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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光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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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瑜觉得钟厉铭应该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他看上去比自己要感兴趣得多,回公寓以后换好衣服就走进了厨房跃跃欲试。

厨房不常用,橱柜和料理台都十分光洁干净。程知瑜将厨具翻了出来,问他:“你要围裙吗?”

围裙只有一条,如果他需要的话,程知瑜自然会让给他,不料他非常不屑地摇头。她没说什么,系上了围裙就去冰箱翻了几个鸡蛋出来。

这面粉和得十分顺利,程知瑜预想中的狼狈模样并没有出现。她看着钟厉铭像模像样地将那堆面粉和成面团,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做这个?”

“我在美国的时候做过。”他应道。

钟厉铭很专注地揉着手下那团面团,程知瑜看着他线条硬朗的侧脸,不自觉有点发愣。

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说:“呆站着做什么?去洗菜。”

她如梦初醒,回过神便按着他的话去清洗蔬果和猪肉。食材很多,她清洗以后就将它们切成小块,做成肉馅。

看着几盘肉馅,程知瑜真不知道要怎么把它们吃完。钟厉铭还在压饺子皮,她无聊地翻搅着其中一盘,提议道:“要不带些回大宅吃吧。”

话刚说出口,程知瑜便有点后悔。幸好他也没多大的反应,只说:“差不多好了,过来把馅包进去吧。”

程知瑜嫌站着累,于是把食材都搬到饭桌。她坐在椅上慢条斯理地放着馅,但封口的时候却手忙脚乱,那肉馅弄得满手都是。

钟厉铭坐在她身旁,难免也将椅子挪开了些许,“程知瑜,你太恶心了。”

她无奈,“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几只巨丑的开口饺子让钟厉铭觉得好笑,“你还是另外找个盘子装你的饺子吧,我看着就觉得没胃口。”

程知瑜被他伤了自尊,她去将满手的肉馅洗干净以后还真的多拿了一个盘子出来装自己包的饺子。

刚才的话其实也是玩笑的居多,钟厉铭没料到她还真的照做。他看她低着头,于是伸手抬了下她的下巴,问:“生气了?”

“没有。”程知瑜平静地回答,她瞥到他沾着面粉的手,下意识就擦了下被他碰过的地方,“你弄脏我的脸了吗?”

钟厉铭这才认真地端详她的脸。她的脸确实脏了,不仅是被他碰过的下巴,就连脸颊和额头都沾有些许白茫茫的面粉。为了不让头发垂到食物里,程知瑜特地把头发盘了起来,他很少看到她如此打扮,此际不禁多看了两眼。

他盯着自己不说话,程知瑜很紧张地追问:“真的很脏吗?”

问完她就想拿袖子去擦脸,钟厉铭捏住她的手腕。她很错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深邃,里头似乎有与她相吸的磁场,她难以挪开自己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钟厉铭微乎其微地眯了下眼,程知瑜很敏感地捕捉到他这个动作,于是连忙挣开他的手。他没有松开,他将手肘撑在餐桌上,突然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没看出来吗?钟厉铭是楠竹呀。你们放心好了,既然他是楠竹,我一定会弄死他的……

写《拾年如一》的时候,我说要把十一虐成十二,最后还是没忍心虐他。不过钟哥就不一样了,我这次真的不会手软了!!

不要霸王好吗?我这么努力更新都没有人留言,我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有趣的菇凉,而是一个逗儿……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程知瑜没有闭眼;也没有回吻。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钟厉铭干脆就把她压到了餐桌上;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蹂躏。

后腰被结实的餐桌撞得生疼,程知瑜低低地痛呼了声;他的舌就趁机窜了进来;霸道地扫荡。他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肺里的氧气被逐点逐点地挤尽;她很快就憋得满脸通红。

直到她浑身发软,柔弱娇媚地摊在自己身下时;钟厉铭才缓缓地将唇挪开。她别开脸急促地喘气,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地染上了一层水雾。

她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也不顾满手面粉就推他;“别压着我。”

低头看了她皱起来的脸数秒;钟厉铭终于从她身上移开,随便把她从餐桌上拉了起来。衣服也沾了不少面粉,他拂了两下,接着便走进厨房洗手。

程知瑜用手背拭擦了下嘴唇,想了想还是进浴室洗脸。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他独有味道,她不自觉用手轻轻地摸了下。

在浴室了里磨蹭了片刻,程知瑜才再度回到饭厅。钟厉铭已经包了十来只饺子,此时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盘子上。

刚才她用过的勺子掉到了地板上,程知瑜把它捡了起来,然后再去厨房拿多了一把,返回时还是坐回了原来的椅子。

由始至终,钟厉铭都忙着手中的事情,连头都没有抬过。

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包着饺子,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不过是一场幻觉。

肉馅还是从饺子皮里头露了出来,程知瑜有点沮丧,于是便悄悄地观摩着钟厉铭的动作。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突然说:“坐过来,我教你。”

程知瑜没想到他一个男人做起这种事情居然会如此娴熟,她看得很认真,不过最后竟然很没水平地赞了一句:“你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闻言,钟厉铭慢慢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后悔不已,咬着唇低头不语。幸好最后他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很快就继续教导她。

钟厉铭教会了程知瑜以后就将剩下的任务全部交给了她,而他则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起初还笨手笨脚的,但到了后来还是勉强有点卖相。

那天他们午餐都没有吃,磨了一下午才吃了一肚子的饺子。程知瑜原本只想煮一锅水饺省心,不料煮好以后钟厉铭却指明要吃煎饺,她又去煎了一盘出来。她饱得动也不想动,最后餐桌都没收拾就回了房间午睡。

夕阳西下,钟厉铭才进卧室将她叫醒。她睡得迷糊,鼻音浓重地应了他一声就翻了身继续睡下去。他在床尾站了片刻,接着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别睡了。”

下午折腾得太累,程知瑜不怎么想动。难得曾莉宁让她放假,她真想什么事情都不干,天昏地暗地睡一整天。就算被他拖了出来,她仍然抱着被子,艰难地将睡眼睁开了一条缝。

“快点。”钟厉铭很少叫她起床,看到她这副样子倒有些不耐烦。

程知瑜瞬间清醒过来,她将丝被推开,不太情愿地下了床。她一边穿着拖鞋,一边问他:“今晚吃什么?”

钟厉铭还坐在床上,好半晌才回答她:

 第二十五章

‘陈舒知道程知瑜在本市定居;无论是人脉还是门路都比自己要多得多;因而很放心将这件棘手的事交给她处理。

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程知瑜趁陈舒去洗手间的空档,走到广场的大堂给许宥谦拨电话。翻了很久,她才从通讯记录里找到他的手机号码。

银日广场隶属于天际集团;找许宥谦帮忙虽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却是最快捷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如果陈舒不是这样歇斯底里;她根本不会向他求助。

不过;程知瑜也没有把握能让许宥谦帮忙;他们几次见面都不欢而散,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当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她听着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心跳不自觉乱了几拍。她酝酿了半秒;问他:“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电话那头并不安静,男声女声吵杂声混合在一起,许宥谦的声音倒有几分失真。他似乎在笑,他的语气很轻佻:“如果你不怕代价很大的话,那就说说看。”

程知瑜沉默,要说的话在舌尖打转。

许宥谦等了两秒,问她:“不说是吧?那我挂电话了。”

“喂,”程知瑜匆匆地喊住他,口气不佳地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十分无所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捏住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程知瑜深深地吸了口气,向他道歉,然后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他。他没有应声,她又再下放了姿态恳求道:“你就帮帮我吧,我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许宥谦脸无表情地听着,想必她很少求人,那几句软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或许钟家这几年真的把她护得很好,她根本不知道求人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并没有心思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于是随口应她:“我让人跟进吧,一周之内给你消息。”

没有得到他的保证,程知瑜颇为不满地说:“麻烦你认真点好吗?我的朋友真的很着急。”

他突然冷笑了声,“我也等得很着急,那你能立即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

程知瑜的心一沉,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话筒就传来通话被切断的提示音。拿着手机转身时,她才发现陈舒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陈舒很开心地过去挽住她的手臂,由衷地跟她道谢。

明天就要考试了,程知瑜也不敢告诉陈舒情况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她幽幽地叹气,与她结伴回学校。

考完最后一门课,程知瑜忍不住给许宥谦发了条短信追问消息,他很快就回了短信,约她第二天见面。她想了想,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手袋究竟找到了没有,不过他没有再回短信。

程知瑜和钟卓铭的放假时间一致,她本想在考试结束当天找家里的司机帮自己运送行李,不料他却说他有空,可以到学校接自己。

K大是出了名的美女如云,她当时毫不留情地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钟卓铭呸了声,“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他的话还真不假。就钟家两兄弟来说,程知瑜觉得钟卓铭会比钟厉铭更受异性欢迎。他们的出身样貌甚至是身材皆是无可挑剔,钟卓铭是一个很会享受很会生活的男人,跟他相处也算算一件愉快的事情。而钟厉铭不过是一个很有能力却没有情趣的男人,他的生活枯燥乏味,有时候跟他在一起,他们可以整个晚上都不说一句话。

行李并不多,程知瑜费了大半个小时就收拾完毕。陈舒考完试就出去了,宿舍只剩她一个人,她闲来无事就站在阳台等钟卓铭。

钟卓铭并不是一个守时的人,程知瑜觉得他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惯出来的。他来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二十来分钟,她也算是好脾气的人,看到他只是笑他:“你刚才肯定被一群长腿美女堵得水泄不通,想脱身也脱不了。”

钟卓铭露齿一笑,“原来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之前钟卓铭也来过程知瑜的宿舍,不过没有参观过,难得陈舒不在,于是他便好奇地东张西望。

当他站在书架前饶有兴味地翻着她的书时,程知瑜才想起她的日记本也被随意放在那边。她抢在他前头将它抽了出来,他却意味深长地问:“情书?”

“日记。”程知瑜实说实说。

他很感兴趣,“给我翻两页?”

程知瑜瞥了他一眼,“不给。”

钟卓铭朝她额头戳了一记,“小气鬼。”

他们在宿舍待了一会才离开,钟卓铭帮她将行李箱搬到车尾箱里。程知瑜看到里面已经放了一个行李箱,于是问他:“阿姨下命令让你回家了?”

钟卓铭点头,说:“她说我再不回家就让我哥停掉我的信用卡,多可怕。”

看见他一脸不情愿,程知瑜便出言相劝,“阿姨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当然希望你多陪陪她的。”

随意地应了声,钟卓铭便走进驾驶室启动了汽车。刚驶出校道时,他突然“诶”了声,程知瑜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我把一份报告落在了我同学哪儿,我得回去拿。”他说完便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

程知瑜很少进他的学校,他停好车交代她等一下自己便往教学楼方向走去,她觉得车内很闷,于是便下车走走。

好些专业的学生还没有放假,这个时段又碰上了上课时间,校道上皆是步履匆匆的行人。理工大学向来男女比例失调,程知瑜一眼望去,确实没发现多少个女生。

这个季节的绿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椏,她顺着校道往下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学校的行政楼。

当程知瑜百无聊赖地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被展示的校园资讯时,行政楼内走出了一群身穿正装的男女。他们兴致勃勃地攀谈,她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公告栏上。

那群人渐行渐近,程知瑜恰好听见有人喊了句“方校长”,她对这个姓氏特别敏感,此时免不得再度回头。这群人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男人,他穿着中规中矩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虽然没有戴眼镜,但身上仍然透着一股浓烈的儒雅气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

方璇离家时带走了一些旧物,她把它们放在一个衣橱最高的一层,偶尔也会翻出来看看。程知瑜也曾翻过母亲的老照片,那为数不多的黑白照被保存得很好,其中有一张就是母亲跟舅舅的合照。他们两兄妹很像,尤其是板着脸拍照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程知瑜只见过二十多年前的舅舅,她不能一眼把他认出来,但细看片刻还是有几分微妙之感。他被一行团团围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的注视。

钟卓铭在行政楼前的凉椅找到程知瑜,他的气有点喘,看到她忍不住嚷道:“程知瑜你搞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还不接电话。”

她有点反射性地抬头,好半晌才懂得应他,“我迷路了,所以干脆坐在这边等你。”

他示意她跟上,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说她:“你的手机呢,不会打电话吗?”

耳边嗡嗡回响着他的声音,程知瑜仍在走神,没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她想了又想,问他:“你们学校最近有什么活动吗?我刚刚看到很多老师聚在一起,很热闹的样子。”

“每年的十二月是我们学校的开放月,就算是外省的学校都会派代表过来交流学习,我上次的比赛也算其中的一项活动。”他回答,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神色呆滞,于是便问,“怎么了?”

程知瑜低着头,随便敷衍道:“没事,我好像看见了我妈的旧同事。”

钟卓铭半信半疑,但没有继续追问。

那晚程知瑜特别恍惚,躺在床上又辗转难眠,以致第二天赴许宥谦的约时憔悴非常。

许宥谦仍是把碰面地点定在他的办公室。她进门时他应该还在处理公务,他只是抽空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视线放回计算机的显示器上,“先坐。”

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程知瑜抬头观察着这里的布置,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心思留意,这次却有时间和闲情慢慢研究。 其实她一直都好奇,这些天之骄子的办公室是怎么奢华气派的,钟厉铭从来没有带过她到他的办公室,因此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参观。

将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毕,许宥谦抬头便看见程知瑜站在一副油画前发呆,他往桌面敲了两下,她回头他才开口:“过来。”

宽敞的空间响起他低沉的声音,许宥谦边说边解开了自己的袖扣,眼睛却紧紧看着程知瑜那方。她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过最终还是走到办公桌前端。

欣赏够她那副饱含戒备的样子,许宥谦才从办公桌下摸出了一个手袋,接着扔到了程知瑜那边。

那牛皮手袋很硬,程知瑜堪堪地捉住了它的一角,但手腕却被那块金属LOGO撞得微微发红。她将手袋放到办公桌上,随后便听见他说:“年纪轻轻就这么招摇,活该被人偷。”

她咬了咬唇,问他:“你怎么找到的?”

许宥谦没有回答,他动作懒散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沓照片甩到桌面,用很轻慢的语调说:“这是你的舍友对吧?看着还算有潜质,要样貌要样貌,要身材也有身材,可惜就是没什么脑子。要是这些照片传了出去,真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理这关公危机。”

那些照片不堪入目,程知瑜翻了几张就翻不下去了。她怒视着许宥谦,“你真无耻!”

听了她的控诉,许宥谦随手抽了一张照片细细地端详,慢悠悠地开口:“这照片拍得不错,看着还挺诱惑的。”

照片里的陈舒衣衫尽褪,她身后站了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暧昧地遮挡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程知瑜就照片抢了回来,用力地将它反扣在桌面上。他也不恼,气定神闲地告诉她:“我要是想玩残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招数?”

程知瑜压制着恼火,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照片是那个小毛贼洗的,他偷了手袋还不满足,接下来还想勒索。 ”他指了指墙角的碎纸机,示意她可以去把照片处理掉,“我没打算拿这个威胁你。软肋什么的,捉住一个最致命的已经足够了,你说对吗?”

程知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将照片投进了碎纸机,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看着最后一张照片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纸条,她终于松了口气。她拿起陈舒的手袋正准备离开时,许宥谦却说:“你的忙我帮了,难道你不应该有什么表示吗?”

程知瑜还以为许宥谦又要恶意地将自己捉弄一番,不料他只把她带到了一家定制珠宝行。

身穿黑色西裙的经理将他们迎进了贵宾室,在许宥谦的示意下,她亲自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五个黑丝绒锦盒,然后展示在他们眼前。

镶在天花板的吊灯映得这几套首饰璀璨夺目,程知瑜有几分惊叹,眼睛难禁地眯了起来。那几套首饰肯定是出自名师之手,无论是项链手镯还是戒指耳环,每一件的设计都别出心裁,而镶嵌在里面的宝石更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经理正想说话,许宥谦却把人赶了出去。他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动作娴熟地点了支香烟,接着才对程知瑜说:“还有两个月就是我妈的六十大寿。”

程知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她的注视,许宥谦转过脸,他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下,“认真挑。”

思来想去,程知瑜最终替他选了一套雍容华贵的红宝石首饰。许宥谦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好,反正这是你亲手送给她的寿礼。”

心猛地一跳,程知瑜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掸了下烟灰,“我知道我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程知瑜很认真地回答。捕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戾,她悄悄地将身体挪开了几寸。

许宥谦洞察了她的心思,他将烟蒂狠狠地摁熄在烟灰缸里,继而一把将她捉了回来。她胡乱地挣扎,他单手握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收紧。

手腕传来的阵痛让程知瑜放弃了挣扎。被他牢牢地禁锢在胸前,她频频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长腿撑在桌面上,许宥谦捏住她的下巴,“是我的条件不合你的心意吗?”

程知瑜不吭声,她想起在临高的那晚,他威逼利诱,一定要让她出面将属于自己的股权夺回来。她并不愿意与宋家沾上关系,更不愿意与他结成盟友。

正当她失神之际,许宥谦却从锦盒里拿了一枚耳钉。那耳钉镶着一颗猫眼石,此时正在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柔声说:“你的耳朵真漂亮,我真应该额外送你一件礼物。”

酥软的感觉自耳际蔓延,程知瑜一转头就看见他手中的耳钉,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脸一下子就白了,“不要……”

程知瑜之前打过耳洞,不过钟厉铭不喜欢,她就把它们埋了,现在只留下小小的印子。

许宥谦摸索到那块微微下凹的地方,手一用力就将耳钉钉在了她的耳垂上。血慢慢地流了下来,映着那颗闪着寒光的猫眼石,那场景竟有几分诡异。他拥着她痛得发抖的身体,低声告诉她:“怎么办,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霸王,你们都欺负我!!!

好吧,我默默地安慰自己,这是因为你们的周末过得太愉快了,根本就忘了我这个努力码字的好菇凉……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那耳针虽然不算尖锐;但却十分坚硬;许宥谦将耳钉摁得很稳;他用蛮力一点一点将它完全穿透耳垂。程知瑜先是觉得耳垂火辣辣的,再往后痛楚疯狂蔓延;她怀疑自己半张脸都肿了。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阴森得让她不寒而栗。

许宥谦俯首;突然伸出舌头把即将凝固的血滴卷走。怀中的人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内心莫名地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他轻柔地替她抹掉额角上的冷汗,“两个月后是最后的期限;你识相的话就主动来找我。不然的话;我就亲自到钟家要人。记得好好考虑;仔细算一算日子,好像也没有两个月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骤然凝固;恐惧紧紧地侵蚀着她的每条神经,程知瑜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看见她一脸惨白,许宥谦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伸手去抚平她微微凌乱的长发,他开始慢慢安抚她起伏的情绪,“别怕,你听我的话,我会护着你的。”

听了他的话,程知瑜突然捉住他那只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她的手指很细很长,此际正一点一点地收紧,直至指节发白。他的衣服也被抓得皱了起来,而她却浑然不觉。

许宥谦留意着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那副脆弱而无助的神情全数落入他眼中。

程知瑜本来就软弱得不堪一击,许宥谦没有料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强硬。细细想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用错了方法,像她这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他越是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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