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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随身 作者:游夏(起点vip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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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决定给予百分百的信心。
也许我们的答案全部都在前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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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一句夸奖,其实比得到打赏还要觉得开心
真的真的。看到你们给我留言,虽然我嘴笨不知道该回复什么才好,但是每一条我都有认真看过。意见建议我有认真思考;被夸奖了就高兴个老半天
嗯,希望看到更多、更多的留言……(是不是太贪心了)票也……要的……我爱你们、》《
、2013年3月3日
2013年3月3日_星期一_小雨
(黑暗年代1年3月14日)
今天是黑暗年代历第一个白色情人节。据说一年有十二个情人节,不过我唯一记得的就只有2月14传统情人节以及3月14白色情人节。
不过我没想到老天爷今天给我的情人节回礼是那么巨型的一个东西。
我们在路上的时候碰到了深海丧尸。这烂成一团淤泥一样的生物靠近了看显得更加巨型,像座滚动的小山丘,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滚动。
当时我们发现的时候只有一只,远远地在滚着。是张铁先看到的,刚好轮到他开前边开路。李啸锐看前面突然熄灯停车,还差点一个没注意撞到前头车屁股上去。
我当时正睡得有点迷糊,他一个急刹车我差点撞到了前头的窗玻璃上。我就猛地惊醒了。赶紧回头看了看那群在后座睡得七倒八歪的孩子。还好他们身上都绑了安全扣子,都也没事。我就说李啸锐你开车怎么怎么跟开碰碰车一样。
然后扭头一看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我说怎么了。
他盯着前面前玻璃外头,抬了抬下巴。我顺着他眼神往前一望,差点没吓尿——操,还好睡觉之前先尿尿了。
小山包一样的一个玩意。我们车窗都关得严实,所以味道并不强烈。只是顺着空调的管子有一丝味儿就飘了进来。只这么一丝味道,就已经让我作呕想吐。要是直接在外头遇到那玩意,我估计根本都用不着战斗、也用不着逃跑,直接那气味就能把我熏晕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我没能将那小山包认出来。因为看的角度不同了,实在是震撼得很。
之前我们看的时候跟那东西基本算是平视。虽然看着它很巨大,却并不觉得多么的震撼。因为我们都是在一个近乎旁观的角度,看着这东西霸气地碾过去了,只觉得“哦,就这样了”,跟看电影一样。
现在我们在它下面,整个车子都被它产生阴影笼罩着——好吧,现在这种天气也不可能出现什么阴影,这就是比喻的写法——就好像一个不注意,那山包一样的东西就会压到头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种让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气势是完全不一样的。以至于我都忘了空气里头那股让人胃酸翻腾的酸臭味。
我就小声地跟李啸锐说,怎么碰上了这么个祖宗。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声音应当非常干涩,因为李啸锐看了我一眼就随手舀了瓶水递给我。我捏着那水,当时也不想喝,就只是看着外头那巨大的东西在发愣。
那东西速度并不快,就是那么慢悠悠地碾压过去。
在上头的时候看得并不太清楚,这次能清晰地看到这玩意跟个果冻一样。也不是流质的,感觉像是那种可以随意揉捏的形状,只是并不透明清澈可爱罢了。
但凡是被它碾过去的地方,倒也不至于压坏房屋,却每一寸地方都被压在了下面——换句话说就是,无路可逃。
我接下来一整个晚上几乎都在做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噩梦。在梦里头我一直尝试着想要跟那团东西做斗争。想要战胜它、杀死它。最后我发现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有用,那东西还是紧紧地追在我后头。我就只能逃跑,一直逃跑,一直逃跑,一直逃跑……
我醒的时候李啸锐正在拍我的脸。我迷迷糊糊地被他扇了好几下,才一下子惊醒过来把他的手推开。我说你干嘛。他一脸淡定,说你做梦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才觉得脑袋发胀。我看车子都已经停下来了,我就问他什么时候。
他自己拧了罐子水在那灌,一边指了指我的手表。我心想操,我都睡糊涂了。
我就做了午饭,大家吃了,然后继续开车。轮到钟小哥在前边带路。
跟着开车其实很轻松,只要跟着就是了。看路的都是最前边的司机,后头的人得注意不要撞前边车屁股上。我就问李啸锐要不要换我开。他说算了,外头一直在下雪,他怕我把车撞墙上去。我想我跟他都这么熟悉了,也懒得跟他客气。就坐着陪他聊天说话。
这一路的确是很无聊。特别是对于司机而言,只能看着前方的车灯,紧紧跟上去。四周是茫茫的黑和茫茫的白交错着,这种时候最容易产生幻觉。
我看了看后头的小孩子玩成一团,并没有注意我们前边说话,我就开始跟李啸锐讲那些我以前听到过的鬼故事,或者说叫怪谈吧。就是在漆黑的时候、夜里、雪地。往往会看到有穿着白色或者红色长连衣裙的女孩子站在路边,披散着头发,然后静静地向往来的车辆招手。而那些姑娘上了车以后,就不会再愿意下去了。?p》枪碌ゼ拍枰伺阕乓黄鹱摺?p》
我讲了老半天,李啸锐就在旁边听着,间或冲我笑一笑。我就泄气了。我说**一点气氛都没有。他说就我这样,死人都见多,亲手干死多少个,还怕鬼?我一想也是,顿时觉得这事无聊得够呛。
而且传说中,军人是最正气的。他们使用过的领花胸标弹壳一类的东西辟邪得很。何况他这么大一个特种兵矗这,估计也没什么妖魔鬼怪敢靠近。
我就换了话题,跟他讲之前那坨深海丧尸。
我说我觉得那东西跟一般的丧尸不一样。李啸锐还是看了看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不发表意见,我就自顾自地在旁边讲话了,免得他还打瞌睡么。
就说那东西给我的感觉邪门得很。
要说丧尸是为了食欲而行动,那坨玩意反而好像完全没有行进的目的。它在这滚来滚去,却就只是滚来滚去,并不会特地追赶吸收什么东西。只要我们不去刺激它、拦在它过往的路上,它也就是那个样子,纯粹路过。
李啸锐就一直听着。听到最后,突然插了一句话,说舀根烟。我就愣了愣。我说我哪来的烟,我又不抽烟。你自己的抽完了?他说我兜里有,懒得取。你舀一下。
我说操,懒死你。
不过这一路上刚走到弯道,七拐八绕的,他握着方向盘也不好松手。我就在他兜里把烟摸了出来给他点上。他含着抽了两口,往后看了一眼,突然压着声音说,那玩意你别问,也别碰。看到了赶紧逃命就是了。
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东西。我就说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就是个丧尸吗。我知道等级高,什么时候弄个火箭炮出来,不也一炮轰死了嘛。
他就摇了摇头。
我说那到底是个妈蛋玩意啊?
李啸锐瞥了我一眼,说,你没发现今天看到那东西,比刚上岸的要大。
……我没看出来。
因为看到的角度根本不一样,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是因为角度不同所以那东西给我造成了过分的压力,还是它本来就——比我们之前看到的要巨大。
我摇了摇头。我说那说不定是个体差异。我们看到的丧尸也有巨大的,你上次跟娇娇引开的那些。李啸锐就盯着我看,说你怎么这么蠢。我说**才蠢。讲话讲一半,不怕咬着舌头。
他说那玩意会长大,你听明白没。
我啊了一声。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李啸锐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李啸锐已经一副不愿意交谈的表情,我就闭嘴了。
现在进来写日记的时候我才慢慢回过神来。那玩意是会长大的。
丧尸这种东西,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死物。像李啸锐之前说他看到的那样,就是吃再多东西进去,那也没用。他们身体里头的细胞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令他们活动的能量。一般而言,他们不应该会变大。
所以……
那个叫做深海丧尸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2013年3月4日
2013年3月4日_星期二_暴雨
(黑暗年代1年3月15日)
今天的天气非常糟糕,简直能用下狗屎来形容。
我之前在日记里头好像提到过说我喜欢狂风暴雨的天气。但现在我发现这是有个前提的。我喜欢这种天气,只有我自己在屋里头好好待着的时候,才会觉得喜欢。
刚开始的时候雨还没有这么大,大家——就是轮流领头的那三个司机——还想着冒雨前进。到了凌晨四五点的时候,雨势已经大得有点变态。这么说吧,车上的雨刮已经没有办法将泼洒下来的雨水刮干净。整片玻璃上除了雨水溅起的圈圈水迹之外再也看不清别的。就连前头那辆车打出来的尾灯,都模模糊糊地只是映出来一点虚无的光。
李啸锐就停车了,开门下去,前前后后喊了一遍。这种时候他也不敢摁喇叭,怕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等他回来以后浑身湿得跟个水人一样。
我在旁边看着难受,他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放了手刹,就开着车子调头。我早就被外头噼里啪啦的雨水声音吵醒了。最近我的睡眠好像浅了很多,容易惊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就问他这个时候还开车到哪里去。他说不管怎么样,找个勉强能避雨的地方。
他带路,冒雨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停了下来。
外头黑漆漆的,我估计就是打着狼牙手电都不太可能看得清楚。雨水还是拼命地落。李啸锐停车这地方好像是类似停车场的地方,进去了以后稍微有些遮挡,可还是有雨水溅过来。地上也积了一大滩。这种时候我是完全不敢下车。下去跑一圈,估计腿就要废掉。
中午的时候张铁过来敲窗子,说要烟。李啸锐笑着骂了句他妈的,扔了一包烟过去。张铁撕了根烟出来叼着,面无表情的说,火机。李啸锐又骂了他一句,说我没多余的,你找管家的要。然后张铁就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伸了个手过来。
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李啸锐说的“管家的”是指我。我就只能掏了个打火机扔过去。张铁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回去了。
我就跟李啸锐说你别讲得我跟大总管似的,啥都从我这舀走,到时候就是不挖空了,人家也得怀疑。他说这碍什么事,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管着的。我想想也是,这些人里头,也就我知道外面到底存了多少东西,够用多久,其他人估计也就是两眼一抹黑。我说那也不能叫管家,多恶心操。他就笑。
孙阳孙悦他们非常开心,一副雀跃的样子。他们说从来还没在这么大雨的时候外出过。小孩子就是好,无忧无虑的,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我今天才知道那两个小学孩子的名字。一个叫王云亮一个叫张启帆。他们俩今天已经跟孙阳孙悦颇为打成一团。虽然对着我跟李啸锐还是有些害羞,但跟孙阳已经可以说是无话不谈,老是在后边小声地讲悄悄话。我也就乐得轻松,每天只管喂饭就成。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再往外头开车。因为雨太大,车灯的光都打不出去。李啸锐说现在这样很容易发生车祸。傍晚的时候又去外头走了一遍交代了一遍。回来的时候他拎了一堆东西,说让我随便煮一煮,他那出去让其他车上的分了吃。我说操。
不过看在他一直都负责开车的份上也就没跟他计较了。都是些面条、粉丝之类的东西。我胡乱煮了一锅,让他舀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把球球给拎出来了,让李啸锐看。
球球现在的体型比之前还要再壮一些,骨头是铮亮的黑。李啸锐盯着球球看。球球几乎是嗷呜一声就扑到李啸锐身上舔来舔去。要不是这车子前座跟后排隔了点距离,不怕后头孩子看到,我还真不敢把球球弄出来。就怕会吓坏孩子。
李啸锐也被吓了一跳,差点就伸手去掐球球。我赶紧小声说你干嘛。李啸锐愣了一下,手就没掐下去。球球舔着他的手的时候他还有些尴尬。也小声跟我说,一时没反应过来。
球球还是那个爱撒娇的性子,而且记得李啸锐。
我把球球弄出来,其实更多的就是想看看它到底能不能记住李啸锐,还到底是不是我们之前养的那个球球。它要是记不得了,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但现在这么一看,它居然是记住了的。我反而有些纠结了起来。
你说丧尸到底有没有记忆,还是不是之前的那个人。
我就问李啸锐。李啸锐说这我哪能知道。我就跟他说,如果那些丧尸还有之前的记忆,还觉得自己是个人,他们只是饿了呢,只是刚好路过呢。那我们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算不算杀人啊。
李啸锐就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瞧了我半天,然后说了一句,正当防卫杀人不犯法。
我一想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都冲着我跑过来还咬死我了,我总不能就站着让它们给咬死。这么一下子我瞬间就想开了。
不管那些丧尸还有没有记忆有没有家人有没有什么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得已,反正我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我就夸李啸锐,说你行啊。一下子就说破了问题的核心呐。
他就瞥了我一眼,说是你想太多。
我说我这不是无聊的嘛。你说在体育馆里头的时候我还能跑个圈儿什么的,现在在车上我除了聊个天说个话打个盹,真是啥事儿都没有了。要说现在还躲空间里头去种花养草的我觉得真不合适,而且也不能跟李啸锐明说,所以也都归到了打盹的名头下了。
李啸锐就反手指了指后头,说,当保姆去。
我说操!别!
然后我们还是只能听广播,聊天。
广播里头的消息来来回回都是那些。宣布立国的又更多了。我在想着政府会不会派兵去镇压。李啸锐说那是必须的。我就叹了口气。我说都这样了,这些人还想着圈地为王,我也真是佩服他们。李啸锐就笑了。说说不定就因为是这样的日子,才这么干的。
我就问他这话怎么说。他就笑,说当王的,有部下、兵马、妃子、朝贡,不是很好。我无法反驳,只能再叹了口气。
我发现李啸锐有时候看问题的角度跟我就是不一样。
晚上的时候那雨一直下得很厉害,我看着都要快淹了。我就跟李啸锐说,这要怎么办,总不行看着被淹啊。李啸锐说没事,再看看。我们现在这辆是真跟坦克似的东西,密闭性也好,肯定不会被淹坏发动机。其他车要是不行,到时候再想着迁移。
我说好,就躲空间里头写日记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雨。
、2013年3月5日
2013年3月5日_星期三_暴雨
(黑暗年代1年3月16日)
我们现在躲进室内里来了。今天因为手受伤了,这字难看得很。我尽量慢慢地写。现在是晚上8点12分,我要算算写这么一篇东西得费我多少时间。
就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我写完昨天的日记就睡了。感觉睡了还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过来敲窗子。我刚开始还以为又是张铁过来要什么东西,爬起来才发现敲窗的是钟小哥。说前头后头的水都已经开始漫上来了,不如先赶紧找个室内二层的地方呆着,等雨过去了再说。
我就听李啸锐骂了他一句,说**不要命了!
钟小哥就在外头嘿嘿笑。我迷迷糊糊爬起来一看,发现他什么防护都没有,头上披了个衣服就跑了出来。哪里挡得住。地下又都是水漫上来,估计腿也受伤了。我赶紧开门拽他上车,舀毛巾给他擦。现在我手掌到手腕一片骨头里都还是冻的,暖不起来。
进去以后李啸锐帮我跟钟小哥都处理了伤口。我还好,只是手上一点。钟小哥整个脖子、后背还有腿上一片都白了。李啸锐给他把冻伤得厉害的地方都小心地处理了,然后把他扔在炉子旁边让他取暖。我就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往外跑也不是不行,好歹套个雨靴。
钟小哥就在那笑,说你这念叨念叨的跟个老太婆似的。我哪来的雨靴啊。难道我们的物资里头还有雨靴这东西啊?我被他呛得一愣,都想给他一拳了,可一想他是伤员,只能就忍住了。我回忆了一下,物资里头好像的确没有雨靴。我就只好说,你可以让娇娇过来说这事。
他就说那我还不是要跑一趟,哎呦别。锐哥别别。大哥大哥,班长班长,我错了别拍了。
李啸锐拍了拍他的伤口,说现在知道痛,早干什么去了。
我觉得李啸锐这人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原本李啸锐停车的那个地方是一个餐馆前头的停车场。有个不大不小的小凉棚,我们的车就停在凉棚里头。
我将钟小哥拽上车以后,李啸锐就下车去找张铁跟娇娇。门是他们仨撬开的。我们进去的时候看到里头有丧尸的尸体,被他们清到一边去了。孩子是他们一个一个抱进来的。我本来以为这些事情张铁是不管的,没想到旁人都没说什么,他也跟着去抱孩子。这家伙虽然不大说话,但是这么一看心眼倒也不坏。
所有进来的人——除了那四个已经变异进化了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只不过这雨没有雪来得厉害,打在身上只是骨头发冷,皮肤冻得苍白一片,倒不至于有多大的伤。除非是像钟小哥那么白痴,否则也就只需要烤个火缓一缓。
张凤兰跟王瑶脸色都白白的,嘴唇冻得发紫。但王瑶进屋子以后也只是稍微呆愣了愣,张凤兰就哆嗦着找她一块儿烧水去。我们能喝上温粥都是她们俩的功劳。
我就坐在钟小哥旁边,陪他一路发呆一路暖和身子。
他小声地问我,说我们这次目的地到底是哪里。我说我不知道,估计连李啸锐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只能就这么一路走下去。直到看到一个地方,让我们大家都觉得可以在那里活下去。钟小哥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讲话。我看他这样,我就说你别是感冒了。可别,在这感冒发烧真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李啸锐就冲你脑袋来一枪。
钟小哥说操,然后说没事。
我看他这样实在是觉得没办法安心,就回头将之前从药店和医院里找到的感冒药都整了出来。什么感冒颗粒、蜂王浆、板蓝筋冲剂全都给舀出来了,然后整给他灌下去。
他说卧槽你这是想要淹死我吗,你这是想要淹死我吧。然后他将那些药都吃了。
因为手上带着伤,所以今天我也没到空间里头的田里做事。实在是不方便。
里面的灵麦好像又繁殖出来了两株,现在还小,都还只是个小嫩芽的,就让它先长着。
空间里头的东西生长时间好像就是跟外界不同。小金带着的那几只小鸡小鸭已经都换毛了。不再是刚孵化出来的那种毛绒绒的样子,身上都已经有了羽毛,正跟在小金身后努力地练习飞起来。虽然我觉得这事情挺不靠谱的,不过由得它们折腾去好了。
半大的小鸡今天第一次抱窝,下了第一个蛋。小小的,都没我掌心大。
我之前是打算等凑够一窝蛋以后让鸡自己抱窝的,后来想想,还是把那个初蛋打在热牛奶里头,混了点砂糖舀出去给钟小哥喝了。他喝了一口就问我混了什么东西在里头。我说反正是补身体的
,我自己扣了工分给你弄的,赶紧喝完。
他就笑嘻嘻地说我觉得你好像我们以前队医啊。我说医个屁,我连扎针都不懂。他说哎呀不是,我是说那种管家婆的气质。我说靠。
要不是看他是个病号我就揍他。
那几只小鸭子还没开始下蛋。不知道是时间没到,还是里头根本没有母鸭子。这要是没有母鸭子,我还是养到半路偷偷弄锅鸭肉吃吧。五味鸭跟三杯鸡我都舀手做。
之后坐在那我就一直打瞌睡。
早上进门的时候还是凌晨。我坐着坐着就又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头大雨一直下,下到最后跟电影《2012》里头的场景一样,整个世界被水淹没了。我们开着车拼命往前跑,洪水就在后面一直漫上来。我回头一看那水都快要追上来了我就拍着车子说李啸锐你这蠢货赶紧往珠穆朗玛峰那边开啊!结果驾驶座上那人一回头我才发现那里坐着一只丧尸。我就操了一声,回头一看,后排坐的也全都是丧尸,我就打开车门往下跳。
结果一跳才发现车外头都是水,一扎进去就冰冷冰冷的。
我就骂了一句,这尼玛不科学啊现在这世界末日冻得跟什么似的南北极冰川不可能融化啊地球自带水循环体系啊水淹大陆这不科学啊!!!
然后我就醒了。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这个梦实在是太囧了。
不过这个梦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最近天气这么糟糕,不是下雨就是下雪。但地球本身的确是自带水循环体系,下雨和下雪都是因为地面上的水蒸发到天空中形成水珠凝聚成云,然后重新化为雨雪落到地面上。如果现在全球都是这种暗无天日的天气,那么天空中这大量的谁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其实这已经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不过也许哪天我死了,人类死了,这篇日记会被留下来,成为以后新生的地球文明研究人类灭绝时候的依据呢。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我想太多。
说不定以后我有机会遇到什么天文学家气象学家或者地理学家,我可问问他这个问题。
手痛,不写了。
现在是晚上10点43分。就这么一小篇东西我竟然写了2个半小时。手受伤了果然麻烦。不管哪路神仙,随便来个人保佑我自己以后还能看得懂今天写下的东西。这字迹实在是太丑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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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末日了,不知道大家对此有没有什么准备。我关注的两个汉化组都好可恶,赶着在末日那天才发布汉化游戏。所以必须不能死否则游戏刚下下来还没玩到一定会成为冤魂的
不管怎么样,到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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