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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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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赔笑附和,“王爷说笑了,我这些人嫩的很,怎么能和您手下的人比,要是真比下去,见了真功夫,丢人的肯定是我。”
德亲王哈哈一笑,表面上对元拓的恭维,似乎很受用,嘴上却道:“安阳平日里你威风八面,有棱有角的想快冰,这两日怎么这么和善,莫不是藏着什么猫腻,不想让人发现,想把本王哄好,让本王快走,以免发现什么。”
德亲王话里藏刀,听的元拓心里一乱,心思电转,嘴绷成了一条线,冷着脸道:“王爷本将军行得端坐得正,光明磊落没什么猫腻怕谁知道,我对您礼貌客套,是看在您是年长,老和您针锋相对,让别人觉得我安阳家没家教。而且见过鬼还不怕黑吗,安阳家都被人推倒了,我安阳元拓要是再没点记性,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元拓毫不留情面的一席话,字字是藏刀,让德亲王的脸有些挂不住,但到底是老于世故,轻巧的转移了话题,“年轻人吃一堑长一智是好事,听说你酒量不错,本王也是个酒鬼,这次出来带了些来,晚上本王请你喝酒,赏光吗?”
元拓的脸还是黑的和炭一样,除了不爽还是不爽,“王爷的酒,小将喝不起,免得有人说我高攀。”
“年纪轻轻的要有肚量,本王的话只是说说。”德亲王站起身拍了拍元拓的肩,“今天就到这吧,明日本王再看看你们平时的操练,晚上到本王帐里来喝酒,本王等着您。”说罢带着他的那些随从,走下了高台,却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元卓等人的方向……
元拓站在高台上,看着德亲王离开,德亲王那那一个转头的动作,让元拓警惕了起来,站立了半晌飞身跳下了高台,走到元拓一群人之中,看了一眼元卓,元卓的侧脸的伤口血还在流,滴滴答答的从元卓的手指缝落到肩上和前胸,那一身轻铠,在阳光下闪着光。
元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佯装微怒的骂了元卓一句,“废物,和一个小毛孩打还能伤成这样。”接着才吩咐众人,今天结束。
九位副将军,领着各自的人回自己的营地,元拓也带着自己的人也离开了。
回到大帐,麒麟腾蛇青龙白虎四个都守在了营帐外,灵鹭和朱雀和元拓元卓进了大帐,一进大涨,朱雀就气哼哼的说,“将军,刚才那个小子,明摆着是要下杀招,是想要杀了白泽,要不是腾蛇把青龙的剑抛上台,白泽就死定了。”
元拓没说话,径自走到了大帐中央的沙盘前坐下,脸色阴沉,表达了他现在的愤怒,这个德亲王到底想干什么……
白泽是一种神兽,因为元拓的护卫都是以传说中的神兽取名,元卓入乡随俗用白泽当了代号。
25、下药 。。。
朱雀把元拓按到了矮榻上,元卓揭下了脸上的假面具,露出了侧脸耳朵前一个三寸长的伤口,元卓的脸本来就白嫩,这会脸上添了血色,脸色显的十分苍白,元拓看着,眼里幽光连闪,有怒气也有心疼。
用水给元卓洗伤口的灵鹭,瞄着元卓那俊俏白净的脸,略带羞涩的道:“先生放心伤口不深,我这有祖传的伤药,涌上几天肯定不会留疤的。”
元卓扯扯嘴角,看着灵鹭道:“疤痕在我的脸上无所谓有没有,不过幸好伤的是我,要是伤了你们姑娘可就不得了了。”
灵鹭和朱雀两个姑娘家相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元卓,顿时两眼含春,做小女儿状。
元拓在一边看着,灵鹭和朱雀都追随他多年,虽然是女子却可以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这样的女人,居然因为元卓的一句话脸红,做那种扭扭捏你的表情,莫名的一股醋意冒了上来,元拓只觉得心里有只爪子在挠,恨不得毁了元卓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元拓走上前,抢在灵鹭之前拿起了那瓶伤药。
“出去,我有话要和白泽说。”灵鹭和朱雀两个人并不知道元拓兄弟俩的特殊关系,对自家将军的那张大黑脸没有别的猜测,应了一声就乖巧的退了出去。
元拓坐到了灵鹭之前坐着的椅子上,把药倒在棉球上,给元拓伤药,用力的按在了元卓的伤处,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道:“你无轮到了哪儿,都不安分。”
“嘶!”元卓疼的抽了一口冷气,五官扭曲成了一团,元拓看着终究还是不忍心,放轻了手上的力气,凑到近前一边擦药一边在伤口上吹气。
元拓吹出来的气溅在元卓的脸上,元卓身上的汗毛都站立了起爱来,脸上一阵阵的发热,僵着脖子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元拓发现自己的异状。元拓察觉到了元卓的僵硬,把棉球从元卓的伤口上移开,皱眉问:“很疼吗?”
“嗯?”元卓转头看向元拓,“啊,还好!”
元拓目光闪烁觉得元卓不对劲,皱眉问:“你受内伤了吗?”
“怎么可能,那么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内力,我没事。”元卓转头扬眉一笑,笑容转瞬就僵在了嘴角,这转头的动作,昨晚他和元拓的鼻尖撞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的时候总会激起一种特殊的火花,元拓像是被磁铁吸引铁砂,凑上前吻上了那诱人的唇,这一吻只是轻啄,元拓还没尝出味道就被人推开了。
突然离开那口感极佳的唇,元拓有些失落,不过看着自家老哥那浮起红晕的脸蛋,心里一喜,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他一辈子都要困着他,有何必拘泥现在,元拓重新开始了上药的动作,专心致志,还体贴的问了某人几句疼不疼,要不要轻点,把元拓弄得受宠若惊,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那早已经枯死的心,在此刻尝到了一滴甘甜的露珠,虽然不能让枯萎的心死而复生,却点燃了希望。
“德亲王请你喝酒,晚上去赴约?”
元卓站在屏风后,正在换衣服。元拓正在收拾药箱,听到元卓的话,看向屏风那边,“去,不去更惹人猜疑。”
“也对,去总比不去好,那你觉得我要不要跟着你去。”
“不用,今天我带着腾蛇和青龙去赴约。”
“万事小心,对了要是问到我,你就说我是天策的徒弟,出山历练投靠你,这样不会被察觉出漏洞。”
“天策?”元拓皱起了眉,“那个失踪了二十几年天下第一的神算,你认识他。”
“应该是小时候见过,他好像和父亲的故交,我房里的占星图就是他留给我的,不过我没天分没学会算吉凶。”
元卓话里的苦涩,让元拓听了出来,知道这人为了什么事苦涩,把药箱的盖子盖上,走到屏风前,语带叹息的道:“再厉害的神算都算不准人心,不学也罢。”
正在套衣服的元卓听了这话浑身一震,难掩悲伤的走出屏风,看着元拓苦笑着道:“你说的对,无论多神的神算都算不到人的心。”
“哥,”元卓的口气莫名的让元拓觉得心痛,一些埋在心里的话从嘴里往外冒,抬起手按向元卓的肩,“我……”
“将军,京城有信。”元拓的话还没说,麒麟从外面闯了进来。
元拓冷着脸瞪了麒麟一眼,走过去把麒麟手上的信抽了出来,仔细读了一遍,脸色铁青的把信丢进,燃着香块的炉鼎,冲麒麟吼道:“让灵鹭和朱雀现在就回京城。”
麒麟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元卓觉得诡异,走上前想要问元拓发生了什么事,元拓却转头跟他说了一句不准离开这里半步,自己急匆匆的离开了营帐。
元拓的离开让元卓满心疑惑,迅速的转身把被元拓扔到炉鼎里的纸条拿了出来,那纸条却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只有零星的几个字能辨认得了,病,子,问,无法,夫……
元卓心中的疑团更大了,但是任他再聪明单凭这几个字,也猜不出任何头绪,皱着眉把纸条丢回到炉鼎里,捡起人皮面具,走到镜子前贴回了脸上,随后悠闲的把元拓房里的好茶找了出来,沏了一壶把门口守着的青龙麒麟叫了进来一起品茶,自在如元卓显然没有被疑团所困扰,因为元卓看得开,他明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问元拓才行,现在元拓不在,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此时的元卓并不知道,那个早已经被他遗忘在记忆里的天策,在他生命里的重要位置,谁说神算算不清人心,只要他想,他能主导任何事物,包括谁的人生……
元拓这一去整个下午就再没回来,傍晚直接到了德亲王那儿喝酒,这酒元拓喝的十分的不痛快,酒是好酒,不过面对一个一句话一个圈套的老狐狸,元拓觉得喝到嘴里的酒都是冰渣,刮得五脏六腑都疼,浑身上下的血都要被冻住了,不多时一向自认酒量极好的元拓脸上燃起了一片潮红,头脑开始发热发晕。
元拓知道自己醉了,知道他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再留在这儿,肯定会自己跳到圈套里去。随即元拓开口说自己醉了,要告辞,出乎元拓的意料,德亲王居然没说什么直接就放他离开了,元拓喝的的确有些高,因为他居然没有察觉到德亲王的异常。
元拓站起身却要往外走,却脚下一软向前扑倒,幸好被腾蛇和青龙一左一右扶住了,青龙转头冲德亲王打了个哈哈,腾蛇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桌上元拓的酒杯,心里有了些怀疑,总归是此地不宜久留,两人搀扶着元拓离开了德亲王的营帐。元拓离开,一直着德亲王站在一边的侍卫长开了口,“王爷,香酒喝了肯定会口吐真言,你怎么不多留他一会。”
“这小子身边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再留他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将军您是说刚才那两个人,发现了……”德亲王点点头,“他们发现与否无所谓,反正本王的目的也不是套话。”
德亲王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瓶,上面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字,醉。
“将军,你给那小子下了醉,他身边那两个丫头都回了京城,你给他下了这种东西,也没用啊。”
“谁说没用的,谁说这药就一定是发在女人身上。你不是说今天的那个小兵,一直和元拓住在一起吗。”
“王爷,那是个男人,那小子难道对……”
侍卫长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半晌自言自语的低语,“难道这种事情也会遗传。”
德亲王听着侍卫长的低语,眉头拧成了一团,望着那瓶醉,这东西他也用过,只是想不到这东西现在用在了故人之子身上。
思即到此德亲王想到了往事无数,那三个人现在一个下落不明,另外两个已经归于黄土,心里真是无限凄楚……
德亲王抓着瓷瓶沉吟良久,才开口道:“老张,那个小子,叫人看管起来。”“我已经叫老李老白看起来了,这小子一定有问题,您之前明明说过就算是输也不能伤人性命,那小子居然……”
德亲王没有答话,沉默着听着侍卫长的絮絮叨叨,脑子里想的是那个小兵的目的,若不是元拓手下的那个人命大,现在……
德亲王手中的醉,又名钟情,此药的效用是促使人发生鱼,水之事,不过只限于对心爱之人,这药可是很稀罕,据说是一种蛊,有很多女人都愿意一掷千金买这种药,然后把药用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这样就能试出对方是否爱自己,至于那种香酒,除了让人口吐真言之外,就是让人醉,无论是酒量多好的人都会醉,德亲王把两样东西加在一起给元拓,主要是为了掩饰钟情的效果……
元拓现在醉的厉害,等到见到心爱之人,这酒肯定会醒一醒的,肯定有足够的力气去做某些事……
元拓醉醺醺的被人抬回营帐,可把元卓惊了一下,虽然多年不和元拓一起,但关于元拓的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家伙虽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肯定是海量,德亲王怎么能把这人轻轻松松的就灌成这样,元卓起初以为某人是装的,但靠近了元卓就知道这家伙是真的醉了。元卓简单的问了腾蛇和青龙几句,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腾蛇沉吟了片刻,告诉元卓他怀疑酒有问题。
元卓在元拓的唇上抹了一下,闻了闻酒香,立刻就知道这酒有什么问题了,这是香酒,他以前也给别人喝过。
元卓细细询问了元拓和德亲王所有的谈话,确定了元拓并没有入圈套才算是松了口气……
26、诉情 。。。
让腾蛇和青龙去给元拓弄桶洗澡水,又给元拓找了一颗解酒的清心丹,喂了某人服下,既然现在他是他的贴身小兵,自然尽职尽责,给某人更衣,伺候某人沐浴……
其实元卓现在只是在做他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什么贴身小兵,哥哥帮弟弟洗个澡,也是应该的,但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元卓这可是帮人家,省了好大一个步骤……
有武功的人干一些体力劳动就是快,元卓这边衣服月兑好,正看着元拓精壮的体魄,小心跳的时候,腾蛇和青龙已经把水准备好抬进来了,元卓自问是没那个体力去搬人,青龙和腾蛇就帮忙把人抬进了浴桶,元卓让他们都回去。
自己从药箱里拿了几根针灸的针,走到元拓身前,在元拓背上的几个穴道,又拿了两根扎在了元拓的两个中指,有些偏浑浊就飘着浓郁酒香的水渍,从元拓的指尖流了下去,这是安阳家传下来的解酒法子,生意人免不了应酬,这法子解酒快不伤身。
没多一会,元拓指尖已经开始渗血了,元卓把背上的几根针都撤了,才把元拓手上的针也都拔了,拔针的时候元拓的眼睛动了一下,元卓瞧着知道这就元拓的酒可能是醒了,把针都收了,拿了个帕子,给某人擦擦搓搓,把身上的酒气去了。
元卓正勤奋的给某人擦身,擦胸肌的时候,元拓猛然转醒,睁开了眼睛,元卓被元拓突然挣开的眼睛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一握,元拓被某人的魔抓捏的闷哼了一声。
元卓脸色爆红,仓皇的把手收了回来,那样子像个偷香不随的色鬼。
元拓的眼睛半睁着,看着元卓嫣红的脸颊,嘴角向上一扬,欺身上前像是一下就一下就清醒了似得,趴在浴桶的边沿上,湿漉漉的手捏住了元卓的下巴,揭开了元卓脸上的人皮面具,在元卓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对着元卓的鼻尖,“哥你在干吗?”
“我,我给你洗澡。”
“哥,我以前常给你洗澡。”
元卓没应声,感觉着一股股热气溅在脸上,痒滋滋的,元拓那一声哥,更是叫的元卓心里怪怪的。
“哥,你眼睛好亮,能从你眼里看到自己真好。”元拓说着亲了亲元卓的眼睛手伸到了元卓的脖子,把元卓拥得更近了,侧过头看着元卓脸上那变成深褐色半结痂的伤口,难掩心疼,唇轻轻的落在那,像是在安抚,“哥还疼吗?”
元卓呆呆的摇了摇头,他受得了元拓的粗鲁,元拓的暴躁,却从小到大都受不了元拓这样轻言细语,他一这样自己就会浑身僵硬,像是被谁吸走了魂魄一样不由自主。
元拓看着元卓的样子,扬眉一笑,在元卓的脸上烙下一个个浅吻,从眼角吻到唇,从脸盘到鼻尖,最后停在那香甜的薄唇,贪婪的索取那美妙的滋味。
元卓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在那一个深吻里,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像是缠着他不让他离开,那一个吻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结束。
元拓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元卓靠在浴桶边,正喘着听到水声下意识的抬起一望,正好看到元拓那地方,那东西居然也醒了,元卓也瞬间就清醒了,站起来就往后躲,“元拓你醒了你就自己洗把,我我到外…唔……”
元卓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人圈在了怀里,嘴又被人堵住了。
元拓湿漉漉的怀抱,让只穿着里衣元卓也湿透了衣服紧贴着皮肤,那种感觉让元卓身上的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似得,浑身燥热。
元拓吻着元卓,手也不安分的拉开了元卓里衣的衣带,在胸口突出的效果上柔捏轻按,虽然只是两次欢瑜,但他清楚的知道元拓身上最敏敢的地方在在哪。
“唔”果然一直几下碰触,元卓就发出了难忍轻哼,元拓听着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干劲十足,大手积极的挑豆着那两个果子。
元拓的嘴里都是香酒的奇香,元卓像是被那香气蛊惑了,几乎忘记了挣扎。
元拓放开他的唇,把元拓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身后的床铺,把人抱在床铺上,元拓迫不及待的栖身而上,把元卓的上衣全退了下去,元拓虔诚的吻遍元卓身体的每一寸,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红痕。
元卓被元拓的吻的意乱情迷或许他是真的醉了,但当元拓的手拉开他的裤带,元卓还是清醒了过来,把手挡在自己的要害,“元拓,停下来。”
“不,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元拓我是你的囚犯,是个男人,还是,还是你大哥,你不该对我做这些事,放开我。”元卓的鼻子发涩,声音莫名的哽咽,却强撑着硬起口气,“明天就送我走,随便你把我送给谁,我宁愿死都不愿意再和你做这种事。”
元拓听着元卓决绝的话,身形一怔,若是往常听到元卓说出这种,元拓会立刻暴怒,但是此时那充满迷醉的脸上,只有苦涩,痴痴的望着元卓,像是被丢弃的孩子,楚楚可怜,喃喃的道:“你又要丢了我吗?”
“什么?”元拓有些反映不过来。
“哥,你为什么又要丢下我,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吗,为什么要送我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哥说过,我要什么都答应我,为什么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让我留下,只要在你身边就算当个随从也好,为什么不让我留下,哥我不喜欢杀人,不喜欢打仗,也不喜欢权利,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而已,哥……”
“拓儿……”元卓看着元拓那卸下了伪装,露出真正的性情,心疼超越了一切,元卓想起了多年前,十几岁的元拓,那一声声恳求,那决绝的背影,在空气里坠落的眼泪,和眼前元拓眼角的闪烁的水光重合,元卓坐起身擦掉了元拓的眼角的湿润,嘴上却说不出安慰的话,因为现在和当初一样,他必须信守承诺,答应爹的话不能说。
听见久违的称呼,元拓拉住元卓停在他脸上的手,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贴在元卓的耳边,“哥,你真的让我好恨,但是为什么我放不下你,只要一闭上眼睛就都是你,让我怎么都忘不了你,就算报复你,伤害你,我还是放不下你,哥为什么你那时候要救我,如果我就那么死了,就不会把你记得这么清楚了,哥。”
“元拓,对,对不起。”元卓抬起手回抱住元拓,他知道元拓喝了香酒,他说的话都是真心,不会是别的,虽然当初的事情不是他主导,但却因心疼而出现歉意。
“哥,我不会送你去任何地方,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这辈子都必须留在我身边,我不想在和你分开,一个人真的好孤单,哥别再丢下我,求你?”
“我,我留下,我不会再丢下你。”元卓抱住元拓长叹一声安慰。
元拓抱着元卓像是孩子一样,贪婪的寻找安全感,但很快这无助的表现,就变了样子,元拓的手开始在元卓的背上胡乱摸扶,享受着那细腻的手感。
元卓清晰的感觉到元拓的呼吸变得急促,果着的上身滚烫异常,那东西顶在在他的小腹,突突的跳动,元卓知道这不正常,才猜测元拓会不会,中了某种东西,元拓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哥,我想要你,我好难过……”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元卓怎么忍心元拓受苦,在元拓的耳唇轻轻烙下一吻,这小小的动作代表着首肯,元拓急切却温柔的开始了一番欢爱。
亲吻,轻抚,元拓一反常态,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小心温柔,开拓,进入,两人都因为结合颤抖口申吟,律动是无比的契合,元卓早就被元拓身上那弄得化不开的酒香弄醉了,没有了前两次的羞愧,放纵自己追随心里真正的想要的……
直到天亮那充满了爱的声音才结束,元拓埋在元卓的身体里,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聪明如他们此时此刻了丢了那能洞悉一切的敏锐警惕,他们都不知道,这场看似意外的欢爱,已经让他们的要害,暴露在了敌人眼里,计划这一切的人知道了,暗中的什么人,也知道了……
不多时窗外春归的鸟鸣,吵醒了熟睡的男人,从那单薄的身体里退出,拉起被子给那人盖上,赤果着身体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凝视良久脸上突然潮红一片,他不懂昨夜怎么会说那些话,那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一直藏在心里不愿意承认的想法。
不知道该怎么和元卓相处,元拓很没骨气的选择了暂时的逃避……
元拓穿好衣服离开,床上看似睡的安稳的人,挣开眼睛看了一眼,才又闭上了眼睛,元拓抽身离开时他就醒了,装睡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两个人都选择在这时逃避对方,并不代表什么,这只是暂时的,命运的线早就已经把这两个人系在了一起,可能除了死亡谁都无法分开他们……
27、美食良药 。。。
元拓离开后也并没去闲逛,因为时间巧合,元拓便到腾蛇的营帐,和腾蛇一起吃早餐,顺便询问昨晚的事,因为除了和元卓一起的那些之外,其他的他都不记得了,再怎么想也只能找回他到德亲王的营帐为止,端起酒杯之后的所有记忆都是片段,他甚至想不起自己都说过什么。
腾蛇听到自家将军这么说,立刻想起了昨夜他注意到的事,就和将军说起。
元拓听后沉默了一会,抬起手正看到中指的一个已经结痂的小点,小时候他和元卓一起听爹讲过安阳家祖传的戒酒法子,看来他用到自己身上了,元拓用食指捏了捏,还很疼,看来昨晚刺得很深,哥还是那么关心他,而且还关心则乱呢。
元拓的嘴角高高扬起,笑的满心甜蜜,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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