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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罪ⅱ 作者:藏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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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雷比特对俊阳的偏执有增无减,是不是说明,那个人默许了雷比特的作为?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怕俊阳发现他。
结合那人不明不白杀了巴尔亚的行为分析……
该死的!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急忙拿起电话拨给了谭小青。
谭小青正在那个租住的公寓里准备武器。这些武器都是俊阳带回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谭小青整个人都不好了。拜托,你不能收敛点吗?他这样想。
接到卓逸的电话,谭小青有些意外。他叮嘱卓逸,“这个时候你不该联系我们,太危险了。”
“我不放心。”卓逸说:“俊阳在吗?”
“他出去了。这事你应该知道,他需要找几个帮手。”
这也是卓逸担心的问题。他希望俊阳找到的不是一个恶鬼。
不论是杀人,还是救人。对俊阳来说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他深知在什么环境下保护什么人需要多少个帮手。即便对任务情况不甚明了,也能分析出个大概。这一次,他找了四个人。其余三个已经定了下来,只等他的通知。而最后一个,俊阳犹豫了很久才确定下来。
回到雷战的小屋,俊阳跟帮佣打了招呼才推开伊布的房门。
伊布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但面对俊阳的时候,竟忘了自己的腿已经康复,无力地跌坐在床边,惊呆地看着忽然而来的俊阳。
没有在意伊布的紧张,俊阳自顾自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没有摘掉帽子,帽檐遮住双眼,只露出直挺的鼻子和微抿着的嘴。因为看不到可以透露情绪的眼睛,伊布更加局促。
“想让雷比特死吗?”俊阳疏离的口气,忽然这样问道。
伊布听到那个名字就觉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打了冷颤,继而低下头使劲咬着嘴唇。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飞快地扫过去,确定了伊布此刻的状态。俊阳似乎并不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服伊布,他简单地问:“为你兄弟报仇。”
“我,我不行。”伊布有点痛恨自己的无能,“我什么都不会,枪法也不好。”
没错,跟俊阳等人相比伊布真的太弱了。或许谁都想不明白,俊阳为什么要找他。
第一次见到伊布那时候俊阳就在想,雷比特为什么要把伊布留在身边?在伊布没有被迫跟雷比特发生关系之前,这孩子就在他身边。这不正常。第一次短暂的会面,他偷偷地观察分析伊布。这孩子到底哪里值得雷比特另眼相看?直到,他离开这个小屋,又过了两三天,才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俊阳低沉地说:“你的记忆力是不是很好?”
“啊?嗯,是的,我从小时候起就这样。看过的听过的,从来不会忘。”言罢,伊布小心翼翼地问,“您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跟我们讲了你在雷比特身边的事。事情不多,但是你讲的时候有很多细节,这些细节在你脑子里非常清晰。正常人处于一种极度压抑、思维混乱、精神状态不稳定时期,记忆也会发生混乱。”
但是伊布讲述的细节却条理分明,听着他的话如若身临其境。俊阳分析过:如果伊布不是雷比特派来的卧底,那么,他的记忆力一定与众不同。分析多条线索,俊阳排除了伊布是卧底的可能性。
也正是因为伊布超越常人的记忆力,才会被雷比特留在身边。而事实上,即便雷比特没有看上伊布的身体,伊布也活不了多久的时间。
“我需要你的能力。”俊阳肯定地说。
前一秒还呆傻的伊布恍然大悟!想都不想地问:“您能杀了他吗?”
“能。”
“我参加!我要给我哥报仇!”
“不用你去现场。明天我会安排一个人过来,他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伊布不知所措地看着俊阳,“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你能。”俊阳重重地拍打着伊布的肩膀,“我们想找到雷比特手里一伙儿隐藏起来的杀手,没人能提供线索。只有你了。伊布,不管多细小的问题,你都要仔细回忆,认真跟我的朋友说明白。能保证吗?”
“我,我保证!”
得到最后一名成员,俊阳起身告辞。他不想安抚伊布异常的情绪,关了门,听到伊布压抑的嘶吼声,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回到住处,一进门就见谭小青躺在沙发上气吼吼地讲电话。俊阳没有打扰他,走进卧室把脱下来的衣服挂好。他顺手关门的时候,门留下一条缝隙,客厅那边的谭小青还在没好气地用英语痛骂连连。俊阳没去分析谭小青痛骂的对象是谁,也没把门关的严实。在卧室里安静地打量一番,走到床前,把床垫子掀了起来,单手伸进去摸了摸,顺出来一个用黑色塑胶袋包着的东西。
用手捏住东西的形状,应该不是抢,也不是炸弹。份量嘛,不重,到底是什么?俊阳狐疑不解。
“俊阳,你干什么呢?”谭小青还没讲完电话就推开了卧室门,神态自若地看着里面的俊阳。
“我想睡一会儿。”俊阳已经坐在床上,照旧木讷着一张帅气的脸。谭小青的目光极快地扫过床垫。
“刚才卓逸来电话了。”谭小青边说边走了进去,“他想知道你都找谁帮忙。”
“他不认识。”
“我认识吗?”
俊阳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谭小青的问题。谭小青讪讪地退了出去,关了门。
想要糊弄齐俊阳并不容易。谭小青苦恼地摇摇头,卓逸啊卓逸你真是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
当天晚上七点整,本杰明按时赴约。这一次出行,他只带了一个司机,这让邀请他共进晚餐的要员很是满意。他们之间的交往必然是见不得光,随行人员越少越是方便。这位要员也只是带了一个秘书而已。
真正可以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本杰明和那位要员。本杰明在喝过味道不错的汤之后,开门见山地说:“你想我怎么做?”
要员沉默了半响,随即将一个薄薄的信封放在面前的空盘子里,推到本杰明的面前。打开信封本杰明瞧了瞧里面的内容,不由得暗自发笑。只是,他的神情与心情相反,表现的犹豫不决。
“这并不容易。”本杰明说:“我虽然是BOSS,家族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您应该明白,有时候我们身不由己。”
“但我相信您的能力,霍华德先生。”
“让我考虑考虑。”
显然,要员并不满意本杰明的回答。在本杰明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如此微妙细小的变化,本杰明不可能没有看到。如果他粗心大意,早就死在巴尔亚之前。然而,有的时候要装傻,太聪明的人往往都短命。
本杰明说二十四小时候会给个明确的答复,对方也只能答应下来。接下去谁都无心享用美食,本杰明连一口酒都没喝,起身告辞的时候留下一个小礼物,权当是安抚要员急躁的心情。
在本杰明离开之后,秘书走进来在要员的耳边说了些话。要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说:“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一定要拉拢到霍华德家族!”
秘书恭敬地点点头,继而说:“我得到的消息,今晚本杰明要跟一位很特别的人物约会。我想这应该是我们的机会。”
要员的眼睛了闪过一丝得意,立刻让秘书安排人跟踪本杰明。
离开了饭店,本杰明哀叹自己是个奔波劳碌的命。这边给卓逸的计划搭上线,那边就要去出卖色相。本杰明并不想为卓逸付出很多,权衡过利弊之后他发现,如果想要得到他所想的,就必须全力以赴。
想起那个总是喜欢对自己表达爱慕之情的男子,本杰明只觉得牙酸!那个人完全不合他的口味,妈的,简直糟透了!
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司机给本杰明打开车门,他看着别墅窗户里透出来的柔和灯光,再次叹息不已。司机很敏锐,发觉自家BOSS全然没有即将去风流快活的喜悦,便多了几句嘴,“BOSS,如果您不想去,可以找借口推掉那位先生的约会。“
“是我约他的!”
司机愣了愣……“您的勇气真令我敬佩。”其实,那位先生只是有点像女人,其他的还好吧?
本杰明壮士断腕般地从车里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对司机说:“要让那个白痴不怀疑我帮助他的理由,我必须给他一次机会。希望那个白痴已经上钩了。”
司机看了眼后面的情况,非常确定他们被跟踪了。只是……一定要让那位要员抓住把柄吗?司机特别不理解。
本杰明气恼地把嘴里的雪茄吐在地上,说:“等一会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要管。保住自己的命。”
不是吧BOSS!难道说您已经做好药大开杀戒的准备了?
并不是本杰明为了要跟一个娘娘腔的男人上床就大开杀戒,而是今晚注定不会有一个浪漫的约会过程。他被人跟踪监视,还要做好被人捉奸在床的准备,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糟的了!


、43

悠长的走廊里被蜡烛的火光渲染出旖旎的气氛,盛开的玫瑰几乎铺满了昂贵的手工地毯。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水味,让本杰明厌恶地蹙起了眉头。从走进这栋别墅就没看到佣人,只有数不清的玫瑰花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楼上的路。本杰明怀着难以言明的心情一路走到二楼,在走廊的尽头是艳红色的大门,上面还有一对儿金灿灿的狮头。
上帝,放过他吧。这都是什么品味?
站在大门前本杰明省去了礼节,直接略显粗鲁地推门进去。妈的,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越磨蹭越受罪!然而,当他看到偌大的床上仰靠着一位……
操,他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裙子?还是遮不住屁股的裙子!
“嗨,亲爱的。”床上风情万种的男子扭着腰,举着兰花指跟门口的男人打招呼。本杰明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也只能抬起手,“嗨……亲爱的。”
“天呐,你还给我带了花。太美了!”妖娆的男子穿着本杰明完全看不懂的裙子下了床,扭着腰,晃着屁股跑到他的面前。接过本杰明手里的花,顺手搂住他的脖子,还没亲上已经开始呻吟起来。
这是骚成什么样了?本杰明犯了恶心,又不能推开这个浪男,直在心里痛骂:庄卓逸,咱俩这个仇算结下了!
为了让痛苦的时间缩短一点,本杰明做的很粗暴。这恰恰迎合了浪男的心意,叫声几乎掀开了屋顶。本杰明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正在做噩梦。只是,他必须给跟踪而来的人抓住他把柄的机会。他将落地窗的窗帘拉开,美丽的夜景在洁净的窗户上显露清晰,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实在熬不住浪男那让他糟心的脸,本杰明把他转过去,挤压在玻璃床上。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这个角度应该可以挡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张脸来。
男人被本杰明搞的要死要活,下面那点东西都喷在玻璃上。大战告歇,本杰明终于从噩梦中解脱出来。男人回过头紧紧搂着他,甜腻腻的,意犹未尽。
“居然对我这么好。说吧,你要什么?”身体是身体,生意是生意。道上混的,大家都懂。
本杰明秉着自己风流的性子,在男人屁股上抓了一把,笑道:“拍卖会,帮我安排几个人进去。”
男人勾起一边的嘴角坏笑,“你真是狮子大开口。”
“吃你,胃口怎么能小呢?”
“讨厌~那你给我什么回报?”
“宝贝儿,难道我没让你爽到吗?”
“你可以娶我,我喜欢做你的妻子。”
卧槽,大哥你可别再扭了!
天色微亮的时候,本杰明离开了别墅。回到车里,司机特别担心地看着他。本杰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事实证明。婊子和妻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BOSS,真是难为您了。”
“还好。至少我还活着。”本杰明苦笑,“看到那些人了吗?”
“看到了。他们的准备并不充分。我都看到了手机的闪光灯。”
闻言,本杰明满意地笑了笑。可一想到被偷拍的画面,整个人都萎靡了。不行,太恶心了!他踹了一脚司机的座椅,“去伊甸园会所。”
这个时候?司机诧异地在倒车镜里观察BOSS的神态,并婉转地提醒,“这个时间恐怕没有让您满意的人了。”
“那就通知他们给我准备!”他必须找个合口味的小子来压!压!惊!
翌日上午九点。卓逸在公寓里收到本杰明一条讯息:对方已经咬钩,一切就绪。
这个消息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卓逸稍微好过一点,随即,他看到仍在努力搜索幕后黑手地址的那位年轻小哥,刚刚的喜悦感荡然无存。已经两天多的时间了,具体地址还没有查到。眼看着就要到行动时间,再查不到,只能让俊阳活捉雷比特。但是……那样的话会打草惊蛇,搞不好,所有的计划都要重新拟定。关键是:他们没时间了。
卓逸走到那位小哥身后,看着电脑屏幕上一串串怪异的字码,不由得再问:“还需要多久?”
“说不好。”小哥说,“对方的电脑系统设置了屏蔽信号,想要得到具体位置,我必须先破解这种信号。如果您不在意我们被发现,这种信号倒是难不倒我。“
“不,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小哥困扰地挠挠头,只好坦言,“对方是个行家……我是说:我可以,但是需要一点时间。”
等待,是最让人无奈又烦躁的事。原计划,还有一天半的时间。
一天半的时间。就是说:他们要在36个小时内搞定一切。庄柏心放下咖啡杯子,重新拿起卫星电话联系琳娜。他将囚禁孩子们的地点位置传给琳娜,并叮嘱她,行动时间一定要跟俊阳和卓逸那边配合好。琳娜已经忙的昏天黑地,在电话里对柏心抱怨着、谩骂着。庄柏心并不担心琳娜的情绪失控,这个女人是很精明的,她懂得如何让自己立于最有利的地位。
“心,我真的很担心你。”琳娜发完了脾气,跟庄柏心聊起知心话,“卓逸那孩子我看不懂,我担心你们……”
“琳娜,我会很好。”庄柏心微笑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你的保证一向不会食言。我保证我们都会很好。”
琳娜沉默片刻,冷静地问:“狂徒呢?”
“你该叫他俊阳。”
“我不是针对他,你知道的。”
琳娜说不清到底在担心什么。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跟卓逸合作过,始终怀疑卓逸的计划是否奏效。而他们,绝对不可能还有第二次机会。事到如今,不知道神秘人物是谁的,只有齐俊阳了。如果最后他发现了真相,会不会……
“琳娜,俊阳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脆弱?不,心,我不是认为他脆弱。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俊阳,我会疯的。”
“他不会,因为他有卓逸。”
琳娜闻言大笑起来,“真糟糕,我没有卓逸。”
在庄柏心跟琳娜交谈的时候,雷战也没闲着。手里的资源衡量一遍之后,他还是找了几个很信任的伙伴。这些人都是曾经跟雷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生死之交,别说是对付黑网,就是去打外星人他们也毫不犹豫。雷战这么做是以防万一,但是他并不觉得需要这些朋友出马。不过,谨慎些总是好的。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在人们的忙碌中。只剩下而二十八个小时,不论是谁,都在紧张备战。
位于那片三不管地段的小楼内,雷比特已经将需要使用到的武器做完最后一遍检查。偌大的客厅里,二十几个精壮的男人顺顺服服地站在一旁,偷偷揣摩雷比特的心意。他们并不怕出去卖命,反而希望自己能够被选上。出去干活就等于有钱可拿,有了钱才能有机会找人搞出解药。他们已经暗中结成小组,并找到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医生。
没有人愿意去死,包括这些被下了药的亡命之徒。
二十几个小时候的行动迫在眉睫,雷比特却始终没有宣布行动人员的名单。他一直让所有兄弟原地待命,甚至收缴了他们所有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等同于被监禁两天两夜的男人们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煎熬。
雷比特知道这些兄弟中有一大半想要自己去死,但是他不在乎。是的,对于那些垃圾的想法他根本没必要在乎。
二十几个小时之后,就是他跟狂徒最后的对决,怎不让人兴奋?为此,他这几天一直很老实,对战狂徒对雷比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要道上的兄弟们知道,哦不,他要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雷比特要比狂徒强悍!再过二十几个小时,狂徒便会成为历史,而他将是世界上最好的杀手!
静怡的夜晚,如绿海般的林间。那栋孤零零的小屋仍旧灯火不灭。屋子里的男人执着地刻画着木桌上的图案。还差一点,就可以完成一套一桌四椅的漂亮家具。男人的手拿着刻刀,很吃力地在木头上刻下每一笔。简约大方的花纹,深浅不一的脉络,渐渐的,他的双脚被木屑掩埋了大半。被昏黄的台灯映照着,好像一朵一朵棉絮花。墙上古老的挂钟敲响凌晨报时,男人毫不犹豫,放下刻刀,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下面的手枪和狙击手分别放在窗台和枕头下面。然后,他钻到床底下,关了灯,舒舒服服地睡去。
数年如一日,在这孤寂的林间小屋,男人依循着刻板的规律,用数字来掌控自己的一切行为。简单而有效。
这是临战前的最后一个日出。俊阳在床上睁开眼睛,思念的是:在那一方的恋人。
他起床了吗?他吃了什么早餐?今天的心情好吗?会不会像我这样睁开眼就想念?
卧室的门被敲响,谭小青推开门,只进来半个身子叫俊阳起床吃饭。这几天,谭小青很照顾俊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跟俊阳生活了一天之后,谭小青发现,离开卓逸的俊阳简直就是个生活残废!他只吃压缩饼干喝自来水,睡觉不脱衣服、刷牙不用牙刷用手指头、洗澡像打仗且从不打扫浴室、用过的便签纸都是吃到肚子里!等等吧,简直不像个人。
有时候,谭小青会想。没有卓逸的时候,俊阳就是这个过日子的?他想了,没把俊阳当外人,随口便问了。俊阳很认真地说,没遇到卓逸之前,他更不像人。现在,他觉得自己至少还是个人。
好吧,这个问题,问的真多余。但不可否认,谭小青看到了杀手的世界。面前这个还有点慵懒的人似乎已经不是齐俊阳了。
在谭小青的强迫下,俊阳吃了两个热狗,喝了一杯牛奶。谭小青递给他一张纸巾擦嘴,他擦完后习惯性地要吃掉纸巾。
“俊阳!”谭小青一把抓住他的手,“这个可以丢在垃圾桶里。”
俊阳想了想,说:“上面有我的唾液。”
该死的!谭小青在心里痛骂。你是狂徒好吗?你是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好吗?难道你不该酷帅狂霸拽的看不起一切吗?这么战战兢兢的表现是怎么回事?
面对谭小青古怪的表情,俊阳垂下了有些暗淡的眼。他说:“我没安全感。”
“什么?”
“他不在,我没安全感。这样做,我会舒服一点。”
“我操!”谭小青直接爆了句粗口,“你别跟我这样,我……我不适应。”
忽然,俊阳对谭小青笑了……
谭小青整个人都不好了,呆呆的傻傻的。直到俊阳回到卧室又出来,他还是呆呆的傻傻的。俊阳目视前方,拎着大包走向门口,路过谭小青身边的时候,顺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很自然地走掉了。
数秒后。谭小青猛地起身跑进卧室,暴力地掀开床垫,下一刻他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给谁一枪。好吧,东西被偷什么的虽然很丢脸,但是对方是狂徒,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的。
俊阳并不怕谭小青追上来,他有把握将东西偷出来就能保证它属于自己。坐在车里,俊阳撕开东西的外包装层,终于看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东西大约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一点,四边是用牛皮做的框,里面镶着厚厚的牛皮纸。牛皮纸下面凹凸不平,好像另外包裹了什么软质的东西。整个玩意儿只有五厘米左右的厚度,摸上去并不坚韧。俊阳的手指缓慢地擦过牛皮纸,确认这并不是普通的牛皮纸,好像经过加工,掺杂了一些东西进去。具体是什么,俊阳分辨不出,但他怀疑,这种古怪的东西基本上是针对自己的。
能够仅用手便可摸出古怪的人,除了他恐怕只有雷战能办到。谭小青把这个东西藏的隐秘,或许就是为了防备自己。关键是:是谁让谭小青这么做的?俊阳毫不怀疑谭小青对大家的忠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让谭小青这么做。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或许是卓逸和卓然。
是卓逸吧……
他为什么瞒着自己?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的?
谨慎起见,俊阳没有打开手里的东西,而是谨慎地收进怀里。思来想去,他仍旧不能安心,直接给卓逸拨了电话。
“怎么了?”卓逸再电话那边问道。
俊阳没有询问关于东西的任何问题,只说:“我要走了。”
“万事小心。”
“嗯。”俊阳呐呐地说,“卓逸,咱俩几天没见了?”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半响,“六天零十八个小时。”
之后,在没有谁说出话来。他们在电波的另一端尝到并不陌生的思念感,忐忑的、令人不安。不是没有跟卓逸分开过,这一次不知怎的,俊阳想他想的几乎疯癫。而深刻的思念只能压抑在心底。
男人之间,爱与不爱,念与不念本就是不屑于说出口的。他不说,那一个自然明白,那一个不说,他同样能感受到如同自己一般深刻的思念。这样就足够了。
当晚八点整。乐瑞曼酒店的十七层大型展会厅内陆陆续续迎来今晚的嘉宾。这只是个小型的义卖会。高雅的慈善活动会引来很多上流人士,今天的义卖会只邀请了一小部分嘉宾。这些人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单独拎出一个来跺跺脚,都会让地面颤抖几下。
有资格来参加义卖会的人并不多。而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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