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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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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佯装恼怒推开他,“吃饭!”
阮景期学着她的语气与她唱反调,“吃你!”
“吃饭!”
“吃你!”
“吃你妹!”
话刚出口,瞥见阮景期笑得得逞,阮绵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吃饭!”
阮景期还是笑,“吃你!”
“吃饭!”
“吃你!”
“吃你!……”
这小姑娘真是个糊涂蛋,每次都自己往他下的套子里钻!
阮景期直接将她摁倒在地,扒了她的内裤对准了就往里面挤,“终于肯说实话了,想吃我就早说!”
吓得阮绵绵乱嚷,“套子!我今天买了套子,在沙发上!”
阮景期毫不理会她的鬼哭狼嚎,专注于在她身上开垦,“不需要那钟东西,这种感觉更舒服!”
、54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由于阮绵绵的拼死反抗;阮景期最后只尝到了一点小甜头;射在了外面。
两人事先就商量好过些天再去学校,阮景期没地方可去只能留在家里画画;阮绵绵见天色不早;也找了个借口出门,打算去林易初那里做保洁。
她事先准备好了两手武器,一是转满了辣椒水的小型喷雾;二是偷拿的三哥的美工刀,把上述两样东西揣进包里,她这才安心出了门。
根据林易初给的地址;她搭乘地铁到了林易初家里;刚按响门铃,一个钟点工模样的大妈就来开了门;见了她笑盈盈的,“你就是来跟我轮班的小姑娘吧?正好我现在就要下班了,你来得真准时。”
出于礼貌,阮绵绵客气的回以一笑,“是的,阿姨。”
随后,她在阿姨的带领下第二次走进了林易初的公寓,上一次进来时,她还是个刚穿进这个肉文里的小姑娘,对于所有的事物都感到很陌生所有的男人都感到很害怕,这一次进来心境反而平和了许多,一点也不像最初的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她不得不感叹时过境迁。
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放在沙发上,她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没见着林易初的人,便问保洁员阿姨,“阿姨,林老——林先生人呢?”
艾玛,真是作死,差一点就暴露了自己和林易初的师生关系,到时指不定着阿姨要怎么想她呢!
失足女大学生冒充保洁员骗过阿姨,意图勾引帅气多金混血单身男老师?
艾玛,这话题真是太劲爆了……
阮绵绵默默抹了一把老汗,阿姨正取下围裙和手套,见她那模样,以为是热的,还体贴的给她打开了空调,“林先生正在洗澡,他叮嘱我要是你来了,就让你先在沙发上坐着,电脑和电视机都开着,你要是无聊可以先玩一下,冰箱里还有饮料喝零食,饿了渴了可以自己去吃。”
阮绵绵回看她,干呵两声应付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姨换上自己衣服,又刻意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凑过来贴合阮绵绵的耳朵,小声跟她嚼着舌根子,“小姑娘你说哪一家主人会对一个保洁员这么好,照我说啊,林先生八成是瞧上你了,瞧你长得多水灵,林先生帅气温柔还是单身,小姑娘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卧槽!怎么最近上哪儿都能碰上这种八卦的大妈?这肉文里的大妈都是一个德行吗?天天YY这个YY那个,连自己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不顾了,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牵红线怎么协助男主男配们赶快办掉女主角。
为了杜绝下次过来又听这阿姨普及爱情教育常识,阮绵绵觉得势必要告诉阿姨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便干笑两声开口,“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阿姨似乎是觉得有些可惜,继续孜孜不倦诱导她,“没关系,现在的年轻人,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更何况还只是男朋友,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优秀的锄头,我看林先生就是一把很优秀的金锄头!”
切!金锄头又怎么样,钻石锄头放在她三哥面前,她都不会瞧一眼。
于是她装模作样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开口催促阿姨,“阿姨,都已经八点半了。”
您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在等着您呢!
阿姨这才想起这一茬,赶紧拎包出门,“这里就交给你了,阿姨先走了。”
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百无聊奈之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刚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听到林易初低迷的嗓音从浴室传来。
“阮同学来了?”
阮绵绵点点头,随即又猛然想起林易初压根就看不见,便提高音量应了一声,“是我,林老师!”
得到阮绵绵的回复,林易初继续说,“阮同学,浴室沐浴露用完了,你再帮我拿一瓶进来。”
阮绵绵问,“沐浴露放在哪儿?”
“在客厅的杂物柜里面。”
经过林易初的指示,阮绵绵在偌大的客厅晃了一圈,才在靠近厨房冰箱的位置找到了传说中的杂物柜,上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有爽肤水乳液洗发水洁面乳等等整齐列在里面,清一色全是原装进口货,好多都是阮绵绵听都没听过甚至见都没见过的国际品牌。
最坑爹的是,所有瓶瓶罐罐上面标注的全部都是英文,阮绵绵实在看不懂,又觉得拿电脑来挨个查英文翻译太浪费时间,纠结了一会儿,挑了一个自己认为长得最像沐浴露的瓶子拿过去。
之前她还特地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也像沐浴露。
站在浴室门口,她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在二奶奶那里时和三哥闹的那一出乌龙。
再一联想上次来这里,林易初给她拿的那件美其名曰被老鼠咬破的衬衣,她越发觉得林易初叫她拿沐浴露的动机不纯了!
说不定浴室里的沐浴露根本就没用完,他只是找个借口让阮绵绵毫无防备之下接近浴室,然后再借机开门那沐浴露的时候,顺势将她扯进浴室,然后强迫阮绵绵陪她练习第八套广播体操。
阮绵绵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想了个法子。
她轻手轻脚蹲下来,将沐浴露放在浴室门外的地上,然后再站起来敲敲门,赶紧弹开五米外。
听到声音,林易初拉开浴室门,伸手将沐浴露拿了进去,过一会儿又听到他在里面喊,“阮同学,你拿的是洗发水……”
阮绵绵听他的语气颇有些无语,便只得老实交代妄图逃过一劫,“林老师,我不认识那些英文。”
浴室里面沉默了半晌,林易初才出声,“淡蓝色,800ml装得那一瓶就是。”
这次阮绵绵总算挑对了沐浴露,小跑着到浴室门口,还是刚刚那一套,将沐浴露放在门口,敲敲门然后跑人。
林易初这次拉开浴室门时,他只拉开了一小条缝,眼睛都被泡沫遮住,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那瓶磨人的沐浴露。
“阮同学,你放哪儿了?”
“往前往前,再往前5cm。”
偏偏林易初的手就像长了眼睛的,每次都要摸到沐浴露的瓶身时,都被他绕了过去。
阮绵绵扶额,凑过去跟他保持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将沐浴露往他手边推了推。
然后下一秒,林易初勾起唇角得逞一笑,将沐浴露连同推动的始作俑者一起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整个人向后差点仰倒,林易初这才发现不对劲,将眼睛上的泡沫抹去,就见手上抓住的除了沐浴露,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原来阮绵绵刚刚用来推沐浴露的不是手,而是握着这个矿泉水瓶推到他手边的。
林易初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暴露了隐藏这么长时间的目的。
阮绵绵在浴室外差点笑岔了气,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浴室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刻意装作毫不知情天真无邪的问,“林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易初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扶着浴缸站起来,咬着牙隐忍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跤。”
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又是一阵偷笑,她拍了拍胸口,瞧见餐桌上搁着一大玻璃罐的鲜榨橙汁,色泽很亮丽,就像是无形之中在勾引着她。
她舔舔嘴,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头一大口就灌了下去。
反正林易初交代了,让她随便吃随便喝不是?
刚喝完一大杯,她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灌下,接连喝了三大杯她才觉得满足。
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凉意和尿意,而是浑身像火一样的炙热难耐以及腿间隐隐的湿意。
她这才顿悟,林易初这个王八蛋,竟然在橙汁里面下了药,他就不怕那个大妈误喝了□难耐强行将他推倒?
正决定拿包走人,恰好这时门口传来门铃声,她跑去去开了门,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阮绵绵签收了。
抱着大包裹回到客厅,无意中看到上面的邮寄地址是从广州一家叫做“sex&love”的店里寄过来的,阮绵绵顿时觉得不妙起来。
sex&love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正经。
她没经过林易初同意,擅自用三哥的美工刀拆开了包裹,盒子里面浣肠器、情趣手铐、小皮鞭等等一应俱全,一看到那琳琅满目的各式情趣用品,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更加燥热了。
她没再犹豫,扔下那盒东西,拎起包夺门而出。
。
身体里面的□接踵而来,让她简直要窒息,她一路上磨蹭着双腿回到家,感觉身下的内裤都要湿透了,着药效真是该死的强劲!
她颤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刚插。进去还没转动钥匙,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阮绵绵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扑进让她舒服的怀抱。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咬住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纳闷,有个妹纸给我送了地雷,但我找不出她的名字,去后台看也只是“成了您的小萌物”,木有妹纸的名字,所以,那位无名英雄妹纸若是看到了,请自动过来自首,我给你颁发荣誉奖章,咩哈哈
、5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阮景期挑眉;觉得她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大手往她腿心一探,已经全湿了;他不难猜出阮绵绵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
“告诉三哥,是谁做的?”
阮绵绵继续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裤子。
早上本来就没被她喂饱,加上现在阮绵绵这么一刺激,小三哥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追究药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应该先解决阮绵绵的需求,看她那模样,早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阮景期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绵绵急促的发出喘息,她现在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小三哥,胡乱揉了揉,那东西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因为□焚身,没看见身上的阮景期青筋暴跳快要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着小三哥,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花口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插秧成功。
“绵绵,你可真要命!”阮景期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嫣红得满是汗珠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握着□的昂扬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口,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夹得更紧,体会这更加极致的快感。
很快地,不等阮景期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阮景期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绵绵,动一动。”
阮绵绵睁开迷朦的眼眸,她跪坐三哥身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阮景期看着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大菠萝,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着,好不诱人。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小樱桃,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小樱桃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胸前的浅鹿茸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欢爱姿势,他拉着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被咬得死死的小三哥慢慢□,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你还真猴急……”直到全根都拔了出来,阮景期看着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噗——”地一声,小三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宫口。
阮绵绵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性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
阮景期即便再冷情,可以他从来不是圣人,碰上阮绵绵之后,身体里的**更加被激发,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花。径不停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甬道贪心地吞吐着越来越肿胀的小三哥,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捣出甜美的汁液,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
阮景期亦是,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根插。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的甬道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猛地直捣,浓烈的小蝌蚪们射入子宫里,她抽搐着,不自觉剧烈收缩着甬道。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潮过,可是体内却仍旧像火烧般瘙痒难挨,来自体内深处的瘙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三哥还留在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尤其是自己刚释放了一次的小三哥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变得更粗更长,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该死!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喘着粗气在她耳旁轻声呢喃。
“三哥……用力……好舒服……”阮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三哥的粗长的在自己体内戳刺,疯狂疼爱她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向上挺着身体配合三哥。
阮景期沉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小三哥上按压。
在阮绵绵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阮景期给榨干了,直到天快亮,她才停止了索要,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药性过后,阮绵绵无奈地看着满室的狼籍,他们在床上做过两三次后,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于完事了,两人都折腾的精疲力尽,小三哥还是插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
阮绵绵累得不行,身体很无力的摇摆了两下,“三哥,出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地方被我占了,别的男人就进不来了。”阮景期打趣道,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阮绵绵脸红心跳。
“不要脸!”阮绵绵娇斥了一句,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休憩不再搭理他。
阮景期却不想让她得逞,□猛地往里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发出声,板着脸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不让你睡觉。”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恋爱中的的男人都会变成小孩子……
阮绵绵无奈,只得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做兼职了,被那家的男主人给下了药。”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怕惹出事端,故意隐瞒了林易初的身份而已。
“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阮景期假作恶言恶语警告她。
阮绵绵只得服软,拍拍他横在自己胸上的手臂,“好好,我明天换一份兼职。”
艾玛,压得胸都疼了!
“为什么要做兼职?”阮景期质问她,瞧她两个大菠萝上挺立的小樱桃挺可爱,见阮绵绵不让她压着,又恶作剧的掐了掐。
直掐的阮绵绵喊疼,“不做兼职哪来的钱用?”
见阮景期懵懂的看着自己,阮绵绵嘟噜着嘴,十分低落,“大哥把我的金卡都冻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阮景期躺下来,笑了笑,侧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你没钱,三哥养你。”
一天到晚不是掐这里就是戳那里,讨厌死了,没看到人家在说正经事!
阮绵绵烦躁的打开他的手,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卡不是照样被大哥冻结了,说什么风凉话呢?”
阮景期不死心又改去捏她的鼻子,颇为得意的说,“我有阮氏20%的股份。”
“按照我所知道的,股东们不是年底才能抽取分红么?现在才年中。”
”三哥我还有其他收入。“
被阮绵绵泼了一盆冷水,阮景期一点也不焦躁,反倒翻了个身做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阮绵绵看。
“里面有五十万块,是我从高中开始做模特走T台攒起来的,平时有私人账户,这张卡就一直放着没用,大哥可以冻结我所有的账户,但是这张卡他手长莫及,以后就放你那里了。”
阮绵绵欢喜的接过,整个人直接翻身骑在三哥腰上,单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拿着卡轻刮他的小脸,一脸调戏,“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私房钱!”
阮景期”噗嗤“一笑,双手握着她的腰,倒也是十分配合她,“女王大人饶命,小人全身上下就这么些钱了。”
说到这里,陡然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阮绵绵一听那二字,就知道还有转机。
“不过,我上次卖出去的两幅画,八十万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汇过来,到时候也交给你。”
阮绵绵笑得得意,像他们家三哥这种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有木有!
见目的达成,阮绵绵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真乖,不过你把小金库都交给我了,不怕我抛弃你,包养一个比你更年轻更帅的小白脸?”
她调侃的话成功的让阮景期好看的眉头皱起了褶子,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地往她体内撞去,恶狠狠说道:“那我就把你干得没力气下床去找小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身无分文了,下一章为了生计要去录影棚拍杂志,然后阮妹纸跟去了,在那里碰到了庄处女……
阮绵绵:海爷你这个小贱人,明知道三哥和庄处女有一腿,你还让他们两见面,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阮景期:……
作者:呵呵……
、56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那之后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阮景期有了档约;如期去了摄影棚;为新一期的《女人装》拍摄封面。
得知这一消息的阮绵绵;在他整理妥当出门前,整个人抱着他的脖子像个考拉吊在他身上,“三哥;摄影棚有没有女人?”
经她这么一问;阮景期费力想了想,这才确定;“女工作人员当然是有的。”
阮绵绵继续吊在他身上耸啊耸地;“那有没有像我这样年轻漂亮的美少女?”
阮景期摇摇头,“那倒没有,再说了;我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们。”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任何美女放在阮景期面前自然都是不如自己家绵绵的。
阮绵绵听完忒高兴了,在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
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阮景期哭笑不得,轻拍她的手背一方面示意她安心,一方面暗示她可以从他身上下来了。
“好了,再闹下去我该迟到了。”
出于无奈,阮绵绵只能松开他,依她的性子却也没那么容易妥协,刚从阮景期身上下来又改为抱他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三哥,你也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由于身高差距,阮景期轻易地就能够到阮绵绵的脑袋,见她像只小狗一样撒娇,阮景期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你昨天不还在说,这两天晒黑了,再也不出门了,要呆在家里乖乖养白?”
那不是不知道你会突然接个拍摄封面的通告嘛!原本还打算窝在家里几天和你来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神马的!
见卖萌没用,阮绵绵又开始转攻他的大腿,抱着他的大腿开始蹭个没完,“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好吧!舍不得是假,害怕他和摄影棚的女模特擦出火花才是真!
明知道她这话里多多少少掺了水,阮景期却还是很高兴,双手环胸低头看着她,一脸玩味,“那我好歹也要收取些报酬,你打算怎么贿赂我?”
听他这句,阮绵绵就知道有戏,赶紧松开他的大腿从地上弹起来,踮起脚尖撅嘴凑上去亲了她一下。
轻轻一吻,浅尝辄止,正打算做完撤退时,阮景期却不依了,突然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四唇相贴,舌头抵进牙关闯了进去,贪婪的吸着她的舌头,与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停推拒着他硬挺的胸膛,“够了,三哥……我快死了……”
“还不够!”阮景期唇上继续深吻纠缠,伸手搂住她的腰猛地一个转身,将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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