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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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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里,只有自己这边,是辛苦赚钱的,其他的,哪个不是靠着沈家的产业吃饭?朱英越想越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怎么才能打消沈阿公的念头,让他把这份遗嘱取消重新另立?
但想到沈阿公那天说的话,朱英颓然闭眼,沈阿公,绝不是能随便听话的,除非,廖文鸾犯了什么大错,才能让沈阿公怒而打消念头。犯大错,比如当年那种随意离婚,离开十年这种错误吗?朱英的眼睁开,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
廖文鸯脸上的笑虽然和平常一样,但还是有些心不焉,凭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奉承公婆,做一个好儿媳,廖文鸾就可以把吴劲节带去沈家过节,而且吴家父母还一脸赞成?笑声又传来,廖文鸯努力把心里的事压下,跟着众一起笑,身边的晓棠扯扯廖文鸯的袖子:“妈妈,电话响了。”
的确,电话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廖文鸯拿出电话,刚打算按下接听键看见号码就愣了下,对吴老爷子笑一笑才走到一边去接电话。那头的朱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阿鸯,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都挂断两回了。”
廖文鸯看着另一边的吴家一家子,压低了些声音:“这会儿人多,等会儿我给你打过去。”都不叫自己小舅妈,朱英愣了下就明白廖文鸯也和吴家有过节,但朱英的脾气是不容忤逆的:“说几句就挂了。阿鸯,我想来想去,只有让廖文鸾犯错了,她现不是很得意吗?就让她更得意。人,只有得意才会忘形,只有忘形才会犯错。”
听着朱英的话,廖文鸯有微微的愣神,眉皱了起来:“你的意思,让她在公司里有权力?”朱英很满意廖文鸯的聪明:“我知道你不愿意,可这只是暂时的。别忘了,你当年可是忍了十年,现在,顶多三个月,怎么,你就不能忍了吗?”
提起当年,廖文鸯眼里闪过一丝阴郁,十年,用了十年的时间公主身边当侍女,这种日子,廖文鸯已经不愿意再过。朱英察觉到廖文鸯的沉默,声音也放柔了:“别忘了,你这些年做过些什么?要她一直,一直得势,你绝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廖文鸯的呼吸变重:“我尽力。”
朱英笑了:“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你这么辛苦才有今天的一切,难道也要被她轻轻一句就没有吗?阿南不用说,连阿北都未必会站在你这边,更别提你公婆。你难道想一无所有吗?这是生死之博,她但凡念着一点姐妹情,就不该回来。外面什么都有,何必要回来扰乱这一切?”
廖文鸯转头望去,晓棠笑眯眯地对她摆手,吴雁北笑着把女儿揽过来,给她喂一口月饼。晓棠笑着往吴雁北脸上亲一下,自己的女儿也是公主,廖文鸯看着这一幕,绝不能让她像侍女,几乎不假思索,廖文鸯对着电话说了声好。
朱英笑了,这回是十分舒心地笑:“我就知道你很能干,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说穿了这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廖文鸯早就明白这一切,闻言神色也没动,只是挂了电话。
刚走过去晓棠就扑过来:“妈妈,谁给打电话,说了那么久?”廖文鸯抱起女儿,笑的还是那么恬静:“是一个叔叔,和妈妈公司有来往,你不认识的。”吴雁北伸手把妻子女儿都搂过来,笑着对吴雁南:“大哥,你看我媳妇,过节了还要帮公司应酬客户,你也不说涨她点工资。”
吴雁南只是笑一笑并没接话,全家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吴老爷子伸手拍拍儿子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现在她回来了,可我看着她也不愿意再和你和好,也别折腾了,好好地重新另外找一个,我们家就是人少。”
吴妈妈也点头:“你前些日子折腾的那什么小桃,闹出那么大的风波,说的就跟要嫁进我们家一样,这种女人哪能进我们家门。阿南,正好这几天你闲着,也出去走走,林阿姨上回还和说,说她家一个侄女留学回来,个子又高才又好,还有能力,不如明天把她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吴雁南被说的心烦意乱,站起身说:“不用了,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再说林阿姨家的侄女,肯定也是娇生惯养。我啊,消受不起。”吴妈妈白儿子一眼:“什么叫消受不起,脾气再坏,有鸾鸾脾气坏吗?当初你怎么对鸾鸾的,别以为我们都忘记了。”
吴雁南更加无奈:“鸾鸾不一样。”吴妈妈还是不肯:“什么不一样,阿南,你这么多年对鸾鸾也够了,现在人家不理你,你也不用再凑上去,还是好好找一个,好姑娘多的是。”从廖文鸯内心来说,她希望吴雁南不要另结婚,毕竟多了妯娌会打破家里的平衡,但这种时候,还是不开腔地好,只是微笑着旁观。
吴雁南被逼得更加心烦意乱,看见廖文鸯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阿鸯,你说鸾鸾真的不肯理我了吗?”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只有这个蠢货看不出来,廖文鸯腹诽一句笑着说:“大哥,你也不能怪爸妈这么急,娶大嫂就是有妯娌,当然要正经家的姑娘了。至于姐姐,我们也不晓得她现怎么想的。”
吴雁南的手握成拳轻轻敲一下额头:“明天是鸾鸾生日啊。”
34、误会
这声很轻;但吴妈妈的脸顿时就垮下来,如果廖文鸾能够回心转意,吴妈妈是很乐于看到他们两个复婚,但现明显就是吴雁南剃头挑子一头热。虽然已经有了吴劲节,但孩子总是越多越好,这边不同意;那也就不用继续。
空气都好像凝滞了一样;原来廖文鸾三个字就能这个家里形成那么大的影响;廖文鸯心里叹一声,晓棠已经开口:“明天哥哥约我去爬山;原来还是姨妈生日;爸爸;要不要我去画幅画送给姨妈?”
幼稚童语打破了这样的凝滞,廖文鸯已经摸着晓棠的头:“明天不是说好了去舅公那边吃饭吗?舅公很久没见晓棠了,也很想你对不对?”晓棠的眉头紧皱,一脸思考的样子,吴雁北也想了想:“晓棠,妈妈说的对,我们已经决定好了,爬山的话后天也可以去。明天去舅公那边的时候把画具也带上,这样可以好好地画幅画送给姨妈,你说是不是?”
晓棠仔细想了想,好像爸爸说的也很对,点头同意。一直没说话的吴老爷子这才慢慢开口:“阿南,你也大了,按说这些事我们不该管着。可是这段时间都闹的是些什么事,上了八卦头条,我和你妈妈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来。那个什么影视公司,既然不赚钱就撤出来吧。你林阿姨的侄女,也不是非要现在就娶,你接触接触,如果有意思了就继续。”
连自己的爸爸都加入到这个行列,吴雁南烦躁起身去拿车钥匙:“我出去走走。”吴老爷子的眉头皱的更紧:“你去哪里?别再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了。”吴妈妈更加上一句:“也别去找鸾鸾了,儿子,你把别人当宝,别人也要把你当宝才好,可是她现在身边有个刘建,听说他们在一起也有十年了,你又何必这样苦了自己。”
吴雁南本来就打算去找廖文鸾,听了这话更是心烦意乱,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就出去走走,不去哪里。”吴妈妈怎么会放心,自从廖文鸾回来,儿子就丢三落四,一点也没有原来的精明能干。如果真出什么事,那才叫糟糕,立即叫吴雁北:“阿北,你陪哥哥出去吧。”
吴雁南把钥匙丢下,用手蒙住脸,吴妈妈还打算劝,吴雁北已经开口:“妈,哥哥他自己有主意,你就别劝了。”吴妈妈叹气摇头:“他啊,就是太有主意了,我要早知道,就该让她们帮忙介绍,那么多好姑娘,怎么偏偏就在一棵树上吊死?”
再多的好姑娘也不是廖文鸾,吴雁南心里来了一句。廖文鸯抱着晓棠轻轻摇晃,晓棠已经发困,眯着眼准备进梦乡。廖文鸯抱着女儿心却已经飞的很远,现在看来,吴雁南是真的靠不住,那些幼稚的和初中生似的把戏,只会让廖文鸾发笑。看来,只有等廖文鸾犯错了,毕竟,她在公司也算根基浅薄。
廖文鸾全不像他们一样有那么多的心事,中秋节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这天约了一起出去爬山,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吴劲节已经给晓棠打电话,打完后有些闷地走到廖文鸾身边:“妈妈,晓棠说今天要去她舅公家吃饭,就不和我们一起爬山了。”
廖文鸾把一包纸巾丢进包里,瞧见儿子的脸就捏一下:“晓棠肯定早就约好了,所以才不能和你一起去,我们走吧,刘叔叔快来了。”吴劲节没有点头:“可是晓棠最近约她好几次她都不来,而且也不经常去画廊了。”
廖文鸾的眉微微一挑:“小竹子,你也不小了,有些事,该知道了。”吴劲节抬头,廖文鸾看着儿子的眼还是那么清亮,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开门打算出去。吴劲节背后闷闷地说:“妈妈,我知道你和小婶婶之间,有些事是没办法解决的,可我觉得,我和晓棠,好像不应该延续你们的仇恨,我和晓棠,是一个爷爷奶奶的孙子。”
儿子真乖,廖文鸾转身把吴劲节抱了下:“小竹子,你说的很对。你和晓棠,应该相处好了。可是不知道,等晓棠长大,她会不会怪我?我和你小婶婶直到外公过世前,都一直很要好,一直到那个时候,我都为自己有一个妹妹而高兴,可是之后让我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失去父亲、失去财产,自己都可以接受,但不能接受的,是一直以来自己信赖的,当做家人的人的突然变脸,想到廖文鸯那时说的那些话,廖文鸾从不知道,原来在廖文鸯心里,有那么浓的恨意,恨到那一半相同的血脉成为耻辱。还有自己的丈夫,那个廖文鸾心里可以依靠的男人,也说自己不对。那样的打击实在太深,深的廖文鸾接受不了。
吴劲节能听得出廖文鸾话里的落寞,伸手摸上妈妈的脸:“妈妈,我知道,我虽然年纪小,但我知道,做人,是要真心的,不能嘴上说着对你好,但心里算计,甚至乐于看你跌进深渊。”有个儿子真好,廖文鸾抱一下儿子:“有你真好。小竹子,有些事如果不去做,是过不了自己那个坎的。”
吴劲节点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嗨,你们母子俩把话说完了吗?就这样把门大敞着,万一来个坏人怎么办?”廖文鸾回头,看见说话的刘建,眉不由皱起:“你怎么上来了?”刘建伸手去拿廖文鸾的包:“有人要上楼,就跟着一起上来了,上来一看,你们把门敞开这说话,还说的那么高兴,你们俩还是要小心些。”
吴劲节已经把手臂伸出来:“刘叔叔,我会保护妈妈的。看,有小老鼠哦。”刘建拍拍吴劲节的头:“好,我们小竹子已经是男子汉,可以保护妈妈了。”吴劲节努力点头,廖文鸾知道这是儿子让自己开心,也收起思绪让自己脸上露出笑容。
关好门很自然地牵起吴劲节的另一支手去等电梯,浑然未觉刘建脸上露出的笑容,这样一边一个牵了孩子的手,像不像一家人呢?刘建的思绪如脱缰野马一样奔跑出去,很久以前,那时廖文鸾还在治病,偶尔一次肯出门,都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牵着吴劲节出去。那时的自己就很希望,能够牵起吴劲节的另一只手,像爸爸妈妈带着孩子一样出去。
一直到进了电梯,廖文鸾都没有放开吴劲节的手,直到电梯八楼停下,有人进来时候廖文鸾才察觉,赶紧把吴劲节的手放下,笑着对刘建说:“看,我还是习惯把小竹子当小孩子。”吴劲节的个头已经开始窜高,一米六五的身高已经到了廖文鸾眉毛处,再过一两年,儿子就要高过自己,那时就真不能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手随心动,廖文鸾摸摸儿子的头顶,再过段时间,这样伸手过去就摸不到他的头顶了,吴劲节回头一笑,旁边的邻居笑了:“你家这孩子,看起来倒不大像他爸爸,更像你。”爸爸?廖文鸾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刘建立即开口:“我们只是同事,这个,不是我儿子。”廖文鸾也点头,邻居很奇怪地看了一眼,不过现代社会,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只是讪笑一声:“看你们经常一起出入,还以为是一家人呢,原来认错了,对不起啊。”
刘建也回一个笑,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要是能说是该多好?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刚才那说话的邻居先走,廖文鸾也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出声提醒刘建,刘建这才率先走出来,吴劲节看着前面的刘建,突然对廖文鸾说:“妈妈,其实你要嫁刘叔叔,也不是不可以。”廖文鸾拍一下儿子的后脑勺:“人小鬼大,我真要嫁早就嫁了,妈妈有你就够了。”
吴劲节的眼眨一下:“那要等我娶了媳妇呢?”廖文鸾是真的笑了:“等你娶了媳妇啊,我就去玩,我还有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吴劲节又眨眨眼:“一个人吗?”廖文鸾笑出声:“傻儿子,不知道,两个人一起,是要缘分的,缘分不到,说什么都没用。”
刘建已经把车开过来,摇下车窗玻璃:“你们俩说什么?”廖文鸾的笑都眼里跳:“也不知道谁和他说的,还说等他娶了媳妇,我一个人怎么办?看看,一副长辈的口吻。”吴劲节趴廖文鸾椅背上:“是文迪舅舅说的,那回不知道说什么,然后文迪舅舅就说,你要努力长,快点长大娶媳妇给祖祖生个玄孙抱。祖祖还笑话说文迪舅舅自己都是小孩子,还装出大人摸样。”
廖文鸾把吴劲节往后座上推去:“坐好了,别跟个猴一样。回来才这么段时间,就没在外面那么稳重。”吴劲节摇头:“妈妈,你说错了,孩子就该有孩子样。”
35、出游
刘建不由哈哈大笑,廖文鸾摇头也跟着笑了;车子已经出了小区;拐过街道离开热闹的城市,上了绕城高速准备出城。这是长假的第二天;绕城高速虽然没有第一天那么拥堵,但出城的车也不少。
车流中车子缓慢前行;廖文鸾打开音乐;气定神闲地等待着。刘建把车里的温度再调低一点;突然笑了:“鸾鸾;发现没有,回来后你变化很大。”廖文鸾抬头看他,有吗?刘建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像有星星跳:“在外面的时候;你没有那么平静,就算是最悠闲的时候,都有种急迫感。”
廖文鸾嗯了一声很快就说:“我回家了啊,再怎么说,这个地方是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和别处是不一样的。”刘建的手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那,你真的舍得再次离开吗?”上一次离开,那是受了伤要急速地找个地方疗伤,所以要离开这个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地方,可这次,真的就能那么一走了之?
廖文鸾觉得有什么东西游离于自己掌控之外,但很快就露出笑容:“我决定的事不会改了,刘建。”刘建回头看了眼吴劲节才意味深长地开口:“鸾鸾,不是廖家的事,是你的事。”廖文鸾的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不说话。
刘建了解廖文鸾,当然知道她这时的意思是什么,只是笑一笑没再说话。车子安静地出了城,上了高速,两边的景物不再是一色高楼,吴劲节扒车窗上看着外面,当今天要爬的那座山出现眼前的时候,他不由小声嘀咕:“这山好矮,我还以为是很高的山呢。”
刘建把车右转打算下高速,廖文鸾已经回头对儿子说:“你别看这山不高,可爬上去还是要费点力气,山上还有庙,香火挺灵的。等我们爬了山下来,就在山脚的小镇休息一晚上,在这妈妈晚上带你去放荷花灯好不好。”
吴劲节眉头皱的很紧:“妈妈,你不是什么都不信吗?怎么这时候又说香火挺灵的?”廖文鸾收拾着东西准备下车:“这叫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收拾好你的东西准备走吧。今天人多,我们要快一点,不然就没停车位了。”
虽然小镇并没多少商业开发,但今天的中国又是长假时候,平时安静的小镇流如潮。停好车往山上走的时候廖文鸾不由感叹:“这里的感觉比十年前人多了最少十倍,记得头一回来的时候,还很小,那时候这两边的房子虽然破,但很有感觉,现翻新了,怎么就没有感觉了?”
刘建已经笑了:“没有人喜欢住破旧的房子,所谓旧时光,不过是因为回不去才感慨。”廖文鸾的眼眨了眨:“咦,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艺了?我从不知道。”虽然说是爬山,但上山的台阶修整的很平,三个人走上面就跟公园里散布一样。
刘建的眉微微一挑:“你难道不知道,我年轻时候也是个文艺青年?”廖文鸾啊了一声就说:“是吗?那我要离你远点,要知道,初中时候阿婆就和我说过了,文艺青年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刘建不由放声大笑,这笑声让台阶旁边树木上的小松鼠都呆了一下,接着又飞快跑走。
廖文鸾笑的眉眼都弯了:“你瞧,连松鼠都害怕了,我不是更该远离你?”刘建再次放声大笑,廖文鸾的笑容也渐渐增大,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屏障,好像薄了点。
上得山来,总要进寺一观。山寺离喧嚣红尘还是有些距离,但那一直没断的浓烈香火让知道,纵然是出家,也少不了香火钱。廖文鸾买了三支香,点燃后恭敬插佛前,然后双手合十默默祝祷。刘建已经带着吴劲节寺周围转了一圈回来,看见廖文鸾这么虔诚地那祝祷,咦了一声:“你祷告什么?”
廖文鸾嘴里又念了念才说:“啊,我希望阿公阿婆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就只有这些吗?刘建表示很怀疑,当然不止这些,可是有些话是不能和刘建说的,廖文鸾没去看刘建而是去看自己儿子:“饿了吗?我记得这寺里的素斋不错的,我们去吃素斋,吃完了再在山上玩一会儿,然后去下面小镇住。晚上放完荷花灯,明天再回去。”
刘建看着廖文鸾母子往斋堂走去,唇边笑容不觉已带上苦涩,那层纸,看起来那么薄,却好像永远捅不破。这时的刘建有些明白吴雁南的心情了,其实只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的笑,她的美。到时自己真能在她离开后丢开一切,去寻找别人吗?刘建很怀疑,这十年,已经在自己人生中烙下深深的印记,无法消磨更无法取代。
心里爱着别人的时候去寻找别的爱,对别人是不公平的。刘建自嘲笑笑,只有遇到和廖文鸾有关的事,才会左右为难无法决策。
吃过斋菜,又在寺里随便逛了下,最后随喜了一百块钱,出了寺又在这山上逛逛,这座山既有庙也不是荒山,山顶还有亭子这些供游客休息。亭子旁边摆了石桌石椅,不少人携家带口出来的,在那打麻将打扑克。
亭子里人也多,上到山顶后廖文鸾母子就往山下看,这个角度看去的小镇很美,能看到一条小河穿镇而过,远处的高速公路像一条玉带一样劈开大地。
吴劲节已经那用手指比划起来,廖文鸾知道这是儿子想画画的前奏,摸摸他的头:“今天是妈妈生日,你就想再画幅画给我当生日礼物?”吴劲节的思绪被打破,眉皱起来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回不画画了,妈妈,等我想想……”说着吴劲节明显卡壳。
廖文鸾不由笑了:“跟你开玩笑的,你给妈妈画什么妈妈都会很高兴。只要我们小竹子心里记得妈妈就好。”吴劲节飞快地廖文鸾脸上亲了下:“妈妈我爱你,生日快乐。”廖文鸾抱住儿子:“我也爱你,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刘建走上来:“两点了,我们下山吧,休息一会儿,我们去吃农家菜。鸾鸾,生日快乐。”廖文鸾的手不禁摸了下那天刘建送给自己的粉色水晶桃花,笑着说:“你都已经送过生日礼物了,又要请吃饭,我实在不好意思不加薪水。”
廖文鸾总是有办法把自己的粉色憧憬打破,刘建心里不由苦笑,但还是点头:“如果请你吃顿饭就能让你给我加薪水的话,那我宁愿天天请你吃饭,走吧。”说着刘建伸手去牵吴劲节的手。吴劲节看了刘建一眼,哎,自己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农家菜果真好吃,不是那种制作精美的菜肴,而是土灶大锅做出来的家常菜。土鸡熬出的汤很鲜,刚从池塘里捞出的鱼清蒸,肉嫩的让筷子都停不下来。刚摘下来洗干净的青菜,随便一炒就滋味无穷,小炒肉十二分地让下饭,番茄炒鸡蛋颜色鲜亮。
四菜一汤很快扫光,廖文鸾拿起一个红薯剥着皮:“这家味道不错,你是怎么找到的?”廖文鸾很少外食,沈家有家传的菜谱,厨子在家里服务超过三十年,做出的菜比起五星级大酒店的主厨也不逊色,中西菜肴顺手拈来。廖文鸾的舌头被养的很刁,中午山上的素斋已经很不错,也不过得到她一个还可以的评价。
能得到不错两个字,那真是不错。吃饱喝足,又坐窗边看着河水流过,刘建并没回答廖文鸾的话,只是指着不远处:“等到了春天的时候,旁边田里的油菜花开了,那时候更美。”廖文鸾顺着他的手指去,只能看到一片空旷田地,春天,现在离春暖花开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半年,那时自己该离开这座城市了。
看着刘建,廖文鸾本来脱口而出的,那时大概也不会在这里了,竟没有办法说出来,只是那想象着河边的油菜花田,那时会有不少人来赏花吧?没有等到廖文鸾的回答,刘建转过身,声音温柔地如一阵春风耳边轻抚,不,那是比春风还要温柔几分:“鸾鸾,我很早之前在这家店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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