卡斯说,“只想要赢而已。”

卢修撇撇嘴,“也许我们早就应该这么打上一架,什么也不为。”

卡斯笑着,点头。看着春日的阳光洒向偌大的花园,好像在喃喃自语,又好似漫不经心地一问,“卢修,你会成为一个好王吗?”

卢修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回望都城

没过多久,龙神陛下即将远游的消息便传了出来。因为拥有龙神的神庙不仅仅是格里兰城,龙神临世之后,也理应到同样拥有神庙的雷卡特城去巡游。由此,兰顿公爵在百姓中的声望更高了一层,贵族们也都对兰顿家颇受龙神眷顾的事情十分艳羡。

已经举办过宴会的家族,还会在兰顿出行前再拜访一次,还没举行宴会的家族则是倾尽所能,将宴会办得更上档次。当然,除了各家的宴会争奇斗艳,贵族青年们对奥菲利亚的追求也更加猛烈。

“怎么样?会不会很享受?”滕五口中咬着春天刚刚舒展的青草,问道。

一身盛装进宫的奥菲利亚笑了,“陛下还是这么风趣。”

滕五瞥了一眼奥菲利亚,“装什么?知道你不简单!现在就要应了你的那句话,得意吗?”

奥菲利亚微微屈膝,“陛下!那刻在神庙上的话语可不是小女说的。祖上传下来的书籍中说,那是龙神自己的预言。”

滕五深吸一口气,有些自嘲,“是啊,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千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奥菲利亚微笑着跟在滕五的身边,忽然问道,“陛下,青草好吃吗?”

滕五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作为一位高贵兰顿家的小姐,是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的。不过,春天刚刚生长出来的青草不好吃,好吃的是草芯儿,带着点甜。”

奥菲利亚一笑,没有接话。滕五又问,“今天为什么进宫?”

“卡斯王陛下召见。”奥菲利亚说。

“说了什么?”

奥菲利亚偏头微笑,“看来,小女不能陪伴龙神陛下前往雷卡特城了。”

滕五停住脚步,“怎么?你有了心仪的男子?”

奥菲利亚羞赧地微微垂头,“承蒙陛下关心,心仪的男子还没有,不过卡斯王陛下似乎坚信,在格里兰城的某个角落,那位非凡的男子在等候着我的目光。”

“他要把你留下?”滕五恍然,哈哈笑起来,“还是那么不放心兰顿?”

“正是。”奥菲利亚含笑,心领神会,却也并不在意。

滕五在花园里走着,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这位贵族小姐,心里却不由不想,这位奥菲利亚又是哪一个转世而来。

“陛下!”

滕五转头,安德烈远远的站在花园边上,“陛下!卡斯王陛下请您共进午餐。”

滕五转身冲奥菲利亚一笑,“那么,兰顿小姐,不送了。”

奥菲利亚躬身施礼,等再抬起头,就见滕五已经离开。

尽管日子是卡斯一天一天的数着过,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迎来滕五出发的那一天。

一大早,安德烈便亲自带人来到滕五的寝宫,所有的出行物件都已经整理完毕,就差眼下帮着龙神陛下整理仪容了。

因为料想分别前夜,两位贵人一定会别样激情,所以安德烈干脆吩咐伺候的内侍们守在寝宫门300尺开外,还打破以前宫中的规矩,将克伦府铃铛再次启用。只要贵人们有需要,哪怕在300尺开外也能听见清脆的铃声。

寝宫门外神辇已经准备妥当,厚厚的垫上软软的褥子,不管谁坐上去都会觉得舒适。

安德烈在内室外面喊了声“陛下”,便听到滕五的声音准许入内。走进内室一看,只见滕五神清气爽地穿着单衣正在擦脸,帐幔重叠的床上隐约还有一个人影,那是⋯;⋯;卡斯王?

安德烈没有多嘴,只是一边侍奉一边控制不住地瞄向大床。滕五见了,一笑,“卡斯昨夜很是劳累,让他多歇歇。”

安德烈狐疑地看了一眼滕五,低头称是。

很快,滕五就已经收拾妥当。若不是因为出城时还要面对仰慕龙神的老百姓夹道欢送,滕五根本就是一身骑装就好。

清淡的早餐已经端进了房中,虽然前前后后有若干内侍伺候,但都几乎不发出令贵人们心烦的声音。滕五吃罢早饭,挥挥手让安德烈带人都出去,自己撩开帐幔,坐在了床边。

卡斯依然在睡着,滕五看了看,不怀好意地伸手摸进被子,迅速找到要紧的地方,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还搅了搅。

卡斯吃痛,蹙眉醒转,朦胧之间见滕五一身华丽的装束,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了?”卡斯说着就要起身,却不知牵动了身上的哪一处,眉头一蹙又软了下去。

滕五含笑的看着自己昨夜奋战的杰作,插入卡斯身体的手指挑逗地进出,“我该走了。”

手指一动,卡斯的神情更加尴尬,勉力说,“我送你。”

“不用了。”滕五俯身吻上卡斯的嘴唇,“既然你肯让我上,我自然会尽快回转。”说着,手指感受着卡斯内部的细滑,“就算你不催我,我也舍不得离开它太久啊!”

卡斯一把抓住滕五不安分的手腕,喘着气说,“那就记得回来,记得我!”

滕五捞起卡斯的脖颈一记长吻,“我走了。”说完,抽身离开。

体内的手指也抽出离去,卡斯闭了闭眼睛,撩开帐幔,看着滕五的背影渐行渐远,宝蓝色的眼睛深沉起来。

兰顿公爵告别都城对格里兰城的老百姓来说,那是一件热闹的事。但如果兰顿公爵的出城队伍中再加上尊贵的龙神,那可就是人们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了。

在滕五走出寝宫,厌弃地瞥了一眼神辇而骑上卡斯送给自己的白马艾玛时,格里兰城中央大街的两侧就已经站满了为龙神送行的人们。

骑上白马,滕五原地打了个转,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狄娜和库奇,还有随行侍卫牵着枣红马的格里,弯腰对安德烈说,“今天要好好照顾你家卡斯。”说着,调转马头,奔出宫去。

昨夜的翻云覆雨还在脑中留着甜蜜的记忆,迎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和初升的太阳,滕五好像真活在了这个世界里。卡斯就好像一条连接自己和这个世界的纽带,原来只是细若游丝,现在则是越来越紧密牵扯。

出了宫门,看到兰顿带着大队人马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滕五惊讶地发现,自己真还没走,便已经开始惦念着回来了。回头看看大开的宫门,穿过里面三道重门之后的寝宫床上,那是昨夜竭尽全力取悦自己的苍龙王。想着,滕五微笑,嗯,他对自己在上面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经历了好似大姑娘游街一般受欢迎程度的礼遇,这是滕五鲜少几次没带纱帽、毫无遮拦地展示着自己的俊美面目。

人群随着滕五的经过而黑压压的跪倒一片,经过已经闻名都城的苏依顿家男女服饰店时,滕五勒住艾玛,深深的看了看紧挨着的两家店铺,店铺前,杰克和席维,甚至还有一身英气的欧蒂娜都冲着滕五深深一礼。

滕五冲他们吹了个呼哨,策马向前。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之前已经嘱咐他们有事就找乌阳。就算有乌阳搞不定的事情,那个阴沉的卢修也一定没有问题。

走出了格里兰城,又前进了十几里,围绕在出行队伍周围的百姓和贵族们终于一个不剩地消失了踪影,原本热闹的队伍甚至有些冷清,从滕五到兰顿,再到列队的侍卫们,一时间只闻行军般的沙沙声。

滕五骑在马上,也并不觉得辛苦或是冷清,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卡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担心自己将他、将格里兰城忘记呢?这种被人全心全意需要的感觉,一方面是沉重的负担,另一方面也是呆着成就的甜蜜。

“陛下在想什么?”兰顿策马在一旁问道。

滕五瞥了兰顿一眼,“把妹妹留在格里兰,你会不会担心?”

兰顿轻轻一笑,“有卡斯王在,我怎会担心?既然是卡斯要留下她,那就别说她的吃穿用度,就连人身安全,我们伟大的卡斯王恐怕也要劳心劳力了。”

滕五斜睨着兰顿,“扑哧”笑出来,“还真有你的!”

兰顿看向滕五的眼神温和,“走吧!陛下!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观赏沿途风光,你从没有好好看过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滕五没有反驳,格里兰城外的景色也确与城里的繁华不同。清新自然的味道灌在风里,吹拂在脸上,一股自由之感从心而生。滕五回头看了看在后面磨蹭的军队,穿着两种颜色军衣的兰顿家族卫队和自己的护卫整齐地走在一起,大喊一声,“我不等你们了!”

说着,滕五一甩缰绳,“驾!”艾玛扬蹄冲了出去,兰顿哈哈大笑着紧紧跟上,狄娜和库奇见状也连忙追去,后面的侍卫们吃惊地看着尊贵的龙神和兰顿公爵在城外大路上飙马,不约而同地快跑跟上,整齐的队形乱成一塌糊涂。

在四大陆上,位于苍龙中部的小城爱斯摩尔是一座有名的城池。之所以知名,不仅仅是千年前决定胜负的一场大战曾在爱斯摩尔发生,也被苍龙史官成为爱斯摩尔之战,更是因为随着四大陆和平岁月的增长,身处交通要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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