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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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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元谦登高一呼,凭借安阳家多年累计的人脉,就算要推翻朝廷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绝对是民心所向,因为有太多的人只知安阳,不知皇帝。
有些人认为,安阳家并不在乎什么帝位,如果他们要称帝,早在百年前发迹的时候便能登上皇位,何须等到现在,但是当初不会,真的就能代表现在也不会吗,所以也有人猜测大隋要变天了,元谦是否真的有这个野心,谁都不得而知,因为到现在他还没做任何表态。
京城,阴沉的月色,沉闷的空气,黑暗的密室,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承受着主人即将来临的怒火,真人穿着一身黑衣,腰上系着一跳黑色的腰带,腰带的右侧有一个暗金色的十字,脸上蒙着的黑巾也有一个同样的暗金色十字。
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带着一脸的阴沉,周身的气息都是骇人的冷,沉寂了良久男人狂笑出声,“宋瑜,哈哈,宋裕德你聪明一世,到头来杀了自己的儿子,真是好笑……”男人的尖利的笑声在密室里响了良久,强盛唯一照明的烛火似乎都因着男人的笑声,摇曳闪烁。
半晌男人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水渍,一脚揣在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胸口,把那人踹的向后跌去,撞上了身后的墙壁,血渍染红了面巾上绣的金色十字。
“安阳元谦,怎么安阳家还有一个人活着,我不是早就让你们去杀他了吗,他怎么还活着,金奴,你懈怠了,还是活够了。”男人大喝着,声音阴沉尖锐。
“咳,回禀主上,金奴前后排了四次人去杀安阳元谦,安阳元谦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武功平平,要杀他不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天下第一神探楚江,整日和他厮混在一起,不但挫了我们的人,还…还险些查出,查出……”
“楚江!应该只是个向钱看齐的人,怎么会对安阳元谦,呵,”男人嘲讽的笑了两声,“安阳家的人,真真都是一个德行……”
男人说罢又恢复了之前的森冷,坐会到椅子上,看着墙角按着胸口的黑衣人,下了另一道命令,黑衣男人咳了两声,转身离开了漆黑的密室,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抬起手一个弹指,把什么弹向了墙壁,点燃了墙壁上的灯火,密室里的一切,亮了起来,照亮了一身明黄的衣装……
在同一片夜色下,元谦坐在摇篮前,看着熟睡的情儿发呆。楚江走进屋子,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衫,衣服的装饰是几朵妖媚的银色菊花,看着坐在摇篮前的人,眼里都是心疼,才短短的两天罢了,这人就瘦了整整一圈,楚江轻叹了一声,走到摇篮前,“元谦,魁带去的人也没找到他们,说不定……”
“说不定他们还活着,找不到也好。”元谦眯了眯眼睛,喃喃的道。
楚江沉默了一会,道:“元谦,现在万事俱备,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做什么?”元谦没有抬头,伸手摸了摸情儿的小脸,“我是个大夫,伤人性命的事,当真不是我该做的,不过……”
“不过这次的事,你非做不可,但是如果因为你的一己之私伤了不相干的,又于心不忍,对吗?”楚江皱眉接口,楚江对元谦再了解不过,安阳家的三兄弟,元卓的智谋无双,外刚内柔,元拓雄才大略,大将之才,表面上是恃才傲物,实际上心机颇深,所做的一切都是滴水不漏,安阳家的老三元谦,论智谋,心机,就明显略逊两个哥哥一筹,并不是他不聪明,而是元谦本性善良,又自小学医,所以才会对眼前的事举棋不定,才会这般犹豫……
元谦听着楚江的话,嘴角微扬,无奈苦笑,“不愧是天下第一神探,什么都猜的准。”
“元,元谦……”元谦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凄苦,让楚江都心疼不已,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元谦站起身,给小情儿拉了拉被子,“大哥和二哥的事,我必须挑起这个头,如果让下面的人一团散沙各做各的,只会让别人作收渔翁之利,自己也会有损伤,我稍后就修书,二哥的人让四卫去联系好了。”
“想好要怎么做了?”楚江看着元谦强打精神运筹帷幄的样子,总算是心安了,他多怕元谦就这么消沉下去。
“算是吧,我没有大哥二哥的聪明,不过我也是安阳家的人,就算不如大哥二哥,也绝对不会丢了安阳家的威风。”
“好,你有这个志气,一切都不成问题,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竭尽全力帮你。”
元谦斜着眼睛瞄着一脸兴致勃勃的楚江,鄙夷的道:“楚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是我大哥的故友,我愿意暂时相信你。”
楚江扭捏的嗲着嗓子,“我说小谦谦,你这算过河拆桥吗,我为了你出生入死,你难道还不相信人家对你的一片真心吗,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
“你能少说那么恶心的话吗,我都要吐了。”
“要吐!?”楚江佯装愕然的瞪了一下眼睛,随后笑眯眯的走到元谦身后,双手伸出企图抱住眼前的人,“宝贝要知道你的体质应该和你哥是一样的,要是真的有了,就算不是我的,我也不想你打掉,我会好好爱他,把他…呃…”
元谦板着脸,一个回手狠狠的给了楚江一下子,愤愤的走向了室内的书桌。楚江揉着被撞疼的胸口,嘴里嘟囔,“笨笨笨笨笨,这样都没抱到!”楚江念了之后闷了半天,走到元谦之前坐得地方坐下,看着还在睡的情儿,撇着嘴道:“小情儿,你小叔好吝啬啊,人家为了他出生入死,他连抱一下都不给呐。上次人家为了他受伤,也就只抱了,一……”
楚江的声音说的不小,元谦在书桌前也听得到,表情很抽搐,亏得他还以为楚江正常了,结果才几天罢了就又这么不着调了。元谦在那边嫌弃,楚江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月落日升,山谷里的清晨有些清烟淡雾,从下向上仰望看得到光,却看不到天空,从上向下张望,能看到的是古朴的村落,仿若仙境。
天策府,该起的都已经起来了,虽然没有主子,大家却谁都没有懈怠,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醒的,就只剩下了那两个迎进府里的客人了。
元拓昨夜失眠,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此时还在好眠之中没有醒,而他身边的人,已经醒了,虽然病的不正常,但是精力似乎已经恢复了,此时正侧躺着,睁着那双大眼睛,瞧着身边的人,原本只是瞧,但是看眼前的人睡的深沉,充满好奇心的伸出手在那人的脸上摸摸,小心的勾画着男人的眉眼,元拓依然没醒,某人的胆子就变大了,一会在那人脸上的黑青色瘀伤上按按,一会用指甲扣扣元拓脸上的褐色的结痂,就在开始拔某人的眉毛的时候,眉毛下那双虎目突然睁开了,显然是不胜其扰终于被吵醒了。
元拓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把作怪的某人吓得向后缩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慌失措,面面相觑良久,元卓开口却生生的道:“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让元拓心酸到眼眶发湿。
元卓瞧着眼前的人,眼睛水汪汪,莫名的心痛,伸出没手上的手抱住了元拓的肩。
“哥!”元拓被抱的一愣,心里却惊喜非常,他以为元卓正常了,但是元卓下面的话,再次把他丢进了谷底。
“乖乖不哭哦,我不拔你眉毛了!”元拓的眼泪掉出眼眶,把脸紧贴在元卓的颈窝,嗅着元卓身上的发相,“你喜欢拔,拔光都行。”
元卓听着元拓的话,脸上是似懂非懂,似乎能感觉到元拓身上的悲伤,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沉默了一会,元卓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元拓。”
“那我是谁?”
“你是元卓。”
“那我是你的谁,你认知我吗?”
“你是我的爱人,我最爱的人。”
“爱?”元卓红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和元拓面对面,看着元拓的眼睛,“你爱我,那我也爱你吗?”
“是啊你也爱我,爱到可以付出一切,爱的比我多太多,”元拓伸出手揉了揉元卓的头,“不过以后我会更爱你,超过你爱我。”
“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元卓似懂非懂并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受伤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你很快就会好起来,我会一直都陪着你。”元拓看着跟孩童一样单纯得元卓,责任感和保护欲油然而生。
“你会陪我?”元卓看着元拓的眼睛,不确定的道。
“嗯!”元拓点点头,抱住了元卓的肩。
元卓看着一脸认真的元拓,心里觉得无比的踏实,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眼睛都笑弯了。元拓看着小的如此灿烂的元卓,看的有些痴了,鬼使神差一般的想凑上前,亲元卓一下,却突然听到一声异响……
元卓扁着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在叫?”元卓的样子让元拓忍俊不禁,元拓正要起身出去给元卓找吃的,门外就传来了赵管浑厚又难听的声音从传了进来,元卓听着那徒然响起的难听声音,撇着嘴表示怕怕,直往元拓的怀里钻。
元拓看着投怀送抱的人,心情无比纠结,虽然他现在重伤未语,但大清早的总有一些地方格外的精神,僵着身体安抚了半天元卓,才起床开门,把赵管迎了进来。赵管或许是跟他主子跟久了,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正好就给元拓和元卓带来了药和吃的。
元卓看着跟球一样的赵管,既觉得新奇,又有那么点怕生,安安静静的缩在床上一声不吭,但当元拓打开食盒香气弥漫的时候,安静的某人躺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很成功的牵扯了身上的伤,疼的整张脸都缩成了一团,哼了一声,人也倒回了床上。
元拓转身扑回了元卓身边,紧张的给某个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番,确认元卓身上的伤口没被扯开,才松了口气,按照他的个性,当然是板着脸,要训元卓几句,但是这话还没说,刚板起脸,元卓的就立刻露出了一副小可怜的表情。元拓又心疼又无奈,片刻从嘴里出去的话就变成了轻声细气。
赵管站在后面瞧着这兄弟俩的互动,旁观者清的他,只有一个念头,主子的心思,真是神鬼莫测啊,元拓这次是栽了,栽的彻彻底底了……
 
38、悲催

“我不要。”
“不行。”
“唔;不要……”
“你乖,我一会我给你吃糖。”
“唔,不要……”
听到这样的对话,恐怕有人会以为这是哪个坏叔叔在哄骗小朋友,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但是实际上;屋子里面其实是在喝药。
元拓坐在床边捧着碗;元卓的右手挂在胸前;因为那个路人脸的大夫的药;两个人身上的瘀伤已经都消了;外伤都已经结痂了,而还严重的,就只剩下了元卓的骨折;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元卓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还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当然元拓也不会闷坏他宝贝大哥,每天都用天策府的轮椅,推着他四处逛逛。
“张开嘴!”元拓把勺子送到元卓嘴边。
元卓扁着嘴,紧着鼻子,“吃糖?”
“吃糖,糖都准备好了,就在那,乖张嘴。”元拓耐着性子,认真的点头。
元卓一眼厌恶的看了一眼黑色的药汁,不过看着那糖的份,还是张了嘴,把那让他倒胃口的药吞到了嘴里,强迫自己咽下去,元拓看着元卓总算是把药喝了,松了口气,再接再厉有舀了一勺往元卓嘴边送,说起这个喂药,元拓真的是头大,元卓正常的时候就对药这种东西深恶痛绝,现在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这个毛病开始没改,没吃都用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让元拓不忍心,却也无可奈何,不吃药伤怎么会好,而且这药还有安胎的作用,无论如何元卓都必须喝。
元拓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元卓一脸苍白,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捂着嘴,似乎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嘴里药吞下去。
元拓抬起头看着元卓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来再张嘴,快点喝就能吃糖了。”
元卓看着嘴边的药,扭捏,“可以不可以,不……”
“元卓,别挑战我的耐心了,快张嘴。”元拓看着元卓如此,以为元卓恃宠生娇,满脸都写着不悦,他是舍不得是会心疼,不过凡事都要有个度。
元卓看着元拓凶自己,有些慌了,看着元拓道:“好嘛,好嘛,我吃就是了,你别生气。”说着张嘴喝药。
元拓看着元卓如此,对自己的教育成功表示很满意,正要夸元卓一句,那人却扑到了床边,捂着嘴干呕。
元拓这下慌了,把药碗放到了一边,给元卓顺背。
元卓干呕着把药和之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去,吐到胃里都没有东西还干呕了一会,元卓把人拉进怀里,元卓难受的呜咽出声。
元拓叫了两声,立刻有人跑了进来,元拓让那人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自己把元卓抱到了外面透风,又找了水给元卓漱口。
“还难受吗?”元拓捧着元卓的脸,轻声询问。
元卓点头,苦着脸道:“嘴巴里又酸又苦,还有怪味,好难过。”元拓心疼的揉揉元卓的头,满心的无力,之前每次吃药的时候,元卓也都这么耍赖,所以这一次元拓也真的没注意到元卓不舒服,这算是狼来了吗。
元卓这一次呕吐,元拓只是心疼,但是并不特别担心,因为元卓虽然是男人,但是怀孕这码事,有这些反映是自然的,但是当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元卓吃什么吐什么,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元拓的平常心就不见了,晚上就麻烦赵管,把路人甲大夫请来了。路人甲大夫看了元卓之后,留下了两瓶类似糖丸的药给元卓止吐,不过效用估计不大。
实际上效用也确实不大,元卓吃了那味道不错的糖丸之后,该吐照吐,不到三天就瘦了一圈,元拓看着元卓难受自己也寝食不安,两个人一起狂瘦。
赵管看着两个“贵客”,日渐消瘦,愁的他也瘦了好几斤,全府上下一起给元卓想办法以求元卓止吐,只是想能让元卓多吃点什么。
在元卓的呕吐事业中,一个月过去了,元拓和元卓坐在院子里,已经到了夏日,虽然天赐府地处山谷天气凉爽,也还是开始热了,元卓和元拓都穿着单衣,元拓把西瓜送到元卓嘴边,轻声问:“还吃吗?”元卓看着元拓,笑的满面春风,一口把西瓜的尖咬了下去。
“好吃吗?”元拓看元卓吃的高兴,可算是松了口气,这两天元卓总算能吃些东西了,就算多数是水果,也了胜于无。
元卓吃的很小心,也还是吃的汁水横流,元拓拿起放在一边的帕子,给元卓擦嘴,擦着擦着,看着元卓那染上果汁的唇,水润水润的,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莫名的些痴了,迷迷糊糊的就凑了上去,吻上了那水润的唇……
轻轻的勾画着元卓的唇形,轻舔进入用舌尖搜刮着元卓嘴里带着果香的甘甜。元拓吻得入神,直到注意到元卓呼吸不畅,才惊醒,退开。
元卓红着一张脸,靠在躺椅上轻喘,那双纯净的眸子,茫然的看着元拓。元拓被元卓看的心慌慌,这半个月两个人虽然一直同吃同住,但是元拓没对元卓做过任何过分亲密的事,第一是元卓身体一直不适,再来是元卓现在的状态,元拓就算想,也无法付诸行动,因为元卓那单纯的样子,让他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现在看着元卓无辜的眼神,让元拓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跟元卓解释。
元卓喘匀了那口气,扁着嘴看着元拓,一脸微怒的道:“元拓,你为什么咬我的嘴,你饿了吗?”
“呃”元拓黑线,满心惆怅,最后在元卓火热的专注下,只能点了点头,颓然的道:“是,是啊,我,我也饿了……”
元卓拿起放在餐盘里的另一块西瓜,送到元拓嘴边,“来,我喂你。”
“呃,不不用了,我自己吃。”
元卓眯了眯眼睛凑到元拓眼前,“来乖,张嘴。”元拓看着元卓近在咫尺的脸,又看了看送过来的西瓜,张开嘴咬了一口,莫名的脸红心跳,想要把眼前这人扑倒,但是很显然他不能这么做。
“真乖。”元卓笑咪咪的,学着元拓夸奖他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元拓的头。
“……”元拓无语,苦笑不迭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站在不远处的赵管,瞧着这一幕,捂着嘴却还是笑出了声。
感情是需要磨合的,元卓对元拓死心塌地,元拓的性子原本一是好的,但是因为长期生活在战场官场,尔虞我诈的见多的,变得自我为中心,喜怒无常,现在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磨合元拓的性子,让他学着用心去关心他身边的元卓。
赵管想到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谁说爹不疼儿子,主子啊主子,为了少主,你可真是挖空心思了啊,之前的磨砺都是为了享受更长时间的幸福,这样的牺牲值得啊……
赵管侧身隐在了暗处,继续看着那兄弟俩的互动,他可不会干预什么,至少现在还不会,那小子受折磨就当作是之前事情的教训好了……
“元拓我也想咬你诶,被你咬的时候感觉软软的,嘴里有东西在动,心里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你让我也咬一口好不好……”
元拓听着元卓的话,头上在冒烟,身体也在冒烟,他很想说要,因为元卓那甜甜的唇,他永远都没有吃够的时候,但是现在如果让元卓咬自己恐怕他好不容易维持的自制力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强烈的心里斗争,元拓沉默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要!”
元卓可怜巴巴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元拓,大眼睛里闪着水光。
元拓看着元卓,心软心疼但是不让让他亲,不然就死定了,拿起桃子放到元卓眼前,放柔了语气,“桃子,要不要吃?”
“嗯”元卓兴奋点头,却还是不忘刚才的事情,一边啃着桃子,一边抓着元拓的袖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要求,拜托元拓让他咬一口他的嘴。
元卓的执着,让元拓很受伤……
在平平稳稳之中,元卓的孕期进入到了三个半月,元拓在痛并快乐着的日子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想来这么多年元拓一直南征北讨,在刀尖上过活,每天的精神紧绷,现在这样安逸的日子,元卓重伤之后返璞归真,每天都缠着元拓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两个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心满意足。
山谷里安逸自在,山外却是另一派风光,元谦已经开始行动了,但暗中有另一股势力在和他们做对,虽然元谦那一方的人多将广,却也被这那暗中的势力压制了,更有不少高手袭击安阳家的暗舵,导致安阳家的生意损失惨重,元谦不得不把部分生意停下来,把自己的人都藏了起来。
虽然没有人准确的知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是什么人,但是根据各种线索,矛头最后直指一个人德亲王。
话归正题,元谦的事情先不说,山谷里,因为已经过了六周,元卓身上两处夹板都已经拆了,元拓正扶着元卓在院子里运动,元卓有一个多月没有活动了,刚开始自然是要慢慢来,像是小朋友学走路一样,第一天差不多都是元拓半抱着他走,但是元卓还是被累到了,因为太久没有活动,元卓的脚腕酸疼的不得了。
入夜,元卓坐在床边,两只脚拍在热水里,撇着嘴满脸的委屈。
元拓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到了元卓对面,把元卓的一只脚从水里拉了出来,擦了擦干,猛然听到了元卓的轻叹,抬起头看着元卓的苦瓜脸道:“怎么了?”
元卓扁嘴,晃了晃在元拓手里的脚,“好痛,明天可以不可以不要走了?”
“不行一定要运动,不然你身体会变差。”
“变差,不会啊,那个陆什么的哥哥,不是说我的身体很好,元拓,明天不要走可不可以?”
元卓的撒娇,说实话元拓是真的狠受用,不过依旧不能答应,元拓把元卓的脚捧在怀里,仔细回忆路人甲大夫今天教他的按摩手法,准备给元卓按摩,“如果不运动,就算身体不会办差,也会变胖哦,变得像赵管那样,你想吗?”
“唔!”元卓愣住,灵动的眼睛变得茫然,似乎在臆想什么。
元拓抬起头看了一眼元卓,低下头专心的在元卓脚上寻找穴位,元卓却突然叫嚷了起来,“我不要,不要变成那样!”
元拓被元卓中气十足的叫声吓得一抖,抱在怀里的脚,掉回了水盆,水花四溅元拓的脸也被殃及,元拓狼狈的把溅到嘴里的洗脚水吐出去。
元卓在愣了两秒,瞧着元拓狼狈的样子,大笑出声……
元拓看着元卓乐不可支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半晌,把元卓的脚拉起来,在元卓的脚心抓抓挠挠,元卓被元拓弄得在床上笑着打滚,连声求饶。
闹着闹着两个人就闹到了床上,元拓压在了元卓身上,元卓也伸手去抓元拓的腋下,两个人纠纠缠缠,身上穿着的里衣都被弄的乱糟糟,元卓上衣的衣带散开了,露出了消瘦的肩胛,和胸口殷红的小果,元拓回过神的时候,正看到元卓嫣红着脸看着自己,衣衫半解,好不抚,媚,元拓一时敌不过眼前的诱惑,埋头的吻上了元卓的唇,一些事情是一触即发,而且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元拓不断的把这个吻加深,元卓的呼吸追随着他变得急促,在元拓的牵引之中感觉到了快乐,口申,吟声情不自己的溢出,听的元拓某处的火燃的更加旺盛。
元拓放开了元卓那香甜的唇,在元卓的颈窝留下无数浅吻,元卓难忍的咬住了下唇,原本就因为玩闹而蒙上了红晕的面颊,此时更是异常的嫣红滚烫。
元拓吻上了元卓胸口的小点,咋咋出声,元卓身体一颤,又溢出了一声轻哼。
元卓的声音给了元拓动力,手开始往下去,伸向了元卓的里裤……
就在元拓要大展身手的时候,元卓突然说了一句,“元拓你又饿了吗,你要吃了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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