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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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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作者:生辰

文案

安阳元卓,天下第一富商的嫡子,十四岁掌管家业,眼盲,心明,对亲弟暗生情愫。

安阳元拓,庶子,十二岁从军,八年奋斗从一个小兵爬上将位,为人果断,阴狠,断情绝爱不对任何人动情,

因为这是那个人教给他的,他亦要把自己身上的一切还给他……

分别再聚首,囚禁事件之后,元卓得到了短暂的光明,却发现自己的腹中多了些东西,怅然若失,

原来于世不容的不仅是他的感情,还有他的身体。

婴孩呱呱坠地,他再次归来,带来了另一场惊心动魄的灾难,家破人亡,

元卓身上所有的光环,顷刻之间陨灭,飘泊江湖,受尽欺凌,

原本以为会这样离开人世,却被他所救,这再次的相遇,让两人之间的纠葛,重新连在一起,再难断……

内容标签:年下 生子 不伦之恋 春风一度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阳元卓,安阳元拓 ┃ 配角:安阳元谦,安阳情 ┃ 其它:先苦后甜,小虐怡情,HE



1、楔子 。。。

普天之下有无数传说,但是有两个传说,所有人都说他是子虚乌有,只能是传说而已……
传说有一,一个神秘的民族,此族的男子遇到自己真心真爱之人,委身于下,便可生儿育女;另一个传说,是天下间的一种奇药,毒药,有人说那是一种失传的蛊,据说吃了这种药会双眼失明,无药可解,却会在与心爱之人云雨过后,能重获一年的光明,此药名为遮情……
安阳元卓曾经也认为这些传说是子虚乌有,但是当这两种传说都在印证在他身上的时候,除了感叹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相伴而生的是苦涩和怅然……
巍峨的抚云山,断魂崖前,三人在山顶打成一团难解难分,刀光剑影,闪的人睁不开眼睛,一黑一白两个青年人持剑和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对打,黑衣人明显已经受了重伤,渐渐不敌处于下风,老者显然也知道,每一招都直逼黑衣人,半刻口黑衣人年被老者一脚踹到了一边。
“元拓!”白衣人叫了一声,想要退下去,看黑衣人伤的如何,却被老者绊住,怎么也抽不开身,咬牙继续和老者拼杀,一身的白衣如雪,随风而动,俊朗的面颊上冷汗津津,身形突然一个踉跄,脸色越发的苍白,没握剑的那只手按在了小腹上。
老者穿着一身锦袍,两鬓斑白看起来年约半百,一双虎目却带着摄人的杀意,看着白衣青年露出的异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举刀挡开那男子手上的长剑,看白衣男子露出了破绽,横推一掌击在男人的胸口。
男人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向后飞退数步,跪倒在了崖边,一手把剑插在土里,勉强支撑住身体不倒,另一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一脸阴沉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血丝。
“大哥!”之前比一脚掀翻的黑衣人,惊叫了一声,踉跄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小腿却被尖石撞出了极深的口子,血流不止,怎么都迈不出脚。
白衣人抬起头看着老者,“德亲王,您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安阳元卓,您这个当家可真是灭了你祖宗的威风。”德亲王冷声嘲讽,“想当年你爹安阳衡,何等的了得,想不到他的儿子,却是这般的不堪,叛国通敌,家业散尽,兄弟乱伦,啧啧……”
德亲王说着连连摇头,似是在为安阳家的祖先惋惜,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孙。
安阳元卓的脸色青白,显然德亲王的话说到了他的痛楚,仰起头看着德亲王,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站在身侧几步之外的元拓,转头冲德亲王道:“我安阳元卓确实是散尽了祖宗的威风,德亲王教训的是。听闻亲王你和我家父辈有过一番交情,我安阳元卓的命,今日可以交给您,您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只求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今日放元拓一马,小侄在此谢过。”
元拓急急的开口喉咙一声,“大哥,不可。”不值得,看着他大哥被德亲王说的脸色青白,元拓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通敌叛国,家业散尽,兄弟乱伦,哪一样不是因为自己。
“你爹,呵,你爹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何要给他掩面,今日本王就是要把你们两个孽种都送去见你们爹。”德亲王听闻元卓提起他爹,眼中的杀意更胜,说罢挥刀就要冲向元卓。
元卓似乎早就料到了,剑眉一竖,松开了剑柄,伸手入怀抽出了几根暗器,挥手朝着奔过来的人掷出,几根长针正中目标,德亲王受创怒火更胜去势不减,刀尖直直的刺进了元卓的前胸,元卓被推出数步,站在了崖边摇摇欲坠。德亲王看着安阳元卓,一脸凶相的想要怒骂,视线却瞄到了元卓白衣下摆,阴湿的血红,那不是前胸的血迹的蔓延,那应该是……
“你……”德亲王惊疑不定的之中,似乎想到了某些往事,想要开口说什么,胸口暗器上的麻药,却在此时发作,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元卓吐出一口血,伸手拔出了插在肩头的刀,感觉这股间不断有东西流出,心里一片凄然,你也和你哥一样不要爹爹了是吗,感觉小腹有抽痛了两下,元卓笑着安慰,爹爹就去陪你,别怕……
元拓的视线里,元卓的身体开始摇晃,看着元卓浑身都被血浸湿,脚下一片的泥土被染成了褐色,元拓知道那是什么,心的疼的几乎要裂开,元拓踉跄着向元卓走了几步,声音颤抖的道:“大哥我,我带你去找老三,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元卓抬起头,深深的看一眼元拓,扯了扯嘴角,虚弱的道:“大哥能做的,都做了,替我好好活着,安阳家就交给你了……”
元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看起来凄然……
元拓看着元卓倒下山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个闪身扑到了崖边,却只抓到了元卓的衣角,看着染着血的衣角,元拓想也没想,追着元卓跳下了山崖……
层峦叠嶂的白云,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影,这并不是结束,也不是开始……
 
2、新生 。。。

腊月三九,寒风瑟瑟,陵南城鹅毛般的雪片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在路上的行人,连呼吸仿佛都被阻断了一般,断断续续,无家的乞丐瑟缩在街头,明早可能就会变成一具冰骸,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人的离去,因为死亡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有人死便有人生,陵南城城外一处偏僻的庄院,几个人忙做一团,一盆盆热水端进房里,一盆盆血水送出来,虚弱细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时间仿若静止一般的在这回放重复了良久,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结束了这一切。
屋子里身材修长的男子仰躺在床上,白嫩的长腿上,竟是丝丝血红,俊朗的面颊惨白一片,没有丝毫的血色,那平日里冷漠摄人的丹凤眼,此时都是疲惫,没有了一丝身材,身侧的枕头上,放着一块白巾,上面是星星点点的血红,那应该是用力过度牙龈流血,粘在上面的血丝,这所有的一切都表明,刚才在屋子里生产之人,居然不是个夫人,而是眼前这个双十年纪的俊朗男子。
半跪在床尾的少年一脸专注的,用烧的烫红的剪子,剪断了婴孩的脐带,在两寸的地方打了个结,才长出了口气,把孩子递给身边的小厮,冲床上气若悬丝的男子道:“大哥,是个男孩。”
“嗯!”男子眯着眼睛,虚弱的应了一声。
少年看着床上的男子,又看了看身后啼哭不止的婴儿,眼里都是复杂的情绪,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屋子里只剩下了婴儿的啼哭声,静默良久,床上的男子淡淡的吐了一句,“抱过来我看看。”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起伏变化,自然听不出情绪。
“好!”少年应了一声,转头冲小厮道:“小宝,快把小少爷抱过来,给当家的看看。”
“来了,来了!”小厮应了一声,把孩子用襁褓裹上,抱到了男子眼前。
男子忍着身体的不适侧过身,看着襁褓里的婴孩,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
小厮是个开朗的人,看着当家的不说话,轻声道:“当家的,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和二少爷真像,你看这眼睛,鼻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床上被唤作当家的男子,听了小厮的话突然浑身一震,心中凄苦。
小厮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心的话,对主子造成了什么影响,还是乐颠颠的看着被他抱在怀里小少爷。
从床上下来立在一边的少年,狠狠的剜了小厮一个刀眼,小厮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男子犹豫了半晌,伸出手摸了摸婴儿面颊,鼻尖,和还没挣开的眼睛,虽然毛发和眉毛都米长出开,但是也依旧你哪个遇见,这小家伙以后会是个不输给双亲的翩翩公子,想着男子嘴角扬起了几分,念了一句,“确实长得像。”声音依旧平静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大哥……”少年皱着眉,唤了一声,想要说什么,却被男子打断了,“备车,明日回府。”
“大哥,”少年皱着眉急急的开口,“再留在这儿,住几天吧,府里有魁在帮你顾,你的身体现在不能……”
男子没等少年把话说完,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冲小厮道:“把他放到这,让我抱抱他。”
小厮应了一声,把婴孩放到了男子身边,男子拥着婴孩,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少年站在一边,一筹莫展,却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位大当家的意思,拉了小厮过来,轻声耳语吩咐了明天的行程,和要准备的东西……
翌日,离府半年的天下第一富商,回到了陵南城的府邸,带回了一个才出生不过一日,母不详的男婴,不过半天,这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陵南城,三天,整个天下所有人都知晓了,天下第一富商有了继承人,母不详。
京城,天子脚下,将军府内,一身黑衣的将军大人,听到这个已经家喻户晓的消息,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正是当今年纪最轻的将军,皇帝最宠信的新秀,也是天下第一富商的二弟安阳元拓。
“哈,哈哈哈……”安阳元拓看着地上匍匐的人,嘴角扬起了一丝嗜血的笑,抬起脚踹倒了离他最近的婢女,那婢女仰倒在地,疼的脸色青白却不敢吭一声,安阳元拓走到窗前望着银白色的景色,阴沉的低语,“大哥,你可真是有本事,孩子,哈,孩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能给你生孩子……”
安阳元拓说着转身冲跪在门口的管家道:“来人,备马,本将军要进宫告假。”管家领命站起身退了出去。
元拓抬起手攥住了吊在胸口的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牌,冷声命令,“都起来,给本将军换朝服……”跪在地上的下人们一个个站起来,安阳林百转身,冲抚着胸口疼的面无血色的婢女道:“去管家那领银子,滚出将军府,我将军府不要废物。”婢女扶着胸口强撑着匍匐在地,跪谢将军,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将军的寝室。
一盏茶之后,将军才从正门离开,随后那重伤的婢女抱着一包银钱,从后门离开了将军府,直奔京城内贫民和乞丐最多的地方,在一处并不起眼的弄堂前驻足片刻,丢了一块碎银子,到一个破衣烂衫,身上生着疮疤的乞丐的碗里,径自走向了旁边悬挂着妙手回春的药铺,看也不看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的乞丐一眼,乞丐乐呵呵的捧起破碗,走进了身后隐蔽阴暗的小巷,在一处阳光都照不到的角落停步,从那碎银子里抠出了一张,被揉成豆子大小的纸球……
御书房,年近半百的皇帝,看着跪在殿前的少年将军,笑的一脸的慈祥,“安阳啊,怎么又想回家了,朕记得你上次你回家探亲,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怎么……”
元拓双手撑地,头向下一叩,“回陛下,臣听说我大哥添了个儿子,想回去看看,还望陛下恩准。”
“哦,大哥添丁,这确实是大事,你这个做弟弟的是该回去看看。安阳起来说话,朕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不用拘礼。”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元拓,依旧笑的一脸和善。
“谢陛下。”元拓谢了恩,从地上站了起来。
皇帝摸着下巴一脸的疑惑,“不过,朕记得你大哥今年二十有七,至今未行婚配,怎么会突然就多了个孩子?”
“这臣也不知,”元拓杨扬嘴角亮出一抹浅笑,“这一年臣一直忙着公事,没和家里联系,大哥也未曾给臣送家书,现在想想。大概是找到了知心人,乐不思蜀,忘了我这个弟弟了。”
“这哥哥当的可不怎么称职,你们兄弟之间太疏远了啊!”皇帝捋着胡子叹了一声,想了想道:“朕恩准你回去,你七天之后就可以启程,二十五天之内返回,不过你回来之后,就不用再接手御林军了,朕把训练培都的二十万新兵的任务交给你。”
“臣定当竭尽所能,训练好新兵,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好,安阳那你回去吧,别忘了,趁着这七天把御林军的事安排好。”
“臣告退。”元拓垂首,转身离开。
三天之后,一封信送到了安阳府的门房,安阳元谦拿着信函走向了安阳府的住宅,看着卧床休息的不知道是睡是醒的男子,犹豫了半晌,还是叫出了声,“大哥,大哥。”
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轻眨了两下,没有了刚醒的睡眼惺忪,眼里精光流转,声音淡淡的道:“怎么了?”
“大哥,”元谦看着兄长苍白的脸,有些犹豫,“来信了。”
“哪儿?”
“京城,他,他府里的探子。”
“给我。”
“大哥我帮你看吧。”元卓看了一眼弟弟,平静的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弟弟撕开信封,拿出信纸,瞧着小弟神色的变化,心里就已经有数了,看着小弟放下信纸欲言又止的样子,闭上眼睛平静的说了一句,“他要回来了……”语气不是疑问,是已经确定事实的叙述……

3、将军回府 。。。

半月后,天色阴暗,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冷风夹着冰刃席卷天地,陵南城家家闭门,路上也一个行人都没有,这种暴雪陵南城每年都会有几次,这种日子所有人都习惯在家里,连守城的兵马都会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休息一天,城门自然是关闭的,但是凡是都有例外,这天便是如此,城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队整齐的马队,共十余人丝毫都不畏风雪在朝着陵南城前进,走到城门口,马队中的一人上前排开了城门,守城的士兵,有些恼怒不愿意开门,但当对方递过来一样东西,士兵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跑上了城楼。
守城的兵长得到消息,带着士兵们,连滚带爬的跑下城楼,把门外的一队人马请进城,看着那一队兵马十几人走远,兵长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那进城的人身份尊贵是他惹不起的,只要惹到一点,就够他死十几次……
马队最后来到了安阳家的大宅,所有人都跳下了马背,牵着马站到了一边,两人走上前,一人拍门,一人站一边负手而立,门被拉开,门房的老者超外面望了一眼,兴奋的叫了一声,“二少爷,您回来了,这么大的雪,怎么…来来来,快进来……”说着便把门都拉开把人应了进来。
元拓冲老人露出了一张亲和的笑脸,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道:“安叔,我大哥呢?”
老人拿了一个帕子递给元拓,上前一边帮着元拓拍着身上的雪,一边皱着眉难言担心的道:“当家的病了,在房里窝了半个多月了。”
“大哥病了!?”元拓面露急色,皱眉问:“严重吗?”
“病的挺厉害的,从回来就没出过屋子,连三少爷都请回来了,”老头说着叹了口气,“咱家的生意现在都是三少爷在打理,您回来的真是时候,正好能帮帮忙,你也知道咱们家那些表公子都狼啊,您在还能压着点。”
“连老三都回来了……”元拓垂头低声念了一句,又道:“听说大哥添了哥儿子,这是高兴的事,怎么大哥他?”
“当家的估计是伤心弄的,那个女人没跟着回来,可能,唉,当家的和老爷都是情种啊!”
元拓的眼里闪出一抹幽光,冲老人道:“安叔,麻烦你帮我安置一下我这几个兄弟,我去看看我大哥。”说完便跨下了台阶,朝内宅走去。
“诶,三少爷放心去吧,老头子肯定把这几位安置好!”老头应着,转身冲几位跟进来的人比了个手势,把人往另一头领,嘴上叹了一句,“当家的可要赶紧好,要不然那奶娃子可怎么办呦!”
雪落在马背上,阴湿了一片,冷风刮起一阵龙卷,让人挣不开眼睛。元拓虽然多年离家,但在自家的院子里还是轻车熟路,很快就从门口走到了庄子最中央他大哥的小苑,鸾厢,走到院子门前元拓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眼前闪过一些光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似是被那一些片段带回了曾经……
半晌元拓嘴角的笑变成了嘲讽的冷笑,过去的那些,便只是过去,和现在没有一点关系。
元拓才跨出一步踩在厚雪上那咯吱的声音,便惊到了屋子里一直在等他的人,那人拉开了帘子,把门开了一半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布衣的男子,没有厚重的棉服,只是一身布衣,男子元拓嘴角轻扬,“二哥,你回来了,我就说。听到大哥添丁,你一定会回来。”
“你是老三?”元拓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少年,不确定的问。
“除了我,还能是谁,我说二哥你不会连弟弟都不认识了吧。”
“是有点不认识了,你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元拓看着自己嫡亲的兄弟,脸上心里都升起了一股暖意。
“当然不一样了,咱们都有八年没见了。”元谦扬眉,脸上竟是不悦,“你这个当哥哥的可太不够意思了,八年都没说去看看我这个弟弟,要不是大哥隔三差五的给我一封信,每年过年上山陪我,我啊,都要觉得我是孤儿了。”
“都那么久了,怪不得。”元拓的口气有些淡漠,听的人十分不舒服。
元谦听着二哥的话,心里打了个突,果然这个人不一样了,心里有些凄凉,脸上的表情依旧侧身拉开了门,“二哥咱们进屋说话,你弟弟我可没穿外衣,这怪冷的。”
元拓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掀开了门帘走进了屋子,一进门迎面就是喧天的热气和奶香,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子,元拓转头冲跟着他进来的元谦问:“怎么这么多……”
“嘘!”不等元谦说完,抬起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一脸严肃的道:“大哥在里面,别吵他。”元谦说完,放轻脚步走到另一扇门前,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元拓从元谦掀开的缝隙朝里面望了一眼,正可看到那个人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熟睡,却更像是昏迷,眼前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为了一个女人,他还真有本事。
元谦转头正巧看到了元拓眼里的冷光,心中一痛,默不作声的把元拓拉到屋子中央的炉火前,“二哥你坐一会,把身上的冷气都烤干,再进去见大哥。”
元拓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到了炉火边,把手凉在炉火上烤着。
元谦轻咳了一声,努力摆脱不爽,和自家二哥攀谈,“二哥你可是大忙人,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啊,咱们兄弟俩这么多年没见,晚上喝一杯如何。”憋着秘密的感觉真是不怎么好。
元拓正要搭话,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几声咳嗽,元谦转身就冲进了屋子,元拓听着那虚弱的声音,皱了皱眉也跟着进了卧室,看着那人倚在床边,吃下元谦喂到嘴边的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元卓知道元拓今日回来,视线的余光看着那人一如往昔丝毫都米有变化,也不转头声音虚软无力的道:“阿拓,你咳,你回来了?”
元拓看了眼在一边站立着的元谦,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小东西,元拓心里升起了扯了扯嘴角走上前,“大哥你添丁,我怎么能不回来,恭贺。”
元卓听着元拓特意咬重的恭贺两字,听出了嘲讽的味道,抬起手推开元谦的药,平静的道:“既然回来了就留到过完年再走,你有快十年没在家里过年了。”
元拓看着自家大哥深陷的眼窝,脸上看不出喜怒,摇头说最多待十天就要离开。元卓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捂着嘴咳了起来,好不容易这口气顺下去,却是一阵晕眩险些栽下床,元拓手疾眼快把人扶回了床上,四目相对,元拓在感叹自己手里抱着的一把骨架的同时,惊异出声,“你的眼睛!”
元卓回过神,像触电一般的从元拓的怀里闪了出来,抱紧小家伙躺倒到床上,淡漠的扯了扯嘴角,“老三带回来的药,现在能看见了。”
元谦唯一愣神立刻开口圆场,“是啊,这是我师傅让我带回来的新药,不过维持不了多久。”
元拓嗯了一声,盯着元卓闪着光芒的眼睛,他有多久没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了,正想要再说什么,躺在床上的某人,淡然的开了口,逐客,一脸懒得见到自己的样子,元拓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被驱逐出屋子,元拓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还是保持着那一份平静,转瞬的额角青筋不停的乱跳,他还是这么目中无人,他以为他是谁,他现在还能对他趾高气昂吗,早晚已有天……
元拓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手握的啪啪作响。
元谦看着大哥虚弱的样子,心里愤愤不平,元卓心里的滋味说不出来,胸腔觉得空荡荡的,看着元谦一脸的不耐,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睡得嘴角都是甜笑的日子,闭了闭眼睛,轻叹了口气,“抱出去。”
元谦的眉头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说,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越过自家大哥把躺在床里睡的小家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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