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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威猛先生 作者:江水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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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进医院停车场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停车场里极其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魏猛拉住祁俊的手,并肩走着。

魏猛轻笑道:“我觉得杜少波对你还是不死心啊!”

“呃……我向上天发誓,我对他一点意思没有,今儿我都跟他说清楚了。”祁俊自觉地澄清。

魏猛抿唇一笑,没有说话。

坐上车,魏猛突然转头看祁俊,“咱俩好像还没在车里做过吧。”

祁俊瞪大眼睛,“啥?”

魏猛翻身坐到祁俊的腿上,低头,热切地吻祁俊的双唇,两只手熟练去解祁俊的裤子。

“呼呼……宝贝儿,你今天好主动,真的要做?”祁俊被魏猛亲的心花怒放,气喘吁吁地问道。   


眼见为“实”的车震

魏猛贴在祁俊唇前;暧昧一笑:“难道你不想吗?”

鬼才不想!

祁俊抱住魏猛;凶猛地吻了上来,几番纠葛过后;彼此的衬衫被扯开;腰间的皮带也解开了,汽车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倒,魏猛衣衫凌乱地坐在祁俊身上。

“宝贝儿;车上没有润滑剂。”祁俊握住魏猛坚硬的二弟,哀怨地提醒道。

魏猛皱眉想了片刻;一咬牙;“忍了;来吧!”

祁俊大惊,“那可不行,我怕弄疼你。”他握着魏猛的二弟,上下动了动,轻声说,“要不今天换个方式吧。”

“嗯?”反应慢半拍的魏猛一时没能完全理解祁俊话里的意思。

祁俊低声笑了笑,向前拉魏猛,魏猛顺势两腿分开,跪在祁俊胸前的两侧。

魏猛怕压到祁俊,赶紧撑起双腿,谁料,祁俊突然伸出舌头,舌尖在魏猛二弟光滑圆润的顶端扫过。

魏猛瞬间僵硬!脸红得就像被蒸过的螃蟹。

祁俊说所的换个方式,就是用嘴?

魏猛以前是看过AV的,当保安以后,几个男人住同一间宿舍,寂寞了也会聊聊女人,有时候买张小黄碟回来,用宿舍里老旧的DVD播放,大家坐在一起围观,谁忍不住就去厕所里偷偷撸一发,漫长的单身岁月里,小保安们都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生理需求的。

对于那些视觉效果很刺激的片子,魏猛印象最深刻反倒不是身体的交缠,而是最让他震惊的一幕:女人埋首在男人的胯间,一颗头上下起伏,舌头绕着男人的二弟不停地打转,虽然男人看上去很爽,但是女人被噎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魏猛总觉得用嘴做那件事情,比起其他器官来太过于直接,因为唇舌的触感是很细腻的,又伴有味觉感受,而男人的二弟毕竟是用来排出体内多余液体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奇怪味道呢……况且人们总是把最珍贵的东西放在唇边亲吻,要把对方的那个放进嘴里……他心理上还是有障碍的。

所以至今为止,他虽然跟祁俊做了无数次,但每次也就是在体位上寻求变化,还没有用嘴巴那个过。

祁俊好几次跟他说:“啥时候你能给我口一回?”

魏猛总是沉下脸吼道:“少他妈废话,做不做?不做滚蛋!”

于是,祁俊只好按着魏猛的要求,严格执行“吻、摸、插”三部曲,其余的情调还没尝到呢。

祁俊也不急,他知道魏猛从一个直男,变化到现在的样子,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不能一下子给他太多的要求,必须循序渐进才好。

魏猛僵在那,被祁俊舔了一下,他有些不知所措,偏偏祁俊又抬眼看他,露出一个特别邪魅狂狷、外加温柔暧昧的眼神,然后嘴巴一张,将小魏猛整根含进嘴里!

魏猛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觉得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

这感觉……果然爽!

祁俊慢悠悠地吞吐几下,把魏猛的感觉全部勾了上来,偏偏这个时候祁俊停了下来,就那么含着不动了,抬眼,目光深邃都看着魏猛。

魏猛刚尝到甜头,哪能这么容易被打发?他的喉咙里咕哝出一声低吼,干脆霸气地按住祁俊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停车场的另一个角落里,杜少波不敢置信地望着不远处那辆底盘不停抖动的奥迪车。

从他所站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白鹿在上面!而且,白鹿在插……祁俊的……

天呀!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无论如何难以想象,白鹿和祁俊现在居然攻受互转了!祁俊真的疼爱白鹿已经到了宁愿躺下来让白鹿操的地步!

杜少波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没有希望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魏猛“不小心”落在他病床上的手机,本来是给魏猛送手机来的,却看到这一幕。

杜少波长长地叹口气,转身,一步一步地往回走,每一步都走得落寞而孤独。

“嘶……慢点顶,撞到老子的头了!”魏猛捂着头,骂道,“谁他妈说车震过瘾的?全是骗人的,根本伸不开腿!”

祁俊猛烈地冲击几下,终于释放在魏猛体内,长舒一口气,搂着魏猛,帮他揉额头,“好啦好啦,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不说刚才全射我嘴里了。”

魏猛瞪他一眼,凶狠地说:“闭嘴!”

祁俊识相地闭上嘴巴,刚才把魏猛弄得舒服以后,他就很赖皮地就着某人喷射出来的东西,当做润滑剂,捅了进去,干脆就让魏猛在上面,舒爽地做了一次。

魏猛回味片刻,意犹未尽地道:“怪不得你每次都非得要求老子给你口,原来真挺爽的啊!”

“废话!”祁俊哼唧道,“一会儿回家你给我口回来!奶奶的,为了让杜少波死心,我容易吗,第一次都奉献出来了。”

魏猛无耻地笑道:“没事,你菊花的第一次还留着呢,哪天老子高兴了,帮你把菊花的处也破了!”

“……操!”

两个越来越没下限的人穿好衣服,开车回家了。

*

第二天上午,魏猛独自去医院探望杜少波。

进病房时,杜少波正坐在病床上喝粥,见到魏猛进去,脸色很不好,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拿着勺子喝粥的模样看上去委屈十足。

魏猛把随手带的东西放下,明知故问地说:“你眼睛怎么了?昨天没见你被打到眼睛呀。”

杜少波倔强地不肯承认自己哭过,态度恶劣地道:“昨晚睡觉没关窗子,吹到眼睛而已。”

魏猛心说这借口也太笨了,但他没说话,为了让杜少波死心,他也是不得已,现在看到杜少波精神不振作,他其实挺内疚的。

杜少波从枕头边摸出魏猛的手机,扔给他,“你昨天把手机落这了。”

魏猛拿过手机,说了句“谢谢”。

杜少波也没说话,昨天见到魏猛的手机落在这里,他本来可以打个电话给祁俊让他们回来取,可是不甘心的他鬼使神差的,想看看魏猛和祁俊是不是真的如他们说的那么亲密,结果一到停车场就看见俩人跟那玩车震。

他回来后哭了一宿,悔恨、委屈、寂寞、哀怨……各种难受的情绪都涌上来,这是自作自受,早知道他就不偷偷跟下楼了,现在可好,不死心也不行了。

俩人尴尬地沉默片刻,魏猛看了看杜少波的早餐,“看不出来医院的早餐还挺丰盛,这个百合南瓜粥不错。”

杜少波面无表情地回道:“这是值班护士见到我不肯吃医院的早餐,无奈之下去外面的粥铺里买来的!”

魏猛找了把椅子坐下,“有这么好的护士?”

“切!”杜少波撅着嘴说,“多管闲事的护士而已。”

他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一名身穿白大褂、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帅哥走了进来,看到杜少波在喝粥,就温吞地笑道:“16床,喝到南瓜粥了,总算不哭鼻子了吧?!”

杜少波忽然被人揭穿,很是生气,哼道:“多嘴!”别过脸去生闷气。

魏猛见到进来的这人穿得不太像医生,待他走近时,瞥一眼他胸前的牌子:实习护士沈佩岩。

哇,原来是男护士!魏猛还是第一次见到男护士,不由得多看几眼,这位护士看上去挺年轻、挺帅气的啊!

沈佩岩看到魏猛后,微微颔首,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你是16床的家属?”

魏猛点头,“我是波波的朋友,来看他。”

“波波……”沈佩岩重复了一句,眯起眼睛看向杜少波。

杜少波哼了一声,依旧撇着头不说话。

沈佩岩好脾气地走上前来,拿出一根体温计放在床头,“等会儿试一j□j温表。”

杜少波不领情地瞪他。

沈佩岩微笑着伸出手,在杜少波的头发上揉了揉,“要配合哦!”语气相当温柔!

杜少波就像个受了很大委屈、却又倔强得要命的流浪小猫,撅着嘴巴向后躲了躲,沈佩岩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魏猛看着两人,心中的愧疚减轻了不少,看来杜少波有男护士照顾,很快就能走出最近的失恋阴影了。

从医院里出来,魏猛接到祁俊的电话。

“宝贝儿,你看完杜少波来公司找我吧!”

“平常时候不许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这么叫你?做爱时?”

“你再没正经的我挂了。”

“别……我说正经的!”祁俊赶紧收起吊郎当的语气,“来公司找我吧,咱俩一起吃午饭,然后去给叶其宇的老婆选份礼物,今天大宇老婆过生日,请咱们吃饭。”

叶其宇的老婆,魏猛还记得是个长得漂亮、神色清冷的男人,叫叶瑄,好像是叶其宇的叔叔来着,叔侄俩人曾经有过一段曲折的禁忌之恋,魏猛对叶其宇两口子的印象不错,便满口答应下来。

吃饭的地方选在一家高档的餐厅里,魏猛听祁俊说,叶其宇和叶瑄出身于一个大家族,家族生意很赚钱,所以俩人不差钱,每次叶其宇请客,祁俊必然要求去最高档的地方。

一帮朋友聚在一起,大家总会拿成双成对的人开玩笑,叶其宇和叶瑄是重灾区,魏猛和祁俊也未能幸免。

因为玩的比较high,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众人还没有散去的意思,好在这家餐厅是会员制,好几人都是这里的高级会员,餐厅经理惹不起,便拖着一帮服务员一直在外面伺候着。

魏猛被灌了好多酒,中途去洗手间时才发现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桌客人了,他不禁摇头,这帮人可真能玩,不过他也觉得挺有意思的,跟祁俊的朋友在一起时,总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正融入到祁俊的生活中了。

洗手间里也空空的,魏猛喝完酒肚子不舒服,钻进隔间里,刚坐在马桶上,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两个同样酒气的男人站在小便池旁撒尿,并顺便尿聊。

其中一人说:“小李,听说你最近在跟那个新走红男星的新闻,怎么样?有进展吗?”

另一人:“哦,你说凌皓呀?”

“对,对,怎么样?有什么猛料没?” 


不作死就不会死

魏猛听到凌皓的名字;忍不住竖起耳朵;他猜想外面尿聊的两个人应该是娱乐记者,正在跟踪凌皓的新闻。

俩人貌似喝得不少;又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餐厅里都没什么人了;就借着酒劲儿说了起来。

“卧槽,你不提还好,我跟你说;这回哥们可挖到猛料了,不过这料太猛;我攥在手里还没爆呢!”

“什么猛料?说给兄弟听听呗!”

“嘿嘿;”那人神秘一笑;“这个凌皓背景可不简单!”

“不就是鸿运老板曾书祺给他做后台吗?这事儿在圈子里不是秘密。”

“哪那么简单啊?!我跟你说,我在凌皓公寓的对面楼架了一架远距离高清摄像头,拍到了很多劲爆照片和视频!不仅是鸿运的曾老板,还有福莱的老板钱德云,都是凌皓的常客,这两位的口味可重了,就爱玩个虐待啥的!”

“我靠,你真的挖到猛料啦!我也听说曾书祺和钱德云俩人最喜欢同时玩一个,而且不分轻重,皮鞭、蜡油全都上阵,那个凌皓能受得住吗?还不给玩坏了?”

“何止玩坏!那俩老头子简直不把凌皓当人啊!有好几次,我亲眼看到他们俩人轮流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都快把凌皓给玩死了,更重口的是,他们还用栓狗的那种链子捆着凌皓,让凌皓跪在地上给他们j□j趾头!你说这有钱人多变态!”

“我勒个擦,真的啊?你拍到了?这绝壁是超级猛料啊!你运气可真好!”

“好个屁!拍到了我敢爆吗?曾书祺和钱德云都是有背景的人你不知道?人家捏根汗毛都比哥们呢大腿粗,就这么爆出去不是找死吗……”

俩人絮絮叨叨地边说边往外走,后面的话魏猛听不到了,大概也是围绕着其中一个娱记挖到猛料而不敢曝光的消息谈论的。

魏猛听到的这些讯息已经足以令他消化一阵子了,他记起在曾书祺家里那次看到凌皓被姓钱的老板用皮鞭抽打屁股的景象,白花花的屁股上两道艳红的印子,至今令人心惊肉跳!

他无法想象凌皓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坏的情景,太重口,太可怕了!

聚会结束回到家以后,魏猛就把在厕所里听到的猛料跟祁俊说了。

祁俊坐在沙发上抱住魏猛,揉着他的头发说:“凌皓果然还是太年轻,虽然手段不少,但是经验不足。”

“啊?为什么这么说?”

“他这也就是刚刚走红不久,还没什么防备心,不知道狗仔队的偷拍手段有多防不胜防,所以才会被人拍下猛料。”

魏猛皱着眉说:“但是那个娱记也说了,拍到了也不敢曝光,毕竟曾书祺和钱德云这两个人是惹不起的。”

祁俊叹道:“曾书祺和钱德云的这点爱好其实圈里人早就传过,我早前也略有耳闻,凌皓跟他们混在一起太堕落了!不过能拍到凌皓独家隐私的娱记,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是不敢曝,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哪有那么合适的时机?”

祁俊点点魏猛的鼻子,“傻瓜,就数你心眼最实诚,你觉得曾书祺和钱德云那样的人会一直把心思放在凌皓身上吗?他们俩早晚会腻的,等他们俩腻了,不再护着凌皓了,娱乐公司一定会拿出这些来炒的,大不了把曾书祺和钱德云匿名,再者说了,有一句不是说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是凌皓这个人,怎么看都是不作死就难受的那种。”

魏猛皱眉道:“真想不到凌皓居然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想当初我还让他来我们家住过。”

祁俊轻笑,“后悔了吧,你当时引狼入室,还为此跟我生闷气!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吧,还不亲我一下?”

魏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凑过去,吻了吻祁俊。

祁俊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两只手不老实地伸进魏猛的裤子里乱摸。

不一会儿,俩人就粗喘连连地上床翻滚去了。

*

这些天,杜少波在医院里住的不亦乐乎,魏猛每次去看他,都能发现这家伙脸上挂着淡淡的、羞涩的笑容,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有一次,魏猛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推门一看,那个男护士沈佩岩正坐在杜少波床头,一边讲笑话,一边给杜少波剥桔子吃。

杜少波嘴里含着桔子,笑得前仰后合。

魏猛见到俩人如此和谐,都不好意思上前打扰了,倒是沈佩岩极其热情地起身打招呼:“小鹿,你过来啦!”

这个沈佩岩的性格蛮开朗的,也随着杜少波管魏猛叫小鹿,熟悉得就跟自家人似的。

魏猛点点头,“沈护士今天没上班?”

沈佩岩穿着一身休闲装,与平日里身穿白大褂的感觉完全不同,俨然一副时尚帅哥的派头。

沈佩岩笑了笑,“对呀,今天正好我轮休,波波说他无聊,我就过来陪他了。”

魏猛看着病床上根本已经没有任何病号模样的杜少波,无奈地说:“你还打算住到什么时候?差不多也该出院了。”

杜少波摸着额头,满脸的委屈,“人家破相啦,这个疤不给弄掉,人家就不想出院啦!”

魏猛寻思着,这货能撒娇了,看来的确好了!

沈佩岩在一边笑着说:“拿刘海遮着就看不出来啦,况且你眼睛长得那么漂亮,大家看你的时候都先看眼睛,不会注意额头的。”

“那也不行!人家从来没这么丑过!”恢复元气的杜少波开始暴露出爱臭美的本性。

沈佩岩认真地道:“我知道美国有一家医院研制的疤痕灵很管用的,已经拖朋友打听了,你再等等,说不准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杜少波这才笑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羞涩,红着脸垂下头。

魏猛在一边看得心肝微颤、满身鸡皮疙瘩,这二位也太旁若无人了,他还跟着站着呢,俩人就眉来眼去的暗送秋波。

沈佩岩走了以后,魏猛坐到杜少波的床边,关切地问道:“沈护士对你不错哦,有没有考虑跟他交往?”

“谁要跟他交往?!”杜少波立刻摇头否认,“人家才刚刚失恋,不想这么快就找男朋友,你不要乱猜!”

“好吧,”魏猛耸肩,“你住院时间也不短了,该出院就出院吧,也不能总呆在医院里,费用太高了,你的卡都快刷爆了。”

杜少波双眼黯淡下去,喃语道:“出院?去哪?”他不是不想出院,而是害怕出院以后无处可去,他是个讨厌寂寞、讨厌孤独、讨厌一个人独处的人。

“你没地方住吗?”魏猛问。

杜少波突然间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的状况这么凄惨,尤其在看到魏猛和祁俊那么恩爱以后。

“沈佩岩倒是邀请我去他家里住,只是我还没有考虑好。”杜少波咬着下唇说出沈佩岩的邀约。

魏猛高兴地说:“太好了,正好他可以照顾你,赶紧答应他,还犹豫个屁啊。”

“哎呀!人家不想那么快啦!”杜少波扭了一□子,跟个小姑娘似的。

“刚才还说不考虑交往,现在又说不想进展太快,你究竟怎么想的?”

“你……真讨厌!人家不跟你说这个啦!”

魏猛无语地看着杜少波涨得通红的脸,以及不断绞着床单的手指,再次感叹:小受心,海底针。

“对了,小鹿,谭意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杜少波说。

“谭意?”魏猛蹙起眉来,不就是那个跟凌皓串通害得白鹿跳楼的祸害,他居然还敢出来蹦跶,看来上次揍他揍得还是轻了。

“对,谭意现在特别恨凌皓。”杜少波坐在病床上抱着膝盖说,“我感觉他现在有点神神叨叨的,说话也是颠三倒四,说凌皓把他害了,后来又说他自己也是罪有应得啥的,反正你如果遇到他的话,还是小心点吧,他的精神好像不正常了。”

杜少波还不知道谭意和凌皓对白鹿做出的那些事情,魏猛也没打算跟他讲,不过对于杜少波善意的提醒,魏猛还是很感谢的。

在杜少波那里坐了一会儿,魏猛正准备告辞,祁俊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祁俊紧张的声音传来,“小猛,你去医院了吧?在那别动,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魏猛一头雾水,不知道祁俊这是干嘛。

不到二十分钟祁俊就到了,一进门先拉住魏猛,就想往怀里拽。

杜少波在一边不满地喊道:“喂喂喂!你们俩考虑一下病人的感受!”

魏猛推开祁俊亲昵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祁俊皱起眉头,沉声道:“凌皓出事了,谭意为了报复他,冲进他的记者见面会泼硫酸,今天上午发生的。”

“啊?”杜少波和魏猛全部惊呆,愣了半天才问道,“后果如何?”

祁俊说:“凌皓倒是没有大碍,只是手被硫酸灼伤,不过他的助理就没那么幸运,正好被硫酸浇到正面,已经送去医院了。”

“那谭意呢?”魏猛问道。

“他当场就被警察带走了,估计现在正被审问呢。”祁俊看着魏猛,“我是担心凌皓狗急跳墙,来找你麻烦。”

原本祁俊是给魏猛配了保镖的,但是这几天在魏猛的强烈要求下给撤销了,魏猛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大明星,哪需要那些派头,只不过平头老百姓一个,就这么老老实实过日子,谁还能来伤害他?再说他也是当过兵的,基本的保护能力还是有的。

祁俊拗不过他,只好撤销保镖,所以今天刚一听到凌皓被谭意报复,祁俊的第一反应就是,凌皓千万别狗急跳墙又牵扯到魏猛这里伺机找魏猛的麻烦。

毕竟谭意之所以报复凌皓,全是因为白鹿的事情,魏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对这件事感到最震惊的还是杜少波,他愣愣的,很久缓不过神来,口中不停地喃语:“天啊,怎么会这样?”

在杜少波的认知里,可能凌皓也就是挖人墙角这样小人而已,他怎么也想不到凌皓能做出让人恨他恨到泼硫酸的事来。

祁俊和魏猛安慰了杜少波,中午时候才离开,魏猛不放心,又给沈佩岩打电话,沈佩岩很快就过来了,主动担负起照顾杜少波的工作。   


有人落魄,有人幸福

这几天;媒体上、网络上都是凌皓被仇人报复的消息;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凌皓的形象一落千丈。

凌皓是短时间内靠着歌唱比赛火起来的;本来就被称为“草根明星”;在娱乐圈里的关系脉络还来不及拓展,他只能依靠曾书祺和钱德云两个金主的帮助,才得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唱片;甚至还在筹备第一场演唱会。

可是这次泼硫酸事件的影响太广了,被仇人寻仇而引发猜测;这还是小事儿;毕竟身在娱乐圈;不留神得罪几个人是有可能的,歌迷也能理解。

但是令人发指的是泼硫酸事件发生的一瞬间,凌皓似乎是下意识地,竟然拉过站在他身边的助理,为他挡了硫酸!

原本这件事情发生得很快,凌皓其实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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