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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饲养法则 作者:梓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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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夕自认为对萧夏呵护备至,最过分的一件事也不过是杀了一个要置萧夏于死地的所谓亲姐姐,但如今这些来自萧夏的冰冷字句以及含怨的目光,就仿佛巨斧一般嘭地砸碎了过往的美好,片毫不落。

“原来这就是你眼中的我……”沈檀夕的嘴角弯出一抹惨淡的苦笑,“怕是萧荷的那件事,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吧?”

闻言,萧夏的眉眼间露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

“呵……萧夏,你可真令我惊讶!”沈檀夕毫无征兆地再次挺进萧夏的身体,继而蛮横粗暴地进行新一轮的驰骋,“每天和弑亲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这种感觉,怎么样!?”

满是麝香味道的空气中,忽然流窜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啊……!”萧夏面色苍白,本是被情欲带来的红晕也已消失不见,“…其实…我从未恨过你……”他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自始至终都没有像从前那样亲昵地环住沈檀夕的脖颈,就像是在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反抗,“…但你…太令我失望了……”

在这雷电交加的夜晚,一室的旖旎伴随着暴雨久久不歇。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忍心?怎么敢!”沈檀夕在萧夏的身体上不停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所有权,“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纵使我真的做得不够好…你又怎么可以仅仅因为这样就对我失望!!!”

沈檀夕近乎绝望地索求着萧夏的身体,他想要与他十指相握,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最后只能将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紧手里。

而萧夏早已疲倦地睁不开双眼,在堕入无边的黑暗前,他轻声地呢喃道——

“本就不该是我陪你过这一生……”

沈檀夕在混沌中听清了这句话,继而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绝望的痛苦。

门外的一行人老早就想散去,但几个秉持着职业操守的医生却深知此刻离开的后果,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准备好仪器和药物,就等着沈大少一声令下冲进去救人。

可问题是这一等,竟然就等了大半宿。

“沈大少可真是好体力啊……”温钰以一句风凉话打破了沉默。

霍敬佟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保持着沉默。

“一个人体力好有什么用?”徐风淡定地坐在一旁,实在无聊便跟了句嘴,“前半段尽兴了,后半段只能奸尸。”

温钰笑了两声,但刚要跟话就听见二楼的房门打开了。沈檀夕的衬衫一看就是随手系上的,他站在护栏旁,淡淡地看了眼一层客厅坐着的霍敬佟,后者二话没说,拎着药箱就上了楼。徐风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倒是温钰哼笑了一声却没动。

沈檀夕没说话,下楼便倚在楼梯口的柜子上点了根儿烟。温钰看了他片刻,然后起身走了过去:“舒坦了?”

过道的灯没开,忽明忽暗的烟头是唯一的光亮。

“到底怎么回事?”温钰看不清沈檀夕的那张脸,但却能猜出几分他的表情,“咱俩这么多年哥们儿了,难不成还有什么说不了的?”

沈檀夕指尖的那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接着他又点了一根,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急于吸食那些能缓解他愁绪的尼古丁,而是浅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萧夏的上一次的体检报告,我看了,”温钰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惊讶的感觉,就像是知道了一件很平淡无奇的事,“你真的确定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废话,”沈檀夕蓦地开了口,“不过我对‘他的病为什么会突然痊愈’已经没那么好奇了,只要他好好的,就够了。”

温钰轻轻地笑了笑,然后问道:“那你现在好奇什么?”

“我现在唯一好奇的是……”沈檀夕眯眼,同时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温钰的肩上,“为什么你会知道萧荷的事?”

雷电闪过,男人苍白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狠色。

021 情况不妙

之所以当年萧荷的那件事让霍敬佟搀和进来,其实完全是出自于沈檀夕的私心。

温家的世代子孙都从医,自温钰太爷的那一代便于沈家交好,因此他与沈檀夕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发小了。而霍敬佟虽是沈家的御用医师,但却是师从温家,而且拜的温钰他爹——温常楚。敬过茶、磕过头,细说起来,温钰还得管霍敬佟叫声师哥。

然而霍敬佟的出身却并不好,小的时候住在孤儿院,所以三个人的关系算是亲密中又带着一丝必然的疏离。那时萧家做慈善,萧荷借自己成年礼的名义为孤儿院捐过一批医药物资,但是后来被查出来了卫生问题,致使不少孩子落下了病根。

这事说大不大、说不小不小。

虽然萧荷最后还是撇清了关系,但要是添油加醋一番那也能算是笔深仇大恨了。所以沈檀夕留了条退路,万一真有人查到了萧荷的二次死亡,他就会把这件事推到霍敬佟的头上。当然,他也不可能让霍敬佟真的就为此蹲了号子,但至少他会在萧夏的面前营造出这样一个假象。

可若说对雇主忠心,沈檀夕从不疑于霍敬佟,但要说情义方面,连霍敬佟自己都不会否认温钰在他的心中有着旁人无可比及的地位。如果真是温钰有心打听,怕是霍敬佟连遮掩都不会有的就会全盘托出。但怀疑归怀疑,霍敬佟会不会泄露是一说,温钰会不会打听是另一说,而萧夏为什么会从温钰的口中知道这件事则又是另外一说!

“萧荷?萧家的那个长孙女?”温钰一脸茫然,但沈檀夕的态度仍令他皱眉,“她怎么了?我知道她什么事了?”

沈檀夕细细分析着温钰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确实没有破绽。

“萧荷没死。”

温钰一听,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我不管你到底问过霍敬佟什么,也不管霍敬佟到底对你说过些什么,总之,我不希望你跟我这耍心眼儿,尤其是还要把夏夏卷进去,”沈檀夕深深地看了温钰一眼,继而又冷冷地补了一句,“你知道的,只要是关于他的,我一向没什么理智。”

“耍心眼儿?”温钰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似的轻笑了声,接着又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沈檀夕,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沈檀夕沉默了半响,然后吸了口烟,沉声道:“我这辈子一半的心思都放在了萧夏身上,另一半也被家人朋友和事业分了,你,好自为之吧。”

“沈檀夕!你——”

“咱俩没可能,除了朋友就是路人,我从没给过你别的选项,”沈檀夕的冷漠像一副盔甲,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同时也阻隔外人,“夏夏的健康我会另找人打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温钰一把拦住沈檀夕,厉声反驳:“沈檀夕!就算你怀疑我也给我个理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对萧夏做过什么?”

“我并不确定你之前是否对他做过什么,”沈檀夕面无表情地推开了他的手,又说,“但我至少能确定,就算你以后想做些什么,也不会有机会了。”

温钰惊愕,久久吐不出个半字,直到沈檀夕离开他都还愣在原地。霍敬佟从二楼的围栏处微微探出头来,却也只是看到了他的一个侧影,表情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

萧夏自打昏睡就再没醒过来,阿尔贝托的医疗小组催了几次,最终也还是没有结果。徐风夹在中间很为难,一边要照顾心情低落大老板,另一边还要侍奉愈发不耐烦的谈判对象,简直就是个苦得不能再苦的差事了。

——什么出来放假休闲?

——根本就是放屁!

“他今天醒过吗?”沈檀夕并不靠近床边,而是站在不远处询问着霍敬佟。

霍敬佟翻看着仪器上的记录,半响后回复说:“已经48小时了,他一直都在深度睡眠,再这样下去,情况可就不妙了。”

沈檀夕深吸一口气:“怎么能让他先醒过来?”

“他这种情况太特殊了,”霍敬佟当着沈檀夕的面检查了萧夏的瞳孔,继而费解地说,“并非身体机能方面的强制性睡眠,而是像一种自我封闭。”

“selfhypnosis,”徐风皱眉,“是他自己不愿醒过来,如果我们只是干等,根本无济于事。”

沈檀夕侧头看他:“那怎么办?”

“外力刺激。”

霍敬佟摇头:“我给他试过针灸,专挑的一些疼痛敏感的穴位,但他根本没有反应。”

“那就说明还不够疼。”

“若是你的话,我倒是得考虑下削肉剔骨,但对于萧少爷来说,这种疼痛就足够了,”霍敬佟坚持己见,“你别忘了他的身份,从小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稍微蹭破点儿皮都能倒抽冷气。”

“你这损人的嘴皮子功夫到还真是跟温大少学了不少,”徐风撇嘴,“不如试试窒息?”

但被搁置在一旁的沈檀夕早就阴了脸:“窒息个屁!你俩都当我是死了的?”霍敬佟闻言忙恭敬地猫腰退到一边。

徐风小小地翻了白眼,便不再提议用类似的方法:“那你说怎么办?”

“暂时先让他这样,我再命人去找找相关的权威专家。”

“怕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霍敬佟一脸凝重地看着沈檀夕,又说道,“萧少爷现在的这个样子很危险,按理说他没学习过相关的知识,如果只是潜意识里的自我催眠,长久的深度睡眠会令他的大脑严重缺氧,到时候能不能醒是一说,醒来后大脑会不会受损则又是一个问题。”

沈檀夕完全是没了办法,紧握着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徐风咬着下唇冥想了片刻,忽然提议道:“不如现在就先把人交给阿尔贝托的医疗组,他们的设施肯定比咱们这里的先进,维持是一方面,另一面也好趁他无意识的时候做个全面的检查,若真是有了什么特殊的病症,也免得他清醒的时候还要自己瞎担心。”

霍敬佟犹豫了一下,终是点头赞同了这个提议。而沈檀夕烦躁地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夏,最后无奈之下也只好同意了这个方案。

022 所作所为

萧夏被阿尔贝托的医疗组接入了秘密研究所,根据合约中的要求,徐风和霍敬佟被批准进入研究所内陪同检查,但是沈檀夕却被拒之门外。

“因为他们怕你一怒之下做出些疯狂的举动。”徐风解释。

“而且您发起脾气来,我也不敢轻易地给您打镇定剂。”霍敬佟补充。

“……”沈檀夕气结。

不过好在体检只持续了三天,萧夏很快就被送了回来。但徐风还是从沈檀夕的眼中看到了反射的绿光,想必这三天他也并不好熬。

“用得着饥渴成这样么……”

对此,霍敬佟表示淡定:“萧少爷对沈少爷来说的就是氧气,离开片刻就能要他的命。”

徐风听完便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撇嘴道:“这话说的太言情了……”

“言情就对了,萧少爷的性别一直都不能靠外表来辨别。”霍敬佟一脸认真的神色。

“但你是他的主治医生,怎么可能没见过他全身?”

“拜托,我主治的是心脏,又不是生殖器官?”霍敬佟耸肩,满口理所应当的口气,“再说了,这年头平胸的女人多了去了。”

“……”徐风一脸的便秘表情,提醒道,“这话你可千万别让沈檀夕听见了,不然他绝对会让你见深海最底处的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是什么?”

徐风一脸惋惜的表情,叹道:“我看你算是彻底被温大少给带坏了,童趣和童贞都没了!”

。。。。。。。。。。。。。。。。。

萧夏沉睡了五天。

在第六天的时候,阿尔贝托命人送来了针剂,经过一番犹豫,霍敬佟在征得了沈檀夕的同意后才给萧夏注射了那针所谓用来‘唤醒意识’的针剂。

又过了不到半天小时的时间,萧夏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而直到看见接连在他身上的各种设备均显示了正常的数值,沈檀夕也才慢慢地送了一口气。

但一件事解决,另一件悲剧又开始了——

萧夏不愿意说话,只有给他送水、送饭的时候才会听到他说声谢谢,除此之外就很少会听到他出声,而且如果是沈檀夕亲自端饭送水,他则连碰都不会碰,沈檀夕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根本就连人都碰不到。

“我来吧,”徐风把餐盘从沈檀夕的手中拿了过去,然后在萧夏谨慎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了过去,“就算是抗议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当赌注,来,先吃点儿东西。”

但萧夏并不领情,仍站在墙角不为所动,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不安和烦躁的神情。

“我把饭放到这里,你要记得吃,”徐风适时退后了一步,然后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又转身对沈檀夕说,“咱们先出去吧,就算你有话要说,也等他吃完饭了再说。”

沈檀夕一脸阴郁地看了眼萧夏,但站在墙角的那人迎着他的眼神中却只有畏惧和抵触,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没再多言便率先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

萧夏忽然开口,沈檀夕以为是在叫他,于是迅速转头却发现萧夏叫的住的竟然是徐风。

“我有话要对你说……”萧夏欲言又止。

徐风先是不解地看了眼沈檀夕,然后才对萧夏说:“好,但你得先把饭吃了。”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一反常态的萧夏非但没有接受条件,而且还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餐盘还给了徐风,“话我还要再想一想,你先把东西端出去,然后一个小时以后再进来吧,还有,我不希望咱俩之间的对话让其他人听到。”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专门说给沈檀夕听的,而这种**裸地被排挤在信任之外的感觉,也是沈檀夕第一次从萧夏的身上感受到,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

徐风没再多做纠缠,点了下头后便带着一身黑气的沈檀夕离开了房间。

房门还未彻底的关上,沈檀夕忍不住回头,却只看到了萧夏那一晃而过的面容:复杂的眼神、复杂的神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萧夏,就仿佛是个陌生人一般!

此时下楼,一个黑色西装的陌生男正站在客厅里等待着。

“沈少爷,这是您的要的资料。”他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了沈檀夕。

“知道了,”沈檀夕接过纸袋,然后命手下拿出了一张支票,“等我确认这资料的价值,另一半酬金我会尽快打到你账上。”

男人颔首,声音机械地回答说:“那我先告辞了。”

自有手下去送来客,沈檀夕便也不再多招待,拿着文件就坐到了沙发上。

徐风见他拆开后看得仔细却也没多问,毕竟他和沈檀夕的关系虽说是年龄相差不多,也算是个好友,但毕竟有着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一旦走得太近失去分寸,就该是疏远的时候了,而且萧夏的这事他也搀和的够多了,剩下的最好是沈檀夕愿意透露的就透露,不愿意说的,他也最好别问。

“真行……”沈檀夕忽然喃喃自语,徐风挑眉但是没跟话。

又过了片刻,沈檀夕将手中的那沓文件‘啪’地摔在了桌子上,吓得徐风心跳也是漏了一拍。

“我竟然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大本事!”

“你说的‘他’,指的是……”徐风欲言又止。

“你自己看。”沈檀夕起身去倒水,力道没控制好,竟突然把玻璃被徒手捏碎了!

徐风再也顾不上别,拾起那文件就看了起来。

那是一沓由好几份材料组成的调查报告,而且一看就不是通过什么正规方法调查出来的。资料中显示,萧夏自去年三月在证券公司开了户,之后一直在大盘里稳赚不赔,虽然本金不多,但加上利润后却越滚越多,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白手赚了上百万的、

而且这还不算完,今年年初的时候,萧夏以某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名义跟进了一个与医药相关的项目,而这个项目正是沈檀夕今年最看中的一个项目,竟也让萧夏再从中赚了不少油水。

“这……等下!”徐风忽然明白过味儿来,“他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而且学的还是小语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敏锐的商业头脑?”

沈檀夕的脸阴得如同前几日的乌云:“十万块的贷款竟然能让他赚了十倍?就算是萧家人历代经商,我姑且可以当他是突然开窍自学成才,但是没有及时的风声透露,他再怎么是个天才也绝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我从来就没跟他提及过这些事情!”

徐风结语,只觉得背后悄悄沁出了一层冷汗。

“而且即便是这些我都可以不去在乎,就当作是他心血来潮想要玩玩儿,但是你看看后边的那份资料,是关于他这一年来生活情况的,”沈檀夕的语调阴沉的可怕,甚至是压抑着一丝颤抖,“我承认我这一年来每天都在忙公司的事,除了早晚和周末就几乎没怎么和他相处,但他的所作所为,简直……简直——!”

徐风将目光落回手中的文件,然后犹豫地翻开了第二份资料。

023 绝对压制

萧夏在这一年里做了不少事,有些甚至是在沈檀夕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比如他每天都会看财经新闻、比如他每天都会观察股市里的大盘行情、比如他每天都会在健身房里锻炼、比如他会背着所有人独自去公立医院做体检、比如……比如这一切都不是一句‘他会’就能简单描述的,而是应该用一句‘他竟然可以’去形容!沈檀夕虽然从没怀疑过萧夏的智商,但是这一次萧夏的情商着实给了他不小的震惊。

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自打徐风进了那个房间就再没出来过了——屋子的隔音做的很好,但若是不故意偷听就根本听不到。

沈檀夕站在一层客厅地往上望,满心的烦躁却无从疏解。

其实除了烦躁,他对这样的萧夏还充满了好奇,以及一些说不明缘由的兴奋。

因为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萧夏在很早之前就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他却没有选择跟沈檀夕求助而是选择了自己独自去面对,并且他还能做到不让沈檀夕察觉又或者说是很晚才察觉到,这简直令人太难以置信了!

忽然房门打开,徐风一脸惨白地走了出来。

——那种表情,沈檀夕只在最初给他安排任务的时候才会看到。

“他说什么了?”顾不得等徐风下楼细问,沈檀夕仰头便着急地询问起萧夏的情况。

徐风站在护栏旁,似乎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他只是蓦地握紧了围栏,然后低头看向沈檀夕,轻声说道:“……他让你进去。”

沈檀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急忙地上了楼,但刚要进屋却徐风一把拦住了。

“在你进去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

徐风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接着缓缓地问道:“……你相信人有特异功能吗?”

“说什么呢?撞邪了你?”沈檀夕皱眉,然后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我没撞邪……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檀夕,无论表情还是语调,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知道的事,比你瞒着他的还要多。”

沈檀夕沉默,盯着那半掩的房门看了半响,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门的再次开阖,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原本背冲着沈檀夕的萧夏闻声回头,眼底那抹惊慌和近乎本能的畏惧,着实狠狠地扎了沈檀夕的心,而似乎曾以为绝不可能会有的隔阂,此刻就无形地立在二人中间。

彼此沉默对视着,时间化作流动的空气穿梭在整间卧室。

沈檀夕率先开了口:“萧荷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萧夏慢慢转过身来,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当年她要杀我……但是你比她快了一步,至于你到底倒是怎么对她的,我并不清楚。”

他的语调很坦诚,并不带有任何的掩饰,但过往的爱慕不再往返于眼神之间,沈檀夕犹豫着还是向萧夏走了过去。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件事的?”

“很早了,只不过我是最近才想起来……”萧夏本是低着头错开了沈檀夕的目光,所以当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皮鞋,他便立马警惕地退后了一步,“……你别过来!”但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那模样既像是害怕又像是抵触。

可无论萧夏再怎么改变,沈檀夕对他也还是熟悉的,尽管很多事情开始变得猜不透,但那举手投足间的情感表露,他还是一眼就看了个清楚——

“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在萧荷的那件事上,对不对?”

萧夏的身形一顿,继而不由自主地慢慢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檀夕,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无法解决了,我现在只想,或许,或许我们应该先分开……”

“分开!?”沈檀夕的声音突然高亢,似是被这句话刺激的不轻,他一把抓住了萧夏胳膊,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不允许他逃脱的,“如果你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只要你说的出来,我都能帮你做到,但你为什么会想要分开?”

“…嘶…!”胳膊被紧紧攥着,萧夏疼得直皱眉,“……你先放手!”

“我放手你又能怎样?”

萧夏一脸慌张地看着沈檀夕,可他刚退了一步,却又被沈檀夕猛地拽到了怀里:“来之前我们还好好的,就算是你突然发疯的那个傍晚我们都还在海边散步!”

“我……”

“难道你之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闻言,萧夏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拼命地挣扎:“……对!我就是装出来的!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他手腕很快泛起了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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