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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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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应帮助他。
库尔塔听见托比亚那一刻,就明白大势已去,面如死灰,他的视线一一瞟过所有人,最终定在普尔曼脸上,忽的大笑起来,笑声很刺耳,充满怨气,“是我低估了你,想不到你不仅拉拢越南人,竟然还找英国人做援军,普天之下,没有人有你这样的胆子,今天你是赢了,但你难道想过自己一旦进入法国境内,必将死路一条,除非你一辈子漂泊在外。”
没有哪个政府能够容忍别国参政,尤其在殖民地这个敏感的国土问题上,坎宁伯爵没有老糊涂,更不是大善人,他有自己的小算盘,英法早就因为分赃不均产生了矛盾,拿破仑战争后,很多法国殖民地都被划为英国所有,因此法国尤其看重印度支那的统治,偏偏英国人现在也盯上了东南亚这片土地,物资富饶,还是进入中国最快的通道。
坎宁伯爵打着斡旋矛盾的旗号,何尝没有探测情报的算计,要不然怎么派来一艘如此大规模的军舰呢。法国人不仅内部的丑事丢人丢远了,还招来外患,当权者肯定不会放过普尔曼。
“多谢你提醒,”普尔曼不以为意的笑。
库尔塔碎骂了一声叛徒,“托比亚,你还没老,怎么就糊涂了。”
“我糊不糊涂由不到你指指点点,”托比亚冷哼,他清楚库尔塔想挑拨他和普尔曼的关系最后一搏,他更清楚把英国人找来等于引狼入室,但是这些都抵不上他对上面的人草菅人命的气愤。他是草根爬上来的将军,把士兵当成兄弟看待,“我以法国殖民地最高军部司令的名义,下令抓捕你。”
英国人很快控制了整条船,库尔塔被俘,他的手下有眼力的投靠托比亚,忠心点的就被一道抓起来。
普尔曼松开姬莎那一刻,女孩抵不住全身的虚软,跪倒在地。普尔曼立刻要扶起她,“别碰我,”姬莎冷冷的看他,“我说别碰我。”
普尔曼心底涌起一丝愧疚,“抱歉,我不得已才,,,”
“不得已?呵,如果我爸爸不退让,你刚才真的会杀了我对吗?”
普尔曼顿了一下,轻轻点头。
姬莎的笑声更大了,像疯了一样的笑,却比哭还难看悲戚。
“千万不能成为你的敌人,你太可怕了,简直像魔鬼,,,”她的话没有说完,“把她一起关起来。”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姬莎昂着头,维持着她将军之女最后的尊严,再也没有看普尔曼一眼。而她未说出口的话是,像他这样爱憎分明的人,若决定誓死保护某个人,必会倾尽所有,她羡慕那个人,很羡慕。
不像去时落荒而逃的狼狈,再次踏上法国的土地,丝楠已有了心理准备。她把自己包裹的严实,穿上宽松的粗布衣服,暂别汤玛斯夫妇,和普通贫民一样进入巴黎。
随意捡起别人扔在街角的报纸,就看见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海默和普尔曼的名字很容易的从文章里找到,还有一个刺眼的词,叛国罪。
丝楠来到法院,院子门口有很多人,他们还天真的指望公正的法官们有慈悲公正的心,替他们伸张正义。丝楠和这些人坐在一起,琼斯兰大法官乘坐的汽车停下时,这些人一拥而上,警卫不好鸣枪警告,只用挥舞着枪驱赶,丝楠身姿矫健的混进了最里面,不等警卫反应,突然扑在车前恸哭,“法官大人,求您为我丈夫伸冤啊,我丈夫没有背着老板偷钱,他是冤枉的。”
丝楠扯着喉咙喊,哭声震耳,夸张的震摄到所有人。
德内斯觉得声音耳熟,透过车窗往外看,就看见那双熟悉的黑眸。
在所有人吃惊的注视下,德内斯下车,走到丝楠面前,“你想伸什么冤?”
“我丈夫是冤枉的,有人要迫害他,”丝楠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宽敞的办公室,
“哼,海默已经被你们拉下水,你现在居然还想让我也蹚这浑水。”
“琼斯兰大人,事已至此,您觉得您可以撇开干系吗?”面对德内斯的讽刺,丝楠不卑不亢,“海默可是你唯一的孩子,你不指望他做继承人?”
丝楠毫不留情的点到德内斯最在意的地方,他很不悦,“既然都做成死亡的假象,何必回来?好好呆在殖民地生活就是了。”
“我的孩子在这里,我想给他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背一身黑锅,遭人骂?我不希望将来提到孩子父亲,就只有叛徒的诬名。我们一家要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不欠别人,也要把别人欠我们的给讨回来。”
德内斯听罢沉默许久,才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在必要的时候,引荐我见总统。”
德内斯吃了一大惊,“天,你的胆子太大了,你不要命了?”
丝楠还有心情笑,“我不是已死的人吗,就当给总统先生一个大大的惊喜吧,我想他应该会很喜欢我为他准备的见面礼。”
“可是,为什么要找我?我想米歇尔和迪斐都能帮到你。”
“大概是您身上的正义感感染了我吧,”丝楠给了一个啼笑皆非的回答,真正的答案她不会告诉德内斯,只有了解了历史走向才能明白当权者真正的目的是彻底铲除欧罗斯家族,杀鸡儆猴给所有权势滔天的旧贵族看的,此时不管是米歇尔还是迪斐,都处在最危险的风口上,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第二百零五章 当了棋子

这日的例行会议结束,官员们从会议室鱼贯而出,各个噤若寒蝉,快步走出去。今天总统的心情很糟糕,都冲好几个人发了火。
会议室里只剩下总统,总理,还有他的随从,砰的,总统把一沓资料重重摔向桌面,身边的人脖子一缩,“鲁维埃,知道我把你单独留下的用意吗?”
鲁维埃是总理的名字,在这个国家,敢直呼其名的也只有总统了。
“为了一件小事,何必大动肝火,”总理捡起资料,随意翻了翻,不以为然的笑着扔到一边,“该怎么评价普尔曼欧罗斯这个人呢,上帝也是眷顾他,遭了大难只有他幸存下来,他却一点都不珍惜重生的机会,和越南贼匪混在一起也就罢了,居然还找来英国人,该说他有勇无脑,还是别有用心呢?”
总统不语,他尽量抑制自己的怒火,如果不是身份限制,他真想扯碎鲁维埃脸上可恶的笑容。“你们出去吧,”他厌烦的挥挥手。
鲁维埃笑意更甚,“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你别忘了他的亲人全在巴黎。”
他说完,一转身脸就沉了下来,走出去,“迪斐迫害普尔曼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要我们揪住这个不放,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欧罗斯家族已到末路,翻不起风浪。”
一个瘦小的男人紧挨着鲁维埃说,熟悉迪斐的人看见这人的脸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他竟是迪斐的亲随加里,此刻却谄媚的站在总理身后像条狗。
总统还呆在原处,这时有人禀告,琼斯兰大法官到了,他面色稍霁,他和德内斯约好下午单独见面。
丝楠和德内斯等在走廊外头,听见拐角传来的脚步声,丝楠稍微抬头余光看见几个男人从会议室出来,其中一个人让她愣了一下,那人察觉到什么目光扫来,她马上低下头。
鲁维埃与德内斯颔首示意,一行人便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
“咦,那个人看起来很面熟,”德内斯望着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您当然见过他,他为迪斐鞍前马后,做了不少‘好事’。”
德内斯惊诧,又恍然大悟。
“现在,您还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吗?”丝楠压低声音,盖不住讽刺。唆使迪斐杀谋杀普尔曼,加里肯定出了不少力。
德内斯没说话,他没想到迪斐周围竟然有总理的眼线,细想来,的确,总统看重迪斐,对他特别关照,何尝不是在给他树敌。
总统负责国防和外交,总理负责经济和民生,总统的权利是很大,但依旧要受到总理和议会的制约,根据传闻,两位元首不合。
巧的是,总理不满身为财政部长的马塞尔欧罗斯的很多做法,马塞尔同样看不惯总理,他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常在公开场合对总理出言不逊,两人的矛盾是公开的。而总统却有意提拔迪斐作为他小舅舅的接班人,但经济分明不属于总统的管辖范围,他越权了。
总统看见德内斯,脸色才好了一些,“去把门关上,”总统吩咐守卫,又对德内斯说,“让你的下人也出去吧,我们要谈的话不方便外人听见。”
丝楠穿着一身黑色男式正装,纤细的身材虽然撑不起衣服,但个子摆在那里,她给自己化粗了眉毛,涂暗了脸和脖子,头发都梳进帽子里,整整齐齐,倒是有几分英气。总统没认出来丝楠,他与丝楠只见过一次,还是草草略过。
“她,额他是我的亲信,所有事他都知道,不必防他,”德内斯尴尬,他上次说谎是很久以前的事,最有威信的大法官再次为丝楠破例。
总统现下也没心情去管一个不相干的下人,他在椅子上坐定,眉头紧锁,“海默还不愿意停止吗?”
德内斯摇摇头,“我不知道普尔曼到底同他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固执,我劝不了他。”
“普尔曼,哎,我活了大半辈子,如此出色的年轻人也就遇见了区区几个,普尔曼是其中之一,迪斐也是,偏偏这两兄弟有间隙,我那时就是察觉到这个隐患,才远派普尔曼去殖民地,没想到,没想到啊,”
丝楠看见总统眼里的愤怒。
“迪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家庭变故给他的打击太大,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本质是好的,只是被感情蒙蔽,才失去理智中了愚蠢的圈套,”德内斯颇为感慨,迪斐为一个女人弑兄的举动确实惊世骇俗,而且这个女人还就在他身后。
“我也知道,问题是我们瞒得住吗?又或者鲁维埃会轻易放过他们吗?鲁维埃已经盯上海默,海默闹出的动静太大,我后悔当初派他去殖民地,他的执着和正义会害了他。再继续下去,我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话丝楠都听在心里,她当下很不屑总统的假仁慈,他的忏悔和内疚显得过于官方和廉价,任何事一旦掺杂********,都变得虚伪。
起先总统并不知道沉船海难和总理鲁维埃有关,所以让海默去殖民地调查,随着海默调查的深入,牵连出的一系列线索都指向堂堂法国总理。担任总统经济顾问的迪斐根本没有权利调动殖民地海军,他一句话就炸了整条船?简直是笑话。显然幕后有一只推手在推动整个过程。
海默开始调查库尔塔的人际圈,他发现库尔塔的一位堂兄是内阁成员,为总理卖命,在事故发生前两个月,库尔塔有信件频繁寄往巴黎,地址正是他堂兄的住所。
正如总统干涉经济,总理也想扰乱军事,库尔塔就是他安插殖民地的内线。某些殖民地要务事无巨细的绕过总统都汇报给了他。
总理指使库尔塔炸船,不仅能一网打尽欧罗斯家族,还能激起民怨,给总统施压,而最终的目的自然是想逼总统下台,自己取而代之。
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黑暗,总统意识到真相,立刻要求海默收手放弃调查,海默却置若罔闻。
无辜的普尔曼、迪斐甚至海默,都在无意中卷入的高层纷争里,当了棋子。

第二百零六章 丑闻被揭发

丝楠记得自己后来看到的历史,这任总统和总理并没有爆出争权夺利的丑闻,但是他们确实因为丑闻而下台。
丝楠不由看了看面前的总统先生,他温和忍让和息事宁人的态度最终断送他的政路。
“库尔塔被抓的消息暂时被鲁维埃压下来,也只能瞒的过一时,明天我亲自和海默谈,这不是儿戏,我不能放任他和普尔曼乱来,一旦揭发出来整个国家都要经历动荡不安。”
这便是总统做出的选择,他宁愿对总理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和他公开作对。上位者的取舍观跟正义观并不挂钩,就算明知是错的又如何,顾全大局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您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总理的势力,您是否还会说这样的话?”丝楠突然发问,惊得总统一愣,终于注意到德内斯身后不起眼的随从,“你是谁?”
“您不记得我了吗?”丝楠抬起头,取下帽子,长发辫精致的盘在脑后,和她的男装有一种违和感。
“你是,你是丝楠霍尔斯图,”总统大惊,顾不上维持自己的高姿态,“你不是死了吗?”
“你们不是认为普尔曼也死了吗?”丝楠的反问仿佛是在嘲讽总统的智商。
总统厉色看了德内斯一眼,德内斯赶紧别过头,“看来我总统府的安保措施有严重漏洞,一群没用的东西。”
“是我威胁琼斯兰大法官,您不必迁怒于他。”
总统不怒反笑,“好好,你,还有普尔曼,把世人当傻子,哄得所有人团团转。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的,你和他都不能以常理看待,我怀疑这些事在你们眼中是否只是一场游戏?”总统大概气极了,口不择言。恐怕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其他人敢像他们这样公然挑衅。
“我们又不是丧心病狂的坏蛋,拿人命当儿戏,我来这里,是为了帮普尔曼和迪斐沉冤昭雪。”
“帮他们两个?凭你?”总统好像听到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人固有自知之明,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事都因你而起,是你挑拨破坏了他们两兄弟的关系,让他们走向对立,迪斐谋害普尔曼在先,普尔曼勾结越南人英国人在后,我倒是好奇你要怎么帮他们,怎么收拾这稀烂的残局。”
总统的语气相当重,他一点都不保留的表现出他对丝楠厌恶。迪斐和普尔曼都是他看中的人才,本来前途光明似锦,可是丝楠的出现完全破坏了他们人生的轨迹。
“普尔曼现在也在巴黎?”
“不,只有我一个人回来。”
总统冷笑,“好大的胆量,你就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担心,当然担心,我还担心我进总统府就出不来了,所以我来之前做了准备,如果我失踪了或者死了,法国在印度支那的殖民地可能会遇到一点麻烦,比如所有的港口都被封锁,船靠不了岸也无法离开,贸易停滞,混乱四起,您大概要花比原先多一倍的人力物力修复损失。”
丝楠说得轻巧,却让在场另外两人凝神,他们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她真的能做到那一步。就如同她曾建立工会闹出来的纷争一样,而且至今还未全部平息。
丝楠前期在西贡求助比雷埃和拉格尔,频繁拜访走动,就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底气与总统叫板,“总统大人,我今天在这儿当然不是来找茬的,现在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你有你的立场意图求和,而我不想,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放过他,就是普尔曼和海默的死期。”
根据书信上所写,迪斐被判绞刑不是因为沉船而是因为谋杀他的外祖父,那么是不是可以反推,射击舰船的事件被官方成功掩盖下去,海默最终放弃追查,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海默的笔记本上找不到一点这方面的记录。丝楠猜测应该是总理用迪斐的性命威胁过海默和普尔曼。
可是迪斐最后还是死了,不多不少正好过了一年,卡维尔邦尼特的控告与总理的迫害难道没有关系?
“如果说我有扳倒总理的证据呢?”
“你是指他幕后指使军舰沉没的证据?这些证据海默也掌握了,但不能拿出来,”德内斯不赞同。
“不,我有其他证据,保证他翻不了身,只不过我需要您的庇护。”
几天后,一则耸人听闻的贪污受贿舞弊案被揭露,震惊全国。一家叫雷赛布的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取得南北铁路的建设权,随即融资发行股票达二十多亿法郎。但是这些钱并没有用在铁路设施的建立上,而是为掩盖其真实财政状况和滥用所筹集的资金,先后贿赂内阁总理弗鲁维埃、公共工程部长、议长等重要官员和一百名议员,从而得到议会和政府同意又发行了更大量股票。其中鲁维埃至少拿走两千万金法郎。
这则丑闻立刻引起法国政局的动荡。当天,雷赛布公司的董事长即被逮捕,耐人寻味的是此人居然是卡维尔的亲舅舅。
这颗突然的炸弹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来不及转移资产和证据就被抓得正着。而那些一直被蒙在鼓里中小投资者才晃过神,马上堵在政府门前,讨要自己投进去的钱款。
总统在这个时候出面了,他安抚大家,并保证严惩这些腐败份子,还保证偿还每个人的欠款,总统光辉的形象对比总理的腐败高下立显,民间有了让总理下台的呼声。
丝楠揭发这件大丑事比原本的历史提前了整整五年,不同的是,那时这家皮包公司诈骗到更多的钱,维持不下去骗局宣布破产,领头者携款逃跑,丑闻这才被披露出来。
丝楠是在图书馆里发现这件事的记载,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看见了卡维尔的名字。
总理、卡维尔还有那些把一切算计得好好的人们做梦都想不到是丝楠在幕后推了他们一把,把他们推往地狱。

第二百零七章 米歇尔中弹

总理和一干官员最终迫于舆论压力下台,内阁如此大规模的变动非同小可,后续一连串的反应让人们应接不暇。
总统撤销对普尔曼的指控,却也没有把矛头指向前总理,而是让库尔塔将军背了全部的黑锅。待普尔曼押解库尔塔回国宣判,结果只会是死刑。普尔曼幸存的消息也因此传开,他成了一个站在舆论顶尖的人物,人们对他赞诋参半,那些本来就崇拜他的人完全把他当成神一样的存在,只有神才能在经历了这些阴谋迫害后,才毫发无损,那些曾对他怀有偏见的人,也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至于其他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仅是将普尔曼的名字记在心里,知道他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
相比较普尔曼的知名度,丝楠反而像是销声匿迹了,很多人都把她忘记了,还有一些人以为她死了殖民地。
丝楠提供揭发总理贪腐案的证据时就和总统约定,她是匿名的,不出头。因此无人知道这件在今后十年里都算超级丑闻的案子,是她一介女流揪出来的。那群被连累落马官员们还以为是自己露出马脚,亦或者有高人整他们,谁能想到丝楠呢。其实连总统和琼斯兰大法官都感到匪夷所思,丝楠知道的是否太多了?幸好多数人只注重结果,忽略过程。
丝楠承认,多亏来自现代记忆的功劳,她有自知之明,凭借个人不可能对抗根深蒂固的资本社会,更不说闹场革命掀翻政府,总理贪污,难道总统就是清廉的吗?那场海难,难道总统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丝楠没有摧枯拉朽的雄心壮志,她仅仅自私的想为她,还有她在乎的人在这个乱世谋得安定的生活。至少现在,总统是这个世界绝对的领导者,她需要讨好他。
之后的几日,丝楠都呆在米歇尔家里,和自己的儿子培养感情,鲜少抛头露面,几乎无人知道她在巴黎,她准备等普尔曼回来,就一家人离开巴黎到南方定居。
米歇尔却是一个闲不住的老头,他习惯也享受众星捧月的生活,婆婆妈妈的琐事不适合他,他已经不可能回到殖民地总督位置,可至少他还拥有富可敌国的公司。确认好普尔曼的归期,把孙子彻底交给丝楠,他仿佛又回到以前。在公司挥斥方遒,在宴会高调现身。
“你能消停点吗?”
丝楠拦住刚换完装的米歇尔,说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抹了油,一丝不苟显得特别精神,简直年轻了十年岁,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我有约会。”
“你有约会,天天都有约会,你就不怕被人盯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琼斯兰家那个孩子先前跟我说过,有人要杀我,除了你没有人敢笃定还未发生的将来,”米歇尔意味深长的看着丝楠,眼里是了然一切的清明,丝楠在殖民地因病濒死的消息,他最近才听说,他不认为丝楠跟他的儿子那样是‘玩’死而复生的把戏,也不认为丝楠在危言耸听,从认识丝楠开始,她说的每一句话,米歇尔都听进心里,因为那都是预言。
“都过了这么久,你所担心的并未发生,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加菲尔德和他孽障的儿子已经被判了重刑,这辈子恐怕得把牢底坐穿了,他们的家产也被收缴充公,还有什么资本跟我斗?”
米歇尔不以为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时间似乎已过了丝楠所知晓的米歇尔被暗杀的日期,米歇尔是躲过这一劫了么?丝楠不敢肯定,因为她早改变了历史,很多东西相应的都改变了。比如加菲尔德和亨利的审判,是她托琼斯兰大法官的关系,要求加重判决,甚至不允许别人探视,因为这对父子同样牵扯进总理的贪腐案中。
“总归还是小心的好,毕竟下周普尔曼就回来了。”
米歇尔摆手,不耐烦,“不用你提醒我,我心里有数,我就等着好好教训他。”
普尔曼回来那一天,丝楠穿上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袖连衣裙,自从服装店破产后,她就没怎么好好打扮过自己,她还戴了两件首饰,一条挂在胸前的长项链和一根头上镶金的玉簪子,淡雅简单,手腕依旧纤细,头发浓密细长,从外表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的痕迹。
她和米歇尔坐在车上,在城郊的路口等待普尔曼的车驾。
“超过时间了,”米歇尔看看手表。
“可能路上有耽搁,”丝楠估摸着,又没有手机,能及时联系到他。
米歇尔下车透透气,十月的天还算凉爽,只是这两天异常闷热,天灰蒙蒙的,一丝风也没没有,一场暴雨避不可免。米歇尔倚靠着车门,点燃一根雪茄,以缓解即将见到儿子激动的心情。他的目光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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