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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海龟 作者:美杜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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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要再浇了。”撞到船舷壁上的倒霉蛋痛苦的伸出颤巍巍的黑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我赶忙让小鱼停止喷水。小鱼接到指令“哗啦”把嘴里所剩不多的海水吐掉后“刷”变成迷你型和小狼、小三一齐隐没在我满身黑窟窿的衣服内。
恶魔岛
看着眼前赤裸的黑乎乎人体身上蹦跶的几条银色小鱼,心里笑的直抽抽,不是小鱼冲洗的不干净,压根这人就是一个黑人:皮肤黝黑、头发卷曲、鼻孔粗大,嘴唇厚实,所幸这蜂腰窄臀,紧致结实的身板倒是相当有料,面上一对漆黑的眼招子还算受人待见。
“咳咳——,谢谢你救了我。”黑人微楞的看了我一眼后,面带感激的说道。如此快就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可见这人心理素质相当的强悍。
“客气。”该死,周围就这一艘破船,别人会很疑惑我是怎么上来的。果然现在这个黑人就有些疑惑的扫视周围的海域,远处一艘巨型驱逐舰由远及近,速度惊人,黑人原本还算冷静的脸上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军用驱逐舰上赫然飘着美国的旗帜,船甲板上三四十个全身武装到牙齿的黑衣人正原地待命,手持黑漆漆的MP5冲锋枪,手臂袖徽的图案是一只抓着箭的展翅雄鹰,从这些人肌肉贲张的胸部、手腕和腹部可以想象他惊人的爆发力和持久的耐力,整个海域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这就是世界最富盛名,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美国海军特种作战部队——海豹突击队!
看着前面直冲过来的驱逐舰,巨大的身型卷起白色的海浪飞速的前进,舰身侧能看到六枚黑洞洞的炮口极具威慑力。心里毛毛的有些发憷,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们是冲着这艘船来的。
“船上的人听着,我们是美国海军特种作战司令部隶属于第一海军特战队,你们已经被包围,缴械投降,尚有活命的机会!”驱逐舰上的高音扬声器里喊出了话。
“你是干什么的?”我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黑人,可千万别加勒比海盗看多了跑这里来实现人生梦想来了。想到之前的船上的血迹似乎比抢劫还要麻烦,搞不定是杀人越货。我忍着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动,扬声器里已经是第三遍喊话,其中一枚高悬远程炮口已经对准了我们,再不应答,他们就不会遵守狗屁的国际公约,狗屁的人道主义了。
形势比人强,我一向是不吃眼前亏的实在人,所以我高举起手,缓慢的从甲板舱后面站出来。身旁赤裸的黑人随后也站了起来,双手高举向后,神色瞬间恢复一派坦然。驱逐舰上放下一艘皮质快艇,跳上八个全副武装的海豹队员,向这边疾驰而来。
不愧是号称在非战争领域内解决棘手突发事件的杀手。他们个个身手敏捷,训练有素。在登上甲板的那一刻就已经掌握主动权,第一次近距离的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脑壳,小鱼三只激动的在我胸口扑腾,被我一个巴掌拍了下去。
“不要耍花招!”身后的突击队员拿枪顶了顶我的脑勺,警告意味明显。除了看押我和倒霉蛋的两个海豹成员,其余六个端着枪很警惕的将这艘船的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确定没有隐藏的其他危险人物和杀伤力较大的武器后,其中一位拿出怀里绿色的旗子向前面的驱逐舰做了一个横切的手势。
很快驱逐舰上下来了四个精英,个个西装笔挺,神态严肃,目光犀利,年龄都在四十岁上下。一上甲板便利索的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套上白色的手套,在甲板和一些隐蔽的所在拍照、取样,甚至连微弱的头发丝也没有放过。其中一个精英疑惑的盯着船舷角落里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银鱼。
“我叫霍华德史密斯,你们可以叫我长官。”一个精英探员径直走到我和倒霉蛋面前,亮出一张标明CIA字样的证件,在我和倒霉蛋面前晃了晃后,“啪”的又快速合上。
“下面我所问的问题必须如实回答!”霍华德探员严肃的扫了我和倒霉蛋一样,神态相当的倨傲。
“出示身份证明!”霍华德一本正经道。我和倒霉蛋互相瞟了一样,这让旁边的霍华德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更为尖锐的讽刺。
“长官,大火如果没把我的旅行包烧掉的话,它就在那里。我叫昆塔斯,美国人,出生在墨西哥北部的一个普通农场主家庭,去年刚从圣彼得堡大学毕业,这次出海纯属朋友相邀,发生这样的意外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的爸爸妈妈了,~~上帝啊,你知道我都遇到什么吗?那些魔鬼一样的侩子手,他们会下地狱的,上帝不会庇佑这些异教徒——”倒霉蛋一下子变得神情激愤,俨然一个受了点惊吓的纯粹的基督徒,一个劲的在那里比划十字架,唬的我一愣一愣的,差点竖起拇指大赞:人才!
“你的情况我会核实!”霍华德探员显然有些不耐烦倒霉蛋昆塔斯的滔滔不绝,眼神示意一旁的另外一个探员去舱门内寻找倒霉蛋所说的行李。
“你的?!”霍华德犀利的蓝色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中有一刹那的纠结,山中泷介曾经为了我行动方便给了我两张身份证明,一张日本籍,一张中国籍。
“矢野攸人,日本人,27岁。”霍华德拿着手上的身份证明在我脸上一阵比划,“你们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我和昆塔斯倒霉蛋异口同声道,引得周围的探员和海豹突击队员疑惑的瞄了一眼我和倒霉蛋。
“说实话!”显然茫茫大海上附近就这一艘破船,同舟共济的两个人不认识,这种说法很荒诞。但是可信度却相当的高,没人会撒这样蹩脚的谎话。
“我和我的朋友遇到一群海盗,他们逼问我们宝藏在哪里?我们自然不知道什么宝藏,他们就杀了我的朋友,用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脑袋,太残忍了,好多血,到处都是血。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却要把我绑起来活活烧死!他们要烧死我!!”昆塔斯比划着脚下的甲板,黝黑的脸上满是惊惧与悲伤,说话也像机关枪一样吧嗒吧嗒,越发的语无伦次起来,俨然一个伤心过度,惊吓过度的受害者的形象。
旁边的海豹突击队员看着蹦跶起来的昆塔斯,直接用黝黑的枪头压上了昆塔斯的肩膀,昆塔斯看着脑壳旁边阴森的冲锋枪管,稳定心神,闭上了那张丰厚干裂的嘴巴。
“我听到有人喊救命就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冲进火海,冒着被大火灼烧的危险把他从熊熊大火中被了出来,然后然后紧急施救,然后你们就来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霍华德,昆塔斯就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
“你是路过?!你的船呢?”霍华德手指指了一圈周围,脸上的嘲讽更加明显。
“船长怕受牵连跑了!”我无奈的耸肩。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精英探员跑了过来,在霍华德耳边嘀嘀咕咕,霍华德犀利的蓝眼珠子露出狂喜的神色。我偷偷瞄了一眼昆塔斯,昆塔斯漆黑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在下一秒又恢复成受害者模样。
“我想两位先生会需要一名律师。”霍华德微笑着从我和昆塔斯面前施施然的走了,身后的MP5冲锋枪顶了顶我的背,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带进了驱逐舰。
我和昆塔斯被分别关押起来,这个囚禁室长三米宽不足两米,整个空间只够放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床顶端是一个蹲式的抽水马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百无聊赖,只能躺在床上和小鱼三只聊天打屁,时不时对着铁板门上的小窗口向外喊话要吃的、要喝的。
到了晚上,驱逐舰停靠在港口,我又一次被枪顶着,坐进了一个堪堪只容得下一个人的铁皮箱子里,手和脚都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砰”的一声铁皮箱子的门合上,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然后感觉箱子颠颠的在移动。
放出一丝银色的精神力穿透铁质的箱子看到外面川流不息的人流,我正被装在一个周围满是铁丝网的押运刑车上,周围是荷枪的警察。车前车后均有警车护航。心中疑惑:瞧这架势,似乎比杀人越货情节更严重!昆塔斯在后面的一辆同样全副武装的警车上,同样被锁在铁皮箱子里,同样被固定在特制椅子上,只是此刻他正闭目养神,神态悠闲。不得不承认,这个昆塔斯让我非常的感兴趣。
既然一下子走不了,不如暂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迷迷糊糊就在我快要睡着的当口,车子停了,然后是“哐啷”铁链发出的声音。旁边悉悉索索一阵忙乱,紧跟着感觉装我的箱子开始颠颠的往前移动。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隔了半分钟又一道铁门打开,直到第三道铁门推开时,铁皮箱子终于停止了移动。
再一次见到光线的时候,我已然又被带到了一个全金属制的囚禁室里,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这个囚室的空间是原来的两倍,抽水马桶是坐便式的。心中暗暗嘀咕:昆塔斯不会是阴谋暗杀美国总统吧,不然怎么受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看来这次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只要不是时时刻刻有人拿枪顶着我的脑壳,出逃还是小问题。
这两天一派平静,除了没有自由外,伙食还算可以。其间有位美丽的金发美女过来匆匆问了我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走之前无限遗憾的问我:“矢野先生有什么请求,需要美国政府做到?”听着这年轻的女律师的语气我怎么感觉我这次是凶多吉少啊。
“我拒绝剃光头。”先把这个要求提一下,不是我可惜这头发,着实是我的脑壳不适合这么前卫的发型。
“我会向政府提的。”无限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叹息一声,走了。我感觉她临走时的眼神像在瞧一个可怜的待死之人。
之后就再没我什么事情。直到第三天早上,我又被押解上铁皮箱子,这一次颠了足足有八个多小时,颠的手脚发麻,脖子发酸,心里直骂娘。
由于在陆地上精神领域能够控制的范围不超过五百米,所以一直以来在陆地上我很少用到这个天赋异能,原因之一是这太过消耗精神力,另外太多的依赖眼睛看到的而不去思考,会让我更加脱离人类生活的社会。重新找回人类的思考模式、生活方式,对目前的我来说很重要。
而现在我突然对自己要被押送的目的地很好奇,探出的精神力让我眼前看到:广袤的海域内有座孤岛,孤岛周围遍布险峻的暗礁巨石,海浪拍击撞出高达七八米的巨浪,孤岛上是高高的城墙和遍地的铁丝网,城墙和铁丝网中间露出无数红色瓦房的屋脊。
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Alcatraz Island恶魔岛三个字。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我原本来美国就是为了监狱中的韩国崔,没想到现在到省事,不需要我自己想法子就进来了。只是我救一个黑鬼犯法吗?值当把我关这里?!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铁皮箱子的门打开了。呵!周围的铁栅栏高达十余米,旁边站了一圈神色戒备的持枪狱警。前面十几个带着手脚镣铐的重刑犯排着队,等着领囚衣进场,一个个或是凶神恶煞,或是桀骜不驯,或是垂头丧气。排在最后的就是那个黑鬼倒霉蛋昆塔斯,看到我直直走来,黝黑的脸上露出抱歉无耐的神色,微微耸肩。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睨了一眼装无辜的昆塔斯。估计史上没有我这么稀里糊涂的囚犯了,在进高墙铁门的这一刻我还不知道犯了哪国法,判了什么刑,关几年牢!
“反人类罪!”昆塔斯同情的看着我,漆黑的眸子把我头到脚扫了一遍,神色忽的凝重,语重心长道,“进去了以后找个有实力的老大跟着,日子会好过点。”
“反——反人类罪!”我惊呼这罪名也太大了,战争罪三大罪之一,老萨就死在这罪上!我变成海龟也没想过把人类驱逐出地球,自己当土著。显然我一声惊呼惊动了前面的重刑犯,纷纷转头看向我,无不露出惊艳淫靡之色,这让我非常的反感,微微皱起眉峰。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愣神片刻后,在下一秒好似想到什么,猛的一震,纷纷扭过头去。
“呜呜~~~,我是被冤枉的,我要上诉!呜呜~~~”身后传来一阵哭嚎声。这让周围的重刑犯个个嗤之以鼻,一阵哄笑。
“来这里的没一个不是被冤枉的。”押解警察嘲讽的挖苦,拿着枪抵着一个长相白净的金发蓝眸小伙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只带着手铐的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踉踉跄跄的站到了我的身后。
随后一溜的押运警车慢慢的退出铁栅栏,“砰”的一声铁门在下一秒关闭,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哇——”一阵凄厉的惨嚎声从我身后传来,震的我耳膜一阵麻痒。其他的重刑犯在这一刻没有嘲笑,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神情茫然,身后一声声的哭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的凄厉。
“哐当!哐当!”警棍敲击铁柱子发出沉闷的金属敲打声。
“我叫雷诺佩恩,是这里的刑狱长官,以后大家会常常见到我,当然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看到我,在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明白吗?!”走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白人,身材高大,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狱警制服在他身上穿出铁血与狠辣的气势,这个男人当过兵,杀过人,我心中对这个叫雷诺的狱警长做出初步评价。
“明白。”三三两两稀稀拉拉的回答道。
“砰——”“咔嚓!”“啊——”在场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叫雷诺的狱警长一棍子敲断了其中一个重刑犯的小腿骨,痛苦的惨叫声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心头冒汗,打脚底板生出一股凉意。
“在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明白吗?!”雷诺拿着警棍轻拍着手掌,浑然没有看到脚下抱着腿痛苦打滚的囚犯,狠毒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扫了场中人,淡淡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强劲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的人心生惧意。
“明白!”这下子学乖了不少,大声回答,声音不是很齐整,带着微弱的颤音。
“在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明白吗?!”雷诺继续方才的问话,连语气和表情都没有变化,这让在场见贯血腥的亡命之徒也不禁胆寒。
“明白!”挤出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震的铁笼子一阵嗡嗡声。
“很好!”说完雷诺转身走出铁栅栏,这让周围的重刑犯没来由的呼出了一口气。
“噗通”身后传出一声闷响,我身后的年轻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直接软成了一堆烂泥。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第一天
从铁栅栏的入口处领到灰色囚服,脸盆,茶杯跟牙刷,囚衣和脸盆上均有一排编号:9523。排着队随着前面的狱警向更深的铁巷走去,周围全是漆黑的铁丝网,网后是巨石垒砌的高墙。这样的地方别说越狱就是一只长翅膀的鸟也别想飞的出去,再加上岛外就是无垠的大海,暗礁深水,游弋在周围的是饥饿的鲨鱼群。
所谓的更衣室也就是洗浴室,墙体上内凹成一个个小小的柜子,没有把门,只有一排排的编号。内嵌式淋浴蓬头下是一道深深的槽沟,中间两排长形的凳子,是铸铁水浇铸而成浑然一体,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螺丝钉”,凡是有可能成为武器的长条形物体,不论大小在这里一律找不到。
乘人不注意的当口,让小鱼三只隐藏在凹进去的排水道内。
“快点!把衣服脱了!站成一排!”手持警棍的狱警在旁边大声呵斥。
我把长长的头发盘起固定在后脑勺,脱掉身上的洞洞装,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皮肤。直觉周围异样的骚动,耳边响起急促的抽气声,猛的一抬头,骇的我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十几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狼一样盯着我,胃部一阵抽搐差点没吐了。以前集体浴室不是没洗过,也没不自在过,能在一起洗的几乎是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
尽管周围的眼神让我作呕,但是这时候再把衣服套上先不说旁边虎视眈眈的狱警,单是面子上也很难过,索性大方的全身赤裸:白皙凝脂的肌肤泛着珍珠的润泽,在周围一圈要么黑黝黝,要么苍白粗糙,要么满是疤痕、纹身、黑痣的赤裸身体中算得上是极品中的珍品。胸前的两粒绯红,身下娇嫩的男性第二特征,身后性感的背脊和浑圆的屁屁,无一不刺激着人性最薄弱的原始**。
我现在非常理解狱警长雷诺为什么上来就打断一个说话有气无力、吊儿郎当的家伙的小腿骨,杀鸡儆猴,古之铭言。而现在我前面一排倒数第三个就是我要杀的猴,浑身肌肉虬结,皮下根根青筋暴动,胸前两块高高隆起的肌肉轻轻颤动,身下的丑陋的狰狞跳动着,隐隐有水渍分泌,光秃秃的脑门下一双赤红的眼睛。
看到我注视的眼神,这个钢铁似地肌肉男性感的飞一个吻,右手中指伸进口中一阵添噬轻咬后,抽出口水滴答的中指摸向自己胸前的两个黑豆,左手慢慢的向腹下划去,嘴巴里发出呻吟的娇嗔,黑色的巨臀摇曳。
胃部猛的抽搐,一股酸意直冲喉咙口,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个侧身闪到肌肉男面前,0。1秒内将脱下的洞洞装裹在膝盖上,曲起膝盖狠狠的上顶。
“喔唔——嗯~~~”一声痛呼压在喉咙里,转而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肌肉男痛苦却又感觉快乐的夹着粗壮的大腿,双手狠狠搓弄疼痛的部位。眼神越发的淫靡渴求,看得我浑身巨颤:打到妖兽?!在他尚未缓过劲的时候一个左勾拳打在肌肉男的脸颊上,一股鼻血直射出去,巨大的冲击力让肌肉男健硕的身躯向右倾去。又是一记全力打出去的长拳直击肌肉男的腹部,于是整个人倒飞出去,直接撞到了墙壁上,然后软软的像一滩烂肉一样软塌了下去,肿起来的半边脸居然诡异的满足。丑陋的狰狞汩汩的喷出浊白,我巨骇的后退三丈远,面色铁青的看着地上的一坨巨肉:第一天居然让人猥亵!恶魔岛果然卧虎藏龙!
我浑身战栗,极力压制胃部的痉挛。挑衅的瞄了一眼周围原本虎视眈眈的重刑犯。在我倨傲不屑的眼神下,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几不可察的向后挪了挪。
“9523,列队!”旁边年轻的狱警微愣之后,敲着手里的警棍发出“啪啪”的响声,却无之前的傲慢。语气中也没了嘲讽,恶魔岛监狱不愧被誉为最恐怖的存在,在这里力量代表一切。
列队后,旁边的狱警将白色粉末喷撒囚犯全身后,拿起高压水冲对着□的囚犯猛冲,激射的水珠喷到人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为了避免出现深绿色的淤痕,我放出一丝极细的精神力波动向着拿水泵的狱警传递恐怖的信息,加深之前武力的威慑力,让他对之前的印象变得刻骨铭心,其实这很像催眠术,只是见效比较快而已。
果然拿着水泵扫射的狱警看到我有片刻的呆愣,手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水的冲击力明显变小。这让旁边的昆塔斯疑惑的瞄了我一眼,跟在我身后的年轻也受益匪浅。
这里便是谈之色变的恶魔岛监狱,分上下两层,全金属架构,坚硬的铁制墙壁将所有的房间隔开。不足十平方的房间分上下两个床铺,一个抽水马桶,一个从墙体内延伸出的长五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铁制茶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是说有豪华房间的吗?”我身后的白人青年嘀咕。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扑街,这孩子没发高烧吧。
“这不就是!”白人青年旁边的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讽刺的瞄了一眼旁边的牢房。
“可是报纸上说有——”白人青年皱着眉头,讷讷的想反驳,被中年男子带着嘲讽的眼睛一瞪,硬生生的把下面的话直接吞到肚子里。
“你犯的什么罪?年轻人!”白人青年的畏惧懦弱样似乎愉悦了中年男人,一副兴趣盎然的问道。
“我是被冤枉的!”白人青年羞愤的涨红了脸。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他们是以什么罪名起诉你的?”中年男子微微下垂的嘴角勾出了淡淡的笑意。
“强——强奸罪。”白人青年感激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中年人,讷讷的说道。
“扑哧——”中年男人前面的刀疤脸压抑着冲到喉咙口的大笑,生生的把脖子鳖成了猪肝色。脸上从左眼睑划过鼻梁直到右边脸颊的伤口由于肌肉的抽动而外翻,整张脸变得相当的诡异。白人青年羞愤的难以自持,想反驳,但是看到这条恐怖的大疤,硬生生的把所有的怨气鳖了下去。
“我叫罗斯福李,你叫什么?你犯了什么罪?”白人青年对这个唯一相信他是冤枉的中年人相当的有好感。
“小白脸!你说你得强上了多少名未婚少女才够资格到这里来享清福!”刀疤脸面露好奇之色。
“就一个!”罗斯福想也没想,立马反驳,但是看到周围人低低的嘲笑声,猛然发现自己口误,急忙反驳,“我没有强奸她!是她冤枉我!”
“而且——”刀疤脸一脸同情的看着白人青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罗斯福瞪着蓝色的眼珠子疑惑的问道。
“罗斯福很像狗的名字。”刀疤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罗斯福被气的满脸涨红。
“好啦!不要吵,待会要分房间。”中年人满脸微笑的提醒着眼前面红耳赤的两人:一个是憋的,一个是恼的。
感觉到周围压抑狂躁的气氛,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意。牢房内的囚徒看到有新人进来,站在铁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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