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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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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阮绵绵的娇喃渐弱,只能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吟,那过于激烈的侵入力道不减反增,更加放纵身下的欲兽进行掠夺。
最后,就是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她感受到**抒发的颤抖。
硬挺的**终于稍稍撤出酸麻的甬道,可是在阮绵绵痉挛着身体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就又用力地挺进甬道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她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双颊被**渲染出迷人嫣红。
阮绵绵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小脸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这番模样在他眼里自是风情万种。
“舒服吗,绵绵?”他看着此刻格外性感的她,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
“舒服……就是……慢一点……”她皱着眉想要制止他勇猛的挺进,却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上迎合身体。
“不是你让我快一些的?我自然会喂饱你!”**当头的阮景期自然不理会她言不由衷的呼喊,迳自将热烫的炙热送进湿润敏感的hua径,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是那么的狂猛有力。
不只这样,他的双手也再次袭上她的胸前,摸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啊……”她不禁喊疼,却无法忽视这粗鲁动作带来的快感。
“嗯!”他再一次用力整根贯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绵绵早已为他的动作迷乱了好几次,但是体内那火热的**似乎没有半分软化,仍是奋力戳刺着柔软的核心。
“嗯啊——”她感觉下一波的高。潮已经来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绵绵,看着我,看清楚是谁让你快乐的!”他低哑地怒吼,□抽撤得更加狂放大胆。
“是你!景期!是我的三哥阮景期!”阮绵绵尖叫出声,即将得到释放。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双双颤抖,始终硬挺的**终于获得宣泄,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温暖的精华。
“景期……我累了……”夹在他腰际的双腿虚软地放下,她这才稍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朝他撒着娇。
“再来一次。”初尝禁果的女人禁不起折腾,初尝禁果的男人可是越战越勇,只要尝过那种**蚀骨的滋味,便再也忘不掉。
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虚软的娇躯被放了下来,他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让阮绵绵坐在衣服上,蹲□来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压向她的两团绵乳,灼热的**从上方毫无预警地冲进花口。
“你——嗯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失声娇喘,十指更是用力抓紧身下的衣服。
才一会儿工夫,她又再次沦陷在他丝毫没有技术可言的原始律动之下,从不示人的清纯身子染上媚惑的色彩,无意识地迎合他的侵略。
她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小“三哥”,伴随着**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的交流。
“不要了……好深……”初尝禁果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需索,腿好酸腰也好酸,动得久了那地方也摩擦得发疼。
没多久,阮绵绵就又开始求饶。
阮景期却觉得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嘴上连连喊着“不要”,她的甬道将他吸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松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景期的大手扶上她的细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硬挺的欲兽在同时深深埋入腿心之间。
“嘤……”她受不了地哭叫,用这个体位感觉他已经刺入体内深处。
阮景期的俊脸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额前的刘海全被汗湿,他将原本压制住她双腿的大掌转而握住她的两团绵乳,让昂扬可以在她体内展开更狂野的插送,这样的举动更是让她虚软了双腿虚软。
“啊——慢点……”她的申吟像是鼓励般地,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渴求,一心只想满足**的他不但没停下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增强抽动的力道。
这样持续动作带来的极致快感不禁让他忘情申吟,一阵激烈插送之后,他终于再次将种子撒在温暖的hua径内,而他身下的阮绵绵早已昏迷过去…


、44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抱着阮绵绵走出试衣间时;恰好听到宁轻正和一个女童鞋讨论着什么。
女童鞋一脸狐疑的问,“社长,试衣间好像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宁轻走过去将社团角落积了灰的音响打开,欲盖弥彰假咳两声,“肯定是隔壁体操社传来的声音,你赶紧抓紧时间排练去!”
女童鞋即便满腹狐疑,也只能瘪瘪嘴走开了。
阮景期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一副餍饱食足的模样掀帘而出的。
他一出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们不明白a大校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人。
刚刚问宁轻的那个女童鞋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刚想开口,就被宁轻急声打断;“兄长大人,快把绵绵送去医务室吧,她突然晕倒在试衣间,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阮景期正愁处在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被宁轻这么一解释,他愣了愣,随即接话,“好,我马上送她去医务室。”
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大步流星往外走,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地。
他在经过宁轻身边时,还不忘嘱咐一声,“谢谢,排练的事我们就不参与了。”
宁轻抹了一把老汗,我们给兄长大人你制造机会,是为了让你早点搞定阮绵绵,哪里知道兄长大人这么威武霸气,连绵绵都给整晕了,她们哪还有胆子敢说不啊……
阮景期在离门口一步之遥时,碰到了被宁轻打发去买完道具回来的姜昕。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相遇,表情各异。
阮景期神色如常,腰板却挺得灰常直,似乎是还有些炫耀的意味。
姜昕看到他先是有些意外,后又看到他怀中脸色潮红还未褪去却已然晕倒的阮绵绵,神情有些复杂,掺杂了愤怒又像是掺杂了不甘。
“绵绵怎么样了?”他将手中的道具放在靠近社团门口的小桌子上,凝眉问道。
见他露出关心的神色,阮景期同样凝眉,“她晕倒了。”
姜昕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我送她去医务室。”
阮景期不着痕迹的往旁微微侧身,避开了姜昕的手走向门外,神色颇冷,“我会送她去。”
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姜昕面色赤红,握握拳陡然冲阮景期的背影喊道,“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闻言,阮景期像是毫不在乎,回头横眉以对,“那又怎样?”
听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姜昕的手指恨不得掐进自己的手心,咬牙切齿道:“阮景期,你看到我的脸就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
这句饶有深意的话使得阮景期脊背陡然一僵,他回头眯着眼上下打量起姜昕来,确认一遍后,这才冷冷开口,“我似乎是对你有一点印象……”
姜昕咬咬下唇,心中似乎有什么压抑许久的情绪要喷泄而出,他默不作声,在等待阮景期接下来的话。
阮景期继续说道:“你不就是那个为了条内裤写寻物启事还死皮赖脸赖着我们家绵绵赔你一打的那个内裤男?”
周围等着看好戏而保持静谧的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姜昕听了,只想喷一口老血,他绝壁是故意的!
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这一幕学校很多人都有目共睹,姜昕憋得满脸通红,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见他吃瘪,阮景期挑挑眉,“抑或者我们上次在宴会上见过?我小姨带来的新欢?”
周围哄笑声更大,姜昕恼羞成怒似是要发作,一旁的宁轻及时插了进来,“姜昕,我要你给兵长买的增高鞋垫呢?”
姜昕“哦”了一声,顺手将塑料袋递过去,再回头时,阮景期和阮绵绵早已不知所踪。
他耸拉着肩膀站在原地,握紧拳头一阵懊恼。

尚在昏迷之中的阮绵绵,想起了自己在试衣间被三哥爱着的感觉,那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痛并快乐着,她很喜欢。
无论是他的双手抚摸过她全身,还是他的双唇亲吻过她所有的肌肤,最令人消魂的就是他的硕大挤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那么的灼热,那么的滚烫,又硬又热的撑开她紧合的花瓣,强悍的顶入,将她小小的hua径填塞得满满的,滚烫的熨热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带来那么大的刺激与兴奋,每每都是在刚入口的瞬间,她就可以达到巅峰,坠入那无法形容的完美激情世界。
接下来是他强而有力的抽动,先是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硬是将那嫩蕊给迫开条缝隙,好接纳他那样强硬的火烫龙首,然后缓慢的退出,少了他强悍的压力,她会立即紧紧收拢,那些晶莹的蜜液会全部被他抽离时飞溅而出,濡湿了她的臀瓣与他的龙身。
他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液,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直到她被逼得难耐的哀求,他才会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飞快的插干,大手突然恶劣的揪起她充血不禁挑拨的小豆豆,用力的拧捏,残酷的弹击,换取她甬道无法克制的紧紧抽搐。
哪怕她快乐得哭泣出来,因为受不了太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哀求、哭叫,他也绝对不会给予任何仁慈,而是放纵他野兽般的**,尽全力的压榨她所有的热情,利用她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娇嫩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她被折腾得疯狂,娇躯已极度敏感,无论他的任何动作,甚至是摩擦着身下的衣服,都会引发她的快慰。
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高朝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欢迎他更粗野的冲击。
他接近蛮横了,拍打她甩动的**,无情的扯开她的双腿,大力的虐待她的小豆豆,手指重力戳击她的后面,还用两根手指在那几乎不可能张开的菊花扩张深捣。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口里已经摩擦捣弄得让她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透明的汁液给捣成白沫,流淌在两人摩擦的交汇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她无力的流泪,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不停,她全身都因□而痉挛,他却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幽密,那样的深,都强迫的顶入她子宫口一个头了,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她摇头哭叫,小肚子都被他可怕的粗长昂扬给戳得鼓起来,那一挺一挺的凸起,正是他肆虐的源头,也是她全身都酥麻快慰的冲击点。
是那样的快慰!火辣辣的高朝一波又一波,她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每一下他的顶端戳入子宫,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快乐得无与伦比,只能哭着尖叫。
就在她的子宫口都要被撑开得接受他的庞大的时候,他终于稍稍餍足,后背的肌肉结实的贲张,野兽般的咆哮,滚烫的白灼喷射而出,喂满了她小小的子宫,也烫得她再次哆嗦,蜜液多得都顺着他青筋环绕的炙热四处飞溅,如果他这个时候退出,她的汁水会喷满整张床,最后才会抽搐着慢慢停止。
他很喜欢看她射,一旦那蜜液减弱溅射的势头,他会恶作剧的拧扯她的花核,好让她喷得更远更多。
就在她的花口流淌着潮水,哆嗦着收拢时,他会将她突然翻个身去,从后面猛的将自己炙热的勃发,以最野蛮的动作冲进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缝隙,以让她呼吸都被哽住的速度,一开始就蛮横戳捣,以着弄坏她的架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昏厥。
梦到这里,她突然就猛地睁开眼来,这才发现四处一片洁白,而她正身处医务室的病床上。
刚坐起来,就见自家三哥从门口进来,手中拿着红色的管制药膏,朝她的病床走来。
见她醒了,微微错愕了一下,耳根子染上红晕,压低着头走过去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体贴的端起水杯,用手背贴着水壶测了测水温,这才放心将水递给她。
阮绵绵不似他那么羞涩,反而接过来一饮而尽,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导致她喝水时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噜咕噜声。
透过她宽大的衣领,可以清晰的瞥见她细白的脖颈上点缀着细细的青紫痕迹,因为喝水的动作而上下浮动,阮景期没来由的喉头发紧。
他之前是不是太过粗暴了?都没考虑过她是第一次,直接就把压抑的太久的□全部释放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她是否受得了。
是他的错。
阮景期伸出温热的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青紫痕迹,眸子里写满了淡淡的心疼,“疼不疼?”
阮绵绵被他的动作弄的忍不住“嘶——”了一口,与此同时,之前被他疼爱的那种异样感又席卷而来,如浪潮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
“过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她舔舔嘴,拂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药膏,“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阮景期将药膏拿起来放在她手心,捏了捏她的虎口,“消肿的,医生给我的。”
消肿?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景期,你先出去,我要上药了。”
阮景期笑了笑,将她手里的药膏拿回自己手里,“上药之前必须得消毒。”
“可是这里没有酒精……”阮绵绵叹道。
阮景期还是笑,说得颇有几分那么刻意,“口水也可以消毒。”


、4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又清了两下嗓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阮绵绵双腿中心的位置。
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
瞥见阮景期端坐在床边,自始至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阮绵绵低声嘟噜道:“我饿了。”
知道她是因为之前消耗太多体力而肚子饿了;阮景期遂站起身来,体贴道:“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阮绵绵猛点头,目睹阮景期高挑的背影走到门口,她又心急嘱咐一句,“记得锁门!”
阮景期难得回头冲她笑了笑,之后“砰——”的一声;医务室的门被锁上。
随后,阮绵绵下了床,不禁全身无力双腿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她显然没料到会这么严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旁边的输液架。
她就这么三步一小步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小腿,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住了。
做完这些,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将裤子退到膝盖的地方,生怕扯到伤口处。
之后她又害羞又好奇的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已经被人清理过了,鼓得像个小包子,只剩下红肿的两片花瓣以及微微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残留着曾经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实在是看不出来,冷情如三哥,一陷到情。欲里面,也可以瞬间逆转为洪水猛兽。
阮绵绵拧开药膏抹了一点到指尖,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大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疼,洞开的花口忍不住微颤两下。
她硬是咬着牙轻缓的将食指送了进去,那地方很干涩,手指进去一点就受了阻,她指尖勉强往里面探入一点,都能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手指停在了那里,她正在犹豫着因为疼痛而退缩还是咬咬牙一口气涂完药膏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由内推开,然后阮景期如花似玉的脸就带着微微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了门口。
相信没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还能保持镇定的,因为从阮景期的角度看过去,阮绵绵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像是欲求不满用手指给自己自。慰一样。
所以他深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阮绵绵也没料到他半途会折回来,更何况她自己不是将医务室的门给锁上了吗?三哥是怎么进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三哥面前出了糗,而且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看,阮绵绵迅速将手指抽回,拉起被子盖住□,无比惊慌道:“景……景期,你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别过脸,不自在的模样,“我不知道你想吃水果还是流食,就回来问问你。”
阮绵绵半张着嘴,还是深表诧异,“我明明——”
明明把门反锁上了啊!
阮景期迟疑了两下还是决定走进来,朝她绕了绕手里的钥匙,解释说:“门打不开,我跟医生要来了钥匙。”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拖开凳子在阮绵绵床边坐下,交叠的双腿蹭了两下,又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阮绵绵老脸一片赤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实交代,“涂药。”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阮景期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笑,“药不是像你那样涂的……”
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阮绵绵眼里就成了嘲笑,阮绵绵恼羞成怒瞪他一眼,“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会说风凉话。”
阮景期微微愣住,开口反驳,“痛的……”
“什么痛的?”阮绵绵凝眉,表示不解。
阮景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顶着阮绵绵迫切想要知道的视线,他缓缓开口,“刚进去的时候,我也会痛。”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
还以为他是个闷**!原来是个暗骚的!尊素看错他了!
阮绵绵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厚脸皮如她,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话来反驳,“可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还爽的不知道节制,直接将她给折腾晕了,要不她现在怎么会躺在医务室里,偷着上药还被人当场抓个现行?
一向知道她说话大胆,却也没料到会大胆到这个程度,阮景期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惩戒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难道没爽到?药给我,我给你上药。”
早前在车里和在大妈家里,他们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回,加上这次的肌肤相亲水□融,阮绵绵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通通被他看完了不是?她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她任凭阮景期将她刻意遮住□的白色被单拉开,等他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腿心的凉意在接触到阮景期灼热的视线时,阮绵绵刚刚硬装出来的霸气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
尼玛什么叫近乡情怯!这揍是啊!
那地方红肿不堪,丑死了,怎么能给三哥看呢!
于是她临阵退缩了,迅速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我自……我自己来!”
阮景期剑眉扬起,钳制住她的大腿,再将她的膝盖曲成弓形,紧接着在阮绵绵惊诧的注视下伸出指头拨开她的两片红肿的花瓣,指尖在花口轻轻拨弄着,“这么干,硬生生插。进去当然会痛。”
见他这般羞人的举动,阮绵绵直接捂住脸,好想去死有木有!
阮景期吸了口气,毫无预兆俯□,将头埋入她的腿心,让灵活的小舌机灵的卷上她红肿的花瓣。
温热又滑腻的触感让阮绵绵浑身一惊,止不住的双腿微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这么疼爱了,可是再来无数次,这种致命的快感简直是要夺走人的七魂六魄。
“好痒……别——”她试图用小腿蹬开跪坐在床上的阮景期,却被阮景期瞬间制住小腿,左右挣不过,她只能作罢。
反正享受到的人是她,不是吗?
她能感觉得到,随着阮景期的动作,透明的蜜液不断地从她花口流出,为涂药而制造了润滑。
他细细的舔。弄、吸吮着她的小豆豆,小舌灵活的拍卷着,不断渗出的蜜液流入他的口中,他将舌头深探进去,卷圈的舌头深入浅出的抽。送起来,彻底的占有她完美无瑕的身子。
“你的舌头……嗯……”她整个人愉快的申吟,享受着,再也不在乎他对她的任何举动,她已完全被征服且还顺从的、愉悦的全抛开之前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唇舌虽然毫无章法毫无技术可言,可她还是从身心感到舒服和愉悦。
也许被喜欢的人这样触碰着,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也会变得更加想要。
他运用生疏的技巧,唇舌并用继续深入的对待她的身子,她因亢奋而浑身颤栗不止……
意识渐渐模糊的她,她心神已经完全迷乱了,极力克服内心强烈的欲念,像小猫般吐露出性感的气息,“景期……够了……”
意识到她的花口已经溢出足够的蜜液得到足够的润滑后,阮景期看着因为急速喘息而导致忽张忽合的**花口,他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再将食指挤入,并拢食指及中指动作轻缓的在她体内抽。送。
“嗯——”她感觉到自己狭窄的花口被一根粗长的东西穿刺而入,不同于刚才唇舌的瘙痒,这次扩开□花瓣的手指进入时还带着一点细微疼痛。
“疼不疼?”他的指头抵着那湿滑的甬道,温柔的一抽一送起来,似是十分在意她的感受。
初初被进入时时的疼痛瞬间被药物的清凉感所取代,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见她的表情既是心醉神怡又有点可怜兮兮的,阮景期不禁心软起来,抽出手指抹了点药膏,再次对准花口刺入。
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真是又爱又恨,三哥明明很镇定的在帮她涂药,一点邪念都没有,可就怪那两根可恶的手指头,进进出出刮来刮去的,反倒是让她起了扑倒三哥的念头。
她力持自制,不想理会当他用指头碰触自己那儿所产生的感受,可是他不停的在她那儿进进出出缓慢的搔弄,让她忽略不了它的存在。
那两根邪恶的手指还在她那儿胡作非为,期间三哥又换了几次药,导致她一直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收缩着,神智变得恍惚起来,亢奋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啪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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