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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要很低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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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手。」放下最後一张牌,他笑得无比优雅甜美。
面前盖了至少五张薄木牌的李青酒一脸不可思议地瞪著他。
「月哥,你以前真的没玩过吗?」他印象中扑克牌应该是国外传进来的,张晓月不可能这麽会玩啊!
这一两个小时玩下来,无论是记忆性、娱乐性、技巧性或是赌博性的游戏,十次当中有五六次都是张晓月赢,只有玩运气性的(比如说捡红点)他们三人才能稍稍与之抗衡。
「因为公子从小就在赌坊里打滚嘛!」小侍阿聪得意地说著,然後突然想起他家公子好像不太喜欢把这事拿出来讲,不由得心虚地看了他家公子一眼。
呜!果然,公子的笑容虽然还在,但是笑意消失了啊!
「喔?你爸。。。。我是说,你爹也是赌鬼啊?那我们同病相怜咧!欸,你们家欠多少?」
本来因为小侍脱口说出自己的出身而有些不开心,但是听到李青酒竟然可以这麽泰然自若地谈论这样的事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他露出鄙视的眼光,张晓月心中的阴霾不可思议地在瞬间消散了。不过那个『也』字是什麽意思?
「我爹虽然爱赌,不过倒是没欠很多,顶多就是一百多两,不过一百多两那次他之後有赢钱,自己还掉了一半,所以我们家大概就是一直维持在欠人家三五十两的状态。」张晓月一边回答一边思考著要不要顺势问他『那你呢』,说不定可以套出什麽来。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如果自己这麽问他,『李青酒』也许会对自己产生戒心,反而打草惊蛇。因此在一瞬间的权衡之後,他还是决定不问出口,看对方会不会自己说溜嘴,透露什麽讯息出来。
不过心念一转,这人可以伪装得如此完美,让王爷至今找不出破绽来,应该也不会轻易透露什麽才对。
「才三五十两喔!」李青酒有些羡慕地说。「那很好还啊!我们家啊,换成现在的币值大概是欠四百多两吧!」
张晓月停下收牌的动作看著他。
「嗯?怎麽啦月哥?」李青酒疑惑地看著他,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麽话,然後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李青酒』啊!「啊哈哈哈哈。。。。不过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从我爹变成暴发户,就没有再欠人家钱了啊哈哈哈哈。。。。」
张晓月看著他的反应无言以对。这人真的是受人指使、假借身分混进王府的可疑人士吗?怎麽会这~~麽地不谨慎呢?如果他上头的人知道他刚刚差点说漏嘴。。。。喔不、是『已经说漏嘴』的话,应该会气得亲自出马将这个不长进的部下灭口吧!
「别哈了,你和阿顺谁盖比较多,算好了吗?」为了往後可以听到他继续说溜嘴,张晓月此时决定了不戳破。反正他的谎话已经够破了,再戳下去太不人道。
「好像是我的样子嘿嘿嘿。。。。」感觉张晓月似乎不在意他乱七八糟的解释,李青酒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像张晓月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不可能这麽容易就唬弄过去,只是基於某些原因不说破而已。其实想一想也没什麽好说破的,横竖他就只是个王爷男宠,什麽出身应该没人在意吧?
「既然知道是你还不付钱?」张晓月将李青酒盖著的牌也收走,熟练地做著洗牌的动作,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今天刚接触扑克牌的。
李青酒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自己是盖掉最多点的人,要缴出三片牛肉乾,但是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输到只剩两片了。李青酒瞄了正在发牌的张晓月一眼,然後偷偷地把其中一片牛肉乾撕成两片。
「你当我瞎啦?」张晓月头也不抬地说。
此话一出,撕到一半李青酒手一抖,连忙将已经撕开的部分又压回去。
「欸嘿嘿,欠你一块、欠你一块。」他将仅剩的两块牛肉乾都夹到张晓月碗里。
「欠三块要打一下脚底板,你说的。」张晓月愉快地提醒道。
「知道啦知道啦!总不会每次都你赢,再来!」无论年纪还是历练都比张晓月多出许多的自己竟然会输到倒欠,这激起了他血液中的赌性。
此时的李青酒完全没有想到,即使只是乖乖窝在房里玩牌,他的低调人生经过某些人几句言谈的发酵後,又即将产生他意想不到的变化。
第二十八章
他们四人一直玩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碍於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照明设备而暂告一个段落。因为早就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膳房那边送来的晚膳当然也早就凉了,於是阿聪和阿顺便一起将自家公子的膳食端回厨房去重新热过。
李青酒难得轻松悠閒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和张晓月閒聊,因为刚刚的某些对话让他对张晓月的身世产生了兴趣。
「月哥啊,你也是被家人送来的吗?」他心想,张晓月家里长期欠债,应该是到最後还不出来才会被送过来的吧!不晓得是一开始就拿了钱去还债,还是之後用张晓月的『薪水』慢慢还的?
「嗯,十五岁那一年我爹突然病死了,几个债主上门讨钱,我娘没办法,本来想把我卖到男窑子里的,那时刚好王爷来到封地这边,我娘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情带我到王府,然後就因缘际会地被收进北院当公子了。」
「这样就进来了?王爷他来者不拒啊?」
张晓月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想著哪天陈统领要是派个听力一流的暗卫过来,这傻蛋就死定了。不过因为死的过程应该会很有趣,所以他也不打算提醒他这一点。
「林管家当然是不收的,但是那时候刚好有个王府的客人经过,看我和我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又听我娘说了我们家欠钱的事之後,那人说了句『好可怜喔,棠棠你就让他进来吧,这里不缺人的话我过两天带他走啊』,然後林管家就让我进府了。」回想起往事,张晓月脸上的犀利感消减许多。
「哇,你运气真好欸。。。。唔,也不能这麽说,毕竟是进来卖肉的。。。。」
「卖肉?」
「就是。。。。跟女孩子卖身一样的意思啦!呃,我这麽直接月哥你不会介意吧?」以前他一直觉得像张晓月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应该都很爱面子,不喜欢被说到这方面的事,不过在王府待了一阵子之後,他发现大家对『男宠』这件事情的观感好像没自己所想的那麽糟糕。
「你说的是事实啊!再说能够进王府比卖身好太多了,我的确是运气很好。」
「哟,月哥,看不出来你也挺想得开的。」李青酒『英雄惜英雄』般地搥了张晓月的上臂一下。
「我吃得好、穿得暖、睡得香,还有花不完的钱,还有什麽好想不开的?」
花不完的钱这句话让李青酒稍微噎了一下。
月哥不愧是月哥啊,卖肉可以卖到钱花不完,这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境界?
「咳嗯,他们两个不晓得需不需要帮忙喔?」刻意转移了话题,他这麽说著,然後站起身走到院子口往外张望。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远处传来一句他从来没想过会听到的话。
「皇上驾到──」
皇上?皇、上?哇哇哇哇哇!皇上、有皇上欸!是真的吗?皇上来北院吗?
李青酒先是一愣,然後就激动得就像是要见偶像一样。之前选举的时候看到总统候选人出来拜票他都没那麽激动,毕竟总统在电视上就看得到,可是皇帝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啊!
「月哥月哥,快出来看皇上!」他冲回院子里拉起张晓月的手准备去看热闹。
『皇上驾到』四个字就像戏剧里演的那样,从北院院口的方向一路传了过来,李青酒抓著张晓月躲在自己的院子门边,专注地看著声音传来的方向,希望可以远远地瞄到皇帝一面。
相较於李青酒的兴奋,张晓月就冷静许多。他从小跟著父亲在赌坊中出入,里头的人没日没夜没天没地的赌著,在他们脑子里除了赌以外什麽都没有。即使是五年前皇帝退位那麽大的事儿,在他们赌坊里顶多也只是连赌馀输後被拿来讨论的程度。也因此,他对『皇帝』两个字是很模糊且无感的。直到後来进了王府,被总管和小侍花上许多时间教育了一番,他才稍稍感受到一些对这些皇亲国戚该有的敬畏。
「我说,你知不知道没有经过恩准就直视皇上的脸是要被砍头的?」
「所以我有躲起来啊!欸月哥你低调一点,别站那麽直啊!」龟缩在门边的李青酒又把张晓月往下拉了拉。
「不是躲起来就好,王爷有暗卫,皇上也有暗卫的。我保证你连皇上的脚都还没看到,就会被抓去治罪了。」张晓月将人往院子里拉回去。「你还是安分一点,别出去凑热闹吧!皇上如果真要砍你的头,连王爷都保不住你啊!」
「咦,真的不能看吗?好可惜喔!皇上欸。。。。不然等一下他要走的时候我看背影就好,这样可以吧?」
「你这个。。。。」
张晓月正想说什麽,院子外头突然安静了下来。
停了!『皇上驾到』的传叫声停了!这代表皇帝已经到目的地了!李青酒还是忍不住好奇,想到院子口偷听一下皇上和那些随行者的动静,结果才一个冲动转身,就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著。
「啊啊,对不起!咦,你是。。。。」
李青酒还在想著怎麽从来没见过这个公子或小侍,身後就传来了张晓月的声音。
「小民叩见皇上。」张晓月低头下跪的同时也用力拉了拉呆滞的李青酒。
感觉袖子被用力拉扯著,李青酒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慌忙跪了下来。
「小小小、小民叩见皇上!」
“完了完了我看到皇帝的脸了!我要被砍头了啊啊啊啊啊──”
李青酒此时的脑海中有无数个孟克翻滚著。
相较李青酒内心的惊恐,徐离宵对於眼前这人的无礼举动倒是没有什麽反应。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并且从衣著举止看出了他的目标是哪一个,於是他走上前去,捏起那人的下颚端详了几眼。
「你就是李青酒?」嗯,长得俊秀标致,温顺的眼神中带著英气,手里的肤质触感也不错,确实是有『棘手』的本钱呐!连对男子毫无兴趣的自己都有些改观了呢!
「回皇上的话,小民不是李青酒,他才是。」张晓月冷静地指了指前方。
“月哥你出卖我!这种时候应该要说李青酒不在啊!”李青酒一脸痛心疾首样。
徐离宵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们两人,然後走回他方才以为是小侍的那人身前。
「你是李青酒?」
「是。。。。」他惊恐万分地小声回答,满脑子都是惊叹号和问号。
为什麽要找我?为什麽要找我?我平时奉公守法热心助人打从来到这里之後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也没惹事生非您为什麽要找我我跟您很不熟啊皇上大人!!
「把头抬起来。」
李青酒心里想著『可不可以不要』,但还是迫於时势稍稍抬起了头。
徐离宵努力地看了几眼,实在看不出除了『普通、平凡、不起眼』以外的东西,这跟刚才那个男宠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朕听说,你近来很得宸王的宠是吗?」
「小民不敢。。。。」李青酒马上又低下头,嗫嗫嚅嚅地回答。因为完全不清楚皇帝的来意,更不知道皇帝的个性,万一不小心让皇帝不爽,那他的低调人生搞不好就到今天为止了!
「朕本以为你必是长得国色天香才得以让宸王爱不释手,但如今看来,应该不是那般肤浅的理由。」
「小民惶恐。。。。」靠杯这是称赞还是讽刺啊?
「朕看你虽然位居北院之首,衣著用度却如此俭朴,实属难得。」
「小民应该的。。。。」喔喔喔终於有人发现到他的低调了吗?这皇帝是好人!
「那麽,你,想不想到宫里来服侍朕呢?」
「小民。。。。欸?」
李青酒抬头看著眼前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耳花了。
「朕会给你更优渥的生活、更丰厚的赏赐,也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在宫里,只要不犯法,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也许朕无法给你一个正当的名份,但是朕承诺,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李青酒,你愿意到朕身边来吗?」
面对一国之主如此深情款款的表白与邀约,无论是谁一定都会痛哭流涕、满心欢喜地立刻答应,然後毅然决然地抛下过往的一切、迈向美好的未来。但李青酒听了之後,只是抽了几下嘴角,认真思考著这算不算是烂桃花的一种。
一片浑沌的脑子此刻浮现的依然是已经习惯的服务业应对词。
「那、那个,皇上,您太看得起小民了。。。。其实我们这里有个很适合您的人选,皇上您要不要参考看看?」李青酒跪著退了几步,退到『适合人选』身边,满脸营业笑容地准备好好推荐一下。
「朕想要的只有你。」
「。。。。」妈妈!我遇到天大地大他最大的变态偏执狂了啊啊啊!
先是王爷後是皇帝,当他是皇室专用的吗?全天下俊男美女那麽多,拜托你们兄弟俩把眼睛上的蛤蜊肉拿掉啊!
就在李青酒欲哭无泪地默默哀嚎著、一点都不想面对的时候,某个总管样的人突然靠近皇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後皇帝就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是得不到朕想要的答案了。无妨,朕下个月会派人过来,希望届时你能随他来到朕身边。」
就在徐离宵这麽说完之後,院子外突然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下一秒,徐离宸就带著陈映和林棠出现在他的院子里。
「皇上,在这个时辰来到臣的男宠居所,似乎有些不妥。」徐离宸虽然语气恭敬,但脸色却是有些不悦的。
「欸,朕不过就是来看看你们口中那个『棘手』的对象。」
「即使如此,有必要将臣的王府侍卫全数牵制住吗?万一此时出现刺客的话该如何是好呢?」想到方才从主院来到这里的路上,所有的侍卫都和皇上带来的宫廷侍卫打得难分难舍,徐离宸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谁叫那些侍卫只听你的话,不听朕的话,一路上挡著朕。。。。」
「皇上,您的安危攸关社稷。。。。」
「知道了知道了,朕这就回去。」大概是达成目的了,徐离宵毫不留恋地带著一群随从护卫走回主院客房。所经之处,难分难舍的双方侍卫们这才终於各自退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不晓得是不放心还是想再叨念什麽,徐离宸随即也跟在皇帝的身後离开了。
主子走了,数十名侍卫也跟著离去,李青酒的院子瞬间有如空城般宁静,方才被挡在外头的阿顺和阿聪终於能够进来了。
「公子,没事吧?」阿聪连忙把晚膳搁在桌上,过去扶张晓月起来。
「嗯。」张晓月一贯优雅地起身,然後直接走到李青酒的躺椅上坐著。
不过另一边的状况就不太一样了。
「公子,你怎麽不起来?坐在地上干嘛呀?」阿顺搀了搀他,却发现他家公子动也不动地坐在地上。
「不要理我,我要好好反省我上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事。。。。」李青酒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颗球。
「咦,不是应该先反省上辈子吗?」阿顺提出疑问。
「上辈子没有。」他的『上辈子』就是一直被追债追债追债,哪有机会做什麽缺德事啊?
「你最该反省的是这辈子的这个月。」张晓月一针见血地说。
「我顶多也就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些不该做的反应,还有画了那张生辰贺图而已啊。。。。」他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刚皇上驾临那麽大阵仗,肯定全北院都听到了,这下子要红得发黑了啊。。。。」
「反正你也出过那麽多事,不差这一件了。」张晓月『安慰』地说。
「那不一样啊!王爷再怎麽恶搞我,我最多就是在北院里难过一些;但是皇上、皇上欸!跟他有什麽牵扯的话,我有几条命都不够死啊!」
「公子,什麽是恶搞啊?」
「就是。。。。就是故意设陷阱害你、捉弄你,让你的处境很难堪的意思啦!」
阿顺冒汗。继嫖客之後,王爷在他家公子心中的形象又更糟了。。。。
「其实在北院也没我想的那麽难过,因为有月哥一直罩著我。」李青酒转头,打算趁这个机会向张晓月道个谢。「厚!月哥你怎麽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你不是让我们不要理你吗?」张晓月不知何时已经自己开动了,此时正大方地偷吃著李青酒碟子里的东坡肉。
「啊啊啊我的肉!」他爬起来冲过去抢救,结果碟子里的肉早已去了一半。
「你的肉在这里。」张晓月捏了捏李青酒的脸。「唉唉唉,等你去了宫里,我就 捏不到这麽好捏的肉了啊。。。。」
「我不会去啦!」李青酒嘟哝一声,然後护著他的晚餐吃了起来。
张晓月笑了笑没说什麽,不过根据他这一个月来得到的经验,人生不如李青酒意事十之十十一啊!
超过的部分是意外。
第二十九章
确实地护送皇上回到客房歇息後,徐离宸来到书房。
「皇上跟李青酒说了些什麽?」他问著随侍在侧的陈映。
「王爷,皇上问李公子要不要跟他回宫。」
徐离宸轻轻皱起了眉头,思索著皇上这麽做的原因。
「李青酒怎麽回答?」
「李公子还来不及回答,王爷就赶到了。不过据暗卫回报,李公子的神情。。。。非常难以形容,貌似因为隐忍著什麽而有些扭曲。」
「哦?是太高兴了吗?」
以往凡是接近他的人,目标不是他就是皇上。这个李青酒既然对他毫无兴趣,徐离宸猜想,或许他的目标正是皇上,自己只是他接近皇上的垫脚石。如今目标果然来到眼前,还邀他一起回宫,李青酒心里想必为了计谋得逞而乐不可支吧?
「不,暗卫说,他感觉李公子很像是听闻了什麽恶耗一般,但是震惊中又包含著无法置信的疑惑和无语问苍天的无奈。」
「。。。。到底是什麽!」他有些不耐地说。
「属下无能。属下往後会多多提升暗卫们的观察力和阐述力。」陈映抱拳谢罪,心想著自己没能看到李公子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王爷何不试著重现当时的情景,就可以知道李公子是什麽神情了。」冷面管家林棠棠冷冷地提出建议。
「。。。。嗯。」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吩咐。」管家这麽说著,转身朝北院的方向走去。
「陈映,派些人到宫里,看看皇上回宫後有没有什麽『动静』。」
「是!」
虽然目前还察觉不出李青酒的来意是善是恶,但毕竟是个可疑之人,在自己的地盘捣乱还无妨,可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监控,到皇上那边去。叫他过来问问也好,他得亲眼看到那家伙的反应才行。即使到现在他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此外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徐离宵一向对他的男宠没什麽兴趣,为什麽这次要特地去见李青酒,还说出那番话?更别说他明知李青酒身分不明,还这般以身试险,万一李青酒真的是刺客,岂不是太危险了!
再思及前几天的寿宴上,某个臣子告诉他宰相那边似乎又在蠢蠢欲动,让他有些烦躁。五年前宵弟登基的时候,那老头儿已经闹过一回了,现在不晓得又想做什麽?
「宵弟真是太不谨慎了。。。。王公公怎麽也不劝阻他。。。。」
想到一向恣意妄为的弟弟即使登基之後也不改其个性,徐离宸叹了口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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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中午的时候陪膳?」李青酒有些惊讶地看著传达消息的阿顺。
「嗯,方才管家过来吩咐的。」
「对喔,男宠有时候也会陪王爷吃饭。」李青酒抓了抓头,差点忘记男宠和王爷之间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没办法,谁叫王爷每次叫他都是为了陪睡呢?「陪吃饭无所谓啊!欸,王爷应该不会吃著吃著突然一时兴起把我压在餐桌上吧?」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问一下。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会。」阿顺看了看自家公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著:可是公子你一直以来都不是正常情况啊。。。。
「那我就放心了。是说,为什麽要叫我去陪他吃饭啊?要吃饭不是应该找个秀色可餐像月哥这种的,这样吃吃饭的同时还可以吃吃豆腐,多惬意啊!」李青酒一边说著,一边有如色老头般下流地搓了搓那白嫩如豆腐的手。
「把你的手拿开。」豆腐开口道。「碍著我吃东西了。」
「月哥,和王爷吃饭有没有什麽要注意的啊?」主管就在身边,当然要趁机问问应对客户的技巧。
「注意?」张晓月嚼著七味豆乾想了想。「这次郑子冠不在,应该就没什麽可以注意的了。就是听听王爷说话,适当的回应几句,偶尔帮王爷夹点菜,最後再提提我的名字,就差不多了。不过,你最好先想想怎麽回答王爷。」
「回答什麽?」李青酒一脸不知所以然貌。
「当然是昨晚皇上问你的事情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昨晚皇上来找你,今天中午王爷就叫你去陪膳,这其中的关系不是很清楚了吗?」
「是喔。。。。」李青酒不以为意地说。「就说我没有答应皇上不就好了。」
「那如果王爷问你为什麽呢?」张晓月瞄了他一眼。「跟著皇上要什麽有什麽,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入皇上眼的男宠,绝对会倍受礼遇,好过在这边和一群男人争宠,为什麽不答应呢?」
「『小民有自知之明,不敢造次』,这个答案怎麽样?」李青酒得意地说。这次是在吃饭的时候问,总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拖上床吧!
「嗯,还不错,你有两下子啊!」张晓月赞赏地朝他笑了笑。
呼呼,被主管称赞了!开玩笑,好歹他应付那些难缠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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