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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 作者:猫十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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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这批炸药的人的目标就是‘海德公园一号’。但他们在得到这一情报后,却没有警告他们的盟友英国,而是暗暗地将这个消息压了下来,因为据他们的调查及猜测,这一次想要炸掉‘海德公园一号’的主谋是一位中国籍男子。”
林郁低着头,将资料往后翻,“如果他炸成了,这件事情会演变成一起外交事件?”
于磬彤点头,“是的,甚至情况会更糟。因为这些公寓的买主大部分来自于俄罗斯和中东,英国本土的买家只占百分之二十。而其中最大公寓的买家和公寓的投资人都是一个,卡塔尔现任第一副首相兼外交大臣哈马德。也就是说,如果这栋公寓真地炸了,而不巧这些买主本人或他们的重要关系人还死在了这次爆炸中,那么这些买主所在的国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于磬彤有所保留地继续道:“你们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可大可小,可能只是一次单纯的事件,也可能……是另一次更大事件的借口。所以我们要在它成为别人的借口前,先将它弥消于无形。”
王弼听完,深切地点头,“明白了,真炸了,死几个工作人员倒是无所谓,就怕哪位大富豪正度假或定居在此,真炸死了不好交代。对吧。”
于磬彤笑了笑,聪明地没有说话。
林郁却没理这些,只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举起来,问:“那这照片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嫌疑犯?”照片上的,是一个大约只二十五六岁的东方男子,剪着长及肩膀的碎发,以泰晤士河为背景,畅快地笑着。
于磬彤看了一眼,回答:“他叫苏洛,今年三十一岁,这是我们得到的他最靠近此时的一张照片。他现在是‘海德公园一号’其中一套房子的代管人,因为真正的房主现时不在英国。我们一开始接触他是因为觉得想要炸掉像‘海德公园一号’这样一栋高科技保安住宅必须要有内应,因为住宅内部采用的是一户一梯的设计,而且电梯和所有出入口都设有虹膜扫描身份识别系统,公共角落里还都装有摄像头,如果没有内应,任何人都甭想进到楼里。我们一开始怀疑是有人扮作工作人员或佣人混了进去,所以才想与苏洛接触,请他协助调查。但后来我们怀疑,其实苏洛本人就是那个内应。甚至,他就是那个主谋。这就是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所有情况。”
于磬彤全部说完,看向众人,无言地询问。
徐曼等人则全把视线都集中在坐在最中间的林郁和程绪身上。
林郁将资料扔在茶几上,翘着腿抱胸问:“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你们无意打算用我们六个人来监视整四栋大厦,再找出炸弹,阻止袭击,对吗?”
于磬彤道:“对,你们的任务只是确定苏洛到底是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如果是,那就在他行动之前杀了他,将他跟这次的恐怖袭击彻底撇清关系,其他的,是英国需要去操心的事情,我们不用去管。”
程绪低着头,自己的资料摊在腿上,却靠着徐曼去看他拿的那一份,“你们凭什么初步判定了苏洛可能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于磬彤耸肩,“我们有我们的内部程序,但相信我,这个判定的可信性程度很高。”
林郁道:“这种事情应该是由国安部来做更为顺手吧,为什么要找我们?”
于磬彤微笑,“因为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而且正因为这类事情国安更顺手,所以有心人会密切注意国安的行动,他们对国安的行动风格也更加了解,这样容易出纰漏,我不想在事后有任何遗漏的麻烦。”
程绪道:“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自己去判断苏洛到底是不是主谋,既然你说你们的判断可信性很高,那为什么不就此定论 ,还有什么需要疑虑的吗?”
于磬彤突然顿了一下,才笑道:“因为要动手的人是你们,我想你们应该有自己去判断的权利。”
于磬彤拍了下手,算是一个停止的信号,“可以了吗?你们这样轮番打破逻辑顺序的质问已经是在对我使用审讯手段了,而我也已经回答你们了,所以,可以了吗?”
林郁看着她,“可你的回答,不尽不实。”不等于磬彤反应,他又立刻接下去道:“不过,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所以我们接受这个命令。”
于磬彤点头,微笑,甚至都没有否认林郁对于她回答的评价,“那太好了。嗯……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就让人送你们去酒店,你们现在酒店住一晚。其余的我们明天再说。”她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但林郁身上时,发现他正很认真地打量着她,这倒是见面之后他第一次用这样认真的眼神来看她。
于磬彤微笑,“真有什么问题?”
顺着她的目光,众人也将视线集中在林郁身上。
林郁看了她一会儿,认真回答:“你很像我妈。”
瞬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除了程绪,徐曼等人脸上都是一副“你真熊”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瞪着林郁。而于磬彤在楞了一下后,笑道:“我可以把这当成是赞赏收下吗?”虽然无法理解,但如果是夸赞,这夸赞还真是很有意思。
林郁想了想,出声,“嗯,可以。”
程绪挑了挑眉,斜着眼瞄向林郁。对于林郁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母亲,他到今天为止也不得见。他不知道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至少他知道,林郁并不怎么喜欢主动提起她来。所以这一次,还真得算是一个意外。
等于磬彤出去找人给程绪等人安排住宿的时候,徐曼立刻过来嘲笑林郁,“我说芋头,你不觉得你这泡妞的招式也太逊了吗?”
王弼嗤笑,“总比某人的‘于大人’来得好吧!”
徐曼炸毛,“他妈的矮子你为什么总是跟我对着干?”
王弼同炸毛,“你在骂谁是矮子?你这个长着一双女人眼睛的人妖!”
于是,又吵闹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于磬彤回来,让他们随一位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去附近的酒店订房。反正六个人过来的时候是什么也没带,拿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政府颁发的假护照,完全好像是平常的公司集体出差一样。
工作人员去办订房手续时,六个人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着。
因为四下没人,徐曼小声道:“这如果是在国内炸,不会牵扯出国际纠纷,就算是任务,我也一定放水,谁爱炸就让谁炸去!反正炸死的那些啊,指不定一审查,就该得死刑呢!”
艾征很无语地看向他。
徐曼瞪回去,“怎么样啊?我承认我是仇富心理,可凭什么老子为国家拼死拼活最后抚恤金都不一定比那帮龟孙子贪一次来得多啊?我仇富我正常嘛我!”
许之林道:“所谓富人也不一定都是贪的吧?”
徐曼指向他,“一样,都一样。钱权一家,听过没有?没差别。”
王弼拍了一把徐曼,“曼曼,这一次我站你一边。”
徐曼瞪他,“叫什么?又想打架是吧?”
王弼撸袖子,“来啊,谁怕谁?”
知道他们不会没轻没重地真打起来,程绪白了一眼,就不再理这一伙,凑到林郁身边,他低声问:“那位于小姐……真像你母亲啊?”
“嗯。”林郁点头。
程绪状似不经意地问:“哪像啊?”
林郁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不上来,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像。”
“哦。”程绪点点头,想了想,不再问。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我是受刺激了才会把最后一个故事写成现在的这个。另阅读时请时刻注意主题:别人的故事
都看完之后就会明白为什么这是‘别人的故事’了
另,反攻小剧场:因为肉都被河蟹叼走了,所以只剩下残汤
林郁很累,累得昏昏欲睡。毫不留情的超强度训练不仅让二队的队员们一个个哭爹喊娘,也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和精力。然而程绪却不肯放过他,不停地在他身上挑起一簇簇火苗,仿佛不把他烧尽他就誓不罢休。林郁随了他,任他的手游移在他身上,任他的吻随处落下,反正程绪的动作很轻,轻得更是加重了他想睡的欲、望。
下定了要睡的决心,林郁将枕头垫在身后,将自己垫高一些,方便程绪,然后就闭上眼,任程绪自己去捣腾。让他奸、尸去吧,最后的意识褪去前,林郁竟感到愉快地想。
可在因快感的痉挛而清醒时,林郁却发现,程绪正坐在他身上,龇牙咧嘴,而自己的分、身则被紧紧地包裹在程绪的体内,除了刚刚过去的快感外,事实上也颇为疼痛。
林郁睁开眼,无言地看着程绪很窝囊样的呼着嘶啦嘶啦地从他身上爬下去,躺到一边。
林郁伸手,拍了拍程绪,也不知道算是鼓励还是安慰。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性、事中由程绪担任接受的一方,可林郁毫无记忆,也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心情,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理所当然地安抚。
咧了一会儿嘴,程绪一脸悔不当初,“妈的你技巧太烂了,以后我们俩比赛,谁输谁在下边。”
林郁呆楞了片刻,很无语。
这明明是你自己技巧太烂好不好?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番外七 。。。
见到的苏洛真人却同照片上的有些不同,虽然也同样是留着半长的及肩碎发,可真人却显得更加消瘦,而且略略地带了些神经质,不像照片中那样明朗。但若不论气质,只看面貌,却竟然还是跟几年前照片中的相去无几,甚至还要显得更加年轻,一点也不像是年过三十的男人。
于磬彤没有亲自把他们介绍给苏洛,而是派了大使馆中别的工作人员,带着林郁和程绪来见苏洛。按照安排,由林郁和程绪暂住进“海德公园一号”中苏洛所代管的房子,以探查其他人为由,实际上却是监视苏洛。徐曼等人被留在旅馆随时待命,等待程绪和林郁的召唤。
带程绪和林郁两人过去的人,与苏洛约定了早上九点在海德公园见面。可直到接近中午,在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往苏洛家打了好几十通没人接听的电话后,苏洛才穿着大开口的米色毛衫和破牛仔裤,趿着拖鞋姗姗来迟。
工作人员是个充分浸染了英国传统思想的有些古板的中年男人,看见苏洛的打扮,眉头皱得好像蔓藤,盘根错节,可还是不得不礼貌地迎向苏洛,将两个人介绍过去。
苏洛不住打着哈欠,估计听都没听工作人员在说什么,就猛点头摆手,“行了,行了,让他们住两天不就行了吗,不用解释这么多了。”苏洛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冲两人招手,“来吧,来吧。我得先给你们去跟公寓保安打声招呼,让他们确认你们的身份,你们才能住进来,很麻烦的,别耽误时间了。”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工作人员,指着他,理所当然地问:“这都中午了,去吃午饭吧,拜拜。”
说着,就完全不再理会工作人员,径自带着程绪和林郁回了公寓。
办好一切手续,带着两人通过直属电梯回到公寓,苏洛一边从已经捏得皱皱巴巴的细长烟盒里抽了支烟往嘴里送,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哎,你们俩哪个部分的啊?国安?特警?还是部队?”
程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套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公寓套房,一共六间房间,几乎占了整个楼层的一半,各个房间彼此贯通,极具现代感的装潢和家居设计。对于他这种挤惯了简陋军队宿舍的人来说,还真是广大到让人生出一种不安感。
程绪反问苏洛,“你呢?算哪的人啊?一直呆英国,还是后来来的?”
苏洛把烟盒随便地往圆形茶几上一抛,坐上银灰色的真皮沙发,脚也顺势搭在茶几上,曲起修长的双腿,“呆几年了。不过最近特别想回去,就是觉得回不去了。”他用中指和拇指掐着烟,身子在沙发中陷得很深,以致要看站在他面前的程绪和林郁就只能把头仰高,可只仰了不到一秒,他就嫌累,自然地把头耷了下去,眼睛掩在略有些凌乱的刘海下,往上挑着,自下而上地看着两人。苏洛的话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将烟深深地吸进肺里,再吐出来,一副颓然而享受的样子。轻佻的语气配上缓慢的语速,既似喜又似悲,却最终分不清悲喜。
程绪笑问:“为什么呀?想回就总能回得去的。”
苏洛带着鼻音笑了两声,肯定道:“你们一定不是国安,国安的人……可没这么驽信。”
林郁插口,“你很了解国安?”
苏洛耸肩,“一般吧,大使馆的那女人……不就国安的吗?叫什么来着的?于磬彤?”
林郁与程绪对视一眼,这他们可完全没有想到。
程绪只是笑,“没想到你连国安的人的身份也能知道。”
苏洛的视线垂下去,头偏了偏,枕在沙发背上,掉下来的刘海几乎将大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是都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还没有证据,可苏洛已经相当于招供。
枕头竖起来靠在身后,柔软轻巧的薄被随意地盖在腿上。林郁坐在床上,旁边趴着程绪,一只手揽在他腰上。
苏洛给他们安排在了一间卧房里,他对他们的来意似清楚,又似不清楚,就好像他们只是随便来暂住的朋友,与他们说着闲话,安排他们食宿,完全没有显露出丝毫担心或害怕的样子。
可林郁却搞不明白,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看不清楚。苏洛像是毫无顾忌地告诉了他们他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可林郁不知道,这究竟是有恃无恐呢,还是另一种什么策略。他无法按照常理来推断苏洛,因为他觉得苏洛已经不在常理上,从某种程度上看,他觉得苏洛疯了。这就是一天下来林郁对苏洛的最大观感。
程绪突然将头枕在林郁的腿上,看着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广阔的景致,满心欢愉地微笑,“林郁,我们俩以后也买一栋房子,一起住吧。倒不用这么大,小一点的就行,不过,最好也有这样的落地窗,这样我们就能一起看日出日落。”
林郁从严肃的情绪中出离开来,对于程绪这样时不时冒出来的感性因子,他基本上是已经习惯。他低头,掰着指头想了想,“现在买房子,在基地附近的市区的话,我只出得起大约五分之一的首付,你得出五分之四,而且我们俩住不了,房子空着就坏了,租出去,每月大概得不到一千租金……”林郁算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不划算。”
程绪无可奈何地笑,“林郁你就不能哪回跟着我感性一把?”
林郁看他,突然道:“要是哪天我们俩有一个突然死了,房子留着,太糟心。”
程绪叹气,起了身,两只胳膊环在林郁的肩上,贴近他“那我们俩就都别死,等以后从前线退下来,再买房子。”程绪突然笑,“林郁,我突然很想好奇,你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林郁竟难得很认真地配合程绪想了想这个其实根本不切实际的问题,可他没想自己老了会是什么样子,他在想程绪,奔跑时迅捷如风的程绪,有一天若是佝偻着身体,拄着拐杖慢慢走路,那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想了半天,林郁皱了皱鼻子,“很丑。”但感觉不错,而且,套上军服的话,说不定还会是一副很威严的样子,毕竟人要衣装的嘛。
程绪笑,“放心,你就算老了,也会是一个帅老头的,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林郁抬眼看程绪,“很丑,我说你。”
程绪的笑容凝在脸上,好半晌才气结地道:“小样儿,恁不给面子了你!”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本以为苏洛会起得很晚,却没想到他三四点钟便开始在厨房折腾。虽然这间公寓的隔音设施貌似应该很好,可大约实在是经不住苏洛惊天动地的闹腾,还是时不时地就能传来一声锅碗落地的咣当声,是以两个人也就跟着三四点钟就醒了,趴上床上大眼瞪小眼。
林郁本想起来,程绪却不让,迎按着他一起躺着。程绪将林郁连同半边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小声道:“人生最痛苦地莫过于有一个能闹腾的邻居,这是普通人最怕遭遇的人生糟事儿之一,难得我们还能遇上,让他闹腾去吧。”
林郁拧了眉,表示无法理解。程绪对于苏洛过于不管不问地态度让他生疑,这家伙的样子就好像他不是来想要杀苏洛的,倒好像真就是来跟他做一两天的邻居的一样。可从前林郁一向只相信自己,但现在他下意识地又信了一个程绪,所以也就不问。程绪说不要起来,他就真个趴着没起来,任程绪抚着他的脸,看个没完没了。
直到苏洛在客厅里大喊:“开早饭了”,林郁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转眼看程绪,竟还不紧不慢,像是仍有些贪恋被窝温暖似的,不甘不愿地起来。
林郁探究地看了一眼程绪,他觉得他有些奇怪,像是从苏洛的身上看透了些什么,并因这看透的一点东西弄得自己也有些不正常起来。可林郁没有问,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无时无刻都非得要探问对方的想法不可。
出去时,苏洛已经将早餐摆放完毕。因为之前听到的可怕声音,两个人本以为苏洛做出来的东西也一定会惨不忍睹,可没有想到,桌上放的竟是精致无比的中式早餐。白瓷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白米粥,粥质粘稠亮白,裹着着些撕得极细的鸡肉丝,最上面还撒着一层青嫩的葱末。几个小碟摆在桌子中间:一面焦酥一面还黄白两色泾渭分明的煎蛋,红的和绿的辣椒丝伴在切得均称细密的呛土豆丝里,甚至还有淋满了中国特产大酱的白而嫩滑的小豆腐。最旁边,叠搭在一起的两层笼屉里,排列整齐的小包子冒着腾腾热气。
两个人都已经不想去问苏洛的某些原料和工具是怎么出现在这遥远的大英帝国的,只能有点发傻地坐下,以眼神询问这真是做给他们吃的吗?
苏洛张开双臂,像个极有风度而待客热情的主人,“请坐。慢慢享用。”
两人在他的对面坐下去,林郁夹了个小包子送进口里,还略有些烫口的香甜油汁立刻溢满唇舌,滋味好得有些惊奇。
苏洛没有动筷,两手撑着下巴,闲聊一样很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是恋人吧?”
两人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滞,林郁抬眼看苏洛。
苏洛笑,“我的眼睛很尖的。”
说完,却也不再多加探问,只低了头,拿了汤匙慢慢舀粥来喝。
吃了早饭,又收拾好,林郁收到于磬彤发到他用的临时手机上的短信,便借口出去买东西,下了楼。
苏洛像是从一开始就看透了林郁的谎言,笑了笑,看他出去,随即便抱胸,倚靠着落地窗站定,看着停在公寓外的一辆多功能房车。
程绪进到客厅时,就看见苏洛这副样子,走过去,跟着他一起往下看,“有些路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了头,所以在走之前,一定要再三思量明白。”
苏洛没接他的话茬,倒是用手指着已经下楼上了房车的林郁,没头没脑地道:“里面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对于自己想到的东西,会认准不放,并且下手很快的那种,要小心哦。”
程绪失笑,迟疑了一下,才问:“你是指于磬彤?”
苏洛一只胳膊贴靠在玻璃上,对程绪扬起笑脸,“你好像觉得我的话很不着边际,不可理喻?”
程绪摇头,“不,不是……”
苏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敏锐直觉被藐视了,于是很不服气地抱起胸,“忘了吗?我说,我的眼睛很尖的。”
程绪莞尔,看向外面的房车,“林郁那无趣的家伙,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忍受得了的。”
苏洛不以为然,“那可未必,要我看,单只那张脸,就足够吸引女人往上扑了。”
程绪笑了一下,楼下,林郁已经下了车,于磬彤也跟着走了下来,后者扬起头,往上看过来。程绪知道,他们虽然能够看到于磬彤,可她却是看不到玻璃后面的他们的。不知道是不是正因为她不知道他们就在窗后的关系,一瞬间,于磬彤的眼神失了防备,恍惚起来。
程绪看向苏洛,神色也有些复杂地笑起来,“我的眼睛也很尖。”
“嗯?”苏洛没懂这话的意思,遂探问地看向程绪,可后者并无意回答,苏洛也就不深究,耸耸肩,他往里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然后向程绪交代,“我要出去一趟,你们自便就好。”
程绪看着他出去,然后联络了轮流守在外面的艾征等人,让他们去跟梢。
自己则在确定了苏洛下楼后,进了苏洛的房间翻查。
林郁回来时,程绪正坐在苏洛的床上,身边摆着注射用的针头和大批量冰毒。
林郁看了一眼,“哪找出来的?”
程绪掀了下苏洛的床铺。
林郁捡起一根针头,看了看,“这些毒品,如果一次性注射,十个人的命都能要了。”
程绪叹息着点头,“是啊……”
林郁沉默了一会儿,“刚刚于磬彤说,我们不必再确定苏洛,今天之内,必须解决掉他。”
程绪看着摆在床上的毒品,没有说话。
一整天里,艾征回报过数次,苏洛去了很多地方,但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也不像有暗中利用场所来交换过情报的样子。
晚上,苏洛回来。程绪搜出来的冰毒还原封不动地摆在苏洛的床上,苏洛进去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便趿着拖鞋,笑着晃出来,很高兴似地对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林郁和程绪道:“我猜到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人了,军队的!特种兵吧,今天我甩了你们的两个跟梢的,明显跟梢不是你们的专业啊,很嫩呢。”
程绪看他,“可我派了三个人去跟你,你没发现最后一个。”
苏洛楞了一下,随后使劲地挠了挠头,无限懊恼,“哎呀,退步了呀,果然我已经变成废物了吗?”
程绪问他:“那你呢,你又是干什么的?不是一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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