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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臣相得 作者:寒夜飘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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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盯着吾君直起了身子,沈澜清敛起了那份浓厚的意趣,挑眉看着君主放置炕沿上的水盆:“臣惶恐,不敢劳烦陛下,还是叫雪影进来伺候吧。”
“……”眯眼盯了沈澜清一眼,用几乎拧碎了帕子的力道拧干了帕子里的水。
岳煜跳上炕,将沈澜清拽进怀里,温热的唇轻触了触仍染着几分湿意的眼尾:“伺候沈卿,朕甘愿。”
“便是日日如此,朕也甘之如饴。”
“呵!若当真日日如此,臣怕是得英年早逝……”笑意中浮起几许揶揄,沈澜清轻蹭了下君主那依旧半抬着头的某处,“臣斗胆,要说句实话。”
“但讲无妨。”
“臣向来会恃宠而骄,陛下的伺候自是能生受了,只是,臣实是信不过陛下那处,直像是憋了个年把月似的……”
依旧是那清澈的眉眼,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许揶揄。
岳煜低头,仔细擦着那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唇角,轻笑:“朕可不就是憋了年把月了。”

“……”
“牌子虽不可不翻,后宫也不可不去,然,有些事,朕却是可以不做的。”不知是完全听从了逸王的话,还是因得偿了所愿,君主竟是再也不藏着掖着。
清冷的眉眼似笑非笑,蕴满了无尽深情:“沈卿不知,朕可是一直为沈卿守身如玉的。”

61、君臣说梦

沈澜清哑然;沉默着看了吾君须臾;兀然失笑:“陛下;您……”
“在与臣说笑么?”
“……”清冷的眸子瞬间染上了薄怒;清理至沈卿下身的手兀然拢紧,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隔着细布帕子急撸了几下。
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细布帕子搭成的小帐篷;兀然将手指刺向尚溢着白浊的密处;一刺便到了底。
含着怒意的抽弄翻搅;倒像是别样的刺激,吾君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拂过仿若能吸嗜灵魂的那点;沈澜清瞬间乱了气息。
帝王好整以暇地屈指,在那自发缩紧的密地内打了个转儿又摸回了那点。
随着吾君恶意地刮弄;蛰伏在体内尚未褪尽的情潮瞬间复苏;莹润的肌肤复又染上了一层绯红。
沈澜清耐着情潮;揶揄地笑。
君主面无表情地箍住沈卿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托到大腿上,屈膝强行分开了那双微绷着大腿。
勒紧手臂,用那处紧抵着沈卿的后腰,岳煜掀起唇角,哑声道:“看来朕不做与沈卿知道……”
“沈卿怕是总也不信朕。”
“既如此,沈卿便用这里好生感受一下朕到底为你积攒了多少精力,可好?”
“……”
吾君真是……
愈发愧对圣贤了。
腿间隔着君主的膝盖,自是无法拢到一处。
指尖带来的刺激一袭连着一袭,沈澜清难耐地动了动胯,却是扯得腰间一阵酸麻,本能的便绷紧了臀肌,惹得帝王别有意味地一声低笑,愈发加紧了撩拨。
含嗔带恼地睨了君主一眼,手缓缓伸向两腿间那处,趁着吾君分神,沈澜清瞬间便扣住了君主的脉门:“陛下。”
威胁的话虽未出口,威胁之意却是万分明了。
君主挑眉,好整以暇地将下颌搭在沈卿肩上,不紧不慢地又往那处添了一根手指:“朕在。”
“……”沈澜清哭笑不得。
却也总算体会了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
今日这一场他当真是输得够彻底,也罢,沈澜清松了手,靠着帝王,侧头含住了吾君的唇,轻轻浅浅的舔吻,撩拨到了极致。
君主的怒意瞬间消融,清冷的眸子里漾起笑意回应着沈卿,手上停了搅弄,退出半截手指微微撑开了那处,仔细引导着之前留在沈卿体内的……“精力”。
白浊的液体黏在帝王腿上,顺着内侧滑向皮毛褥子,斑斑点点,晕开了几朵冷梅。
即便是君主在掌控,这种在他人指间身不由己的失禁般的感觉也着实算不上好。
比起这等难堪,他倒是宁愿吾君别这么体贴,能任他自行清理,沈澜清皱眉咬了下贴在一处的唇,便要挣开。
按住骤然外挣的腰,指尖在腰间轻抚着,示意沈卿放松。
岳煜忍着细微的刺痛,复又擒住欲要退去的唇舌,兀自加深了吻,强势的禁锢着,耐心地安抚着,仔细的拨弄着,直至引净了残留。
失了禁锢,沈澜清当即避开了君主的吻,闭上眼,木着脸靠在君主肩上,一语不发。
岳煜轻触了触微皱的眉心,仔细擦净了两人身上的秽物,便抱着沈澜清转到了北面的炕上。
窝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摆弄着沈卿趴在他身上,屈腿微微分开身上人的腿,指尖剜了一块带着梅香的药膏,摸索至略微红肿的那处,从外到里,细细地抹了一遍,随后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沈卿捏腰。
含笑的眉眼依旧闭着,敛尽了温润,这副任君施为的挺尸模样想也知道是在与他置气。
然,只要不是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怎么都好。
微微弯起唇角,岳煜低哄:“方才沈卿还说自己最会恃宠而骄,无论朕怎么伺候总能生受了,现下怎的又如此抹不开脸面了?”
“……”何须要问?臣自会让陛下亲身体验一遭,毕竟……“这滋味着实妙的紧。”
“嗯?”
“所以,臣只是在回味。”回味好了,到时才不会怠慢了陛下。
“……呵!”岳煜不禁低笑,始自心底的笑意竟是化开了那张甚少见喜怒的脸,现出几许温柔,蹭着近在咫尺的鼻尖,暧昧道,“既然沈卿喜欢,日后朕日日做予沈卿享受,保沈卿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臣惶恐。”这等享受,臣不敢与陛下争抢。
“朕甘愿。”既然沈卿喜欢,朕自不会吝啬。
驴唇完全不对马嘴,然,一副情话却又说得端的顺畅。

即便有些着恼,这一场做罢,更多的却还是无可抑制的动容。
然,前一世受够了追随仰望、小心翼翼揣测圣心的苦闷,这一世便是又动了心,与吾君又断上了袖,他也不愿将心底真意尽数献与吾君了。
自决定与吾君牵扯伊始,他便想得清楚明白。
这一世,他无需更多,只需如现下这般,由君主追着他,打紧着他,便好。
始终闭着眼,不过是在暗自平复心底迭起的心绪。
谁知吾君倒是误会了,这样也好……
眼尾扯着唇角微微上扬,沈澜清不紧不慢地道:“陛下,请您为臣解惑。”
 
岳煜挑眉:“且说说看。”
掀开眼睑,对上那双蕴着纵容的眸子,沈澜清轻笑:“既然陛下一直为臣守身如玉……”
“敢问陛下,皇后肚子里即将问世的,淑妃肚子里不幸没了的,可都是神赐的真龙种?”
“沈卿当知道,朕从不信神佛。”岳煜不动声色地道。
沈澜清挑眉表示了然,示意君主继续。
君主毫无愧色,极度坦诚地承认:“皇后肚子里那个自然是朕的,至于淑妃肚子到底有没有过还要两说。”
眼尾的温润瞬间转为轻嘲,沈澜清垂眼,弯着唇角揶揄:“这便是陛下的守身如玉?”
“沈卿……”无论是否是装出来的,却当真看不得沈卿露出半丝不悦。无声地拢紧手臂,在背上轻抚,岳煜低声道,“年初,你离京之后,朕才逐渐确定了对你的心意。自那之后,朕便再未临幸过后妃,仅有的几次纾解俱是与沈卿一起……”
向来高坐玉宇的君主硬是佯装出了几分委屈,“依沈卿之见,朕如此算不算得守身如玉?”
“自然算得。”况且,守身如玉又不仅指那物事,陛下有处地方至今仍是璞玉一方,臣从未疑过。
清澈的眉眼,温温润润的笑,似是含着无尽情意,竟是将那份算得上是亵君的意味掩饰得完美无瑕。
雪后初晴,月至半空。
满院子的雪映着月光,便是未掌灯,也将这暖意融融的东厢映得通亮。
借着月光,君主仔细端量着沈卿的眉眼,却是越端量越稀罕,禁不住低叹了一声:“当日沈卿离京,远赴北益州,朕几乎每日都在做同一个梦。”
“?”沈澜清挑眉,微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吾君,示意他继续。
抬手覆上清澈的眉眼,岳煜低声道:“那时每每做梦都是漫天的黄沙,沈卿孤身一人在荒漠中逃亡,举步维艰……”
指腹情不自禁地轻抚沈卿的颧骨,“颧骨不知比这高出了多少,梦里的沈卿羸弱得让朕心疼,似乎迈上一步都要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在梦里的沈卿亦是聪明的很,凭着那过人的智计规避了无数凶险,可惜……”
“可惜每次梦到了最后,沈卿均逃不过被冷箭穿心的命运,那漫天的血雨,像极了绽放的红梅……”
“揪得朕,心底生疼。”
“当日,乍见了沈卿身故的折子,朕……”岳煜兀然一声低笑,紧箍着身上的人,平静地陈述,“幸好,幸好那报信的兵士告诉朕,那死了的沈卿遗物里没有随珠。”
“当时朕便想,若沈卿当真安然无恙,待他归来,此生便绝不再放他离开朕左右,哪怕让他做一辈子的御前侍卫亦无妨,只要他安安生生的在朕眼前便好……”
“!”
沈澜清心底骤然掀起狂澜,脸埋在细腻温热的掌心,眼尾不禁染上了几许湿意。
竟是如此……
帝王的心意,竟是如此。
不是防着他弄权,只是想让他安安生生的在他眼前。
嘴里仿若含了黄连,无边的苦意蔓延。
前世,他到底是错了?
何其可悲,相伴二十五年,竟然完全不了解彼此的心意,只是各自闷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揣测着……
“陛下如此倾吐心意,臣甚不习惯。”清亮的声音微哑,带着一丝鼻音。
岳煜轻笑,坦然道:“逸王叔说,沈卿不是云先生,朕若是学着父皇凡事都闷在心里,这辈子都休想撬开沈卿的心……”
“朕不愿见着沈卿与朕愈行愈远,便只能听逸王叔的,让沈卿与朕一起不习惯。”
“沈卿且忍忍,待时日久了,自会习惯。”

这一夜,沈澜清趴在岳煜身上,睡得极其不安稳,连番的梦境,一场接着一场。
梦中,父亲沈铄在那空旷的大殿内,伏于案上翻着待修订的岳史实录。
银白的发丝扫着书稿,父亲脸上星星点点,点着许多褐色的斑点,显见已然老了。
却也说明,自他去后,吾君应该并未为难沈家。
至少,父亲到了垂暮之年依旧是大学士。
 
干瘦的手,执着笔,勾勾画画。
幸甚,单看父亲落笔的力度便知,父亲虽已年老,身体却康健的很。
然,父亲,您因何顿下笔,盯着那底稿凝起眉宇,露出感伤?
顺着父亲的手,落在那页底稿上,只见端端正正的簪花小楷清清楚楚的写着——
岳史实录列传九十四——沈澜清传。

62、蝶梦庄周

岳史实录列传九十四——沈澜清传。
沈澜清;字九思;幽州渔阳郡人;卫国公沈尚坤之嫡长孙。父沈铄;官至保和殿大学士、吏部尚书。
澜清貌美,具古君子之风;人如其名;内含玉润;外表澜清。
世祖少时赞曰:“溯古追今,无出澜清之右者。”
澜清自幼聪敏;博览群书,工行草;善丹青;精音律;一手飞白冠绝古今,世人敬称九思公子。
幼为世祖伴读,世祖与之甚密,常抵足而眠。
定安二年,秋试中解元,转年春试中会元,殿试时世祖钦点其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时年十三岁。
世祖赞曰:“澜清大才,他日必为朕之肱骨。”
……
定安六年四月,世祖纳澜清异母姐为嫔,恰逢澜清染寒疾,卧病月余,世祖亲往探之。
定安七年,升侍读学士,于御书房行走,世祖常与其秉烛夜谈。
……
定安十三年,匈奴作乱,澜清前往凉州镇北将军府传旨后,乔装深入匈奴腹地七个月。
定安十四年,三月,澜清返京,不眠不休绘制匈奴地形图,秘献于世祖,世祖怒极而斥,令澜清闭门思过。次日,世祖将内库中上等补品分出半数赐予卫国公府,以褒卫国公沈铄之勤勉,澜清代父谢恩。
……
定安十九年,澜清病重,奉旨于家中休养。是年二月,得知反王岳拓之子岳渊受父亲所累收入天牢,澜清带病入宫为其求情。世祖怒而斥之,勒令澜清归府反省,无旨不得离府。
定安二十一年,澜清卒,年三十一岁,世祖悲恸,辍朝三日。
轻轻薄薄的几页纸,便攘括了前世那一生。
一篇列传,言辞间,极尽了赞誉,倒不知是碍着父亲是总修撰,还是因为那冷情的君主……下了旨意。
倒也真是梦回了前世,列传九十四之后竟是世祖本纪,可不就是梦。
随着父亲那双干瘦的手,细细读着后人为吾君撰的本纪。
幼年继位,少年亲政,诛谋逆,定胡虏,统四海,吾君那一生极尽了辉煌,然,这怎么可能!
最后那一行字,使得沈澜清兀然自梦中惊醒——定安二十三年,世祖薨。
岳家人尚武且长寿,吾君自幼身强体壮,怎会……
暖意自肌肤间流转,唤回了微惊心神。
不想一觉醒来,竟仍在君主身上趴着,搭在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却稳稳的将他固定在了君主身上。
雪映着月光,鸡鸣伴着拂晓。
清浅的呼吸缠绵在耳侧,冷硬的龙颜触手能及。
自眉心开始描摹那锋利的线条,指腹停留在平直的唇角,轻轻触碰着那几分与君主不甚协调的柔和。
微凉的轻抚扰了睡意,岳煜闭着眼衔住嘴边的指尖,吮了吮:“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清冷的声音夹着几分慵懒,帝王缓缓掀开眼脸,眼尾的睡意尚未褪尽。
掩起失神,指节微微弯曲,指腹滑过吾君温热的舌,大不敬地搅弄着,沈澜清微哑着嗓子轻笑道:“美人在怀,绮梦不断,如何能睡得安稳?”
“呵!”低沉的笑声里,掩不尽的愉悦。
抱着怀中人翻身,将沈卿压在身下,男人晨间的反应相互蹭在一处,岳煜轻咬了下作怪的指头,似笑非笑:“沈卿。”
“臣在。”
“大清早的就勾引为夫,可是嫌为夫昨夜不够卖力,怕不能一举得男,想要为夫再耕耘耕耘?”

“……”
为夫?
一举得男?
这当真是吾君?
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逸亲王,看他是如何将吾君教唆成如今这幅模样的。
无奈自心间爬上眼尾,却也带走了梦境残留的怅然。
单纯的梦也好,果真是蝶梦庄周见了前世光景也罢。
前世吾君因何壮年薨逝便是再多想也无用,倒是身上这挑着眉说着荤话的吾君是实实在在伴在身边的。
有他在,这一世,自不会任吾君先于他离世。
“陛下……”抬手勾上了吾君的脖颈,沈澜清眉眼含着笑略微支起身子,一副水润的笑唇缓缓凑向君主,却在几近贴上帝王的唇时戛然而止,“您便是有意做昏君,臣却做不来那奸佞,还是趁早起身罢。”
“郑国恭亲王世子已在外面候了一夜,莫因这床笫之事一再耽搁正事。”
眼尾带笑,凤眸含情。
行着撩拨之事,却说着义正言辞之语。
岳煜着恼地咬住那笑唇,啃啮了几口:“若不是还要骑马赶路,朕……”
合着那不甘心的亲吻和紧贴的腰腹,吞没于唇齿间的言外之意甚为明了。
仿若听见了吾君那无声的两声“哼哼”,承着君主的撕磨,沈澜清骤然失笑,到底惹得吾君咬破了他的唇,冷哼出了声。
惩罚性地又咬了几下,细细吮着唇上的血珠,清冷的眸子愈发暗沉。
鸡鸣第三遍,外间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手搭在君主腰下峰势渐起之处,若即若离地描摹了几下浅沟末梢,沈澜清避开君主的唇,哑着声音道:“进来吧。”
虽有不甘,君主却也未作反对,翻身躺在沈卿身侧,只在锦被下抓开腰后的手,擒住沈卿那处搓弄着,看着沈卿似笑非笑。
雪影与流影,一个端着热水,一个托着衣裳,打了帘子,进了里间。
不着痕迹地往炕上扫了一眼,雪影木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心底莫名涌出那么几分欣慰。
贴身伺候的时日久了,心底自然清楚,自家主子早晚得便宜了皇帝。
自古君王多无情,本还有些替自家主子担心,如今看那皇帝望着自家主子,含情脉脉,恨不得时刻拢在怀里的德行,总算松了口气。
既然逃不开,有情总比无情好。
不待沈澜清吩咐,雪影与流影放下东西,便面不改色地退了出去,守到了门口。

情知陛下心里多少生了些不悦,沈澜清倒也不介意去哄上一哄。
任由君主在他身上随意地撩拨着,沈澜清起身披了件单衣,自眼底泛着笑意,轻声道:“陛下,臣伺候您更衣?”
岳煜挑眉,兀自躺着不动,目光却是几次流连在颈下的红紫上。
大大方方任君看着,沈澜清垂眼敛了几分笑意,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或者,在陛下心里,其实只有皇后才配得在洞房之后如此伺候陛下,臣此举实属逾矩,多余至极。”
“呵!”低笑中尽是发自心底的愉悦。
锦被滑至腰间,岳煜坐起身,拿了白色细布里衣示意沈卿去了身上披着那件单衣:“虽说是些用不着的干醋,为夫却也高兴的很。”
“娘子放心,为夫心小的很,只放得下娘子一个……”
“娘子肯动手,乃为夫之荣幸,岂敢不从?”
“……”不是心小的很,是心眼小的很罢。
似是并未听见那一声又一声的“娘子”,从容自若地就着吾君的手穿了里衣,又遵从着圣意,一层又一层,在吾君那有如实质般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着好了里外几层衣裳,挽起了发髻。
掩了情欲痕迹,便又是那温润如玉的端方公子。
似是看不够似的看着沈卿的眉眼,岳煜总算是张开了手臂。
里衣、亵裤、单衣、夹棉袍子……
或跪或伏,或垂首在身前,或环腰至身后,那人便那么慢条斯理优雅至极地伺候着他着好了衣裳。
眼见着那双纤长的手扣好了腰间玉带,温温润润地声音便随着温温热热地气息传至了耳畔。
听听他的沈卿说了什么?!
沈澜清虚环着君主的腰,在吾君耳畔含着笑意道:“陛下莫弄错了臣的性别,叫娘子着实不如唤声相公来得贴切。”
“……”
要笑不笑,哭笑不得。
他的沈卿胆子愈发大了,他合该高兴的吧?

君臣二人调笑着穿戴完毕,剑鬼已然拎着食盒在外间等了多时。
见着主子自里间出来,剑鬼自发将饭摆在了外间桌子上。
清粥小菜,小笼包子。
在那喷香的炸河虾,清脆的拌胡瓜,爽口的秘制酱菜间,一碗红彤彤的红豆饭着实抢眼。
沈澜清不由挑起了眉,看向剑鬼,目光平静无波却又似别有深意。
剑鬼瞄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色,解释道:“沈听海说今儿日子特殊,小沈大人务必得吃一碗红豆饭,才不枉他故意被奴才点了穴,僵硬着挨了那么些时辰的冻。”
“小师侄倒是有心了……”沈澜清弯起唇角,扫了一眼屋顶,运着内力,温温润润地道,“待见了二叔,我自会如实以告,绝不会瞒了这一碗红豆饭的功劳。”
“……”房顶上的沈听海倒是想下去歪缠一下,指责一番,怎奈甫一坐起来便见那贴了张面具的人拎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花七娘出了正房,行至东厢门外扬声请见。
沈听海只得硬生生忍了那一口郁气,碎碎念着传音入密:“澜弟,哥不跟你一般见识,哥自小就练出来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眼尾攀着笑意,就着酱菜喝了一碗清粥,吃了两个包子,便停了箸。
见沈澜清吃的少,岳煜皱了下眉,拿过沈卿的碗又盛了一碗粥,复又夹了两个包子放到沈卿的餐碟里:“沈卿,朕赏的。”
“……”无语地盯了一眼眼前的吃食,笑意自眼尾染至眉梢,沈澜清复又拿起筷子,纹丝不动地坐着,语态恭敬地谢了恩,“臣叩谢圣恩。”
眼盯着沈卿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岳煜这才似是兀然发现了门口候着的那人般,毫无愧疚之意地道:“未曾发现世子候在门外,多有怠慢,世子莫怪。”

63、君臣相左

大郑皇室的傲气;摆在大岳皇帝跟前儿,从来都不怎么够看的。
更何况他有求于人,好的孬的都得笑脸接着。
“岂敢。”单手拎起摔在脚边的花七娘;郑璇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进了门;目光扫过那动也没动过的红豆饭;轻笑;“大喜的日子;璇可不敢妄自搅扰陛下的兴致。”
“不敢却也搅了。”岳煜不动声色地接过沈卿奉的茶;抿了一口;不由挑起了眉——入口清香;不知比昨日那茶叶末子好喝了多少。
茶,是从沈家自带的;自然比这开在荒野的黑店里预备的好。
沈澜清垂着眼,用碗盖拨了拨零星浮在水面上的嫩绿,不疾不徐地道:“陛下息怒,世子顶了故人那张脸来,想来是希望您能为故人留几分情分的。”
“沈卿思虑的是……”本因沈卿稍融的龙颜,在目光触及郑璇手里提着的那略显狼狈的“美娇娘”时,瞬间又转了寒。
右边唇角缓缓掀起,岳煜似笑非笑地看着郑璇,“朕就算不为这张故人脸留些情分,也得顾忌皇祖母与恭亲王间的诸多情分。”
“世子,大可放心。”
能放心才怪。
就看您那抹笑,他也只能将心提起来,绝不敢轻易放回肚子里去的。
面具多少掩走了几丝细微的神情,郑璇将花七娘不轻不重地摔到脚前:“陛下切莫误会。”
“璇之所以又带上了这面具,不过是习惯使然……”
“璇斗着胆子大清早过来叨扰陛下的兴致,不为其他,只是带着这不成器的东西跟您请罪的。”
“是打是罚,任陛下处置,只请陛下看在郑某薄面上留他一条贱命。”
“嗤!”岳煜嗤笑一声,于郑璇之请求不置可否,转而看向沈澜清,“沈卿,朕好生为难。”
一声轻笑,放下茶盏,沈澜清抬眼,含笑回视岳煜:“臣为陛下分忧。”
话音落,三枚细针便直奔了花七娘的面门。
花七娘被点了穴,缚了手脚,自然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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