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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娇妻很羞涩 冷烟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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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他要是脑子灵光,就不会死活不进公司,白白把公司拱让给沈立言了!”沈玉珍得理不饶人的对着汪秀梅说道。

“妈,他要是脑子灵光,就不会死活不进公司,白白把公司拱让给沈立言了!”沈玉珍得理不饶人的对着汪秀梅说道。

“现在说的是你,不是你哥!你别又给我岔开了话题!”汪秀梅就差没想再直接扬她一个耳光了,“说,都拿了几条出去换钱了?”

沈玉珍弱弱的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条?!”

“两条,就两条,真的就两条。妈。沈立言买的都是上千万的东西,我只拿了两条去换。”沈玉珍急急的说道。

汪秀梅深吸一口气,再度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剐视着她,然后是手指指着她的鼻尖道:“你要不想死的太难看,就以后给我安份守己!”

沈玉珍拼命的直摇头。

不知道她这摇头的意思是不想死的太难看,还是不想安份守己。

汪秀梅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玉珍后,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讨厌!欺负我,一个一个都欺负我!”待汪秀梅走出房间后,沈玉珍如泼妇般的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一扫而落,“南晚鸽欺负我,沈立言欺负我,现在连你们也来欺负我!到底你们是不是我的亲人啊,要这么对我!沈立行,我讨厌你!”

发泄过后的沈玉珍,如小老鼠一般的蹲在地上,嘤嘤哭泣。

……

汪秀梅走进沈立行的房间时,沈立行正负手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那空荡荡的院子发呆。

“立行。”汪秀梅走至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站在落地窗边,双眸亦是望着窗外。她知道,沈立行是在等着沈立言与南晚鸽,只在那两个人一回来,估计他也就打算大义灭亲了。

“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汪秀梅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沈立行却是先她一步开口了,只是却是连头也没有回转一下,更别说看一眼站在他身边的汪秀梅了。他的视线继续停在窗外的某个方向,淡淡的说道:“一个人任性,可以原谅,但是如果连本性都已经变了,那么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妈你的问题呢?”

汪秀梅怔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立行,这真是她的儿子?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立行,你真是这么看我的?你告诉我,我这个妈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汪秀梅有些痛心的看着沈立行。

沈立行冷冷的一抿唇:“妈,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问我呢?若说谁最了解自己,那么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了解你的。所以,妈,你问错对像了。”

“立行,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晚鸽?”汪秀梅没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那双与沈玉珍像足了七分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沈立行。

沈立行转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只是唇角却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却是带着讥讽的冷笑:“妈,是不是只要是我哥的东西,你都要想法设法的毁了它?”

沈立行的这句话如同一个晴空霹雳一样的霹向了汪秀梅。怎么都没想到,她在儿子的眼里就是这样的。

“妈,你不用再多说了。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公司是我哥的,我不会和他抢,晚鸽也是我哥的,别说我对她没有你说的那种喜欢,就算我真的喜欢她,我也不会和我哥抢的。你已经拿不少属于我哥的东西了,就连不是我哥的东西,你也拿了。所以,妈,知足吧。是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责的,而不是一味的推卸与指责。”沈立行很明确的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玉珍是你妹妹!你犯得着这么对她?就算你给她一次机会又怎么了?错了一次还不让她改!立行,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就这么心狠!”汪秀梅指责着沈立行。

“妹妹?!”沈立行又是一声冷笑,就是这一声冷笑,让汪秀梅无端的又是一阵惊慌,“妈,纵容也是该有个限度的。”

院子里,沈立言的那辆玛莎拉蒂驶入,缓速的朝着车库而去。

沈立行唇角一勾,一个转身,迈步出门。

“沈立行,你给我站住!”汪秀梅压着嗓子喝着沈立行,却是没有让他有片刻的犹豫,只是更加的加快了速度而已。

 068 西西的小坏心眼

068

“回来了。”南晚鸽与沈立言进屋的时候,坐在沙发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的沈老太太抬眸看了二人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三个字后,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

沈立言也没去在意沈老太太,径自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倒是南晚鸽礼貌性的朝着沈老太太唤了一声“奶奶。”

“哥。”

“立行!”

沈立行刚走至楼梯拐弯处,刚唤了声“哥”便是被身后急急的跟着而来的汪秀梅给唤住了。

寻声,沈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头向楼梯处。见着沈立行那看起来急匆匆的似是要出门的样子,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立行,这是要出去啊?都到晚饭时间了,别出去了。”

汪秀梅一个箭步走至沈立行身边,伸手拧了下他的手肘处,用着很轻很轻仅只有自己与沈立行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你给我想清楚了再开口啊!”说完转头向沈老太太,笑的一脸温和,“妈,没事,兄妹俩在赌气呢!这不,我正在做着俩人的工作。”

沈老太太老沉的双眸看着汪秀梅,又看一眼沈立行,再看看站在楼梯处一只脚一个台阶的沈立言,最后是转向后在沈立言身后的南晚鸽,然后继续转向沈立行,“立行,听奶奶话,别和玉珍一般见识了。”

汪秀梅一听沈老太太的话,那脸上温和的笑容扩大了一点,然后瞪一眼沈立行:“听到没,还真和你自己妹妹一般见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小孩子般的脾气,你还真当真了!”说罢又是转头向沈立言与南晚鸽,笑的一脸不好意思,“立言啊,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这立行与玉珍兄妹俩让你见笑了啊。回来了,那就别上楼回房了,阿柔和阿玲也该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开饭吧。”

南晚鸽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站在楼梯处,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微抬头望着一脸笑的慈柔又温和的汪秀梅,以及那脸上还有挥之不去的浅浅的怒意的沈立行。

不用想的,那自然是沈玉珍的功劳了。这个家里,除了沈玉珍,没第二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了。当然了,汪秀梅肯定是帮着沈玉珍的。

不过,不管她是帮着沈玉珍还是沈立行,那都与她没有关系。那不过是他们母子间的事情,和她和立言都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沈立言则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汪秀梅,然后是看向沈立行,不冷不热的问道:“找我有事?”

“没事,能有什么事?弟弟见着哥哥打声招呼不是很平常的吗?”沈立行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汪秀梅却是抢在了他之前,笑的十分虚假的对着沈立言说道,“立行,去扶奶奶到餐厅,和妹妹置气了就往外跑,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推了下沈立行,拿着沈老太太作借口。

沈立言从楼梯上迈下脚步,将手里中的购物袋往南晚鸽手里一递:“西西,把东西拿房间就下来吃饭吧。”

“哦。”接过购物袋,迈步上楼梯。

汪秀梅一把拽过沈立行,下楼梯,咬牙挤缝的说道:“别再闹事了啊,怎么说那也是你妹妹。不为玉珍想,也该为你自己想想,为你妈我想想。”

沈立行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了拳头,转头看一眼已经快走至二楼的南晚鸽。

坐在餐厅里的沈立言见着沈立行那一抹看南晚鸽的眼神,墨眉拧成了一股绳,眸中闪过一抹冷冽。

“妈,过去吃饭吧。”汪秀梅挽起坐在沙发上的沈老太太。

“建功和娟还有立恒都还没回来。”沈老太太看一眼汪秀梅转头向大门处。

话刚说完,大门处便是见着沈婵娟拎着她那昂贵的包包,回来了。

汪秀梅抿唇一笑:“建功给我打过电话,说是不回来吃了,要晚点才回来。”

沈立行也是坐在了餐桌上。

见此,汪秀梅轻舒一口气。

只是,还没等她那口气舒完,二楼处便是传来了南晚鸽的声音:“玉珍,你做什么?”

随着南晚鸽的这声音,接着便是沈玉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南晚鸽,你安的什么心!”

“玉珍,你说什么?我真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南晚鸽无辜的看着沈玉珍。

汪秀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见着沈立言如疾风一般的越过她的身边,朝着楼梯走去。然后紧接着便是“啪”,一个清脆而又响亮的耳光声。

汪秀梅整个人僵住了。

这一个巴掌绝对不会是南晚鸽赏给沈玉珍的,绝对一定的是沈玉珍打的南晚鸽。

她一定是以为南晚鸽一人上楼,就觉的是沈立言没有陪着一起回来。于是,便把刚才在沈立行那里受的气,一股脑的全都出在了南晚鸽的身上。如果知道沈立言在,她是绝对不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对南晚鸽的。

汪秀梅确实是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沈玉珍还真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做的。

捂着那被沈立行打的通红火烫的脸颊,正好从三楼下楼梯,却是在二楼的走廊上看到了提着一只购物袋打算回自己房间的南晚鸽时。沈玉珍那个莫名的火“蹭”下的就直接从脚底窜向了脑门处。

明明她才是沈家的女儿,可是她却必须看着沈立言的脸色过日子,每个月只拿五万的零用钱。可是南晚鸽这个与她们家没有任何关系的蛀虫却是可以大大方方的用着他们沈家的钱。不管是她穿的,戴的还是用的,哪一样不超过了她这个沈家的千金!

就连自己的亲哥,沈立行,那也是对她好过对自己。今天还因为不止挨了沈立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连从来对她千依百顺的奶奶也是给了她一个耳光。甚至于,连自己的妈也给了她一个巴掌。

这一下子连挨了三个巴掌的沈玉珍,那岂能是一下子就可以解气的?

特别是在看到南晚鸽时,那完全就好比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了。

于是乎,“蹭蹭”两下,就把南晚鸽给堵在了走廊上。

然后,那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过后,入汪秀梅及其他人耳朵的却是连着“啪—啪—啪—啪”四个更为清脆响亮的耳光,以及沈立言那冷冽如十二月的寒冰一般的声音:“哪只手!”

沈玉珍怎么都没想到,沈立言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她打了南晚鸽一个耳光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她的面前。从她打下这个耳光,到他出现在她的前面,仅不过那么眨巴眼的功夫。

然后,她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他四个耳光。

这四个耳光,直打的沈玉珍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如果说,刚才沈立行的那个耳光用了十分的力气,那么沈立言的这四个耳光可谓是用了二十分的力气。

沈玉珍一个站立不稳的,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然后便是一头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接二连三的拍打撞击,疼的沈玉珍那叫一个连骨头都在叫了。不用说了,嘴角肯定是渗血了。

而沈立言而是一手搂着南晚鸽,一手十分温柔而又轻翼如宝般的抚着南晚鸽那被沈玉珍打了一个耳光的右侧脸颊。然后悖然大怒腥红着双眸冷射着沈玉珍,在沈玉珍完全还没反应过不的时候,一个弯身,只听得“咔”一声,沈玉珍的左手手腕彻底脱臼。

“啊——!”沈玉珍如杀猪般的嚎叫声惨绝人寰的响起。

“我说过,谁敢对我的西西不客气,我就对谁不客气!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沈立言面无表情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左手嚎叫中的沈玉珍。

汪秀梅和沈婵娟还有沈老太太赶到二楼走廊的时候,沈玉珍的手已经脱臼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沈老太太拄着手里的拐杖,直敲击着地面。看着沈玉珍那通红的脸而且嘴角上还渗着血渍,以及那脱臼的手腕,沈老太太那叫一个心疼又怒火。

汪秀梅在看到沈玉珍此刻的这副惨样时,亦是心疼的那叫一个揪心揪肝了。

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了?今天不止被自己的亲哥打了,还被亲妈打了,现在倒好,又是让沈立言给攉成这样不说还把她手给拧脱了!

汪秀梅那叫一个火大。

南晚鸽对你沈立言来说是个定,她的女儿对她来说同样也是个宝!

汪秀梅弯腰扶起痛的呲牙咧嘴,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沈玉珍,十分冷静的走至沈立言面前:“立言,这个家是你在当的,你若真要把玉珍怎么样了,我这个当后妈的也说不了什么。玉珍打了晚鸽是她的话,如若你还觉的不解气又或者觉的玉珍还欠了晚鸽的,那么,这只手你也大可以把它脱了。没关系,我绝不会说一句话的,是玉珍的不对,就是玉珍的不对。”边说,边将沈玉珍那只完好的右手的送至沈立言面前,大有一副任杀任剐直至你满意为止的意思。

沈玉珍怯弱弱的看着汪秀梅,拼命的摇着头,用力的想抽回被汪秀梅拉着的右手,却怎么都抽不回来。

“妈,不要……不要!很痛的,他真的会这么做的。”沈玉珍十分凄惨的看着汪秀梅,随着她的摇头,那眼泪就如大豆一般一颗一颗的甩开。

汪秀梅却是紧抓着沈玉珍的手不放,就那么站在沈立言面前,一副视死如归般的与他对峙着。

沈立言却是冷冷的瞟了她一个眼角,然后是转身面向南晚鸽,卸去面对那一群人时的冷冽与无情,换上一脸的心疼与柔情:“怎么样,还疼吗?进房敷下药。”说罢,搂着南晚鸽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站住!”沈老太太一声怒吼,那拄在手里的拐杖又是一阵重重的敲击地面,“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沈、立、言!”

“妈,妈,别气,别气!”沈婵娟拼拿的轻拍着沈老太太的后背,以帮着她顺着气,“立言啊,不是小姑姑说你,你怎么能下得了这么重的狠手!玉珍怎么说,那也是你妹妹,她打了晚鸽是她的错,可是,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么下手吧?你怎么就不问问,玉珍为什么会打晚鸽?到底晚鸽又对玉珍做了什么呢?你这连着打了她四个耳光不说,还眼不带眨下就是把她的手给脱了?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看你把奶奶都气成什么样了?!妈,不气,不气。啊。”边指骂着沈立言,边十分有孝心的继续顺着沈老太太的后背,生怕老太一个气不顺就嗝屁了,那她们母子俩可真就求靠没门了。

沈立言一个转身,面无表情中带着一丝寒冷的肃然,一字一句的对着沈婵娟说道:“我没觉着我的西西有错!还有,小姑,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妈这辈子只生了我一个,我不记得她有为我生过妹妹!请你以后说话小心点!”

沈婵娟猛的打了个寒颤。

如果说沈婵娟打的这个寒颤是明着的,那么此刻汪秀梅那紧紧的握着拳头的手则是暗暗的。

沈立言的这话虽然是对着沈婵娟说的,但那其实那就是在变相的说给她听。

“你……你……”沈婵娟你了个半天,却是没有你出句话来。

沈立行没有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沈玉珍与汪秀梅母女俩后,一个转身离开了。

沈立言凉飕飕的看一眼沈婵娟,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姑,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家里呆着,那么我劝你还是安份守己着,不然就别怪我这个当侄子的不给你面子。西西,回房。”

“站住!”沈老太太又是一声怒喝,“我还没死,这个家就还是我说了算!”

沈立言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老太太:“那是!谁敢说不是呢?”

沈老太太被气的浑身直发抖。

沈婵娟不断的直拍着她的后背:“妈,妈,不气,不气了啊!赶紧送玉珍去医院吧。”

沈婵娟自然知道,在这个家里,那是绝对不能与沈立言扛上的。正如沈立言说的,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呆着,那么就安份守己的呆着。不管在什么时候,沈立言都绝对不会与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的。在他的眼里,那除了一个南晚鸽之外,再无其他了。

所以,不想在这个家呆不下去的沈婵娟,赶紧的转移话题。如果真是出了沈家这个大门,她一个寡妇带着儿子,还能去哪呢?

是以,沈婵娟扶着沈老太太,对着汪秀梅说道:“大嫂,还是先送玉珍去医院先把手腕给接上去吧,你看玉珍这脸都白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啊,妈,先下去了。”边说边对着汪秀梅不断的使着眼色,示意她赶紧带着沈玉珍离开,别再惹如发怒的狮子般的沈立言。

沈老太太被沈婵娟带拖带拉般的给拽去了楼梯,汪秀梅亦是扶着沈玉珍朝着楼梯走去。

“怎么,不道个谦就这么一走了之了?”沈立言沉冽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立言。”南晚鸽扯了下他的手肘,对着他摇了摇头,“算了……”

“我没说算,就不可以算!”沈立言半点不带含糊的说道,“在这个家,谁也不可以动你一下!我的西西是随便阿狗阿猫都可以动手的吗?”

阿狗阿猫?!

沈玉珍被这四个字给刺到了,一下子从汪秀梅的怀里挣出窜到沈立言面前:“沈立言,你别太过份了!谁是阿狗阿猫了?我姓沈,是沈建功的女儿!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南晚鸽在这个家里才什么都不是!她吃我们沈家的,用我们沈家的,住我们沈家的!南晚鸽,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都赖在我们家二十年了,怎么也没见你脸红一下……”

“行了!”沈立言还没说什么,却是见着离开的沈立行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站在走廊的楼梯处,一声怒吼,朝着这边走来。一脸死寂的盯着沈玉珍,略显绝望的摇了摇头,对着沈玉珍说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明明就是你错在先,你倒是好,在这里黑白颠倒的是非不分了。玉珍,你还真是有脸好意思说了?你偷了晚鸽的东西不知错不说,还在这里无理取闹!哥给你四个巴掌已经是算对你轻了。如果换成是我,直接就是断了你的经济了!你有脸在这里说晚鸽吗?晚鸽自己工作自己赚钱养自己,你呢!你这么大个人了,你有赚过一分钱吗?你就是这个家里的一只大蛀虫!妈,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女儿,你不觉的你不止教育失败就连做人也很失败吗?”沈立言无奈又失望的看着沈玉珍与汪秀梅母女俩。

听着自己的儿子这般的说自己,特别还是在沈立言与南晚鸽的面前这般的说自己,汪秀梅的脸顿时的一阵一阵青红皂白的交替着。

沈立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几条从沈玉珍房间里拿出来的链子,往南晚鸽面前一伸手:“晚鸽,这是她从你房间里偷的,现在还给你。”又转身向沈立方,然后是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哥,对不起。其实伤害真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但是除了对不起三个字,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说完又是一个转身,面向汪答梅,“妈,做人做事都是有个限度的,别逼着我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汪秀梅的脸在那么瞬间,涮白了一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立行,这个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沈立言而如此这般的与她说话。

“奶奶,做人呢,要公平点的。你不觉的你的所做所为对我哥很不公平吗?这一大家子的人,从我哥接手公司起,哪一个不是他养着的?但是,你们又是怎么对待他的?奶奶,同样是你的孙子,为什么区别就这么大呢?如果换成是我,我还真不一定能做到我哥这样!奶奶,你就不能用心的去感觉一下,平衡一下吗?”沈立行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沈老太太,那脸上眼眸里满满的尽是对沈立言的不甘以及对沈老太太的不满。

“我……”沈老太太被他说的一时无言以对。

“我还有事,先走了。”沈立行说完这句话,拖着略显的有些疲惫的脚步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沈立言看着沈立行刚才放回到南晚鸽手里的那几条链子,抬眸向着沈玉珍的方向望去,他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寒意。而此刻,他浑身上下同样透露散发着一股巨冷的冰寒。

很好,沈玉珍,你很有种!

“妈。”沈玉珍在接触到沈立言那一抹杀人于无形般的眼神后,下意识的怯懦懦的缩到了汪秀梅的身后,一脸如老鼠见着猫似的惊慌无比的看着沈立言。就好似沈立言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只魔怪,而她则是那只被魔怪玩弄于股掌中的小白老鼠。

沈老太太看一眼怯懦懦的躲在汪秀梅身后的沈玉珍,正想上前说些什么的时候,沈立行的那翻话再一度在她的耳边响起。于是,对着沈玉珍的方向露出一抹失望而又惘然的眼神,对着沈婵娟无奈的说道:“娟儿,扶我回房。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说完,不管不顾沈玉珍那投来求救般的眼神,在沈婵娟的搀扶下走楼梯上了三楼。

见着沈老太太那置她于不顾的样子,沈玉珍再也不敢造次了,直躲在汪秀梅身后既不敢出来也不敢出声。

沈立言就那么如一头触怒的雄狮一般,竖着那一身的毛炸看着沈玉珍。没有说话,便是光那一抹从他那鹰眸里扫射出来的杀人般的眼神,就足以让沈玉珍吓的两腿发软了。

“晚鸽,玉珍不懂事,立行说的没错,我这个当妈的也是有责任的。梅姨在这给你陪不是了,你比玉珍懂事,别与她一般见识了行吗?就算真要算帐,那也让她先去医院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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