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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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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所有的话到嘴边化成一句,“这枚戒指你从哪里找到的?”
“以前的家里,被当成垃圾堆在储物间。”普尔曼讽刺的说,他可错怪马塞尔了,马塞尔并没有要丢弃他家东西的意思啊。不过他的话让米歇尔对自己的家族更加失望。
米歇尔叹息,“为什么装死,你们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
天大黑了,丝楠才推开自己工作间的门,玛格丽特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听到动静立马站起来,下意识的把双手往身侧抹了几下,“丝楠,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不好意思的是我,说好带你来看图纸,没想到耽搁到这么晚,我刚做了点吃的,下来咱们一起吃吧。”
“那个,普尔曼,”玛格丽特磨不开。
“不用管他,他老爹把他带走了。”
玛格丽特惊诧那个矮胖的男人竟是普尔曼的父亲,他们不像。
丝楠看她的表情说,“是不是觉得这些事又复杂又乱七八糟的?还是后悔跟我们离开宁静的小村子?”
这话让玛格丽特惶恐起来,“我绝没这样想过,寡淡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丝楠要的就是这句话,玛格丽特正跟着老师傅系统的学裁剪,等这阵子风波过去,她的店里也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了。
米歇尔的回归让费奈斯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当天夜里他就收拾东西,准备好马车,“您要去哪里?”穿着睡衣的伊纳从楼上下来,费奈斯提着一个公文包正要出去。
他斥责她,“快回你的卧室去,大姑娘穿睡衣到处晃成何体统,你还是订了婚的人,万一被其他男人看见,你的丈夫以后该怎么想你。”
伊纳却盯着他不动,“您是要逃吗?”
完全正确的猜测,费奈斯的脸撑不住了,他冲女儿吼,“听不懂我的话吗,快上楼。”
“卡维尔也是,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跑,普尔曼真的是你们杀的对不对,”伊纳感觉自己的腿很软,做错事的不是她,可她突然感到有千金顶在自己头上,压迫着她,一片悲苦在心里弥漫,“父亲您老糊涂了吗,普尔曼是欧罗斯家族的嫡孙啊,你对他出手就没有想过后果吗?”她不上楼反而下来,走到费奈斯跟前拉住他,“您走了,我和母亲该怎么办?你要扔下我们吗?
没想到费奈斯不留情的推开了她,力气很大,伊纳被推倒了,“当年如果不是她先勾引我,我怎么会娶她。”
厌恶的丢下这句话,费奈斯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上了马车。伊纳爬起来,提着裙子追出去,马车已经走远了。她望着快消失在黑幕中的影子默默流泪。
费奈斯还没走出巴黎城,就被连人带车抓起来,随即被关押起来。第二天,爆炸性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有人检举费奈斯邦尼特涉嫌参与黄金和文物走私,与殖民地官员暗中勾结,行贿受贿,将巨额财产转移出境外,并且他还策划了数次谋杀行动,其中就包括普尔曼欧罗斯的意外。
检举人正是马塞尔,他利用权力之便,把材料直接交给总统过目。于是检察院当日派人查封了费奈斯邦尼特名下所有的宅院,也冻结了他的银行账户。
这一系列的行动无疑像一场地震把整个上流圈震惜了。
虽然自从大革命后,过往的贵族特权受到巨大的冲击,但一些根深枝叶广的大家族并没有被严重影响到。对这些贵族该忌惮的还是忌惮,该服从的还是服从。邦尼特家族是‘民主’总统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总统上任时,是宣称要打压官员贵族腐败,居然第一个就是拿邦尼特家族开刀,他不怕被赶下台吗?
这是看热闹的普通人的想法。明眼人再多了解一些就明白邦尼特家族这次要完了。欧罗斯家族对先前的订婚宴果然耿耿于怀,这才没几天就把费奈斯的老底揭出来了,更令人惊大眼睛的是,一向不爱掺合这些烂事的托比亚斯家族也站了出来,贝茨爵士表示愿意提供证据证明。
而这次案件的主提审法官更是请出了最高院的大法官德内斯琼斯兰。按理德内斯是费奈斯的妹夫,应该避嫌,据说是德内斯主动提出要做主审的。
为此,他的夫人和他分居了。
“夫人,邦尼特小姐还在外头不愿走。她说她只想见迪斐少爷一面。”
丽兹夫人冷漠的说,“让她在那儿站着,她父亲胆大包天,向老天求情也没用。迪斐不会娶她的,叫她死了这条心吧。”
管家把丽兹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伊纳,伊纳漂亮的大眼睛瞬时溢满泪水,我见犹怜。
管家看见了有点于心不忍,又想到她父亲做的好事,冷下来,“小姐请回吧,迪斐少爷不在这里,你们家族的事情闹大了没法收场,而且伯爵老爷最厉害的儿子回来了。”
有米歇尔在,邦尼特家族还有活头吗?
第七十三章 任命为长官
巷子口一家普通简陋的小酒馆里,小二懒洋洋的趴在桌上打瞌睡,几个生活不如意的流浪汉坐在里头买醉。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挡住了阳光。小二清醒过来连忙招呼,“先生要点儿什么?”
那人却不理他,径直走向角落的一桌,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他低着脑袋,端着酒杯,默不吭声的喝酒。
来人在他对面坐下。
“要来一杯吗?”他把酒杯推到前面。
“听说普鲁士人进攻有一种策略,他们先很小心的潜伏,做好侦查工作,偶尔还故意误伤自己,然后就包围住草丛里失去警觉的小兔子,扬起斩肉大刀和烤肉铁叉。”
“呵呵,我父亲也是这样被你骗过的吧,想不到我也重蹈他的覆辙,”对方的笑声沙哑阴森。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平凡的脸,有两道狰狞的疤痕贯穿额头和下领。
普尔曼啧啧,“谁把你的脸伤成这样,约瑟夫?还是高棉人?看看吧,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和你的混蛋爹没有区别,罪都是自找的。”
这句话终于激怒了对方,盯着普尔曼那股恨意简直要从胸腔溢出来。没错,他就是改名换姓的巴克莫博森。
“再瞪我也没用,”普尔曼笑着,对他作出一个口型,“你完了。”
话摊开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不那么剑拔弩张,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巴克承认自己输了,莉莉娅发疯冲撞订婚宴时,他就该察觉到不对劲,可是他对自己过于自信,又或者说普尔曼和丝楠的圈套设计的太深。当费奈斯被抓起来,他才反应过来,普尔曼根本没死,中了枪又被洪水冲走的人命怎么如此大,巴克觉得自己被老天耍了。
说他败给普尔曼,不如说败给了丝楠,这个女孩比普尔曼更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他和丝楠本没有瓜葛也没结下梁子,所针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服从自己父亲的命令。
那年绑架丝楠把她交给高棉人后,他就马不停蹄的跑到金边,投奔约瑟夫总督。后来事情被普尔曼闹大了,他才得知丝楠逃了出来,巨大的隐患就此埋下。
普尔曼一把大火烧了金边总督府,巴克趁乱跟着恐慌的高棉人出了城,上船回来。并想方设法进入军营,成为一名三等兵也就是费奈斯的手下。
他当然是有意为之,约瑟夫背后的靠山就是邦尼特家族,可以说他是为费奈斯在殖民地卖命。
巴克得到和费奈斯独处的机会后立刻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他的军职一升再升,不到两年就成为团长。事情都很顺利,直到丝楠又出现了。一开始巴克还不知道,是玛丽找到他,说一个女孩妨碍了他们的计划,他一听名字还以为是巧合。
巴克起先并没起杀心,小打小闹给丝楠警告,让她自觉离开巴黎,可是丝楠一点都不自觉浪费了他的好心,他准备下更重的杀手时,更大的阻碍普尔曼回来了。巴克的阵脚就是从这时开始乱的。不惜暴露自己当街狙杀丝楠,如果一次逃脱是她的运气好,那么后来呢,次次化险为夷,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保护她,连普尔曼也被她救了回来。
巴克看着普尔曼,明明他们是同龄人,他看起来丑陋又沧桑,浑身都是狼狈,而普尔曼呢,从容不迫还年轻英俊。巴克又想起那年在棒球场上,与之对立的时候,所有观众都被普尔曼吸引,为他惊叹,为他加油。而他自己浑身是伤的躺在场外,无人关心,连他父亲都嫌他无用,好像他永远都是见不得人的小可怜虫,而普尔曼在任何地方都是聚光点。
原来人与人的差距从出生就注定,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乖乖听话,都赶不上人家一句任性的调笑,连上天都偏爱这样的人。
巴克有种万念俱灰的挫败,他认命了,他不想再为父亲的一句话卖一辈子的命,他没有逃,因为他知道逃也没有用。于是在这家小酒馆买醉求得最后的安宁,他把那杯给普尔曼的酒喂给自己,自嘲又仿佛为自己悲悯。
“米歇尔总督给你找了一个好妹妹,莉莉娅跟她完全不能比,也难怪你要抛弃她,莉莉娅比不上她,真的。”
说完这句话,巴克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滴在桌上触目惊心,下一刻,他从椅子上倒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吓了其他人一大跳。
“见鬼的,”普尔曼倏的冲到巴克边上,他双眼泛白四肢抽搐个不停,普尔曼掐着他的衣领,“你们到底在佛像里找什么。”
巴克的表情十分骇然,特别是他听到普尔曼的话后脸上浮起了诡橘的笑,却一句话都不说,脑袋一歪,没了呼吸。
“死人了,死人了,”酒馆小二扯开嗓子惊叫,仅有的几个客人都害怕的往外跑。
普尔曼看着巴克的尸体,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知道真相,狡猾的混蛋临死还给他耍心机。
警察得到消息过来,除了一具尸体,哪里还有普尔曼的影子。
佛像的秘密随着巴克的死成为一个难解的谜团。玛丽收集佛像,只是因为巴克告诉他佛像里有价值不菲的黄金。巴克用这些黄金贿赂费奈斯,以换取自己的地位。莫博森一家人着实怪异,他们之间亲情完全建立在了利益的交易上,每个人都是自私鬼。后来莉莉娅因为身体原因,暂时在医院里监视治疗,等待送审,丝楠还去看望过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邦尼特家族核心成员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对他们的家族基业是致命打击,尤其在如今民主的潮流下,想再起来很难了。老伯爵千挑万选为自己孙子选了这样一位未婚妻,后悔得险些脑溢血。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是,米歇尔回来了却没有来看过他,根本不把家族放在眼里。但他又很清楚米歇尔不是在示威,而是在和他置气,气他们没有保护好普尔曼。
人活到这么大的年纪,位高权重,生活在最优握的环境,获得无数尊敬,到头来自己家里闹成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子女叛逆,儿孙不和。老人始终没有认清问题出在哪里。而是越想越惬,病情愈发严重,反应迟缓,人有点痴痴呆呆的,路也走不得了。
格雷特去请米歇尔回家看望他父亲,米歇尔却说,“先让马塞尔把我的宅子还给我。
米歇尔不是窝囊废,阔别二十年重回巴黎,得知原本的家被弟弟占了,而他儿子连一个正式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能保持好心态。他也不缺一栋房子的钱,无非就是咽不下一口气。老人偏心他们这一代子女也罢了,为什么连下一代的孙子也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米歇尔跟家族的矛盾很快就被传开了,一他这时正处在在风口浪尖上,回来没几天就被总统宣召见,两人私谈而且一谈就是一下午,总统还宴请他 和几位亲信官员一同享用了国宴级别的晚餐,米歇尔受到如此偏爱可不招人嫉妒么。也有为他说话的人,他们说米歇尔在殖民地干了二十年,是成绩最出色的总督,自己唯一的儿子又为国家献出生命,总统器重他是应该的。
费奈斯提审那天,总统又叫米歇尔过去,问他的意见,“军中盘根错节沾亲带故,混乱又无序,我早就想治理了,正头疼从何下手,费奈斯邦尼特就撞到枪口上,这次受牵连的恐怕有一大批人,得一个个连根拔起,我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帮助我。我想任命你为卢瓦尔省的行政官。”
米歇尔很老练,听到这样的消息表情一点都没变,“阁下,我人在印度支那呆久了,对国内的环境很不了解,恐怕不能胜任。”
如此直白的拒绝让总统面子上不好过, 但米歇尔下一面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要去你自己去,别扯上我,”普尔曼嫌烦的站起来,不想再跟米歇尔多啰嗦。
“蠢货,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你又想原来那种无所事事的日子,你的追求和奋斗心一遇上丝楠就全部土崩瓦解了吗?”
这番话说动了普尔曼,他眉头紧皱,“我不是从政的料。”
“谁说让你从政,你当然还是军职。”
“我知道,上任行政官还是我亲自拉下马的,”普尔曼想起摩尔卡,叫自己去接替他的职位,他感到怪怪的,说白了普尔曼还是不喜欢约束,他又不想当懦夫,他想给丝楠有保障的生活,“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现在已经死了,你怎么向总统解释我死而复生?”
米歇尔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笑,“谁说你死了,没见尸体叫失踪。
第二天,米歇尔和普尔曼低调的来到总统府,就在这么平凡无奇的日子里,普尔曼被正式任命为一省之长官,真正开启了他跌宕精彩人生的序幕。
第七十四章 新邻居
普尔曼绝对是个不甘低调的人,每次他的名字都与爆炸点联系在一起。死而复生的消息已经足够令人吃惊了,而随之而来的委任更让人们瞠目结舌。生活不枯燥,这接二连三的大事件简直比戏剧还曲折反转。众人感慨,再努力也比不上人家有一个好爸爸。
所以名流政客们把更多的把注意力投向了米歇尔,这个时候谁要是能沾沾他的光,和他来笔合作,跟他搞好关系,财路滚滚,权路也滚滚。米歇尔每天都能收到数十封邀请函。
丝楠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惊人的消息,彼时她正在昂慕斯家,原本想告诉昂慕斯那些害他们的人死的死,抓的抓,希望他能解气,身体也能好起来。
昂慕斯闭着眼睛躺着被窝里,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似的,结果等丝楠说完话,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普尔曼赶上了好时机。”
丝楠没听明白,话说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普尔曼的人影,米歇尔控制欲又强,严格控制他儿子和她之间的距离。
“什么意思?”丝楠疑惑的问。
“我以为这种值得高兴的事,普尔曼会第一时间与你分享,”昂慕斯睁开眼睛,看着她。自从上次把话说开,被丝楠强硬的拒绝后,他对丝楠就是这副冷淡的样子,就如所有闹崩冷战的朋友那样,丝楠试图缓和,可是没办法,昂慕斯软硬不吃,她只能尽量顺着他的脾气,生怕闹不好,让他病得更严重。
谈到病,邓格拉斯已经为昂慕斯照过不下十位名医,团队协作才让他的身体不至于跨掉。反正丝楠觉得自从她去拉玛耶赖找普尔曼后,昂慕斯对她的情绪变得更加起伏不定。若不是明白昂慕斯的意思也深知他对自己并无男女之情,他的态度真会让人误解为嫉妒。
丝楠没有多呆,因为昂慕斯没清醒几分钟就开始大口喘气,脸惨白如纸,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就好像有谁扼住了他的喉咙,这是丝楠第一次见到他发病时的模样,慌得她立马跑出去找人。
站在房门口,看着里面医生护士团团围住昂慕斯,丝楠有一种揪心的感觉,身后忽的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每天都有几次,挺过来就好了。”
丝楠回头,小男孩站在她后面,那张和邓格拉斯相似的小脸上有些严肃,是昂慕斯的弟弟丹尼尔。
“爸爸说要做手术,可是这群医生都没把握,他们不敢动刀子。”
丝楠没说话,她不能指责这些人是庸医,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放到现代也是大手术,昂慕斯身份又高,万一出了事,谁也没有能力承担这个责任丹尼尔走到门边上,双眼看着里面,“将来我要学医,让我哥哥再不用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如果让你献出自己的生命救他,你愿意吗?”
“愿意。”
丹尼尔坚定的语气叫丝楠有微的晃神,小孩子不会玩虚伪的那一套,她感觉他的这番话出自心底,还有一种迫切和束手无策的焦虑。她该佩服邓格拉斯的家教和选情人的眼光,一个私生子从小没被灌输和嫡子争抢家产,而是真心实意为兄长着想,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丝楠又想到昂慕斯另一个弟弟,迪斐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和他重归于好。
丝楠离开昂慕斯家,心情有些不好,脸都是沉的,走到在外面她刚准备上马车,就看见十来辆大型马车头尾相接的排队从侧旁路过。丝楠扭头往那边膘了一膘,发现马车都往跟昂慕斯家隔了百来米的一栋豪宅路过走,他家搬来了新邻居?这边的地产可不是一般的贵,又是一个大富豪。丝楠正这样想着,一个声音不确定的叫住她,“丝楠?”
丝楠回头,看见一个扎眼的金发女郎,眉眼很熟悉,丝楠也一眼认出了她,“原来你们也回来了。”
丝楠眼前的这位正是跟她性格不合的柏娜摩勒斯。她外貌倒没怎么变,就是成熟了一点,穿着也端庄了些。
柏娜走近她,上下打量,“原来真的是你,我刚看见了疑惑了半天,你变了好多。”
现在的丝楠和殖民地那个细瘦的黑”Y头比,真的是云壤之别,她的皮肤变白也细腻了,精致的五官一张开就非常惹眼,身材硕长又不过分瘦削,再穿上光鲜时尚的衣服,就是一个气质独特的美女。
丝楠呵呵的笑了笑,几年过去了,柏娜的性格还是这样直接的摆在脸上,连掩饰都不屑,只是不再那么飞扬跋扈,毕竟暴躁的青春期过去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眼神却依然充满侵略性,她在为人处世上可真没长劲。
“你们搬到这边来了?以后不回殖民地了吗?”
“难道米歇尔叔叔没告诉你,我爸爸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都会驻扎在巴黎,负责欧洲的生意,你离开后,我们赚得到钱可以买下一个国家,”柏娜的语气充满碍瑟劲和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忿恨,丝楠可以理解柏娜的碍瑟针对她,除了米歇尔和加菲尔德,没有人知道她也是宝蒂那的股东,问题是丝楠搞不懂她忿恨什么,她没得罪她吧。
“她母亲找了一个情人,把房子卖了带着小儿子跟情人跑到了意大利,加菲尔德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跟她办离婚,”普尔曼鄙夷的说。
当初加菲尔德在越南搞烟草没搞起来,又转而投资棉花也赔了本,估计他老婆以为他不中用,才急忙傍上有钱的情人。
说起来真好笑,米歇尔和加菲尔德两个巨富,回到阔别已久的巴黎,家和房子都没有了。
“丈夫在外闯荡,女人却受不了空虚寂寞,”普尔曼的声音变得阴阳怪气的,他瞄向丝楠,发现丝楠压根没听出来他的意思。
普尔曼心里有点不好受,委任令下来后,他忙的不可开交。他自己的,他父亲那边的,所有的事十分令人头疼,谁叫他炸死又复活了呢再说他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替这个职务。
普尔曼原本计划装死一段时间,好好跟丝楠培养感情,结果米歇尔这个程咬金半路杀出来,阻断了他的小算盘不说,还对他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现在普尔曼几乎每天都要跟米歇尔吵一架。
和父亲的矛盾只是他浮躁的小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丝楠并不如他以为的关心自己这个认知,这些天,他哪天没想过丝楠,可她倒好,像个没事人似的,该工作的工作,该社交的社交,仿佛有他没他都无所谓。普尔曼知道这么想很懦弱的不是男人,可心底就是时不时冒出几分惶恐,怕等他走马上任,走远了,丝楠会被其他人勾走,那个小琼斯兰不就是吗。
丝楠一点都不知道普尔曼心里的小九九,“你什么时候动身走?”
“下个月初,先到鲁昂,”普尔曼试探的问,“你跟我一起去吗?”
丝楠摇摇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因为这段时间的耽搁,她都没空处理自己的工作,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唐奈又累负担又重,她很过意不去,毕竟人家也不是铁打,更没有欠她什么。
“再说你父亲也不会同意,”丝楠不去看普尔曼失望的眼神,转移话题问,“听说你叔叔准备把你们家原来的房子还给你们了。”
这件小事闹得还挺大的,尤其现在人们的眼睛都盯在米歇尔父子身上,大家都传姓欧罗斯的要分家争财产。
“马塞尔无非是希望我和我父亲回去看望那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只有在丝楠面前普尔曼才会这样没遮没罩的表达自己喜厌,而对外,他也是衣冠楚楚的贵族。
“嘘,他毕竟是你爷爷。”
“他没把我当孙子,要是我父亲现在一穷二白,当乞丐,他都不会施舍我们一分钱。”
一谈起自己的家长,普尔曼就变得有些激进。丝楠没经过普尔曼那样的童年,无法妄下评论,但她记得除了上次自己被老伯爵关起来,普尔曼没再进过一次那座豪华的宅院。
隔天,丝楠收到加菲尔德给她的邀请函,让她务必参加他们家的乔迁之筵。丝楠以为不过是熟人们的小聚会,等她到了,看见成群的宾客才会过来,才明白过来自己有些天真了。
不愧是精明的商人,借着乔迁的名头,实际上是想跟名流们拉近距离,毕竟加菲尔德离开巴黎时间已久,改朝换代,岁月更迭,很多东西都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丝楠好歹也在这圈子里混了个脸熟,很多人认识她,而他们都以为她是因为靠着和普尔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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