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深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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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家的温馨

“我该回学校了，但是我想见你。”
“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恩，差不多了。”
“那你现在来找我吧，我今天放假。”
“哓忆看看时间，已经快接近中午。”她想了一会，“好吧。可我去哪找你啊。”
“来我家吧，我还没吃饭呢。”
“你爸妈不在家吗？”哓忆知道他爸妈在家的时候，他连自己的电话都不会接听，这会竟让自己去他家，他家肯定就他自己。
“恩，他们有事出去了。你来我学校，然后到校卫生室，我家就住卫生室后面的楼，在七楼。”
“恩，知道了。不过去那有点远，可能到了挺晚的了。”哓忆一直不知道他爸妈是做什么的，只是有一次，小辉说他爸爸去监考，妈妈去上班，就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时候她曾猜测他爸爸是老师，但没有想到是这个层次的。现实让她再一次明白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不想明白，也不想看到这个距离，但是现实总是貌似不经意的一次次提醒她这些事实的存在。
“爸妈，我出去一趟。”哓忆收拾妥当后跟爸妈说。
“要吃饭了你去哪？”妈妈端着饭。
“我同学找我有事。”哓忆看到桌上摆放着已经盛好的饭，别开眼睛不再看。
“那早点回来。”
“恩。”哓忆急急出了门，内心一阵酸涩。
其实，哓忆从来没有去过他的学校。坐在公交车上，小辉不停地发信息问她到哪了，哓忆也着急，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一次次的告诉他自己快到了。可是看着那一长排的站名，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有多久才能到。每一站满是返校的学生，车站与车站的距离难以置信的远，她仿佛是回到了端午回家坐的火车上。哓忆抬起右手，被挤的手指已经慢慢变好，只是指甲依然留有被挤过的痕迹，深深的一条裂痕。哓忆知道现在的小辉肯定已经焦急起来了，缓缓流逝的时间，隐隐饥饿的空腹，让她愈觉得心慌。
哓忆终于看到了××大学的标志，而此时距离她出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她匆匆下车，来到小辉所说的快餐店，买了两份午餐，然后急匆匆的走进学校的大门。
校园里满是接新生的同学以及送新生的家长，自己一个人第一次上大学的情景出现在眼前。一样的懵懂，一样的充满好奇的眼神，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大四了。
好快啊！哓忆不再多想，她一路询问，终于来到小辉的楼下。
“我已经到你楼下了。”哓忆给小辉打电话。
“你上来吧，我给你开门。”
“怎么那么久？”小辉接过哓忆手中的午餐。
“车开的特慢，现在正好赶上开学的时候，路上车又多，老是堵车。”哓忆坐在沙发上休息。
“让你打车来，你偏坐公车。”
“打车不也是一样堵车，快不了多少。”
“还狡辩，每次说你你都一大推理等着。”小辉拍哓忆的后背。
“不许打我，你老是打我。”哓忆不开心的冲小辉吼。
“再这么大声。”小辉又拍她一下，“这叫打吗？这不叫打，只有关系好的人之间才这样，你懂不懂？”
“就是打，而且还那么疼。”哓忆伸手自己揉后背。
“行了，快吃饭吧，你不饿我还饿呢。”
哓忆看看桌上的苹果皮、香蕉皮等一大堆东西，“就这样吃吗？”
她起身收拾桌子。
“别收拾了，哪那么多事啊，再说你就是收拾了，我也没地方放垃圾啊。”小辉将所有东西堆到一起，推到桌子的一边。
“不会连垃圾袋也没有吧？”哓忆不可思议。
“有，不过已经装满了。”小辉从桌下拿起纸篓给哓她看，“别这个表情，我们家就这原则，谁整天有时间收拾这个啊。”
哓忆来到洗手间洗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上放着一盆一盆的泡着待洗的衣服，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的，她很有要整理的冲动，但忍了忍还是没动。
“洗完了去厨房拿两双筷子。”小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哓忆走出洗手间，来到旁边的厨房，再一次目瞪口呆。桌子上是没刷的锅和一堆没洗的碗，蔬菜水果放的到处都是。哓忆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两双筷子，她又自己用洗洁精洗了一遍。
“你们家一直这样吗？”哓忆将筷子递给小辉。
“哪样啊？”小辉顺着哓忆的目光看向厨房和洗手间，“哦，你说这个啊，恩，差不多吧。”
“如果来客人呢，来客人也这样吗？”
“嗯，不过一般也没什么人来，”小辉满不在意的讲，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再说，来的一般都是熟人，熟人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家也差不多都这样。”
“那你同学呢？”哓忆认为既然他住在学校，应该经常会有同学来玩。
“几乎没有，就只有一个同学来过，我跟你说过的跟我特好的那个。”他嚼着一口菜，“我给你看过照片的。”
“哦，就他来过吗？”哓忆有点不信。
“当然啊。你不知道，上次我们班英语课代表来找我拿作业，就在楼下。结果正好被我妈下班回来看到了。就这样，等我回家，她拷问了我接近一个小时。我还哪敢让同学来啊。”
哓忆忽然觉得很开心，自己应该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生吧？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别笑了，吃完以后把饭盒塞到袋子里，你可千万别又犯病帮我家打扫卫生啊。”
哓忆咽下口中的饭，抬头看小辉。
“别看我，你肯定有这想法。你可千万别啊，要不然我妈以为我病了呢。”
“难道你从来不打扫卫生吗？”
“打扫啊，不过也就倒倒垃圾而已。”
“这还叫打扫？”
“怎么不叫打扫啊？”小辉很不明白哓忆的问题。
“我明白了。”哓忆继续吃饭。
“那我先回我屋了，你慢慢吃。”小辉说着走进自己的房间。
哓忆又吃了几口，不想再吃了。她把饭盒塞到袋子里，然后一个人随便看看打量小辉的家。
哓忆惊奇的发现，整个家里一张照片都没有。除去小辉的房间，所有的房间她都去过了。她喜欢小辉家的书房，她一直想拥有这样的一个书房。靠近阳台，下午有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书柜里一排排的书蒙上一层朦胧的光。阳台上有自己种的几株植物，读书累了的时候给它们浇浇水。
哓忆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的真实。
“你干嘛呢？”小辉的声音突然响起。
哓忆被吓了一跳。“没什么，带我去参观你的房间吧。”
小辉领哓忆来到自己的房间。
哓忆环顾四周，不再与之前一样的吃惊。
“你坐床上吧。”小辉招呼哓忆，“要喝水吗？”
“嗯。”哓忆将被褥叠好，将床上的衣物叠整齐摆放好，又将床单整理整理后才坐下。
床头上的哆唻A梦让她倍感温馨。
“你不嫌累吗？又给我打扫卫生。”小辉将水杯递给哓忆。
“我看着乱糟糟的就不舒服。”哓忆喝了几口水。
“你别给我收拾了，你看你收拾的我都找不到东西了。”小辉在床上乱翻一通，“我这叫乱中有序，懂不懂？”
哓忆不管他，继续收拾房间。她将桌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摆放整齐，又找了一块抹布将桌子擦了一遍，然后将丢的到处都是的书籍捡到一起，摆放在书架上。直到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她才坐回到床上和小辉一起看电影。
“你给我收拾的这么干净整齐，我妈回来看到一定会很奇怪的。”小辉的声音略带笑意。
哓忆没有回答他。在这里，能听到校园里热闹的声音，她有点累了。已经折腾了一下午了。哓忆不自觉的躺下休息。
恍惚中，她感觉好像有人在亲吻自己，深深地却不失温柔。哓忆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她的目光对上小辉带着笑意的眼睛。哓忆闭上眼回应小辉的吻，继续享受他的温柔。
“醒了吗？”小辉坐在哓忆身边，“一会没看你，你就自己睡着了。”
“几点了？”哓忆还是迷迷糊糊的。
“快天黑了，对了，你睡着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
“啊，完了。”哓忆彻底醒了，她拿过手机，都是家里的未接来电，“我得走了，我妈说过让我早点回家的。”
“恩，你也别着急啊，一会先给你妈打个电话。”小辉又帮哓忆倒了杯水，“再喝点水吧，你有零钱吗？”
哓忆接过杯子又喝了点水，“没有了。”
“那你等会，我给你找找。”小辉翻箱倒柜的给哓忆找零钱，“我也不一定有零钱，因为我一直用充值卡。记得好像是有的，也不知道丢哪去了。”
“有两元就行了，我这还有一元。”
“恩，找到了，都给你吧。”小辉给了哓忆一把硬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一起的呢。”
“不用这么多，”哓忆拿出两块，将剩下的放回到桌上。
“给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小辉重新将硬币塞回到哓忆手中。
哓忆看看小辉的目光，将硬币小心翼翼的放到包中，“那我走了。”
小辉将哓忆送到门口，“回家以后给我发信息。”
“恩，知道了。”哓忆挥手与小辉告别。
“不是让你早点回来吗？怎么这么晚？”哓忆刚回到家，妈妈就开始唠叨，“快洗洗手吃饭吧。”
哓忆没有说话，洗手准备吃饭。
“我吃过晚饭了，过几天就要回学校了。”哓忆给小辉发信息。
“恩，回去以后好好学习吧。”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那是为了让你记得。”
“恩，我会好好学习的。”哓忆不只是跟他保证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第二十二章　一年之约

日子重新又变得简单。每天在教室看书，背诵，做题，仿佛回到了高考前的日子。哓忆有时会问自己，值得吗？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曾经在高考结束后告诉自己，这种日子只经历这么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再来一次，可是现在~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人只要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得不做她不得不做的事。想明白了，也就不会再想值不值的问题。这样的日子虽然枯燥，却很充实，很踏实。有时仰望天空，原来天是蓝的，草是绿的，简单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虽然不再上课，但因为是师范类专业所以要实习两个月，在校期间一直也在教育见习。所谓的教育见习其实就是分组讲课，评课。每天也算忙碌，与小辉的联系也不再频繁，仅仅似朋友般偶尔发发短息，聊聊天，而且基本都是哓忆主动给他发信息。
哓忆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日子：2010年9月18日。这一天，她像往常一样洗漱完以后准备上床睡觉，却收到小辉的信息。
她很高兴，因为这是长久以来小辉第一次主动给她发信息。“最近怎么样啊？”
“还行吧，每天就是在教室看书，还有讲课，因为过几天要去实习。”
“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就行啊，不是跟你说过有话就说的嘛。”哓忆钻进被窝。
“你愿意把你自己完全给我吗？”
哓忆拿着手机，看了好久，终于明白小辉的意思。“你是说现在吗？”
“对啊，或者等你考完研放假回家。”
“我觉得我们才没多长时间，我还没有准备好。”她不是矫情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因为据说会很疼。
“这不是理由，其实你可以直接拒绝。我同学他女朋友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接吻都不会，可是没几个星期就和他出去住了。”
“可能我接受的比较慢吧，我跟你说过我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根深蒂固。”
“我明白了。”
“你生气了吗？”哓忆心里不由的紧张，她不知道她该如何走进他的内心。
“没有。”隔了一会，小辉又发来信息，“或许，我又该生气，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想想吧，明天再给我答案。”
哓忆拿着手机，看了好久，她承认她动摇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哓忆叹了口气，她内心有缓缓的不安。
“不用明天了，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虽然不安但她依旧坚定，“不可以。”
“你睡觉吧。好好考虑清楚，明天再回答我。”
哓忆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答案或许会导致一个结果。她不敢想这个结果，也不愿让这个结果出现，可是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曾经，小辉与她商量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说我可以为我爱的人做任何事情，哪怕去死，却不能做违背自己原则的事。小辉说如果这件事你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做到为他去牺牲生命。哓忆的内心告诉自己：可以，我一定可以。她很肯定的确定。但她没有反驳小辉，这本不是矛盾的事，她也不想再解释。这不仅仅是一个原则，还是承诺，还有亲情。
“明天我的答案依然如此。”哓忆握着手机，将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泪水伴着每一个字留下。
最后，她还是按了发送键。
哓忆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她不想看到这条信息之后小辉给自己的结局。哪怕她是在自欺欺人。她也要在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记录上增加一天。
哓忆像个失恋的女人一样，昏昏沉沉，没有力气。会莫名奇妙的哭，也会莫名奇妙的笑。只是生活中再也没有了晴天。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好几次，她将手指放在开机按钮上，可是却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直到，几乎所有同学埋怨她手机一直关机，而且很重要的教育见习课也无法通知她去上为止，她再也不能选择做“鸵鸟”。
哓忆依然握着手机，看着开机键。手指颤抖着按下。
“不就开个机嘛，至于让你下这么大决心吗？”悠然从外面进入教室，看着哓忆，“我都看你老半天了，你也没发现我。一直盯着手机，开个机跟世界末日似的。”
哓忆没说话，勉强自己挤出一丝笑容。
悠然看她心事重重的样，也没说什么，大咧咧的笑着拍拍她的头。
哓忆心里感动她的善解人意和她温暖的笑容。手机在哓忆手中震了好几次，那是短信的提示。她深深呼吸，打开短信
有同学打不通电话通知事情的，剩下的都是小辉的。
第一条“你考虑清楚了吗？”，第二条“说话啊，别不说话”，第三条“手机为什么关机了，你什么意思？”，第四条“看到以后给我回信息吧，我有事情告诉你。”
哓忆看着手机，不知该不该回。她曾经很多次给小辉发信息，而他因为有事总是不能及时回复，哓忆并不会因此发火。她对小辉说，她会担心，会胡思乱想。她让他站在自己的角度想想，如果他给自己发信息自己没有及时回的话他会怎么想。虽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一是因为小辉很少主动给哓忆发信息，二是因为哓忆即使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但只要看到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回复，这个时间间隔不会超过半天。可是小辉却说，如果自己发信息而她没有回，他就不会再发第二条。这一次，他连续给她发了多条信息，估计是真的有事情要亲自告诉哓忆。哓忆知道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自己已经逃避好几天了，也不能一直逃避。即使真的要结束，也清楚一点吧。
哓忆拿起手机给小辉发信息，“有什么事说吧。”
“你怎么回事，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没什么，你不是有事吗？”
“问你考虑清楚了没有？”
“我还是那个答案。”
“我明白了。”
哓忆不知道他明白的事什么。
“这样吧。我们君子之约。”隔了许久，哓忆再次受到他的信息。
“什么意思？”哓忆看着信息一头雾水。
“就是我们约定一年，在这一年期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一年之后我再来确定我们的关系。”
“什么叫‘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哓忆的心在颤抖。
“你会明白的，你考虑考虑。”
哓忆看着信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的决定。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要强的女生，没什么其它要求，只想让自己自尊自爱的生活。
可是，这一次，她该如何选择？
她不想放弃这段感情，真的不想放弃啊！
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可以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哓忆固执的坚守自己的原则，保留自己的自尊，可是，最终还是要放弃。只是，她不能确定，即使自己放下自尊，卑微到尘埃里，是否可以让他们的爱情开花？
“我同意。”简单的三个字，她艰难的编辑然后按下发送键。
“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
“好的。”
秦哓忆，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贱呢？哓忆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骂着骂着就哭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我没有什么要求，我不奢求大富大贵，我只想得到一份实实在在的爱情，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吃不起肯德基麦当劳，油条豆浆也一样幸福。我不漂亮，所以善解人意；我没有高贵的气质，所以我努力读书，学习优雅；只是我所有的努力在你面前都微不足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哓忆起身擦干眼泪，就这样吧，就当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从此以后，不再卑微。
哓忆开始学着坚强，努力吃饭，努力看书，让自己忙碌。谁不是一边流泪一边学会坚强呢？短短几天，哓忆经历了从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过程。从此以后，她明白了什么叫刻骨铭心！
“干嘛呢，秦老师？”哓忆看着信息，有一时的恍惚，这样的语气，现在的我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
“没干什么，正评课呢，马上就要去实习了。”
“你给我写篇文章。”
“这算是你让我做的第一件事吗？”
“你不用老想着那件事的。”
“你说题目吧。”
“有关银行合规的。”
“什么叫合规？”
“你上网查查，下午发给我。”
哓忆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好吧。”她回复。
评课结束以后，哓忆匆匆吃完饭，然后到机房搜索改写文章。
“我下午还得讲课评课，没有充足的时间好好写，文章已经发给你了，你自己再看看吧。”哓忆将文章发给小辉。
“好，我知道了。”
哓忆关掉电脑，离讲课时间还有半小时。她来到教室，拿出备课资料准备下午的讲课。
午休时间，教室里几个同学仍在专心的看考研书籍，哓忆佩服羡慕。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眼中有晶莹的液体。
记忆中的一段话出现在晶莹的水珠中。
我不是小说连载里的人物，被作者想起来了就写一写，没想起来就好多回都不出现没有戏份。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是你生活里的人，我不是只有你想起的时候，我才存在的。你遗忘了我的时候，我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之后的几天一直准备实习的事情。买东西，开实习动员大会。哓忆被分到栖霞的一所初中，幸运的是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自己班的同学—陈文。陈文只比哓忆大一天，每次陈文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叫上哓忆，也算是一起为她庆祝生日吧。自从给小辉发完文章以后，她们就一直没联系过。哓忆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他，哪怕一个称呼，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曾经问过小辉，小辉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她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他还会头痛吗？曾经被蚊子叮咬的伤疤已经好了吗？还会被人欺负总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夜里值班吗？下雨的时候，她想提醒他记得带伞；天冷的时候，她想提醒他多穿衣服；她想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多想他，她终于明白《倾城之恋》里流苏的感觉，她想要的不过是名分，如此而已。如果能忘记那个约定，她也算快乐的。有些事情你很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有些事情你努力想要记住却会渐渐模糊。这，容不得你选择！有时，她也会莫名奇妙的微笑，想和他在一起的点滴，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然后再莫名的心酸，只是不再流泪。痛彻心扉之后，泪水便少多了。



、第二十三章　实习生活

栖霞是市属于烟台的市。都说烟台苹果莱阳梨，其实真正的烟台苹果说的就是栖霞苹果。实习时间正好是九月苹果成熟的季节，学校门口到处是收苹果的小贩，或许已不能称之为小贩，应该是老板。一般的果农将自己苹果园里的苹果采摘后卖给收苹果的，然后他们将苹果或出口或存于冷冻库中，等着冬季的时候再出售，那时的价格会比较高。所以真正受苦受累的是农民，而真正赚钱的却不是他们。
世界本就如此，没有公平可言。或许又是公平的，看你如何理解。
公平不公平，仅在一念之间。
除去哓忆和陈文以外，来到这所学校的还有本校其它专业的八名同学，总共十个人，五男五女。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从实习那天开始，他们十个人一起在此度过了三个多月的快乐时光。
到校后，校长首先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并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会上每个人都分配了属于自己的指导教师。自此，实习生活正式开始。
其实说是实习，关键还是看自己。因为考研，指导教师也不会对你有太多要求。你想讲课，老师就会让你去讲，如果你不想，老师也表示理解。但是，他们十个人都很认真的对待这次实习。
当然开始时只是简单的听课。因为毕竟是给真正的在校学生讲课，不同于大学里的教育见习，肯定首先要跟随指导教师学习观摩。
哓忆除了每天听课以外，还帮老师批改学生的作业。后来，老师让她试着去讲一节课，哓忆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真正的第一堂课。
她记得那堂课讲的是初一的生物圈。为此，她查了很多资料，又试讲了很多次，可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