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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光爱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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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钟厉铭掐了下她的脸颊,“明天一定要去,不打网球就打羽毛球,我让卓铭出门的时候带上你。”
她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明天再说。”
这段日子以来,钟厉铭对程知瑜真的是骂不得打不得还碰不得。他一味退让,程知瑜也不似以前那么忌惮他。
钟厉铭干脆将她提起来,温声劝说:“你的体质太差了,脸色没有几天是好的,一看就知道是缺少运动。现在天气热了,你还从早到晚地窝在房间里,当心得空调病。”
程知瑜靠在床上的软包上,她看着他说,“我又没说不去。”
钟厉铭说:“那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
她转了下眼珠,敷衍他说:“可能是明天,可能是明天的明天,可能是明天的明天的明天……”
额角的青筋隐隐地跳了两下,钟厉铭抿了抿唇,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钟厉铭给钟卓铭下了死命令,钟卓铭不敢不从,他一大清早就让关阿姨去敲程知瑜的房门。
听见有规律的敲门声一遍又一遍地传来,程知瑜很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她这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关阿姨就笑着说:“程小姐,时候不早了,你确实该起床了。”
程知瑜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接着关阿姨便告诉她,钟卓铭在楼下等她。她想起钟厉铭昨晚说的话,于是便说:“你让他先出门。”
关阿姨离开以后,程知瑜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她正要重新入眠,门外又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她不胜其烦,赤着脚就去开门。
钟卓铭同样暴躁,他站在门边,很不耐烦地说:“我像傻子一样等了你二十分钟,你居然连衣服都还没有换。”
“我不是让你先出门吗?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程知瑜就要甩上房门,钟卓铭眼疾手快地挡住,“你不去我怎么跟我哥交代?你喜欢打篮球网球还是羽毛球,哦,想踢足球也行,赶紧说一声,好让我去订场馆。”
程知瑜将他推出去,“你再不走我就跟钟厉铭说,你欺负我。”
钟卓铭暴跳如雷,他指着她很夸张地说:“你含血喷人!”
趁他不注意,程知瑜迅速地将房门反锁,由着钟卓铭在外面大呼小叫。他一边拍着门板一边指控,“程知瑜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以前你跟我同甘共苦,现在倒学着我哥欺压我,我看错你了!”
那声音中气十足,程知瑜怀疑在楼下的关阿姨和曾莉宁也能听见,说不定她们已经在偷偷地取笑她和钟卓铭了。她哀嚎了声,拉过被子蒙着耳朵,当作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待到钟厉铭回来,钟卓铭马上就向他报告程知瑜的恶劣行为,末了还很郑重地澄清,“我真的没有欺负她,哥你千万别听她胡说。”
钟厉铭脸无表情地听着他的话,好半晌以后才说:“明天继续。”
“不是吧?”钟卓铭苦着一张脸。
钟厉铭点头。
为了让自己摆脱这种左右为难的境况,钟卓铭还是决定捅程知瑜一刀,他往钟厉铭那边靠近了些许,低声地说:“哥,我觉得你应该治治她。你再这样纵她,她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钟厉铭看了他一眼,“让你来治治?”
钟卓铭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正要出谋划策,抬眼却发现自家大哥正斜着眼睛看着他,他心里马上响起了警钟,急急忙忙地将要说的话都吞回去,呵呵地笑了两声,“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程知瑜那无拘无束的日子只过到了周五,钟厉铭周六没有回公司,他习惯早起,醒了以后就一直骚扰她。
不一会儿,程知瑜被他弄醒,她挪远了点,但很快钟厉铭也往她那边靠近。她忍无可忍,“你不睡就起床,别妨碍我。”
终于引起她的注意,钟厉铭无声地笑了,他攥住她的手指,说:“我们一起起床。”
昨晚程知瑜很晚才睡觉,钟厉铭提醒了三两次她也坚持要完成一套模拟题,平时没有人骚扰她,她一般过了九点才肯起床。听了他的话,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钟厉铭躺了片刻就起床,洗漱完又再次叫程知瑜。她皱起眉头,抱紧丝被一动不动地缩在床上。
程知瑜没有应声,房间里就一片寂静。当她以为钟厉铭已经放弃时,右脚脚踝突然被人用力握着,她只来得及张开眼睛,人就瞬间被拖到床尾。
钟厉铭坐在床尾,他将手绕到程知瑜的腋下,轻轻松松地将她抱起。她被他摆弄得昏头转向,双手攀住他的肩才稳住身体。她借着几分床气掐了他一把,语气不耐地说:“我等下才起床,你听见了没有!”
他将放在一旁的衣服递给程知瑜,“醒了就不要懒床,这种坏习惯一定要改掉。”
“不要!”程知瑜说完就想挣开他的禁锢。
钟厉铭的耐心似乎被她耗得差不多了,他单手握住她的双腕,接着就将睡裙的肩带褪下来。
那动作太快,程知瑜还没反应过来,钟厉铭已经干脆利落地将她的睡裙扯到腰间。
程知瑜惊呼了声,钟厉铭稍稍托起她的身体,将那袭睡裙褪下,随手就将它扔到洗衣篮的附近。
“喂,你怎么这样!”程知瑜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用手护在胸前,慌慌忙忙地将被子覆到自己身上。
“穿衣服,马上。”钟厉铭由着程知瑜躲开,但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缩到床头,满脸怒火地瞪着他。
两人僵持了十来秒,钟厉铭沉着连开口,“你穿不穿?你再不穿我就把被子也扔掉。”
最终程知瑜还是败下阵来,她穿好衣服就去洗漱,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有钟厉铭的踪影。
大家都在餐厅吃早餐,钟卓铭正吃着小麦馒头,看到程知瑜强作惊讶地说:“太阳还没升到头顶上,我家知瑜怎么肯起床了?”
一连几天,程知瑜被他们两兄弟烦得不行,她坐到餐桌的一角,没好气地说:“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钟卓铭打趣道,“我怎么叫你也不肯动,我哥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你乖乖起床?”
程知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关阿姨恰好将白粥端上来,她便闷闷地低头吃东西。
趁着程知瑜不注意,曾莉宁不满地看了钟厉铭。钟卓铭脸色如常,他给自己母亲夹了一个馒头,说:“多吃点,粗粮对身体有益。”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一章
吃过早餐;程知瑜在客厅坐了片刻就回了房间。钟厉铭跟她上楼;她正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慢条斯理地将窗帘挂起。他突然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吓得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程知瑜被他腾空抱起;那两条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箍在腰间;勒得她的骨头都微微发疼。她捉住他的手臂;“快放我下来。”
“很怕吗?你脸都白了。”钟厉铭笑着说。
“才没有。”程知瑜不承认;他背对着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脸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钟厉铭抱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问她,“我们下午去打网球好不好?”
这样暧昧地坐在他腿上,程知瑜不敢乱动;她稍稍转头;说:“不好。”
他将她的手托起来,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来,我们来数一数,你究竟逃避了多少个明天。”
程知瑜想要将手抽回来,但他却握得越紧,轻轻缓缓地说:“五个指头数得完吗?”
他的拇指一下一下地在她的手背和手指间摩挲,程知瑜觉得他正透过自己的手摸索着某些更深入的地方。她不说话,他又开口:“你多久没有打过网球了?”
“我不会打网球。”程知瑜故意气他。
网球是她刚到钟家的时候学的,细细算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对运动向来都不怎么热衷,若非钟卓铭学的时候死活要拉上她,她或者这辈子也不会学习这项耗费体力的运动。
初学时,程知瑜连挥拍击球都不懂得怎么使力,钟卓铭比她有天分,每次课程结束后,那教练总是叮嘱钟卓铭有好好指点一下程知瑜。知道程知瑜就那点水平,钟卓铭根本没有那份闲情和耐心教她,于是就把这个任务委托给钟厉铭。
钟厉铭虽然知道程知瑜的身世,但还没有发现曾莉宁和宋启松的苟且关系,因而对她还是照顾有加。他的网球打得很好,空余的时间也多,听钟卓铭这么一说就答应陪她练习。他对程知瑜的要求很严格,因此她进步得很快。他对程知瑜的训练强度极大,她虽然是累,但又不敢跟他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学起。”钟厉铭见招拆招。
程知瑜横了他一眼,说:“我不要打网球。”
男女间的体力本来就悬殊得很,加上钟厉铭的体魄又比一般的男人强壮,因此她每次跟他打一局都要好几天才缓过来。她想他肯定是有所保留地陪她打的,不然她打不到中场就因体力不支而倒下了。
钟厉铭继续提议:“哦,那打羽毛球?”
程知瑜摇头。
他又提议:“那我们到楼下游泳吧。”
程知瑜还是摇头。
钟厉铭不再说话,他将手挪到她的腰间,“你再不点头,那就由我来决定了。”
感受到他的手正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程知瑜敏感地察觉他话中似乎有那么的一点弦外之音,她扭头看着他,问:“你决定什么?”
他沉声地笑,但话中多多少少都有威胁之意,“我决定跟你做一项能够锻炼你身体各项机能的运动,让你从身直心都得到享受。”
顿了半秒,程知瑜就理解到他的意思,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同意!”
“那行,我们重新选一遍,打网球好不好?”他问。
程知瑜权衡再三,最后闷声地告诉他,“我还是打羽毛球吧。”
午休过后,钟厉铭带着程知瑜到体育馆打羽毛球。恰逢周末,前来运动的人很多,他们没有预定场馆,最后只能找值班的场馆负责人帮忙。
太久没有运动,程知瑜拿着球拍做了一个挥拍的动作,瞬间便觉得全身的筋骨都在叫嚣。她担心稍稍不慎就会扭伤,于是不敢怠慢,认认真真地跟着钟厉铭做点运动前的热身。
程知瑜打得懒洋洋的,无论是发球还是接球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刚开始钟厉铭还不在意,但打了十来分钟她仍旧没有变化,于是他就走到网前,招手示意她走进。
钟厉铭击的基本上都是高远球,程知瑜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后场附近。看着他向自己招手,她垂着球拍慢吞吞地走过去,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隔着球网,钟厉铭跟她说:“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继续这样敷衍我,那我们就一直打下去。”
她的脸马上就拉长了,钟厉铭装作没有看见,他将落在界内的羽毛球捡起,接着便准备发球。
程知瑜不敢再挑战他的权威,她认认真真地打,很快就打出了点状态。
跟程知瑜打球,钟厉铭始终施展不开,于是便跟一对中年夫妻双打。
他们尚算有点默契,因而在攻在守也配合得不错。程知瑜明显处于劣势,她经常受到攻击。钟厉铭反应很快,好几次都挥拍到她跟前,用力地将羽毛球甩回去。那对夫妻应是经常来运动的人,他们的球技实在是了得,很快就跟拉开了一小段比分的距离。
最后他们还是输了。钟厉铭谦虚地向那对夫妻求教球技,末了还相约下次继续切磋。程知瑜非常疲累,背心已经湿透,在钟厉铭跟那对夫妻探讨球技时,她已经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
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视线投到自己身上,程知瑜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那位中年太太跟钟厉铭说了两句,接着便挥手跟她道别。
那对夫妻走了以后,钟厉铭便朝她走来,她给他腾了点空位,他便坐到她身旁,“累吗?”
程知瑜直点头,他说:“换衣服吧,等下去吃饭。”
那场羽毛球消耗了程知瑜很多体能,她饥肠辘辘,点餐时看到什么都想吃。她很少这样好爽地吃东西,钟厉铭看到她这副样子便暗自地笑了。
她抬头时,钟厉铭来不及藏起那一脸的笑意,紧接着就被她剜了一眼。钟厉铭已经吃得差不多,将餐巾拿过来,他擦完嘴以后便说:“吃慢点,我等你。”
程知瑜觉得他正变着法子嘲笑自己,她冷冷地哼了声,低头又继续吃。她吃得正欢的时候,钟厉铭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就当着她的面接了。
她无心探听,主动屏蔽他的声音。
钟厉铭只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待她吃完,他告诉她,“我等下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她问。
静默了三两秒,钟厉铭才说:“宋知瑾。”
与宋知瑾约定见面的地方是一家会员制的会所。每次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程知瑜都觉得浑身不对劲,潜意识总是在抗拒。幸好这家会所的环境很清雅,并没有她印象中的吵杂和混乱的场景。
身穿高衩旗袍的迎宾小姐将他们带到贵宾房前,将门房打开以后就离开。程知瑜迈不开步子,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钟厉铭知道见宋知瑾是一件让她很难堪的事情,毕竟她的母亲曾经介入别人的婚姻,成为受人唾弃的第三者。在血缘关系上,她跟宋知瑾是亲人,但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却不是这般亲密。
在来会所的路上,钟厉铭就跟她说过,宋知瑾是一个很随和的人,这就暗示她,她并不会受到来自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的耻笑和侮辱。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就算宋知瑾待她再随和再客气,她在他面前也无法抬头,毕竟她是宋启松背叛妻儿的证据,这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程知瑜的手心冒出了一点冷汗,钟厉铭突然拉过她的手,接着便与她十指紧扣地走进房间。
房内有两个男人,程知瑜单凭他们的年龄就能看出那位是宋知瑾。钟厉铭几乎是拖着她前进的,若非被他紧紧地牵着,她说不定已经夺门而出。
她一步三顿的样子让宋知瑾忍俊不禁,他背靠着宽大的沙发,语带笑意地说:“我又不是老虎,你用不着怕成这个样子。”
程知瑜苦着一张脸,听了他的话还是递给他一记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坐吧,我没有恶意的。”宋知瑾知道她是真的害怕自己,说话时特地放缓了语气。
坐在宋知瑾那方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件文件,他看了宋知瑾一眼,得到允许后就将文件交给钟厉铭。
钟厉铭沉默地接过,宋知瑾便说:“我签了,你可以放心了。”
程知瑜有点好奇,快速地撇了一眼,得知那正是股权转让合同。她忍不住看向宋知瑾,不料却被他发现,他嘴角衔着一抹笑,此际正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
这份合同是由钟氏的律师团拟定的,钟厉铭昨天才遣人将合同送到宋知瑾手上,他原以为还有一段时间的谈判,没想到宋知瑾这么爽快就签了。他翻到最后一页,确认签名以后,说:“多谢。”
“我没帮你什么忙,受不起你句‘多谢’”宋知瑾翘起二郎腿,他的话是跟钟厉铭说的,但眼睛却看着程知瑜。
在签上自己的名字时,程知瑜的手在微微发抖。她和宋知瑾的名字只是一字之差,她百感交集,最后只是抿着唇将合同交给钟厉铭。放手的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把股权转让合同都签了,这一切便真的尘埃落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最近的留言很少,好桑心好桑心……
PS。谢谢桃之天天的地雷,抱抱~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在钟厉铭的帮助下;程知瑜已经处理好继遗的各项事宜,需要本人签字的文件合同也全部签署完毕。她很快就计划回宁昌;这个城市虽有她不愿割舍的人;但却有更多她不愿再面对的困扰和烦忧;继续留下也不过是徒添苦恼。
跟曾莉宁说起归期那晚,程知瑜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阿姨;我周二就回去了。”
将电视的音量调小;曾莉宁问:“怎么这么突然?你的假期不是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才结束吗?”
钟厉铭恰好需要应酬;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因而程知瑜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她笑,“哪有什么假期;现在的时间紧得很;我巴不得一天的时间掰开两天用。”
曾莉宁知道她最近都在为考研而努力,想了想又问:“想好要报考哪家学校了吗?”
打算考研之初,程知瑜已经决定了方向和目标院校。她说了一家知名大学的名称,曾莉宁不禁吃惊,而后皱着眉头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要到哪么远的地方读书?”
程知瑜解释,“我妈曾经也在那所学校念书,我很想去看一看。更何况很多女孩子还出国念书呢,我还在国内,就是远点而已。”
她的话说得很保留,曾莉宁知道钟厉铭也是她远走他方的重要原因。想到这两个孩子那些难以调解的问题,曾莉宁便觉得头疼,她叹气,说:“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去了。”
“我不一定能考上,考不上就算了。”其实也程知瑜没什么把握,之前荒废了太多时间,她的底子不算好,定的目标又高,总的来说是很不乐观的。
曾莉宁虽然不舍,但心底仍是希望程知瑜如愿以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她问:“机票都订好了吗?要不要叫厉铭替你订?”
“都订好了。”程知瑜说。
“等天气没那么热的时候,我就过去看你。”最近曾莉宁的身体状态很不错,她闷在家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倒很想到外面走走。
程知瑜很开心地点头,接着说:“我介绍我的外公外婆给你认识,他们都很感激你愿意收养我,一直想亲自跟你道谢,可惜没有这个机会。”
曾莉宁没有把程知瑜考研将要报考的院校告诉钟厉铭,她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他肯定不会赞同程知瑜的选择。
虽然钟厉铭是程知瑜十月怀胎才生下的孩子,但她也把程知瑜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方面,她希望钟厉铭可以得偿所愿,而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程知瑜受到任何的委屈,因此她决定不再插手他们的感情问题,他们往后的发展只能看缘分和各自的造化了。
离开棠海市的前一个晚上,程知瑜才跟钟厉铭说:“我明天就走了。”
那时钟厉铭刚进房间,听了她的话,他还是自顾自地打开她的衣橱,找睡衣准备洗澡。
不知不觉地,程知瑜的房间成了钟厉铭的第二窝点,剃须刀、领带还有更私密的东西,譬如男式内裤也出现在她的闺房里。她虽是无奈,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房子是他家的,他爱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爱把东西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
程知瑜目送他走进浴室,直至浴室门被掩上,她才继续检查自己的行李。她带来的东西不多,但曾莉宁又塞给她一大堆东西,以致行李箱被装得鼓鼓的。
检查完毕后,程知瑜到楼下喝水,回房间的时候顺便给钟厉铭倒了一杯。
今晚钟厉铭没有在她的床上看文件,他半躺在床尾的软塌上,随着他的视线,程知瑜发现他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放在墙角处的行李箱。她将温水递到他面前,他沉默地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把被子还给她。她不接,说:“空调吹多了要多喝水。”
顿了三两秒,钟厉铭还是把剩下的温水喝完。他随手将杯子放到地板上,然后对她说:“坐过来。”
眼看他没有任何特殊的神色,程知瑜便依言坐到软榻上。她半垂着脑袋,随后便听见她说:“明天走?”
程知瑜点头。
隔了数秒,钟厉铭又问:“走去哪里?”
“我先去一趟临高,然后再回宁昌。”程知瑜如实相告。
钟厉铭钳住她的后颈,用了几分力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他目光犀利地审视着她的脸,说话时声音冷得让人发寒,“我做这么多事,并不是为了让你这样毫无顾虑地跑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回家避暑了,蓝宝妈不准我熬夜,今天就更这么多,不要打我~~~~(>;_<;)~~~~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程知瑜平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钟厉铭心中更是怒意迸发;这些天来,程知瑜之所以愿意让他靠近;完全是因为她需要自己去摆平那笔遗产的纷争。钟厉铭一开始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但也希望她最后会回心转意。而事实证明;程知瑜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下来;更没有想给自己机会。
钟厉铭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接着说;“你这是玩弄感情。”
“我没有。”程知瑜否认;但眼睛闪闪缩缩的;并不敢正视他。
钟厉铭不容她躲避;强迫她看向自己。程知瑜不依;用力地拨开他的手;他的力气很大,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便使劲地推他,态度不佳地说:“放手,你弄疼我了!”
她的抗拒让钟厉铭无法压制自己的怒气,将她的手折起按在身后。他一味退让和妥协,而她则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地踩着自己的底线。他低吼:“放什么放!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放。”
程知瑜也生气了,她干脆用身体撞他,不料脑袋磕到他的下巴,疼得她眼泪也差点冒了出来。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钟厉铭那点火气都消退了不少,他连忙松开程知瑜,略带温柔地揉着她的头顶,“你怎么样了,很疼吗?”
确实是撞疼了,程知瑜满眼责备,瞪着他以示自己的愤怒。
钟厉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红着一张脸,小巧却精致的五官越发娇艳,怒视自己的时候一点气势都没有。他越看越是入迷,后来竟然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两人一同倒在松软的床铺,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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