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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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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儿趾高气昂的扫了他们一眼,“这么晚了,还在背后议论呢?”

“哪能啊,我们小哥几个是在说关在南殿的那个妖精呢。”

“山儿管事,皇上怎么样了,还没醒啊?”

山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皇上为何昏迷三日还未醒,他再清楚不过。太医说什么操劳过度全是屁话,其实是轩辕昊淫火烧身想抱落玉,那人不从,他便去泡了冷水强忍下来,这才得了大病。这种话太医自然不敢对太后言明,谁人不知太后脾气多变,最喜私刑。

听这些刚进宫不久的太监说起落玉,他一张小脸马上就不高兴了,被皇帝玩到撕裂的花蕾,现在还疼的不轻,连出恭都费劲,他把这笔帐算到了落玉头上。

“那妖精关在南殿?”山儿问道。

“是啊,小的是听送饭的小陈子说的。”

山儿挑眉,“一个妖精还给他送饭吃?怎么不饿死他。”

“呦,谁说不是呢,听说那妖精被扒了皮,主子却不让他死,说是留着还有永久呢。”

“恩,你们先退下吧,别再多话,小心舌头。”

等太监散去,山儿阴毒的笑了笑,他本是胆小怕事的人,但在宫中久了,他明白能上皇帝的龙床就算在太监中他也有别人无法想比的权势,他巴不得落玉赶紧死,也不管会有什么后果。

他可不想让其他人把这天大的恩泽抢了去。

南殿的一角,破旧的柴房。小路一张脸被打得变了形,身上也被太监抽了几百鞭子,好在他们主仆被关在了一起。他咬着牙小心地撕开落玉背上的布条,粉色的肉露了出来,整块背都是,血止不住的流他只得撕下衣袖来止血。在瑞王身边被细心宠爱的人儿遭受了活剥人皮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小路撇过头去,摸了把眼泪,心疼得要死,泪眼婆娑的把所剩不多的伤药涂抹了上去。落玉昏迷着,偶尔呼痛几句,一直没有醒来。

锁着的房门被打开了,阳光照了进来,小路用手指挡住眼睛,发现进来个小太监,却不是这几日来的那个。

山儿提着半桶水,手中拿了块白帕,看了眼匍着的落玉笑着道:“给你家公子擦擦背吧,擦了舒服点!污血这么多何年何月才好的了啊!,照顾不好肉可是会烂的。”

小路没接他的东西,他恨这些太监的紧,恨的牙痒痒。这些变态的阉货用皮鞭打他的时候那叫一个恨,无数个太监轮着来打他,边打便笑,更有的还往他口中撒尿。要不是记挂着落玉,他早就想一头撞死了。

“怎么?还敢和我拿乔,看来你鞭子吃得太少了,我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得罪了我,有你小子好受的。还不快接过去。”

“呸~!”小路啐了他一口,“等我家王爷来了,我一定把你五马分尸。”

“呵呵,你少做梦了,他又不知这蛇精被大国师给擒了,怎么可能会来救你们!我可是听说瑞王在边关战事吃紧,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为了个下贱的男宠置国事于不顾。”

“说完了吗?说完快滚。”

山儿把白帕丢在地上,向落玉走了过去。小路警觉的拦在落玉身前,“你干什么?”

“你家公子睡的太久了,是该醒醒了。”说完提起水桶向落玉的后背泼了过去。

“啊…啊…”昏迷着的落玉凄厉惨绝的大叫,四肢乱窜,好似疯了一般,敷了伤药的后背也因乱动渗出了血丝,片刻后静了下来不再动了像死了一样。

“公子!公子您怎么样?别吓小路啊。”小路赶紧抱住了落玉检查起伤口。发现主子的不对劲小路抱住了山儿的脚,他被鞭打的不轻,手脚也受了刑,山儿一脚就把他踢到了一边,他哭了出来:“你个死太监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山儿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在水里加了些盐。”

小路不敢相信,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竟然有一颗狠毒的心,他发狠的抱住山儿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把肉都咬了下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山儿没想到这小仆这么凶悍,他拿起水桶猛敲小路的头,“我让你咬,你这个疯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山儿打得累了,那小仆看样子也不动了,又恨踹了几脚解气。看落玉凄惨的模样,知道这盐水泼下去他铁定活不成了,他还在水里加了些毒药,怎么也要把落玉弄死。看差不多了,才愤愤而去。

小路满头是血,他睁着大眼,望着不远处的落玉,他想爬过去,但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流着泪道:王爷,您怎么还不来啊,公子快不活不成了。

落玉坐在一处仙雾缥缈的花海中,四周都是长势极好的杏树,杏花开满了枝桠,有风吹过,飘落到他的肩头,白中透粉的一层,幽幽的香气袭来。他还在恍恍惚惚中,这是那里呢,他只觉得这儿美极了,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远处有谈笑声传来,爽朗而清厉,他寻声而去,一看,一棵好大好大的杏树下坐了两位白衣男子,他们在对弈。那两位男子的面容都是世间少见的俊美,修长挺拔的身材,简单的白衣穿在身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

“师父”落玉唤了一声,想不到师父又变年轻了,他不是喜欢变做白胡子老头吗,还说这样才符合他为人师表的样子。

河神向他招手,指着对面眉间有一点朱砂的男子道:“玉儿,这位是广圣真仙。”

“真仙有礼。”

广圣真仙笑着点点头,眼睛不时扫过落玉的肚子,若有所思的眠着嘴角。

“师父,我怎么在这啊?徒儿记得…记得…”所有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脑海,“徒儿的皮被扒了,好疼啊师父。”边说边摸向后背,“咦~怎么好好的?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一尘不染。”

真仙噗哧一笑,这可是在他的仙境呢,这小蛇在做着梦自然云里雾里的。

河神从一旁的小木桌上倒了杯水酒递给了落玉,“师父都知道了,把它喝了。”

“徒儿明明记得自己的皮没了,好疼啊还喝什么酒。”落玉瘪着嘴,很是难受。

广圣真仙道:“皮没了才更要喝,喝了我亲手酿的杏酒就好了,你的皮马上就能长出来。”看落玉喝下又摇摇头,“就留在这吧,你师父一直记着你,害我们这棋都下不好。”

“是啊,免得你跑出去要受些苦。人世凉薄,你这孩子是要吃亏的。”

“不,我不能留在这,我…”

“哦,舍不得?那去吧,想去就去。”

“这可是我徒弟,你不心疼我心疼。”河神给了真仙一记爆栗,漂亮的眼睛有着喷火的怒意。

广圣真仙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事已至此,你想拦也拦不住,还不如顺应天命,我们之间不也这样吗?”

河神红了脸,“你在乱说些什么,你都多少岁了不知道害羞吗?亏得你还是个大仙呢。”

“你变回了之前的模样,不就是应了我的所求吗?”

师父和真仙在说些什么啊?落玉完全听不懂。刚想插嘴,就见真仙朝他挥了挥衣袖,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公子…你终于醒了,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

落玉叹道:“哭什么,总像个孩子。”

“我还是孩子嘛!”

“我睡了几天了?”爬起身来,感觉后背痒痒的,很像长鳞甲的时候从骨肉深处蔓延的那种痒。

“应该有五天了,奴才都担心死了,特别是那死太监还给公子泼盐水,他好恶毒的心肠。以后我们要是出去了我非要杀了他不可,一个太监也敢对公子落井下石。”

“我没事,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师父了,他在梦中给我疗了伤,一点也不疼了。”

借着窗口昏暗的光线,小路抠下了最后一点药粉,“咦~公子长出新皮了呢。”本来血肉模糊的后背已经有鲜红的新皮长了出来。

“公子身子可还好?这一番折腾,不知道小世子怎么样了?”想到远在塞外的王爷不知道他家主子受的苦,心酸得又要掉下泪来。

“他在这里呢!”拉过小路的手抚上尚未隆起的腹部。对新生儿的期待感染了两人,如黑暗中的一盏烛火,焕发着无限的生机与未来。

日夜无光,不知过了多久,进来好几个太监把两人抬去了麟德殿,小路嘴里被塞了布,他一路上叫骂着,太监嫌他聒噪,又是一顿好打。

到了麟德殿,刚要朝地上一扔,落玉就被轩辕昊抱住轻放在了地上。

“滚,你们这些狗奴才,稍后再同你们算账。”轩辕昊看了眼太后铁青的脸,“母后你果真对他动了刑,我要是再不醒来岂不是要看着他香消玉殒了。”

落玉破烂的青衫上都是血迹,证明了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冲灵子脚步慌张的进来,“太后,大事不好!瑞王来了。”

落玉只觉要被狂喜淹没,他终于来了。

“呵呵,来就来这么紧张干什么?”太后拿过侍婢手中的灯笼把玩起来。

“你疯了!”国师大叫,“早知我就不该听你的,看来这宫中有瑞王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要不我们去避一避吧。”

“哀家是堂堂的太后,他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扒了一个男宠的皮而已,他来就来,你慌什么!皇儿你可不要失了皇帝的身份。”

“朕,不想做皇帝了,皇叔来了也好,就用这江山换美人吧!”轩辕昊只想把落玉藏起来,就算是不做皇帝也要得到佳人。

“啪~”

太后给了他一巴掌,“真该杀了这个贱人,瞧他把你迷成什么样啊,这种混账话都说得出口。”

“做皇帝本来就无趣的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还算什么皇帝。”龙目直勾勾的看着落玉。

趁着母子俩争执,冲灵子悄然退到一边,急忙逃走了。

轩辕鉴尤跨进了麟德殿,与落玉四目相对时就好像二人已经分别了好多好多年。

“…玉儿”

索性他还活着,不然这皇宫只怕是要陪葬了。

落玉望着那双凤眸,相逢的喜悦让他流下了泪水,流过形状娇美的下巴滴落到白玉做的宫地上,一滴又一滴,轩辕鉴尤的心都要被拧碎了。

太后欲寻国师,发现那人早跑得没影了,暗咒了一句负心薄郎,面对轩辕鉴尤阴冷的目光,她强装镇定,“瑞亲王,你不在边关与蛮夷作战,来皇宫做什么?”

“有些跳梁小丑敢在本王身后搞些小动作,自然是要除而快之。”

“看来你还真是宝贝这个贱人的很,可惜妖孽祸国啊,哀家先扒了他的皮,你看这个用蛇皮做的灯笼可还好看?瞧这色泽,多美啊!”说完把青绿色的灯笼在瑞王面前晃了晃。

“母后你…”轩辕昊这才发觉落玉背上有伤,想上去一探究竟就被瑞王的侍卫挡住了。

“把这假冒太后的疯女人给本王绑了。”瑞王突然道。

“你说什么?哀家就是太后,何来假冒!”

“显德四年①御封的元皇后可不是你,你父亲诬陷镇国公吴朝宗大逆你才得以顶上,本王已命大理寺重查当年旧案,吴朝宗根本没有密谋造反之罪,污蔑三公你云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做太后?”

详庆太后跌在了地上,她知道瑞王所言不假,当年的事确实是云家为了后位把吴朝宗一家几百口推上了断头台。

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惊叫道:“先皇最后也知晓了,他已经原谅了我父亲,不再追究哀家还是太后。”

“可惜,现在玉玺在本王手上,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把这云家的余孽押下去。”

“慢着,她可是朕的生母,谁敢绑她?”

当年的事被翻了出来,太后一阵后怕,喊道:“皇儿,救我,救我。”

外头的羽林军得令,看都不看轩辕昊一眼,把太后五花大绑,不顾她的哭诉直接拖了下去。

轩辕鉴尤脱下外袍披在了落玉身上,那可怖的后背让他不敢直视。落玉抓紧他的衣襟深埋进他的怀里,那绝世的容颜隐没在了那精壮的胸膛里。

携着他的细腰避开伤口小心的将他抱着,对轩辕昊说了句:“现在还不想废了你,因为本王还没有折磨够你。”

轩辕昊赤红了双眼,抱着他的应该是自己啊,“皇叔,我不做皇帝了,皇位给你,你把落玉给我。”

“皇位?本来便是本王的。”轩辕鉴尤嘲笑着他,“玉儿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还敢痴心妄想么?”

“什么!?”落玉有了瑞王的骨肉,轩辕昊呆住了,男子也会有孕!“皇叔,你可不要想些借口让我知难而退,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你这皇位做不了多长时间了,属于本王的你一样也得不到。”

“放了我母后,我自会退位。”

“她对玉儿做的事,本王一定十倍奉还。”

“别走…别走。”轩辕昊还想再看一眼那如空谷幽兰般翩若惊鸿的人儿,掌握一切的瑞王不再看他,抱着落玉走了出了,留给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想念和不甘。

小路被松了绑,跟着走在后头,快要出宫门了,战战兢兢的去请罪,“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没有好好的照顾公子,王爷责罚我吧。”

看这小仆伤得也不轻,走路都要人扶,怀里的人又对其宠幸有加,便轻责了几句。

小路叩谢后要做的头一件事便是去找山儿,真是风水轮流转,不把山儿往死里整他就不是小路了。

“王爷,公子可没少遭罪,宫里有个太监,往…往公子的伤口上泼盐水。”

轩辕鉴尤凤眼一横,怒意如雷霆之势,“把他找出来,带回王府,好好伺候着。”

“是,王爷,奴才一定好好伺候那个阉货。”

春意黯然,洛华殿前的几棵柳树抽出了些嫩芽,在春风中摇戈,轻摆。悦耳的鸟叫虫鸣,还有鼻间可闻的泥土清香。东风随春归,绿柳才黄半未匀。

轩辕鉴尤为落玉上着药,问他:“疼吗?”

落玉摇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新皮虽长出来了但揭皮之苦谁能受得了。

“鉴尤,你怕我是妖吗?”落玉匍在他的腿上,问出了口。

“不怕,我早知你是妖了。”

落玉鼻尖发痒,有泪自行掉了下来。在麟德殿时,他就知道自己是妖众人都皆知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不要因为我是妖而疏远我,离开我,我很怕你会那样,所以一直都瞒着你。”

轩辕鉴尤低头轻吻上他后背上的新皮,“我若负你,天便亡我。”

“不许你这么说,鉴尤,我相信你,你是不会负我的。那些时日是幸苦了些,我以为我快撑不住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呢,想到他再苦我也撑得住。”

男人给他深深一吻,吻得他快背过气了,再扶他坐到自己腿上,掀开衣衫摸上了光滑的肚皮,笑道:“早说过了,你要能生便多生几个,我是皇族你生再多我也养得起。”

落玉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任他随意摸着小腹,“我又不是一般的妇人,男子都没有产道,怎么生嘛!那里太小了孩子怎么可能出得来!”

他撒娇的样子逼男人起了反应,调笑着道:“那可不一定,我的种你都能怀上,从哪儿进去的就要从哪儿出来,小点无妨,我会让它变大的。”大手探入了娇媚人儿的小裤,揉捏着那处,手法很是老道,摸这人儿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落玉急得扭动起腰,不让男人的狼手得逞,“沅孑说了,不得再行房……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好不好?”

瑞王冷哼了一声,他娇弱的样子只想让自己做坏事,狠狠的欺负他,弄得他流出喜悦的泪水,点燃了自己的雄风还敢说不要,真是个实打实的妖精。

“你都说了男子那儿小,我不帮你弄大些,只怕到时候孩子出不来。”

这算什么歪理啊,落玉有些不高兴了,“鉴尤,都说不要了嘛,最多我…我…”他亮晶晶的杏眼有羞耻的水泽。

“我什么?”坏心的咬上了那小巧白皙的耳垂。

“给你含出来,憋着也不好受。”

男人满意的又亲了他一会,“恩,知道相公惦记你的身子就行,孩子出来了看我怎么干你。”

落玉被他抱在怀里,春光大好,有他在旁边就安心的睡了去,嘴角边还挂着幸福的笑容。

轩辕鉴尤又凝视了会他背上的伤,那蛇皮的灯笼在他脑海中闪过,把落玉置于榻上卧着便走出了寝殿。

王府内有一间密室,这儿是瑞王影卫的落脚点,也是关押秘密人犯的地方。小路也算个记仇的主,得了瑞王的令便去宫中大肆逮捕太监,那些鞭打过他的太监都被抓回了王府,当然山儿也没落下。小路找遍了皇宫,掘地三尺才在御膳房的菜窖里找到了他。

十来个太监受了大刑在地上嗷嗷叫,山儿则毫发未损,小路道等王爷来了再收拾也不迟,哭爹喊娘也没用。

瑞王一身白衣,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小路行过礼,指着山儿道:“王爷,就是这个阉活给公子泼盐水。”

山儿对上那双阴森的长眸,一阵哆嗦,吓得屎尿齐飞,平日伴在皇帝身边他就极怕这位王爷,现在只觉着心跳到了嗓子眼。

瑞王一见立即就想起了这厮是轩辕昊的娈童,难怪他给落玉下毒手。捏紧了手上的扳指,吩咐影风:“这阉货是皇帝的寝伴,最喜淫邪之事,对这种货色应该上什么刑?”

影风道:“禀王爷,骑木驴②”

“恩,此刑甚好,他喜欢当娈童,还为此争风吃醋,就给他个大的。”

小路不知什么是骑木驴,还纳闷着那算什么大刑,王爷可别便宜了这个阉货。山儿在宫中多年,这秘而不宣的私刑,他是耳闻过的,□早就失禁了,吓得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有人抬来了一张条凳,下面有四支腿支着,上面是平圆的,只在中间立着一根两尺来长,两寸来粗的木棍,恐怖的竖着。山儿被脱尽了衣物,俩个影卫架着他把他强按在木驴上,山儿痛得大叫出声,想要挣扎着起来。

影风早有准备,用了四枚大铁钉把山儿的腿订在了木驴上,直把山儿疼得鬼哭狼嚎。

瑞王起身走了出去,剩下的就让手下来办。

小路咂舌,王爷果然是够狠。

影风说了句差不多了,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抬起木驴摇晃,那木桩如男子行房一样在山儿下头活动,血流如注,不比凌迟差多少,生不如死。

①显德四年:东晟一百一十九年,先帝登基的第二年。

②骑木驴: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不三不四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下方,然後放开,如此反复几次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通用的木驴原型,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

 第34章 揽玉高楼

远处的易川河在晨曦下闪着动人的华彩;落玉看得入迷了;他双手扶着彩绘暗刻的护栏,身姿不凡;风儿吹起衣决和黑发,让人以为一不小心他就要乘风而去。

每一日他都要来揽玉楼,这样一座数十丈的高楼;凝集了东晟皇家御用巧匠以及来自西域、月阑、扶丹等国的建楼好手,远看楼中有楼;布局精巧;鳞次栉比;扶梯和楼檐装饰的极近奢华之能事,彰显瑞王的无上恩宠。起初轩辕鉴尤都陪着他来,俩人相偎在高楼上如神仙眷侣一般夺人眼球。一个月了,他的新鲜劲儿还是没过,瑞王公事繁忙就命下人仔细瞧着他,两丈之内必有人伺候。

下了楼,七八个丫鬟小厮连忙跟了上去。落玉在府中瞎转,他去哪那些下人便去哪。日日这么跟着,他也有些烦了。

“别跟着了,我就在花园转转,我一个大男人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下人惶恐的垂着头,无人敢吭声。

王府中的花再是娇艳再是种类繁多,天天看也腻了。落玉便去逗弄池中的锦鲤,他坐在池边朝鱼儿丢着饵食,不时又俯身玩着水,把下人们都吓坏了。

“公子,不要靠水那么近,危险着呢!”

“是啊公子,要不去亭中坐会,奴才命人给公子装备舞乐。”

“你出什么主意,公子不喜欢舞乐,要不奴才去把内府送来的几样新玩意儿给公子玩赏,京中贵族现在都流行这些。”

“哎呦,公子您怎么把鞋脱了,现在天还凉着呢,快穿上,穿上可别着凉了。”

落玉雪白的玉足在水中划着圈,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他爱水的很,难为他们劝得苦口婆心的,落玉玩的欢,还把水花拍打起来,鱼儿刚开始都受了惊,后来被水花吸引跟着前来嬉戏,围着他的脚游来游去,逗得他哈哈大笑。起了玩性还把脚伸长了去拨弄远一些的水草,颤颤巍巍的好像要掉下水了。

下人们一个二个扑通扑通的跪下来,口中喊着使不得使不得。落玉没了兴致,闷着声穿鞋,瞪他们几眼回了洛华殿。

“公子,您回来了!”小路讨好的递上酸梅。

落玉不接,“你这个大总管这么忙,府中都没人陪我了。”

“小的不敢,这不处理完事情就赶着来伺候公子了。”

“不必了,你忙你的。”

小路搔搔头,公子现在脾气大了不少,以前君子一样温润的人突然间变得爱发脾气了,对琐事诸多挑剔,一会说饭菜做的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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