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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合格男配的正确方式 作者:林缙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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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善镜不甘心,却毫无办法,不过,他也只是不甘心而已,经历过那么多的世界,那么多的死亡和重生,他甚至有过刚睁开眼就被弄死的时候,就算你一身无病,保镖成群,只要剧情到了你该死的时候,就是眨下眼睛也能因为睫毛太长把自己给害死,睡一觉也能再也醒不过来。
各种各样的死法他都被迫尝试过了,苏善镜本以为作为苏善镜这个身份的剧情不会这么早结束的。
这一次黎明峥的死并不是意外,可以说得上是这个世界的刻意,或者只是针对苏善镜而已,只是苏善镜太警惕没有地方下手,身边又有肖施还保护着。
那么如果肖施还附身的黎明峥死了呢?黎明峥本身并不会对苏善镜有影响,但是他的父亲是他下一个目的地的基地掌权人,如果他不想死就得去黎明峥父亲那里,黎明峥父亲也一定会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因,杀了他为儿子报仇是肯定的。
所以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苏善镜面前,一是他和越博钧的队伍一起去黎明峥父亲的基地,然后等着被杀。二十现在就离开,死在怪物的手里。
他最终选择了前者,虽然知道迟早都会死,但他还是希望能多活一会儿也好。
***
伤口的感染终于还是好了起来,伤口也开始愈合了,苏善镜也精神了些,躺在车里闭目养神,他已经暂时放弃了接下来的打算,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帮他打算好了,就只等着看看怎么个死法。
突然他感觉额头一凉,苏善镜知道除了肖施还一定没别人,他睁开眼果然看见一道黑色的雾影在他的上空,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肖施还现在的表情,轻声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时间到了。”
黑雾缓缓靠拢过来,一丝丝黑色的线靠近了苏善镜的耳边,肖施还的声音极轻,“我能陪着你去吗?”
能吗?
苏善镜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看肖施还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可能性就很高,他打心底的希望肖施还能跟着去,虽然这样说太没用了,他的确也很没用,所以,他希望肖施还能够一直在身边保护他。
“小苏,”肖施还叫他,“你希望我跟在你身边吗?”
苏善镜望着浮在自己面前的黑雾,露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真心的微笑,他回答道:“当然。”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股冰凉印在了他的额心,苏善镜缓缓闭上眼。
如果你不在身边保护我,我一定死得更早。
队伍终于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一系列的检查和盘问,苏善镜被陈靓珊扶着慢慢下了车,有了越博钧的打点他并没有被拦在外面,而且还有许多人为他证明伤口并不是怪物抓的,于是就跟着队伍进了基地。
基地里有许多人,比起陈老的那个小基地,这里明显热闹了很多,苏善镜站在旁边等着越博钧办手续想,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叹了口气。
丝丝凉意轻轻地贴在了苏善镜的耳边,肖施还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怎么了?”
苏善镜摇头,“没什么。”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的伤疤,问道:“你能再进来这里吗?”
“能。”肖施还回答。
苏善镜心里松了口气,他说道:“那你现在回来吧,我们可能很快就要走了。”
肖施还并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会伤到你的灵魂。”
居然还有这样的影响。苏善镜皱起眉,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如果我们就这样分开离开这个世界,下一个世界你还是在我的身边吧?”
这次肖施还回答的很快:“是。”
苏善镜这才真正的松下了心。
苏善镜本以为黎明峥的父亲不会那么快找他的麻烦,而事实上还没等他跟着越博钧到住的地方就被人一副客气的模样请走了,他看了眼那边还在和管理员对话的越博钧和在一旁听着的陈靓珊。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他身上带着伤,虽然好了一些但还是很痛,一边努力跟着前面人的脚步,苏善镜咬牙忍住了腹部撕裂的痛感,耳边的凉意一直没消去,他知道肖施还在担心他。
步行了大概十几分钟才终于到了一栋楼的前,扶住了小腹跟在后面爬楼梯,对带路的人鄙夷的目光视而不见,因为实在是痛,形象和骨气又不能让他好受点,何必给自己找难受。
苏善镜站在了五楼的楼梯口,满脸的冷汗,看了眼那个带路的人,脸上惨白毫无表情,“能杀了他吗?”
肖施还的声音响起:“不会对你有影响吗?”
苏善镜摇头,在耳边一直存在的凉意消失之后扶着墙壁缓缓往黎明峥父亲所在的地方走过去。
黎明峥的父亲看起来并不老,在看到苏善镜进门的时候还很冷静地让他坐了下来,然后眼神化成了两把利剑把苏善镜全身上下都割了一个遍。
苏善镜没心思和他谈什么,直截了当地说道:“黎明峥的死的确是因为我。”
黎父冷冷地看着他,“那你还敢来这里。”
“我只能来这里,”苏善镜说道:“我这样一个人去哪里都是死,而且黎明峥的死确实是因为我,我要给他的父亲一个交代。”
黎父冷笑道:“一个交代就能让我儿子的死带过吗?!”他猛地一拍桌子,然后从腰间掏出了手枪指着苏善镜的头说道:“一命抵一命也不够!”
苏善镜对于指着自己脑袋的枪没有任何反应。
“你为什么不急?”黎父皱眉:“难道你在等着越博钧那小子来救你?”冷笑道:“如果是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你在这里。”
苏善镜并不说话,感觉到有凉意贴在自己的右脸,他甚至在想如果肖施还是真人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被揍一顿吧,不过也许不会,因为肖施还总是有办法让他起不了丝毫的反感和抗拒。
他缓缓闭上眼,黑暗和意识一起消失的瞬间看到肖施还站在他的身后,弯着腰抱着他的身体,脸上神情温和,眼里含着笑意,一如既往。
十五公子
孟冬气节寒风带着鹅毛般的大雪缓缓飘落而下,生机勃勃的林间被洁白的雪覆盖,白雪皑皑,天地间仿佛都被染成了一片白色,一行人拥护着一顶轿行走在路上,雪中路难行,这行人竟像是落脚在宽阔的官道上,丝毫不见艰辛。明珠从马车上下来,对着一旁的小子说道:“明清,可有寻到歇脚的地方?”
明清穿得厚实,身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雪,他揉了揉被寒风吹得通红的鼻尖笑着回道:“明珠姐可别急,我这就是带来了好消息,前边李管事找到了一座破庙子。”
明珠喜笑颜开,立刻回了轿子里跟主子说去了。
破庙果然是破庙,房檐坍塌,不过墙面倒是完好,只是破损了一些罢了。明珠下了轿子对着主子细声禀了几句,就带着两个丫头往破庙去了,里面已经有人在了,而且看起来都是一些武林人士,各人腰间都佩了长剑,看得她一阵犹豫。
有人见她柳眉红唇,样貌生得不差,便扬言说道:“小娘子莫不是见我们一群汉子不好意思走进来了?”其他人也有笑出声的,一些人闭目。
明珠被说得脸上一阵热意,转身对着其中一个丫头说了几句,然后和人收拾了一个地方,等着主子来了好歇脚。有人见她几个丫头忙活不停,铺布块子,搭上架子烧热水,都在心里想是谁家的小姐这么个天还外出了。
正想着,外面一个丫头小心翼翼得扶着一个全身都裹得严实的人走了进来,看那细长的身形还真是一个小姐,男女有别,不少人都转开了眼,一些人则依旧盯着。
只是裹得严实的人在被人扶着坐下之后,解下了披着的斗篷,摘下了帷帽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脸来,只是身形虽然削瘦,却毫无女子的窈窕,明显的是一个男儿身。
有人皱眉,移开了视线。
“公子可还好?”明珠递上了一碗热汤,无不担忧地说道:“这一路雪地公子身子受得住吗?”
她嘴里的公子看起来还不及弱冠之年,身上一身雪淡青长衣,头发漆黑如乌木玉冠高束,脸色白净却没有血色,刚要开口却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就再也止不住了。
而周身的丫头小子们似乎并不怎么慌张,有条有序地给他暖身烧火,半响,他才止住了咳,吞下一口热水,声音轻如细风,“原以为能早早回府,却不想这风雪来得这么快,”他眸子里带着无奈,“娘又要为我担心了。”
有人看不得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便出言道:“我看公子身子骨不佳,明知家中令堂为公子忧心,却怎的这寒冷天气也要出门?”
那小公子唇角微扬,对他的出言讽刺并不作答,只是说道:“侠士说的是。”
但有人见不得自家主子受欺,便站出来说道:“这位侠士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身子不好,多年前夫人上了慈仁寺上香捐油钱,为我家公子祈福,今日是还愿期日,自然要冒着大雪入山了。”
她声音悦耳动听,对着几个武林人士也不见怯场,看得几人连连点头。
那小公子在她讲完之后轻言呵斥道:“要你多嘴,还不过来。”只是眼里带着丝丝笑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并没有不悦,小公子说道:“家中仆人无礼,还望各位侠士莫要多计较。”
外面的大雪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破庙里也安静,只有小公子时不时的咳嗽声。
突然,一声破空之响打破了破庙里的宁静,而原本沉默不语的武林人士猛地跃起,拔剑迎了上去,与庙外的人纠缠了起来,剑声碰撞,杀气四溢。
小子明书不高兴地说道:“公子,怎么就这么霉气,出来还个愿也能撞上这些事。”
明林瞅着他,说道:“谁让你乌鸦嘴的,是谁在出发的时候说要是遇到麻烦额?是你。”
明书不服气,握着拳头就要打他,被明林躲开了,再观其他丫头小子们,竟没有一个人害怕的,仿若外面的人不是在用性命与人打杀一般。
“好了,”小公子咳嗽了几声,温声说道:“我们且在这里不要妄动,总不会惹上麻烦事的。”
偏偏事与愿违,小公子的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就冲着他面上迎来,一旁一直毫无声动的李管事眼底寒光一闪,突然伸手将那寒光截住,也不管来人惊骇的神情,上前把人一掌拍落在地,然后又退回了小公子身边。
那小公子面上也不见受惊,瞧着地上吐出一口血的蒙面人,说道:“你们若不进来,岂不是能少个麻烦?”然后他拍了拍手,明林和明书立刻站了过来,他说道:“去瞧瞧什么人找麻烦事。”
明书明林争着出去了,过了一下都冲了回来,互相挤着要先说话。
小公子无奈,只好出言:“明书出去的时候右脚领了明林半刻,明书先说。”
明书得意地看了眼不高兴的明林一眼,回道:“公子,外面的那群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方才在庙里的几人都不是对手,已有死伤。”
小公子眉头微皱,一张白净的脸带着无奈:“那我们先行吧,以免惹事上身。”
李管事一听立刻指着丫头小子们收拾好了,给小公子披着斗篷,把帷帽也戴上了,然后一行人无声无息地从一旁绕开,只是他们不想惹上麻烦,却偏有麻烦来找,还没到轿前,就有几个蒙面人扑了过来,一行人也不慌,明书明林不慌不忙从腰间抽出细长的软件迎了上去,没几个回合便杀了几个人。
蒙面人的人数竟然不少,连李管事都出手了,身边也只有一个明珠在护着小公子。
有人见有机可趁,使了眼色,便一人将明珠缠住,而一道剑光朝着小公子刺来,又快又狠,在寒风白雪里竟见不到来人的剑在哪里。
小公子仿若不知自己身陷险境,他看着飘洒而下的大雪,叹息道,“今日本是还愿日,我并非想见到血腥,却偏有人不让我如愿,也罢。”
他摘下帷帽一扔,帷帽上的薄绢在雪中飞舞。
拿着剑刺来的人一愣。
小公子微微一笑,斗篷下的手微微一动,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看见一道雪白的绸缎从他身上飞出来,雪白的雪,雪白的绸缎,原本是美丽的场景,拿着剑的人脸色却大变,立刻抽身想要离去。
小公子唇角的笑意渐隐,冷意浮上漆黑的眼眸,“既然来了,就且都留下吧。”他伸出手,那双手和他的脸一样白净,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润好看,他袖口一抖,一支玉色的毛笔在他手里捏着,他捏着毛笔的手势奇特,并不像是平常人所执笔的那般,而是五指都合拢在一起,玉色的比衬着他白净的手格外好看,也不见他追上逃开的人,只是站在原地对着绸缎舞了几笔,然后轻声说道:“去。”
逃离的人惨叫一声,倒地再也不起,其他人早已在他周身被绸缎缠绕之时脸色难看异常,见蒙面人惨叫倒地,再也毫无迟疑都分散准备离开。
小公子飞身而起,一头乌木黑发在风雪中飞舞,他虽没有绝妙姿容,但一身浅青长衣一头黑发,却也极为出众,他手指微动,绸缎被随着他的手飞了出去,所到之处无不是一声惨叫,最后那些蒙面人竟全都死于绸缎之下。
小公子手一扬,绸缎便钻进了他的袖口,他冷冷道:“敢来,怎能又走。”
一旁的武林人士被这一场惊住了,看到小公子要离开,突然颤声喊道:“你是……绫罗缎镜苏公子!!!”
小公子微微侧目瞧了他一眼,然后接过明书递上来的帷帽戴上,在寒风大雪里乘着轿离开了。
认出来小公子身份的人此时却已站不稳,被身旁同样吃惊的人扶住了,他喃喃说道:“没想到竟会亲眼所见镜苏公子,”他想到风雪里小公子浅青绸缎飞身上天的模样,又是一声感叹,“此等风姿,就是连苏大公子也不能攀比的!”
十五公子
相传,苏家祖上几百年前曾是护国大公,身负绝世武学,人才非凡,手握十万兵权,深得青帝信任,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终生未娶,直到身死埋葬,也未能有一子一女在傍身在旁伺候。死后万贯家财为族人买得一席风水好地,至今也不见没落,旁支也伸展得格外多。
最为出色的便是苏家十五,苏善镜,自小聪明伶俐,根骨奇佳,三岁习武,启蒙之书那是倒背如流,十岁在武学上便已小有成就,惹人嫉恨羡慕,一手家传绫罗缎宛若游龙,出神入化。只是在十七岁那年,突遭人陷害,中毒昏迷了半年时长,等再醒过来性情大变,更是病魔缠身,离不开药罐子了,让多少人惋惜。
而最近这些年,崛起的反而是苏家长子,早些年虽看不出是好苗子,但老天也不会为难努力的人,反而在武学上已经能与苏家十五并列,甚至将其锋芒压下,在苏家这辈子孙中一跃而上,不少人都暗暗猜测苏家的家主继承人非大公子莫属了,也有人会想起曾经那个如明珠般的十五公子,不免叹息命运就是如此。
而近来传言苏家十五镜苏公子已经病入病入膏肓,就是叶神医下山也摇头叹息,江湖人都以为镜苏公子将要憾辞人世,却不想还有人见到真人,而也并不想他人口里传言的那般无法救治,只能说口口相传,太过言不其实。
***
苏家主府气派非凡,光是从入口的大门道主楼都要乘轿半个时辰,而能够入住主府的这辈子孙们却并不多,苏家大公子苏偲等十多位公子,另外加上十五公子苏善镜,但十几位公子住所都颇远,是以除非大事是不会见上一面的。
轿子在主府门前停下,玉石砌成的高门前有极为护府人一动不动立在两边,见到有轿子落下,仔细看了看轿旁的徽号,一人上前抱拳恭敬朗声道:“原来是十五公子。”
轿子的门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撩开,露出一个丫头姣好的面容来,她嗔了句道:“好你个苏五天,明知是我家公子还要每次都让人停下来问上一问。”
领头的苏五天板着脸回道:“明珠姑娘严重了,五天并非有意为难。”
明珠还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一声轻咳,她才又嗔了眼苏五天,将门帘子放下了。
“送十五公子。”苏五天埋首朗声道。
轿子终于进了门,明林走在轿旁撩开了帘子小声问道:“公子,待会儿可要去主楼问安?”
“不用,”咳嗽声阵阵响起,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既有心,却有人不乐意见到我了,直接回去十五楼吧,娘也该心急了。”
“是。”
轿子在十五楼停下下来,身披玄色斗篷的十五公子从里面走下来,到了楼里让人替着摘了斗笠解下斗篷,顿觉浑身都轻松了起来,他一边伸手到候在一旁的盆子里净了手,温言问道:“可知道娘去哪里了?”
一直呆在一旁的明珊回答道:“夫人去了大公子那儿。”
温言他动作一顿,拿起了洁白的手帕将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吩咐道:“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人进来。”
“是,公子。”
一大堆人退了下去,一身浅青长衣的十五公子这才松了口气,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神情了褪了下来,眼里也没有任何笑意,整个人和先前的人恍若两人,喉间一阵瘙痒,从怀里拿出手帕捂住嘴又咳了起来,好不容易咳完了,上面猩红的血迹醒目难看,他皱眉将手里的帕子随意丢在了案桌上,然后坐在了榻上就不再动弹。
这个人自然是苏善镜了,他在几年前来到这个世界,本以为会比上个世界更惨,结果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一直扮演的都是无能无才不聪明的炮灰配角,而这次的世界竟然是武侠,武侠也就算了,竟然他的身份是名门公子,名门公子这个身份让他颇为高兴,而后面更值得他高兴的是他的本事终于有点样子了,只是察觉到身体似乎不太好之后又有些可惜,那些江湖人都说十五公子岁年少却本领非凡,却并没有人知道,他每次的出手都是会伤到身体的,也就是几年前中毒的后遗症。
这才是真正的用生命在战斗啊!
而后来,苏善镜更是发现了一些事情,比如大公子苏偲樊,先前愚笨不已,无论请了多少师傅也没法子把人变聪明,苏家外子都比他有资格进入主府,但就在前些年,苏善镜那次是想出楼散心,结果遇到了不高兴的苏大公子,苏偲樊的心情不好,他苏善镜的心情更糟,于是就出手教训了他一下,结果谁知道苏偲樊太不经训,自己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情比起以前的暴戾,反而平易近人,把主府上能说得上一两句话的人那哄得是团团转。
而同样性情大变的十五公子就不一样了,虽然为人温和,但生气起来也是人人都怕,但在有心人嘴里说出来之后就变了一番模样,于是苏家十五工作为人凶戾的名声就传远了,只有主府的人知道十五公子并非如此,反而为人极为温和友善。
然后这几年苏偲樊没有少找他麻烦,还是不是暗示几句他装模作样,迟早有一天拆穿他的真面目,让人们再也受不到他的欺骗。
对此,苏善镜表示,不服就来。
不过近一段时间他就不那么想了,因为那苏偲樊又出了事,突然昏倒在十五楼前,于是他又被家主叫去训了一顿,然后原身的娘看他心情不愉就让他出门散心去了,结果遇上了破庙子的那段。
而苏善镜这几年也终于理清了自己要怎么做了,从很多方面来看,他苏善镜是苏家十五公子,从小聪明过人,武学更是出众,但后来遇上中毒之后虽人也温和,但有时会性情大变,好家世,好人才,但是运气不好,因为有苏偲樊。
他仔细研究过了,苏偲樊是这个世界的主角,那么比主角还要出色的十五公子呢?从各方面来看都是比主角还要更像是主角的一号人物了,可偏偏不是,而从很多地方来看,他苏善镜就是一个给主角垫脚的。
所以,他这个世界的身份就是反派大BOSS,表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各种使坏陷害主角等等。
苏善镜叹了口气,果然好事就是轮不到自己,希望最后的结局是烂大街的反派改过自新,主角放人离开吧。
只是……
他抬手摸了下额头,那里一片光洁,没有任何伤疤,虽说这个世界他的武力值很不错,但随之的弊端就是后遗症太大,如果没有能完全可以信任的人,那他这个反派怎么顺利发展下去?他既不会收买人心,也没有那个心机去做。
他望着窗外大雪,叹了声,肖施还啊肖施还,你究竟在哪里?
十五公子
夜半虫鸣。
漆黑的天上没有星点子,今日是苏家公子们会聚的日子,主楼里长岸上摆满了各种新鲜的蔬果,身形窈窕阿娜的丫头们轻移莲步在大堂之中穿梭,手里托着美酒,一一摆在了蔬果旁。
门口的铃儿叮叮作响,声音琳琅动人,一身穿玄色长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眼空荡荡的大堂,扬眉笑道:“我来得却是过早了些。”
候在一旁的总管事上前行礼,“大公子可是说错了呢,十公子已来了许久。”
大公子苏偲樊一听就不太高兴了,“我以为我是第一个来的呢。”
总管事笑着额把人请进了内室,里面摆上了点心茶水,座位上已经做了一个面容阴柔的少年,看到大公子走进来也不起身,嘴角一挑就说道:“大哥好是心急,也不知道要现给谁看了。”
原本看起来颇为内敛的苏偲樊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不要跟我说话!”
十公子苏忧顷嗤笑,端起了茶杯饮了小口,朝还没走的总管事问道:“十五可来了?”
总管事见二人终于没争执起来,心里松了气弯腰答道:“十五公子前些天跟佛祖还愿的时候收了惊,昨个儿又在夜里着了寒风,身子不利索,可能来得要晚一些。”
苏偲樊哼了声:“一个比一个娇气。”
十公子倒是没像大公子一样冷嘲热讽,眼里带了些忧心。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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