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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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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爷自然而然吸引那些怀有坏心不法之徒。最严重的一次绑架,昂慕斯险些丢掉性命,要不是警察开枪及时,他就要被歹徒勒死。
迪斐在巴黎的时候就与昂慕斯认识,准确的说他们是同学也是朋友,昂慕斯比迪斐大两岁,却因为身体原因和迪斐读同一年级。去年巴黎上流界有一条特别引人谈论的丑闻,银行家邓格拉斯的情妇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而且他还准备为这个孩子正名。邓格拉斯出身高贵的妻子奥利维亚心高气傲,一气之下带着昂慕斯远走殖民地,来找她嫁给越南利顿总督的妹妹菲丽丝。
这亦是昂慕斯出现在西贡的原因,他住在越南总督府。他父母一直处在冷战状态,他回不了巴黎,在殖民地无聊,经常出入舞厅、酒吧和赌场,作风与普尔曼有点像。
回到家,瑟琳娜发现迪斐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有他身上掩盖不了的酒精味,“上帝,你喝酒了。”瑟琳娜说着,一双生气的眼睛却看向丝楠,看得丝楠一愣。
“碰到昂慕斯,经不住他劝。”迪斐解释,没注意母亲对丝楠不满的眼神。
“我说了多少次,别再和他混在一起,那个孩子已经变坏了,你不能跟他学,”瑟琳娜不喜欢昂慕斯。
“母亲,您总是这样恶意的揣测别人,这个是坏蛋,那个也是坏蛋,到头来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就称您心如您愿了吗?”
迪斐可能真的喝多了,说得话连丝楠都惊诧。
瑟琳娜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所有人都听她的最好,所以迪斐突然公然违抗她的决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亲爱的,亲爱的,你快下来看看我们的孩子怎么了,是酒精弄晕了他的脑子吗?”

第一百零四章 进赌场

麦凯克伦本坐在二楼阳台晒太阳,早就听见母子俩的争执声却不想出头,此刻也无法了。他穿着很薄的白衬衣,透出他肩头的绷带,丝楠眼睛不眨的仰头看着,迪斐父亲的身材真好,难怪迪斐也遗传到了,  “少说两句吧,喝几杯红酒就要闹得天翻地覆,迪斐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思想能够判断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再强硬的要求,反而适得其反。昂慕斯那孩子我们又不是不熟悉,本质上是好孩子,他大概就是被邓格拉斯伤到心,自我发泄罢了。”
麦凯克伦说了一大通,全站在迪斐这边,瑟琳娜还能反驳什么呢,只能嘱咐迪斐立刻去洗澡,她受不了他身上的酒臭。
丝楠要跟着迪斐上楼,瑟琳娜叫住她,  “丝楠,你等等。”
丝楠立马停下走回原处,不明所以。
瑟琳娜对她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在外她都是这副官方的表情,端庄有礼,“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我的意思是,你在西贡举目无亲,有没有想过回暹粒。”
丝楠自嘲,瑟琳娜说的好像她在暹粒就有亲人似的。
“瑟琳娜,你忘了我说的吗?”麦凯克伦已经走下楼,眉头微皱,成熟英俊的脸上有一丝威严。
麦凯克伦和瑟琳娜都是有脑子的人,早在看见丝楠出现在自己家的时候,他们就私下商议过对策。要知道普尔曼为了丝楠整个人失去理智不可理喻,如果被他知道是迪斐带走丝楠,他们两家将来该如何相处?几个哥哥姐姐中,瑟琳娜与米歇尔最亲近,她绝不能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而断送他们兄妹之情。
见丈夫不愉快的眼神,瑟琳娜立刻改口,  “我只是想征求孩子的意见。
毕竟丝楠正在适学年龄,整日呆在房间里对她的成长也不好。”说完她又问丝楠,“你在暹粒读几年?”
丝楠老实的说,“小学三年级。”十二岁的小学三年级学生,成绩还只是凑合。
果然瑟琳娜眼底有一丝轻视,她认为丝楠的智商一定有问题,她长得也不像聪明人样。
如果丝楠知道瑟琳娜此刻心中所想,肯定会追问她聪明人长得啥样?
麦凯克伦倒是笑了,  “既然米歇尔和普尔曼都以为丝楠死了,我们就别多事,把丝楠去学校和迪斐一块学习吧。”
“她跟得上么?不如送她去砂沥的的寄宿学校。”
沙沥距离西贡四十多公里,瑟琳娜明显想赶走丝楠,麦凯克伦却不同意,“丝楠年纪小,独自去那么远的学校恐怕有危险,让她和迪斐做个伴再好不过了。”
两人的对话丝楠都听在心里,她倒是想去寄宿学校,问题是这儿没她发言的权利,麦凯克伦不是米歇尔,盲目相信她。
于是迪斐的父亲最后拍案做决定,送丝楠去迪斐所在的西贡法语中学。
瑟琳娜心疼儿子,不慌着读书,叫他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丝楠自然也不用去学校,几天后,她见到了迪斐的家庭教师。
在巴黎,迪斐有专门的家庭老师,那些老师大多出身贵族,各个谈吐不凡,才华横溢。但来到殖民地,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这儿没有贵族老师。
可是瑟琳娜耳提面命抓紧孩子学习,生怕与国内的教育拉下,于是还是为迪斐请了老师,这些老师都是普通中产层次,没有贵族体面,亦不懂贵族文化,所以瑟琳娜又挑三拣四不满意,辞退再聘陆续请过五个,现在这个是去年八月份来的,持续时间最长。
迪斐的家庭老师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叫莎拉,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她不算多漂亮,却有一股书卷气,化了淡妆,穿着衬衣高腰裙,瘦瘦的,披着栗色长发,在现代可以称作复古小清新。
她不是来上课的,而是来看望受伤的麦凯克伦先生与受惊的夫人和少爷丝楠的存在感很低,她低头坐在墙边的桌前看书,长发遮了脸颊,莎拉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是那个高棉女佣波杜塔。所以始终没和她说过话。莎拉可能是某种拉丁语老师,与迪斐一来一往的交谈,丝楠愣是一句没听懂,临末了,她才转成法语说,
“夫人让我下周再开始上课。我的行李,,,”
“噢,你不用再住进来了,我让人给你在周围找间房子吧,对了,下午的课最好缩短一个钟头。”
显然迪斐的决定大大出乎这位莎拉老师的意料,  “那我得找夫人商量,我现在住在沥水街,今天我到您家就用了一个钟头。”
迪斐想了想,体贴的说,“我让人给你在周围找房子吧。”
“可是.”
丝楠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老师想住迪斐家里,迪斐不同意。
丝楠稍微抬了抬头,莎拉双眼汪汪的,泫然若泣,看得丝楠这个同性心里头都痒痒的,真勾人,  “是不是我的课讲得不好,您想辞退我?”
“不不,你多想了,”话到此为止,迪斐不愿过多解释,以前家庭老师都和他们住在一起,迪斐一家启程去暹粒,顺便给莎拉放了个假,莎拉的房间就在三楼,如今是丝楠的房间,她剩下的东西被搬到一间储藏室里。
等莎拉哀怨的目光消失,丝楠才笑着说,  “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硬是把人家美女赶出去。”
迪斐看着丝楠调侃的笑脸,心里升起一阵闷气。别过脸不说话。丝楠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跟她闹起别扭?
迪斐‘正常’的时候非常好,举止优雅就是个小绅士,待人接物彬彬有礼,问题是一发起小脾气十分愁人,耍小性子,幼稚的令人发指,必须要哄。丝楠哪里知道世上能轻易的把迪斐这一面逼出来的人只有她。
“诶诶,不吭气了?”丝楠拍了拍迪斐的肩膀,迪斐不理,她又推推他,手却被他抓住,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年轻明澈的眼睛氤氲着七老八十的愁绪,少年早熟的叹了一声,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丝楠怔忪,继而笑眯眯的说,  “小伙子,阳光点,别像小老头似的。”
她想抽回手,迪斐的力气却比她的还大。
迪斐定定的看着丝楠,眼里蕴藉着丝楠不懂也不想懂的东西,忽然他把她的手举到唇边,唇瓣轻擦过她的手背。
恰时,虚掩的门从外推开。
“出去。”
莎拉被少年冷厉的目光吓得立马关上门,让她心惊的是,那一霎那迪斐亲昵的动作,还有他身旁的女孩。他们在做什么?她又是谁?
两天后是周末,丝楠见到了昂慕斯的母亲奥利维亚,理由依旧,母子俩是来看望受惊受伤的一家,奥利维亚是个大美人,比瑟琳娜还美,两位贵夫人相对端坐,旁边负伤的英俊先生耐心听着,两个美少年并肩而谈,丝楠在楼上惊艳的瞅着,啧啧,这才是养眼的贵族画面啊。她在总督府那会儿可一点没体验到,米歇尔和普尔曼都硬巴巴的,就像两颗臭石头。瞧吧,对米歇尔父子,丝楠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丝楠下意识不去打听他们的消息,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菲丽丝和利顿准备明天再来,主要怕打扰你们休息,”奥利维亚说的是典型的英国贵族英语,声音柔柔细细的,举茶杯小口抿了抿,一举一动跟画儿似的。昂慕斯很像他母亲,只不过秀美阴柔多了几分男儿气。
奥利维亚的茶杯茶水少了,麦凯克伦立刻吩咐佣人倒茶。
“诶,丝楠不在家吗?”昂慕斯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愣,直杵杵的问。
瑟琳娜脸拉长,奥利维亚像是没看见瑟琳娜难堪的脸色,反而去问麦凯克伦,“我听昂慕斯说你们家多了一个小姑娘。”
迪斐沉声对昂慕斯说,“你在乱张扬什么?”
昂慕斯笑,  “我嘴巴严的很,你忘了我们是一伙的啊,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我母亲以为丝楠是你们远房亲戚。”
丝楠一局外人看得好好的,格雷特让她下楼参与其中。哎,她的点子总这么背。
丝楠有点拘谨,在瑟琳娜面前她就拘谨,如今加了一个奥利维亚,她更拘谨,手不知道放哪里。麦凯克伦见她那份儿紧张劲儿低声笑。看一个人顺眼,她做什么都顺眼,反之,看那个人不顺眼,她做得再好也是错。
奥利维亚看麦凯克伦的神情就知道他喜欢这个小姑娘,于是她笑着问丝楠,  “小姑娘,我让你害怕了吗?”
丝楠摇摇头,“你太美了,让我白惭形秽。”
哪个女人不爱被夸赞,况且丝楠的模样多实诚啊,奥利维亚和麦凯克伦笑意更深,瑟琳娜脸更不好看了。
“马屁精,”昂慕斯嘟囔一句,“不过我喜欢。”
迪斐冷冷瞥他,“她不需要你喜欢。”
“哇,好酸的醋味,想不到迪斐大少爷是个醋坛子。”
迪斐不和油嘴滑舌的昂慕斯斗。
这时麦凯克伦提议让三个孩子出去转转,说和他们成年人在一起太闷了。丝楠举双手赞成,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又找不到问题所在,所以坐这儿别别扭扭的。
半小时后,丝楠坐在马车里。
“丝楠妹妹,今天跟着哥哥我混,我来决定去哪里玩,迪斐被他老母管教得像个呆子,没意思,”昂慕斯翘着二踉腿,不雅的动作硬是被他做出几分慵懒,他朝丝楠扬扬下巴诱惑着。
丝楠认为昂慕斯说的有道理,不顾迪斐的脸色,笑着点点头,“好啊,我们去哪里玩?”
昂慕斯立起身子,“来来,你身上有多少钱?”
丝楠摸口袋,“一分钱都没有。”
她身无分文,原谅丝楠对钱没有概念,她对金钱的欲望不大,说个装13的词,丝楠算是‘淡泊名利’。现代的她是包租婆不愁吃穿。后来和信吃大锅饭,村长分多少钱是多少钱,她全给信了。在橡胶园那会儿,正雅夫人也没饿着她,在之后跟着米歇尔身边过得更是小姐日子。现在住迪斐家,也没人跟她谈钱啊,对高端贵族来说,不俗么?
昂慕斯摸摸下巴,“你还小不懂,没有钱可不行啊,人的眼睛都是能变色的,见着钱发绿。没了钱发红。”
扑哧,丝楠大笑起来。
迪斐冷笑,  “别听他乱说,他跟他父亲一样钻进钱眼里了。”
“人装太过可不好,是谁去年在老挝大捞一笔,成了西贡最富有的白人啊?你们家不爱钱,到殖民地来做什么?过家家玩?”
丝楠发现昂慕斯说话犀利不留情,而且他始终是笑着,嘴角上翘玩世不恭的笑,睫毛扑扇着放电,让人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
即使迪斐强烈阻止,昂慕斯还是把丝楠带进目的地,泉园,多么高雅宁静的名字,却是一家赌场,也可以说贵族赌博沙龙。
昂慕斯是这儿的常客,一到门口就有人弓腰将他们迎进去,昂慕斯张臂,那人迅速的脱下他的外套,派头韵得十足。穿过曲曲绕绕的长廊,他们进入一个拱门,里面别有洞天,富丽堂皇,约莫有十来张桌子,每张桌子周围都坐着人,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这些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牌。
丝楠到处张望,像个乡巴佬,她第一次进赌场,很新奇。
昂慕斯打了个响指,“vingtetun。”
穿制服的服务员马上把他们带到一张桌前,那张桌上已经有三个男人,正好一轮结束,发牌员在洗牌。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说,  “瞧瞧,泉园成了游乐场。我们在这儿不适合了”
他旁边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上下瞟丝楠和迪斐,“大手公子今儿领了两个生面孔。”
丝楠会了半天才明白‘大手公子’指的是昂慕斯。
他们对面是个二十大几岁年轻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食指上戴了个钻石金戒指,他盯了丝楠看半天,对昂慕斯说,  “你是准备输光口袋把妹妹卖了?”
“没几句好话,我是带朋友妹妹见世面的,”昂慕斯拍拍软椅靠背,做出请的姿态,“来,我的小姐,坐下吧。”
“我可以吗?可是我没有钱,”丝楠直言直语。
三个男人包括男发牌员都哈哈大笑,秃顶男说,“有你‘大手哥哥’在,多得是钱给你输。”
丝楠看了昂慕斯一眼,他无奈摊手,“好吧好吧,我的手气一直不太好,,
大手公子,大手大脚,有名的傻愣子,赢少输多,常来泉园赌的人没有谁不知道他,这里没有谁没赢过他的钱。
迪斐从进来起就不说话,抱臂站在一旁。昂慕斯是不靠谱,他可能只想逗逗丝楠开心,迪斐好歹和丝楠赌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他和普尔曼闹翻了。所以袖手旁观的迪斐此时脑海里想的是普尔曼,忘了劝止。
如迪斐所想的,丝楠看着桌上的扑克牌,眼里进发出光,就跟久旱逢寒露的农民似的。昂慕斯给丝楠介绍玩法,话说了一半就发现丝楠跃跃欲试比他第一次进赌场还兴奋。
丝楠催促发牌员赶紧发牌。殖民地的生活该有多无聊,况且她现在急于发泄某些压力和烦闷。
秃顶男笑话她,  “小姑娘是个天生赌徒,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丝楠坐下,煞有其事的把双臂搁在椅扶手上,学着电视上大佬的坐姿,两腿交叠,一脸严肃的笑,还真能唬住人。
肥头大耳男点点手指,“陪孩子玩玩也未尝不可。”丝楠对面那个年轻人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冲发牌员打了个响指。
发牌员抬手,  “各位,请下注。”
三个男人可能看昂慕斯的面子,真照顾丝楠,都只下了一注。昂慕斯挨着丝楠站,弯腰也只扔了一注。他们以为丝楠什么都不懂,试试水,不管输赢,钱算送出去了。
“各位,谁来坐庄?”
“我吧,”
年轻人手上戒指的光芒快闪瞎丝楠的眼睛,见丝楠紧盯着人家看,昂慕斯低头在她耳边说,“他叫拉格尔,控制越南殖民地广大居民不动产,是少数金融集团中的一员。”
原来是殖民地版房地产商,丝楠了然,房地产何时何地都是赚钱的生意啊。
发牌员分别发给四人两张牌,丝楠看自己的两张牌,黑桃六和梅花九。
她又去看拉格尔的牌,一张黑桃三,另一张盖着;秃顶男是一张红桃二,一张梅花三;肥头大耳那位是一张红桃A,一张方块K。
“运气不错,”肥头大耳男笑着把两注拿到自己跟前。
丝楠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赢了,旁边的昂慕斯非常贴心的解释,“他有黑杰克,很难得,直接赌注翻倍。”
丝楠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赌博,略经验不足,对自己太自信连规则都没摸清楚。
“补牌么?”拉格尔第一个问丝楠。
丝楠心里忐忑,不由回头看昂慕斯,昂慕斯扬扬下巴,  “随心所欲的玩吧,你哥哥我有的是钱,再说不是还有迪斐么。”
迪斐轻点头,也是对钱满不在乎的主儿。
丝楠想了想说,“补。”
发牌员立刻扔给丝楠一张牌。丝楠翻开一看,是Q。
输了。

第一百零五章 赌技超群

“呵呵,第一次玩,很正常,”拉格尔笑着把丝楠的赌注放挪到自己这边。
丝楠有些不好意思,去瞅着昂慕斯,结果昂慕斯正在把更多的钱往赌桌上堆,不愧是银行家的儿子,花钱如流水。
接下来没丝楠什么事儿。拉格尔和秃顶男两个人斗智斗勇,发到第五张牌才决出胜负。
丝楠让出位置,要昂慕斯坐下,“你来玩,我在旁边看看。”
既然丝楠要求,昂慕斯也不讲究,长腿一伸坐好,“继续。”他扔了五个赌注。
“跟,”三人也随昂慕斯扔出相同的赌注,默契得很,想必经常和昂慕斯赌。
四个人你来我往,来个十几盘儿,丝楠一直在旁边看,看得非常认真,眼睛都不眨,视线从这个人的拍飘到另一个人的牌,又去看发牌员手中的牌,就像在研究什么。赌场服务员特意给她和迪斐搬来更舒适的沙发椅让他俩坐着。
迪斐不喜欢赌博,偶尔就瞟两眼,要不是丝楠在这儿,他早走了。
一晃眼到了中午,丝楠边吃边看,她身旁有一个小桌,上面摆满了美味的食物。
丝楠刚吃了个啥派,酱汁又浓又成,有很重的咖喱味。
“迪斐,把水给我,”丝楠随口说,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牌,整一个沉迷其中的小赌徒。
迪斐先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女孩嘴角上的黑酱,才递上水,丝楠顺手接过,心安理得的享受迪斐服务,其实是她压根没注意。
昂慕斯余光瞄到,勾起恶劣的笑,  “迪斐,帮我倒杯果汁,我也饿了。”
迪斐没理他。
昂慕斯又去看丝楠,丝楠看懂他的眼神,立刻递上果汁,  “还是丝楠妹妹最贴心。不知道迪斐享受过这种待遇没?”昂慕斯佯装无意的问。硬是憋得迪斐一口气没上来。
这时秃头男提议暂停三十分钟吃午餐,有钱人讲究多,不能在牌桌上吃饭。
“秃瓢是比雷埃远洋的老板,西贡有一半以上码头归他管,”昂慕斯指着正在餐桌用餐的中年男说。
“另一个呢?”丝楠努努嘴。
“他叫卢瓦,是个议员,不常来,每次来都玩一整天。”
丝楠啧啧乍舌,这赌场里随便一个人来头都不小。熟不知她和昂慕斯议论其他人,其他人也在谈论她。
迪斐和昂慕斯在西贡还是比较出名的,哦不,应该说在巴黎他们就已经很出名了。这儿不少人都在昂慕斯父亲旗下的银行里有存款。至于迪斐,欧罗斯家族继承人的头衔就足以叫所有人记住他。
问题是他们中间不起眼的小姑娘是怎么个情况?好像没见过这两个少年在公开场合与哪个女孩亲密过,有谁知道她的来历么?一番交头接耳,无人知晓。
赌局重新开始,之前昂慕斯已经输了十几万金,脸上却丝毫不见颓唐,兴致依然。
丝楠掂量了一下,问他,“能再让我试试吗?”
“当然可以,”昂慕斯替她拉开椅子,  “请坐吧小姐。”
“小小姐这次准备好了?”拉格尔掌摩着咖啡杯调侃。
比雷埃也笑道,  “你手气再次也没关系,有你哥哥垫底呢。”
丝楠窘迫,她哥哥该不是指昂慕斯吧?结果昂慕斯还摸摸她的头发来一句,“妹妹,大胆上。”
在迪斐的冷眼下,昂慕斯才嬉笑着慢慢把他的爪子从丝楠身上移开。
丝楠再次坐好,她问发牌员,  “我能一个人要七个牌位吗?”
可能第一次有人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发牌员和几位赌亨俱没反应过来。“听起来有些荒谬,不过按理说应该可以,”拉格尔问另外两人,“你们认为呢?”
那位卢瓦议员特意又看了看丝楠,  “既然没有规定不行,那就是可行的”
比雷埃也同意,  “孩子想的法子和名堂总是多。”
既然三位大人物都不反对,发牌员自然也无异议,选择坐庄时,丝楠不置一词,笑着高深莫测的样子,昂慕斯好奇丝楠葫芦里买着什么药,迪斐最淡定,好像早已预想到。
“你相信我吗?”
丝楠回头问昂慕斯。
“信,”昂慕斯毫不犹豫的说,他把筹码往前一堆。昂慕斯不是那种单纯傻乎乎的愣头青,不管输赢他就是喜欢赌场的感觉。说到底,这孩子还是因为小时候身体差被全方位保护,压抑太久少有朋友和玩得来的人。他脱离父亲的保护来到殖民地,更是有些孤单,不愿去陌生的学校宁愿消遣在这花花世界里。
迪斐比昂慕斯早来殖民地两年,处境与他却有些相似,原因在迪斐的母亲,她看不上殖民地任何一户人,在她的眼中,那些人不是暴发户就是来找存在感的落魄贵族,比如她哥哥。所以瑟琳娜限制迪斐交往对象,迪斐没有朋友,多数闲暇时间都在家里埋头看与他气质不符的冒险小说。
所以昂慕斯第一眼看见迪斐身边的丝楠该多么吃惊,丝楠引起的他的兴趣远超过其他东西,包括花他父亲的钱赌博。
丝楠一个人拿七个人的牌,她面前依次摆了一堆牌,相比而言,另外三人显得稍微可怜,好像她独霸了整个赌桌似的。
发牌员每发一张,她都用心的记下,这对她来说很容易,前几局丝楠还是输多赢少,逆转是从第九局开始的。
“小小姐又赢了。”
丝楠笑着把赌注揽向自己,这局是比雷埃坐庄,她学着武侠小说里桥段对他说,“承让承让,”就差抱拳致歉了。
而另两人已经输了二十多万金,把之前赢得全赔进去。不过拉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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