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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策 作者:燕赵公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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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先是集中在曹易泽身上,片刻后又往站在曹易泽身后的穆琛看去。
这一看可不要紧,老者瞬间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道:“皇……快请进,阿大,快让客人进来。”
曹易泽往后退了一步,穆琛拉着沈奚靖进了院门:“孙叔叔,许久不见了。”
这称呼还是跟小时候的一样,孙笑眼眶一下子泛了红,他想要给穆琛行个礼,却被他拦住:“孙叔叔,不必拘礼。”
孙笑点点头,忙把人迎进屋里。
进了屋,孙笑还是固执地让穆琛坐上座,给他行了个礼。
穆琛拗不过他,也就应了:“孙叔叔,此时不在宫中,坐吧。”
孙笑打小带他,虽然不是圣敬太帝君的宫人,但照顾也十分尽心尽力,知道穆琛仁慈宽厚,便浅浅坐在下首的凳上,道:“皇上,真是长大了,是大人了。”
穆琛看他屋里家居摆设都很干净整洁,道:“是啊,日子过得快,孙叔叔,你如今过得如何?”
孙笑忙说:“当年离宫时周主子给小的许多钱,这些年小的在酒楼里寻了个差事,专做面点,日子好过着呢,外面那小子,是小的捡来的孩子,跟了小的姓,也有人给小的养老送终,皇上不用挂念。”
知道他过得好,穆琛也就放心,道:“那孩子看着倒是机灵,甚好。”
孙笑偷偷看了看沈奚靖,见他坐在一旁认真听两人说话,犹豫地问:“皇上,您这个时候出宫,可是为了当年的事?”
穆琛脸上慢慢冷了下来,他说:“许久之前,周父侍病了一场,那次他告诉朕,说有机会,就来衢州看看你,如今朕终于有机会,便来了。”
沈奚靖在朝辞阁做了好多年宫人,自知道他身体一向很好,只除了当年中毒那件事,便再也没有大病过,穆琛说的,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孙笑一听,马上担忧起来:“周主子如今身体如何?他身边可有的得力人?皇上,您回宫劝劝他,少做些针线活计,他岁数也不小了,劳心劳力还不讨好。”
穆琛点头,道:“近些年他好多了,没再病,朕年纪长了,那位不敢多说什么。”
听到这个,孙笑心里就放心下来,他想起穆琛刚才说的话,又有些犹豫地看向沈奚靖。
穆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伸手握住沈奚靖的手,道:“无妨,奚靖是自己人,你且说吧。”
孙笑叹了口气,起身往屋里走,不多时捧出个木盒子来。
他把木盒子放到桌上,道:“当年韩主子病的时候,宫里正乱,韩主子宫里只有陈岁和小年,那时候小年岁数不大,顶不上用,我就帮着韩主子盯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那时候给韩主子瞧病的太医正是王大人,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
景泰年乱的时候,他爹正病着,穆琛那时候已经快要十岁,对当年的事记得很清楚,王太医正专门给他爹看病,他对他印象很深,后来柳华然突然选他做储君,王太医正就在那时候告老还乡,没过多久,他爹病情加重,没几日便过世了。
柳华然总以为那时候他看着傻,人也小,不记得这些,但他对前前后后的事都清楚得很,所以,当那年周荣轩中毒后醒来,第一句跟他说叫他亲自过来找孙笑的时候,穆琛就已经明白,他爹并不是病死。
那时候他已经虚长几岁,懂得隐忍,懂得等待最佳时机。
“朕记得他,父君过世前,他辞官告老还乡。”穆琛淡淡道。
孙笑眼眶慢慢红了起来,他缓缓打开那木盒子,里面放着一个信封。那信封有年头了,封面都有些泛黄。
孙笑颤抖着手,从盒子里拿出那信封,双手捧给穆琛。
等到穆琛接过,孙笑便低声说了起来:“宏成三十六年,我们都还在水玉宫,当时水玉宫的主位是周侍人只有十七八岁,最得先帝宠爱,有一次韩主子在院里给您做衣裳,不巧看到大皇子从正屋鬼鬼祟祟出来,当时韩主子很害怕,假装没看见他,大皇子也没说什么走了,当天晚上韩主子跟周主子说的时候,只有小的在旁边。知道了这件事。”
他说的大皇子就是废帝琰,算算年纪,那时候废帝琰也才二十多岁,跟风华正茂的周侍人岁数正相配,穆琛登基之后,隐约查过当年废帝和周太侍人的事情,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明白一二,他只是没想到,当年周荣轩和他爹曾经知道这事。
孙笑又道:“后来没多久,大皇子便做了大不敬的事,已经变成周太侍人的周侍人也从水玉宫搬了出去,住到朱泰殿,没过多久,韩主子就突然病了,周主子去求了太帝君,这才派来了王太医正瞧病,小的记得清楚,太医正给韩主子请脉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只说不大好,让慢慢养着,连什么病都没说,可是第二日他再来时,却又说是得了风寒,几服药就能好,当时周主子就觉得奇怪,便让小的细心一些,每日去取药的时候如果能抄到药单或是偷到药单,便弄回来。小的不才,一共只弄到过三张。可这三张,却都不一样。”
那会儿宫里正乱,太医院虽然管的也不太严,但也到底是太医院,孙笑能弄到这三张药单,已经十分不易,这还要多亏周荣轩细心,要不然,连这三张都弄不到了。
穆琛打开那信封,抽出里面三张泛黄的纸,里面有两张跟另一张字体不同,笔法很稚嫩,写得也很仓促,应该是孙笑抄来的,另一张是原版,右下角有一个王字的印章,应该是王太医正亲手所写。
这么些年,穆琛学过很多治国之方,爱民之要,却鲜少有时间读这治病救人之书。
这三张药单都标了年月,穆琛只能粗粗认懂第一张上面那些药都是用来治疗风寒的。
“难为你了,孙叔叔。”穆琛低声道,他这会儿心里十分难受。
以前他总是想着,他爹或许是被人害死的,但那时候他没有证据,并且有了证据,他也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如今,当他真真切切面对这一个事实的时候,他却无比痛恨年幼时他的无知与弱小,痛恨那些人害死了他的爹,他相依为命的至亲。
穆琛攥着药单的手,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沈奚靖突然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手很轻,一下一下把他心里的愁苦都冲散开来,穆琛道:“朕没事。”
沈奚靖“嗯”了一声,转头问孙笑:“孙叔叔,我想问问,这三张药单用药的时候,太帝君的身体如何?”
这是他进屋来,说的第一句话。
孙笑不由看向他,他眼睛还很红,许是想到韩梓文过世时那些事情,心里还是很难过,好半天才说:“一开始吃了药,略微有些起色,后来小的发现换药了,韩主子身体便一日比一日硬朗起来,就在我们以为他要好起来的时候,大皇子和周太侍人突然殁了,短短几日之后,小的发现药又换了,韩主子那时候突然开始重病,小的和周主子合计,想偷偷换掉那药,可还没来得及,韩主子就过世了。”
他说着,突然哭了出来,扭过头默默抹着眼泪。
景泰元年时苍年岁数不大,只能跟着陈岁认真盯着穆琛怕他出事,圣敬太帝君的病一直都是周荣轩和孙笑在看顾,孙笑对这整个过程都很清楚。就连他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这些药单,也默默带出宫来,在家里床底下一藏就是十年。
那时候,宫里的一切他们都不能控制,包括他们自己的命,当时周荣轩能想到这些,并且成功让孙笑带着药单出宫,也真是奇迹了。
穆琛突然道:“孙叔叔,谢谢你当年尽心侍候父君,也照顾朕好些年,这药单朕拿走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用再担心受怕了。”
孙笑眼角还带着泪,突然笑了起来,他道:“皇上真是长大了,那时候宫里不安全,周主子让小的带药单出来,就是因为朝辞阁藏不住东西,皇上那里柳华然虽然有所顾忌,不敢随便动,但您那时候年纪小,要是知道这事,只怕心里难过生气,当时的情况,又什么都做不了,这才让小的带出宫来,这样一等就是十年。”
他这一句话说的情真意切,穆琛都跟着红了眼睛。
“可是,这十年,并没有白等,小的也终于在家里见到皇上,能亲手给您这封信,小的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孙笑说着,又哭了起来。
穆琛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着眼泪,末了,又把手帕塞进他手里:“这帕子是周父侍亲手绣的,孙叔叔,给你留个念想吧。”
孙笑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低声道:“皇上,回头告诉周主子,小的过得好,膝下也有子孙缠绕,不用他记挂。”
“好,孙叔叔,朕走了。”他们能再见这一面,已经十分不易,这次一别,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见面机会,穆琛缓缓往屋外走去,沈奚靖默默跟在他身后。
突然,穆琛转过身,拉着沈奚靖对孙笑说:“朕要做父亲了。”
他这句话,似乎在对孙笑说,也似乎在对早已经葬入皇陵的圣敬太帝君说。
孙笑没有回头,他背对着大门,低声道:“那小的恭喜皇上了,韩主子他会高兴的。”
穆琛觉得有什么哽咽在他喉咙里,沈奚靖拉着他,带他出了孙家。
在回程的马车上,穆琛一直都没说话。
沈奚靖知道他在回忆与圣敬太帝君有关的一切事情,因为见了孙笑,他能想起更多承欢膝下的记忆,那些记忆那么珍贵,他要认真想着,然后收藏在心里。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穆琛的情绪已经慢慢稳定下来,他和沈奚靖快速回到卧房里,紧紧关上门,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都从彼此眼里,看到激动与坚定。
终于,这么多年,他们手里终于握到一份实打实的证据,而这份证据,说不定就可以把柳华然从高高在上的宝座上扯落下来。
沈奚靖从穆琛手里接过那三张纸,仔细看起来,在他看来时间最靠前的两张孙笑手抄的单子药有些雷同,但第二张多了几味药,而第三张王太医正亲手写的则少了三味第二张单子上多的药,又加了两味别的药。
他只能根据孙笑的话简单猜测:“这样看来,第一张的药只能简单治父君的病,却不能根除,第二张换上的三味药则很有效,那时候父君身体已经要康复,可在废帝与周太侍人都殁了之后,药单却把三味有用的药换掉,我想加的那两味药恐怕不是好物。”
沈奚靖说完,回头见穆琛脸上一片阴郁,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皇上,其实你心里早就清楚,只是如今一切都摆在眼前,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穆琛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心里清楚,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事,但我也清楚,如果不是他,我当不了这个皇帝,这十年来,他也曾关心过我的生活起居,也坚持让南宫太傅做我老师,我小时候,想把他当长辈尊敬,我可以一直叫他父君,给他养老送终。可是到头来,一年一年,我长大了,知道当年的每一件事情,我再也没办法冷静看他,一次又一次,只能让我更恨他。”
沈奚靖拍着穆琛的背,低声道:“皇上,恨一个人,只会让自己背上枷锁,放开些,恶人总会有恶报,当年废帝就是如此。”
“是,奚靖,你知道当年为何周太侍人要杀他吗?因为他篡位前与周太侍人说得好好的,要让他做帝君,可一旦窜了位,他马上便把张铭抢进宫里,又说要让他做帝君,在张铭咬舌自尽之后,更是有些癫狂,百般虐待周太侍人,最后周太侍人实在受不了,杀了他,也举刀自刎。”穆琛冷声道。
还有这种事?沈奚靖眼睛一暗,心里想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活该。
他巴不得废帝死得痛苦无比,下了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听到他当年还有这一段,简直觉得下地狱都是便宜他。
那些事情,穆琛全部在宫里经历过一遍,废帝在世时,他也不是没被废帝欺负打骂过,但他都忍了过来,如果他当时没有挺过来,那么他也可能早就不在了,何来如今的盛世江山,贴心伴侣。
两个人在屋里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彼此情绪都平静下来,穆琛起身招来李明,让他看那三张药单。
景泰之乱时李明并不在宫里,后来穆琛登基,他才被颜至清请出山门,亲自到宫里照顾穆琛身体,所以宫里这么多御医,唯有李明穆琛最信任。
李明在窗边仔细看那药单,一开始还很平静,但看到最后一张时,他脑门上便都是汗了。
他抬头看了看面色平静地穆琛和沈奚靖,问:“皇上,臣斗胆,实话实说了。”
穆琛点头,“嗯”了一声。
这单子的形制、用纸都跟太医院的十分相似,李明不用想就知道是宫里的药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如果这是一个人的药单,那他必然中了紫嫣这种毒药,这毒药目前所知最难测的一种,慢性中毒者症状多半是类似伤寒之症,而急性中毒者多则两日,少则半日便会暴毙身亡,不知君上记不记得当时朝辞阁的李柏叶,他就是中的这种毒,急症暴毙。”
他一说起这个,沈奚靖马上便想起当时魏总管跟陈岁说的话,原来魏总管早就怀疑圣敬太帝君是中这种毒亡故的。
沈奚靖道:“我记得。”
李明又道:“他当时就是被下了过量的紫嫣,暴毙而亡,而这三张单子对应的应该是慢性中毒,也就是每日用极少的量,或服用,或吸入皆可,大约十日之后便可真如风寒一样,发热头痛四肢无力,时日越久,身体越差,最终不治而亡,现在这三张药单,上面都有时间,第一份开的药感觉上这位大夫只看出患者得了风寒,但他这里面加了一味胡梨,胡梨正对紫嫣有缓解之效,而第二张单子,则又多了百味、防风、苦桔,这四味药不多不少,就是解毒之药,如果坚持用上两月,那么患者即可解毒,可是第三张却把最重要的防风和苦桔换掉了,换成了高度诱发紫嫣毒性的附子,用这个药,我估计不出五日,患者便会病亡,并且根本看不出来是何病症。”
紫嫣作为最令医者大夫讨厌的一种毒药,曾经被大梁禁止研制,因为用这个慢性下毒,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就算看出来,也不一定能马上在特定时间用对这四味解毒之药,因为看不出来,所以许多大夫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种毒药,也不会解。
李明说完,发现穆琛脸色难看得吓人,沈奚靖看起来也不太高兴,他便不敢再开口,只得流着汗站在一边。
过了好久,穆琛才道:“下去吧。”
李明赶紧跑出去,这才敢喘口气。
屋里,穆琛对沈奚靖道:“不管当初的毒是谁下的,当初,他确实有心给我爹解毒,可惜后来只能选我做皇帝,便二话不说用药杀了我爹,到头来,害死我爹的,原来只是这冰冷的龙椅。”
沈奚靖站起身,走到穆琛跟前,他伸手环住穆琛的头,让他用耳朵贴着他凸起的小腹,低声道:“这一切,都是一个人的错,跟我们没有半分关系,阿琛,如果没有你坐到这龙椅上,也没有我们今天,你是个好皇帝,这个朝臣都看在眼里,百姓都记在心里,大梁万事永安,便从我们这里走向繁荣,你说是不是?”
穆琛这会儿终于控制不住,无声地哭了起来。
他从小到大,除了他爹过世时哭过,便再也没有这样肆意流过眼泪。
他是皇帝,他要坚强,他不能哭。
可是,这一天,当他发现一切事情的真相时,他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以他爹的死亡换来的。
穆琛不知道这到底值不值得,他爹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一直都很平静,他交代给他许多事情,然后告诉他要好好长大,然后找个最喜欢的人做帝君,这个人不用多优秀,也不用很聪明,只要穆琛喜欢,并且对方也喜欢他,就够了。
他爹要一生一世对他的帝君好,定了这个人,这辈子就是唯一。
穆琛紧紧抱住沈奚靖的腰,流着泪对他说:“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93

那天情况沈奚靖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有些疯狂。
或许是因为心情比较乱;也或许是忍了许久,从穆琛吻上沈奚靖的嘴唇开始;他们就不受控制地纠缠在一起。
这是沈奚靖第一次这样激动,虽然以前跟穆琛在一起的感觉同样很美妙;但都不如今天这般畅快淋漓。
他躺在床上,看着穆琛一件一件脱着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
沈奚靖一直很欣赏他的身材,精瘦有力;有赖于他多年的习武课。
等穆琛脱到只剩下裤子,又去脱沈奚靖的衣服。
有些时候,脱衣服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穆琛的手很热;沈奚靖感觉的他的手贴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摩擦;摩擦到沈奚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在燃着火,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于是自己动手飞快扯开衣服。
正值盛夏,沈奚靖如今又怕热,就只在中衣外面简单穿了一件外衫,他这样随意一扯,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来,因为有孕,他整个人显得都有些圆润,身上也比以前多了些肉,穆琛扶着他的背让他坐起来,然后埋首在他脖颈处啃咬起来。
今日,他们都有些急切。
穆琛的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找到胸前嫣红的茱萸,轻轻舔起来。
“唔。”沈奚靖不由发出声音。
他们许多话都说开,沈奚靖也不会再克制自己,开心的时候便叫出来,没有什么不好。
穆琛喜欢听他这时候的声音,更卖力地舔弄起那两个小红果实,手里也不老实,探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挑逗着还没挺起来的小东西。
“嗯。”沈奚靖又叫了一声。
他这一声低低哑哑,穆琛一听便知,沈奚靖已经有些动情,他轻轻把他放到床上,麻利地脱掉他的裤子。
沈奚靖也并不害羞,他与穆琛走到今天已经算是最亲密的人了,他分开腿,大大方方勾着穆琛的腰,拿眼睛扫穆琛下面那处:“直接来吧,没关系。”
以往他们做这事,穆琛都要做很长时间的前戏,那时是怕他不舒服,后来是顾念他到底有没有觉得欢愉。
今日,穆琛本来还打算慢慢来,沈奚靖已经四月,虽然李明说过无事,但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还是小心些好。
但沈奚靖只简简单单这一句话,就让他下面那物迅速坚硬起来,穆琛觉得身体里一阵邪火,想要找个出口散去。
这个出口,就是躺在他面前的这个不着一物,张着双腿笑着看他的人。
穆琛猛地压到他身上,狠狠稳住他那张话越来越多的嘴。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知道沈奚靖闷哼一声,穆琛才喘着气放开他:“怎么?”
他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沈奚靖凸起的小腹,脱光衣服后,那里很明显能看出鼓起来的痕迹。
沈奚靖用力吸着气,伸手握住穆琛抚着他肚子的手:“没事,刚才喘不上气。”
穆琛看着他低笑出声:“所以,我们才要多练习。”
沈奚靖眯起眼睛,伸手拉下穆琛的头:“好呀,皇上。”
说着,两个人又亲到一起。
穆琛下身有些难耐,他蹭着沈奚靖软软有些想要抬起头的小兄弟,右手慢慢伸到沈奚靖后面那处。
“唔,”沈奚靖低声道,“无妨,轻一点。”
穆琛这才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
因为朱玉丸的关系,沈奚靖后面很快便能适应手指的入侵,在度过第一开始的难受后,穆琛一根一根加着手指。
一直到沈奚靖脸上都泛起红晕,穆琛才慢慢抽出手指,在他耳边低声道:“奚靖,我进去了,好不好?”
沈奚靖红着脸,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耳朵:“快些。”
穆琛笑着用下身顶在那处已经有些湿润的入口处,问他:“快些做什么?”
沈奚靖瞪他一眼,张口咬住他已经有些红润的下嘴唇,模糊不清道:“快些进来。”
这一次,穆琛没有被他刺激的失去理智,他拿过软垫塞到沈奚靖腰下,才扶着他慢慢进去。
那过程非常缓慢,沈奚靖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
他身前那物随着穆琛的侵入,逐渐胀大起来,最后完全抬起头。
因为许久未做,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穆琛在缓慢抽动几下,看沈奚靖并没有不舒服后,才开始加快了力度。
沈奚靖里面十分湿热,穆琛觉得那滋味简直美妙到极点,他忍不住整根抽出,然后又迅速埋进沈奚靖身体里。
“啊,哈,慢点,慢点。”沈奚靖被他这样弄得叫了起来,伸手抚弄起他身前的那物来。
穆琛为了怕压到沈奚靖的肚子,穆琛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也加入沈奚靖,帮他一起抚弄那许久未舒缓过的小兄弟。
这滋味简直妙极,沈奚靖张着嘴,高高低低呻吟起来。
穆琛爱死他这时候发出的声音,那物又胀大几分,挺腰的速度更快了些。
沈奚靖只得道:“嗯,阿琛,别那么,别那么深。”
“不深你能舒服吗?”穆琛粗喘着气,在他耳边道。
沈奚靖猛地睁大眼睛,突然给穆琛露出一个微笑来,继而用嘴唇做了一个口型。
穆琛只觉得浑身一震激动,他只觉得身下那物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粘腻的液体一股脑灌进沈奚靖身体里,弄得沈奚靖叫了一声,也跟着他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舒爽之后,穆琛缓缓从沈奚靖身体里抽出来,张嘴咬在沈奚靖脸蛋上:“你啊,我今天不想弄进去,怕你待会儿不舒服。”
沈奚靖盯着他看,问:“那你现在舒服吗?”
穆琛一把抱住他,两个什么都没穿的人蹭了好一会儿,穆琛才凑到他耳边说:“你让我舒服极了。”
“你也是。”沈奚靖拍拍穆琛的脸,道。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穆琛起身让人备了洗澡水,回到床边一把抱起沈奚靖,往隔间走。
沈奚靖搂着他的脖子:“阿琛,八岁后就没人这么抱我了。”
穆琛拍了拍他光着的屁股,道:“以后有我呢。”
沈奚靖低声笑笑:“这事可不能让宝宝知道,会笑话我。”
“没事,我们躲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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