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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娇妻很羞涩 冷烟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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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束马尾,没有留刘海,她的额头很饱满很漂亮。
抬头,明亮的双眸与他那漾着柔情万分的墨眸对视,南晚鸽露出一抹俏皮的微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么?”
他松开那牵着她小手的右手,双臂交叠往胸前一环,整个身子往后面的桌沿上一靠,就那么笑着附看她。
对于他那十分内敛的笑容,南晚鸽已然习以为常,食指一伸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戳着:“该不会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吧?”
中午时电话里他的话再次在她的脑海里响起,他说或许他有意外的惊喜,莫不成就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沈立言的眼眸微微的闭了下,“嗯。”
其实他说的惊喜,中午的时候就想给她,只是她……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再说呢?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他对她的疼爱与宠溺。
打开抽屉,拿出那个浅紫色的精致小盒,往她面前一递:“看看,喜不喜欢。”
南晚鸽伸手接过,没有打开:“喜欢。”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一如既往温柔而又疼宠的说道:“都没看,就说喜欢?”
对着他俏皮的一吐粉舌:“你送的嘛,当然相信你的眼光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中午。”如实回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也不会对她说谎。
“中午?!”南晚鸽一惊,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该是不会给我打电话那会就已经到了吧?该是不会你那会就在我们酒店楼下,该是不会你说的惊喜就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吧?”
似乎这个可能性很大哎。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是罪过大了。
沈立言没有说是,只是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
她双晚一亮,吞了口口水:“这么说是真的?”
“你忙嘛,就不打扰你了。”
忙着和男朋友约会嘛,他可以理解的。
拿着盒子的右手往他脖子上一攀,头往他的胸口靠去,嬉笑着讨好道:“再忙,也没有我的木瓜哥哥重要嘛……”
“立言。”沈立言纠正。
“木瓜哥哥!”南晚鸽坚持。
“那男朋友呢?也没木瓜哥哥重要?”沈立言下意识的问,虽然觉的自己这么问很幼稚很好笑,虽然答案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还是忍不住就这么问了。
其实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的有些不可置信,这算不算是在吃醋?
其实他就是在吃醋。
南晚鸽做了一个吃惊讶异的表情,然后对着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木瓜哥哥重要,比谁都重要。”左手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又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处,“木瓜哥哥在这里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所以,下次再像今天这样的话,后果自负哦。今天,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免为其难的原谅你了。”很是得意的扬了扬拿在手里的盒子。
沈立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由心而发的真挚笑容,有她这句话足矣,就算在她的心里只是木瓜哥哥,他也满足了。他一样疼着她,宠着她,默默的爱着她。
点了点头:“好,下不为例!但是如果因为这样,使你和男朋友吵架,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她很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切!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男朋友不要也罢,还不过守着我的木瓜哥哥过一辈子得了。”
他的心再度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心花怒放的乐开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很有默契的蹲下。
正欲爬上他的背,却还是作罢了,“还是算了,下次再说吧。”这是在沈家,如果他就这样背着她下楼,一会让沈老太太和小姑看到,又该不高兴了。
就如她们说的,她不过只是这个家里的外人,她不姓沈,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只是木瓜哥哥的西西而已。
沈立言很显然的看出了她的顾虑,又是宠溺的一揉她的发顶:“好记帐,吃饭去。”
她扬了扬拿在手里他送的盒子:“我先回房放好。”说完,一溜烟似的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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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这一天总会来的
004
南晚鸽的房间紧挨着沈立言的卧室,她的房间过去则是沈立言的书房。或许可以这么说,整个二楼,房间虽然不少,但是却仅沈立言与南晚鸽住着。
书房对面的那间屋子,用一把大锁锁着,除了沈立言与南晚鸽之外,沈家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进入那个房间,就连沈老太太也一样,更别说是沈婵娟或者沈家的其他佣人。
南晚鸽的房间很大,布置的很温馨,以卡其色为主色,白色的丝质薄纱帘外是一层深咖色的厚窗帘。欧式高雅的双人床上,米白色的床单铺的整齐平坦,床尾摆着一个卡其色的脚榻。床头是一个斜格子百搭柜,每个格子上都摆着照片,有她的单人照,有她与沈立言的合照,也有沈立言的单人照,不过很少仅几张而已。更多的是他们俩的合照。
每一张合照,她都是被他亲腻的护在怀里,她的脸上漾着不可忽略的浅笑,他的脸上则永远都是那一抹内敛而又不失温柔的蕴笑。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这样的照片,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一对蜜恋中的情侣。
但是,其实他们不是。
他是她的木瓜哥哥,她是他的西西。
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亲密。
将手中的盒子往其中一个格子上一放,边上摆着的是一张沈立言的单人照。湖边,下垂的细柳,尖尖荷叶,一身米白色休闲装的沈立言,但是只有一个侧面。貌似好像是她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
格子柜上,每张照片的边上都摆着一份礼物盒,都是他每次出差回来送给她的。不光只是这个百搭柜上,就连衣柜边上的柜子里,也摆满了他送的礼物。
“扣扣扣”传来敲门声。
南晚鸽转头,便见着沈立言从门口处走了进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还没放好?”
南晚鸽抿唇浅笑:“好了。”
看着床头上那摆着照片及礼物盒的百搭柜,沈立言微微的有出失神,指了指那些似乎从来都没有拆开过的盒子:“怎么原封不动的摆着?”
南晚鸽莞尔一笑:“这是纪念品,每一个都很有价值意义的,怎么能拆?”
沈立言浅笑摇头不语。
沈立言与南晚鸽下楼的时候,沈玉珍正对着沈老太太撒娇。
“奶奶,行不行嘛,行不行嘛。行啦,行啦,您老人家就应了我嘛。”边娇声细语的拉着沈老太太的手臂轻摇着,边很努力的眨巴着她那水汪汪灵闪闪的双眸。
汪秀梅重重的在她那细致白嫩的手背上一拍,嗔她一眼:“别耍贫了。”然后对着沈老太太说道:“妈,你别理她,这丫头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沈老太太轻抚着沈玉珍那被汪秀梅拍打而略有些泛红的手背,十分心疼的说道:“痛不痛啊?真是可怜,都红了呢。”
沈玉珍很配合的猛点头,就差没将那一汪泪珠滚下了,“痛啊,妈打的好用力的。”
沈老太太继续揉着她的手背,十分宠爱的说道:“那珍珍,这么说吧,你要是能把立行劝回来,奶奶就答应你。”
沈玉珍双眸放光,十分兴奋的就差没从沙发上跳起:“奶奶,这可是你说的哦。”
沈老太太点头:“嗯,我说的。”
“妈,你又惯着这死丫头。”汪秀梅瞪一眼沈玉珍,对着老太太半带笑意的说道。
“难道你不想立行啊?这都有大半年没见着他了。”老太太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的斜看了一看沈立言与南晚鸽,突然之间对着沈立言道,“立言啊,这次立行要是回来,你看看在公司里给他安排个职位吧,怎么说公司也是你们兄弟俩的。立行进公司的话,也给给你分担一些,你也不用那么累了。”
“阿姨。”南晚鸽对着汪秀梅有客气的唤道。
“嗯。”汪秀梅点头轻应,在看到沈立言时露出一抹十分慈爱的笑容:“立言回来了,你奶奶也就这么一说,指不定立行自己没这个意思的,你别当真。”
沈立言淡淡的看她一眼,朝着餐厅的饭桌走去,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那就等他回来再说,他要是愿意进公司,我当然欢迎。西西,吃饭。”说话间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拿着碗,帮南晚鸽盛着汤。
趁着沈立言盛汤没有往这边望来的时候,沈玉珍狠狠的剐了一眼南晚鸽,嘴里轻轻的冒了两字:“赖货。”
这俩字刚说完,手臂处被沈老太太轻轻的捏了一下,沈玉珍立马对着她挤出一抹讨好献媚的笑容:“奶奶,吃饭,我扶您过去。您放心,这次就算是用绑的,我也把二哥绑回家。妈,吃饭。矣,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小姑呢?”丹桂苑
高阳拿出钥匙正打算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吴超君站在门边将一双拖鞋往他的脚底一放:“回来了,可以吃饭了。”
不管是语气还是举动,都如同那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无两样。
高阳在看到她时微微的怔了一下,却也仅是那么两秒种的功夫而已。将手中的公文包往她手里一递,径自的换着拖鞋。而吴超君则是拿着他的公文包转身向他的书房走去,熟门熟路的姿势俨然就是一对十分默契的夫妻一般。
“阳阳回来了,超君已经把晚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开饭了。”高母秦如花笑容满面的从沙发上站起,对着高阳说道,在看到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吴超君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超君啊就是贤惠,这以后要是谁娶了她,那就是福气了。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不点都不嫌我这老太婆。她啊,怕我一个人在家闷,陪了我一下午了,趁我午休的时候又去市场买菜,做饭烧菜吧,还不让我这老太婆帮忙,说是怕累到了我。哎,现在啊,像超君这么乖巧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可惜了,我们家阳阳没这个福气了。”说到这话时,秦如花的脸上明显示的露出了一抹惋惜之情。
“阿姨,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吴超君十分亲腻的搂着秦如花说道:“高阳眼光才好呢,晚鸽可比我好多了,只是她工作忙没空来陪你嘛。”
秦如花拍了拍吴超君的手背,一脸期待的说道:“如果是你多好。”
吴超君抿唇一笑:“阿姨,我们吃饭吧,高阳,来吃饭了。”
这一天总是会来的。
005 心的感应
005
南晚鸽站在衣柜前拿出一条睡裙正打算进洗浴室洗澡……
“妙~~~
娘子
a—ha
you—will—not—get—hurt”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将手中的睡裙往床上一扔,弯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为:高阳。
南晚鸽的双眸微微的眯了一下,拇指按下接听键:“喂,高阳。”
耳边没有传来高阳的声音,倒是响起高母秦如花的声音:“阳阳,超君要回去了,你送她吧,这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超君啊,不然就不要回去了,反正家里又不是没有房间,就在家里睡一晚得了,就当是陪我这老太婆再聊会天了。”
再然后则是响起吴超君那细柔如春雨般的声音:“阿姨,您要想找我聊天相陪,我下班或者休息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陪你的。不过晚上我可就不能在这里过夜了,不然让晚鸽知道还得了啊。到时候和高阳吵架,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去了,你说是不是?”
高母说:“你这孩子就是这么体贴心细,就是我家这死小子没眼力。晚鸽是好,不过说实话,阿姨更喜欢你。”
吴超君接道:“我也喜欢阿姨。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明天早早班呢。”
“阳啊,你在种什么蘑菇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高母略微的提高了音量,喊着高阳,不知道高阳此刻在干什么。
然后则是高阳半娱戏的声音传来:“妈,你真是的,催的跟夺命似的,人不得有三急啊!走吧,超君,送你回去。”
“那阿姨,拜拜。”
南晚鸽拿着手机的左手有些吃力,指尖有些泛白,她的脸色同样也隐隐的泛起了一层青色,双眸有些恍然。听着电话那头犹如一家三口的对话,她突然间觉的,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她更像是一个外人。虽然每次与高阳的母亲见面时,她总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客气的她好像就是一个客人,而不是像吴超君那般的像是自己人。
深吸一口气,南晚鸽挂电了电话,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拿起床上的睡衣转身向洗浴室走去。只是还没走到洗浴室的门口,手机再度响起。
折身返回,再度从床上拿起手机,依旧还是高阳的来电。
这次,她没有将睡衣扔向床上,而是一手拿着睡裙,一手接起电话。带着微微愉悦的说道:“高阳,什么事?”
“晚鸽,高阳说要出去喝一杯,你要来吗?不然,我们来接你?”耳边响起的依旧还是吴超君的声音,隐隐的夹杂着她与高阳浅浅的笑声。
南晚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高阳的声音:“哎,我不知道她住的地址,超君,你问问她住哪?”
吴超君娇嗔的拍了下高阳的手臂:“高阳,你怎么回事?那是你女朋友哎,你怎么都不知道她住哪?万一她住的地方很杂,你都不担心的吗?我们晚鸽长的可是貌若天仙的。对了,晚鸽,你住哪?我和高阳开车过来接你,这么晚了,你自己开出来不安全的。”
南晚鸽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对着吴超君淡淡的说了句:“不了,你们去吧。太晚了,我不出来了。我正打算洗澡了,然后还要准备明天的议程。”
“高阳,晚鸽说她不出来了,要准备明天的议程。”吴超君对着高阳如实说道。
高阳转头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超君,耸了耸肩,抿唇淡淡的一笑,似乎南晚鸽的回答就在他的意料之内:“那算了,我们去吧。”
吴超君对着南晚鸽道:“晚鸽,那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不然高阳可是会心疼的哦。下次再一起喝一杯吧,现在你家男人就先借我用用吧。”
“好,不用客气,你尽管拿去用吧。”南晚鸽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
那边吴超君听完,大笑两声后挂断了电话,南晚鸽隐约听到挂电话前,她说了句:高阳,你家晚鸽真是大方。
洗浴室,玻璃浴房内
南晚鸽站在花酒下,由着那半温的水将她从头浇到脚。及肩的长发在温水的浇洒下,很伏贴的粘在她那雪凝般的肌肤上,水一直从头顶缓下流至脚底。
五分钟后,关掉花洒,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打开玻璃门扯过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往自己身上一裹,赤着脚走出洗浴室。
桌子上摆着那本沈立言送的粉色最新款手提,手提边上放着一只白色瓷杯,杯子下面压着一张便签。
南晚鸽裹着浴巾,头上戴着干发帽,赤着脚走至桌边,拿过那压在杯子下的便签。便签上龙飞凤舞却又钢劲有力的写着沈立言的字:喝了红糖水早点睡,不许再对着电脑。
落款写着:木瓜哥哥
看着那熟悉飘逸而又苍劲的字,南晚鸽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甜蜜的浅笑。
每个月的这几天,早晚一杯红糖水,这些年来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中午饭前的一通提醒电话也成了他的必修课。
这杯红糖水则是这个月来的第一杯,因为正好他出差去了伦敦,但是一天三个电话却是雨打不动。
打开抽屉将便签纸放进一个盒子,盒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写的便签,每一张便签都充满着他对她的关心及疼爱。
半夜,南晚鸽觉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难受,背上奇痒,一个头两个重。她想伸手挠痒,可是却又觉的根本就抬不动自己的手臂。她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怎么都睁不开。
隔壁房间,若大的双人床上,沉睡中的沈立言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倏”下鲤鱼打挺般的坐了起来,甚至都没有打开床头的壁头,掀开被子,扯过扔在一旁的睡衣,大步迈出房门直接朝着南晚鸽的房间而去。
他能感觉到,他的西西此刻很不舒服,正在生病。
第六感有时并不是女人特有的,男人的第六感同样是很准的。
沈立言走进南晚鸽的房间打开壁灯看到床上的南晚鸽时,整个人“嗡”的一下炸开了。
------题外话------
西西肿么了?
006 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006
暗黄色朦胧的灯下,两米的大床,乳白色的床单半挂在床沿上,白色意大利高级磁砖上铺着大半床床单。
与乳白色的床单呈鲜明对比的是南晚鸽那火红的脸颊。
她趴睡在大床上,脸颊正好侧对着房门,除了她那红的跟蕃茄没两样的脸颊之外,她的脖颈处也是通红一片。
丝质柔滑的睡裙被她撩至臀部处,露出她那修长如凝玉般的双腿,甚至可以隐约的看到粉色丝质睡裙下那一抹印着卡通米奇的湖蓝色小三角裤。
睡裙的左侧吊带滑下肩头,因为是趴睡的原因,她那精致而又浑圆的B+隐隐的被挤出了睡裙的侧边。在这朦胧的灯光下,异显的就像是调皮的孩子欲挣脱出母亲的怀抱。
她嗫嚅了下唇角,她的双唇略显的干燥。想抬手却又好似有气无力,她的眉心拧的紧紧的,嘴里轻声的嘀咕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话语。但是沈立言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说:立言,难受。
握着门握手的左手推门关上,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大床走去。
“西西,怎么了?”他的手刚一抚上她的脸颊,便是火烧般的灼烫。
“难受,痒。”嘴里轻吐着这三个字,眉头依旧紧拧。
脸颊及脖颈火烧般的灼烫,再如果后背出疹发痒,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之前喝了柠檬汁。
沈立言轻轻的撩起她的睡裙,一如他猜想的那般,她的后背一整片的全是红疹。
晚南鸽有个习惯,晚上睡觉一定是不会穿胸衣的,就连睡衣她也喜欢穿柔滑的丝质睡衣。所以,她从小到大所有的睡衣全都是他亲手买的。
一个转身,步出她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再折回她的房间。坐在床沿上,挤出药膏在她那因为长满红疹而不再似之前那般光滑的后背上,轻轻的擦试着。
他不是第一次帮她擦药膏,但却是她成人后的第一次。也是她成人后第一次坦露在他面前,虽然仅不过只是一个后背,但是却在他有心里撩起了一抹波光荡漾的涟漪。
指腹揉拭着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眸的视线有些无法自拨的移动不开,但是理智却迫使他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向别的方向。
指尖上虽然沾着清凉的药膏,但是沈立言却觉的是如此的灼热。而且灼热的不止是他的指尖,这一份滚烫般的热量更是延着指尖慢慢往上,甚至漫延至全身。
或许是因为药膏的清凉,床上的人儿细微的舒出一声轻吸。
沈立言在心里狠狠的将自己咒骂了一通。
然而人总是感性的动物,特别是以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不管你平常是多么的理性,不管你平常是多么的理智。但是在这一刻,总是感性控制着理性的。
虽然心里将自己骂了不下十几遍,但是不可否认,他沈立言很自私的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他的西西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
抹过药膏,又拿过一杯温水泡了一包冲剂,扶着昏睡无力的南晚鸽服下。又将她的睡裙整好,拉过那被她蹬掉的床单,为她盖好,再将房间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后。踱步至窗前,拉开那层薄薄的丝质窗帘,辽望着窗外了无睡意。
窗外,半圆的月亮高挂在高空,银色的月光倾洒而下。微风吹过,棕榈树叶相互磨触,几声蝉虫响起,在这一片寂静的夜里划出一份不安宁。南晚鸽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双眸,没有立马睁开醒来的意思。
伸手抱过一旁的抱枕,翻了个身,侧身躬腰继续闭眼养神中。
似乎这一夜睡的很好,隐约还觉有人在轻抚着她的后背,还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
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传入她的鼻端。
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初入她眼睑的是一张棱角分明却又熟悉万分的俊脸。
见着她睁开又眸,沈立言对着她抿唇一笑,露出两排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醒了?”
南晚鸽微微一怔,手里依旧抱着抱枕,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立言?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现在几点了?”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只是在玄关处开了一盏顶灯,就连床头的壁灯也没有打开。所以灯光一点也不刺眼。
沈立言将左手往她面前一伸,示意她自己看他手腕上的手表:“昨天喝柠檬汁了?”
南晚鸽在看到他手腕上那只款式已经过时但是却保养的与全新没什么两样的石英表时,杏眸中划过一抹粼动的波光,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伸手拿过他的手腕:“没啊,我怎么可能会喝那东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石英表,突然间一声惊呼:“啊,十点了!完了!”边叫边掀床单,欲起床。
然而,还没来得及掀开床单,却是被沈立言那厚实而又宽大的手掌重新按回了床上:“我帮你请假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眨巴着她那闪闪动人犹如一汪清泉可见底的双眸,对视上他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你昨天照顾了我一晚上?”
她不是一个娇情的人,也不是一个纯白到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他刚说的话,以及自己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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