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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光爱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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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有些人趁着气氛尚可便跟钟厉铭攀起了关系,不过全被他不留余地地挡回去。

邵清好几次向他们使眼色,但无人理会。她按捺不住,于是便挤到程知瑜身旁,和善地说:“知瑜,我们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程知瑜也猜到他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约自己见面,她看着邵清,“嗯?”

“你应该已经知道,你的父亲将自己名下的两成股份转移到你名下。你这些年都在外面生活,对宋氏的经营和管理的都不熟悉,手中握着这股权也没有什么意义,你有没有兴趣将它们出让?”

“我们不缺钱。”程知瑜还没来得及开口,钟厉铭已经先她一步说,他搂住她的肩,“况且,这怎么都是她父亲最后给她的东西,就算是没用也应该留着。”

宋家的人一脸不悦,但又不好发作。坐在角落有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嗤笑了声,不屑地说:“她不就是个野种,凭什么分到二伯的股份。”

“小旭,你怎么说话的。”邵清低喝,脸上没有半分歉意,他不过是说了他们最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罢了。

程知瑜早料到会受到这样的侮辱,她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时仍是觉得委屈和难堪。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愿意有这个虽家财万贯却毫无血性的父亲。肩头倏地一紧,她微微仰头看了眼钟厉铭。

钟厉铭修养极佳,不可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他漫不经心地看了那小伙子一眼,转头对邵清说:“小孩子不懂事,别怪他。”

邵清一时间倒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她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钟厉铭环视着那群各怀鬼胎的人,“你们如果对遗嘱不满,大可以向法院提出诉讼,我们随时可以奉陪。”

他们肯定是不满宋启松遗产的分配,但那份遗嘱是按足程序立下的,根本找不到半点的漏洞。除非向法院提出诉讼并获胜诉,他们才有机会剥夺程知瑜继承遗产的权利。

程知瑜什么都不懂,但钟厉铭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他们之所以会选择庭外和解,是因为一旦上诉,宋启松的所有财产将会被冻结,直接地影响都宋氏的运营。依照宋氏现今的运营状况,他们不会出此下策。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邵清强作镇定,她看向程知瑜,“宋氏毕竟是我先夫的一生的心血,家里人对公司也十分看重,因此我们才冒昧地提出这种请求。”

客厅里的气氛很紧张,钟厉铭却一副闲适的模样,他玩着程知瑜的手指,连眼皮都没抬,“那你们打算出多少钱?宋氏最近三个季度都出现亏损,我以为你们的可流动资金已经十分紧缺,就算有,也不应该用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宋启松的两个胞弟双双变了脸色,宋氏对外公布的财务报表早已被财务部的会计处理得漂漂亮亮,只有极少人知道宋氏的盈亏状况。钟厉铭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无非是向他们示威,同时也给宋家一个警告。

邵清根本没想过要用市价赎回将要落在程知瑜手中的股份,把程知瑜约到家里不过是想威逼她发表放弃继承权声明书。她的道行不如他们高深,她气得发抖,丢下一句身体不适便躲回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进度只能让许哥露了个脸,我要努力更新,嗯!

PS。祝小苹果家的爸爸们父亲节快乐,我今晚给蓝宝爸做了两顿饭,哈哈~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邵清离座以后;在场的人都不敢再提及与遗产有关的话题。钟厉铭的态度早已表明,他们若继续纠缠;那就等于公然与他作对;与他身后的钟氏作对。

对于那些长辈虚伪的问候;程知瑜没有什么心思应答;但碍于礼貌和修养;她又不能不理不睬。

佣人正好过来添茶水;钟厉铭没有耐心看他们演戏;于是便对她说:“叫许宥谦过来。”

那个小女佣很漂亮,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她应了声,接着就快步走开。宋家人都许宥谦都没有好印象;听见他的名字后纷纷借故离场。

程知瑜侧过脸看钟厉铭;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也低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松开她的手,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

等了十来分钟,许宥谦才出现。他嘴角微翘,“那群老糊涂真是蠢到家了,居然敢惹我们知瑜不爽快。”

客厅的气压本来就低,许宥谦一出现,程知瑜连呼吸都不畅顺。

许宥谦坐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他看向程知瑜,语气戏谑地说,“当然,你就算把脸拉得这么长,还是一样讨人喜欢。,”

钟厉铭沉着脸,“别说废话。”

许宥谦倚着沙发靠背,翘着二郎腿说:“开个玩笑都不行?钟少做事果然严肃又认真。”

钟厉铭一点都不欣赏他的幽默,只说:“你要使那些阴损招数就冲着我来,不要再找她。”

“真是冤枉。”许宥谦夸张地说,“我可没害你的小心肝。”

鸡皮疙瘩起了一层,程知瑜抿着唇,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稍稍起伏。

钟厉铭冷笑,“你不把她推到这种境地,她根本就不需要面对这些东西。”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真正让她万劫不复的人是你,我不过在你原有的基础上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而已。”许宥谦笑得很开怀,程知瑜坐在他正前方,他抬眼就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微微将身体前倾,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程知瑜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许宥谦的笑容不变,他说:“突然飞来一笔横财,你有没有觉得很高兴?”

钟厉铭眯了下眼睛,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瞥了钟厉铭一眼,许宥谦嘴角衔住的那抹笑越发地意味深长。他对程知瑜说:“坐在你身边的人有没有告诉你,那不是你亲生父亲给你最后的馈赠,而是一处心积虑的骗局?”

许宥谦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程知瑜能听清楚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怎么也理解不了他话中的意思。

钟厉铭脸上染上怒意,他讥讽道:“这是你的功劳。”

程知瑜坐在他的正前方,许宥谦已经察觉到她神色的微妙变化。他靠回椅背,不紧不慢地多补一刀,“你的父亲就算是死也要利用你一把,你觉不觉得灰心?有没有觉得绝望?有没有打算想像上次那样,一头就撞上对面的货车死了就算了?”

“闭嘴!”钟厉铭低吼。

许宥谦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慢条斯理地点燃,吸了一口才说:“我这妹妹太愚蠢了,我只是教她学聪明一点,不要随便相信那些所谓的事实真相。”

“你还不是一样的愚蠢。”钟厉铭轻蔑地说,“我今天也来教你一个道理,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以为占点天时地利就能胜算在握,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不然就等着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吧。”

许宥谦变了脸色,他终于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声音有点不稳:“我这种小人物不劳钟少费心,你还是好好地关注你家的小心肝吧,她看上去不怎么高兴。”

钟厉铭这才留意到程知瑜那张煞白的脸,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话都没有丢下一句就带着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太累了,我还是明天补齐吧,明天应该不会这么多事忙~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程知瑜整个晚上都闷闷不乐;钟厉铭无计可施;只好载她回大宅休息。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曾莉宁早就睡下了。他们进门时客厅是静悄悄的;程知瑜的脚步很轻,她跟在钟厉铭身后,像幽灵一样。

晚餐没有吃饱;钟厉铭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程知瑜,“吃夜宵吗?”

犹豫了三两秒;程知瑜说:“不了。”

冰箱里有很多食材,钟厉铭翻到关阿姨做的一大盘饺子。尽管她说了不,但钟厉铭做好水饺还是亲自端到程知瑜的房间。

程知瑜正在做瑜伽;钟厉铭推开房门就看到她姿势怪异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露在外面的肌肤布着一层薄汗。他放下托盘就坐在一旁欣赏她的动作,她的身体很柔很软,胸前那两团饱满因她俯身而更加突出。越看越是觉得燥热,他虚咳了声,而后说:“等会再练习吧,先过来吃点东西。”

做瑜伽减压这个习惯是程知瑜刚离开钟家那时候养成的。今天的遭遇又让她忆起很多不愉快的往事,她觉得自己再次回到过去,又或者,她从来亦未曾走出过这个囚牢。那些平静舒心的日子不过是上天给予的格外恩赐,她这辈子也许就只能被纠缠和困扰,根本无处可逃。

慢慢地将身体复原,程知瑜睁开眼睛就发现钟厉铭正目光炙热地看着自己。身上汗水密布,背心已经洇湿了一大块,她说:“我去洗澡,不吃了。”

钟厉铭没有动筷子,直到程知瑜出来。他招手让她过去,她的脚步顿了下,最后还是坐到他身旁。

就算随意坐在她的房间,钟厉铭仍旧一副从容赴宴的模样。他将瓷碗推到她面前,说:“别说不吃,你那脸色比我妈的还差。”

程知瑜没有继续坚持,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他不达到目的是不会死心的,她只想赶紧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好好地休息。

关阿姨做的饺子很好吃,他把几种馅料的饺子煮在一起,程知瑜每吃一个会先把饺子皮咬破,看看里面放的是什么馅。

钟厉铭挺喜欢她这些不经意流露出的孩子气。他无声地笑了,想起上次跟她一起包饺子,她也是这样吃的。

那时候的程知瑜还乖巧得像只兔子,钟厉铭知道她只是怕自己罢了,他要是稍稍沉下脸,她整晚都会为此而坐立不安。他让她过了两年如履薄冰的日子,也难怪她不接受自己,她的心变得那么冷那么硬,有时候他也很想找个办法将它捂热,奈何这三尺的冰雪让他也束手无策。

她说他只是喜欢她的千依百顺,还有任自己为所欲为,若他只贪求这些,他勾勾手指就能有一群女人争先恐后地围绕在身边。他也想过放手,但少了她,总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空了。

想得出神,钟厉铭连程知瑜唤他也没有听见。她将他舀给自己那碗水饺吃完,正想收拾碗筷,但他却呆滞地拿着筷子,一动不动地看着碗里剩下的半块饺子皮。她推了下他的肩,问:“你还想吃吗?”

钟厉铭这才将筷子放下,没有回答。

程知瑜将需要清洗的碗筷端回厨房,回到房间时钟厉铭已经不在。她将房门关上,进浴室刷牙洗脸以后就到床上睡觉。

关灯以后,程知瑜盯着那点残余的亮光,最近她只能在喧闹的地方才能入睡,一旦安静下来,脑海不自觉地浮现某些不太美好的场景,耳边似乎总有把声音,不断扰乱她的思绪。

门房轻轻被推开,程知瑜马上弹坐起来,警觉地看向那方。

籍着走廊的灯光,钟厉铭看到散着头发的程知瑜像僵尸一样蹦起来,连忙走进去问她怎么了。

看清楚来人是他,程知瑜才放松下来,她拂开被子,“没事,你来做什么?”

钟厉铭说:“来睡觉。”

他正要上她的床,她却阻止他,“我想自己睡。”

程知瑜的心情不好,钟厉铭近来都很顺她的意,听她这样说,他只坐到床沿,“好,你自己睡。”

重新躺下,程知瑜歪着脑袋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钟厉铭低头,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她一直不闭眼,他便问:“睡呀,怎么不睡?”

程知瑜推开他的手,低声说:“你走呀,你不走我怎么睡?”

他有点无奈,犹豫了片刻还是柔声说:“好,我走。你早点睡,我明天不想再看到你的黑眼圈。”

在黑暗中,程知瑜轻轻地点头。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他在她耳边说:“晚安。”

还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钟厉铭便觉得,他的心仿佛已经遗留在程知瑜身上,只要远离几米,他便神不守舍。

最后钟厉铭还是重新进了程知瑜的房间,她卷着被子坐起来,问他:“你又怎么了?”

随便从床上捞了一张薄被扔到沙发上,钟厉铭闷声说:“我不睡你的床可以吧?”

看着钟厉铭弯腰铺被子,程知瑜不可置信地说:“那沙发你要怎么睡?”

“睡得不舒服总比心里不舒服要好。”他背对着她,说。

程知瑜愣了一下,直到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她才重新睡下。

房间里十分安静,程知瑜连他的呼吸都听不见。在床上辗转许久也未能入睡,她攥住被角,说:“你睡了吗?”

三两秒后,钟厉铭应她:“干嘛?”

那张沙发很小,别说是钟厉铭那种身形的人,就算是她睡也不会舒服。程知瑜到底还是不忍心,她往床边挪了一下,“你上来睡吧。”

钟厉铭翘了下嘴角。他躺在她身边,心中不禁困惑,她这样怕硬又受软的小女生,他居然真的拿她没辙。手脚不受大脑指挥,他只规矩了一会儿就缠在了她身上。

程知瑜不耐烦地推着他,他轻轻松松地化解,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睡意,经这么一闹更是半分都不剩。

程知瑜后悔不已,他沉得像块大石头,任她怎么推搡仍旧不动。他抱着她,突然问:“那笔遗产你有什么打算?”

钟厉铭知道她不想提起这事,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征求她的意见。他原本打算自己作决定,不声不响地处理掉就算了。偏偏许宥谦又含含糊糊地说了很致命的几句,若不解释清楚,他担心她会想得更多。

程知瑜抿了抿唇,他肯定早有应对的方式,如果许宥谦不道破,这辈子她或许都不会看清这个事实。她说:“你决定吧,我什么都不懂。”

“你没有话要问我吗?”钟厉铭继续问。

“没有。”程知瑜干干脆脆地说。钟厉铭向来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这次他确实是出于好心。她又一次见证这些豪门里的亲情淡薄和人性缺失,她的生父就算死也将她拖进这场险恶的纷争里,而他的兄弟和妻儿更是在他尸骨未寒时就让争产大戏拉开帷幕。

根据事情的走向,程知瑜大概能够猜出前因后果。那位所谓的生父很早就开始策划这一切,他肯定知晓她跟钟厉铭之间那段不寻常的关系,否则他不会冒险将自己这辈子的心血交到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私生女手中。

权衡再三,钟厉铭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程知瑜。

依照宋氏当下的情况,再等不到巨资注入便有被拆分、并购,又或是破产的风险。许宥谦对宋氏已经不感兴趣,只有邵清那帮不知道内情的人才会对宋氏的股份趋之若鹜,他们根本不知道宋氏已经岌岌可危。宋启松名下那两成股份若转到程知瑜名下,钟厉铭肯定不会坐视不理,钟氏一旦出手相助,必定可以力挽狂澜。

上次出车祸,钟厉铭清醒以后有问及当时的情况。钟卓铭告诉他,宋启松曾经到医院看望自己和程知瑜。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宋启松就意识到她的价值。

而事实确实如此。程知瑜和钟厉铭出车祸那天,他接到消息就抛下满场前来给邵清贺寿的宾客,只身赶赴医院。自从被钟厉铭撞破自己跟曾莉宁的奸情,宋启松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一见面便是百感交集。

曾莉宁看见他,脸上那些许的血色都迅速褪去。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她恍惚得不得了,直至他轻声唤自己的名字,她才如梦初醒,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宋启松明白她的顾虑,他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们怎么会出车祸的?”

那天是钟厉铭跟程知瑜登记结婚的日子,他们刚出门,曾莉宁就开始心虚不灵,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她的预感向来很准,不久以后就得知他们出了车祸,依现场状况来看还不怎么乐观。她担心得失了魂,坐在椅子上半掩着脸说:“这两个孩子不知道又闹什么,他们待在一起总是没有安宁的。”

钟卓铭清楚宋启松和程知瑜的关系,于是将事故的大致情况告知宋启松。曾莉宁频频叹气,她说:“是我没有将知瑜照顾好,这事怨不得知瑜,真的怨不得她。”

宋启松慢慢地点头,这才想起要询问程知瑜的伤势。

钟卓铭还说,宋启松得知她并无大碍,他便与他们倾谈了大半个小时才去病房看望。他连病房都没进,只透过门上那块玻璃远远地看了她几眼。钟厉铭大概能看透宋启松的心思,程知瑜是自己舍得用生命去保护的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怎么可能不动歪念。

程知瑜静静地听着钟厉铭交代宋氏的状况以及他父亲的计谋,心底一片凉意。摸到她发冷的手掌,钟厉铭将她握住,随后沉声向她保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得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雪家的地雷,抱抱~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关于那笔遗产的相关事宜;钟厉铭已经交代钟氏的律师团处理。程知瑜放手让他做主,自那天起,她什么也没有过问。有次经手的律师要她签署一份文件,那位律师本想给她讲解细节;不料她翻了两页已经签字,这种随意了事的态度不禁让律师目瞪口呆。

后来钟卓铭听说这件事,当着钟厉铭的面就取笑程知瑜,他说:“别看我哥这么正直;他要是耍起手段来,你肯定遭殃。”

钟卓铭回家陪曾莉宁的频率不高。半年前他向心仪的学校提交入学申请,两周前收到了录取通知;他最近已经开始为出国而做好准备。

程知瑜不觉得好笑;她一脸认真,语气带点无奈:“他要算计我,我就算怎么防备也没有用。”

钟厉铭冷冷地瞥了自家弟弟一眼,“你乱说什么?”

那一记阴森的目光短浅让钟卓铭缩了一下,他察觉到气氛不对劲,随意找个借口就逃回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相处得很太平,他们没有争执,就连一个小吵闹都没有发生。钟厉铭一般很晚才回家,他进房间的时候,她基本上都准备睡觉了。心情好的话,她便随口问他一句累不累,而他则自然而然地与她继续谈下去。

单是看程知瑜的神情,钟厉铭猜不透她到底有没有把钟卓铭的玩笑放在心上,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如以前的冷漠,但也说不上亲昵,他一心想靠近,不过又怕逼得她太紧。

或许是因为钟厉铭近来的表现太好,曾莉宁对他跟程知瑜的事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她有意将空间留给他们,于是将遥控器放到茶几上,准备离座。

曾莉宁正要动身,钟厉铭却把她叫住,“妈,你明天到医院复诊还是让吴医生过来?”

“到医院,我前天已经预约好了。”曾莉宁说。看到钟厉铭略有所思的表情,她问他,“你有事吗?”

钟厉铭抬了一下头,说:“明天去医院的时候把她也带上。”

客厅里就三个人,程知瑜很快就意识到钟厉铭所说的“她”是指自己。她歪歪扭扭地倚在沙发上,此时转过脸看他,“去干嘛?”

他不回答程知瑜,继续跟曾莉宁说:“她最近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带她去做个检查吧。”

经他这么一说,曾莉宁也觉得程知瑜近来确实精神不振。她眉头皱起,说:“知瑜,那你明早就和我一起出门。”

程知瑜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很无辜地说:“我没事,我只是没睡好而已。”

钟厉铭不听她的辩解,他沉吟了下,接着问曾莉宁:“那位跟你很熟的张医生明天值班吗?如果不值班的话,帮我约她一下。”

曾莉宁愣了三两秒,接着把视线放到程知瑜的小腹上,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程知瑜记得那位张医生,她正是多年以前给自己开过避孕药的妇科医生。那时曾莉宁担心药房出售的避孕药有过大的副作用,于是便带着她上医院。她的胸口有点发闷,沉默片刻才说:“我不去。”

钟厉铭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程知瑜,最后还是曾莉宁说服了她。钟家人向来定期做全身检查,程知瑜随她的舅舅回了宁昌,倒是缺席了今年的体检。曾莉宁之所以能够在早期发现身体癌变,完全是得益于这个习惯,她比任何人都要看重全身检查。

曾莉宁这般语重心长的劝说,程知瑜不可能拒绝。她答应的时候一脸不情愿,坐了一会儿回房间休息。钟厉铭正要追上去,不过却被曾莉宁阻止了。

翌日上午,钟厉铭本来有两个会议需要主持。他担心程知瑜闹别扭,因而将其中一个会议押后,在她们出发前赶回大宅,亲自接她们到医院。

钟厉铭陪着她去体检科,程知瑜一路都给他好脸色。抽完血以后,钟厉铭到楼下给她买早餐。做了几项检查,程知瑜饿得双腿发软,当他将豆浆和面包递过来,她便毫不犹豫地接了。

完成所有的检查项时,程知瑜累得一动不动地坐在科室前的椅子。钟厉铭坐在她旁边,百无聊赖地托着她的手臂,低头研究那个抽血时留下的针口。

到妇产科找张医生的时候,程知瑜坚决不让钟厉铭跟随。他尾随她进了电梯,她忍不住说:“你别跟着我行吗?”

钟厉铭脸无表情,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说:“为什么不能跟?”

电梯门恰好打开,程知瑜先他一步出去,边走边说:“你一个大男人来妇产科做什么!”

话音刚落,前面就有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从科室里面出来。程知瑜回头就看到钟厉铭正微微地勾起嘴角,她瞪了他一眼,加快脚步与他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曾莉宁恰好在这个时候给钟厉铭打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去找张医生,她很快就到妇产科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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