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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华褪尽 作者:恋人未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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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上去那么木讷,更不是个老实听话的。
想到江哲昨天猪一般的吃相,以及他身上来自狮虎兽的父系血脉,轻什脑子里便冒出了“扮猪吃虎”这句成语。
——呃,我别是在引狼入室吧。
再想到昨天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念头,轻什不禁有些不安。他原本想着可以把这个江哲介绍给余望照顾,一来全了韩朔“照拂”的意图,二来将自己从伺候人的活计中解脱出来,三来则是给余望找个牵挂,让他彻底没时间去想那只小鱼尾巴。
可今天这么一试探,再联想这小子昨天饿到肚子响的时机也未免太过巧合,轻什不由得重新掂量起这家伙的心智。但转念一想,轻什又觉得余望既然会喜欢于伟这种惯于装可怜的,明知他不是个好的也不愿断情,那真正纯正善良的好孩子(比如汪小波?)恐怕也未必能讨得他的欢心,反倒是江哲这种披着羊羔皮却长着尖牙利齿的才更可能合他心意。
想来想去,轻什还是决定试上一试,反正结果再糟也不会糟过余望去和陆思远拼命。
轻什和江哲来到大食堂的时候,正赶上午间饭点,来这里进餐的炼气期弟子络绎不绝。其中不少都是轻什认识的,见他过来,一个接一个地主动过来招呼。
轻什笑呵呵地一一颔首,然后将江哲安置在一个不算太显眼的位置,自己转去后面厨房找那几个相熟的厨子。
下界是有钱好办事,上界也是有灵石就好办事,何况轻什的身份也不寻常,在后面当厨的弟子们自然乐意捧场,马上拍着胸口应下加餐的要求,并承诺一定尽快做好,给轻什送到前面。
打点好厨子,轻什转身回了前面食堂,正在想今天江哲的胃口会不会像昨天一样好,别自己准备太多他又吃不下,抬起头却看到四五个炼气期的年轻弟子正围在江哲桌旁大声嘲笑。
“哟哟哟,大饭桶竟然又来食堂蹭饭了!”
“不是拜在太上长老座下了,怎么还跑来大食堂和咱们这些炼气期的小弟子抢吃喝啊?!”
“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他这饭量把人家太上长老吓到了,一气之下把他赶出来了呗!”
“喂喂,说你呢,低着头干嘛?!”
“就是,就是,赶紧抬头让大伙都见识见识饭桶长啥熊样!”
这几名年轻弟子越说声音越大,三言两语间便引发一片哄笑,勾得整个食堂的炼气弟子都朝江哲这边看了过来。只是他们说归说,却也没有敢上去动手动脚的,也不知是惧怕江哲的修为,还是家教良好,即使欺负人也懂得恪守分寸二字。轻什倒是更倾向于前者,毕竟他们若是真有那般严谨家教,就不会选在食堂这种公众场合行这肆无忌惮之事了。
而江哲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垂着头盯着桌面,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
毕竟人是自己带来的,轻什也不好在旁边看热闹,迈步走到其中一名弟子身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让让,好狗不挡道。”
被轻什打扰了兴致的弟子立刻因这句“好狗”转过身来,正要发脾气,却一眼看到轻什身上筑基期弟子才能穿着的青衣,立刻将到口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你……你有何事?”
“让路,听不懂?”轻什挑眉喝道。
旁边一名弟子似乎认出了轻什身份,连忙拉了这人一把,并朝着轻什讨好地笑了起来,“炎师叔,您怎么也到大食堂来了?”
“你认识我?我怎么不认识你啊?”轻什歪头打量了这人一眼,虽已想起他应是第三峰的弟子,却还是装作不认得的模样质问起来。
“弟子是第三峰的,我入门的第二年您便筑基离峰了,不记得我也是正常。”这名弟子呵呵笑道。
“原来你也是第三峰的——不对啊,按你的说法,你入门都十年了,怎么还是炼气中期的修为?!可别是偷懒耍滑啊,修行上最容不得的可就是懈怠!”轻什故作关怀地问道。
“弟子不敢,弟子实在是天资愚钝,无法和炎师叔您这样的天才相提并论。”这名弟子连忙答道。
“知道自己天资愚钝还不专心修炼,还有闲心在这里胡闹?!”轻什收起笑脸,冷冷警告,“江师兄可是你们前辈,对前辈不敬要受何种处罚,你们是不是都忘了?用不用去刑堂里找人好好问问?”
“弟子不敢。”几个人连忙垂手低头。
轻什瞥了旁边江哲一眼,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淡漠模样,也懒得帮他讨什么公道,逼这几名弟子赔礼道歉,当即挥了挥手,将这几个没事找事的弟子赶走,然后径自坐在了江哲对面。
那几名弟子哪还有留下吃饭的心思和胆量,转身便飞一般地逃出了食堂。
江哲这时却抬起头,看了轻什一眼,开口道,“威风。”
“怎么,羡慕?”轻什翘起嘴角,戏谑地笑问道。
“嗯。”江哲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这威风你是效仿不来了。”轻什直言不讳地说道,“不过,你若是能进阶金丹,倒是可以比我更加威风。”
江哲没有接言,面无表情地看了轻什一会儿,再次低下头去。
——真不招人喜欢!
轻什暗暗腹诽。
后厨很快就将轻什点的饭食送了上来,江哲也不客套,端起饭碗便大口地吃了起来。
轻什早就没了口腹之欲,只在旁边冷眼看着,可没一会儿,和他相熟的厨子就急匆匆走了过来,很不好意思地贴在他耳边说道,“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呗,赵管事有事和您商量。”
轻什一怔,厨子口中的赵管事应该就是大食堂的主管赵丙清,不过他俩一向没多少来往,一时间也猜不出他找自己能是何事。
“等我回来。”轻什向江哲说了一句,然后便起身去了后厨。
请轻什去后厨的赵管事正是赵丙清,见轻什过来,连忙拱手见礼,客套了几句后便挑明了请他过来的因由。
“炎师弟,咱们这大食堂虽是免费供应吃食,可一般来说都是只供给炼气期的弟子,筑基期的师兄弟们是并不包括在内的。”赵丙清一脸为难地说道,“尤其是江哲师兄这样的……你也见识过他的食量了,那实在不是一般的大!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若是天天过来,那用不了一周他就得吃光我一月的库存,我、我实在是供应不起啊!”
轻什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赵丙清,反问道,“他筑基之后没来这里吃过饭吗?”
“也是吃过几次的,不过……”赵丙清看了一眼轻什脸色,“经常有弟子因他的饭量以及他的年岁笑话于他,三番两次地,他就不来了。”
“这些笑话他的弟子不会是赵师兄你安排的吧?”轻什半开玩笑地问道。
“当然不是!”赵丙清连忙撇清,“炎师弟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我就是随口一说,赵师兄你也不用当真嘛!”轻什呵呵一笑,“放心吧,江师兄现在好歹也是韩长老的入殿弟子,吃饭也不是非来这大食堂不可,赵师兄大可不必这么为难。”
“炎师弟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就好!”赵丙清讪讪笑道。
能在大食堂这种油水颇丰的地方做管事,赵丙清自然也是有着靠山背景的。轻什不想因为江哲和他结梁子,他也不可能真的天天陪江哲过来吃饭,而且就他看来,江哲也未必是真的需要天天这样大吃大喝,试探的意味倒是更大一些——就像一只刚被送到陌生环境的小兽,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试探着新主人对它的宠爱和看重,若是主人的态度让它满意,便向前靠近几步,反之,便彻底龟缩回阴影。
——一会儿就把他送给余望去养吧,我是不伺候了!
轻什笑呵呵地给了赵丙清不会再带江哲过来吃饭的承诺,打消了赵丙清的顾虑,然后便转身回了大食堂。
江哲还是继续吃着,速度倒是比昨天慢了不少。
轻什也不催促,耐心地等他将所有饭食全部吃完,这才开口问道,“回去?”
“嗯!”江哲点头。
“那就走吧。”轻什站起身,领着江哲返回了长老殿。






60六十、撮合


回去的路上;轻什没再用行进速度的变动来戏弄江哲,江哲也没因为轻什不曾御器飞行而有所疑议。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却也相安无事,一路平和。
等进了无名谷;轻什自顾自地继续向长老殿的方向走去。江哲明显抬头看了轻什几眼,似乎期待着与他一拍两散,却又因为路线一致的原因不得不继续跟在他的身后。
轻什全然没有理会,一直挡在江哲前面,直到穿过前殿,眼看着中院和回廊已近在眼前,江哲随时可以开溜;这才突然停下脚步,开口道;“跟我来,带你去见个人。”
江哲犹疑地看了轻什一眼,但或许是逆来顺受惯了,他并没有出言拒绝,继续跟在轻什身后,任由轻什将他带到后殿一堆房舍中最大的那座正殿。
“余师叔在不在?”轻什站在正殿门口,装模作样地问道。
“进——”里面很快传来回应,有气无力的,还夹杂着些许不耐烦。
轻什推门走了进去,就见余望正盘膝坐在蒲团上,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一枚玉简发呆。
“没修炼啊?”轻什随口问道,同时斜眸看了那玉简一眼,随即松了口气,是韩朔给余望的功法,不是某人捎带进来的情书信物。
“直接说你有什么事吧。”余望头也不抬地说道。
“给你份活儿干。”轻什走到余望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抬头,看看人。”
“到底干嘛?”余望不耐烦地抬起头,看了眼轻什,又瞥了一眼还在门口站着的江哲,木着脸问道,“难道是要给他定做灵器?”
“你脑子里除了灵器就装不下别的了?”轻什翻了个白眼,“韩长老发下来的活计,照顾下这位师兄,让他吃饱喝足,别被欺负。”
“哎?!”余望再次将目光转向江哲,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不由露出一脸诡笑,“你别是在拿我开心吧?这小子都筑基了,还吃饱喝足?还别被欺负?”
“别小子小子的,人家的年纪可比你大多了。”轻什撇嘴道,“反正我是把人托付给你了,以后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唯你是问——江师兄,过来拜见咱们长老殿的执事余望余师叔!”
门口的江哲明显有些犹疑,但还是迈步走了过来,默不作声地向余望行了一个弟子礼。
余望收起诡笑,看了看江哲,又看了看轻什,忍不住问道,“他真比我年纪还大?”
“我骗过你吗?”轻什反问。
余望不言语了,继续盯着江哲不住打量。
江哲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的异样目光,面对余望这种直白却并无恶意的注视,眼皮都没有动上一下。
轻什也没插言,笑眯眯地任这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余望再次开口,“到底要我怎么照顾?还有,那边的器房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拾好?!”
“还能怎么照顾,你当初怎么照顾小鱼尾巴的,如今就怎么照顾他呗。”轻什道,“至于器房,该收拾好的时候,自然就收拾好了,你专心练你的功法就是。”
“在这里我根本专心不了!”余望烦躁地说道,“我才在这里住了几天啊,就没一天能少了人叨扰的!刚才还有个跑来求教的,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剑修能求教我什么!”
“谁啊?”轻什不由挑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让他进门!”余望回了个白眼。
轻什无奈,“好吧,我给你这里加个禁制,让他们扰不到你就是了。”
“现在?”余望追问道。
“……现在。”轻什撇了撇嘴,把江哲丢到一边不管,自顾自地拿出阵盘和相关用具,殿里殿外地忙活起来。
余望倒是没像轻什一样冷落江哲,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便主动和他说起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
“江哲。”
“我叫余望,你要是真比我年纪还大,以后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用不着叫师叔,带你进来的这小子平时也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
“嗯。”
“我最近都是住这殿里,你要是有事就过来找我,我能帮就帮,不过求教什么的就免了,我自己的五行法术就没怎么学好,你们剑修的东西更不明白。”
“嗯。”
“轻什那小子说要让你吃饱喝足,不被欺负——不被欺负我还能理解,门里总有些无聊的家伙,吃饱了没事干就会给人找麻烦——不过这个吃饱喝足是怎么回事,你还没有辟谷?”
“嗯。”
“都筑基了还没辟谷,你也够奇怪的。不过,你的修为也就是筑基初期吧?也是,低了点,再加上你在炼气期太久,估计吃东西都吃成习惯了。”
“……”
“对了,你住哪?也住殿里还是外面另有洞府?”
“殿里。”
“哪间屋子?”
“西边,最里面。”
“啊,最里面那间?我记得那里好像很清静,轻易没什么人过去……要不咱俩换换?你来我这里住,我搬去你边?”
“……”
余望自说自话般和江哲聊了起来,而且越说越开心,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江哲只是在嗯嗯啊啊地应付。不过随着时间的延续,江哲每句话里的字数也逐渐多了起来,让门外旁听的轻什不禁冒出了“怪人果然还是要和怪人在一起才能正常交流”的无理念头。
布置好门口的最后一处禁制,轻什也没再进殿,直接将控制禁制的阵盘抛到余望手里,“好了,你不想见人的时候就往里放块灵石启动阵盘,至于阵盘该往哪放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是那种隔音的法阵?”余望看了眼手里阵盘,随口问道。
“隔音还不够啊,反正你只是不想被打扰,又不是防备人家来你这里杀人放火。”轻什撇嘴道,“你俩继续聊吧,我忙我的去了。”
说完,轻什便出了正殿,并顺手关了殿门。
——继续聊,聊得越久越好,最好能把小鱼尾巴也给聊忘了!
轻什暗暗阴笑了几声,转身去了沈沉舟的屋子。
沈沉舟却不在屋里,轻什叫来负责这里俗务的杂役一问,得知他正在偏殿的演武场试剑,便转头又去了那边。
演武场和仙楚门每年门内大比时使用的决赛场地一样,其实是一间用虚弥法术扩展过的房间,每座长老殿里都有一个,专供殿内修士们演练法术时使用。由于法术大多存在危险性,演武场一旦被人使用就会自动关闭,外面人如想进入,需得先拿自己的身份玉牌向场内发去讯息,征得正在使用演武场的修士同意后才能将入口打开。
轻什抬手将自己的身份玉牌贴在偏殿的大门上,没多久,殿门便自行开启,但没等轻什抬腿往里走,一排尖锐的利器已是扑面而来。
——靠!
轻什嘴角抽动,身子却是毫不犹豫地微微一晃,将这突然袭来却杀机全无的暗器逐一躲开。
暗器的主人也没有试图追击,一击不中便将这些尖锐细小的利物全部摄回殿内,紧接着,沈沉舟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倒是反应快。”
“废话,这要是反应慢了还不得被你扎成满脸麻子!”轻什冷哼一声,迈步走进偏殿,并随手关上了殿门。
殿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只是一间占地堪比整座长老殿的巨大演武场,地表亦是一层沙砾,连些草木都没有种植。
“不过是一些银针,哪有那么严重。”沈沉舟笑着将袭击轻什的“暗器”停在自己身前,果然是一排闪亮银针。
“你又悟到什么了?”轻什挑眉问道。
“算不上领悟,只是想尝试一下。”沈沉舟一边摆弄着面前的银针一边答道,“毕竟我并无木系灵根,那套桃木剑只能当作权宜之计,迟早得用其他材料取而代之。”
“普通的银太软,并不适合成剑,你不如试试秘银。”轻什道,“只是,你也不要求变求得太极端了,剑有形,变而不离其宗,剑有刃,方可游刃有余。正因为如此,剑修之道最忌讳的便是忘了本心——你可善,可恶,可张扬,可婉约,但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不是你自己。”
沈沉舟沉默起来,盯着身前的一枚枚银针,若有所思。
轻什也不作声地等着沈沉舟自行体会,待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两下,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等会儿再想吧,我来可不是给你指点迷津来了!你那忠仆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干活,给我个准信成不?”
“他每月月初的时候会到山下坊市与我见面,所以,就算他来了便不走了,也要等上几日。”沈沉舟答道。
“月初啊。”轻什摸了摸下巴,“说起来,这人应该是个会做生意的吧?”
“家里的老掌柜了。”沈沉舟挑眉道。
“对了,你姓沈。”轻什翘起嘴角。
“是呢,我姓沈。”沈沉舟点了点头。
两人互望一眼,很快便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来问这个吧?”沈沉舟率先收起笑容,正色道。
“嗯,想让你去跑个腿帮我打听点事。”轻什点点头,“一个是玩物堂的事,以前那里的东西大多是余望做的,只有少部分是你们第一峰弟子的杰作。现如今余望虽然不管了,可我上旬去坊市的时候,却没见店里有什么变化。你有空就去帮我打听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了新的货源。”
“一个,还有?”沈沉舟问道。
“查下于伟现在的住处,还有他和陆思远那位孙小姐处得怎样,是不是真如余望说的那样亲密,最好能再打听下他到底是怎么拜在陆思远座下的,是那位孙小姐牵的线还是另有其人。”轻什继续道,“韩长老最近盯我盯得紧,我出门不方便,只能拜托你了。”
“盯你盯得紧?这是什么意思?”沈沉舟立刻挑眉。
“还不是前阵子查苏方和西门郝闹的。”轻什冷哼。
“……你说话是不是非得留下半截?”沈沉舟磨牙道。
轻什撇了撇嘴,看了看左右,附在沈沉舟耳边,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我不止听到西门郝让苏方暗算你的事,我还听到苏方和他的另一位奸夫……嗯哼了。”
轻什抬手比划了一个交媾的手势。
沈沉舟甩了轻什一记白眼,但马上又心下一动,讶异地问道,“他那奸夫,不会和于伟有关系吧。”
“陆思远。”轻什轻声道,“还有陆思远的大徒弟何迅,三人行。”
沈沉舟立刻瞪大了眼睛,“真假?!”
“我吃饱了撑的编这种事唬你?”轻什冷哼,将陆思远的劣迹简单说了一遍,紧接着又叮嘱道,“此事,出我口,入你耳,莫再让第三人知晓了,尤其是余望!”
“当然。”沈沉舟马上就想清了其中关节,点头道,“这要是让余望知道,肯定得跑过去逼于伟断绝师徒关系。”
“不仅不能让他知道,而且还要让他压根不想知道。”轻什道,“我刚给余望送去个新伴儿,目前相处的还不错,估计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有心情去想于伟了。”
沈沉舟不由冒出一头黑线,“你把谁给送去了?”
“江哲,和你一样是入殿弟子,又瘦又矮的那个。”轻什一脸坏笑地说道,“天赋也不好,一百多岁了才刚筑基,还常被其他弟子欺负,比于伟更招人疼。”
沈沉舟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就胡闹吧。”
“一个没人疼的,一个想疼人的,多好的一对!”轻什夸张地感叹道,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善事一般。
“好你个头!”沈沉舟忍无可忍地给了轻什一记响头。
“嗛,和你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说不明白。”轻什轻蔑地转过头去。
“貌似某人比我还‘小’呢!”沈沉舟一语双关地冷笑。
“你也不过就是个傻大黑粗的银样蜡枪头。”轻什立刻毫不留情地予以反击。
“靠!”沈沉舟恼了,翻手招出那排银针,朝着轻什就射了过去。
轻什闪身避过,沈沉舟不依不饶地追击起来。轻什也不还手,一边躲闪一边继续拿话挑衅。
沈沉舟开始还跟他你来我往地斗嘴,很快就灵力不继,只能闭上嘴巴,一门心思地操控银针,但即使这样却还是连轻什的衣服边都沾不到。
不一会儿,灵力即将耗光的沈沉舟干脆主动放弃,收回银针,向后一仰,喘息着躺倒在演武场的沙地上。
“你真是比猴子还猴子!”沈沉舟不甘心地骂道。
“多谢夸奖,我就当你是在夸奖了。”轻什脸不红气不喘地信步走到沈沉舟身边,得意道,“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嫩了吧?”
“滚边儿去!”沈沉舟翻了个白眼,“下次我换剑砍你,看你还能不能躲这么顺溜!”
“嘿嘿,你也明白银针轻飘飘地不好操控啦?”轻什眯眼笑道。
沈沉舟冷哼一声,没有反驳。
“好了,你慢慢琢磨吧,我可不奉陪了。”轻什耸耸肩,转身向演武场的门口走去。
“轻什——”沈沉舟却张口将他叫住,“下月初跟我一起去见我那忠仆吧!”
“有空就去。”轻什头也不头地摆了摆手,推门走了出去。
轻什虽然把江哲这个包袱甩给了余望,但还是亲自过去和丁虎打了个招呼,给了他一笔灵石,让他依据江哲的胃口和喜好给他准备吃食,并让他盯好谷口,谢绝一切闲杂人等入内,如有意外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然后,轻什便转身去了山谷北角的地下室。
重新布置器房其实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绝大部分东西都是现成的,全在轻什的储物指环里,只要按部就班地布设一遍就可完成。但轻什暂时还不想让余望钻回地下室继续做硕鼠,因此才一直拖着,每日过去转上一圈,像是很用心地忙碌,其实只是转了一圈。
轻什算了算时间,觉得藏在西门郝鞋子里的声卡也差不多该吸纳到极限了,便跟韩朔打了个招呼,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次摸进了西门郝的院子。
院子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变化,轻什再次用驱味粉骗过了灵犬们的鼻子,又谨记着上一次的经验,将挑开的门栓重新插好,这才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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