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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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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没想到迪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好像那些久浸权力场的政客嘴脸,衣着光鲜、举止优雅,内里却无情无义、伪善造作。是啊,她来到巴黎再见迪斐时,就感觉他跟过去不一样了。曾经那个酷爱冒险小说、只敢想却没胆量的小屁孩到哪里去了?
无论如何,丝楠还是要阻止他,“她的意中人是普尔曼。”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普尔曼?”迪斐朝丝楠走近一步,居高俯视她,丝楠感到一股强烈的逼迫感。恍惚间她才意识到迪斐也长大成为一个具有攻击性的男人了。
她怎么忘了,迪斐小时候就是一个霸王。高傲霸道,自尊心又强。
“我没有这个意思,”丝楠不知该怎么说好,难不成告诉迪斐,伊纳曾把自己骗到她弟弟专门缥妇强奸的地方。
迪斐口气突然一转,试探的问丝楠,“普尔曼已经死了,你还想着他吗?他以前对你又动手又辱骂,,,”
丝楠越听越不是味,打断他,“但是他以前很护着你。况且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是他逼死了我母亲。”
“逼死她的分明是你父亲麦凯克伦,你扣心自问,为什么你母亲的心脆弱得和纸片一样薄。”
最终丝楠还是没能劝住迪斐,而且他们还闹了个不欢而散。迪斐不再老老实实的听她的话了。
隔了一天,丝楠去了一趟昂慕斯的家,准确的说是他父亲的家。昂慕斯的病情稳定后,就被接回家休养,邓格拉斯请了两位家庭医生专门照顾他。
邓格拉斯和他的新老婆索菲都在,丝楠还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在花园的凉亭里安静的看书,旁边趴了一条小犬。
丝楠盯着他看了半天,他和邓格拉斯很像,五官、发色和脸型都像。讽刺的是,昂慕斯长得像奥利维亚,还有点神似麦凯克伦,就是和邓格拉斯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
“丹尼尔,”索菲叫儿子,“来跟霍尔斯图小姐打声招呼。”
小男孩听话的立马起身,特别有礼貌的对丝楠说,“你好,霍尔斯图小姐。”
丝楠看着这小帅哥,很顺眼,昂慕斯的弟弟和她完全是两个性格。小帅哥随他母亲,温柔,安静。
索菲带丝楠去昂慕斯的房间,小帅哥这时说,“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吗?,,丝楠愣了一下,“额,我是他的女性朋友。”
“那不就是女朋友么,”小帅哥说着自顾的笑起来,仿佛在为自己的哥哥高兴什么,那笑容特别纯真,像冬季清晨的暖阳。
“丹尼尔很缠昂慕斯,可是昂慕斯因为我的关系,非常讨厌他,以前基本不来这个家,来了也不和丹尼尔说话,”索菲对丝楠说,眼里有一丝哀伤 “他始终恨我拆散他的父母。”
听到这番话,丝楠不知该怎么劝她,当小三固然可耻,但是奥利维亚出轨在先,邓格拉斯的绿帽子至今还戴着。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昂慕斯能健康的活下去,这样我的愧疚也能少一些。”
索菲的愿望不好实现,昂慕斯的身体状况十分堪忧。才两个月,他已经瘦得皮包骨。他让人给自己打了一副棺材,不是西贡那张棺材床,是真正的棺材,就摆在自己床边上。邓格拉斯又气又惊,可是不敢不顺他的意。
丝楠没有太靠近他,站在三步以外,“迪斐要和邦尼特家族的千金订婚了。”
本来闭目养神有意不理丝楠的昂慕斯睁开了眼。
“邦尼特家族的人你也认识吧,那位伊纳小姐的弟弟,听说你们是旧同学。”
昂慕斯望着她,轻声问,“普尔曼真的死了吗?真的是意外吗?”昂慕斯的精明,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了解,他是大智若愚,外人都被他虚弱的身体和乖张的性子蒙蔽了。
丝楠没作声,她知道有些事瞒不过昂慕斯。
“卡维尔和我有一个共同爱好,我本来不想说的,这似乎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昂慕斯浅淡的笑了笑,“他也喜欢赌博。”
巴黎最大最豪华的赌场出现了一位陌生女客。她着实引人注意,一席酒红色的长裙,衬得她犹如性感尤物,再加上浑身名贵的首饰闪啊闪,男人都觉得这是一只可以玩玩的肥羊。
丝楠坐在大转盘旁边的椅子上,找服务生要了一杯饮料,随意下了几注,输了几盘,太久没赌,手生了。
侍者见她露出无聊的神情,“小姐,第一次来吧,您想玩什么?”
“二十一点在哪儿?”
侍者了然一笑,“请跟我来。”
丝楠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更加大的厅。这里宛如一座豪华宫殿,墙壁和天花板古典瑰丽,头顶上的水晶大吊灯如钻石般闪烁,满地铺着红地毯。这个地方就是贵族和富商挥金如土、寻欢作乐的专场。
侍者殷勤道,“小姐,我帮你找一个空位。”
“不用了,我就去那桌。”丝楠长指一指,那里卡维尔正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玩得尽情。
丝楠都落座了,他都没注意到她,“邦尼特少爷,不介意我跟你赌几盘吧。”卡维尔看见她显然很惊诧,都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其实他俩应该算陌生人,互相连一句话都没有交谈过。但两人之间的过节可不是一般的深。“原来是霍尔斯图小姐,你还有来赌场找乐子,我听说你的情人意外过世,你很伤心。”
“再伤心,日子还要过,一个情人没了,可以再找。”
丝楠做出一副薄情小姐的样子。卡维尔了然的笑,像是很懂她似的。在座的其他赌客见他俩认识,也就没反对丝楠加入,况且,多个美女养眼也好“女士优先,不如下一局丝楠小姐坐庄。”
“好。”
再摸着纸牌,丝楠在西贡豪赌时的感觉瞬间找了回来。
第一局,丝楠输。她当然是故意的。接下来,她输输赢赢,输的多,这才是第一次接触赌博的人的正常表现。
于是卡维尔掉以轻心了。他毫不把丝楠放在眼里,一会儿摸摸怀中的美女,一会儿喝几口酒,很惬意。
丝楠不以为意,该喝酒也喝,钱啊赌注啊照样往上加,人傻钱多,完全就是失意人瞎花钱的表现。
结果在所有人都不知不觉中,从某一局开始,丝楠慢慢赢钱了。而且赢得越来越多,直到她手边的赌注堆起来,卡维尔才醒过来。
第六十七章 被阴谋的订婚
“还跟吗?邦尼特少爷,”丝楠笑眯眯的说。
卡维尔看向她,眼神像毒蛇,“你绝不是新手。”
“不不,你误会了,可能我今天就是运气好呢,”丝楠面不改色的笑,还冲他眨眨眼,“女士的手气有时候是这么不可预知的。”
卡维尔被她气笑了,男人的自尊和自大让他轻易中了丝楠的激将法,再说赌这个东西是上瘾的,“我奉陪到底。”
和丝楠玩赌博,有活路吗?
不知何时,其他赌桌的赌客把他们这桌团团围住,赌博忌讳旁观,尤其是档次高的赌场,可是现在连服务生发牌员都忍不住围拢看。
肉眼可见的汗珠从卡维尔脸上往下淌,他手心手背都是汗,但全身发冷。从小到大,他没有输得这么惨过。大家有输有赢,无非是满足心里面那点空虚。赌技好的会因为他的身份见好就收,问题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赌技神乎其神的更是世间少有。
卡维尔不幸遇上了一位,如果不是他认识赌场的老板,他真的会以为丝楠和赌场串通好来讹诈他的钱。
反观丝楠,她乐呵呵的,没心理压力,还一脸无辜,“还跟吗?”
卡维尔咬牙,“跟。”
这个时候没有他后悔的余地,放弃,意味着被熟人嘲笑、看不起,连一个女人都赢不了。贵族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卡维尔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下一盘他赢了呢,他就不信丝楠神了,稳赢不输。这样的心理往往代表着悲剧。
随着盘数一局一局的增加,卡维尔的脸色越来越多可怕,铁青、狰狞,看丝楠的目光恨不得要吃了她。
卡维尔不是昂慕斯,他没有一座移动银行,没有取之不尽的钱,他早已赌光身上的财产,连戒指和项链都抵押出去了。旁人想阻止他,他不理人家一片好心,死犟下去。一步一步走进丝楠设下的圈套。
都说赌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此刻丝楠美丽灿烂的笑容在其他人眼里更像魔鬼。
到最后,卡维尔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脱了形没有人样,他腾的站起来,抬手掀翻了桌子,哗的,筹码掉了满地都是。他死死盯着丝楠,然后转身就走。
丝楠稳坐不动,眼里还有笑意,她对发牌员说,“账目都算数吧。”
发牌员早已惊呆了,像机器人似的点头,“算,算。”
这一晚,卡维尔一共输给丝楠十万金法郎的现金,一枚金戒指,一条金项链和八千七百万金的债。
八千七百万在这个年代是什么概念呢。它等于一个中上等贵族家庭全部财产,它等于卢瓦尔省一年所有的财政收入,它可以直接买下这家赌场,保准老板双手奉上,它堆起来能把五十个人压死。
卡维尔闯了多少麻烦,再无法无天,都有家族包庇,这次看他如何收场。丝楠走出赌场时,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其他人像看神般看她,但偏偏都离她远远的,生怕她邀请自己赌一局,那岂不是家破人亡的节奏?经此一闹,全巴黎的赌客绝对没有人敢跟她赌。
在众人争相送她的目光中,丝楠钻进马车,迎头被人抱住。他抚摸她的后背,丝楠反抬手把他的手拉下来,“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没被人发现吧。
普尔曼笑,“所有人都被你和卡维尔的赌博吸引,可没人注意默默无名的我。”
丝楠皱脸,“你真是太冒险了,明明说好,,,,,”
“嘘,”普尔曼手心挡住她的嘴巴,趁丝楠发愣的间隙,普尔曼低头就亲了上去。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搂着她腰,望着她,眼里漾着难以言喻的情意。丝楠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今天晚上玩得高兴吗。”
“嗯,你是没看到卡维尔那张脸,”说到兴奋点,丝楠来劲了,“拉的老长,比马脸还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哈哈,如果不是赌场人多嘴杂,我估计他要冲上来打我。”
普尔曼抱着她,也不插嘴,静静的听丝楠诉说。只要能让她高兴,他什么都能为她做,包括当他认为傻帽的蒙面大侠。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天晚上输的连裤档都不剩的卡维尔先去酒吧买醉,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卧室里值的保险柜空了。
他第一个反应是莉莉娅。他气冲冲的跑到她的房间,瑞开房门,熟睡的莉莉娅被他从床上拖下来,“是不是你偷的。”
莉莉娅茫然的看着一脸酒气的卡维尔,卡维尔抓住她的头发,臭得作呕的酒气喷到她脸上,“我宠你,不代表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卡维尔喝醉了耍酒疯。他是个重口味,喜好跟别人都不一样,挑女人的眼光也不一样。莉莉娅被几个流氓强奸后,就被他们再次卖到妓院,这次的妓院是有规模上档次的那种。
然后她在那里遇到了来缥妓的卡维尔,卡维尔看见莉莉娅顿时惊为天人,那一夜过得极其舒坦。他当机立断买下莉莉娅带回家。哪怕妓院老板告诉莉莉娅脑子有问题。后来莉莉娅发起病来,哭嚎疯癫,奇葩的卡维尔就觉得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更喜欢她了。
他问莉莉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莉莉娅说一个女孩嫉妒她的美貌,嫉妒男人的眼光被他吸引,所以陷害她,把她送到妓院。
她口中的女孩自然是丝楠,卡维尔怜惜她的身世,这就是他派人暗杀丝楠的原因,莉莉娅让卡维尔帮她报仇。卡维尔是个二流子,身为贵族手里没有实权,他找到他父亲的亲信,也就是巴克莫博森。
无巧不成书,巴克莫博森早就盯上了丝楠,于是卖了一个人情给卡维尔,而且卡维尔并不知道巴克莫博森的是莉莉娅同父异母的哥哥,甚至不知道莉莉娅的真名,他还觉得自己很明智,提喜欢的女人伸张正义。丝楠就这么阴错阳差的成了倒霉鬼。
“我没偷你的东西,”此时的莉莉娅还算清醒,她看出卡维尔喝醉了,极力的为自己辩解。
卡维尔输钱后再丢东西,正常人心里都不会好过,况且他还喝醉了。所以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他脑海里全是丝楠那张脸,她脸上可恶的微笑仿佛就,在他眼前。她绝对是故意让他输了八千多万,她在报复他,一定是。
说到底,卡维尔就是怕了,他欠的巨额赌债,他一辈子都还不起。偏偏那么多人都看着他输钱,每个都是证明人,他连耍赖的机会都没有。他还想着把这房子和一些值钱的东西卖了抵债。他根本不敢找他父亲要钱还债,因为就算举邦尼特整个家族之力,也不一定还得了。
卡维尔觉得自己被丝楠逼到绝境,所以把一肚子气撒在莉莉娅身上,他把莉莉娅当成丝楠了,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莉莉娅被她打得一愣,不等她反应接下来又是一耳光, 卡维尔打她还踢她,嘴里骂骂叨叨,“该死的女人,竟敢耍我。”
莉莉娅被他打得遍体鳞伤,一句话不敢说,只能抱着脑袋浑身发抖,痛哭流涕。卡维尔的暴虐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到头来,还不是和普尔曼一样殴打她。
卡维尔的酒慢慢的醒了,才意识到自己打得是莉莉娅,此时莉莉娅浑身都是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叫来躲在门后不敢出声的老嬷嬷,连夜把莉莉娅送到医院。
莉莉娅两天后才渐渐恢复意识,卡维尔良心发现一直陪着她,第三天不得不离开,嘱咐护士们好好照顾她。
两个在她熟睡时,推门进来给她扎针。
“那位少爷今天怎么没来?”
“你没听说两大家族联姻的新闻?整个巴黎上上下下的贵族富豪都出动了。他姐姐订婚,他肯定要参加。”
“噢,男方就是那个欧罗斯家族继承人吧。前阵子他们家族有一个军官死了吧?报纸上还写了,叫什么来着,普尔曼是不是?”
“普尔曼欧罗斯,就是他。他是男方的表哥,是欧罗斯家族真正的嫡孙,可惜英年早逝。”
床上的莉莉娅眼皮轻轻动了一下。
“自己表哥刚死,就急着举行订婚仪式,别说我阴谋论,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不是说那些大家族里明争暗斗吓死人吗?”
另一个护士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听说了一些消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好好,我保证,快说吧,我太好奇了。”
“普尔曼欧罗斯就是被邦尼特家族的人害死的,”护士刻意压低声音,又可以让莉莉娅听得清清楚楚,“而且邦尼特少爷可能是主使,他派人把普尔曼欧罗斯从河岸上推下去。”
“你说什么,”莉莉娅忽然坐起来,用尖锐的声音叫道,神情惊恐不定, “你说普尔曼怎么了。”
“小姐,他死了。您不知道吗,所有报纸都登载这条新闻呀。”
莉莉娅当然不知道,卡维尔兴起了金屋藏娇的乐趣,不准她出门,不准她接触外界的东西。
莉莉娅掀开被子一下子就站起来,拔掉针头,冲到护士跟前,“报纸在哪里,给我看,快给我。“说到后面,她简直是在吼了。
两个护士面面相觑,“您别急别慌,我去找找。”其中一个护士赶忙跑出去。另一个护士对莉莉娅说,“您的伤情还不稳定,先坐下来好吗。”
莉莉娅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目光发直,整个人好像没了魂似的,嘴里喃喃道,“普尔曼死了,普尔曼死了。”
“对,他死了,而且尸骨都被洪水冲不见了,至今没找到,”那护士似乎在故意刺激莉莉娅。
莉莉娅眼睛赫然挣得老大,眼珠子恨不得要掉出来了,她从嘴唇开始发抖,直至全身,她猛的推开护士,打开门往外跑。
“报纸找到了,”另一个护士气喘吁吁的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那位小姐呢?安妮。”
“像个疯子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天,你怎么不拦着她。”
安妮笑了笑,眼里有一种解恨般的痛快。当年如果不是莉莉娅绑架丝楠,她本可以和詹姆斯结婚的,而不是像现在,守着一个平庸的丈夫,过毫无激情的生活。她恨死莫博森这家人,最恨的就是莉莉娅。所以当丝楠来找她,请她帮忙时,她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也许因为普尔曼才死不久,订婚仪式并没有弄得太高调。欧罗斯家族的下人们花了两天的时间装扮会场,铺上红地毯,摆上鲜花和绸缎。
不知道欧罗斯老伯爵出于何种目的,派人给丝楠送去了请帖。丝楠可不会浪费他的好意,还好好打扮了一番。她到的时候,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两位主角的大家族成员们各自站在不同的位置,互相交谈。
人们看见丝楠时,有的眼神怜悯,有的是看好戏,有的充满鄙夷。毕竟当初丝楠和欧罗斯两兄弟闹出的排闻满城皆知,现在一位主角坠河身亡,而另一位即将与军阀家族大小姐订婚,如此看来,丝楠不仅可怜而且可笑了。
丝楠相当坦然自若,顶住各方注意四处打量,老伯爵请她来,无非就是让她来当笑柄的,她当然要叫他称心如意了。
在邦尼特家族的亲友里,丝楠看见伊莱海默穿着黑色礼服站在一对衣着华贵的夫妻身后,别人都在热闹的说话,只有他冷淡安静的把自己排除在人群之外。海默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竟朝她走过来。
“你的心可真大,这种场合也有脸来,”海默开口就是讽刺。
丝楠笑呵呵的,“请帖都送到我手上,我为什么要拒绝人家的好意。”
海默瞥着她,“你有什么鬼把戏?当着众人的面把迪斐欧罗斯抢过来,打欧罗斯家族的脸?”
“你这个人满脑子怎么都是阴谋,难道我不能来祝福两位新人吗?”
海默一点也不信。
第六十八章 一团糟乱的订婚宴
结婚或许真的能‘冲喜’,卧床多日的老伯爵今天不仅站起来了,而且精神气看起来不错,小儿子马塞尔扶着他走下来,所有人都能瞧见他脸上的喜色。这场订婚宴,来了不少丝楠的熟人。丝楠看见了玛丽莫博森,她的现任丈夫和欧罗斯家族一个阵营,他们被邀请丝楠并不意外。
玛丽也看见了她,本来带着笑容脸立刻垮下来,妆点过的美艳眼睛直盯着她。
“似乎,她想杀你。”
海默的声音在丝楠耳边响起,疑问句却不是疑问的口气,丝楠挑眉,你又知道?法官的消息怎么比警察还灵通。”
海默又不说话了。
丝楠还看到欠她钱的卡维尔,这小子很弄种,躲在自己父亲和族人后面,时不时贼眉鼠的偷瞄她,鬼祟的神态好像生怕她当场要债。刚刚费奈斯还教训过他,斥责他不该在姐姐订婚前到处乱混不知所踪。
这时接新娘的马车也到了,四匹马的马车华贵隆重,马车在绿茵地上一停稳,立刻就有侍女围上去,在马车前面慢慢铺上克什米尔毛料的大红地毯,地毯上洒上红玫瑰花瓣,她们簇拥着今天的女主角下来。
丝楠见过伊纳,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女,现在精心装扮后,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惊艳四方。她穿着白纱连衣裙,下摆又大又长,样式挺现代,应该某位家族裁缝抄袭丝楠店里的设计。新娘的头发梳成数复杂的发辫盘在脑后,还戴了各种首饰,钻石啊,珍珠啊没有财力哪里支撑的起来。
“你的这位表姐真美,和你有得一拼。”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别人把自己的容貌和女人相比,海默知道丝楠有意给他不快,也不反驳她。而是说,“伊纳一直是个有主见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伊纳当然知道,她站在马车前面,望着眼前的众人和盛大的场面,眼睛有短暂的发怔。
二十二岁的贵族千金没订婚没出嫁的在巴黎屈指可数,她就是其中一位,还是最出名的一位。十六七岁最青春的时候,她梦想遇上真命天子,和最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像她父母以及其他亲戚,为了利益和家族将就的结婚,在外有各自的情人。
细数这几年遇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不是为了她家世就是贪恋她的美貌。她东挑西选,最终也没碰上合适的。直到看见普尔曼,在那场军部聚会上,全场所有军官,只有他没正眼看过她,他滴酒不沾,也不参与男人们的无聊话题,独自坐在角落里,光一张侧脸都是惊心动魄的迷人。父亲却告诉她,他是风头最盛的年轻少校,从殖民地回来,出类拔萃。连她父亲口气里都有掩饰不住嫉妒。
她沉静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后来她不顾矜持的去找他,给他送东西,嘘寒问暖,被拒之门外。直到她隐隐约约的听说他有一个深爱的女孩, 她没想到她在和迪斐相亲时竟遇见了那个女孩。她承认她非常的与众不同,也很美,而且那种美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韵味。原本心不在焉的迪斐一看见她,眼神都不一样了。她才知道迪斐也喜欢她。
迪斐和她弟弟一般大,他们从小就认识,在伊纳印象中,迪斐养尊处优,心高气傲,很少有他看得上眼的人。她很反感他,跟他相亲也是迫于父亲的压力。而现在,连迪斐都对这个丝楠着迷,她心里的不平更甚。
她从未这么讨厌个一个人,甚至还根本不了解她。大概就是妒忌,又想把普尔曼从丝楠身边抢走,她设计了一场小陷害,把丝楠骗到她弟弟的住处,她以为以她弟弟的色心,看见如此美人,不会坐怀不乱。满打满算的诡计却失败了,她也不敢再出手,她毕竟不是心狠手辣的毒妇。
得知普尔曼意外死亡的消息后,她哭了一宿。第二天就对父亲说,她会按照他们的要求与迪斐订婚。她喜欢的人是普尔曼,这一点毋庸置疑。
伊纳昂起下巴,挂上适宜得体的笑容,踏上红地毯。每个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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