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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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浩然表情似乎是僵硬了片刻。
霍于安心情大好，心想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拍了拍聂浩然的肩膀，霍于安得意的说：“还有事，我先走了！”
终于把最近几天受的气给=给出了，霍于安脚下生风恨不得能够再走快一些，突然，身后传来聂浩然的声音：“叔，那应该只是你梦里面的一部分……其实婷婷那杯酒不是敬我的，而是要给我用来敬你的。”
“哎哟！”
霍于安摔了一跤。
聂浩然转身敲门，等到里面霍司令答应了，他这才掀了帘子走进去。
在聂浩然走进去的时候，霍司令的神色有些古怪，像是想要笑，却又隐忍的样子。
先是疑惑，但是很快，聂浩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和霍于安的那些对话说的那么大声，估计霍司令也是听见的。
规规矩矩的走到霍司令面前，聂浩然正好军姿立正行了一个军礼：“司令！”
“嗯，”霍司令点头，说，“今天找你来，是有关于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情。”
之前说的事情，他之前说的是……聂浩然想了想，心中已经了然霍司令想要说的是哪件事情了。
在霍司令面前，除了工作的汇报之外，谈得上说的，应该就是关于结婚报告的那件事情了。
而霍司令要说的，也正是这一件事情。
“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了，婷婷现在还在里面没有消息，再有几天她才会出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你帮我看看她，是不是完好无损的，也好叫我知道知道情况……”
当初婷婷没告诉他她进部队的事情，应该是也是存着一份顾忌的吧？
确实，像部队这样的地方，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是保家卫国施展自己拳脚的地好地方，也是锻炼一个人的心性，叫他能够更加成熟的地方，如果婷婷是他的孙子而不是孙女，不消她自己来，他也一定会把他给抓来。
但是婷婷毕竟是个女孩子，他免不了的要担心，而且现在部队的训练强度很大，要吃的苦不是一些两些，现在还仅仅只是一开始，等到以后真正的开始执行任务之后，危险就更多了，他要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婷婷有这样的想法，一定不会同意她来部队的。
也许婷婷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瞒着他一瞒就是五年的时间，而之后不说，应该是害怕他责怪，害怕他担心多了一些。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来，他却也是因为有婷婷这样一个孙女儿而自豪的，毕竟身为女孩儿，能够有这样的一份胆识和魄力，实在是不容易。
他尊重儿孙的选择，既然是婷婷自己要走上这条路，他也只能允许了。
而他最希望的，就是在部队里面能够有一个人照顾她，一个亲近的姐妹也可以，之前他还没有发现，后来经过许知莉的事情那么一闹，他才想到这么一出，既然都是照顾，为什么就不能是男的，而非得是好姐妹？
如果在部队里面，能够有一个疼惜她的人，怜她痛，忧她苦，那就真是一件他最喜欢看见的事情了。
而目前看来，聂浩然，足够做好这一点。
所以他才会在临走之前大半夜的还把他给叫来。
聂浩然又何尝猜不到霍司令这个时候的想法？
霍司令收回思绪，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你先坐下吧，我们好好谈谈，我现在仅仅只是温婷婷的爷爷。”
聂浩然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婷婷她，真的喜欢你？”
霍司令询问。
来这里和温婷婷相处的时间只有几天，而他手头上面的事情实在是繁多，仅仅是凭借着自己的观察，他虽然摸不准温婷婷心里面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他看上去对于聂浩然却也没有明显的排斥，而聂浩然，前段时间，包括这几天的时间，他的一举一动他是完全看在眼里的，他对婷婷，应该是真心的。
聂浩然垂了垂眸，决定把厚脸皮发扬光大，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当然，不然她也不会和许知莉杠上，以至于后来牵引出那么多的事情了……对了，我妈妈和婷婷的妈妈，也是见过面的了。”像是害怕霍司令不相信，聂浩然斟酌着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霍司令眼前果然是一亮：“婷婷妈和你妈妈已经见过面了？那婷婷妈，你也见过了？”
虽然心中对于霍司令这个时候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是聂浩然还是点头：“见过了，我们家和婷婷住在一个小区，之前她回家的时候，我正好有事去他们家，和阿姨见过面。”
“那，婷婷妈看上去……怎么样？”
霍司令语气有些沧桑。
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去见婷婷妈了，就像是她说的那样，他确实是没资格。
看霍司令的样子，和婷婷妈之间似乎是有些纠纷，聂浩然向，况且……一般的家庭，孩子都是跟着爸爸姓的，可婷婷却是跟着妈妈姓，如果是倒插门……以着霍家的家世，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所以，这中间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吧。
“阿姨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而且很热情，她生活的很开心，”聂浩然回想起聂妈妈一脸笑意的样子，侃侃而谈起来，“记得有一次我去他们家的时候，她还拿了拖鞋砸婷婷……我妈也经常去看阿姨，她不会有事的。”
“拿鞋子砸人？呵呵，这么多年也还是没变化……”霍司令喃喃了两句，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岔开了话题，连忙又给拉了回来：“那，关于你们打结婚报告的事情，婷婷妈也同意了？”
“是，而且很赞同，阿姨私下不只是一次说，要我别忘记了这件事情，她就等着抱孙子了。”
前半句是温妈妈说过的，后面半句话……推敲得出。
哪一个长辈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在结婚之后，快点儿弄一个孙子出来给自己抱抱过过手瘾来着？
所以，由此可以得出……其实婷婷妈也是想要孙子的吧……
最后，还是天际微亮的时候，聂浩然才从霍司令的帐篷里面走出来的。
期间，霍司令问起了很多的时候，而甚至中间的部分，他和霍司令还闹了一些不愉快。
正想着这件事情，冷不丁的，聂浩然一头差点儿和外面蹲点的霍于安撞破头。
霍于安是一直都在外面等人的，一看见他出来就跑了上去，聂浩然正在想事情，冷不丁的被他这样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儿？”聂浩然诧异，然后很快猜到了，问，“我在里面多久，你就蹲在外面听了多久吧？”
被猜中了。
霍于安摸了摸鼻子，别过脸：“这条路这么大，我半夜睡不着出来逛逛行不？刚好撞上你罢了！”
聂浩然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一夜没睡现在困得慌，我先回帐篷睡觉去了，叔，你也睡一觉，免得婷婷出来看见你就权当是看见国宝了。”
我熊猫眼还是不是你害得！
霍于安郁闷的揉着眼眶，看着聂浩然真是要走的样子，摸了摸鼻子几大步上前拦住他：“对了，我问你一点儿事情。”
“什么？”
“昨天……”
“什么？”
“晚上……”
聂浩然挑眉：“怎么，昨天晚上在帐篷外面没听清楚，现在想要问清楚霍司令和我说什么？”
本来，霍于安想的是自己先不跟他计较，或者是放低一点身段，把昨晚上的事情弄清楚再说的，可是一看见聂浩然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他就觉得自己憋屈得慌，到嘴边就要服软的话话锋一转也就变了：“昨天晚上月亮不错！”
聂浩然自然是知道他心里痒痒想要知道的是什么事情，可偏偏就是不告诉他。
“哦，对，昨晚月亮不错，”聂浩然说，霍于安顺着就点了点头，“半圆不圆的挂在天上根本傻逼似的……很明显它也知道下面一个和他一样傻逼的正巴巴的望着它看。”
霍于安点头：“嗯，就是。”
等到他反应过来聂浩然那句话说的是什么之后，聂浩然已经走在前面很远的地方了。
昨晚的事情不弄清楚，霍于安就觉得像是有一只猫儿一直都在挠着他的心啊肺啊的，豁出去了！
“喂，聂浩然，昨晚你和老爷子都说了什么？”
聂浩然就等着他这句话了。
“你想知道？”
废话！
霍于安心里骂了一句，翻完白眼赶紧违心的挤出一张笑脸跑上去。
“说说吧，你们昨晚都说了什么？最后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还吵过架？我听上去你们的情绪好像挺激动的。”
其实吧，他就是想要知道，昨晚聂浩然和霍司令是不是吵了架。
这么多年，老头子的脾气他清楚，要是聂浩然真的反驳他和他吵起来，那后面的事情，聂浩然几乎就可以拍拍屁gu滚蛋了。
聂浩然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是吵架了。”
霍于安眼前一亮，星星眼：“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到底为什么而吵架？”
聂浩然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霍于安凑了上去。
“叔。”
“啊？”
聂浩然眯起眼睛笑：“这样吧，在婷婷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当着她的面，我叫你一声叔，你要是答应我呢……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霍于安的笑脸一下就凶狠了下去，恨不得上去死了聂浩然的样子：“你……做梦去吧！”
叫他叔就已经够叫他恶心的了，竟然还要当着温婷婷的面……不过昨晚他们到底谈论了一些什么？
在聂浩然这里下手没有得到自己要的信息，霍于安无奈，只能把火力瞄准了霍司令，虽然后面的这一位实在是很难拿下。
不过，再难拿下的对手，也是看自己的手段的。
时间差不多到了，霍司令准备着就要离开，几个和他一起来的军官都在外面等候，他在帐篷里整理着最后的一些东西，都是一些机密文件，他需要亲自处理才放心，而霍于安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霍司令一听见有动静立刻就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双手握住了那些资料，等到看清楚来人是霍于安，霍司令拧眉：“你又来做什么？进来之前你都不知道要敲门的？来了部队这么多天，还是没长进！”
霍于安看了他一下，像是在整理资料的样子，也知道这一次是自己闯进来的不是时候。
霍司令拧眉，看了看门口：“出去！”
霍于安拿出了经常用来对付霍司令的一招，抱着帐篷的支撑点，他死死的拖住，摇头：“不出去！”
霍司令拿他没辙，却也知道这些资料对于他来说连废纸都不如……废纸上面有字，他至少还能够认出一两个来，换做是这上面的代码……他只会认为是火星文字。
于是也不避讳，霍司令完全拿他当做是空气，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不甘心被忽略的霍于安挪了挪：“老爸！”
霍司令头也不抬：“昨晚在帐篷听了几乎是一夜的时间，还没听够？”
霍于安一怔：“你们怎么都知道？”
刚刚聂浩然说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可惜聂浩然那厮的嘴，他才不去问呢！
“昨晚拍蚊子的时候是不是拍得一双手都肿了？”
霍司令看了他一眼：“对于昨晚我和浩然谈论的问题，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答应过他，在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从我的嘴里面说出去，你要是想知道……去问他。”
霍于安咬牙切齿：“要是聂浩然肯说，我也不会来问你了老爸！那厮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腹黑的虫……婷婷跟着他以后会受苦的！”
“我倒是不这么看，他确实是心思缜密，而且思考问题的方法和我们不大一样，却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的欣赏他，要是一件事情，以着太过平常的眼光去看待，那别人看见什么，你就是看见了什么，可事情的真相往往不是人们所看到的那样……他的思考很全面，也很独特，思维活跃，这一点……安子，你确实是不如他。”
不如他……
霍于安承认自己被老爷子这句话给打击到了。
“老爸，可是聂浩然那厮很阴险的，要是以后和婷婷闹起来了……婷婷会吃大亏的！”
“这也是要我即将要说的第二点，没看出来？这么长时间，他用过这样的心思去对付婷婷？”
一句话，把霍于安给问得噎住了。
“可是就算是他之前不会，不代表他以后不会！”
“可就算是换了一个人，现在可以对婷婷很好，那以后呢？安子，以后的事情，谁也不可能去保证。”
可我可以！
那一句话，霍于安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只是在触及到霍司令看过来的视线之后，又给吞进了肚子里面。
“安子，我问你，一方是温婷婷，可另外一方，或许是很多人的生死，比如一次行动，你的一个决定，可以左右着很多人的生死，在婷婷，和另外一大堆的人里面，谁生谁死，全在你一念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霍司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
霍于安心想，老爷子平时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就是雷锋精神什么的一类强调自我奉献的事情，那顺着这个思路去回答，一定会了顺了老爷子的心意了吧？
于是，霍于安毫不犹豫：“当然是时刻以百姓以他们为先！”
霍司令点了点头：“你这样的答案，最叫我满意。”
霍于安眼前一亮，只听得霍司令继续说：“可惜，昨晚，聂浩然用他的话，把我给说服了。”
昨晚的时候，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表述，一字不差，他询问了聂浩然一边。
可他的回答，却和现在霍于安所说的完全相反。
乍一听到那样的话，霍司令忍不住的很是气愤。
在他看来，身为国家的特种兵，经过那那么严格的训练和筛选，选出来的就是一定是义薄云天知道什么叫做舍弃小我成全大我的人，在这一方面，就算是一般的军人，也强调国家，国家，先是国，然后才能是家的概念。
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霍于安虽然是想过的，可是答案却最是符合他刚开始的心里的。
而聂浩然，给出了一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叫他不由得勃然大怒，最后更加是因此和聂浩然大吵了起来。
他还记得，昨晚的时候，聂浩然完全就是没有去想一下，直接就回答了他了的。
“我会把一些生还的希望，先给她。”
在霍司令看来，作为一个军官，甚至还是特种军官，他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是不值得原谅的！
就算是一般的军官，也知道应该把生还的希望，先给群众，如果一定要做出牺牲，那个人只会也首先是自己，可他，却说出那样的话。
当即，他就勃然大怒。
差点儿就要聂浩然出去！
可聂浩然当时却笑着，神色对于他来说更加像是一种质问：“走进这里的时候，你就告诉我，你是作为婷婷的爷爷来和我谈论这件事情的……可我觉得，就你现在的样子，你不是她的爷爷，你是霍司令。”
他哑然以对。
身为爷爷，当然最喜欢自己的孙女儿好好的活下去，无病无痛，无灾无难，如果遇上那样的选择，当然会希望活着的人，是自己的孙女儿。
可从一开始，他所想问题的层面，就是作为霍司令这一个角色来的。
所以，才会不允许身为军人的聂浩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况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聂浩然自信的笑了笑：“我把生还的机会给她，要是我死了，她就会一辈子不快活……那样，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我不会死的。”
他有些震惊，没有说话，而是等着聂浩然继续说下去。
“在她生还之后，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会努力的，再找出活下去的方法……没有事情，是只有一条生路的，只是在于有没有发现，有没有想到，因为她，我会让我自己活下去，可因为军官的身份，我会在所有的人都活下去之后，保证最后一个脱险的我，也完好无损的出去，站在她面前。”
而后来，他想到聂浩然的这个回答，无以反驳。
这个问题从开始设定开始，看上去貌似他是只给出了两种答案，可其实，扩展思维之后，还有更多的方面可以去想，可以去看。
在被他用这样的答案说服之后，他问了聂浩然一个问题。
“如果这件事情，是在很多年之后发生的呢？”
“我活多久，这个问题的答案，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会改变。”
这也算是变相的给了霍司令一个答案了。
关于未来，关于长久。
有生之年，他都会对温婷婷好。
“老爸！”霍于安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按照你的思路来，你不是最欣赏把国家放在首位的人吗？我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想法去回答的……”
最后，霍司令想了想，才对他说：“所以，安子，我才会说你确实是比不上他。”
因为聂浩然就是聂浩然，从来不会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问题，他只会用自己的言辞，去说服不相同的观点。
失败！
霍于安的脑袋上面狠狠的画下一个大红色的叉叉。
不行，聂浩然是怎么回答的，他一定要知道！
眼瞅着霍司令就要离开了，霍于安咬了咬牙……只能用杀手锏了！
“老爸！”
突然一下委屈的声音叫霍司令一怔，他扭头看过去，霍于安已经半抱着柱子快倒下的样子。
“我想知道他的回答。”
霍司令站着，没说话。
霍于安揪着心口挤泪：“可你不告诉我。”
“我心中郁结……”
“我胸口好痛……”
“……”霍司令脸上出现长长的省略号。
霍于安咬牙，再接再厉，反正丢脸的事情也不在乎这样一件两件了。
“我胸口痛了之后，就想要舒缓舒缓。”
“我一舒缓，最好的办法……就是撒娇。”
霍司令眼角抽了抽。
“再不行，我会打滚！”
“……”
“我一定会打滚的！”霍于安强调。
“……”霍司令还是没反应。
霍于安深呼吸了一口气，丢脸丢干净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我会跳脱yi舞……”
霍司令脸上的表情……至少在霍于安看来，已经无法去形容了。
*
温婷婷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找水源的，没想到却真的被她给找到了。
关于如何寻找水源，那是聂浩然说了，后来在一个小山沟里面演示过的，她毕竟没有亲自单独的尝试过，中途也遇上了一些麻烦，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她总算是把水源给找到了。
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水倒是很清澈见底，就是不知道里面隐藏起来的细小的微生物到底会有多少。
不过现在是在外面，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温婷婷观察了一下这个湖的周围，也没有什么生物或者是有危害的东西，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树林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落叶和干枯的树干了，温婷婷在喝了一些水之后，很快就找来了一把干枯的树干和落叶，等会儿生火的时候可以用到。
她的衣服沾染了这么多的泥浆和血，总是要洗一洗的，不然那味道都够呛的，她自己也需要洗一洗，满身的泥浆，难受死了。
柴火倒是好找，问题就是火种。
没打火机，没火种，什么都没有，怎么生火？
最后想去想来，也只有一个办法。
虽然没有火种，可不是有一种办法叫摩擦生热的吗？
摩擦产生的热量，如果足够一些易燃的东西的着火点，在加上大量面积的接触到氧气，很容易就可以燃烧起来。
把干树枝放好，温婷婷再在其中放了一些干树叶铺上。
学着之前聂浩然示意的那样，她挑了一根比较厚实的棍子，在几根树枝之间绕着同一个方向飞快的旋转摩擦，而中间则是铺满了着火点很低的干树叶。
之前准备一切的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而这个时候，几乎快要看不见了，温婷婷看了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干树枝和树叶，再看了看自己磨得出了水泡的手，一阵怨念……
摩擦生热来着……怎么都不见燃起来？
温婷婷顾不得手上的水泡痛，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刚刚直着腰身站了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冷不丁的蹲下，温婷婷龇牙咧嘴——她的腰像是快要断了！
一手探入那些树叶里面，温婷婷才知道并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至少，那些树叶摸上去是温度的，而且不算是很低，但是，这样的温度并没有达到树叶的着火点，所以树叶燃烧不起来。
到底……该怎么做？
温婷婷郁闷了，要是她身体是平时的时候，就算是没有火她穿着**的衣服也行，可她这个时候却偏偏是生理期，被水浸湿了的衣服是一定不能再穿的……到底应该怎么做？
聂浩然说过，很多时候，在课本上面所学到的那些知识，或者是听别人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其实都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只是没有想到罢了。
坐下，温婷婷稳住有些烦躁的心神，慢慢的会想着，到底可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生火。
火点不燃，按照她现在的情况看来，和空气的接触面足够大，周围的氧气也充足，唯一不足的就是着火点。
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把温度提高，从而达到树叶的着火点？
或者……温婷婷想了许久，突然一下灵光一闪，她可以找一些原本就是燃烧的东西，来混合在一起摩擦，把树叶给点燃！
温婷婷眼前一亮，猛地从地上坐起！
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只是，现在还不行。
看了看天际，最后的一丝光亮正在渐渐退去，温婷婷坐下，只有等到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她才能够运用她想到的办法，算起来，今晚过后，她去拿那个东西的时间也是充裕得很。
现在，她只希望夜幕，快点降临！
从没有过这样的度日如年，之前的那一晚她觉得天黑的太快了一些，弄得她晚上走路的时候，活脱脱像是一个瞎子乱闯，幸好后来有月光照着，她也不至于走错了方向。
可现在，她巴不得天快点儿就黑了，可偏偏等了不知道多久，那一抹残阳却死活不肯落下山！
想到了什么，温婷婷一下站起！
她真是愚蠢啊！
既然天迟迟未黑下去，她不如就趁着现在赶紧去找点儿东西来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