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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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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又赢了。”
丝楠笑着把赌注揽向自己,这局是比雷埃坐庄,她学着武侠小说里桥段对他说,“承让承让,”就差抱拳致歉了。
而另两人已经输了二十多万金,把之前赢得全赔进去。不过拉格尔和卢瓦脸上都没有怒色,而是兴味十足的看着她,要知道丝楠边上的赌注堆得跟山包包似的,有其他赌桌的赌客看到了也很惊讶。
昂慕斯用手肘挨挨迪斐,调笑道, “你该不会给你家找了个财神吧?”
没想到迪斐顺着他的话说, “不是给我家,而是为我自己。”丝楠是他的,迪斐眼里满满的自信和得意。
‘那点钱’在这些人眼中不值一提,虽然绝对超过巴黎十户普通家庭一辈子的收入。
“哈哈,再来一局,邪乎了,”比雷埃大笑着说,兴致更高涨。
丝楠笑眯眯的,酒窝很可爱,“这是你说的,再输别怪我。”
卢瓦笑道, “哎呦,你这小姑娘别欺负他老人家,免得把我们也搭进去”
“你不来?我来,”拉格尔取下食指上的金戒指,扔到赌桌中间, “小丫头,如果这局你还能赢我们,这枚戒指就是你的。”
正在兴头上的丝楠刚想说好,从未主动说过话的迪斐却在她前面开了口, “丝楠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各位先生原谅。”
“我怎么没明白迪斐少爷意思?他觉得我们是在和她置气吗?”拉格尔问卢瓦和比雷埃。
言语间,把责任全推给迪斐。一个个都是人精,迪斐又要说话,比雷埃说, “迪斐少爷多想了,我们几个犯不着欺负一个小丫头。”
“殖民地的趣味少得可怜,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少爷不想让我们尽兴么?”拉格尔看到迪斐那股谨慎劲儿,愈发好奇丝楠与他的关系, “而且我早就想换一枚戒指,这枚扔了可惜,做赌注正合适。”
拉格尔给了迪斐台阶下,迪斐欲言又止最终作罢。他真担心丝楠惹麻烦,那不是普通的戒指,凭它可以在巴黎任何一家邓格拉斯的银行支取两百万金以下现金,更不提戒指本身的价值,上面的宝石是真的。
昂慕斯若有所思的说,“拉格尔先生今天尤其大方。”
“还是要谢谢昂慕斯少爷你呀。”
一来一往的对话听得丝楠发懵,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看大家的神情都很高兴,除了迪斐。
懂道道的发牌员战战兢兢的问, “请问还继续吗?”
“当然。”
十个牌位,丝楠七对三。牌桌上,四人都变得面无表情,气氛显得很凝重,其他赌桌散了的,纷纷围过来旁观。
“小小姐,补牌吗?”
“不补。”
“庄家补牌。”
“见鬼,”比雷埃把自己的牌甩在桌上, “真的又输了。”再看卢瓦和拉格尔,两人无奈道,“我们也是。”
迪斐叹了口气,昂慕斯左看看右看看, “神了神了,丝楠妹妹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小丫头赢了我们这么多钱,不在乎把秘诀告诉我们吧?”
丝楠眨巴眼睛,大方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秘诀,六以下为小牌,七以上为大牌。我要了七个牌位的原因是因为这七个牌位是否补牌的权利由我一人掌控。我能清楚记住每盘赌局小牌出了多少了,大牌出了多少。”
卢瓦不信,“怎么可能全记住。”
“我大概对数字的记忆力比较好,”丝楠对自己的长处有自知之明,却不爱炫耀,打牌的时候除外,亏瑟琳娜还以为丝楠愚蠢。
“噢噢,我明白了,难怪她从不坐庄,她有意逼的庄家必须补牌,而她自己一路心记下来的结论就是未发牌里的大牌远远多过小牌,所以她自己七个位都不补牌,庄家只有自己补牌了,如此一来,庄家补到大牌的机率极其高,”比雷埃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一点也不生气, “聪明,实在是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办法。”
拉格尔略思索也懂了,继而笑道, “有点意思,我这戒指输的不亏,”
都是赌龄至少十年的老赌徒,却真心佩服丝楠,都说赌博靠的是运气,丝楠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技巧和才智。
拉格尔问她, “小丫头,你以前真没赌过?”
丝楠摇头,如果不算斗地主和麻将的话。
“你只是看我们赌就想出来这个办法吗?”
“对,我觉得偶然性太大,就想要用个法子避免。”
“这个孩子呆在殖民地可惜了,”比雷埃对卢瓦说,后者点头,他们都是眼睛毒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人身份,虽然迪斐和昂慕斯对丝楠很好,可丝楠脸上黑糙饱经风霜的皮肤和瘦削的身体骗不了人。
她是个穷孩子。肯定出生不高贵吃过苦头,那些千金小姐,谁不细皮嫩肉,白皙丰满呢。
迪斐耳尖的听到比雷埃的话有了危机感,弯腰对丝楠说, “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昂慕斯也说, “各位下次有机会再来一局。”
“好好,下次你也一定带上这个丫头。”
钱唰唰的往麻袋里装,拿到那枚戒指丝楠犹豫了,她递回拉格尔。
拉格尔理都不理, “我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莫说是赌注,你是要打我拉格尔的脸么?”
拉格尔这样说,丝楠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只好把沉甸甸的戒指放进口袋里。
出了赌场,三人的心情各有不同。
丝楠把自己扛的装满钱的麻袋给昂慕斯,笑道, “我把你以前输的钱全赢回来了。”
“真是我贴心的好妹妹,来给哥哥亲一口。”昂慕斯接过麻袋,作势要亲丝楠。别说他那张鲜红润泽的嘴唇还是非常诱人的,一只手插进来提起他的脸肉把他扯到一边,“拿钱滚。”
昂慕斯揉揉被捏疼的脸,他的脸本就白的不正常,被捏红的那一块的指印很明显,“你小子也太狠了,重色轻友。”
昂慕斯从麻袋里抽出两沓钱,给丝楠,“这是我奖赏给你,拿去买点小玩意。”
昂慕斯十分会做人,没两次就摸透丝楠的性子,知道什么礼物她会收,什么不会,知道如何让她记住并感激自己。
丝楠也如他所料的掉进陷阱,“谢谢。”
在赌场门口,昂慕斯与他们分道扬镳,他不好提着钱袋去迪斐家。回途的路上迪斐有点沉默,
“以后少与昂慕斯来往。”
丝楠不说她之所以认识昂慕斯还不是因为他,而是言不对题的说, “他人还不错。”
迪斐嘴巴一抿,背过身,腮帮有点气鼓鼓的。
又来了,
丝楠无奈,她扯了扯迪斐的袖子,
“诶诶,这枚戒指,我是不是不该拿?”
“随你便,送你了就拿着,”迪斐不耐解释。
去赌场赌博的事,迪斐当然不会让他父母知道,这一茬就这样过去了。
半个月后麦凯克伦的伤基本痊愈。在瑟琳娜的强烈要求下,麦凯克伦在城内南部市区为丝楠买了一个小套间,房子里有现成的家具,家具的样式已经有现代化的趋势。坐北朝南,打开百叶窗,光线很足。丝楠很满意,她搬到这里住。她搬出来才两天,迪斐家里就办了一场压惊宴,邀请西贡上流名士各界参加。丝楠听说后,顿时觉得瑟琳娜和麦凯克伦还不错。至少他们不像米歇尔把丝楠藏着掖着,像做贼似的。
丝楠的新学校离她住的地方很近,步行只要五分钟,同样是一所只提供给有钱人读的学校。丝楠去学校第一天,是格雷特送她的。
马车上,格雷特问她, “丝楠小姐,你用过早餐了吗?”
“喝了两碗甜粥,是我自己煮的。”
许是丝楠的语气有点得瑟,格雷特笑了, “你是能干的孩子。”麦凯克伦和迪斐都想给丝楠配佣人,丝楠不同意,她说她自己可以。的确,独居在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里,和丝楠现世的生活差不多。
临下马车,格雷特说, “请最好不要告诉其他人你曾经在暹粒待过。”
丝楠有白知之明,她准备装作不认识迪斐一家,却没想到格雷特提了这么个要求。她根本知道过去短短两个月,柬北发生的动荡。
格雷特带丝楠直接来到一间教室,教室里沸沸扬扬,都是十三十四岁的女孩子,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在暹粒丝楠是留级生,跟一群小孩子读书,在西贡她又成了跳级生,谁让瑟琳娜嫌她蠢呢, ‘一大把年纪’不读中学读什么。不知为何,丝楠对这样一群小公子小姐们提不起精神,没有想交往的意思,她来学校的目的只是学习,当然还有应付瑟琳娜。
丝楠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西贡的太阳没有暹粒那么浓烈,但学生们仍然不喜欢坐在太阳底下。丝楠表现出生人勿扰的样子,其他人自然不会自讨无趣,而是在背后窃窃私语,无非那么几处槽点,说她黑、丑、穷。
第三节课下课,丝楠无意瞥向窗外,正好看见从另一栋楼里走出来的迪斐,他径直往另一个门口走,步子很快。
“听说他家里正在招聘家庭教师。”
“又辞了?”
“是啊,我哥哥他们还打赌说这个会不会撑到一年,哈哈,果然没到一年。”
议论声此起彼伏,丝楠回头一看,窗台边站了几个女孩,都在看迪斐。
她听
到这些女孩说,迪斐上一个家庭老师被辞退的原因竟是勾引他。那个莎拉又为什么干不下去了?丝楠还记得复古小清新,看迪斐对她的态度挺好的啊。
“丝楠来报道了?”
“是的,正坐在教室里,”格雷特替迪斐掀开车帘。
迪斐不由转身回望,视线在寻找着什么,殖民地的学校小楼层低,又男女分班,迪斐很容易看见正在看他的丝楠,他冲丝楠挥了挥手。
丝楠给了他一个大笑脸。
好笑的是丝楠周围的女孩们以为迪斐是在看她们,一个个怀揣着少女的粉红心。
第一百零六章 矛盾重重
迪斐回到家,她母亲为他介绍信任家庭教师,一个戴眼镜斯文年轻男人,迪斐很满意,是他指明这次只要男老师。
“你只用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如果我知道你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说了不该多嘴的,你也没在这里干下去的必要性了。”迪斐盯着新老师的眼睛警告。
他到现在还揣着一肚子火气,如果不是莎拉跟瑟琳娜打小报告,丝楠根本不会搬出去住,他也不得不暂时与丝楠保持距离。
莎拉撞见迪斐亲吻丝楠手背那幕,心中始终搁不下,清理行李时又听佣人手自己的房间正是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丝楠小姐霸占,又是怒气又是怨气又是妒气,某天给迪斐讲完课,她便把所看到的全告诉了瑟琳娜。
说瑟琳娜吃惊也吃惊,说不惊也不算太惊,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对丝楠那点心思,迪斐先斩后奏的硬是把丝楠带回西贡也正印证了这点,瑟琳娜私下不是没与麦凯克伦谈过,麦凯克伦说顺其自然,可瑟琳娜心里头终归有根刺,她不能对丝楠太恶毒,丝楠救过他们一家的命啊。莎拉却把这刺血淋淋的拔出来,瑟琳娜的面子过不去了,家丑不可外扬,她当即把莎拉赶出去。愚蠢的莎拉原以为自己立了功,正洋洋得意呢。
瑟琳娜左思右想,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让丝楠搬到外面住,也不阻止迪斐和她见面,她以为至少能控制一下吧。迪斐也懂适可而止,在学校没找过丝楠,偶尔丝楠下午放学,他会过来接她,大多数时候丝楠都是自己步行回去。
又是和往常没有区别的一天,女学生们在教堂诵读完圣经鱼贯而出,丝楠打着哈欠走在游廊上,昨天晚上她背了很久的历史课文没睡好。中学的课对她来说难度有点大,特别是人文类的,她以前一点也不了解。刚才在教堂她趁机补眠,显然没补够,睡眼迷蒙一不小心踩到前面女孩的脚后跟,踩掉了她的鞋子。
“哎呀,对不起,”丝楠连忙道歉。
那女孩蹲下来穿鞋,嘴里说, “不长眼睛,真烦人。”语气有点跋扈不饶人,不过丝楠有错在前,继续说对不起。
女孩穿好鞋,不住的看她脚后跟,“我的皮鞋上都有脚印了,你得给我擦干净。”
女孩抬头看丝楠,丝楠也去看她。
“是你?”
“是你?”
丝楠很惊讶,那个女孩很震惊。她下一句说, “你没有死?”
周围的人包括女孩的同伴纷纷朝她们投过怪异的目光。
女孩也明白此时此地不适合谈论某些话题,甩下一句话, “第一节课下课,你来教学楼后面。”
她也不追究鞋子问题了,嗒嗒的离开。
丝楠还愣愣的,从不与她说话的同班同学凑近问她,“你认识柏娜摩勒斯?”
丝楠下意识说,“哦,不认识,我踩掉了她的鞋。”
“可是,”
“要迟到了,”丝楠越过同学快步往前走。
第一节课是历史课,丝楠原本背的滚瓜烂熟的课文,抽查的时候硬是坑坑巴巴复述出来的,荣幸的得到老师横眉冷对。
下了课,她果断走到约定的地方,金发碧眼的女孩似乎己的等候多时,“你来的真晚。”
“老师留我背课文。”
柏娜上下扫视她,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可能没死。”
左一句死,右一句死,丝楠听着就不舒服,“抱歉,让你失望了。”
柏娜定定的看着她说, “你一定不知道普尔曼在到处找你。”
丝楠一怔,普尔曼找她,天方夜谭么?难不成找她的尸体回去鞭尸?别怪丝楠这样想,她在暹粒的日子,普尔曼对她可有半分好脸色?
柏娜记得她父亲说丝楠被绑匪撕票,是交趾一位参与救援的军官亲口说的。说真的,柏娜刚看见丝楠以为见鬼了。柏娜对丝楠也算印象深刻,黑瘦的像逃荒的饥民,却是米歇尔欧罗斯的养女,柏娜第一次遇见丝楠,走眼看低了她,现在不会了,就凭她凭空出现在这所学校的能力。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柏娜怀疑的问丝楠。
丝楠该怎么回答柏娜的问题,这个女孩的父亲和米歇尔是挚交好友,说错了任何话都可能传到米歇尔耳里,如果米歇尔知道他在暹粒,肯定不会放过她。
“哎呀呀,这不是我们摩勒斯小姐吗?怎么躲在教学阴暗的角落为难低年级的学生呢?”
丝楠听见这调侃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她稍微回头,看见昂慕斯踏着悠闲的步子走近她们。数日未见,他的脸还是白的像石膏粉没有血色,嘴唇却红的滴血,再加上一头红头发和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昼伏夜出的吸血鬼。
这段时间,丝楠虽不和同学们交流,但从大家议论里也听说了学校里几位最特立独行的学生,其中就有昂慕斯,他只在学校挂名,来上课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没人会忘了他,主要是他绝丽诡谲的外表十分与众不同。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居然来学校,”柏娜显然和昂慕斯也是认识的。
昂慕斯摇摇食指,“不,不,我来接妹妹出去溜达溜达。”
“妹妹?你有什么妹妹,难不成你父亲又弄了一个私生子出来,”看吧,柏娜小姐说话直白没过脑子,昂慕斯笑着的脸顿时一沉,看起来有点可怕,反正丝楠觉得昂慕斯还是笑比较好。
柏娜懊恼,她也知道自己失言说错话了,她父亲叮嘱过她,千万不要得罪昂慕斯,她怎么就忘了呢。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让柏娜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昂慕斯居然揽过丝楠的肩膀, “记住,她就是我妹妹。别让我知道你欺负她。”
在柏娜明显惊吓过度的目光下,昂慕斯和丝楠越走越远。
“放心,她不敢胡说八道,”昂慕斯低头对紧张兮兮的丝楠说。
丝楠撇撇嘴,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谁说我不是,你看着吧,就算普尔曼欧罗斯真杀过来,你也不必怕他,,
丝楠莫名其妙,“你弄错了,我不是怕普尔曼。”她是担心米歇尔把她抓回去,她掌握他多少机密啊。
昂慕斯笑得很怪,看丝楠的眼神也很怪, “我没有弄错。”
昂慕斯没有带丝楠回教室,而是直接拉着她出了校门,上了他的马车,来到他家。丝楠第一次翘课就如此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昂慕斯的家,准确的说是西贡总督府,丝楠目测比米歇尔的房子还要大点。工作时间,总督大人当然不在家。总督夫人和昂慕斯的母亲也不在家。
“她们去戏院看戏了。”
“噢,”丝楠尴尬的应了声,她受不了周围仆从侍卫的目光,为什么是暧昧的?
丝楠突然想到普尔曼, “难不成你经常带女人回来过夜?”
昂慕斯脚步一顿,似是明白丝楠的意思,脉脉含情的眼睛眨啊眨,别有风情的说,“你是第一个,所以大家才如此兴奋。”
丝楠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别乱放电发情。”
“不经逗的丫头,”昂慕斯摸摸丝楠的头发。
丝楠一路无阻的到了昂慕斯卧室,进去之后才知道这厮到底要做什么。
“喏,是不是很好很适合我?”
丝楠愕然还有点无语,
昂慕斯正两腿一翘,躺在一口棺材里,棺材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内壁都垫着天鹅绒,最下面也是如羽毛睡垫,上面一层薄薄的锦被。
昂慕斯真听丝楠的话,打造了一架棺材床,床摆在卧室正中间,高端奢华大气。
“晚上这个盖子还能合上,”昂慕斯说着拉下棺材盖,轰的一声,吸血鬼同志安息了。
丝楠踢了几脚, “行了,出来吧。”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帮帮我,好像卡住了。”
丝楠哭笑不得,弯腰双手用力抬起厚重的木盖,就看见昂慕斯在里面悠哉的笑。
丝楠没好气的坐在棺材沿上,居高看着昂慕斯说,“迪斐说你有病,我看怎么一点儿都不像。”
“他才有病,”昂慕斯嗤道,阴险的小子,竟在背后议论他,一肚子坏水,面上装得有板有眼的,活该普尔曼那厮被他暗算了一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殖民地风水好,我来这里就没发过病,是不是很神奇?”
丝楠觉得昂慕斯是逗她玩,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丝楠参观完棺材床,昂慕斯又把她带到泉园。他倒是看准了丝楠,赌博是她百无聊赖的生活中唯一的调剂了。
时间还早又不是周末,泉园里人不多,许是上次丝楠赢的太漂亮,给服务员们留下深刻印象,一进来他们都给予她极高礼遇,端茶送水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丝楠没急着赌,先津津有味的和昂慕斯围观了一桌。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
“好几天没瞧见了你们了,拉格尔前天还念叨,我今天运气不错。”
丝楠听得出是比雷埃的声音,转身就看见那光亮亮的脑门,比雷埃身后还跟着两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估计是他的保镖,“真巧,你也来赌。”
“哈哈,大早上不去学校,我看你也快成这儿的常客了,跟着昂慕斯难得学好,”比雷埃大笑,话虽这样说,可眼里的笑意明显是鼓励丝楠成小赌徒。
“还好还好,”丝楠汗颜。逃课去赌场,是她前世想都不敢想的。
比雷埃拍拍手,招来一个服务员说, “给我们三个准备牌桌。”
赌场的工作人员都是行动派,很有速率,不到两分钟,该有的都有了。
丝楠、昂慕斯和比雷埃各坐一处。
发牌员正在数牌验牌。
比雷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烟盒,打开,点燃了一根,云吞雾绕,丝楠眼尖的认出是宝蒂那男烟。上回赌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的丝楠没注意到。
“小丫头对香烟有兴趣,想来一支?”比雷埃笑着把烟盒递到丝楠跟前“不不,”丝楠呐呐的摆摆手,“我就是看看。”
“你也知道这烟?柬埔寨副总督搞出来的名堂,像模像样的,在国内卖得出奇的好。我就是觉得这小烟嘴设计的不错,人年纪大了,太浓的味道反而受不了。”后面的话比雷埃是跟昂慕斯说的。
昂慕斯说, “加菲尔德摩勒斯恐怕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吧,原本是他的买卖,利益却全被那位副总督赚走了。”
比雷埃笑昂慕斯,“你还是孩子,想法稚嫩。上周我遇到了加菲尔德,他看起来很好,听说他的棉花买卖做得风生水起,商人在哪儿倒下在哪儿再站起来。”
昂慕斯不置可否,他父亲曾告诉他,对商人,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
比雷埃也不想和孩子多谈这些东西,对昂慕斯说, “还是和上次一样?”Vingtetun是此时法国赌场最时兴的赌法,无论本土还是殖民地,大家都爱玩这个。
“看我妹妹的意思,”昂慕斯把问题抛给丝楠,丝楠正因为刚才两人的对话发呆,昂慕斯重复了几遍,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那有什么意思”
“那什么又有意思?”比雷埃感兴趣的反问,昂慕斯也挑眉看她,好像在期待她新颖的小玩意。
“额,”丝楠懊恼,她说错话了,“我们就三个人,玩斗地主最适合。”
“斗地主?”比雷埃和昂慕斯同时疑惑道。
于是斗地主再次被丝楠拿出来滥竽充数,效果却出奇的好。她和昂慕斯、比雷埃硬是玩到傍晚太阳落山才停下。
丝楠数钱数的手软,她用上次昂慕斯送她的两沓钱赚了个钵满盆满。
输钱的昂慕斯和比雷埃都乐呵呵的,比雷埃还说, “小丫头了不得,想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前所未闻,却十分有趣。这下泉园可以增添一项新玩意了。”
发牌员早就记下规则玩法,特意请示丝楠能否推而广之。
丝楠毫不犹豫的说, “当然可以。”
从那天之后,名为斗地主的纸牌玩法正式出现在西贡的赌博圈,并慢慢向整片殖民地传播。
后来丝楠时不时就自己逃个课去泉园溜达一圈赌两局,赚足钱慢慢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积蓄。再跟牌友和那儿的发牌员聊聊天,知道了不少殖民地权贵的私密八卦消息,生活比在暹粒的日子快活多了。
大概她的行为太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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