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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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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山倒海压过来的记忆,让他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人倒在了雪地上,小五惊慌失措的叫声,和元拓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元拓在叫他,他想要应声,但是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46、夜袭

从宴席的大厅跑出来;元拓握着手的剑渗的满是汗,空着的另一支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元拓的心情真很纠结,虽然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他心里依旧是放不下元卓;如果可以他不想和谁起冲突。元拓一边走;在心里想;想来的会是谁;会是那个天赐吗;可能性很低,如果是赵管不会带着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打手出来,所以那些人绝对是敌非友;他和元卓的敌人很多,但是一直咬着他不放的,除了那个人不做他选。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自己该怎么做,要带着元卓逃跑吗,不会不可能,不说元卓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跟他奔波,就算元卓能和他一起走,他也不打算再把这个事拖下去,他早就决定想以后的日子,要和元卓安安稳稳的过,这个隐患绝对不能再影响他们,那个老家伙的问题他早就想好等元卓生产之后就去解决。
元拓冷笑一声,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在这一刻全线爆发,既然那个老家伙已经送上了门,他就在这解果了他,那老东西是个没子没孙的绝户,即便是有那些属下有效忠之心,又能怎么样,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人再能纠他了。
只要他能逃出这一切,就算他自己在这身死,也足够了,而且他相信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元卓的安全也不用他担心什么,天赐府的这些人,高手不少护元卓周全绝对没问题,看着尽在支持的大门,听着那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元拓的脚步顿了一下,怅然一笑,该来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躲,该是他顶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替他,从他决定走过来,其实心里就打定了主意,提气跃起跳上了门房屋顶。
头顶多了一个人,对于这些武功高手们可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一切交谈声孑然而止,德亲王抬起头,看着那站在寒风中的元拓身上的斗篷随着风被吹的飞扬,一头的披散的黑发仰在身后,一脸肃然的和他对视,德亲王的脸色有些木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勉强在嘴角扬起一抹笑道:“元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
“听王爷的话,我活着您很意外!看来我没死,王爷是真的很失望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知道。”元拓俯身蹲在了屋顶,冷笑着看着德亲王,“我只想知道王爷尊驾跑到这僻静的地方,是为什么?您是来抓我,还到这来等死,这个地方山明水秀,您要是来找死的话,绝对会不枉此行,不过您要是埋在这我可不太同意,因为这清静之地会被弄脏。”
元拓的话丝毫没给德亲王留情面,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透出的尽是杀意和嘲讽。
德亲王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难看,眼里尽是凄苦,时隔半年,德亲王显得比之前苍老了不少,并不是指样貌上的变化,而是那种气质,身上带出了浓浓的沧桑和悲凉,虽然才五十多岁,却有着老人一般的孤寂。
对于元拓的不敬,德亲王身后的人怒从中来,一个个跃跃欲试叫骂不休,想要把人从上面拉下来,德亲王也应该暴怒,但他脸上只有凄凉,抬起手让身后的人都住口,仰头看着元拓,“元拓你别那么戒备,本王,咳,我这次也不是要杀你,我这次来不是要抓你,我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德亲王的语气十分诚恳甚至有些卑微,连自称都成本王变成了我,这样的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元拓眉头一紧,对德亲王的转变很诧异,但是他可不是什么软心肠的人,对于眼前这个几次想要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就算他跪在自己眼前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怜悯。
站在屋顶俯视别人,这样高高在上的感觉很好,元卓还是从屋檐上落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赵管,赵管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元拓知道赵管的意思是把这的一切都交给他自己处理,转头迎上德亲王的目光,“王爷,有什么要,我洗耳恭听。”
“元拓对以前的事,我们之间有误会,我……”
“误会,”元拓不耐烦的打断了德亲王的话,“说不上吧,我和尊驾能有什么误会。王爷特地来到这不是为了要我的命,而是为了要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可真是闲的可以哦,您觉得我会信吗?”
德亲王叹了一声,对元拓的冷漠和讽刺,很受伤似乎不想在说下去了,“元拓你哥他,怎么样了?”
“我哥他怎么样和你无关!”听到德亲王提起元卓,元拓一直保持淡漠的语气猝然一变,看着德亲王那张伪善的脸,就让他想起在山崖上的一切,如果不是这个人对他步步紧逼,自己和他会落得现在的地步,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元拓,我询问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我对你们也不想赶尽杀绝,只是关心而已,不过我想既然你没事他应该也没事,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关心!”元拓鄙夷的瞪了德亲王一眼,握着剑的手不断发出咔咔声,显然是在隐忍,“王爷说违心话的功力,可真不一般啊!”
“元拓,你,算了……”德亲王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元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说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元拓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要说的话说了你也不会信。”
“明知道我不信,那就不用说了,你想怎么样,群起攻之,还是你亲自和我单挑。”元拓说着用手上的长剑敲了敲地面。
“元拓你冷静点,我没有和你动手的意思,”德亲王向后退了一步,“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回信,你爹要不了多久就会到这儿,我和你爹当年交情匪浅,到时候我会和他解释清楚,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
“要走!休想!”元拓大叫了一声,把剑抽出了剑鞘指向了德亲王,“欲擒故纵的机会我可不会给你,把你的武器拿出来,我们来好好打一场。”
“元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的命,你以为我会只带这几个人来吗。
我不会和你打的,等你爹回来之后,你会知道,我不可能再和你们兄弟为恶,”
“等我爹来,王爷大人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在军营,您还不是先发动了众新兵内乱,然后充当好人平息争执,反手就来抓我,现在你欲擒故纵放了,恐怕您的那些铁卫,已经在附近了吧,您现在一走,不消一会就会有大批人马,直捣黄龙吧。”
“元拓,我说的话每一字都没有谎言,如果你真的不信,你现在大可以杀了我。”德亲王看着元拓,仰起头露出了自己的喉咙。
“你以为我不敢吗?”元拓叫着双眼窜火,把剑移向了德亲王的脖子。“二少不可。”站在元拓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赵管,叫了一声把元拓的手压了下去,看着元拓摇头。
“赵管这没你的事,这是我的私人恩怨。”
“二少,别,您不能杀他。”
“不能杀他,为什么?”
“因为,因为,”赵管看着满身杀气的元拓,对于真相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能和元拓说,眼中精光连闪,终于勉强找到了一个理由,“因为我家主子叮嘱过,大少生产之前您不能见血,不然会对大少和他腹中的孩子招祸。”
元拓瞪着眼睛看了赵管一眼,对那个所谓的天赐那神棍的话他不信,但事情牵扯到元卓,元拓就宁可信其有,不得不信把手上的剑随手丢到地上,抬起头看着德亲王,“我不知道你这样,花言巧语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谁的名声让你觉得害怕,才做出这些,我可真替你觉得可悲,滚,我现在不杀你不代表什么,你做的那些恶,迟早有一天我会一份不落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德亲王叹了一声,“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德亲王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有人捧着东西走了上来,“这是你哥的,我在山下找到的,我知道这软剑和灵刺是安阳家的传家之物,现在换给你。”
元拓知道软剑和灵刺对元卓对安阳家的价值,伸手接过两样东西,也撂下了狠话,“你走吧,下次再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元拓撂下这句话转身要往会走,正看到了墙角露出的皮裘一角,元拓心里一颤,他早就该知道,那家伙没有那么乖。
元拓心里无奈刚要上前,却见那人向前迈了一步,一脸惊恐的望着他身后的人,元拓心知不好,几步冲上前,抱住了向下倒的人,正自清醒幸好元卓没摔到地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的时候,才发现怀里的人失去了意识,心脏险些停止调动,抱着体形庞大的的元卓蹲到地上,轻拍着元卓的连,大声叫着,“哥,醒醒,哥……”
“大少,大少……”惊慌失措的小五蹲在元拓身边,望着脸色苍白的元卓急得声音都变了。元卓的突然出现,突然昏倒,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赵管和德亲王几乎是一起赶了过来,赵管转身冲身后的喊了一声,叫人去请大夫。德亲王走上前把手,搭在了元拓的肩上,“元拓你冷静点快把元卓送到房里去。”
德亲王的话叫醒了元拓,元拓抱着元卓从地上站起来,但看着刚才跟他说话的人,却怒从中来,回身飞起一脚踹在了德亲王胸口,“滚别让我,看到你。”说罢抱着元卓飞身往房间的方向掠去。
元拓那一脚丝毫没有留情,德亲王毫无防备,被踹的掀翻在地,嘴角溢血,一直紧跟在他身边的近卫,扶起自家王爷,就想要冲上去追元拓,德亲王抬手制止,转头看向赵管,“赵兄弟,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们,我看我不能留在这儿,我会留两个手下在这儿,元卓要是有什么麻烦你让他们通知我。”德亲王说完,转身往大门外走,背影孤寂落寞。
赵管对一切都心知肚明,看着德亲王的背影,哀叹了一声,道:“王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两位少爷,等我家两位主子回来,我会派人通知您。”说完便带着小五,往元卓的房间走去,没再去顾德亲王。
“他怎么样?”元拓站在床边盯着在给元卓看着的陆大夫,急得手心都是汗,脸色比床上的元卓好不了多少。
陆大夫把元卓手腕上的针扯下来,转头看着元拓,疾言厉色的道:“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不要让他受刺激,孕夫的心情起伏,对孩子还有他自己的身体,影响极大,一个不好极有可能早产流产出现各种危险,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他的。”
“我知道,我也没想到会……”元拓垂下头,一脸自责。
赵管看不下去,走上来插了一句,“小陆,这次真是无妄之灾,二少也不想的,你快说大少爷到底怎么样,怎么一直都没醒?”
陆大夫看赵管也帮忙说话,也就没再揪着元拓说,转头告诉元拓,元卓的身体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从现在开始要一直卧床安胎,能挨到哪天算哪天,也就是说随时可能早产,早产对孕夫来说最危险的是胎位的问题,如果胎位差的太多,早产很容易就会变成难产,为了防止这个问题,陆大夫决定从明天开始,就给用外力帮元卓转胎,至于其他的,元卓的记忆可能已经完全恢复了。
元拓送走了陆大夫和赵管,坐在床边守着元卓,看着元卓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元拓心疼的无以复加,冲正午一直收到天黑,从天黑守到第二天天萌萌亮,元拓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终于等到元卓醒了过来,记忆也跟着醒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元卓的反映并没有元拓猜想的那么激动,抓着他的手,笑着说着体己的话,但是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先提起今天,元卓皱着眉说起那个老头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好德亲王为难,元拓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却不想让元卓生气,板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元拓有多了解他,一看就知道元拓不爽,正想要说几句暗卫,外面突然想起了,不同寻常的喧哗声,元拓正狐疑,元卓已经听出了问题,正要说话让元拓去看看,一只短箭从窗外射了进来,直射到了床帐上,入木三分……

47、黑衣人

一直在下的雪;停了一会,又开始下了,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是一片淡淡的昏黄,一片一片的雪花掉下来;看向远处像是一道道珠帘不断的移动;小村子的街上;雪厚已经快过膝了;天赐府的花园也已经被雪覆盖的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了;贯通整个天赐府的回廊一夜之间;也变成了刺眼的白色。
在床边静坐的屋子里的人对外面的一切都没有感觉,只专心于眼前的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睛有些酸涩,大脑免得有些迟钝,看着那人睁开眼睛,期待的等到了,却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哥,你醒了?”元拓的声音里是浓浓的不确定。
元卓的脸色依旧苍白,精神却不萎靡,那双丹凤眼带着元拓熟悉的光,嘴角微微上扬,“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
元拓看着自家大哥,心里有惊喜,却莫名的也有失落和怯弱,失落的是他舍不得那个迷迷糊糊的人儿,那个真正的一点谎话都没有,什么不都不会瞒着他的人,怯弱的是元卓醒过来了,那些往事都苏醒了,他做的那些错事当然就跟着都回到了脑海里,因为愧疚所以怯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时间竟然就这么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从何说起。
元卓看元拓不说话,伸手握住元拓的手,“我醒了你不高兴?”
“哥,我……”
元卓语气颇有些俏皮的道:“我知道你不会。”
元拓看着元卓,嘴角扬了两分,心情被带动的轻松了一些,回握着元卓的手,喃喃的道了一声,“哥,对不起。”
“你认为我会怪你,我做的事,都是该做的,就算不是为了别的,我也是你哥。”元卓沉默了半晌,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元拓又是一阵无语,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心头涌上眼睛,嘴里嘴里尽是苦涩,“哥你后悔吗?”
元卓看着元拓没有回答,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度,元拓看着元卓的笑整个心都暖了,也跟着扬起嘴角,元卓眨眨眼睛,瞧着元拓,“我有点冷,你上来。”
元拓看了眼屋子点的几个炉鼎,才发现所有的炭火都熄了,应该只有地龙还是热的,元拓想转身去翻翻炉火,元卓却抓着他的手不放,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元拓无奈只能依了元卓的话,躺到了他身边,手习惯性的放到了元卓的肚子上,盖在了元卓的手上。
元卓的清醒并没有改变什么,两个人还是一样,心似乎更近了一些,对于过去的,经过这半年的相处都被淡化了,元拓的细心照顾,元卓是点滴在心头,对于另一个自己,也已经融入到了元卓的心里,所以刚才他才会说出那种腻歪歪的话,元拓的心完全被元卓牵住了,元拓的心对他来说再也没有任何伪装了。
元卓枕在元拓的胳膊上,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格外的安静,不由有些担心,“他没事吧?”
元拓的脸色有些沉,把之前陆大夫说的那些话和元卓说了一遍,元卓反映平平,只要肚子里的小家伙没事他也就安心了,他有什么难熬的日子,都无所谓,但是元拓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被突然挑起了那根线,立刻就怒了,恶狠狠的道:“真不知道那老家伙又要做什么,肯定也不会是好事,要不是你现在不能离开,我肯定先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元拓,说不定德亲王这次,不是来和咱们为难的,他和爹的交情匪浅,说不定是……”
“交情匪浅,他抄了安阳家,把你我逼到悬崖,他要是和爹有仇的话,现在咱们估计连骨头都没有了。”
元卓听着元拓的话,他虽然对那些事并不完全清楚,他却肯定的知道元拓和德亲王有着那种深厚的关系,但是这话肯定不该是他说,而且除了自己隐约的记忆,他并没有别的证据,这话只能等到他爹来,才能真正的把这事情说清楚,对于元拓现在的愤怒,他能做的只有尝试着解释,帮德亲王开脱一点,“这里面该是有什么误会,在皇家,没有一个绝对的好人,真正的始作俑者你真的觉得会是他。”
“我知道皇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帝看起来面和心善,但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谁能知道,那几个皇子,也都是一样,”元拓看着床帐,对德亲王依旧恨得牙根痒痒,“但无论谁是主使,他都是帮凶。”
元卓原本以为有了转机,但是听元拓这话,心立刻落了谷底,叹了一声苦口婆心的道:“元拓,你清楚官场上的阴谋,有些事情是不由自己。”
“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那老家伙就处处针对我,我不觉得他对我,对安阳家,对你做的事,是逼不得已,不由自己。”
“元拓,嗯……”元卓正要说着,肚子里的小东西突然动了一下,元卓不由闷哼了一声。
小东西的动作正好撞到了元拓的手掌,元拓皱了皱眉知道这是小家伙不想他再和元卓争辩,叹了口气,把被子给元卓往上拉了拉,柔声道:“算了,那个老家伙的事,你不用为他开脱什么,以他的性格今夜恐怕就会做什么,如果他什么都没做,我就信你,如果……”
元拓的话还没说完,猛地一阵破空之声,窗纸被什么刺穿,元拓下意识的起身把元卓护在了怀里,头顶传来了一声铁器入木的铿锵之声。
元拓抬起头看了一眼元卓,冷着脸道:“哥,这就是你说的不由自己。”
眼前的一幕让元卓措手不及,却还是直觉觉得这不可能是德亲王做的,看着元拓跳下床,放下了床帐的纱帘,元卓的心莫名的揪紧,恐怕眼前会是一场硬仗。
元拓双脚才落地,就听到了一阵机械类的响动,元拓对于武器方面阅历比元卓更丰富,他知道这是袖箭的机簧声,不敢怠慢,以最快的动作,举起了屋子中央的桌子,退到了床帐前,自己也跳上了床铺,“哥起来,靠着我!”
元卓应了一声,撑着身体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扶着自己过大的肚子,和元拓背对背。
元卓的动作才做好,那伴着风声和??的入木之声,便不断的响了起来,超过桌子的范围,不断有短剑射进来扎进墙壁。
元拓喊元卓不要抬头,元卓努力的把身体曲成一团,但是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勉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很不舒服,在他肚子里动手动脚。元拓感觉着元卓紧贴着自己的背在发颤,心里焦急却也无计可施,好在那袖箭的箭雨很快便下完了,元拓转身让扶着元卓靠在床铺里侧的墙上,自己跳下床铺,从墙上取下一直用作装饰的长剑,离鞘,冲外面喊了一声,“已经来了,何必还缩头缩尾。”
元拓的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打斗声,显然天赐府的人已经知道有外人入侵,开始抵抗了,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所有的来犯之人,依旧有人破窗而入,并且身手不错,绝对算得上是高手,一进来还没落地,就提剑劈向了元拓的面门。
此人穿着一身黑衣,面蒙黑巾,身上腰间的皮带和脸上的黑巾上,都有着金色的十字标志。那人招式极快,但元拓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横剑抵挡错开了那人的攻击。那人被元拓的一档,逼退了几步,稳住身形,便又冲向了元拓,两个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元卓靠在墙上,听着铁器的摩擦声,不断出现,虽然相信元拓的身手,可听着那声音,元卓便知道元拓的敌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不免还是心惊胆战,替元拓担心,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担心元拓的时候,元卓觉得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肚子里的小家伙,闹的不行,像是挣扎着想要逃出来似得,元卓紧咬住牙关却几乎要忍不住冲口而出的痛吟,但他知道现在不能让元拓分心,元卓想到了保胎药,蹭着挪到了床头,找到了那瓶藏在床角的安胎药,正要服下却瞄见了放在那的另一样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德亲王还给元拓的灵刺针包。
元卓想了想把针包放到了怀里,吃了一颗药丸,催动内力让药力迅速挥发,腹中一阵暖洋洋的,小家伙舒服了不少,但是那一头的战况却发生了变化,元拓的身手并不是不敌,但是敌人有意要错开他攻击床上的元卓,元拓不得不转攻为守,处处护着床铺上的人,两个人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元拓这样就完全走了下风,肩膀被黑衣人化开了一个口子,身体因为惯性向右边一躲,黑衣人冷声一笑,长剑劈向了已经被断剑扎成刺猬的桌子上,桌子被劈成了不平均的两边露出了后面身材严重走样的的元卓,黑衣人看着身材如孕妇一样的男子,显然是被惊了一下,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元卓冷然一笑,撇嘴道:“让你受惊吓了,真是对不起。”说着,动作极为迅速的从针包里抽出了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向了那黑衣人,因为身体的原因元卓的银针失了准头,有两根没有扎到穴位,不过这也足够了,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退几步,元拓见状自然不会失了这个机会,侧身挡在了元卓的面前,举剑砍向了那人的喉管,血溅的四处都是,包括元拓的身上,但是他身后的人却什么都没看到。
元卓闻着那血腥味,有些欲呕的感觉,虽然没看到但是他也知道元拓做了什么,一脸不满的看着元拓的背影,“在宝宝面前你就不能注意点胎教吗?”
“我挡的很严,你应该什么都没看到。”
“我闻到了血腥味,让我想吐。”只穿着单衣的元卓,顶不住冷风,伸手抓过被子围在了自己身上。
元拓苦笑,伸手按着自己受伤的肩,“那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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