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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饲养法则 作者:梓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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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任何一件事他沈檀夕都敢赌,但唯独萧夏的心,他绝不会做出半分没把握的事!
“去让人把强子弄出来,仔细照顾着,”沈檀夕低声吩咐,又道,“如果萧少爷问起,就说是雨下大之前就已经出来了。”
“是,少爷。”
没有得到许可,别墅里是不允许有外人进入的。因此刚到大门,陪同的属下们便各自回了岗位。沈檀夕脱了淋湿的外套,又在浴室里简单换洗了一番才进了卧室。
硕大的床铺上,少年还在睡着,但脸上的神情却不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沈檀夕的双手早已在热水里冲洗过,此刻完全没有了淋雨后的凉气。他坐在床边,用温热的掌心贴在萧夏的脸颊上,本是想给他安抚,却没想到再触碰的一瞬间竟唤醒了萧夏。
017 暂时失控
那是一双充满了激烈情绪的眼,不安、恐惧。
沈檀夕不知道萧夏为何会这样,但却也不由的心中一凉。
就好像此刻的两人之间有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而那道屏障就在他的指尖与萧夏的脸颊之间,薄薄的一层但却令他们感觉不到彼此的温度。
“怎么,是做噩梦了吗?”沈檀夕的演技堪称完美,无论是神色还是语调,萧夏都不可能看出他心中复杂的疑虑。
但萧夏不说话,眼神中慌乱的情绪也毫不掩饰。
如果说在睁眼的后几秒里,沈檀夕还能觉得那是萧夏没从噩梦中缓过来,那现在的这些,他就已经无法躲避了——那些潜藏在眼神之下的情绪,都是冲着他来的。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沈檀夕关心地问道,手指也轻拢着萧夏被汗沁湿的发丝,“难道我在你的梦里,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吗?”
“……阿强呢?”萧夏的声音很弱,还带着一丝涩哑。
沈檀夕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起身去帮他倒了杯水:“先喝口吧,不然说话会疼的。”
“我不渴,”萧夏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急躁的表情,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又认真地问了一遍,“你到底让强子出来了没有?”
沈檀夕皱眉反问:“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萧夏的脸色渐渐有些苍白,气息也开始粗重紊乱,突然他要起身下床,但却被沈檀夕一把拉进了怀里,无法对抗的力量令他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放手!”
“你最近实在是有些反常,”不同于萧夏的慌乱,沈檀夕自始至终都很淡定,“我看你还是先睡一觉吧,有些话,咱们可以明天再谈。”
“你又想喂我吃药吗!?”萧夏一掌拍开了沈檀夕的手,成了半杯水的玻璃杯瞬间便在地上炸开了花,“难道我一不听话你就要让我沉睡吗!?放开我!”
沈檀夕还未从他的话里缓过神来,手上一疼便稍稍松了手劲儿,但若是从前的萧夏,即便是比这样的力道再松上几分也绝不可能挣脱,但眼下,萧夏竟然瞬间就挣出了他的禁锢,接着下一秒便飞快地冲向了后院!
“夏夏!”
落地窗被猛地拉开,萧夏光着脚就冲进了雨里。只有两盏虚黄小灯的后院几乎是一片漆黑,再加上连绵的大雨就像是水帘一般,令一起都模糊了起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 雨水瞬间就把两个人都浇了个通透,沈檀夕飞快地将他拉回身边, “别闹了!快跟我回去!”
“你为什么这么做!?”萧夏再也不像从前那般顺从,他挣扎着不让沈檀夕抱起他,同时嘴里也不停地喊叫着,“他没错!他根本没有错!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沈檀夕的心随着萧夏的话变得冰冷,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恨不得将那源头剁得粉身碎骨!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萧夏似是崩溃般挣扎哭喊,雨水令他的脸上看不出泪痕,只能从声音听到歇斯底里的哭腔,“…沈檀夕……你让我觉得太可怕了…!”
轰隆——
惊天的巨雷将天空劈成了两半,沈檀夕阴鸷的面容瞬间被照得苍白可怖。
而就在这时,萧夏终于再次挣脱出自己的手腕!
“…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停地退后,眼神也不再清亮,“……明明都已经是死去的人……明明我也不想再计较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又要让我看到活生生的他们?我好累…我也好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意外的是沈檀夕格外冷静,他看着失控的萧夏,冰冷地开口说道:“关正强正在房间里休息,我可以带你去看他,如果你想的话。”
萧夏的身形一顿,蓦地又顾自笑了起来:“…你总是这么多疑……每次我不按你的想法去做…你都只会把事情怪罪到别人的身上…!你不会直接伤害我……但你却让我觉得所有人都因为我而受到不该有的惩罚!你怎么会那么残忍?不仅是阿强,还有欧阳…就连子木…!”
泳池的边缘就在他的脚后,仅仅一步的距离,沈檀夕再想伸手却已是来不及了。
——巨大的水花四溅开来!
少年单薄的身体迅速沉入水底……
“萧夏!”
。。。。。。。。。。。。。。。。。
“少爷……”
“查!统统给我查!”沈檀夕将手中的那沓纸奋力地摔在了地上,“一定给我把源头查出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跟他说的这些,我一定剁碎了他!”
属下恭谦地弯着腰:“是,少爷。”
“还有,”沈檀夕深吸一口气,又吩咐道,“再给我查一个叫‘子木’的人,如果真是暗地里和萧夏有联系,不用回来请示,直接给我找人剁了他!”
“那欧阳先生……?”
“找人去盯着,有什么异常举动就立刻给我回报!”
“是,少爷。”
沈檀夕在外厅烦躁地走来走去,又等了片刻才见霍敬佟和温钰出来。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霍敬佟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又补了句,“不是心脏的问题,只是他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情绪激动又淋了——”
温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挑眉问道:“情绪激动?”
“而且我看他气色,还不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应该是积压很久后爆发了出来才对。”
“这样啊……”但沈檀夕脸色不善,连温钰也不敢细问。
这时,徐风手持一份文件敲门而入。
“沈总,阿尔贝托已经同意派小组为萧少爷的进行全面体检,详细的相关条件都在里边了,包括保密条约,”他把东西递到沈檀夕的面前,又说,“但他们要求查看萧少爷之前的全部病例档案,以及所有的用药情况。”
沈檀夕蓦地抬头,眉眼间尽是凌厉的神色。
徐风微微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所有的用药。”
018 严刑逼供
萧夏的身体一向很弱,再加上有先天性的心脏,因此给他的用药则更加小心,哪怕只是感冒发烧也都要细细诊断,否则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其他疾病。
但生病时身体上的疼痛倒还好说,最折磨人的还是精神上的。
作为一场海难中幸存下来的孩子,虽然萧夏并未对水产生过排斥的心理,但他潜意识里还是会有因那场意外而遗留下的创伤,所以每每昏睡或者带着不安情绪进入睡眠的时候,他就会不停地陷入那个无止境的噩梦之中,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着亲人的死亡。
而这,也正是沈檀夕有时会给他吃安定药片的最主要原因。
“你准备怎么办?”徐风问他。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沈檀夕咬牙切齿地说,“他自己绝不可能察觉,一定是有人故意误导他,这事一旦让我查清楚了,我肯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徐风沉默了半响,然后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怀疑强子?”
“我是不是在怀疑他,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做没做过,”沈檀夕冷笑一声,又道,“如果他没做过,他自然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是冷漠毒辣的眼神,徐风看着沈檀夕,很难想在那其中竟也出现过纯粹的温柔。
。。。。。。。。。。。。。。。。。
阴冷的房间里,精壮的男人蜷缩在地上,他面无血色,光裸的上身满是伤痕。
“强子,”沈檀夕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漫不经心摩挲着扶手,又淡淡地开口问道,“你在萧少爷身边,伺候的也有一段时日了吧?”
但强子并不出声,连呼吸都很微弱。
打手蹲下身去猛地揪他起来,瞬间便强迫他在沈檀夕的面前跪好。
“沈少爷……”强子咳了两声,显然是伤得不轻,“…我对主人…从未有过二心……”
“你是对他没有,但不是对我。”
强子猛然抬头,血珠滑过睫毛瞬间就染红了眼:“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关正强…对萧少爷绝对没有非分的想法!若是有……天打雷劈!”
“非分的想法……若是你敢有非分的想法,我能放任你活到现在?”沈檀夕挑眉,抬手就将手旁的烟灰缸掷了过去,“怕的是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同情心泛滥错了地方!”
额角裂开了一条半寸长的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冒,但强子埋头跪在地上却一声不吭。
“你给我记住了,这世上唯有我一人能护他周全,是对、是错,是好、是歹,那是我说了算的!”沈檀夕用脚尖抬起了强子的下巴,语调冰冷地说,“你只是他身边的一个保镖,我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你换下去,千万别乱用了自己的权利,逾界可不只是调职的问题。”
强子的表情早已被鲜血模糊,只觉得格外狰狞:“是……少爷,属下明白!”
突然一名手下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冲了进来,大喊大叫地说:“少爷,萧少爷已经醒了!但是情绪很不稳定,霍医生叫您过去看看是否还要再打镇定剂!”
沈檀夕皱眉,命人看好强子便赶紧去看萧夏的情况。
“怎么回事?”
温钰一脸阴沉地亮了下自己的手背,上边有两大道鲜红的抓痕:“我看你家宝贝儿是得了失心疯,打人不说,连泼妇挠人的那一套都学会了!”
沈檀夕见他脸上还有个巴掌印记,下意识地就觉得那肯定不是萧夏打的:“你这……”
“难不成你觉得这屋里还有别人敢打我不成?”
“……”
“放开我!”萧夏还在床铺上与人挣扎着,若不是看到了沈檀夕,怕是他真的能从两个人高马大的医生手里逃脱出去,“…别…别过来!”
沈檀夕大步走向床边,一只手试图去触碰萧夏的脸:“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别碰我…别……”
温柔的眼神、温热的指尖,这一切都是熟悉的。
萧夏渐渐平静了下来,房间里安静地好似只能听到他粗喘的声音。沈檀夕一下下地摩挲着他的脸颊,就像每一次在他恶梦后醒来时那样细心的安抚。
“都是噩梦而已,别怕。”
萧夏目不转睛看着沈檀夕,一双大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而在那他墨色的双眸里有着镜湖一般的宁静心绪,但仔细看来却又像是深海一般琢磨不透。
“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沈檀夕轻柔地抚摩着萧夏的眼角。
其他人见状忙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如果睡不着,沈大哥抱抱你好吗?”
沈檀夕问萧夏的话一向都是带着商量余地的,只不过他要做的事却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可以说不吗?”萧夏按住了沈檀夕的手。
那力道中带着强硬的反抗情绪,令沈檀夕在十分不悦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无比的震惊:“……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劲儿?”
萧夏淡淡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轻声地问道:“其实没有很大劲儿对吧?而且对于你来说,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制服。”
绝望的声音、复杂的神情,沈檀夕曾以为这一切都不会在萧夏的身上出现。
“我知道你很爱我,”萧夏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却饱含了苦涩,“所以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做那些事,而且我也很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发生过那样继续爱你,但是这样让我觉得好累……尤其是当我看到活生生的他们……我就觉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沈檀夕感到心悸,而这种感觉源自他对萧夏的无法预知。
他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也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更不清楚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夏夏,沈大哥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很好,”萧夏的眼眶里湿漉漉的,只要微微偏头,就有凝结成珠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但我不想你对我的好,是建立在牺牲别人的基础上……”
“夏夏——”
“什么我都能不去在意,”萧夏捧起沈檀夕的手,细细地亲吻着他的指尖,“但我一想到是你杀了萧荷,我就觉得好痛苦……”
雷电交加,再好的门窗都阻拦不住那轰隆的巨响。
沈檀夕浑身僵硬,温柔的指尖也再也没有了安抚的力量,他感觉自己像是堕入了沼泽泥潭,越是想要挣扎就越是爬不出来!
019 缠绵索爱
在当年那场海难中,其实并不只有萧夏一人活了下来。
萧荷是萧家的长房长女,是个极为强悍的女人,在做事上更是心狠手辣,对待亲人也从不手软。而当年萧夏是被救援队直接从船上救下来的,但萧荷却是意外漂流到岸边才得以存活。
所以当她重新回到萧家时,不仅丧礼已经办完,连遗产都已经裁决完毕,唯一幸存下来的弟弟更是早已入住他家。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这个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先去见萧夏这唯一的亲人,而是选择雇杀手夺回遗产!
最毒妇人心,沈檀夕理解她心中的不忿,但却不能认同她的做法。
而且就算是将财产全都改判给萧荷,怕是也散不去那女人心里的猜忌,所以当萧夏经历第一次暗杀的时候,沈檀夕便也有了以绝后患的狠毒念头,再加上他早已不想让萧夏再回萧家,倒不如彻底来个干脆!
其实若真是比起狠来,更有一句话叫‘无毒不丈夫’。
萧荷的‘第二次’死亡几乎是没几个人知道,但沈檀夕仍是为了避嫌,在经过萧夏的同意后,他便以萧夏的名义将萧家的全部财产都做了慈善公义,而萧夏本就对钱财没什么概念,更是不知自己从此的生计就都依附在了沈檀夕的身上。
霍敬佟是极少的几个知情者之一,而他对沈檀夕的做法只有一个字的评价:狠。
但沈檀夕从始至终淡定从容,一方面他觉得是萧荷惹他在先,另一方面是他觉得萧荷这种人确实该死,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都没错,所以大可坦坦荡荡。
再说了,这种事情他压根儿就不可能让萧夏知道!
——什么所谓的弑亲仇人?
他与他只会是亲密无隙的恋人,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人会对他真心无私!
沈檀夕有十足的自信,但明明一直是这样想的、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但此刻那柔弱少年却为何会如此失声痛哭?他的爱、他的恨、他的悔,就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一头狠绞着沈檀夕的喉咙,另一头也将他自己紧紧地锁着,而这样的痛苦,谁都不会比谁少半分!
“是谁告诉你的……”沈檀夕的声音太过嘶哑,连他自己都快要辨别不出自己的音调,“……是谁…是谁告诉你的…!?”但萧夏并不回答,他只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无声地将自己的眼泪一滴不落地流进流进那只手中。
沈檀夕一把将萧夏从床上拽起,然后强行抬起他的下巴:“说!”
“如果我说出来……”萧夏开口,泪水滑过干涩的唇瓣流进了嘴里,是苦是涩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难道你也要连他也要一起杀吗?”
“你已经这么懂我了吗?”沈檀夕的双眼腥红,手下的力道也不再受控,“那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萧夏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之中比伤心更多的情绪,是恐惧。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统统说出来,不然我会——”
“你就只会怪罪别人!”萧夏喝住了沈檀夕的话,然后拼命去掰他的手,但奈何力道的悬殊还是差太多了,最后也只白费了力气,“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为我考虑过!你只是想把我锁在你的身边……但我已经倦了这样的服从!我不想再爱你了!”
那一刻没有灌耳的雷声,也没有鼓点般的雨声。
沈檀夕看着萧夏的挣扎,只觉得那像是一场被放慢了很多倍的电影,他看着萧夏的每一个表情、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挣扎,那是恨、是怨,是想拼命挣扎的逃离!
“我没有真正的为你考虑过?”
“…啊…疼!”萧夏的被狠狠地压回床铺,四肢被钳制,别说是挣扎了,就是轻微的动弹都不行,“你…你放开我……沈檀夕!”
“我怎么可能会放开你?”沈檀夕的眉头皱得有些狰狞,他仅用一只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桎梏住萧夏的双手,“你说得对,以你的力道,我想要钳住你简直易如反掌!”
萧夏惊恐地睁着双眼,急促的呼吸令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沈檀夕的眼中已经没了理智,只剩半分疯狂、半分躁动,他单手解下领带,然后毫不怜惜地缚住了萧夏的手腕——细嫩的皮肤被勒出红痕,那是他连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你说我只想将你锁在身边是吗?”他的手指轻佻地解开萧夏的衣扣,从领口一直到小腹,“你还说自己已经厌倦了服从?”
“……!”萧夏的眼里有对现况的慌张,也有对未知的恐惧,因为沈檀夕对他从未硬来过,而他也不知道被强迫该是怎样的滋味。
“不出声是对的,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沈檀夕赞许般俯身亲吻着萧夏的额头,他将手掌贴附在萧夏的胸口处,但那带着炽热温度的手心却像是烫坏了萧夏似的惹来了拼命的挣扎,但却毫无意义,“如果是想招人进来围观,你要多少,我给你少。”
玩笑似的冰冷话语令萧夏的动作戛然而止。
“……残忍?……可怕?”沈檀夕冷笑,怪异的音调将他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一层黑气之中,“别说是惩罚,你扪心自问,这四年里我对你厉声训斥过半句吗?”
萧夏早已惊愕地说不出半字,此时此刻,除了‘逃’以外,他想不出别的半字!
“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若是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那你到底过的该是怎样的生活!”沈檀夕粗暴地剥去了萧夏身上的衣服,皙白的肌肤上瞬间就被他的指甲划出了几道红痕,但鲜艳的血色非但没能换得怜惜,反而令施暴的人变得愈加疯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要是想将你纯粹地锁在身边,用得着费那心力!?”
“…你疯了……放开我!”萧夏的嘶吼中充满了恐惧,“……你疯了!”
“你可以再叫大点儿声,好让他们都进来看到你的样子!”沈檀夕蓦地握住了萧夏的腰,那力道足矣令他疼得忘记出声,“萧家的小少爷沦为他人榻上囚,你怕的就是这个吗!?”
萧夏被吼得一愣,但须臾的慌神功夫就被大力地拉开了双腿:“……不要!”
“说不要,但是你阻止的了吗?”沈檀夕的笑容里充满了胜利感,而他看向萧夏的眼神里也已不再掩饰那种绝对的控制欲望,“夏夏,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凭的不是一张嘴,而是实力!你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那我今天就好好地教教你,如果我沈檀夕想要的只是一个床上的囚宠,那你理当享受的就该是怎样的待遇!”
020 爱恨痴缠
少年单薄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他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
两只手腕被银灰色的条纹领带束在一起,挣扎的时候有些松垮,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因为少年的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哪怕是此刻完全地解开了桎梏,怕是他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儿,舒服吗?”沈檀夕轻佻地询问着身下人的感受。
但萧夏趴在床铺上,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的力道,而后身的疼痛与欢愉也早就分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晃一晃,双手也触摸不到可以信赖的依靠,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船,包裹于全身的除了茫然就是恐惧。
“可别晕过去了,作为床伴儿,你这样的伺候可讨不到主人的欢心。”沈檀夕从未这般尽兴过,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并不让人那么的心安理得,但此刻的欢愉仍令他想要打着‘教学’的借口继续享受。
少年原本白皙的后背上,此刻已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青红交错分外惹眼。连续的两次,他不仅在他身体上留下了痕迹,更破格地在他的身体里也留下了痕迹。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瞬间膨胀,几乎填满了沈檀夕那颗充满了渴望却又压抑许久的心。
萧夏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单薄的胸膛浅浅地起伏着。他半张着双唇,喘息声十分的微弱,就好像这折磨般的欢爱若是再不停止,怕是他真的就要失去了呼吸。
“这就不行了吗?那所谓的服从、所谓的囚锁,你真的理解它们的含义么?”沈檀夕勾起萧夏的下巴,拇指细细地摩擦着他的嘴唇,“难道真的是我太宠你了……竟让你糟践我的真心如此的轻而易举?萧夏,‘是否真的为我考虑过’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
沈檀夕皱眉:“你说什么?”
“……”萧夏半眯的双眼微微睁开,疲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你给我的爱……就只是虚伪的尊重……以及…披着善意谎言的自私……”
沈檀夕自认为对萧夏呵护备至,最过分的一件事也不过是杀了一个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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