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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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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的声音给了元拓动力,手开始往下去,伸向了元卓的里裤……
就在元拓要大展身手的时候,元卓突然说了一句,“元拓你又饿了吗,你要吃了我?”
“呃……”元卓这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把所有的热情都浇熄了,元拓的嘴嘟了起来,双手撑在元卓两侧,定定的看着元卓,元卓眨了眨眼睛,眼眸里干净的像是一汪喝水清见底。“唉!”元拓哀叹了一声,翻身倒在了元拓身边。
元卓狐疑的翻身把手搭在了元拓肩上,“元拓你怎么,为什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元拓转头看了看元卓,看着那肩胛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草莓,吞了一口口水,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声,“吃饱了!”地上水盆里的水已经冷透了,元卓看着元拓不理自己,撇了撇嘴把胳膊横在元卓身上,自己枕在了元拓的胳膊上,呼呼大睡。
元拓听着身边的呼噜声,倍感无力,挫败啊,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没了精神的兄弟,再被老哥这样玩几次,他估计会阳那个什么吧……
元拓闭上眼睛,祈祷明天一定要正常一点,不要再向今天这样了,不然他就算不吐血,也会爆血管……
39、沐浴
翌日;一样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但是对于元拓来说,却不尽然,早上是被外面赵管那中气十足难听非常的喊声惊起来的;一坐起来,不偏不倚的踩翻了床边的那盆,昨天被遗忘的洗脚水,水花四溅,溅得到处都是,元拓的里衣都被这洗脚水光临了一遍,留下了无数痕迹;连脸都没幸免。
元拓昨夜被元卓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心中本来就恼;现在被那个赵管一声吼弄得这么狼狈更是气闷,当即就要爆发,还没嚷出一个字,身边的人突然梦呓了一句,“小拓,冷!”
元拓想要喊叫的嘴合上了,转头正看到了元卓的手在四下的摸,那样子明显不是在找被子,而是在找他,元拓笑笑拉起放在一边的薄被,盖在了元卓身上,托了身上满是洗脚水的衣服,换上干净,便出门去见那个扰人清梦的人球赵管,虽然心里很想叫那东西混球。
元拓知道赵管找他肯定是有事要谈,能谈的不外乎就两样,第一元卓的身体,第二该是前几天,他拜托赵管向外送信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赵管说的就是这些。
元卓的身体不能长途跋涉,路人甲大夫说,元卓的身体虽然内功深厚,但幼时便连遭祸事,底子不算太好,之前产子后不到半年便又有孕,又这么连番周折,最好是能静心养胎,直到生产为止,如若不然就算熬得过生产之苦,也会大伤元气,再想补回来恐怕就不是易事了,甚至有可能会折了笀命。
元拓听了赵管这以一番说辞,和事实对照可信度极高,而且虽然才和那路人甲大夫相处了一个月,但元拓认为他的医术不会差元谦太多,这人确实对天赐生子的事知之甚深,元拓正思考着,赵管又开了口。
“将军我还有一事要和你商量,前几日你说要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安阳三少,不是做不了,但是我思来想去,现在二少和大当家的出事,安阳家必然群起攻之报复朝廷和德亲王,三少身边的亲信不少,但定然也有眼线,现在传消息回去,不易于把您和大当家的消息暴露在敌人眼前,难免会顺藤摸瓜找到这来,再者我们主人的身份您知道,这事若是他被那些人知道,他再搀和,难免又要兴起一番轩然大波,我看我让人先留意着,等有机会再把这件事告诉三少,您和当家的就先在这安养,您看如何。”
元拓沉默了半刻,点了点头道:“大哥的身体确实不易颠簸,就照赵叔您说的办好了。”
元拓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想再让他大哥受苦,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向自己发誓,从此以后要尽全力,不惜任何代价护元卓周全,不再伤的一分一毫,也不会再让谁害他。元拓想着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觉得那人改醒了,便想要和赵管说一声回去,赵管却又叫住了他,“二少,还有一事,虽然答应主子不说,但还是想和您通个风,让您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事?”
“咳,我家主子,这些年一直和安阳老当家同行游历天下,前些天我去信说了安阳当家的情况,老当家和我家主子,说要赶回来。”
“爹和天赐,同游!”元拓几乎是立刻就惊呼出声,他虽然知道老爹当年是诈死,但是老爹和那个天赐是怎么回事,元拓正要询问赵管究竟,身后的小院突然传来了元卓的声音。
元拓心觉不妙,转身就往院子跑,果然一进院子就瞧见元卓赤着脚,颤巍巍的站在门口,满脸委屈的四下张望,叫着他的名字。
元拓忙跑到了元卓身边,把人抱了起来,皱眉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回来,我怕你走了,不要我了……”元卓说着声音里带了颤音,手紧紧的缠在了元卓的脖子上,生怕元拓会离开似得。
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是黏人的厉害没错,但他被黏的格外的舒坦,赵管站在院子门口,瞧着元拓和元卓粘粘糊糊的进了屋,抬起头看了眼天色,带着笑意的眼眸闪出了一抹精光,转身一边渡步离开,一边笑着念了一句,“呵呵,天热了,该……”
赵管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元拓来说是如此,因为屋子里的元拓大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啊欠,啊欠!”元拓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元卓忙把手伸向元拓的额头,紧张的道:“小拓你伤风了吗?有没有难受?”
“我没事!”元拓伸手握住了元卓放在他额头的手,心里甜丝丝的,软声道:“我给你穿衣服,然后咱们吃饭。”
“好!”元卓应了一声,配合的伸手伸脚。
元拓才给元卓打理妥当,就有下人送来了早饭,吃完了饭自然就是和昨天一样的走步练习,元卓今天走的明显比昨天好的多,而且格外的有干劲,但元拓怕元卓累到时间,并没有延长,走一走就让他坐一坐,毕竟高频率的运动,孕夫可吃不消。
午饭还没吃完,元卓打起了哈欠,拿着勺子做点头状,元拓见状忙挪动椅子坐到了元卓身后,揽住了元卓的肩让他靠到自己怀里,轻声道:“困了!”
元卓声音软软的嗯了一声,“眼皮好重,睁不开,元拓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元拓扬眉一笑,抬起头示意照顾他们的小厮小五,把桌上的东西扯下去,自己把元拓抱起来,往屋里走,元卓懒懒的靠在元拓的颈窝,元拓走到门口的时候,元卓已经打起了小瞌睡。
元拓嘴角微扬,有意放轻了动作,经过那次元卓孕吐的教训,元拓对元卓更加用心,对元卓身上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元卓这几天越发的嗜睡,元拓原本担心是元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请教过路人甲大夫之后,元拓知道元卓这只是自然反映,就像之前的孕吐一样,这是像元卓这种有孕的天赐人,怀胎的反映罢了。
元拓把元卓放到床上,给元卓盖上了薄被,拿起放在一边的蒲扇,小心的给元卓扇着,元卓这几天都格外的怕热,而且容易出汗,这样能让元卓睡的更踏实。
元拓一边扇扇子一边也昏昏欲睡的时候,敞开的房门处敲响了,轻轻的扣扣声,元拓的睡意被这声音统统都赶走了,走出卧室,就瞧见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一个把门都灌满了的人影,元拓倚在卧房的门框上,挑眉道:“赵管叔,您还真是很喜欢扰人清梦啊,又有什么贵干啊?”
赵管嘿嘿一笑,“我说三少别这么不客气,我可不是为了绕你清梦的。”
“是吗,”元拓对赵管的话很不感冒,这老家伙长的很憨“厚”实际上是个老滑头,他的话信里十分就七分都是水份,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最近似乎也跟着元卓一起变懒了,“那有什么话说罢,哈,我洗耳恭听。”
元拓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怠慢,赵管却一脸无所谓,笑眯眯的道:“今天早上陆大夫的药童,送来给安阳当家调理的药材,其中还有药浴的药材,我已经让那边把药熬上了,一会火候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就带着安阳当家过去泡泡,那东西像是比吃药还来的滋润。”
元拓垂头思量,夏日炎炎,元卓的身体痊愈开始运动,流汗量加大,每天擦身已经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了,元拓原本也想说今晚让小五弄桶水来给元卓好好泡泡,消暑也解乏,现在正好,转头看看还在睡的元卓,左右有自己看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想着便开口应了下来。
赵管点点头,“一会弄好了我就让小五过来,三少你跟着他过去就成,要是你自己忙不过来,就让小五留在浴……”
“不用,我自己就能照顾他。”元拓不能赵管说完就开口打断了,他可不想让谁看到他大哥不穿衣服的样子。
赵管听着元拓这句话,眼里很古怪的闪过一抹光,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元拓伸了一个懒腰,他察觉到了赵管的古怪,但没去细想,因为没这个必要,最初他对赵管和什么天赐,还有这个天赐村,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戒心,但现在已经全不在意了,并不是因为他那个炸死的爹和谁在一起,而是因为知道那个天下闻名的人,如果想对他和元卓做什么绝对不会等到现在,那个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头能让他和元卓粉身碎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元拓在回到卧房,看着床上的人,吓得心脏都停了一下,刚才还安安稳稳平躺在床上的人,现在已经翻身翻到了床边,快掉到地上了,元拓忙上前把人扶回床上,坐在床边哭笑不得,伸出手指,点了点元卓的额头,压低了声音,抱怨了一句什么,但嘴角却扬着一个弧度。
窗外是蓝天上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阳光照在屋顶,地面,窗沿,小草,给一切都赋予了温度,淡淡的白云,像是晕开的水墨,随意却带着别样的风姿,这是一个看上去很美丽的午后,元拓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当他踏出这间房,走进另一间满是水的浴室,托掉某人的衣服的时候,这个午后变得非常非常的让他不爽……
在睡梦中元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到身体泡在水里,周遭暖洋洋的,胸前和颈间隐隐的有酥麻的感觉,胸前那凸出的小点,也被那酥麻感侵袭,像是通电一般的颤栗,从那一点炸开袭遍全身,有人握着他的手,覆上了某个柱体上,那东西坚硬如铁,带着跳凸的脉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谁在翻动了他的身体,坐在一个滚烫的软垫,上弹性不错,有谁正抱着他,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却异常的安心,腿间有什么在快速滑动,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胸腔蔓延,那像是快乐,但有却有着什么缺憾,有什么想要被满足,他却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身体就是有个地方空空的,难受极了。
有人靠在他颈窝,呼吸越来愈粗重,自己的呼吸开始追逐他的频率,嘴里漫出一声声不由自主的轻哼,身后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似乎,被刺激到了一般,动作越来越快,当一声虎吼,身后的人颤抖,有什么黏在了腿上,烫的他一个激灵,呜咽了一声,也跟着发抖颤栗,身体有一些东西到了临界点,得到了某种快意,但是却莫名得更加的空虚,而元卓在这空虚带来的疲累中,又睡了过去……
元拓看着怀里软趴趴的人,轻吻了一下元卓的红润的面颊,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和胰子,给被自己弄脏的人洗了洗干净,在自己再次控制不住自己之前,把元卓抱出了浴室,刚才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对元卓爱之深,在这个方面元卓的一个亲吻,都足以勾起他的欲望,这一个月有余的时间,整天围着元卓转,他能克制自己已经是极限了,今天这样和元卓坦诚相对,实在是再难忍受了,再忍下去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元拓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放到一边的躺椅上,一边给元卓穿衣服,一边摸鼻子,生怕自己再像刚才那样流鼻血,那可是丢死人了。
给元卓穿上衣服,元拓是大汗淋漓,瘫坐在一边喘息良久才打起精神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元卓走出了浴室,才一出门就撞上了一面肉墙。
“三少你可是出来了,怎么洗个澡洗了这么长时间啊,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赵管说着那一脸肥肉的脸上,挂上了一种让人感觉很不好的笑,“三少泡药浴的感觉怎么样,舒服不?”
听着赵管的话里有话,元拓刚才平复下血色的脸,在这一瞬立刻红了个透,像是个做坏事的小朋友一样,结结巴巴的说了两句词不达意的话,抱着元卓灰溜溜的跑走……
40、求学
安阳家和某股暗中势力;又一次的大战,这一次的爆发地不是别处,正是在安阳家上一个秘密聚集地。
元谦之前已经听到了风声,把大部分的人都转移走了;当时就连楚江也已经护送情儿,离开了那个大宅,最后殿后的是元谦和魁还有白虎腾蛇,以及其他十几个护院,元谦因为有些毕要的东西要整理,所以留到了最后才离开,元谦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带上了一张假脸,最后却还是在山路上被袭击了;十几个护院死伤半数以上。
很明显从伤亡上,看就能明白这场杀戮,就是真对这些看似普通的护院的。真正的战斗开始时,元谦就注定难以隐藏,面对众多高手的围攻,元谦的武功本就不高,实战经验更是少之又少,终了还是略逊一筹,一见元谦不敌,白虎和腾蛇三人第一时间就护在了元谦身侧,但即便有白虎腾蛇和魁的保护,元谦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人给伤了。
一掌被打在了胸口,元谦并不是没有保命的功夫,只是他不愿意学而已,元卓似乎早就准备,随时要把安阳家的掌门之位传给元谦,所以早就把家传的剑法和另一套灵刺传给了元谦,元谦一直都没有动那些秘籍剑谱,因为他坚信,他大哥还活着。
元谦和魁一行人摆脱了追杀的人赶到另一处藏身山庄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跑进了自己的卧房,伤势谁都不准看。
楚江听闻元谦受伤,二话不说就直接跑到了元谦的主苑,元谦吓得命令他的房间谁都不许进,但他楚江却对这些禁令都是形同虚设。
“小谦谦!我听说你受伤了,你觉得怎么样?”楚江看着看着坐在桌案边握着笔,一脸惨白的元谦,难掩关切的道:“要不要我帮运功……”
“不用,我吃了治内伤的药。”元谦也不抬头闷闷的说了一声,就抬笔去蘸墨,却扯到了胸口的伤,疼的闷哼了一声。
“元谦!”楚江皱着眉叫了一声,几步走到元谦身边,伸手去夺元谦手上的笔,“你想给谁写信我帮你代笔……”
“我说不用,放开!”元拓叫着像把我在楚江手里的笔杆夺下来,胸口再次因为拉扯传出一阵剧痛,喉头涌出一口腥气。
楚江看着元谦嘴角溢血,眉头一拧,也不管元谦愿意不愿意,抬起手点上了元谦的穴道,把人从桌案前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把元谦摆了个盘膝的姿势,“能医不自医,医术高超的人居然也会讳疾忌医,小谦谦今天我就好好治治你。”
元谦横着眼睛瞪了楚江一眼,却没法子自己也盘膝坐到了元谦身前,拉开了元谦的衣服,正看到元谦胸前有一个殷红殷红的掌印,那附近的皮肤也都开始变的发红,楚江的脸色一黑,口气严厉的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这附近有人在监视你,现在这个时候如果示弱,会让人有可乘之机,但是你太逞强了?”
元谦瞪着楚江看了一会,闭上了眼睛理都理都不理楚江。
吃了一个闭门羹,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做的多了,楚江也就不在乎了,运气到手掌,轻轻贴到元谦的前胸,把内力送到元谦体内疏离着元谦身体里紊乱的内力,试图化解元谦的胸口那血淤形成的掌印。
楚江看着元谦那姣好的轮廓,元谦看起来似乎和他的两个哥哥都不像,但是自己看的话,却有着两个人的影子,而且和元谦相处久了,能发现更多他们三兄弟的共同点,例如他们脾气里的倔强,和固执。
半个时辰,元谦和楚江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楚江深吸一口气,双手收回到两侧,又抬起手在元谦的两个穴道上轻点了两下,看着元谦的眼睛,抬起手擦了一把脸上的喊,极力的掩饰住自己的疲惫笑着道:“你的药可真是不错,就算我不给你运功调息,半个月之内也能见好,现在掌印化开了,用不上三天就能痊愈。”
元谦依旧在看着楚江,没有开口,眼里满是审视和犹豫。楚江爽朗一笑,脸色的苍白虽然暴露了他此刻的虚弱,但丝毫不影响他耍贱,楚江色迷迷的把视线移到元谦赤果果的胸膛,“小谦谦你皮肤真不错!”
元谦的脸一黑,伸手合上了衣服,“楚江,你到底是为什么?”
“谦谦宝贝,这问题你再问两遍,就凑够两百次了呢,”楚江穿鞋下床,看着元谦道:“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真的。”
“我会等到你说实话。”元谦说着,系上衣服要起身。
楚江按住了元谦的肩,“你要写什么,我来,你是大夫对自己的情况,应该比我更了解。”元谦这次没再逞强,躺回床上把要写的内容都告诉了楚江,还另外嘱咐的一句话,说的楚江笑的合不拢嘴。其实元谦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是告诉楚江吃两颗药而已,楚江的开心自然是一向对打疾言厉色的元谦关心他的原因喽。
楚江笑的满面桃花的调侃了元谦两句,把元谦对他难得的温柔气跑了,在元谦嚷着要给他吃毒药的时候,灰溜溜的留到了桌案边写信。
元谦仰躺着,闭目养神间,心里惴惴不安,他心里有一个感觉,他总觉得那些黑衣人和德亲王属于两方,但是他不能肯定,或许是,但也许只是那个人给他的假象罢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元谦第一次想,但再一次无疾而终,让元谦加倍的思念他的两个哥哥。
楚江忙完了手头上的信件,走回到元谦床边,正看到元谦安睡的样子出神,突然脑海里回想起了元谦之前的话,等到他说实话吗,其实他说的真的是实话,一见钟情真的那么不值得相信吗。
楚江弯腰坐到了元谦床边,伸出手勾画了一遍元谦的眉眼,“小谦谦你就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有自信……”
话分两头,天赐村里,元卓的身体经过半个月的锻炼已经行动自如了,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经常趁着元拓要小解,或者是和赵管谈事的时候偷偷乱走,弄得元拓头大,三令五申的不准,但是元卓的心智像小孩子一样,元拓的话不敢说的太重,元卓有怎么可能被元拓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就说的乖乖的呢,照样还是该往哪蹿往哪蹿,元拓百般无奈只能让赵管派来照顾他们的小五守在元卓身边,但是收效微乎其微。
晨起,元卓坐在铜镜前,让元拓给自己梳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元卓的的嘴噘了起来,手伸到脖子上扣扣搓搓,但脖子上的小红点却一点都不见消下去,元卓苦恼的皱起眉,“元拓,脖子上免得小红点,越来越多,好难看。”
元拓听到元卓说起那些可疑的红点,脸上充血,“别去管他,不难看。”
“可是越来愈多啊!”元卓转过身,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支着胸口那嫣红色的小果周遭的细腻白肉,“你看,这里都有了。”
元拓看了一眼元卓敞开的胸膛,觉得鼻子喷火,忙抬起手遮住鼻子,声音闷哼哼的敷衍道:“那个,我晚上帮你点蚊香,就不会有虫字咬你了。”
元卓放下抓着衣服的手,撇着嘴转头坐好,喃喃的自言自语,“元拓你骗人,你那天就说点蚊香,但是点了也没有用,我看还是告诉陆大夫,让他帮我开点药,把那些虫子毒死好了。”
元拓嘴角抽搐,神情非常的不自然,拿着木梳继续给元卓梳头,没留意到转过身的元卓眼里突然涌现的阴郁和失落。
元卓从镜子里看着元拓的倒影,眼里都是浓浓的失落,元卓究竟在想什么呢,难道元卓记起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让元卓失落。
按理来说现在的元卓,心里眼里就只有元拓一个,难道是元拓出了什么问题……
元拓陪着元卓在天赐府的院子里遛弯元拓,在池塘边的亭子里小歇的时候,元拓借尿遁必须离开一会让小五看着元卓,元卓趁着小五走神,溜出了小亭,追着元拓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没找到元拓的影子,却被一阵叫的很奇怪的嗯嗯啊啊声音,引到了一间屋子的窗外,元卓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从打开的窗缝处往里面张望,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一些些小朋友不宜观看的东西,只见两个赤果果的人正抱在一起,身体没有一点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手掌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元卓欣赏了一会之后,那压在上面的那个人,起身双手撑在另一人身侧,笑眯眯的调笑道:“宝贝,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了。”
躺在下方长的娇俏娇小的男孩,抬起腿缠住了男人的腰,望着男人的眼里满是依赖和柔情。男人轻笑俯身吻上了男孩的唇,一手覆上了男孩的胸口覆上了那红色的小果,另一只手伸到了男孩股,间的小口,轻轻的揉按,把手指尖轻轻的推送进男孩的身体,从一指到两指三指,男孩脸上逐渐蒙上了一层妖艳的媚红,嘴里发出一声声带着快意的轻哼。
男人看着男孩的脸眼里闪出了一丝玩味,手上的动作变慢,男孩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的眼眸,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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