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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 作者:夜已成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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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我便不成仙,我宁愿做一缕孤魂。”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你既是仙,可知易川河神有一弟子,名唤落玉。我苦苦寻他数载,人间寻不得,如今到了天上也要问上一问。”

“这…”广圣真仙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小心回话:“上仙有所不知,落玉只是下界河中精怪,而上仙地位崇高,北天雪域已经近千年没有主人了,上仙理应…恩…纵然小的想也怕西王母不会答应,天帝也不会答应。”他说的言辞真切,心下则叫苦不迭,难怪给玄冥上仙指引仙路这份差事,按理来说也是美事一件众仙却要左推右推了,要不是看在与他交情颇深的易川河神的面上,说什么他都要躲得远远的。西王母那还好说,总归是一母同出的胞弟。但因玄冥天性冷傲谁都不放在眼里,天帝一向对其多有成见,两人素有旧仇,只怕到时候要多生事端。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拂袖道:“那我自去寻他。”

“咦!?上仙…上仙…使不得啊前面就是紫霄宫了,乃天帝所居,不可乱闯啊!”广圣看男子走远,跺了跺脚匆匆追了上去。

又过了百年,东晟江山锦绣如常,易川河白鸟飞渡,万古长青。

如火似锦的海棠一片片在摇曳着,在水中跳着欢乐的舞蹈。偶有成群结队的鱼虾游过在花丛中永不疲惫的嬉戏着,翻腾着。

伸出纤白如玉的手,落玉捞起了一只掉入丛中被水草缠住的晕忽忽的河豚,将其凑近,美丽的眼眸温柔如水,他叹道:“你啊你,这么贪玩小心回不了家!”说完轻轻一吹,那河豚摆动起短小的鳍顺着水流的涌动飞快游到了家人的身边。

花丛中洒落着许多蚌,这些蚌已在这片水域呆了上百年,有的甚至上千年,它们的个头非常大,人若躲在其中都绰绰有余,也因此容易寄生水藻和杂物。落玉正不厌其烦一只只的清理,那些蚌通了灵识,极喜欢落玉给它们清理身子,有没轮到的早迫不及待张开了蚌壳,露出里头鸡卵大的珍珠。落玉只得哄着别急别急。

巡河夜叉来报,日出东方天色微白,河神六千岁的寿诞就在今日。他看时辰不早了要早些回去准备便道别了蚌精回了水府。

落玉张罗着让半人高的海蟾,秀美的鲛人把水府装饰的喜气洋洋,而后在大堂中摆满珍馐和仙酒。

“小主人,小主人回来了…小主人回来了!”一只海蟾蹦蹦跳跳的到了落玉跟前,噗状的小手朝外一指,它话音刚落,一个俊美的少年走了进来。

落玉放下朱果,眉目都染上了笑意,“齐儿,你回来了。”

少年也心头大喜,答道:“爹,琼花观离此两万四千里,孩儿用半个时辰便能回来,只是要给师公准备贺礼,耽搁了些时日。”少年身穿锦绣红袍,年约十五六,稍有稚气但列松如翠,眉目清朗,端的是世无其二气宇轩昂。

“快来,坐。”落玉拉他一同坐下,满目慈爱地端详着儿子的面容,看他意气风发本领日曾心底很是欣慰。因拜雷鸣山琼花观主人南极姥姥为师,百年来落齐仙法精进,模样也维持在了十五六岁的模样,他凤眼深眉像极了另一个人。

父子俩说了好一阵话,直到河神携了些仙友回府。河神官微职小,一向闲散,来道贺的都是些天界的小神或下界的地仙,最有威望的便是仙职不高不低的广圣真仙了。众仙都是老友,虚数入座后便喝酒谈笑,整个水府好不热闹。

酒还没过三巡,突然一阵天翻地覆的摇晃,桌上的美酒佳肴撒了一地,任谁都没反应过来,只闻一声龙啸就见一条由水幻化成的银色巨龙飞了进来,落地后变成了个白衣英挺的男子,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尊贵无比。

“见过上仙。”先回过神的广圣朝其深深一拜。

一听上仙驾临,再看那夺人的气势其余人也立马回过神来,纷纷行礼,他们很是惊奇,九天之上与日月同尊的玄冥上仙何故会不请自来赴这河神寿宴,听闻玄冥连王母的蟠桃宴会都不肯赏脸,怎会来这小小的水府,简直是纡尊降贵啊!

河神倒是处乱不惊,他微微一笑,道:“侄儿见过世叔,千年不见,侄儿先恭贺世叔恢复金身。今日是小侄寿辰,世叔请上座。”河神与玄冥同是龙族,龙又稀少,彼此间总有些或深或浅的血缘。

玄冥依旧冷着张脸,冷淡疏离的点了点头,而后把提在手中的贺礼放到了桌上,在河神的示意下坐上了主座。他冰凉的视线朝堂中一扫,最后瞥见一角青衣闪进了大柱旁的一扇珍珠彩帘后,他神色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变,而后把视线落在了一个少年脸上,那人也好奇的望着他,比他稚气许多的眉目皱在了一起,许是奇怪二人为何这么相似!

“快看,快看,那是天君疗元圣酒吧!”有一散仙眼带灼热望着玄冥带来的贺礼小声嘀咕。

四周的仙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且不说他们都是爱酒之人,光那酒的来历就得说上一说了。天君疗元圣酒乃上古伏羲大帝亲酿,遗下的不足十坛。取凤凰亲口衔来生长于极寒极热之地万年一熟的疗元圣果所酿,比王母蟠桃,镇元子的人参果要珍贵数倍,只消一口功力都要增加上千载,能度虚空,实乃仙家都不可求的上品。

河神也打量着那坛让人眼热的酒,他这个世叔他是知道的,何时将他人放在眼里过?更不肖说还拿出了这样的好货色,随即了然于心的笑道:“倒是让世叔割爱了。来啊,舞乐助兴。”

下头立刻上来十来个貌美妖娆的鲛女伴着仙乐起舞,她们是鱼尾人身的灵者,鱼尾颜色多有不同,但一律头戴璀璨的珠饰,舞姿灵动飘逸,美不胜收,每一位都有着红发和碧眼,善歌舞性温顺,在天界是很讨喜的存在。有美女助兴,仙酒也重新满上了杯,众仙也不再拘束,气氛又热闹了起来。

上坐的玄冥丝毫没有举杯的意思,他双眼直直望着那些鲛女出神,对不明所以的仙家来说切实如此,只应他们没注意到躲在帘后的落玉。

“呵呵,上仙何故滴酒不沾?是不是这些个鲛女太美了?惹得上仙都无心喝酒!”说话的是下界的聚真仙人,此仙只修欢喜禅,千年来与之交合的美女不下万人。又因其主管人间生殖繁衍,行那巫山也是职责所需,他本性大度,性格洒脱,放诞不羁,与他交好的仙友不在少数。

聚真仙人这话一出,无疑让喧嚣的宴会立即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为其捏了把汗,只有这不怕死的欢喜仙才敢这样同玄冥说话。

不料玄冥却无半点愠色,脸上依旧无一丝表情。他起了身朝下方的鲛人走去。

玄冥上仙何时近女色了?底下的仙众不敢置信的瞧着他,难道聚真仙人所言非虚?

“世叔是看上我府中的鲛人了?能得世叔垂青也是她们的造化,只要世叔看得上尽管带走便是。”河神也起身走到玄冥身旁,手指一蓝尾鲛人道:“此女命唤蓝雅,乃河中最美的鲛人。”

那鲛人朝玄冥福了一福,面带娇笑说不出的美艳。

“哈哈哈,上仙真是好眼光,蓝雅真绝色美名早传遍三界,连东海三太子及万圣龙太子都被迷的团团转,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聚真仙人乐呵呵的道。

“哦?”玄冥挑眉,对河神道:“你说她是你水府最美之人,此话可当真?”

“这是自然,蓝雅最美大家都有目共睹。”

玄冥冷嗤一声,“那他呢?”轻挥衣袖,那帘幕自行分开,露出了躲在里头的人儿。

“你…世叔这是何意?这是我徒儿可不是什么女子!”河神脸色瞬时就拉了下来。

落玉低垂着头半点不去看男子的面容,他还记得自己!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既已成了仙,前世种种自然不会忘,只是面对前尘俗事心境却是不同,一个仍相思刻骨,一个却云淡风轻。

“本座分明记得你这小子说过的话,看上谁了任凭带走,莫是欺妄不成?”他语气森严,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威严不带一丝人气,连一向嬉闹的聚真仙人也噤了声,不再多言。

这时,广圣真仙含笑着出来打圆场,“上仙在人间时与玉儿相识,此番相遇上仙一定是认出了玉儿,你莫要太过诧异。”最后句话他是对着河神说的。

落玉朝玄冥点点头,道:“落玉见过上仙。”谁都没有瞧见他衣袖里湿透的手掌。

“北天雪域还缺一人管理琐事,你便随本座走吧。”

落玉猛然抬头看他,只见眼前的那双眸子已和记忆中的不再相同,原本漆黑如墨的瞳仁变成了银白色,骄傲的显示着他的身份北方的上古龙神。那双眼睛圣洁高贵,美丽的不可思议只是里面一片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落玉心口刺痛,喃喃道:“上仙…何意?”

河神是真看不下去了,一下挡在了落玉身前,毫不客气的道:“世叔身份高贵,岂是寻常仙家敢比的!想要伺候世叔的天奴仙子多了去了,至于我这徒儿就免了吧!世叔不爱喝酒就早些回吧。”

这是在下逐客令,众仙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战战兢兢的瞧着玄冥。果不其然,那冷傲的男子闻他所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四周霎时结了层冰,连杯中的酒都凝固了起来。

“凭你也拦得住本座?还是识相一些的好!”说完抓住落玉的手,就要离去。

“放开我爹,你这狂妄之徒。”落齐瞬身拦在了玄冥跟前,怒火中烧如一头小兽:“我爹和你有何恩怨?为何要把我爹带走?爹,他是谁?”

落玉紧咬着嘴唇,如何说的出口!百年前齐儿还是个稚儿,他只记得有过一个疼他的父皇,悠悠长河中那人的面貌却早就忘记了。

玄冥看了落齐一眼,道:“北天雪域,你有本事尽管来。”说完化作水龙卷起落玉,冲出水府,很快消失无踪。那巨大的龙啸震的水府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众仙站都站不稳,落齐也一个酿跄险些栽倒在地,如何追得回他爹。

九天之上,祥云飘荡,二人驾着云彩向北飞去。落玉被他紧箍在怀中动弹不得,任他如何说辞那男人皆充耳不闻,理都不理他。

北天雪域位于极寒的天之涯,方圆数万里。这里终年酷寒,所有的一切都是冰雪所筑,形成世上独有的奇观。一座直入天际的雪山之上,仙雾飘渺中耸立着由无数上古时代就存在的冰晶雕砌而成的巨型宫殿,因冰晶色彩各有不同,有冰蓝、赤霞、深绿、绛紫等不同颜色,故而美丽非常,比起天帝的宫邸也不逊色。

散去了云彩,玄冥扶住了打着颤脸色苍白的落玉,看他发丝上结了冰霜,问他:“很冷?”

落玉无力的点点头,他如今还剩三百年的寿缘,丝毫没有法力抵御此处严寒。

“啊…你做什么?”

玄冥一把提起他贴到跟前,双唇微启,冰冷的道:“没想到你修为这么差,和凡人无二,这一百年来是虚度的不成?你毕竟曾得道,再行修炼也不是难事。”

落玉瞥过头去,涩然道:“上仙教训的是,是小人倦怠了。”

下颚传来一阵钝痛,落玉被玄冥强行掰过脸来,宽大的手指试图捏开他的嘴角。

“张嘴”玄冥不悦的道,而后朝他口中吹入一口白气,“还冷吗?”

落玉朝后退了几步,整理了下衣襟,只觉一阵热气从腹中升起,暖暖遍布四肢百骸。

玄冥看他不作声,那张小脸倒是红润了不少,说了句跟上,就提脚走入宫门。落玉不知他心中所想有些犹豫,但身后便是看不到底的雪峰,没有飞天遁地之能是离不开此处的,待玄冥又回身看他时,他咬咬牙跟了上去。

 第62章 因缘际会

入了宫殿;里头冰墙肃穆,庄严雄伟,再往里头走则庭院迂回;曲曲折折。玄冥走的很快如脚下生风;落玉只得拔腿跟着;等穿过一条白晶走廊时玄冥消失不见了。一个白衣白发红光满面的老者在前头笑呵呵的朝落玉招手。

“主子这边请小老儿名唤雪翁,是仙君的家奴管事。尊上又是仙君的故人,仙君下凡时又有姻缘,自然是小老儿的主子。”他说的一板一眼;眼中满是尊敬之色。

待走进;落玉才看到这老者身形较矮,手臂却奇长;模样很是怪异。他身穿白色短褂,毛发浓密,胸前垂着两片白色长须,下头赤着一双长满白色茸毛的大脚。

落玉拱手回礼:“不敢当,我只是下界河中精怪,上仙是要我来此做一管事,老人家切莫拿我当客。”

雪翁狡黠一笑,“主子可不是来做管事的,小老儿才是管事。”

“是吗?可他是这么说的…”落玉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老头呵呵一笑,打消了落玉的疑虑,“既来之则安之,主子要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仙君从西天参加完佛祖的盂兰盆会再亲自问他。走吧随小老儿四处看看。”

“他去西方了?”

“正是,刚刚伽蓝尊者来访。主子这边请。”

才带自己来此便不见了踪影,落玉有些失落,但周遭景色甚美他也不好推辞便跟着雪翁四处游赏。

在这住了十来日,落玉对这宫殿也熟悉了下来。此山名唤摩耶峰此殿名唤紫薇殿乃中央紫微北极太皇大帝又名玄冥上仙所居,他是执掌天经地纬、日月星辰,统御诸星和四时气候的神灵,能呼风唤雨,役使鬼神,为万象之宗师、万星之教主,有万般神通。

而那雪翁是其万年前亲自豢养的雪猿,每日在他坐下听道也得了正果,平日打扫紫薇殿伺候主人,如若无事则去后山一处小屋处那儿住着他一家老小,据他所说万年来也就十来只雪猿相伴。

此地虽极寒但并非了无生机,仙境中有很多灵物生长,摩耶峰下便有一处密林,茫茫无际,遮云蔽日。里头松木、雪杉茂盛还有许多雪狐、雪豹、雪狼等灵兽在此所居,空中也有美丽的雪鸟和青鸾不时飞过,并不算什么苦寒之地。

因吸了玄冥一口气,落玉不再惧怕严寒,冰雪之中一袭淡色薄衫也是足矣。环顾这雪域仙境,落玉哀叹一声倒在冰床上,脑中一片混沌。他没想到还能与他再次相见,不由分说就将自己掳来。成仙之后不都是应该寡淡疏离的么!就像小路和那何首乌精一样,自被西王母留在了昆仑山照顾万亩仙草,他们也成了仙得了道,有次二人告假来水府探他,语气中早没了往昔的亲密,所谈的也都是仙家之事,炼丹育草,大谈修道无为,一派仙家的淡漠悠然,他看在眼中面上带着笑心下却丝丝苦涩。

“叹什么气?”

玄冥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身后。

落玉惊闻他声,坐起了身子,看他身影依旧如天河的明月一般泛着冷冷光辉,眉目中一片淡漠,又想到那人已是仙还平白留他在此胡思乱想,落玉难免有些怨气,就道:“上仙可回来了!既然不是要我做个仆役,也劳烦把话说清楚,别一言不发的把我留在这里,上仙到底是何意?”

玄冥走近了他,扬眉问:“留在这不好吗?”

“不好。”落玉摇摇头,“上仙如果是因为以前的事,大可不必!你我早就两不相欠了。”

“是吗?”玄冥坐上了床沿,银色的瞳仁往他下腹瞧去,一语道破乾坤:“你与我欢好数次,这里还怀过我的孩子,真的两不相欠?”

“你…!”落玉脸庞涨得通红,气得嘴唇都在发抖,碧眸中也荡上了水汽,一时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是这么美,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玄冥的眼神在触到他宽大衣襟下隐隐约约露出的粉色翘尖时,呼吸一窒。又道:“是在怪我这些天没有陪你吗?想必雪翁已同你说过了,时值盂兰盆节,我与佛子有些交情,他特派使者来请不可不去。”

落玉脸更红了故意提高了音量,满不在乎的道:“谁怪你了!你去哪与我有何干系,上仙还是让我回水府吧!”

他才刚说完,玄冥一只手就探入了他衣里,顺势而下去找那颗小豆儿。

“你…你在做什么?”落玉大惊,抬手欲将他挥去,怒道:“你可是上仙,怎能这般无耻?”

“无耻?”男人挑了挑好看的眉眼,道:“你真以为天上的仙人都是无欲无求的吗?我便告诉你,连天帝都有数十个绝色的天奴日日在他床上伺候,他手底下的天将谁府中没养几个,所谓的天条不过是拿来做做样子的,只有下等的仙人才会去遵守。”

落玉越听脸色越阴沉,“如此说来,上仙也是那等荒淫之人,还把我当作天奴不成?”

男人并未回他,而是又将手伸进去细细把玩。落玉被他施了法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亵玩自己白玉般的身子,屈辱的滚下泪来。

他越摸越下作,“不要…不要…你住手!住手…”落玉哭叫着,还是被脱下了衣衫,如鱼儿般不着寸缕地被男人抱在怀中舔吻。

先是肩膀□再到红艳的唇瓣,玄冥的气息包裹着他,吞噬着他,不留一丝余地的被另一个男子掌握在手中。

修长的大腿被大力的打开,光洁的耻部羞涩的颤抖着,玄冥俯□端详着那神秘之地,说道:“娇嫩如丝绸!”他用手抚摸着品鉴着。片刻后大手托起那浑圆的臀瓣,让隐秘的花儿显露出来。

修长的手指拂过小孔,问道:“这儿,想我了吗?”

落玉禁不住对其破口大骂,越骂越觉得受辱的是自己,面前的人对他的叫骂根本不在乎,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瞧他的所作所为。

“真的不想我吗?不想我进去疼它?”说完突地离开了落玉的身子。

落玉觉察到他放开了自己,睁眼一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玄冥才没那么好心放了他,而是起身解了衣,下边已经抬头雄壮骇人的事物正直挺挺的对着他。

“无耻!”落玉又骂了一声,赶紧闭上了眼。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爱它的紧,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俯□子把那物抵着落玉的嘴,一下下打着圈。

鼻尖是他熟悉的味道,独属于男人的麝香味。这算什么?百年不见,这人一来就解了他的衣就欲行那种事,落玉越想越气,这一刻真想张嘴咬下去。

看他不愿玄冥也未逼他,而是又抬高他的臀,专攻他那浪荡的小孔,他知道落玉的身子是很诚实的,不消一时半会就能让他哭着求饶。

“不…停手…不要…”果不其然,没过一会落玉脸色潮红,大口喘着气,又是羞耻又是愤恨。整整一百年他这具浪透的身子都没有得到满足,之前心中苦闷凄然从没想过那档子事,现在男人的一根手指就让他的念想喷薄而出,完全无力招架了。

花口在扣弄下渐渐松软,里头也流出了透明的汁水,看得玄冥不由啧啧称奇,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叹道:“我还没有进去就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要,恩?”说完第三根手指也顺利的滑了进去掏挖逗弄。

又酥又麻又热又空虚,浑身又动不得,下面如一把火在烧,烧得落玉眼角流出一行行的热泪,在他股间进出的手指真要逼疯了他。

“想要了吗?”男人在他耳边诱惑的道。

落玉冷哼一声,咬住下唇不让娇媚的呻吟逸出来,直把美艳的菱唇咬的出了血。

“还在说谎!”玄冥生气了,将他翻转呈跪姿,一巴掌拍上他白嫩的臀部打出五指红痕。然后慢条斯理的挺起火热的男势在他身后一下下顶着,早被开拓的小孔如一个吸盘一样主动吸附着那物,让玄冥的巨大总是能轻易的进去。只是玄冥并没有好好逞快的意思,而是进去一点又退了出来,就是不深入到落玉的花心,连狭窄的穴道都没有完全撑开。

好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男人浅浅的进入如隔靴搔痒一样让他更是难受,就像在和他作对一样,摆明了要让他难受到求饶。里头越来越滑了,落玉呜呜哭了出来,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明明不该和他如此相缠,可此刻他真的想要男人一捅到底,狠狠的疼爱他,他有多想他光这副身子就知道。

下头的事不必详说,落玉很快求饶,男人也忍得辛苦便抱紧了他一番疼爱,或站或趴,或快或慢,俩人很是折腾了一遭,直到白灼的种子数次洒满了那饥渴的小洞方才休止。

那天过后,玄冥未再离开过北天雪域,时常有天上仙者遣奴仆送来拜帖请他过府同宴都被他不留情面的拒绝,那些仙翁也不觉拂了面,还道改日再来拜会尊者。

落玉看他整日打坐,闭目凝神也不同自己说话,更是来气。二人依旧疏远,他完全看不透玄冥的心思。就好像那天的事根本没发生一样,那日温存后玄冥便自行沐浴,把他丢在一旁,别说什么温柔情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更去大殿中打坐,彻底把落玉无视。

玄冥一坐就是七日,对于他这种修为高深的大神不过是运了个小周天弹指一瞬的事,落玉则不同,七日够他想很多事了。

“下来,下面是弱水,你不怕吗?”

落玉坐在高高的宫墙上,他□的修长双腿被凄厉的寒风吹得摇摇晃晃。他回头看了玄冥一眼,再看了看下面云雾缭绕的紫色大河,木然的道:“这就是飞鸟绝迹,鸿毛不浮的弱水吗?难怪青鸾到此便返回了。传闻无论是仙是妖若掉入河中便再也起不来了。你问我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死,有时我会想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就什么都不用再烦恼了。”

玄冥皱眉道:“你想死?为什么?”

落玉看着他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凄然一笑,“我还记得在凡间的事,正是四五月的时节,王府中的樱桃熟了我与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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